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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异世龙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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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个斗技场罩住。这一次,他也已用上了真正的实力。

    这些白雾并非真的雾,而是蕴含着极其凌厉杀机的剑气凝成的液态,每一个雾点都可取人性命。如此大范围无分别的攻击,唐福的速度优势立时专为鸡肋。若在未得杨天行指点之前,这一招他抵抗的十分勉强,可是现在,他已有了计较。



    唐福身体在原地飞快地旋转,旋转的同时,双爪急速挥出,气劲化作一道光网,将他层层密密的包裹,那些白雾向他潮涌,竟似如泥流入海,消失无踪,有的直接被反弹回去,所有雾气无不铩羽而归。

    白震远吃了一惊,寻思:“唐家武技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一招?老夫竟从未所知。”他久战不下,心中暴躁,怒火直腾,喝道:“休得猖狂,待老夫破你的乌龟壳。”

    他举起挥月剑,雾气开始疯狂的涌动,快速向着他的剑尖聚集而去。没过多久,雾气已凝缩成了固态小球。小球外表的雾气像火一样熊熊的燃烧,在阳光的照耀下,倒似是一个雪球,放在高温下暴晒,液化了四周的空气。

    一股惊人的凌厉气息从圆球尖端散发出来,不单唐福,连在场的观众,霎时间都感到身上的汗毛如豪猪的钢刺,根根倒竖。

    白震远的修为何其精纯,他把所有的力量和攻击全部凝缩到了一个点。在如此凌厉的攻击下,整个白石城恐怕都无人能敌,除非唐福能以极快的速度避开,否则他的防护网将会摧枯拉朽般被硬生生的破开。

    唐福出了一身冷汗,但这一招实难招架,正自惶急暗叹之际,忽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大喝声传来:“白前洗,趁着咱们两家老爷子如此雅兴,我们子辈何不也上来较量一番?”

    所有人都转头看去,只见唐中盛一身软甲,手提一把钢刀,飞跃上了隔壁的斗技场。‘当’的一声,钢刀在护心镜上一敲,横指白前洗。

    除了杨天行和三少爷相视一笑,所有人都大出意料之外,包括唐家的人,也愕然不解。只有唐泽之目光闪动,皱眉不语。

    这时有人大声附和道:“好啊,唐老爷子与白老爷子切磋,唐家主和白家主也趁兴来一场。”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热闹看,大家当然推波助澜。

    白前洗握紧了拳头,脸色铁青。他修为才丁柔巅峰,而唐中盛却已达到戊盛前期之境。白家的功法乃是黄玉士功法,比唐家功法胜上一筹,但唐中盛在武技领悟上也比他强上一筹,因而固然有功法的优势,较量起来,终究是输面较大。




情势急转 (6)

白震远皱了皱眉,他虽然暴躁,却并不笨,立时明白唐家围魏救赵之计。登时大怒,破口大骂:“唐家一群卑鄙小人,唐福老儿,纳命来。”


    浑身气势迸然爆发,剑锋斜指唐福,正打算一举杀人,唐中盛叫道:“白前洗,你身为一族之长,居然贪生怕死,不敢应战,可见白家的人都是如此。”


    “不错,白家的人沽名钓誉,贪生怕死,可笑之极。”


    “白震远就欺软怕硬,他的子孙当然都是一丘之貉,身在狼穴,哪里能有幸免的?”


    “白家仗势欺人,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你们说,白石城上下老小谁不明白?煌煌天威,早已视之寻常了。”


    “听说前阵子白家的少主人白凌在街头调戏姑娘,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花坊的姑娘在灵神脚下尝新鲜。此事当真大胆无行之极,唉,死的好,死的妙!”


    四周人群中,不断有人趁势对着白家的人指指点点,大肆口舌。白家虽然未必如这些‘托’所说的那么不堪,但平时作威作福的毕竟是有,受过白家气的也绝不少。此刻被这些‘托’的带动,全场立时掀起一阵□□白家的大潮。


    肖陈楚三家的人对视一眼,各自了然一笑,在三位家主轻轻挥手下,家族队伍中立时有不少人离去。他们离去后不久,声讨白家的气势就更壮了。


    在他们看来,白震远最好把唐福杀了,唐中盛最好把白前洗杀了。尤其是唐福,唐福一死,唐家无人坐镇,那时候……


    当然,如果现在先把白家给灭了,他们也绝不会介意的。


    “放你奶奶的屁,气煞我也!”白震远是直肠子,见群众□□之声如此猛恶,直气的脸如红枣,浑身发抖,剑都拿不稳。若不是此刻正是斗技场,一出场就判输的话,他恐怕早已忍不住冲下去大杀一番了。


