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质兰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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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跟老爷子杀了个天昏地暗，一不小心着了老爷子的道，输了个稀里哗啦，这反而让老爷子连着高兴了好几天。
韩强大学里曾经谈过一次恋爱。女朋友是同班同学，长得白白净净的一个南方姑娘。本科毕业后，韩强考上了鸢城医学院的临床研究生专业，女孩没考上。女孩因为是独生女，家里人帮她在老家联系了工作单位，毕业后就直接回南方老家了。
后来，逢年过节，女孩坐一天火车来鸢城找韩强。假期满后，韩强再陪她坐一天火车回她南方的家，住几天后再独自返回。
研究生三年，开始的第一年还好，韩妈妈没有说什么，而且还很高兴。儿子真有本事啊，刚毕业就领回了漂亮的女朋友。老太太觉得走路都带劲。和一起晨练的老太太们说起时，一脸的幸福，别人就露出羡慕，韩妈妈感到一种心理的满足。
所以，儿子每次送女朋友回南方的家时，她总是给他们带上本地的好多土特产，说是让未来的亲家尝尝鸢城的好东西
一年以后，韩强学业紧张，女朋友工作也逐渐稳定。由于路途遥远，两人的交往就以通电话，短信，Email为主。
后来，俩人也只是过年过节时相互来往一下。再后来，韩妈妈对韩强表示了自己的忧虑，你们两个能成吗？即使成了，这夫妻两地分居，生活上能行吗？或者你想去南方她那里落户，我和你爸怎么办？思来想去，韩妈妈开始让韩强动员女朋友调过来。不行就分手。
韩爸爸沉默未表态。
女朋友那边回话，让韩强过去。韩妈妈坚决反对，他希望儿媳妇来鸢城。
亲家说：“我就一个女儿，还指她养老呢。不行，说下天来也不能过去。”
韩妈妈跟亲家商量：“要不，你们也过来？”
“那怎么行。第一我们这边是大城市，不可以往你们小城市去的。第二，我女儿工作已经安排妥当，再调动又要重新开始，这样太亏。韩强还没有落实，到这边是顺理成章。”
韩妈妈说不过亲家，但也不同意韩强过去。事情就这么耽搁下了。
韩强自己已经联系鸢城医院外科，到女方那边只能到社区医院。韩强就要离开心爱的外科，男人没有了事业，每天上下班就只有老婆孩子了，韩强不甘心。
这一来二去，两家有了嫌隙，都嫌对方不忍让，不体谅，婚事就晾下了。
韩强依然是放假后去女朋友那里，却发现慢慢的很难融于女朋友的生活了。
首先，现在韩强还是学生式思维，而女朋友由于已经工作，思想开始社会化。当她说起房子汽车奖金，以及单位里勾心斗角人情世故时，韩强不以为然。


韩强现在经常说的是自己的课题，谈话中心围绕自己学校里的学习，女朋友已听不进去这些了。开始是“嗯，啊”应着，后来是岔开话题，再后来就沉默了。她一沉默韩强也就索然无味，还没到毕业，两人就没有话题了。
最后一个假期，韩强意外的没在女朋友那里待到开学就回来了。
那天傍晚，他在等女朋友下班的时候，看到久违的笑容炫耀在她的脸上，身边是一潇洒男孩。一瞬间，韩强感觉恍如隔世，自己怎么像个外人呢。
分手是在长途电话里说的，韩强提出的时候，女朋友哭了：“韩强，我还是爱你的。”
“可我们在一起时，我已经看不到你的笑容了，难道我们要这样过一辈子吗？”俩人走了很久累了倦了，只说是看云飘，看花开，看太阳落，星星出，却填不了心中的空，于是各奔东西。
和女朋友分手后，韩强失落了很久，差点影响到学习进度和工作安排，他变得沉默寡言。
韩妈妈心痛儿子，到处托人给儿子介绍女朋友，希望他尽快从第一次恋爱的失落中解脱出来。
