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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小仙有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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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女媱被子一掀。彻底崩盘了!
  倒是白虎那只宝贝弟弟黑虎,某一日半夜趁着夜深人静,潜入女媱屋内。女媱睡眠一向浅。听到门“吱呀”被推开的声音,还以为是薰池想来和她撒娇说悄悄话,遂翻了个身朝内侧继续装睡。
  可是等了半天,始终没有等到预料中的那 副软绵绵的小身子猫上来。忍不住好奇,就又翻了回去。
  这一翻回去,着实把玄女吓了一跳。屋子里算不得么么黑,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爬进来,隐约可见一些家具的轮廓。却不想人家是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她这儿是窗前明月光,低头多出了一双土*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犹如两只巨大的萤火虫,被锁在琉璃瓶里飞动,忽明忽暗。
  黑虎以为,这是它这辈子做出的,最目光流转,美目盼兮的一刻。
  “谁?!”女媱忽地从床上揭被而起,顺手捞了枕头底下的法器九灵,紧张盯着那双土*。
  “嗷呜……”黑虎对女媱如临大敌般的反应有些受伤,弱弱叫唤了一声。庞大的身躯配这声猫叫,叫女媱浑身一凌。
  她倒是忘了,前些天在百兽园里收服过一只大老虎。
  “你这畜生,跑到我房里来作甚!”一看到黑虎,就能连锁反应地想起当日鼓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当日若不是为了抓它,何苦被自己未来夫君鄙视得体无完肤。还不如不抓它!思至此处。女媱立马就不*这只宠物了。
  黑虎也知道自己惹主子生气。如果放在以前,他哪里会管自己惹了谁生气,还不是“爷就高兴惹你,有本事你来打我啊”的嚣张气焰。也如果女媱当初没有对他念那一念就是一辈子的主仆契约,他也犯不着现下蹲在昆仑殿里头当小猫。
  可惜,凡事没有如果。
  死寂,寂静到仿佛天荒地老时,一只枕头猛然飞过来,直直砸在黑虎脑门上。“还不给我滚出去!”
  “嗷呜!”黑虎前抓把脑袋一抱,当即真的滚起来。它滚到门口,却没有滚出去。后蹄一蹬,整个身子又重新滚了回来。如是这般,在地上滚了一个晚上,当第二天薰池推门进来时,它还在哪儿使劲滚,看得薰池掩面而笑。
  “姐姐,这只黑虎可是白虎神兽的弟弟,再欺负它,白虎神君该心疼了。”
  “什么?”女媱当时被开明拍晕过去,对后来的事情无甚记忆。诧异看向黑虎,又问它,“你是那只跟过前任魔王插科打诨的黑魔虎?!”
  “嗷呜!”主子你现在才知道啊!!!什么叫插科打诨啊!!!老子干的的打家劫舍的正经事啊!!!
  女媱一记冷笑,“你来头倒是不小。可是再大又有什么用,某人看不起我,若骑着你回去,他更加看不起我。你还是走吧,回你的魔界去。”
  黑虎这回不滚了,它从地上跃起,真他老母的有种咬死玄女的冲动。再也忍不住,开口对她骂起人话:“你要不想收我,当初干嘛给我念那劳什子的契约经啊!现在好了!你一声说走就能走啊!你老母的先给老子解开生死契约再放老子走啊!不然你以为老子能走出你的五指山啊!还有回个毛魔界啊!不知道老魔王已经归西了啊!!让我回去找那小魔头,不是找死啊!!!”