    白家众人各个脸上铁青,有的平时确实做过坏事的,则暗暗低下头。


    唐中盛眼看效果逐渐出现,大喜,叫道:“白前洗,大丈夫生死一线,何足挂齿?你如今龟缩不出,不但将白家名誉推入万劫不复,还让你全族蒙羞,白老爷子也抬不起头来,你果真忍心?”话一说完,四周登时有人推波附和。


    “你……”白前洗原是邪道中人,后来改过从善,脾性毕竟改不了阴骘。如今一看这声势,他哪有不明之理?但身为一族之长,举动之间系全族声誉,明知这是圈套,也不得不冒险而行。寻思:“姑且上去与他比试,谅他一时半刻也奈何不得我。只需父亲将唐福杀了,我自行认输便是,这与白家声誉无损。”


    打定主意,站起身,拱手道:“既然唐家主有如此雅兴,在下唯有舍命陪君子了。此场比试只系个人切磋,与家族毫无关系。”当即轻身一跃,上了斗技场。

    他拉开架势,转头叫道:“爹爹,你自行全力施为,不必管我。”


    白震远怒道:“放你娘的屁,凌儿死了,你再死了,我白震远威震白石城这么多年,岂不是断子绝孙?”想起大好形势,本可一举杀了唐福,覆灭唐家,报孙儿之仇。岂料中途出变,形格势禁,堂堂白石城第一高手竟处处受制,心中怒火直烧脑门,几欲要控制不住。


    白前洗苦笑道:“孩儿虽未必能胜了唐家主,却也未必能输。”


    在白震远心里,只要站在了斗技场上,战死无悔,决不容中途退缩,哪里有他儿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如今一看白前洗站在台上,就想自己今日若是杀了唐福,唐中盛势必也要杀了白前洗。众目睽睽下斗战擂台,他不能上去帮忙,爱子心切,怎能置儿子于死地?


    他越想越愤怒,豁然转身,指着唐福骂道:“老匹夫,以前还重你是个人物,岂料竟如此阴损狡诈。你逃得了今日,可逃得了明日?”




家丁偷小姐 (1)

唐福对这一切茫然不知,此刻当然也看出儿子是在救自己,心下甚喜:“这老匹夫桀骜不逊,唯有如此,方能解这场大厄。我儿竟能想出如此奇谋,才智出众,当是唐家之福。”


    但白震远当面质问,他一时不知唐中盛计策,不敢擅自回答,只得看了一眼唐中盛。唐中盛立知父亲心意,拱手道:“白老伯,凌儿之死,我们唐家上下,无不哀悼悲戚。但此事蹊跷之处太多……”


    他话未说完,白前洗忽然一拳向他打来,叫道:“唐中盛,你别假惺惺的作态。你命唐泽之在紫斜蓝霆上浸毒,让我凌儿死于非命,还能有假?爹爹,唐中盛向来巧舌,今日如错过了机会,报仇之日遥遥无期……”


    他一开始偷袭,占了上风,很快被唐中盛压过,顿时倍感压力,不敢再分心说话。


    白震远皱了皱眉,对白前洗暗中偷袭颇为不满。又见儿子被唐中盛逼的步步后退,心下更怒。都说虎父无犬子,为何偏偏他们白家就是虎父犬子?白前洗不如唐中盛,白凌也不如唐泽之。


    “这儿子如此没用,被杀了正好,省得老子看了心烦!”白震远凶性一起,剑芒大盛,衣袖猎猎鼓动,已打算孤注一掷,杀死这老儿再说。


    唐中盛实力高强,斗战之中游刃有余,见他又动杀意,吃了一惊,连忙道:“白老伯,此事蹊跷之处太多。待我唐家仔细查明,如果凌儿确是泽之暗杀,我唐家不敢护短,必定把泽之解往领罪。”


    唐福接口道:“不错,白兄也可以自己想一想。泽之与凌儿公开较量,泽之岂会如此愚笨,当下杀手?那不是告诉全天下人,泽之是凶手么?”


    白震远闻言,一愣,手上不禁略一迟疑,冷冷道:“凌儿伤口之上,带有剧毒,老夫已亲自确认无误,难道还有假的?”


    唐福皱眉道:“那此事当真奇了,据我所知,凌儿比试完回家后,径自去了房间,闭门不出。他若是中了毒,何必闭门不出?应当告知家人,让家人替他想法子解毒才对。”


    白前洗忽然抢攻一招,跳出圈子,暗地里一声长叹:“罢了,成也父亲,败也父亲。”他对着正自皱眉沉思的白震远道:“爹爹,唐叔叔说的有道理。但此事唐家也脱不了干系,不如给唐家三日时限。如若能查明,并证明不是泽之下的手,孩儿亲自登门谢罪。如不能证明,咱们再讨个说法不迟!”