开始的时候，听到感兴趣的，韩强还去见一下面，但很快他就对这种媒妁之言失去了兴趣。
韩妈妈辛辛苦苦的托人给他介绍的人，韩强不是拖就是躲。一段时间后就再也没有人肯给他介绍女朋友了。这样韩强反而感觉轻松。
让韩妈妈着急的是，韩强已经29岁了，再找不上，过了30岁就不好找了。这些年，眼看着的儿子开始抽烟喝酒，开始苍老了。
韩强到鸢城医院外科病房工作后不久，就到鸢城卫生护理学院讲课了。他讲的外科基础理论知识深入浅出，很有逻辑性。又结合临床讲一些实例，深受护校学生们的欢迎。
郑秀秀和李小晴是护理二班的学生。
那天韩强按花名册点名叫到郑秀秀回答问题，郑秀秀文静而不张扬的神态，回答问题流畅逻辑性强，都给韩强留下良好的印象。
那段到护理学院讲课的日子，韩强的心情很好。他好像又回到单纯的学生时代，而上课时看到下面坐着的一片花儿，一双双认真虔诚的目光，下课时一片欢声笑语，这一切都让韩强心情舒畅兴奋不已。
他逐渐从第一次恋爱失败的阴影中解脱出来。那一学期的讲课结束后，他居然收到了两封香喷喷的情书，这让韩强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不已。哈哈，自己原来也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招人喜欢的时候。
赶紧悄悄调查一番，却不料大失所望，两个超吨位的重量级胖美眉啊，实在难以招架，我闪！要是郑秀秀，李小晴那样的美眉给我写情书该有多好！
后来的某一天，韩强正在病房查房时，忽然看到护士站那里站着一个俏生生的身影，燕尾帽神奇的高张双翅，如一只待飞的｜乳燕，那双亮晶晶的黑眸，不是郑秀秀还能是谁。
韩强就那样笑哈哈的傻站在护士站外，看着郑秀秀，直到她笑着说：“韩老师，你好。”
韩强才仿佛一下子想起：“你好，你好。郑秀秀你来实习吗？”
郑秀秀回答：“是啊，今天是第一天呢。”
走到他身边的刘蕾护士悄悄说：“韩大夫，看到美女傻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如行云流水，韩强有意无意的帮助着郑秀秀。外科病房一个月的实习期很快就到了。
下一站，郑秀秀去了手术室。手术室的护理工作虽然与外科病房大相径庭，但对外科住院患者的治疗来说却是顺理成章。这也是临床和在校老师们反复研究后所做的，按患者入院后治疗程序安排实习顺序。这样更有利于同学们将所学的理论知识融于临床实际工作中。
一更
第八章护理部的决定
唉，有因就有果啊，郑秀秀的开头有点麻烦呢！
郑秀秀找了个清闲的时间，把关于备皮事件的报告交给了李伟丽护士长。
李护士长问：“小郑，这是什么？”
“李护士长，我在给七床高齐寰做阑尾手术备皮时，体毛只刮到大腿根部，高主任认为我做的不对，指示我写一份报告给你汇报一下。但是我自己不认为做错了。”
李护士长瞪大眼睛：“郑秀秀，这可是原则问题，你不按规定操作，明知故犯，这是责任事故。你刚刚开始工作就如此破例，这怎么可以。你还不认为错了？”李护士长语无伦次的责备着郑秀秀：“唉，怨我，平时太由着你们了，一个个蹬鼻子上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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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护士长，你先别急，请听我说”