  一连串的炮轰,让女媱短时间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睛,眼里有丝丝讶异。讶异原来这只黑老虎会说人话啊!还讶异这老虎就是老虎,装了病猫那也还是只老虎。
  薰池却是听不明白的,就看见黑虎扑过去,距离女媱只有一步的距离,“嗷嗷嗷”地疯狂咆哮。她以为是黑虎还不肯真心认这个小主人,要对人家施暴。立即从怀里掏出珠玑笔,准备画个铁笼子关它。
  抬手还没开始话,只听女媱叹了口气。
  “这我是没有办法,改日我带你去见我父君,他肯定有办法解开的。现在你先走吧,别让我瞧见你的正脸。”说罢,一脚丫子下去,直接盖在黑虎的门面上。黑虎两只虎耳朵瞬间耷拉下来,想要去保护自己的老虎脸和面子。倘若它有尾巴,估计尾巴已经绷成一根金箍棒。
  “嗷嗷!”一声虎啸,黑虎那抹黝黑的身影,就消失在屋子里,“开明!开明!人家受伤了啦!!!!” 




☆、120。相邀

  这日薰池又赖在女媱身边不肯走。
  “姐姐,你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应该多出去走动走动。昆仑顶上风景不错,不如我带你参观参观?”薰池的小爪子悄悄爬上女媱衣袖,灵蛇般缠住她的手臂。却也知道女媱现在伤没大好,不敢真的用力去摇晃她。
  女媱眉头微锁,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不去。”转头不看薰池。
  “姐姐,我保证一回山院就和鼓师兄绝交。绝交!你别生我气了,别不理我。”薰池立马换了方向,一定要挤进女媱的视线中。
  女媱听到此话,深深看了眼薰池,看她说出这话时,眉头都没有皱 一下,是真的对鼓不放在心上。
  忽然有股冷笑的冲动,别人不在意的东西,自己却求不得。
  其实这么多天被薰池撒娇打滚卖萌地骚扰下来,她心里早就软下来。薰池的缠人功夫可比她在九重天上养的小白猫还要更胜一筹。只不过生自己的气还没有消,因为气自己失败,于是不肯下薰池给她铺的台阶。这台阶认真算起来,估计能从昆仑顶蜿蜒曲折到昆仑山脚下。
  恰在此时,房门被轻轻叩响。
  “谁?”薰池问了一句。
  “师妹,是我。”云少年温柔的声音在外头应了一声。
  薰池立即松开女媱的胳膊去开门。
  “师兄你也来看望我女媱姐姐啊?”薰池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侧身让他进来。
  云深以为薰池笑起来十分可*,忍不住先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说:“本想找你来着,见你屋里没人,猜着应是又来缠女媱师妹了。我也正好过来瞧瞧女媱的伤养得如何。”跨步进到女媱屋内。
  女媱一得了自由,又钻回床上。半个身子懒洋洋依靠在床栏上。与云的视线相交,俩人点点头,云还是笑眯眯,问道:“师妹身子好些了没?”
  “已经无碍了,多谢师兄关心。”
  “那就好。”云打量了一圈女媱,见她气色不错,确实没有大碍了,便放宽心与她说话,“大家同门师兄妹,不用谢不谢的。本想时常来瞧你。可你伤了后背,我一个男子进来。你还要穿衣收拾,实在不妥。师妹还请原谅师兄这些日子照顾不周之处。”
  女媱拢了拢被子,不在意道:“师兄既已说不必客气,怎么自己又和我客气起来了。”
  云嘿嘿一笑。转头凑到薰池耳边,目露兴奋:“师妹,我有件要告诉你!”
  “啥事?!”
  “可还记得最初我抱着你来昆仑,在开明兽背上时,与你说过的话?”
  薰池纠结须臾。不知道云指的什么,问他:“哪句?”小脸委屈,当时我受着伤。难免不太能记得事情。你又说了那么多话,谁知道现在指的是哪句!
  却说薰池身子的根基倒是很好的,不愧是瑛雅生出来的小神女,瞧她一上昆仑就没有消停的时候,睡一觉起来生龙活虎。而那被黑虎抓伤的后背,不过每天让圆归擦两回药,早已结痂。现在那痂都落得差不多,因为用的是上好的仙药,疤痕也没留下半分。
  淡金色的盘龙,依旧稳稳趴在薰池的蝴蝶骨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金龙:哼哼哼!!!)
