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妖孽逆天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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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牧歌意兴阑珊的叹了一口起,自洛神离开之后,龙铁源不知道去了哪里一趟,回来之后,就像是一个雕塑一般伫立在了床边,拿着一双瞪着的、似是比牛眼还要大的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害他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可是细细想来,除了早上的那件事情之外,还真的没别的了,可是,龙铁源也不说话,就这样的坐着,害的他实在是有些寝食难安。
“铁长老…龙侗语…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吗?这个样子多不好啊?你们说是不是?”龙牧歌说着,放下了手里的碗,表情立时一变,带着些许哀怨的看了龙侗语和龙铁源一眼,然后甚是落寞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眸道“还是铁长老和侗语看我伤的不过重,存心是想要折磨我?”
龙牧歌这样的一幅哀怨表情一出,立时,让自以为高大的龙铁源立时心软下来,看着龙牧歌,龙铁源瞪大的眼睛慢慢的恢复到正常的大小,然后忍不住感慨了一声道“少主,我和侗语怎么会折磨你那?你是我们的少主啊,是未来龙氏一族的继承人,我们巴不得你好好的,怎么会嫌弃你伤的不重呢?”
听着龙铁源的话语,龙牧歌强忍着笑意,继续道“如此有劳长老费心了,可是长老可是知道,牧歌在长老和侗语的注视之下,确实是有些寝食难安啊,依照我看,长老和侗语这样一起守着我,着实是一件不易又有些劳累的事情,依照牧歌的想法,你看长老和侗语轮流看着我可好?”
旁边,站立在床前的龙侗语别过脸去,看着窗外的夜空做出了一个呕吐的动作,龙牧歌是何种样子的人,和他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他会不清楚?
“即使如此,那侗语…”龙铁源看向背着身体正对着窗台而站的龙侗语,刚开口,手就被龙牧歌拍了一下,龙铁源又看过来,只见龙牧歌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面承装着满满的惭愧和内疚之意道“长老还是先去休息吧,侗语毕竟是年轻人,这点累还是扛得住的,当然,我不是说长老年纪大了,这不是我病成这个样子,里里外外都要长老操持嘛!”龙牧歌说完,还怕龙铁源不相信这是事实,忙急急的唤了龙侗语一声道“侗语,你说是不是?”
龙侗语已经站在一边听的简直要晕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龙氏家族的子孙,尤其是继承人要从小以此为标准来培养他们,这样的说话方式,古板,还总是兜来兜去,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尤其是每一次听到从龙牧歌的嘴里说出这样语调和语气的话语,他纵忍不住想要抖一抖,好将身上的鸡皮疙瘩抖落在地上。
忽然,正在走神的龙侗语被龙牧歌一唤,心知道这是到结尾了,忙转过身来对着龙铁源绽放出一抹微笑道“是啊,老爹,少主说的真是对极了。”纯真无害的笑容,有些甜腻腻的嗓音,龙牧歌看着这样的龙侗语,听着龙侗语的那声对极了,也忍不住外过头去,兀自做了一个受不了的动作。
被龙侗语和龙牧歌连番的糖衣炮弹轰炸之下,龙铁源终是晕晕乎乎的被两人忽悠出了房门,知道他满是欢喜的从外面关上门,被走廊里的冬风这么一吹,方才回过神来,可是,既是人已经出来了,在回去她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想一想不管怎样,龙牧歌的身边还有龙侗语陪着,所以龙铁源也就伸手往自己的脑袋瓜上一拍,恨恨的对着自己道“怎么又着了这小子的道儿呢?”