    白震远给唐福问的哑口无言,心里也隐隐不妥,却不愿认错:“他起初也许并无什么感觉,只是困乏,回屋休息。岂料梦中毒发,就此身亡。”想起好好的一个孙子,就这样突然死了,心下不觉凄然。




家丁偷小姐 (2)

唐福严肃道:“此事我唐家确实脱不了干系,请容小弟探查一下凌儿的尸体,或能查出些端倪。”


    嗡的一声龙吟,挥月剑颤动之间,剑尖的那可怕的固体光球终于缓缓变小,随后散去。弥漫在时空之中的那股凛然压迫感也渐渐散去,所有人都不禁长出了口气。白震远哼了一声,剑入鞘中,大袖一挥,大踏步而去。


    白前洗眼看推脱不了,只得拱手道:“请!”


    原本不死不休的一场战斗,最后竟然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许多观众摇头扫兴而去,唐家的人则都出了口气,抹了把冷汗,暗叹家主英明。


    唐福也心有余悸,不禁瞥了杨天行一眼,杨天行也同时看了他一眼,两人各自点头,微笑不言。


    唐福与唐中盛要去白家查探白凌尸体,唐文杂事缠身,要回去处理家务。三少爷本来没兴趣,但觉自己现在也是个人才,这样的大事自己不驾临,唐家的威势要降低不少,便十分勉强的去了。


    唐福给杨天行使了眼色,希望杨天行随同而往。杨天行本不想去,见此,只得先让静月三女回去,悠悠闲闲的跟在三少爷后面。


    唐雪故意走在众人后面,不时地偷偷瞟着杨天行。她还在生杨天行的气,但心里却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希望他主动来给自己道歉。但见他晃悠悠的一个人,眼睛微眯,根本没注意她,心中闷闷不乐,寻思:“好哇,你不睬我,我永远也不睬你,可恶,坏蛋!”鼓起香腮,情不自禁的加重了脚步。


    此行注定无功而返,因为既然有人故意挑拨唐白两家,就不会在尸体上露出明显的破绽。但如不能找出凶手,唐家就只能做这个替罪羔羊了。


    唐福要求了五天追查凶手的时间,便领着唐家众人回到了族中,召开会议。杨天行生性懒散,不愿多管这些事,独自一人回到了土生小居。


    今天唐福与白震远的战斗深深刺激了他,一回到土生小居,就埋头钻研起了功法。如今他达到了正长士四重天,方解士和荧光士,俱已修到六重天,真正的战斗力,恐怕普通化元甲破,也不是对手。


    但这样的实力,比之戊盛之境的唐福,还差上不少。他深知唐家之所以处处受制,一方面家大业大,另一方面也是因实力不足以威慑的缘故。倘若唐家足够强大,宵小之辈就算觊觎唐家的百花乌贼,也断不敢轻易探手。


    由此可见,无论地球还是异界,体制虽然不同,弱肉强食的本质还是不变的。


    不知不觉,天色已黑。杨天行拨弄着燃晶,凝着眉,目光在灯光的摇曳中闪烁不定。时至今日,腾龙决已完善到了百分之九十,每一境界俱从六重天,扩展到了七重天。这是一道重大的突破,每道境界能修到七重天,可以说将人的肉体几乎发挥到极致了。




家丁偷小姐 (3)

但是,杨天行同样也感觉到了桎梏。随着逐渐完善,每一种招式的变化越来越多,他需要将所有的变化尽数在脑海中演化出来,这个任务是有相当挑战性的。


    普通荧光士的功法已不能胜任他的研究,他必须从正长士以上的功法中汲取有用的部分。


    唐家应该有几套正长士功法,如果直接去找唐福,让他借给自己看看,应该无妨。打定主意,当即起身披上外套,与静月三女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出了土生小居。


    一路穿亭过阁,正走到一座假山前,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他名字。回头一看,只见三少爷领着小龟三人耀虎扬威,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杨天行见这位三少爷越来越有小视天下英雄的气概,笑道:“三少爷这么晚了,上哪儿去?”


    三少爷无论见谁都装逼,但见了杨天行,身躯一晃之间,已把所有的威武气概收了起来。他咳嗽了两声,叹道:“这自从做了人才之后啊,每天都不得清闲。不是今天有人举报物价上涨太厉害,就是说土地租价太离谱,超出了承受能力。这不,刚刚有人跟我反应,城南王老汉家那块地四面通风,招财进宝,风水挺好,如能开发成一个小型贸易市场,说不定能发展成本城的商衢要道。所以本少爷决定不辞劳苦,披星戴月的去实地考察,天行,不如你也随我一道去看看吧!”


