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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兽战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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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冈铁木置若罔闻,一步步肃然迈上铺着精致地毡的螺旋阶梯,身上散发出的刚猛之气愈来愈浓盛,波波滚涌而出,觉悟者的直觉让他感应到对方的深不可测,这种感觉也让他的斗志一分分地昂扬高涨起来,他早就渴望着能与足够强大的对手一战了。

游子岩再度轻轻摇头,冷然道:“在你踏上楼之前我可以不出手。”

原冈铁木凝精聚神,稳步步上螺旋梯尽头,刚猛气势上涨到一个让人心悸的高峰。

游子岩森然冷哼,一道森寒到极点的庞然煞气天网般迅即笼罩住整个客厅,酷冽得仿佛是从天上撒下的漫天冰屑,贴体洒在众人肌肤上,刺体生寒,直侵入骨。

原冈铁木凛然生惊,急速提升体内源力,低低一声暴喝,刚烈气息骤炽骤爆,悍然往前扑出,全力轰出一拳,劲风急烈卷起,气势勇猛无俦。

游子岩微微侧体,迅绝横扫出一腿,简单的、直接的一腿,就象一柄千斤开山大刀,毫无花俏地直直劈去,凶悍决然,挟着霹雳万钧之势,狂然破入原冈铁木激烈波涌的拳风中。

“噗。”

拳脚巨石般剧烈碰撞,气浪骤然迸散,这是纯属力与力的较量、刚与刚的对决。

原冈铁木身形陡然狂震,如遭电殛,一道移山倒海的沛然巨力莫可抵御地迫压而来,轰得他整个身子猝地打横飞跌开去。

“喀喇。”

粗若儿臂,精美坚实的金属护栏竟给撞得齐中折裂,原冈铁木的魁健身躯径直悬空坠下,重重跌落,身下的榛木地板不堪负荷剧烈的冲击,块块戛然纹裂。

一声声尖厉惊叫立时交替响起,那些艳丽娇娃纷纷缩躲到各个角落处,雍雅仪态尽失。

游子岩静静站在折裂开的护栏前,淡如风、定如山,姿态悠闲淡定得就象他刚才只是挥手赶跑了一只苍蝇。森厉煞气渐渐敛去,漆黑狰狞的鬼面在水晶吊灯的强光映照下,却是栩栩如生,愈显妖诡可怖,衬得一双幽幽黑眸更是冰冷、无情,犹如一尊自幽冥中现身的黑暗魔神,睥睨傲视人间万物。

见凶名赫赫在外、声势如此鼎盛的“铁甲犀”甫一照面便给打得如此狼狈,几近不堪一击,各帮派未来的一众准掌权人均陡地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一变再变。

好强横的身手,好凶厉的煞气,是那个在堕落女王遇见的神秘凶厉煞神…………韩浩瞳孔蓦然收缩,他记起了这个鬼面人的来历。

第23章 鬼面扬威(下)

好强横的身手,好凶厉的煞气,是那个在堕落女王遇见的神秘凶厉煞神…………韩浩瞳孔蓦然收缩,他记起了这个鬼面人的来历。

“原冈铁木,你怎么样?”佐藤须男骇然,疾声喝叫。

原冈铁木一臂撑地虎跳而起,只觉拳头隐隐胀痛,张曲时已然不大灵活,仰首望向若无其事的游子岩,似永无表情的铁铸般面目上亦不禁闪过一丝惊容,失声道:“他很强,是我见过的最强高手。”

“没有战化就能硬捱我一记重腿而不受伤,你也算不错了。”游子岩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自傲,又说:“再多下点苦功坚持不懈练下去,实力一定还会有突破进展。”

“谢阁下指教。”原冈铁木没有鲁莽再行攻上,而是微微鞠躬答谢,无论敌友,强者都是值得尊敬的对象。

众人耸然动容,都在暗中猜测这个突如其来的高手是何方人士以及来意。

游子岩微微垂下眼睑,俯视佐藤须男道:“我再重申一遍,我并没有恶意,至于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了,不过,如果再有人向我递拳头或刀子,我不能保证他还有机会站起来。”

实力是最好的证明,事实摆在眼前,没人去怀疑他的话。

但无论他是否有恶意,佐藤须男都必须维护自己的尊严,盯着他道:“我也并不想与阁下这样的强者为敌,实际上我也愿意相信阁下,不过很遗憾,阁下的行为让我们无法成为朋友,所以。。。。。。。”

佐藤须男忽然住了口,因为他身旁的韩浩忽然悄悄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迅速低声道:“千万别逼他出手,后果会很严重。”