房内,龙侗语看着龙铁源离开,忙一个着急的做到了龙牧歌旁边,伸过手,在龙牧歌诧异的眼光之中,手就探上了龙牧歌的衣领。
“两个大男人,你干嘛?”龙牧歌看着龙侗语拉开他的衣领,一双眼睛似是探照灯一般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遂颇有些不解,又有些生气的说道,话说,现在知道了洛神也喜欢着自己的龙牧歌,可是对自己的身体极为爱惜和看重的,要知道,他现在是洛神的人了。
“我就是想看看,嗯,看看…”龙侗语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来,看着龙牧歌身上刚刚被自己拉开的衣物又被龙牧歌快速的拉上去,龙侗语的心底就有了一番想法,龙牧歌没有出谷之前,他们两个可是只穿着裤衩在小溪河里游过泳的,怎么现在连看个赤裸的脊背都不给看了?龙侗语眼珠一转,更加确定龙牧歌和洛神之间已经有了私情。
“我有的难道你没有嘛?想看就去看自己的,真是的。”龙牧歌一边拉上自己的衣物,一边对着龙侗语说道,龙侗语站在一侧,挠挠自己的头,对着龙牧歌喃喃说道“你还别说,我身上还真的没有你有的。”下半句,比如说草莓,龙侗语只是嘟嚷了一句,却是没有大声说出,惹的身边的龙牧歌拿起身后的靠枕就对着龙侗语砸了过去,然后道“捡起来给我。”
西越广场上,洛神站在空荡荡的广场中央,一边东侧的广场边沿上,站立着一干的洛家人士,洛晓打头,站在最前面,两侧靠后分别站着洛牡丹和洛叶,而洛青玉和洛风,以及洛月,洛川三个小鬼站在最后面。
“你们来了。”看着站立在广场东侧的洛家人,洛神微微一笑,嘴角勾起的笑容尽显魅惑,在这如水的月光之下越发显得是动人心魄。
“我们是来了,洛神,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洛晓站在最前面,看着立在月光之中的洛神语道。
可是洛神,在听到了洛晓的话之后,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手里火舞剑一闪,火色的光芒萦绕在洛神的周身,洛神的头微微扬起,看向嘴东侧站立着的洛晓一字一句道“你这个手下败将,你曾站在我的面前说过多少次的束手就擒,就输给了我多少次,所以,这次,你依然还是会输。”
黑袍人不知何时立在了距离广场不远的阴暗角落里,那一双犹如毒蛇般的眼光直直的看向洛神,让说这句话的洛神莫名感到了一阵寒气,是什么?她的感觉一向很准,迎着那恐怖的感觉传来的方向看去,西边的空地上,依旧是空荡荡的。
看着洛神偏过头去,黑袍人自墙角里走出,他没有想到洛神的灵力和修为竟是如此的高深,他就是简简单单的往那里一站,还什么都没有做,她竟然都能感知到她的存在,洛神,不可能再让她活着了,他怕这个人会成为下一个洛辰,成为另外一个洛家镇的神话。
打定了主意,黑袍人敛声屏气,将自己的存在尽力的在周围抹去,月光清冷,散发着如水一般的光辉,忽然,又是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落在了广场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格里斯叫来的严溪。
“严溪?”看着突然出现在格里斯身边的严溪,洛神眉峰一挑,似是带着些许不敢置信的看向严溪,然后目光就游移到了格里斯的身上,“是你带他来的?”洛神转而对着格里斯问道。
“是,是我带他来的。”格里斯波澜不惊的回答道。
听了格里斯的回答,洛神苍白的脸上闪过一道复杂的表情,看着格里斯,看着严溪,洛神笑了笑,用一种难以揣测的语气道“好,好,好。”这一连三个的好字,让严溪一惊,也让严溪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齐聚一堂(2)
“洛神,看起来今天不一定了哦。”看着严溪,看着突然出现在西越广场上的吸血鬼,洛晓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连你的同伙动背叛了你,洛神,看起来你混得也不怎么样吗?”
说着,洛晓笑了起来,张扬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色下传的很远很远。
“洛晓,我都不知道你在高兴些什么,与他们联手,擒了我去,就真的让你如此开怀吗?”洛神看着洛晓,听着他那张扬的笑声在这夜幕里随风飘荡道。
“是,洛神你可知道我又多恨你,爷爷死了,拜你所赐,村子毁了,拜你所赐,我的一生尽毁,也是拜你所赐,所以洛神,我恨你,我非常的恨你,若是我能擒了你去,我定要将你抽皮扒骨,挫骨扬灰,让你灰飞烟灭,再无翻身之时。”洛晓睁大了眼眸,双眸充血的看着面前的洛神,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恨意很决绝。
“原来在你的心底,我尽是这般的”重要“。”洛神语带讽刺的说道,那着重咬着的两个字重要,也是透着无尽的讽刺。
“是很重要。”看着洛神,洛晓恨恨道,阴在一边的黑袍人,在听到洛晓的名字之后,那暴露在面具之外的眼睛忽然大睁了起来,“洛晓,他就是洛晓?”黑袍人看着立在广场东侧的洛晓,身形纤长,脸上遮覆着面具,那张脸隐藏在面具之下,竟是看不到,只不过这身形,的确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洛言。
“重要不重要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洛神今天站在这里,是想为自己,也为格里斯殿下讨回一个公道,至于你们…”洛神说着,手指向站在最东侧的洛家镇之人“你们一向不是以正义之师自居的吗?你们这次来西越,也不就是为了调查吸血鬼一事的吗?今日,我洛神就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好让你们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正经过。”
洛神说着,转过身来,看着严溪的深褐色眼眸道“现在该来的也都来了,那么这件事情可以开始了,首先,请格里斯殿下将我们都不知道的,他们这些来自异域的吸血鬼采集人类鲜血原因告诉我们。”
“格里斯,你…”严溪看着格里斯在洛神语毕的时候上前一步,深褐色的眼睛里展露出浓浓的不可置信,这个吸血鬼,他是疯了吗?他不是最爱他的妻子苏娜的吗?怎么会和洛神走在一起?
