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 风口独悲-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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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水穿上纯黑色的风衣之后,整个高挑的身材便再次凸显而出,她的长相与薇儿不相上下,只是比起馨涵却要略微逊色一分,毕竟天使的面庞在这个世间实在是太过少见了。能一睹芳容已然是一种震撼,又何必强求自己也如同天使一般艳冠群芳?黑色向来是神秘的象征,此时猛然间由纯白色转换为黑色着装的白惜水明显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她的脸蛋以及脖颈显得更加白皙了。只是脸庞上的蜡黄却为她失色不少,当然这并不影响她整个人所给人带来的那种淡雅脱俗的感官色彩。毕竟那浑然天成、嫩如凝脂的肌肤却是让人歆羡不来的。薇儿与白惜水这一对顶级美女此时站在陶若虚两侧,实在是羡煞旁人。而陶若虚的心中也早已泛起了那丝飘飘然的感觉。甚至他在想,要不要把魔爪伸向那个惹人无限怜惜的白惜水怀中。他向往着,向往着……
白惜水的思想单纯,远远没有陶若虚这般龌龊。陶公子曾在半道上提议要为白惜水单独开上一个房间,陶若虚的想法很直接,就是想将白惜水与他和薇儿隔离开。毕竟,他和薇儿恋爱的时间也不算短暂了。这一路走来也甚是不容易,当爱情急剧升温之后,达到一定程度之时,自然就需要用那种最为狂野的方式表达出自己心中所有的爱意。只是他的阴谋却是被白惜水直接拒绝了,后者给的理由十分之干脆,在这么一个高级旅馆,一宿的住宿费实在是太过昂贵了,为了她而单独开上一个房间实在不值。陶若虚很想一直就这么耗下去,不过当他看到白惜水眼中所蕴含而开的泪花时,心究竟还是软了下去。
陶若虚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不会让薇儿独自去睡沙发。他很大度地将那张令他无限向往的大床让给了两位女士,之后便一个人开始躺在沙发上独自意淫起来了。试想,就在自己身畔有着一具世间少有的曼妙酮体在等待着自己的开采,而自己却只能看不能上前一亲芳泽,这其中的痛苦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不过陶公子却又能有何办法?夜,实在太过漫长,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的陶若虚满脑子都是一些龌龊不堪的念头。原本在连杀五人之后,心中就已经有了丝丝难以抑制的心火急需释放而出,眼见着即将马到成功之时却突然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来,实在让人太过郁闷了些。然而就在陶若虚长叹一声准备入睡之时,薇儿却是轻声说道:“流氓,你睡了没?”
这一声妙音无疑像是一颗炸弹一般在陶若虚心中碎裂而开,那原本已经被扑灭了的一丝丝欲火在此时急速燃烧着,陶若虚的嗓门里像是被骨头渣卡住一般,良久才艰难地说道:“没,我还没睡。”
薇儿轻嗯一声之后,说道:“你是不是特别想?”
陶若虚身上冒出一丝虚汗,装作无辜地问道:“想、想什么?你说清楚点。”
薇儿却是哼道:“你心中想什么,你自己难道不知吗?流氓就是流氓,并且你还是一头披着羊皮的老狼,你先前伪装得实在太好了!”
陶若虚深知,今晚若是想将薇儿搞到手的可能已经是微乎其微了,不过若是让她帮着自己做些什么事情,估计也还是有些希望的。他深蕴泡妞一道,当下大脑里急速运转开来,就听他说道:“薇儿,你说,我想与不想对你而言不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关系吗?确实,我承认我想,可是我即便再想你也帮不上忙啊!既然你帮不上什么,所以还是请你不要瞎操心了。这不是不吃萝卜淡操心吗!”
陶若虚实在是太精明了,薇儿的性格和众女很是不同,她天生脾气火暴得很,并且十分爱与人抬杠,你越是顺着她她便会愈发地以为你怕了她,那样对你的兴趣也会减淡很多,这一点通过她对大师兄郑烨的表现便可以看出来。相反,如果你越是不理会她,那么她对你的依恋就会加深,这其中的道理自然可以用环环相扣来形容。人天生都是有着几分争强好胜之心的,薇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当下一声娇喝,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帮不上什么的?那如果我帮上了你什么又该如何是好?”
陶若虚见她上当,心头一喜,不过嘴上却是说道:“唉,拉倒吧你,你真的帮不上我什么,相反只会于事无补。你还是睡觉吧?和你说不出什么名堂来的!”
薇儿见陶若虚胆敢小瞧自己,顿时火了,一把掀开被褥蹦了下来,说道:“小崽子你瞧不起老娘可是!你当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憋得慌吗?你信不信我能帮你把它给弄出来?”