“还说什么，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啊，刚来时我看你还比较稳当，怎么连操作规程都敢违背，简直是乱弹琴。今天先这样，赶紧先去干活。有七个病人出院，你领着实习护士小王，先把床单元给我整理好。”普外科病房的李伟丽护士长，是出了名的急性子，工作一阵风。但她心地宽厚，待自己的下属就像亲姊妹，就是有点缺乏耐心。
“李护士长，我从护理杂志上看到几篇文章，观点支持缩小阑尾切除手术患者的术前备皮范围，我觉得有道理，正好遇上一个阑尾切除手术患者，所以就实践了一下。”秀秀委委屈屈的解释着。
“不行，规成怎么定的，操作就怎么执行。如果明知道还违反操作规定，那就是责任事故。”李护士长是粗线条的，大声大气的说着：“这事我的向护理部汇报。”
李护士长一边说着，一边给护理部打电话：“喂，护理部田主任吗，我是普外科病房李伟丽，你现在有时间吗，有件事向你汇报一下，我现在过去可以吗？”
“什么事急成这样，十五分钟后我要出去，你要过来就抓紧时间吧。”田主任在电话里稳稳的说。
不一会儿，李伟丽护士长风风火火的一把推开护理部的门，一屁股坐在长椅上：“田主任，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才刚刚上班的小姑娘，就想改操作规成了。”李护士长大喘气。
田主任说：“你慢点说，这个急性子，就是沉不住气。怎么回事？”
“田主任，你先看一下这个报告。”李护士长把郑秀秀写的报告和搜集的材料一起给了田主任。
田主任认真的看过郑秀秀写的报告：“嗬，这文笔不错嘛。看这里写的‘可以适当缩小阑尾切除术的备皮范围。理由，局部小范围的体毛刮除，对患者皮肤损伤程度轻，痛苦小。还可避免因备皮不小心造成的皮肤损伤，或者对患者心理造成不良影响。而且，小范围备皮相比较大范围，患者舒适感强。’”
随报告一起的，还有郑秀秀费尽心机搜集到的，几篇有关“缩小阑尾切除术术前备皮范围”的相关文章。一篇较为详实的调查比较论证论文。看来，小姑娘还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
田主任斟酌一番，首先肯定郑秀秀的好学精神，然后对李护士长说：“你先和高主任研究一下。我也和两位副主任研究一下，看这事怎么处理。”
几天以后，护理部在医院电子通讯模板上发表了一条信息：护理部二○一○年度第十二号文件，提请全院护理人员踊跃参加讨论以下问题：
1。阑尾切除手术备皮范围可以缩小吗？如果能，缩小到什么部位合适？
2。当你怀疑某项护理操作规定流程时，你还照做吗？
欢迎医疗医技科室，尤其外科，手术室同志参与讨论。
正辩方：1。阑尾切除手术备皮范围不可更改。2。即便怀疑某项护理操作规定，也要照办。
反辩方：1。阑尾切除手术备皮范围可以缩小。2。当某项护理操作规定遭遇质疑时，应该从患者角度出发，有益即照做。
辩论会将在下星期六下午三点开始。诚邀院领导参加评选。届时将组成院领导，相关科室主任，护士长十五人评选委员会参与评选。评出三名最佳辩手，并给予奖励。
就像一碗凉水倒入冒烟的油锅，刹时，烟雾弥漫了整个鸢城医院。人们工作间隙，茶余饭后，兴高彩烈的谈论着，这个由护理部发起的活动，引起了人们广泛兴趣。
从来，护理只是执行医嘱，这次却反客为主，提出了这么尖锐的问题。始作俑者郑秀秀紧张的准备着辩论词的理论依据，实验数据。她准备加入反方辩论。
普外科病房吵成了一锅粥。以李伟丽护士长为首的老牌大姐护理队，坚决拥护正辩方提出的护理观点，规定怎样制定的，我们就怎样做。
阑尾切除术的备皮范围是老一辈医务工作者定下的操作流程，不可随意改动，即使对此有怀疑，也应该先执行后提出问题。
而年轻的美少女护理组合，则大部分支持反辩观点，阑尾切除术的备皮范围可以缩小。如果我已经怀疑这项护理操作规定有不足之处，并且找到了理论依据，应予以更改。
