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修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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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答反问:“听名字……你是个大夫?”
“不敢当,鄙人曾在九芝堂当了几年伙计,略知药理,也识得几个字,不敢自称医者,只是‘方知脉’而己。”
“大叔真是谦虚,名字取得更好。对了,附近经常打仗吗?你们为什么会流落在这儿?”
“本来已经有数十年没打仗了。往东北三五百里便是边关重镇锁云城,世代由镇国公薛家镇守,这一代国公薛猛被称为“北天柱”,兵法武功堪称世上无双,镇住黑辽国数十年不敢动弹。不料上个月薛猛突然死了,黑辽国得知消息,立即举兵来犯,我们这些在两国之间居住的百姓只好逃难了。为了防止黑辽国的奸细混进来,但凡边界的城池都已经戒严,不让逃难的人进城了。”
李飞暗叫倒霉,几十年都没打仗了,他一来就打,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想起路边见到的尸体,又问:“那么你们在这里又如何生活?”
另一人恨恨道:“还能怎么生活!这样的天气就是野菜都挖不到,又不能进城,只能到附近村镇里讨吃的了。逃到这儿的人还不算多,但也有上千人了,住城外的都是穷人,我们天天上门去乞讨,早就把人家讨怕了,没点手段的都讨不到食物,已经有不少体弱的人冻饿死了。”
说到饿字,李飞才发觉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见火堆中一只肥鸡烤得金黄,香气四溢,油脂淋漓,也不跟他们客气,整只取了过来,边撕边吹边往嘴里塞。
方锦等人喉咙“咕咚咕咚”直响,眼珠子都快跟着烤鸡掉出来了,一个个捏紧了拳头。这只鸡是他们冒着极大的风险偷来的,偷鸡的人被狗咬伤现在还躺在地上,但惧于李飞刚才的身手,以及他古怪的装扮,却没人敢多话。
李飞实在是饿了,只当没看见方锦他们的愤怒表情,他越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众人越发不敢动手抢夺。他们有时也会欺压弱小的难民,可一遇上更凶狠的人就蔫了。
无论哪个世界都有一个真理,那就是弱肉强食,谁的拳头硬就是老大!
李飞边吃边借着火光继续研究书上的画像,那道符怎么弄都没反应,书页和封面里并无夹层,纸张是普通的,对着火光照看,纸里面没有特别的东西;再拿来雪水把纸页弄湿,也没有任何异样。
弄了许久没动静,抬头见众人死盯着自己手里去了一大半的烤鸡,还有几个小孩可怜巴巴地站在身边,捡起他吐出的骨头在嘴里舔。李飞摇摇头,把鸡塞还给了方锦:“不是我欺负你抢你东西吃,刚才你骂了我,我也没跟你计较,吃你一半烤鸡算是补偿,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方锦哪里敢多说,几人迅速把骨多肉少的烤鸡分了,小孩子们也得到了沾着一点皮肉的骨头,开心地笑了。
庙里的难民分成了好几伙,各有首领,在对付外敌时他们是团结的,在争抢食物时又互为敌人,不争就要饿死,环境如此,也是无可奈何。
李飞与方知脉聊了一会儿,大体得知大景国的发展情况和民俗,应该与自己世界的宋朝时期差不多,但地理情况却完全不同。他向方锦要了半截发着酸臭的破棉被,挤在火堆边想了很久,却始终想不起是怎么会到这个世界来的。
他的记忆并没有减少,童年、朋友、父母、同学都记得清清楚楚,就是缺了穿越的这段,隐约也有一点支离破碎的影像,他似乎曾在一个摆有很多书的密室里……对了,《绣像水浒传》第一页替天行道四个字两边好象都有符箓,但现在右边的不见了。
他也不知自己无法捉摸的记忆是不是可靠,想着想着,突然鼻子微酸:爸妈找不到我了肯定急得要死,老师和同学们知道真相后会说什么呢?是想念我还是羡慕我真的穿越了?也许,那个世界没人会真正关心自己失踪的事吧,老爸老妈就知道天天忙着吵架……
猛然想起碰触符文时,曾看到有金色文字在眼前闪过,什么“灵炁入窍,洗筋伐髓,天星入体,白日飞升”,显然是某种功法。谁没有个武仙、仙侠梦?想越穿的人真正想的还是学得一身奇功,飞天遁地,纵横天下。现在这个幸运似乎在向他招手了,可是书里面只有人像和名号,并没有其它字,这没头没脑的话又怎能拿来练功?