陶若虚心中已然狂震,却是一脸鄙夷地说道:“我不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薇儿哼了一声,连说三个好字之后,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如果我把它给弄消停了,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敢不敢?”
陶若虚装作犹豫的模样,说道:“敢,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还是先把条件给我说出来,省得你到时候让我去做追人小妹妹的事情,否则的话我就牺牲大发了!”
薇儿嗯了一声,脸上飞来一抹红霞,娇声说道:“我要你和我们结过婚之后,不要只顾着和馨涵他们亲热,从而冷淡了我,至少你去她们房间过上两天也要来我那、来我那……”
陶若虚此时心中闪过一丝震惊,心头猛地一颤,过了良久方才狠狠地点了点头,此时无声胜有声。薇儿为他付出得实在太多太多了,而自己却是什么也未曾给过她,看着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陶若虚心中一阵悸动,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她整个娇躯推倒在沙发上。随后那张大嘴便循着散发着丝丝幽香气息的樱桃小口凑了上去。薇儿的吻此时已不是当初那般的羞涩,相反她的丁香小舌不知疲倦地沿着陶若虚的大舌猛烈地扫荡着,陶若虚又怎会落于人后,顿时便对着薇儿的舌尖缓缓挑逗而去。薇儿性格火辣,对于男女之事看得也十分开放,她并不认为激烈有什么不好,相反在她的意识之中唯有此道才能将自己心中那一抹抹浓重的爱意淋漓尽致地释放而出。
两人已不知吻了多久,终于在陶若虚感觉自己下身异常暴躁之时,薇儿的小手攀爬了上去,只见她对着陶若虚的耳孔微微吹了一口热气,说道:“这里不方便,我们还是去卫生间吧!”
陶若虚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暗道一声英明之后便拦腰将薇儿抱了进去关上房门之后,陶若虚再难以控制住自己浑身的欲火,顿时两人一件件罗衫缓缓垂落地下,那一丝丝窸窸窣窣之响顿时将这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旖旎之情。又是一阵疯狂的热吻之后,就见薇儿的小手缓缓地缓缓地循着哪一处挺立的所在攀爬而上……许久许久之后,那卫生间里方才发出了一声低吼之声!而这一对怨男怨女决然不知,卫生间外此时一个少女正在竖着耳朵聆听着,甚至她的脸上已然遍布了殷红的色彩。那一汪尘封了十八年了的死水,今夜却是为谁而泛起点点涟漪?这个寂寥的夜里,谁能给这个毕生都沉寂在孤苦之中的女孩一丝慰藉?窗外有阵阵呼啸的北风肆虐而过,那光秃秃的枝干上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万物却又再次恢复了宁静。仿佛,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翌日,当薇儿醒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罗衫半解地躺在陶若虚的怀中,而当她用惺忪睡眼看向陶若虚之时,却发现他此时一脸满足之色,正在用色咪咪的眼神偷窥着自己的酥胸。薇儿可不是皇甫馨涵,若是馨涵在此时发现自己的爱人正在用狼眼观察着自己的酮体,只会是像小猫儿一般往陶若虚的怀里拱上几分。而薇儿却是不同,就见她小手猛地掐向陶若虚的腰间,随后来个炫丽的一百八十度旋转。陶若虚毫无防备,遭此一击后,顿时一声惨呼,随后却又意识到床上还躺着一人,当下连忙用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份悲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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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手中一边施加着力度,嘴上一边叫喊道:“流氓,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以后看你还敢不敢猥亵我!”
陶若虚顿时大叫冤屈,他一声悲叹之后,说道:“不是吧,薇儿,貌似昨晚上你已经用嘴帮我……那时候你浑身哧溜着,全身上上下下我哪里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会却还来劲了!”
然而当陶公子在薇儿的眼中看到一丝火红的怒焰之时,却是立马闭嘴了,只可惜他此时的恍然大悟并没能换来薇儿丝毫的同情。一时间,屋内艳光四射,当真是春光乍泄,艳丽无匹!
白惜水其实早已经醒了,毕竟是陌生的环境若是想好好地饱睡一觉自然是不可能的!再者,陶若虚和欧阳薇儿肆无忌惮地在她身旁做些掐掐摸摸的事情,若是想睡着却又是千难万难了!时间在点点滴滴流逝着,终于白惜水还是轻吭一声随后伸了一个懒腰装作才睡醒的样子,薇儿虽然大大咧咧的,不过偷情被撞也甚是尴尬。就听陶若虚打了个哈哈,说道:“小白,早啊!”
白惜水一阵巨汗,说道:“若虚哥哥,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这个小白,是不是有些太过雷人了?”
