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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苍老的少年-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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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表情痴呆、眼神如死鱼般凝滞,跟死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的和英时,依维斯不知为何,竟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似乎自己跟这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依维斯忍不住用手指弹了弹额头,拼命地想在脑里搜索出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随即他马上醒悟过来:和英可是在东部大陆生活,而自记事开始,自己却一直生活在西部大陆,这个人和自己根本就没有扯上联系的可能。


“这是你舅舅。一直以来我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是因为这段往事不知道可能反倒比知道更好,但现在,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本来打算让依维斯将一切都忘却,对过去一切一直缄口不言的杨秋终于忍不住说道。


“什么?我舅舅?他是我的舅舅?”依维斯大惑不解,紧盯着杨秋,好一会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我有舅舅啊?”

杨秋长叹一声,“当年,我从死神之渴望出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叫洛河的人,当时,我要他拔剑,但他说我没有理由让他拔剑。嗯,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这样,没有理由的事情绝对不做……我拔出了剑,但他在眨眼间便让我的剑脱手。至今,我仍然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把湛卢剑飞舞在风中的那一刹那的景象,他是我一生中遇到过的最强的人!”


“眨眼间便让师傅的剑脱手?”莫问不禁惊口咋舌。

杨秋望了莫问一眼,“我还清晰地记得当时我说过两句话,第一句是‘你在江湖一天,我杨秋就永远不会再现江湖’,第二句是‘如果你死了,你的鬼魂一定要记得回来告诉我,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这个人死了?”莫问有点失望,好胜心使他对武技比自己强的人,总是想见识见识。

“是的,死了!”杨秋重重地点了点头。

自莫问跟随杨秋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杨秋的神色显得如此沉重,“那么,师傅当初为什么说一定会替他报仇呢?他的敌手既然可以杀了他……”

杨秋摆了摆手,“你是想说杀得了洛河的人一定也可以杀了我吧?这个世界上,强大的人通常不是被比自己更强大的人杀掉的,而是死于另一种东西,那种东西的名字叫做:情!”


“情?”莫问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璐娜,“情!”

依维斯一直在认真地聆听着,神态出乎意料地冷静,当杨秋说到这里时,他已经知道那洛河一定就是自己的父亲,而父亲的死一定跟自己的妈妈有关。许久以来他一直渴望知道的出生之谜,即将要全部解开,此刻的心情竟然不是激动,当然也并非麻木,但却难以用言语形容。


“后来,洛河把依维斯托付给了我,而我怕自己的武技杀气过重,便将依维斯转而托付给了达修。”杨秋的眼神澄澈如水,沉浸进密密麻麻交织的往事之网中,“依维斯,你的本名叫洛愿!”


“洛愿?洛愿!我叫洛愿!”依维斯低头喃喃地说了两遍,又抬头盯着杨秋。

“唉!”事已至此,杨秋只好把洛河去世一事的来龙去脉述说清楚。

“这么说?我父亲是被整个东部大陆的国家联合起来害死的?而我母亲竟是羞恨而死?”依维斯表情沉痛,问道。

“可以这么说。”杨秋说道,“有时,我怀疑,是不是就连命运也有遗传性,你的父亲是因一个女人心碎而死,而你也曾经是。不过,你比你父亲幸运,至少,你复活了,并且,还有一个真心爱你的璐娜。”


“幸运?哈哈,幸运?”依维斯狂笑两声,跌坐在地,心乱如麻,放眼往这个世界望去,眼中满是仇恨。

“和英!舅舅?”依维斯恶狠狠地瞪着傻子一样的和英,心中百味俱陈。

“和鸳,和鸳,和鸳……”和英突然向依维斯扑了过来,用他那发抖而苍老的双手抚摸着依维斯,也不知道已经痴呆了的他是怎样从依维斯身上看到和鸳的影子的。


依维斯望着和英,只感到一阵阵恶心和怜悯,面对自己的仇人、舅舅,同时又是一个被魔族弄得痴呆的人他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假如可以,依维斯多么希望和英现在是一个正常人,那么,便可以当面地质问他,向他发泄满腔的仇恨,甚至,杀了他。


“依维斯,去找璐娜吧!”莫问低低地叹了一声,提醒道。

“璐娜!”依维斯这才醒悟到自己的真正来意,不论过去的现实如何残酷,生存的人总是要勇敢地面对将来的挑战。依维斯恨恨地甩开舅舅的手。

“入口在哪里?”杨秋踢了踢一直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的魔族。

“在那!”魔族颤巍巍地用手向着床那边指了指。

向来暴躁的杨秋实在不耐烦把床搬开,随手发出一掌,便将那张床化为一堆废柴。果然,床的背后赫然有一个洞。

“走吧!”莫问望了望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依维斯,说道。

“慢着!”杨秋一剑把那个魔族杀掉,然后又看着依维斯,指了指和英,“要不要顺手干掉他?”