    装,使劲的装!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何必装呢?三少爷并不笨,只是心思没用在正道上,他早就察觉唐福对杨天行颇有不同,因而平时跟杨天行说话时,也没了往日的肆无忌惮。经过几次的事件,他完全把杨天行当作是牛逼的幕宾,说话都带有商量的口气。


    杨天行会意的笑了,实地考察招财进宝是假,趁夜大肆挥霍纸醉金迷是真。“小人也很想去陪三少爷招财进宝,只是……”他叹道:“我正有事去找二长老,只能下次啦。”


    三少爷拉住杨天行,避开小龟三人,走到假山一侧。小龟三人也识趣的远离一边,心下对杨天行如此受重视说不出的羡慕嫉妒。做家丁能做到这地步,也真了不起。


    三少爷鬼头鬼脑的扫了眼四周,低声道:“爷爷去白家查探虚实去啦,现在不在。”


    杨天行恍然道:“原来如此,白家可疑之处太多,确实有必要去查探一下。”


    三少爷拍了拍杨天行的肩膀,叹道:“这次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咱们唐家……天行,你帮了咱们唐家这么多,也不在乎多这一次,你随便出个主意,再把这次事情也给搞定了吧。”


    随便出个主意?这三少爷当真以为老子是神仙了?什么问题都能随便出个主意就解决?杨天行险些大吐三升血,一头撞在假山上。




家丁偷小姐 (4)

跟这种二世祖诉苦说你有多么困难,绝对不是明智的做法,杨天行苦笑道:“三少爷,此次事情非同寻常,我也没什么主意。但如有了主意,绝不藏拙。”


    三少爷精神一振,笑道:“有了主意,记得要告诉我。反正爷爷不在,你何不随我一起出去转转?对了,我送你的那三个小婢怎样?是否水灵灵的十分够味?我跟你说,那三个小婢可是我从好几万仆婢中选出来的,比我身边的那几个还漂亮能干,本是打算在我娘四十大寿的时候献给她的,有人给我出六十多晶元,我都没卖呢。……”


    打住,打住!杨天行狂汗:“三少爷,我今晚确实有事,不能陪你了。”


    三少爷以为爷爷给他安排了特殊任务,当下不敢再说,遗憾道:“好吧,你什么时候有空,再来找我。”


    离开烦人的三少爷,杨天行长出了口气。如今二长老不在,只能打道回府了。他一转身,忽然看到唐雪的小闺楼正亮着灯,心中一动,想起小姑娘今天气鼓鼓的样子,暗暗一笑,向着小闺楼走去。


    正走在一条修竹小径上,一抬头,猛见一道黑影从小闺楼中窜出来。杨天行一惊,脚下一滑,躲入竹林中。只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窜到花园中,几个晃动间,消失在冥冥夜色中。


    杨天行皱了皱眉,只觉那黑衣人的身材壮硕威武,好像在哪里见过。唐家大宅里明哨暗哨很多,尤其大小姐闺房的四周,防护十分严密。此人能躲过所有暗哨,进入无阻,还真有些门道。


    杨天行心念微动,顺着黑衣人所走的路,潜进了花园。然后跃到假山后,直接上了小楼的窗户,身形一闪,进了屋中。


    刚落定脚,忽然听到一声低喝,随后风声飒然,似有棍棒从身后来袭,来速极快,劲道猛烈。杨天行轻哼一声,回身随手一抓,已将棍棒牢牢抓在手中。


    屋中黑漆漆的,没有灯。杨天行神勇内壮,目能夜视,轻易的看到偷袭自己的人,他下意识地回起一拳,呼哨至半空,忽然顿住。眼前是一张精致如雕刻,却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


    居然是唐雪。


    唐雪身为荧光士,夜视能力虽比不上杨天行,但窗外月光洒进,很容易辨别了来人身份。


    两人同时失声低呼:“怎么是你?”


    大小姐以为杨天行故意深夜冒险进来探望自己,心头扑通扑通乱跳,脸上晕红,却十分欢喜:“我……我刚才感觉有黑影一晃,什么东西跑出去了,怕是有人,就躲在这里。没想到……没想到是你……是你这坏蛋……”


    杨天行皱眉道:“你刚才怎么不叫人?”




家丁偷小姐 (5)

大小姐脸上更红了,跺着小脚轻啐道:“我当然要叫,现在就叫,把你这坏蛋当小贼抓起来。”说着,举起棍棒,朝着杨天行身上打去。


    杨天行见她虽然作势用力,棍子上却无丝毫劲道,索性装疼,低声呼叫:“姑奶奶饶命,小人再也不敢啦。”


    唐雪咯咯咯一笑:“你叫姑奶奶也没用,谁让你半夜三更,偷偷跑人家屋里来?”继续抡棒追打。所谓星沉月落夜闻香,素手出棍棒。一番玩闹,早把白天生的别扭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今天爷爷能安好无损,又是你的功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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