  “我说,等我摸准了昆仑丘那些冰凌的音,就给你弹一曲阳春白雪的呀!”
  “欸?”似乎是有这么回事哦,薰池有些感动地瞅了瞅云,“所以师兄这俩天总牵着开明往外跑,是去摸那些冰凌的音色音调去了?”
  “正是。”云笑容灿烂,浑身散发一股自信得意劲。挺拔的身子一弯,伸出右手邀请道,“那师妹现在可愿意去听听师兄的演奏?”
  薰池脱口而出,“好呀!”刚抬步要走,下一刻,又犹豫下来,目光转向木床上的女媱。这么好玩的事情,若不拉上女媱一起,让她也看看热闹,岂不是很遗憾。薰池忽然又想起女媱曾在她耳边咆哮过的话,当她说出这个八荒的一切待她不过是对待一个过路龙套而已,那样的话的时候,骄傲如她,心里一定很难过。
  “姐姐,我们一块去看云师兄表演。可好?你身子也该动一动,不然要出懒虫啦。”笑得乖巧,温顺如小猫。
  女媱却是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回了声:“不去。”就转了头假寐。
  薰池飞快给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还不快把女媱姐姐哄起来,她要是不去,我也不去!
  云一个脑袋顿时两个大,五官皱在一起好像吃了黄连。谁不知道这俩姐妹最近在闹变扭啊,这时候冲上去当炮灰,要灰飞烟灭的啊!
  “女媱师妹,薰池说得不错,身子多动动,伤也好得快。”云不敢上前,只在原地小心翼翼递了个话。
  女媱岂会给他面子,闭着眼睛纹丝不动。
  云无辜瞅着薰池,眉目传“情”:老大!这妹子不听我的啊!
  薰池叹了口气,“姐姐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别啊,我花了好几天才摸清那些冰凌的音调,这几日风雪不大,过了时间若是风雪来了,那我好不容易摸清的音可又要变了!再摸来摸去很累的~~~!”云想哭,委屈地拉拉薰池的袖管,“好师妹,你就去吧。”
  “我要陪女媱姐姐。”
  “女媱好师妹,你就一起去吧。”云软得跟条蚯蚓一样,住床边使劲扭来扭去。
  薰池也央她:“姐姐,姐姐你看人家云师兄的水蛇腰都快拗断了!可怜得紧,就跟我们一起去吧。”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响,云本来无事的小腰,真的扭到了。他倒抽了口凉气,调过脑袋哀怨瞪薰池:从来没发现你这丫头还是个乌鸦嘴啊!
  女媱终于受不了他俩的轮番轰炸,正打算睁眼妥协时,不料云以为这天帝的女儿是个牛脾气,还是不肯给他面子挪一挪地方。于是一把推开了薰池,“诶哟!师兄你干嘛推我!~”某女抱怨。云在此时,凑到女媱耳边快速地极其小声地念叨了一句:“不如这样,薰池归我,阿鼓归你。”
  蹭蹭蹭!
  女媱大眼睛猛然睁开,惊讶地望向云。
  云一挑眉毛,咧嘴笑了:“怎样?” 




☆、121。少年风华(上)

  女媱沉默。
  薰池这时重新贴回她身边,顺带不满地飞了云两眼,搞不明白好好少年怎么突然发起疯胡乱推人。
  片刻,薰池忽感肩上又冒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力,将她再一次稳稳地推了出去。“诶哟!姐姐,你怎么也推我!”踉跄退开床沿数步,险险稳住身子。
  到底咋回事?!
  女媱趁这档口,抬头冲云一笑,明媚的笑容里天家威仪尽显。她只吐出俩字,你猜,是哪两个字?
  好的?成交?好主意?哈哈,恭喜你,都猜错了。(亲,好主意是三个字……——!)