看到和英趴在地上依旧喃喃地叫着,“和鸳、和鸳、和鸳……”依维斯摇了摇头,向洞口走去。

“等等!”杨秋一把拎起魔族,将那魔族从洞口扔了下去。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刚刚吃过亏被囚禁在铁屋里的他,也变得谨慎了。

一声空洞的巨响,过后,一片平静。

“可以进去了!”杨秋向依维斯、莫问打了一个招呼,率先跳进去。



第三章世间何物解相思?

魔族皇宫。

“璐娜,你今天胃口很好,我真开心!”恐怕谁也无法预料,在璐娜的面前,一向以凶残成性著称的妖怪王竟会因为璐娜多吃了一碗饭而开心得像一个孩子。

“你来了?”璐娜微微一笑,说来有些不可思议,在听了妖怪王的故事后,善良、充满同情心的她对这个将她掳掠到此地的妖怪居然产生了好感。

“是的,我来了!”妖怪王重重地点了点头,看到璐娜,他就好像看到了阳光、看到了几万年前自己的爱侣。

璐娜忽又幽幽而叹,“其实,我跟你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再也见不到你的爱侣,而我与所爱的人也是相隔万里。”

妖怪王闻言忍不住一阵黯然。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实在不应该提起你的爱侣!”璐娜忙不迭地道歉,她并不知道妖怪王的伤心的真正原因。

妖怪王苦笑连连,“没什么,我并不怪你,几万年了,我早已学会不再为过去而悲伤了。”

璐娜却知道越是说不会悲伤的人其实越容易悲伤,“真的对不起!”

“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妖怪王连声说道,“哈,这样我们显得很生分啊。”

璐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又是悠然而叹,“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叫依维斯!”

“依……维……斯!”妖怪王痛苦地重复着依维斯的名字,连嘴唇仿佛也布满了苦涩的滋味。

“是的。”璐娜点着头,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并没有留意到妖怪王的神情和语气与平时有何不同。

“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璐娜又问道。

妖怪王避开了璐娜凄婉欲绝的视线,他不能答应他的请求,因为,他想永远地和璐娜在一起,永不分离,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不可以。”妖怪王鼓起勇气拒绝了璐娜的要求。

“为什么不可以?”璐娜泫然欲滴,越是在这里呆得久,她便越发觉当初的麻木只不过是自己伪装出来自我欺骗的,于是,便越渴望见到依维斯。

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自私呢?妖怪王垂下了头,狠下心来,又摇了摇头,“因为我没空。”

两行滚烫的热泪像珍珠链一样顺着脸颊滑了下去,璐娜闭上双眼,拼命地平复着内心的渴盼,“真的不可以吗?”

“真的……不可以。”妖怪王感觉自己的心也快碎成粉末了。

“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了!”璐娜趴在桌面上,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辛酸倾泻个痛快。

“你不要这样,好吗?”妖怪王语调沉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爱一个人难道不该给她幸福吗?但爱却是自私的,又有谁不想得到所爱的人呢?


璐娜却哭得更大声了,妖怪王苦笑了一声,步履沉重地走出了璐娜的房间。

“依维斯,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妖怪王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可以让璐娜这样好的女孩这样爱你!”

“我是不是很傻呢?”房间里的璐娜终于停止了哭泣,自言自语道,“依维斯,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爱我呢?莫非是我付出还不够吗?如果是,请告诉我,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唉,可是为什么我老是要想你?为什么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依维斯,你这个小偷,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

“我不要再想了,不要!”璐娜坚决地摇了摇头,抹干了脸上不争气的眼泪,“缘既是天定,那分大概也是强求不得,就让我彻底清醒吧!”璐娜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不过,她心中的爱就好像大海的潮汐一样,现在是停止了,但是,以后却仍会继续。而这爱的潮汐下一次会来得更猛烈,还是变得柔和,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

埃南罗国都卡纳亚。

“王兄,这么紧急召我前来,所为何事?”佛都虽然隐约猜到一二,却还是问道。

“唉!”辛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指了指佛都,又马上放下,又抬上来再次指着佛都,“王弟啊!听说‘幻岚部队’老是欺负我们埃南罗人,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们就不能少给我制造点麻烦吗?佛都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左各特和坐在辛夷身旁的皇后莉莎,摇了摇头,心想。

“王兄,我们和天行前辈的军队是盟军,处于平等地位,他的士兵怎么会欺负我们呢?或许会有摩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我们埃南罗内部尚且经常有摩擦,更何况是两支不同的军队呢?实在没必要整天为了这些小事而纷扰不休啊。”


辛夷望了望莉莎,“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唉!”