就在他昏昏沉沉想事情时,抱在胸口的书里突然射出一道黑光,然后一晃变成了个穿黑衣的人。
李飞吃了一惊,急忙坐起,只见这人身高不到一米六,黑瘦脸,眼珠鼓突精光闪烁,嘴上两撇鼠须,有些猥琐,鬼头鬼脑的样子。
“咦,你是谁?怎么看起来好眼熟……”李飞惊疑不定。
那人作揖行了一礼:“小人姓时名迁,高唐州人氏,人称鼓上蚤,也不知多久没人请我吃烤鸡了,今日蒙兄弟厚情,特来感谢。”
李飞大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梁山好汉死了都近千年了,怎么可能活过来?眼前这个是人还是鬼?
不过时迁看起来没有半点阴森鬼气,一副谦卑有礼、巴结讨好的模样,李飞本来就是个胆大的人,也就不怎么怕了。
“你、你是从书里跳出来的吗?怎么会在里面?”
时迁摸了摸油光锃亮的胡须:“这个小人也不知了,只记得与杨雄、石秀哥哥上梁山聚义,排定坐位后,我便精神浑浑噩噩,直到今日吃了兄弟的烤鸡,方才清醒过来。”
“我什么时候请你吃烤鸡了……你可知道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吗?”
时迁摇头:“小人是第一次见到兄弟。”
“那你能送我回家吗?”
“这个小人也不知。”
李飞有些失望:“这也不知那也不会,那你到底能做什么?”
“小人也没什么本事,就会些飞檐走壁、偷鸡盗墓的勾当,兄弟若是需要我时,只须按我所传方法,唤一声‘地贼星时迁’,小人立即便到。”
李飞眼前一亮,时迁可是梁山第一神偷,也是天下少有的神偷,当然用处大大的。
“敢问是什么方法?”
“当日小人在店中卖酒时,有个道士醉后胡言,说我们众兄弟身上藏着极大的秘密,解开此谜便可肉身成圣,破碎虚空。说罢又传了我一套功法,称为天梦神功,乃是引天星灵炁入体,然后贯穴凝魂,修出灵体金身,可飞天遁地,端的是厉害无比。却不知是那老道骗人还是小人蠢笨,并未习成,今日传给兄弟,心神感应,气机相通,遇难呼一声小人便到。”
李飞又惊又喜,什么“灵炁入窍,灵体金身”,不正是触摸到符箓时见到的金字吗?原来秘密是在时迁身上!他正想求问功法,突然天上一道巨雷打下来,“轰”的一声正中头顶……
他猛地坐了起来,浑身冷汗,只见庙内火堆微暗,鼾声四起,原来是做了一场怪梦。
转望四处,山神庙年久失修,神台上残缺的山神和两个小鬼青面獠牙,阴森恐怖,在渐弱的火光闪动下,似要跳将下来择人而噬,吓得他心中砰砰狂跳。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发生了什么灵异事件?刚才的梦实在是太古怪、太真实了,就象是确实发生过一样。
李飞急忙拿起书翻找时迁,果然见到时迁与梦中的人一样衣着打扮,同样是瘦脸凸眼,两撇鼠须。
时迁的嘴上有一点油渍,原来是吃烤鸡时一滴油脂正好滴在上面,难怪时迁说自己请他吃烤鸡了。疑团虽解,李飞背上的汗毛却竖了起来,见鬼了,真的是见鬼了!是这本书成了精怪,还是时迁的鬼魂附在书里了?