  她细不可闻地对云说,
  “……去死。”
  云压根儿没有料到女媱会用这种不怒自威的天姿,吐出这么不文明的两个字。
  去屎?!
  顷刻,再也把持不住风轻云淡的俊颜,神情比女媱 先前听到他说的话时那惊讶反应还要更上一层楼。似乎,他是大大低估了这个天帝小玄女的心,较之中意的郎君,竟然更加在意薰池这个没有血亲的妹妹?!
  这和一般戏本子里演的剧本不太一样啊!
  不等云有所反击,女媱一跃而起,瘦小的身影快速穿过他和薰池当中。她背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弯腰穿鞋外加套上外套的动作利索如行云流水,一气合成,期间还给自己的后脑勺扎了个漂亮的马尾。
  当她完成这一系列的准备时。云和薰池还站在原地发呆。
  薰池是在寻思这两个人方才到底说了什么不能让她听见的悄悄话。
  云则是在寻思女媱的如意算盘到底是怎样打的。
  女媱潇洒转头,对发呆的两人灿烂一笑,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阴霾,催促道:“走吧。我倒要看看云师兄有什么本事,能把阳春白雪弹奏在昆仑丘的悬崖峭壁上。”
  “姐姐?”薰池大半的心思还沉浸于某个问题上,愣愣叫了一声,对女媱那堪比山里变幻莫测天气的阴晴不定。满是疑惑。姐姐你不生她和鼓师兄的气了?姐姐你转头对云师兄感兴趣了?姐姐云师兄到底和你说了啥扭转乾坤的话?
  最后,百思不得其解的薰池赞许地瞧了眼云,师兄果然有办法!
  云尴尬笑笑,心里比起毫不知情的薰池稍微清明一点,却也始终捉摸不透女媱的心思。这丫头是对自己很有信心?还是不屑这种暗地里狼狈为奸的勾当?或者是,真的不愿意出卖薰池?!
  啧啧,其实我们玄女萌妹子在与云交涉的那短暂的时间里,脑袋里想的很简单:
  第一,这厮居然敢偷听墙角,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第二。想我堂堂天帝家的小女儿,自己想要的东西必然应该靠自己的本事争取。和别人设计陷害别人这种不好的勾搭!能做!但是,绝不和偷听我墙角的八卦男一起合作!他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第三,尼玛!这个云师兄实在太欠揍了,我要在他给薰池卖力表演的时候。拆他的台!哼哼,哼哼哼!
  “还不走?”女媱催促。
  薰池见女媱肯出门,当即不再理会那些劳什子前因后果里里外外,高高兴兴牵了她往昆仑殿的大门口走去。一路还在她耳边唠叨:“姐姐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咯?那太好啦!姐姐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总是睡不好,就怕你以后再也不理我。姐姐放心。我保证一回山院就和鼓师兄绝交,彻底绝交!”
  “你不必为我如此。即使留得住人,若留不住心。又有何用?!”女媱无声叹了口气,目不斜视地冷淡回答。她知道云就跟在她们身后几步之遥,凭他的耳力,她俩当下说的话能轻松地一字不差地落入他的耳中。不过既然这家伙全都知道了,那也不必再去遮遮掩掩。
  好的叫,大气!
  不好的叫,破罐子破摔!
  “可是……”薰池还想说点什么。
  被女媱打断,“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走快点,一会儿晚了云师兄的那些冰凌就该全走音啦。”她笑得灿烂,完全是走出了前阵子的不痛快。
  女人就是这样不可预测和不可理喻的奇怪的生物。有时候仅仅需要一个简单的无意的契机就能改变掉她一种先前保持的姿态,算不算是整了容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方才云的一句话,激起了女媱内心另一种态度。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偷听我话着莫猖狂!