星期六下午三点开始的辩论会，小礼堂被挤得满满的，参加的人数之众，临床人员之多，是历次护理例会之最，其中以年轻人居多。
田主任主持例会，会议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
公众投票结果显示，郑秀秀稳居第一名，她的答辩词内容丰富，资料详实，感情充沛，在她的答辩过程中，响起了掌声，结束后人们更是报以热烈的掌声，医院同行们没有人因为她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小姑娘而小瞧她。
医院领导和科主任，护士长们组成的十五人评选委员会，大部分人倾向于李伟丽护士长所代表的老牌大姐护理队。
公众投票结果显示李伟丽护士长屈居第四名。
因为评选委员会占总票的百分之六十话语权，公众投票只占百分之四十，这样综合下来，就成了李伟丽护士长第一名，郑秀秀第二名，手术室的主管护师李长玉获得了第三名。同时分别有物质奖励。

（）
李伟丽护士长的答辩，虽然没有什么高深的理论，但她从事临床工作多年，积累了不少经验，以实际工作为例，说出了作为一个科室负责人认真负责和执着精神，也博得了同行们热烈的掌声。
第二天，鸢城医院的所有工作人员，通过医院电子通讯模板上浏览到护理部下达的通告：
某月某日，普外科护士郑秀秀在做“阑尾切除手术”术前准备工作时，擅自缩小备皮范围，违反了外科护理操作规定。根据鸢城医院规定，决定给予郑秀秀护士以下处理：延长三个月新职工试用期，扣除当月奖金。
另外，组成以外科护士长李伟丽、郑秀秀为首的科研课题小组，研究“阑尾及其周围手术，术前备皮范围”的再确定。
护理部，田主任正在和郑秀秀谈话：“郑秀秀护士，我很欣赏你爱学习，好钻研的劲头。但是，规定是一定要执行的，如果我们都按自己的认知和理解随意工作，那还要规定干什么。
我们依据种种规定，规范自己的行为意识，以个体适应集体，才能成就大家共同的事业。
也许你认为，你已经查阅了很多相关文献和资料，付之行动应该对患者有益，但你还是错了。因为，你违反了大家共同约定的规定。我希望你下次发现问题时，要及时向你的直接领导汇报。我这样说，你可信服？”
郑秀秀回答：“田主任，是我不对，我应该先请示护士长。这是我人生第一课，我记住了，今后不会再犯。谢谢主任的教导。”
秀秀从护理部回到外科病房后，李护士长把郑秀秀叫到护士值班室，谈了不长时间就出来了。
李护士长说：“小郑，你要吸取这次的教训，工作要踏踏实实的干，不要总是出一些奇思异想。当然，爱学习好思考是好事。对这次的处理不要背什么思想包袱，我对你很有信心的。”
秀秀说：“李护士长，你放心，这次是我做事太急躁了。我应该先请示你在得到明确指示后再做就好了。”
“对了，你这孩子一点就透。是这样的，即使出发点是好的，也不要先斩后奏。好了，就这样，安心工作吧。”李护士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小姑娘总算开窍了。
“好的，谢谢李护士长关心。”秀秀回答。
下午下班后，韩强悄悄叫住郑秀秀：“秀秀，我请你吃火锅给你压压惊吧。”
秀秀叹了口气：“你还叫我吃火锅，我自己就快成火锅了，还是免了吧。”
“看看电影散散心，别把自己搞的像一个受屈的小媳妇似的。”
“星期六，星期天我的本科自学课程要考试，这几天紧忙的准备‘阑尾备皮范围’辩论会，把功课都落下了，怕通不过，晚上要抓紧复习功课，电影先算了。”秀秀有点心事重重了。
“这次你们考几门课程？”
“一共考5门《护理礼仪》、《内科护理学》、《传染病护理》、《儿科护理》，还有《英语》。别的科目都还可以，我担心英语不能过关。”
“我可以帮你，忘了我是你的老师了。这些我早就考过了，我研究生学历，辅导你个本科课程应该没问题的。”韩强大包大揽着。