再一想,小时候看过《聊斋》故事,书里的美女都能走出来,如今连穿越都已经成为现实了,书里走出个把人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李飞胆识过人,很快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定下心来。
天梦神功,灵炁入窍……
李飞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些修炼的功法,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练过任何武术、气功或道法,那么一定是时迁在梦里传给他的。这些练功方法和相关知识就象他早就已经背熟过似的,记得清清楚楚:
原来日月星光中含有高维能量——灵炁,天梦神功的原理就是从星辰中吸取能量,注入灵窍之内,再将灵炁贯注到相应穴位中,从而强化体质。
这个倒与道门“引天地灵气入体为己用”有些相似,但星光灵炁是高纯度高密度的先天能量,比道家修炼出来的真气还要精纯得多,能对肉体进行彻底的改变,其境界和修炼速度又远非道门功法可及。
第一卷 天梦神功 第二章 天梦神功(下)
天梦神功按修炼境界不同可分六个层次:入窍、贯穴、凝魂、灵体、金身、神变。
但是时迁所传只有“入窍”、“贯穴”的修炼方法,后面的只知名称,不知道具体的练法和效果。
第一步是“入静”,也就是调整身体姿势、呼吸和运用手印法诀,这是用来使自己更容易平静下来,进入一种心无外物的状态,以隔绝外界的干扰。
第二步是“观想”,将意念集中于双眉正中上方一寸“灵窍”处,冥想天上星光闪烁,自身虚浮空中,其中一颗星的光芒照射下来,注入灵窍便可。
第三步是“收功”,以意念驱使,将灵窍内的星光精华沿身体经脉下行,停留在脚后根的“太溪穴”上。当灵窍与相应穴位之间贯通,灵气奔流如龙,穴位膨胀如鼓,便是贯穴成功了。
整套功法按部就班练下来,比做广播体操还简单,主要的窍门是观想。只要能够入静,达到无情无欲,不染外物的状态,连第一步都不是必须的,哪怕上厕所时都可练习。
就算是没有星星的阴天、白天、室内,同样可以练习,但效果还是有差别的,夜晚比白天好,高处比低处好,晴天比阴雨天好。
“灵窍”的位置就是在二郎神第三只眼的位置,却是在颅骨之内而不是表皮上。
李飞也看过不少修真的书,知道那儿道家称为“天眼”,佛家称为“识海”,医学上称为松果体,是一处极为神秘的地方。
据说,上古之时的人类都曾有过第三只眼睛,就是在这个位置,只不过随着进化而退缩到脑内,成了看不见的第三只眼。而经过道家或佛家的修炼刺激,这第三只眼会发挥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作用,能看到人的气色、鬼魅精怪、微尘世界等等,因此才被称为天眼。
而在天梦神功的体系中,它被称为——灵窍。
李飞可以肯定,时迁说的可以肉身成圣、破碎虚空的秘密,就是他回到自己世界的途径。不破碎虚空怎能穿越时空?
现在他面临着被官府追捕的危险,没有强横的武力在这个陌生世界也没办法生存下去——如果不是突然力量大增,他早已被杀死或是冻死了,所以此时他对武力的渴求高过了一切,不论天梦神功有没有效果都要全力试试。
先盘腿而坐,手掐印诀,平稳呼吸,尽量使自己什么都不去想。这一步放在平时也不算太难,但此时恼人的鼾声此起彼伏,上百人混居的臭味、破棉被里的跳蚤都令他无法安心,每每要进入状态就被扯回现实。
李飞恼怒之下,差点连数绵羊的招数都用上了:老子就不信自己的处*女功练不上道儿,大不了我吃亏点,把练功当睡觉行么?
入静功法还是有效果的,似睡非睡间,李飞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不再觉得身边有人,头上没有了屋顶,也没有了漫天飞舞的雪花。天空碧蓝如洗,一点点寒星亮起,总共一百零八颗,组成了一幅神秘的星空图案,然后自己便找到了那颗需要采光的星星。
想象中的自己飞了起来,飘浮在空中,躯体无限扩大,一束星光如探照灯射下来,落在灵窍上。
开始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他甚至察觉不到自己额头上有个灵窍,但他还是坚持着,只有这华山一条道才是希望!
也许是因为坐久了,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许多想法蓦然出现在脑海中:我又不是太阳能接收板,光线怎么可能吸收到身体里面?从来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功法,口诀都是骗人的吧?自己只是在做一个无聊虚幻的梦吧?梦醒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吧?
无数张人脸在眼前漂浮着,晃动着,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他们整齐地张开口,向自己轻声说道:“放弃吧,认命吧,你其实已经死了,你不会再回去了!”
刹那间感觉有些心酸,意志也动摇起来,或许自己并没有修炼神功的天赋,或许自己应该另想办法,只需要在这个新世界里苟活下去就好了……
然而内心却有一个更大的声音回应道:“妈的,老子在原来的世界还没活够呢!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希望渺茫,我都要回去,我一定要活着回去!”
心中一凛,莫非刚才自己经历的,不过是传说中进行修炼必然会遭遇的天魔幻象?
刚意识到这点,那些眼前虚浮的影像和内心的不安,立即消散于无形之中,观想中的世界,天蓝如玉,月大如斗。
时间缓缓流逝,李飞终于觉得灵窍处有了一点清凉,似乎有团冷光或是冷气落在灵窍那里,象是多了个空间。
天色渐亮,有许多人起床打断了李飞的修炼,他缓缓收功,想象着灵窍内的那一团能量沿身体下移,落到脚后跟的太溪穴上。
李飞睁开眼睛,觉得神清气爽,正要欢呼一气,却见四周好几个人在死盯着他,并且向他走来,包括方锦、方知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几个三四十岁的壮汉。
“我可怜你们,不找你们麻烦,你们还不知死活么?”李飞大怒,一跃而起。
“不不不,少侠莫激动,是我们有些事想与少侠商量。见少侠似在练功,敢问少侠是修行之人么?”说话的是那个白发老者。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白发老者拄着藤杖往前几步,拱了拱手:“老朽姓金名用,也算是诸难友的头领之一,有件事想与少侠商议,却不知少侠是何方人士,家中还有何人?”