陶若虚嘿嘿一笑,却是说道:“此小白非彼小白也,阿水啊,你可莫要误会了!你想想,你若虚哥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貌双全、能文善武,向来对人都是和蔼可亲的,怎么会心生那种龌龊之想呢?小白,并非是说你无知,只是显得亲切一些罢了,当然,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还是叫你阿水好了!”
白惜水微微一嗯,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地说道:“小时候,孤儿院里的很多小伙伴都叫我阿水,现在能听到这个称呼,显得很是亲昵。让我想起了不少童年往事,谢谢你!”
陶若虚被白惜水这一幕惹人恋爱的风情震了半晌,之后方才悠悠说道:“对不起啊惜水,没想到会提起你的伤心事!其实以前的事情并不是很重要,关键还在于此后。如果一个人总是沉浸在过去的哀伤之中,那么这辈子也休想能体会到真正的快乐!放下虽然有时候比拿起还要付出更大的努力,但是你要知道放下的同时,你此后的人生之中将少了一样沉重的负担。给我一点时间,等我过阵子赚到钱之后一定会帮你救治老院长的。”
薇儿不待白惜水开口,却是说道:“若虚,我这有钱,你先拿着用吧!我知道你是大男人心理作祟,不过我们以后毕竟要在一起生活的,你又何必在意这么一点细节!如果你实在放不下,那么姑且算作是我借给你的好了,等你什么时候赚到钱了,再还我便是!”
面对薇儿的一片痴情,陶若虚又能说些什么?当下只是给了她深深一吻,说道:“我是男人,作为一个男人,我不会花女人任何一分钱,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陶若虚此时心中一惊下定了决心,他决定先去找林建柏正式启动自己的赚钱计划!虽然,道路十分艰辛,但是为了馨涵、为了薇儿、为了自己的未来,即便再怎么艰苦他也认了!
第46章 兄弟情深
林建柏现在也开始就读高三了,这厮没有陶若虚那么幸运,能摊上一个有钱的老爸,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打拼。从十三岁刚刚迈上初中大门的那一刻起。林建柏便已经心生要踏入黑道这条路途的决心。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林建柏在以前却恰恰正是这类人中的一份子。初一刚开学的时候,林建柏曾经因为追一个女生被高年级的学长欺负过。据说那位学长竟然是十一中鼎鼎有名的混混头子,遭到爆打的林建柏却也只好忍气吞声。而那时候正好他与陶若虚分到了同一个班级,陶若虚这人向来比较正义,便出手拉了他一把。陶若虚前前后后花了有将近五千块钱从社会上找到不少当地有名的小混混,转而让这些小混混出面狠狠地教训了那个高年级的学长。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陶若虚便没有林建柏的今天。只是陶若虚向来不追求名利,到了后期也就没能陪着林建柏走完这条道路。虽然陶若虚此后的名声远远没有林建柏这个拼命三郎的名头响亮,不过林建柏出于对陶若虚的敬重却依然尊尊敬敬地喊上一声老大。整个初中时代,陶若虚共有四个兄弟。另外两个分别是老二狼杰、老四莫小轩。只是到了升高中的时候,这老四却是随着他老子赶往日本去了。
林建柏现在混得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整个十一中没人不知正气帮有位斗狠斗勇的老大叫做林建柏的。林建柏为人豪放不羁,凡事都爱插上一杠子,不管你和他认识不认识,只要遇事找到了他,一般都会帮着搞定。当然,像这种人自然能结识到不少朋友,但是往往也会得罪众多之人。陶若虚先是给林建柏打了个电话,约好了在明珠广场等他。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左右,林建柏带着十几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分乘三辆出粗车赶到了。两兄弟结交多年,此时两年多杳无音讯再次相逢之后,场面难免有些凝重。林建柏戴着一副大号的墨镜,待走到陶若虚跟前的时候猛然拍了一下陶若虚的肩膀,随后便是深深一个熊抱。过了良久,林建柏方才对着身后众人喊道:“这位是你们老大的老大,都给我喊上一声虚哥!”
阿柏的这帮手下甚是听话,连忙上前深深一个鞠躬,喊道:“虚哥好!”
陶若虚被这一幕震了半晌,他大手一拍林建柏的后腰,说道:“你老大我正是年轻力壮之时,离那传说中的更年期还早着呢!现在就喊我虚哥,也不怕把我给喊老了!这样吧,兄弟们喊我一声陶哥便行了。阿柏,这两年,你混得不错嘛!”