佛都哪会不知道辛夷心中的顾虑,“王兄,无论如何,在这样的特殊时候,我们应该和他们同心协力,而不是相互猜忌。”

莉莎板着脸,辛夷则依然是犹豫难决的样子,左各特则不言不语。也许,屡次在佛都面前受辱,已经使左各特明白,无论卖弄口才还是拼智谋,自己都不可能是佛都的对手,唯有在其背后突施冷箭才有胜利的可能。


“王兄可以多出去走走,四处看看,所谓耳听是虚,眼见是实,那时王兄大概就会知道传言的真伪了。”佛都徐徐说道,辛夷又是长长一叹,在莉莎口舌的轮番轰炸下,不胜其烦的他决定当着莉莎的面向佛都问个清楚,想以后就可以一劳永逸,不用再听她的唠叨。可惜的是,平时攻击起佛都滔滔不绝的左各特和莉莎一见到佛都却都成了哑巴。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王弟我就告退了!”佛都长辑道,又转向莉莎,“嫂子,佛都告退了!”

辛夷无奈地挥了挥衣袖,“下去吧。佛都,要多注意身体,朕可不希望见到自己的王弟再度病倒。”

“多谢王兄!”佛都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陛下,佛都亲王有出卖国家私通外敌之嫌,这样就放他走,好像不大合适吧?”左各特目送着佛都渐渐远离,直至连背影也看不到,便对辛夷说道。

辛夷怒容骤现,“他在的时候你不说,他走了之后你又喋喋不休,说尽他的坏话,左各特,你真是让朕失望!”说完拂袖而去。

莉莎试图挽留,但辛夷去意已决,莉莎只得顿了顿足,嘀咕了一句,“哼!就只相信佛都这个败家子!”

“皇后!”左各特眼睛滴溜溜地在莉莎的身上转来转去,有说不尽的淫亵和谄媚。

莉莎故意地板着脸,“起来,快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哼!”

左各特望了望莉莎,脸上的笑容有说不尽的诡异,缓缓地步出大殿。

“佛都!”莉莎的牙齿“格格”直响,“我就不相信我不能搞垮你!咱们走着瞧!”

※※※

风杨、西龙、星狂、费丽采、那兰罗、白木等人正走在赶往皮尔瓦拉城的路上。

“不知道依维斯事情进行得顺利不顺利。”西龙抬头望向东部大陆方向,显得忧虑重重。

“有杨秋前辈和莫问在,至少他们三个可保无虞吧!”风杨说道,“只是能否找到入口、能否找到璐娜姑娘,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以他们三个的性格,假如没有找到璐娜,他们又怎么肯罢休呢?”西龙苦笑不已。

“依维斯总统领已被阿雅姑娘伤透了心,要是再找不到璐娜,那也太……”风杨说道。

“天意弄人,难说!”西龙明显对依维斯的前景感到悲观。

“不会的,依维斯总统领一定会找回璐娜姑娘,并且会安然无恙地回来!”星狂说道。

“恋爱中的人真是乐观啊!”西龙揶揄了一句。

“西龙大人,拜托了!”星狂对着西龙拱了拱手,“请不要老是拿我和费丽采来开玩笑,好吗?”

“不好!看到你们我就妒忌,一妒忌我就忍不住要说。”西龙摇头晃脑,不无夸张地说道。

星狂和费丽采神情脉脉地对视了一眼,“哎!”星狂叹气道,“你这样会把我给害惨的!”

“别老是唉声叹气的,我妈妈说唉声叹气会走霉运的。”费丽采对星狂说道。

星狂只顾催马前进,转过头问向白木,“你一直写个不停,莫非是在写旅行日记?”

白木愣了一愣,一会过后,才终于回过神来,“我是书记官嘛!当然要记下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来我们要是立国了,这些可就都是珍贵的历史资料了!”