越南帮那个吴文军的前车之鉴犹在眼前,韩浩可不想自己选定的合作伙伴去刺激这样一个心狠手辣,性情明显乖戾无常的家伙,凭其强绝到恐怖的身手,被激怒后无人能预料他会做出些什么来,佐藤须男就算下令让手下合力将其击杀,所付出的惨重代价恐怕也会不可想象。

游子岩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眼神刀一般犀利地扫过来,淡然道:“韩浩韩大少,看来你的记忆力和观察力都非常不错。”

韩浩想不到他还能记得自己,微吃了一惊,揣测着他的话意,颇为潇洒地耸耸肩道:“记性好也并非全是好事,比如说有些时候想要忘记一些事却很难做到,无谓增添烦扰。”

“是么?”游子岩淡淡地点头。

佐藤须男虽然不知道韩浩为什么会阻止自己,而且是以这种危言耸听的语气,但也明白他绝不会无的放矢,心念电转,立即跟着笑道:“阁下原来是韩君的旧识,那就是友非敌了,失礼,可否移驾下来一晤,让佐藤须男稍尽地主之谊。”口风一转,轻轻松松就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插曲巧妙抹去,既免去糊里糊涂树立一个未知的强敌之虞,亦无损颜面。

“谢谢你的好意。”游子岩点点头表示感谢,说道:“我不是很喜欢热闹,在上面看看就好,抱歉打搅了大家的兴致,请各位继续。”竟然就近找了一张沙发坐下,当真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佐藤须男不禁呆了一呆,望望神色跟自己差不多的韩浩,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众人面面相觑,均对这个行事出人意表的古怪家伙兴起怪异的感觉,不过主人既未发表意见,也无人多事出面,只是在这种情形和气氛中,想要再自由自在地继续先前的欢乐游戏却也通通没了这份心情。

佐藤须男总算反应过来,望住他慢慢地说道:“冷落客人可不是好的待客方式,阁下如果有兴趣,可以随意挑选中意的女士作为陪同,我想,这些可爱的美女们一定都会很乐意与阁下消遣一个美妙的夜晚。”

其实身为一个大帮派的候选人,佐藤须男绝非软弱可欺的善男信女之流,他以这样的姿态对待一个擅自闯入私邸的不速之客根本就不合常规,等同畏怯示弱,于声名大有影响,这么做已是他最大容忍度的底线,发出这个邀请亦是他最后的试探,如果游子岩再不明确地表明态度,那么佐藤须男就不得不被迫出手对付他。

是敌,还是友,只在于简单一句话,包括游子岩在内,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游子岩性格虽然乖僻孤傲,却也不是不知变通,他的本意也并非是硬要与人发生冲突,来这的目的也只是想带走东方曼而已,闻言当即起身指定东方曼道:“好,我就选她。”

东方曼再次成为众人视线的聚焦点。

好些人的面上都变了颜色,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现在谁都明白了,这个神秘人物是为什么而来。

众目睽睽下,东方曼手足无措,慌张摇手道:“不,我不是。。。。。。。”几乎急得要哭出来。

佐藤须男看看一脸愕然的韩浩,微微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任凭他作主张的立场。

这一刻韩浩心中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皱起眉斟酌道:“抱歉,这位小姐是我的一位朋友,跟在场的这些女士们有点区别。。。。。。。”

游子岩打断他道:“我知道,她可以拒绝,我不会有意见。”

大家都怔了一怔,正在揣测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东方曼已经直接地大声问了出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游子岩点头。

东方曼毫不犹豫地说:“那好,我拒绝你。”

“很好,我不勉强你。”游子岩再点点头,转过视线扫向那些风情各异的美艳娇娃问道:“那么,有谁愿意主动上来吗?记住,你们也不需要勉强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会有冷场的情形出现,那个网坛新秀紫玫瑰立即站上前展露出她最为诱人的姿态,完全不理会黎文雄似在喷火的目光,她除了已经发觉黎文雄似乎包藏祸心外,更认为这个时候才能体现自己与众不同的突出,妩媚地笑道:“您不反对我跟您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吧?”

游子岩只是随意招招手,示意她上来。

事态发展到现在也还算是强差人意,佐藤须男俊俏的脸上又浮现出笑容,他不是看不出黎文雄的不痛快,但是相较于成功地取得韩浩的支持及还有可能交纳到一位超级高手,黎大少爷的些许不痛快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任何一件事情都无法做到尽善尽美不是么?在势如水火的华人帮与越南帮之间只能择傍其一,佐藤须男已经开始计划着如何进一步与游子岩进行沟通,对颜面尽失恨恨拂袖而去的黎文雄仅只象征性地挽留了一声。