李飞脑袋也比以前转得快了,一瞬间转过七八个念头:又问姓名又问家人做什么?是要套清楚了话去报官,还是见我长得帅想招我当女婿?或者他是个隐姓埋名的世外高人,看我资质根骨百年难得一见,想收我为徒……
他心里想着,嘴里已在胡诌了:“我叫李飞,自小在南方偏僻的山中小庙修行,整天在蒲团上枯坐,嘴巴都淡出鸟来了。前阵子杀千刀的师父考校我的修为,居然说我没有佛骨,修不成罗汉,叫我还俗到世间寻求富贵,一路游历就来到这儿了。”
众人连连点头,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难怪头发只有寸许长,衣服又这么怪,原来是冷僻门派还俗的和尚。
金用面露欣喜,说:“如此最好。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伙强徒,约有二十多人,为首的叫马户,凶残霸道,时常劫掠难民,奸**女,甚至抢了难民小孩煮食,我们都不是他敌手,特别是大多数人外出寻找食物时,更无法抵御他们的袭击,所以想请少侠仗义相助。”
“什么,抢小孩吃?”李飞只觉一股怒气冲上头顶,“居然还有这样禽兽不如的人,难道官府就不管么?”
一个黑脸膛,模样坚毅而沉稳的壮汉恨恨道:“官府巴不得我们全死光了才清净,甚至连他们也抢我们的东西,驱赶追杀我们,否则我们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我的妻子和刚满月的儿子,就是在被他们驱赶时被,被……”
方知脉说:“这马户据说曾是关外的流匪,使得一手好刀法,力大无穷,心狠手辣,隔三差五就上门要钱要粮,若是不给,便抢了女子或是小孩回去。”
“就是,东边的旧磨坊里五十多人,因为反抗被他杀得一个不剩,可怜三岁的小娃娃都没放过。”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放心,我这人一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个王八蛋不来算他命大,来了我叫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众人大喜,连声称谢,李飞心想这时候不趁机讨点好处就没机会了,又说:“我的神功还差一点没练成,所以这几天要专心练功,不能做其它事,吃喝嫖……那个,吃饭住宿问题你们可得给我安顿好了。”
“少侠放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冻饿了你。”说着一个叫田一亩的送了顶棉布帽子,黑脸膛的那个叫汤成品,是个铁匠,直接把身上的旧棉衣脱了塞给李飞,自己换了一件全是破洞的烂棉袄。
李飞也不客气,穿戴上身,再弄了件破裤子套上,除了脸白嫩一些,十足象是难民了。
众难民首领正商量着如何轮流守庙和寻找吃的,庙门突然“呯”的一声撞开,一团青光卷着寒风灌了进来,殿前蓦地出现两个青衣道士,约有三十来岁,一脸狂傲之气,后面背着宝剑,黄色剑穗微微晃动,更显出一种潇洒与威慑感来。
庙内瞬间静了下来,连咳嗽声和小孩哭声都停了。两个道士眼神如电,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每个被他们看到的人几乎都打了个寒战。
“昨晚有形迹可疑的外地人来这儿过夜吗?”
金老忙迎了上去:“没有没有,道爷,我们都是从关外逃来的难民。”
李飞知道他们是来找自己的,心脏不由“砰砰”狂跳,偏偏那两个道士眼光就落到他身上,并且向他走来。
第一卷 天梦神功 第三章 初试身手(上)
李飞只觉两个道士看向他的眼光有如利剑一般,自己就象是赤祼祼站在他们面前,浑身不自在。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啊……”李飞啊了一声却不敢说话,因为他的口音与别人有明显不同,一开口就露馅。
两个道士眼神更加凌厉,身上衣袍无风自动,一股无形的威压令李飞血液都几乎凝固了。
方知脉急忙说:“道爷息怒,他是我六弟,叫方回,自小是个哑巴,我们都是从回阳镇方家庄来的。”
李飞反应极快,张嘴咿咿啊啊几声,双手胡乱比划。
道士看看方知脉,再看看李飞,都是白脸,似乎也有一点象,于是又把眼光转到其他人身上了,环视了一圈没发现可疑的人,便转身向外走去。
李飞耳尖,听到庙门外传来声音:“宝井师兄,我觉得那人有些可疑,为什么不再问问?”
“宝月师弟,这就是经验了,这人是黑眼瞳,筋骨松散,一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