“真的，你不怕麻烦，太好了。哎，对了，小晴也正愁英语呢，我能不能叫她一起？”秀秀高兴起来。
“打住。帮你一个已经够麻烦了，你还再搭上一个。不行不行。”韩强有点急，我这可是变相约会，挂上小晴这个大灯泡，我还怎么和秀秀发展。
“韩大夫，韩老师，助人为乐是我们的天职，就请多多帮忙了，我替小晴也先谢谢了。先闪了，晚上医院图书馆见，拜。”生怕韩强再说什么，秀秀笑嘻嘻的赶紧跑了，她要把这个好消息赶紧和自己的好朋友小晴说去。
走到宿舍门口，奇怪的看到门开着，似乎里面没人，秀秀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小晴。”没人回答。
她轻轻走进宿舍，门从背后“咔嗒”一声关上了。
二更，危险，女宿舍里进来人了，，，，，
第九章熟悉的笑容
傻闺女的执念，，，，，
从门后走出了一个黄｜色身子红鸡冠的大公鸡，秀秀吓了一跳，这谁怪里怪气的。
“我是大公鸡，我要吃了你这条大菜虫，啊呜。”李小晴怪里怪气，一跳一跳的扑向郑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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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你从哪里淘换的这身活宝服装。”看到李小晴的怪样子，秀秀“扑哧”一下笑了。
“秀秀，你的绿菜虫服装在这里，赶紧穿上，我们先演练一番”小晴神气活现的说。
“干什么，小晴你是不是年龄缩水了，怎么像儿童过家家似的。”秀秀好笑的说。
“嘿嘿，想什么呢，本姑娘芳龄二十二岁正当年，不想再小了。快到六一了，我们和医院幼儿园的小朋友联欢一下，顺便回忆一下儿童时代。这是我们内科团委搞的一次活动，我好说歹说给你也要了一份服装，你可要请我吃饭。为这，把我们科王玉得罪了。呵呵，她也想要穿这套服装呢。”李小晴得意地对秀秀说着，一边拽着秀秀穿上绿菜虫服装，俩人在宿舍里即兴表演起来。
绿菜虫唱：神出鬼没绿菜虫，钻菜心，啃菜叶，管你白菜和萝卜，一概照吃都不误。哼哼哼，恨恨恨，看我厉害不厉害。
金公鸡唱：我是雄壮金公鸡，昂首挺胸我最靓，小小菜虫我爱吃，健康身体护家园。咯咯咯，昂昂昂，看我威武金公鸡。
菜虫一扭一摆前面走，公鸡一跳一跳后面追，两人嘻嘻呵呵闹了一通，不一会儿就热出汗来。秀秀拉开头上的菜虫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小晴，韩强说他可以帮我们复习英语。”
“真的，太好了，你怎么动员成的？”小晴高兴的跳了一下。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毋庸操心，随我便是。”秀秀得意洋洋的说：“赶紧吃饭，然后去医院图书馆。”
“我已经买好饭了，现在开吃。”两人手忙脚乱的吃过饭，赶紧去图书馆。
术后第二天，高齐寰和高荫田父子怕于梅在病房里休息不好生病，高荫田就把她送回家去了，有保姆照顾，高荫田晚上下班和齐寰吃过饭后再回家。
高齐寰是从《鸢城医院院报》上看到对郑秀秀的报道的。他对这次郑秀秀被护理部处罚，颇不以为然。
院报用整个第三版，连篇累牍的描述了事件从发生到结论的全部过程，对郑秀秀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想敢干精神给予了客观评价。
认为年轻人应该敢于对多年不实用的陈规陋习提出批评，并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