不仅是他,连同韩浩在内,各个帮派中的少壮精英们多多少少都存着类似的心思。实力,就是谋取利益的首要保证,象游子岩实力如此强大的人物,无论在哪里,都是各方势力所渴求的招徕对象。

但世事亦十有八九不尽人意,游子岩并没有呆多长时间,在看见东方曼与她的同伴娜莎匆匆离去后,便也即告辞,临行前向佐藤须男表示过谢意,亦留给韩浩一句话道:“下一次如果再见面,希望你已经忘记了某些事情。”

看着一脸敬意的原冈铁木亲自将游子岩恭谨送走,韩浩苦笑着向满眼疑问的佐藤须男摊手道:“不要问我任何问题。”

见他微有懊丧之意,韩浩又道:“佐藤君,听说伯母寿辰将至,我届时前去拜贺不会冒昧吧?”

佐藤须男双眼一亮,少许懊恼不翼而飞,惊喜万分,深深鞠躬道:“欢迎之至,韩君的心意佐藤须男日后定当百倍以报。”他与兄长佐藤一郎同父异母,为争夺日本帮的继任大权明争暗斗已久,现在更是进入白热化的阶段,韩浩若能公开表示支持的态度,对他的襄助之大不言而喻,可谓在他这方的天平上添加了一枚至关重要的砝码。

“佐藤君言重了。”韩浩笑道:“我只是希望到时能与君一起,为移民城能更加稳定和繁荣而努力。”

佐藤须男再微微欠身:“若有机会,定当尽力追随韩君。”

两人相视一笑。

ps:第二卷终,不伦不类的感情戏份也基本上结束,请看第三卷《血战洛城》

第1章 寂寞之惑(上)
 第1章 寂寞之惑(上)
深蓝色的天宇平静、安恬,深邃而辽远,布满了漫天的星斗,一刻不停地闪闪烁烁。

游子岩寂然立在加利福尼亚洛杉矶州立大学的校门外,默默眺望着星空。

虽然星星彼此之间的距离是如此密集,但在游子岩眼里,它们显得是那么的孤清,每一颗,都是在寂寞地闪亮着。望得久了,那些星星仿佛都化作了满天的泪珠,点点滴滴,洒满天幕。

就在刚才,他将东方曼从住所送回学校,结束了两人的同居关系。

游子岩一路跟随东方曼,见她回去寓所后,在外面稍许待了片刻才进去,让他惊讶的是,东方曼竟然在收拾自己的随身物品。

见他进来,东方曼直接说:“我要走。”

“你想去哪?”游子岩只简简单单地问。

“我想搬回学校去住。”东方曼亦回答得很干脆。

游子岩不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她收拾。

东方曼突然将手中的东西一摔,冲到他面前,仰面望着他,大声道:“我要走,你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不阻止我?”

“你为什么要走?”游子岩问。

“木头、木头、木头,你真是一个木头。”东方曼一声比一声大声,使劲捶打着他的胸膛,情绪有些失控,大声叫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游子岩沉默,亦无动作,任由她捶打,他忽然觉得有些疲倦,也有些迷惘,当然,更多的是伤感。自己真的让她很失望吗?他不清楚,也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他只知道,东方曼要离开自己。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一切就是一个错误,游子岩苦涩地想。但是,即使是个错误,难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些欢乐与甜蜜也是错误吗?东方曼捶击的力量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记,但此刻,却象一根根锐针,一下一下,刺在他的心上。

东方曼发泄了一阵,终于平静下来,稍稍退后低低地道:“岩,对不起,是我不好。”

游子岩摇摇头,继续沉默,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岩,对不起。”东方曼再次道歉,有些疲惫地说:“你真的是一个好人,对我很好很好,可是你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怎么让我更开心。最重要的是,你根本就不明白,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让你就是给我做饭、洗衣服,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有远大一点的理想和抱负,最起码,你要有足够的上进心,为我们将来生活得更好而努力奋斗,可是,你完全没有这个意识,你只是安心于现状,这样下去,我们永远都是这个社会的最底层,永远都是受人欺负的弱者。以后在我遇到困难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帮助我?比如说遇到今天晚上的情况,你根本就无能为力,如果你有钱有势,又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游子岩明白过来她可能是被今晚的事刺激到了,心里却更有些糊涂,如果她自己不去那种场合,这样的情况不是更不会发生吗?