  ※
  昆仑丘的冰凌,万幸还没有走音。
  大约是感染了外头夏天来了的气息,薰池这时已经在昆仑丘上呆了一个多月,山外应是六月底的接近盛夏。雪停了好几日,温度也有所回升。
  不过昆仑丘上的风,刮得如常猛烈,那些看不见的气流团好像你上辈子的仇人,会在你一个不经意的时候,死命把你刮到外婆家去。所以除了几个小家伙,开明兽和虎头两只准神兽级别的巨无霸,也被拉来镇场子充当挡风和保镖。而自从上次被大花追着满山跑之后,薰池等人再也不敢随意在昆仑丘上动,要出去玩也是牵好开明虎头和圆归。
  为啥要牵好圆归?只要圆归在,陆吾神君必在左右十步之内。昆仑丘的山神,自然是这里最好的保护伞,所向披靡。薰池借着陆吾狐假虎威,好不得意!跟着陆吾山大王下去视察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央了神君把大花抓来,拧成麻花,还在它尾巴上打了个蝴蝶结,解不开的那种。
  云把法力凝结在指间,十指齐发打在十根粗细长短不一的冰柱子上试音。
  万籁俱寂的山崖上,顿时迸发出美妙的旋律,颤动了山尖上的冰雪,簌簌落下。
  因为冰的清脆,使得音色听上去比其他任何的乐器都更加空灵。仿佛大地之间,拥有最纯净之气的精灵在一起吟唱动听的歌谣。又因为山间的风动和山势的峰回路转,让那些新生的欢快地跳跃在空中的音符,荡气回肠,余音流转不绝。
  试音完毕。
  “师妹,好戏要开始咯!”云回眸一笑百媚生,语毕,飞身朝向那些冰凌的近处。 




☆、122。少年风华(下)

  薰池这时才发现,云今日穿的这件衣服与平日那件虽然表面上看似相仿,但其中大有不同。
  今日这件的乾坤在于衣袖,袖子特别长。云少年腾云去寻找舞台的时候才将水袖释放,风吹动着水袖远远看去……让薰池第一反应是想到了于儿的大白和小白!(大白、小白:= =靠!咱兄弟俩躺着也中枪!)
  “呸,咒西北风刮飞你!”一旁小白龙看不过云对自己媳妇的搔首弄姿,不屑地白了那背影一眼。小白龙既然在,不用多说,圆归、陆吾、巫绫自然也都在场。
  陆吾若有所思盯着远去的少年,没想到云能想出来要在冰凌上演奏音乐,不提天气有多恶 劣,就说要记得住那么多冰凌之中,哪几根才是他要的音色,也并非易事。
  “你做得到?”昨天晚上当云来问他借定风珠的时候,陆吾就一脸不相信。
  定风珠,顾名思义,就是为了不让西北风把云刮跑。每座山的山神手里都有一颗定风珠,还有一颗定水珠,管辖山丘四季和风水之用。
  云笃定颔首,“还请神君拭目以待。”
  冰凌在云的法术击打下,已经发出悠扬的曲调。
  《阳春白雪》分《阳春》和《白雪》两个部分,现在云正在敲打的是《白雪》的一部分。却说女媱想要看云出洋相,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但凡听过《阳春白雪》这首曲子的人都知道。它的节凑非常快,稳坐着抱琵琶或者玄琴弹奏,都不见得演了好,更别提在山崖这么广阔的地界上飞速击打想要的那几根冰凌。
  那看中的已经不仅仅是准确率,而是变成了既要速度又要准度的高难度结合。
  “姐姐你看,师兄他原来还在跳舞呢!”薰池目不转睛盯着前方那个不断变幻身姿的少年,他或起或落。或左或右,长袖翻飞,终于开窍。
  “嗯,像西王母家的仙鹤。”女媱淡淡瞥了一记,褒贬难辨地回应一句。
  舞姿如仙鹤,广义上来说想必十分高雅贵气。不过薰池不知道的是,西王母家那只仙鹤被西王母惯坏了,在九重天上是出了名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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