阿柏却是呵呵一笑,说道:“谈不上多好,但是也谈不上多坏,怎么说呢,勉勉强强混日子罢了!大哥,兄弟真的想你呢!当初你家里出事,我是过了足足有一个星期才听说的,等我去找你的时候,却是听说你已经走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却是再未打听得到。还有因为为你的事情,老四专门从日本赶了回来,只可惜一直未能联系上你。老四说了,过不久即将回国,确切的时间应该是在高考前夕。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不过其中的关怀之情却是油然而生,陶若虚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没得说,兄弟就是兄弟,我感激你能为我做这些!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也没必要走动带着这么多兄弟,怎么,很怕被人砍吗?”
林建柏和陶若虚一起玩了五六年对于他的言行自然都是一清二楚的,傻傻一笑,说道:”
我怕个鸟啊!妈的,我不去砍别人,别人偷着乐还来不及呢!你们,都快退下,不要影响了我们兄弟俩谈话的兴致。回头和你们嫂子说一声,晚上我不回去了,好不容易见到了老大,说啥也要多多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才是!”
陶若虚却是一拳砸到了阿柏的胸膛说道:“不是吧,你这块木头也终于开窍了?啥时候泡到妞的?不过和你说,你老大我的性取向可是一直很正常的!你嫂子还在旅店等我回去呢,我可不像你,玩起来就忘了本!”
林建柏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大哥,你现在在住旅馆?住多长时间了?”
陶若虚微微一声叹息,说道:“阿柏,实不相瞒,别看我现在混得人模人样的,说实话一肚子苦水无处可倒呢!废话现在不多说了,给老狼打个电话,咱们兄弟几个好好聚一聚。只不过这一顿要让你请了!”
听着阿柏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陶若虚返回上海以来,第一次觉得故乡依旧还是那么地亲切,那么让人迷恋。
何杰的速度十分之快,未过半个钟头便出现在了闵行区兰坪路,这一带的海鲜大排档十分有名。每到傍晚的时候,三五成群的人便会聚集在这里海吃海喝起来。来这里吃海鲜的一般身份都不是很高,多是以蓝领阶级或者青年学生为主。有很多人喝到兴奋处,往往会光着膀子大声划拳助兴,那份气势一点儿也不输于东北的大老爷们。不过此时乃是冬季,像这种独特的风景却是万万没有的。
何杰依然如同先前一般的瘦弱,依然如同先前一般的弱不禁风。他此时脸上风尘仆仆的,待到看到坐在方桌正中的陶若虚时,嘴唇竟然是忍不住轻微地颤抖了几分。何杰的性格十分孤僻,不喜言辞,陶若虚站起身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是什么也未曾说。然而那种兄弟之情却是在这个寒风撕裂的傍晚完全彰显而出。人生中,爱情虽然可贵,但是那种兄弟之谊却也是往往让人难以割舍的。
三人皆是沉默着,桌子上还没有上一盘菜,林建柏却是已经开启了三瓶哈啤。陶若虚接过酒瓶之时二话没说仰头便是一阵猛灌,陶若虚的豪爽顿时带动了何杰与阿柏,两人也皆是举起酒瓶向陶若虚微微一晃,随后玩起了航空(作者注:不知道大家听说过航空没有,就是将酒瓶高高举起,将酒水直接往嘴里垂直灌下,期间喝酒之人不能喘气。此时乃是大冬天,上海的冬日虽然没有庐山之巅上大雪纷飞的场景,但也是颇为清冷的,此时冰凉的酒水直冲脾胃自然也让人甚为不爽。林建柏乃是在酒场和战场上跌滚了五六年之久的老江湖,这一瓶啤酒自然是无所谓的了。而何杰却是不同,这厮向来只爱赚钱,对于别的事却是漠不关心,虽然大多数男人都爱酒,但是在他们这个年纪染上酒瘾的人数还是极为少见的。何杰胃里一阵痉挛之后,只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凉意,有种说不出的无力之感。
林建柏见状却是哈哈大笑,说道:“二哥啊,不是我这老三说你,你这酒量可真得好好练练了,一瓶啤酒而已,你至于这么凄惨吗?感情像是喝毒药似的。先前,老大也是不能喝,你看这出去闯荡了两年回来之后变得多么神勇!大哥,啥也别说了,能回来兄弟为你感到高兴。我们再干上两瓶!”
面对林建柏的豪爽,陶若虚自然是欢喜地接受了。他刚刚赶回上海,虽然这里的样子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但是他已经深深地知道,在这个海岸边,再也没有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哪怕是一分一毫。想到这,他的心中总会情不自禁地升起一丝难言的感伤。男人拼酒一是为了派遣寂寞,二是为了表达出自己心中的那股子欢喜之情。在这两种成份参杂其中的情况下,陶若虚自然不会拒绝阿柏的盛情相邀了。陶若虚此时内力深厚无比,别说是喝几瓶啤酒,即便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