游子岩看着东方曼,慢慢地说:“你在同学聚会上玩得很不开心吗?”他希望她能跟自己说实话。

东方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有点不敢看他,低下头去轻声说:“岩,如果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好吗?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暂时分开吗?游子岩讥诮地想,对于他而言,绝对没有暂时,只有永远。

游子岩紧紧抿住了唇,下颌形成一道冷硬又不可妥协的弧线,象是突然间被一把极锋锐的利刃劈削而成。幽深的眼神渐渐冷漠。愤怒,象火一样在他的血管中燃烧,心头针刺般的痛楚亦在突然间已不是再那么强烈、让人难以忍受。

要背叛自己的女人,不值得自己为她心痛,也不值得自己去原谅和宽恕,他想。

东方曼忽然抱紧他,将头死死抵在他胸前,哽咽道:“岩,我真的不想伤害你,虽然我爱你,从来就不后悔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不能容忍我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我想要过上很好很好的生活,受人尊敬的生活。。。。。。你为什么就不能努力一点、上进一点?”

游子岩只是低沉地道:“你真的没有后悔跟我在一起吗?看着我回答。”

东方曼仰起俏面,美眸中盈满了泪水,摇着头啜泣道:“没有,我没有后悔过,但是,我也真的不甘心就这样过到老死的那一天去,岩,你能理解我吗?”

东方曼自己救了自己。

游子岩看了她很久,才缓缓说:“我送你去学校。”

珍妮特爱自己,却因为不可知的原因拒绝了自己。东方曼爱自己,却因为贪慕虚荣而要离开自己。女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游子岩只能这样归纳总结。

他当然可以让东方曼留下来,但是她既然不是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留下她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也想过用极端的手段去惩罚她,不过伤害一个曾经爱过、现在也爱着自己的女人,又能让自己开心快乐么?

答案都是否定的,缘到尽头不必纠缠强求,游子岩决定放手,让东方曼去追求心目中的理想生活,这样,对自己或许也是一种解脱,虽然,这种解脱让自己感觉到痛苦、孤独。。。。。。

夜色渐深,凉爽的夜风吹过来,又吹过去,翻卷着游子岩的黑发。

“啾。”

一只夜鸟轻鸣一声,从风中飞过,飞向远方,消失在夜空中。

游子岩忽然想起父亲曾讲过的一个故事:传说中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这种鸟一生下来就有一个明确的意念,要飞向大海的最深处,那里是它们的圣地所在。在飞往圣地的旅途中,因为没有脚,它们只能一直努力往前飞,累了就睡在风里,它们一辈子只下地一次,那就是死的时候。这只鸟儿在深夜里还努力地飞着,是不是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鸟?

游子岩的少年时代是在圣战军基地中度过的一段苦难岁月,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非常珍贵,基本上,游父的每句话都是在引导和鼓励游子岩。这个故事也有其目的,意在激励他学习这种鸟不屈不挠的坚韧毅力,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与命运抗争。

但是此刻,游子岩却在想,自己的感情是否也象这种无依无靠的鸟,直到死的时候都无法找到依托?

游子岩觉得无边的孤独渗在夜色中笼罩住了自己,自己仿佛被放逐到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孤岛上,周边的灯火遥远得根本无法去触及,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了彷徨无措的感觉。

不过,他马上就又想到了淫佬。

淫佬的身世其实跟游子岩的处境十分相似,他也没有父母妻儿,也没有任何亲人与之探访联系,但是他每天都过得极为开心,笑口常开,似乎从来就不曾有过忧愁与悲伤的时候,一直以来,游子岩就很好奇他怎么能保持如此乐观的心态。

也许,自己应该找他去好好地聊一聊了,游子岩心想。

想到就做,向来就是游子岩的风格,于是他立即出发去找淫佬。

第2章 寂寞之惑(中)

寻欢作乐的风月场所,永远都是灯红酒绿,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亦好象永远都是一脸的微醺,或一脸的媚态,再加上嘻嘻的暧昧笑容。

游子岩在中国城的皇帝夜总会找到淫佬时,他正是一副标准的欢场面孔,脸上微呈醉意,半靠半卧在软软的布沙发上,嘻嘻地笑着,一手举着一杯马丁尼,一手探入伏卧在自己身边的一个衣着相当暴露的艳丽女郎衣服下面,肆意大逞手足之欲。

那艳女也在嘻嘻地笑着,娇声嗔语让他别撩拨得太过火,身子却扭动得象一条蛇,欲拒还迎,还不时调整躯体更方便他的动作。

“靓仔?”看见游子岩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淫佬先是一讶,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笑嘻嘻道:“靓仔,来,先坐下来喝杯酒。”

游子岩坐到相距较远的另外一张沙发上。

艳女仰起脸向他抛过来一个媚眼,吃吃笑道:“真是一个靓仔呀,很面生的。靓仔,是不是第一次出来玩呀?”

淫佬将手抽出来,在她翘起的丰满臀部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骂道:“浪货,看见年轻英俊点的男人就想勾搭,也多少给老子留点颜面罢?”

艳女吃痛,先叫了一声,又格格荡笑起来。她与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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