“哇!真有专业精神!”星狂啧啧称赞道,转向维拉,“维拉,看到白木大人没有?学着点,不要老是这么懒惰,整天无所事事,将来怎么可以成大事啊?”

“属下一定好好向白木大人学习!”维拉倒是喊得煞有介事般。

“白木,可不可以把你沿途记下的东西给我看看呢?”星狂探过头去,问道。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记下来让人知道的嘛!”白木说着把手上的本子递给了星狂。

“记得还真详细!”星狂边翻边赞叹道,“连刚才我们说的话都记下了,真是太详细了!”

西龙一听直乐,“白木,即使你忠于职守,也不用每句话都记下这么麻烦吧?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就不用记了。”

“西龙大人此言差矣!”白木正色道,“这叫以小见大。而且,将来整理正规史料的时候,可以把所谓的小事剔除,编成野史,要是哪天我告老还乡,还可以拿出来印刷成书,然后拿去市场卖,大赚特赚呢!”


西龙惊口咋舌,“白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打算了?”

白木指了指那兰罗,“是那兰罗大叔让我明白赚钱的道理的。”

“那将来你的书提到我一定要给我版税,否则的话,我会对你不客气的!”西龙好容易才忍住笑,说道。

“咳咳!”自始至终,风杨都保持平静,“西龙大人,咱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高兴的时候可以非常高兴,忧愁的时候可以非常忧愁,而且,这两种状态可以交替出现,并行不悖,这就是西龙。他把本子还给了白木,肃然道:“现在,我相信,依维斯一定可以带着璐娜平安回来的!”


这一路上,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有时心里面充满着忧愁,有时却又凭空制造出许多快乐,就连他们自己也弄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快乐和痛苦本来就是互相交织的吧!没有快乐,就不会有痛苦;同样的,没有痛苦,也不会有快乐。


※※※

出了皇宫后,佛都又接到了天行的传召,于是,他只好马不停蹄地赶往天行的大帐。

“佛都,我可总算等到你了!”天行一见到佛都,便热情洋溢地迎上去。

“不知天行前辈召我前来,有何要事?”佛都抹掉了额头上的汗水,态度既不显得过分亲热,也不会令人觉得过分冷淡。

“神族既灭,‘迷惘之雾’禁制也随之解除,因为它不像东部大陆和西部大陆之间的禁制,后者是众神当年大战时为了防止敌人的快速攻击而设置的,它是永久性的。但是‘迷惘之雾’则不是,它是众神的意念所致,所以众神一灭,就会快速地散去。”天行估计佛都不知道这些禁制的来龙去脉,便略加说明道。


“天行前辈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佛都问道,“有没有什么是佛都可以帮忙的?”

“‘迷惘之雾’附近有许多的少数种族,由于解除了禁制,他们现在不但可以自由出入,而且已经恢复了战斗力。我准备亲自前往那里,跟他们交涉,如果能够争取让他们加入联军,那么,我们的胜算又增加了一分。”天行说着望了望若炎,“而这里,我就交给我徒弟若炎打点,希望你可以帮他一把。”


“没问题!只要是有利于对抗魔族,就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佛都随口应承。

“好!”天行兴高采烈地说道。

“如果天行前辈没有别的事情,我想先行告退了。”佛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看来显得疲倦万分。

“等等,”天行拦住了佛都,“我听说埃南罗内部出现一些矛盾,让你烦心不已,对吗?”

佛都点了点头,表面平静,但内心却甚是不悦,他当然不会喜欢别人干涉自己国家的内政。

“我没有别的意思。”天行微笑着,以示自己是君子坦荡荡,仅仅是关心一下佛都而已,“我只想告诉你,‘幻岚部队’跟埃南罗是坐一条船的,绝对不会有任何占便宜的念头。”


佛都打量着天行,斟酌着天行的话的真实性,“多谢天行前辈关心,但埃南罗内部并无太大矛盾,即使有,我也一定可以摆平!”

天行非常满意,“我看你也累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我先祝天行前辈此去一切顺利!”佛都鞠了一躬,走了出去。

“若炎,你看佛都如何?”天行望着若炎,问道。

“看起来像是一个厚道、办事牢靠的人,否则,师傅也不会让他来帮忙吧?”若炎拘谨地回答。

“不,”天行摇头,“像佛都这种人,如果他和你有共同利益的话,那么,你尽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办,他一定可以办得妥妥帖帖。但是,如果他与你有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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