在严溪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格里斯已经上前一步,看着周围零零散散的洛家人还有洛神一眼,方才开口将这件事情娓娓道来。
月前,格里斯从西方来到大陆,因为妻子苏娜在他们从西方逃亡的时候受到了同族吸血鬼的重创,所以,他们在距离西越城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苏娜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正在此时,有一个人找到了他们,这个人告诉他们,他有办法让他的妻子苏娜活下去,但是却有一个条件,如果他们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会救治苏娜。于是,为了苏娜能够活下去,他答应了那个人的要求,一开始的时候,那个人并没有说出药他们做什么事情,只是说时候到了,自会告诉他们。
吸血鬼一族,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异能,就像是苏娜,有着吸血鬼一族中罕见的读心术,一开始,苏娜就不愿意,不愿意他们以为她而被迫受制于人,可是,这却是他们让苏娜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在达成交易之后,他们一行人就在此人的带领之下来到了距离西越城不远处的荒郊野外,在那里,那个人给他们寻找好了一个洞穴,洞穴的深处,有一个血色的池塘。
身为吸血鬼,不用看,只闻那个味道,他们就知道这红色的粘稠液体是什么,那满满的一个小池子里面,装载的全是人类的鲜血,那个人告诉他们说,只要苏娜在这样的鲜血里面浸泡半年时间,苏娜便可以痊愈,可是,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取血筑池,以人类的骸骨做成池壁,用人类的鲜血灌注成池塘,里面的怨气,也自然而然得很是强大,那个时候,苏娜已经奄奄一息,眼看着一个就要死去的吸血鬼,哪里还能抵挡住这样的怨气侵蚀。
那个人似是也知道他们的顾虑,也不说破,只是将手里的一把剑扔进了池子里面,立时,奇迹出现了,血池中所有的怨气都被净化掉了,这个血池,就变成了一个对苏娜而言极好的药池。
可是,苏娜的康复时间有半年之久,那些鲜血根本就不够,所以,自第三开始,他们就不断的吸食人类的血液,然后放进血池里面,供养着苏娜的生命。
格里斯说着,眼光一撇,看着身边的严溪用手一指道“那个人就是严溪,是他给了我们那把可以净化怨灵的火舞剑,也是他告诉了我们血池的铸造方法,我格里斯身为吸血鬼一族的亲王,自知吸食人血已经犯下大忌,可是,我要在自己接受到主的惩罚之前,让所有人都知道,还有这样的一个人,严溪,他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格里斯的一番话说完,让本就安静的广场更加的安静了。
洛风站在最后面,可是他前面却似没有人的遮挡,抬眼朝着格里斯身边的严溪看去,洛风隐隐约约间觉得有些眼熟,“那不是那个发出声音的人吗?”洛风看着严溪,忽然脑海里浮出一个画面来,就是在那晚,洛神救他的那个夜晚,就是眼前的这个人,随着追随着洛神的那个人喊了一句,“若是想要你妹妹,就跟我来吧”的话语。
“哥你见过他?”洛月探过头来,眼睛看向洛风道。
“嗯,那日在西越城,你我与吸血鬼作战之时,洛神忽然来到,身边站立着的那个男人,就是被眼前的这个叫严溪的叫走的。”洛风对着洛月道,却不想正是这小声的一番言语,落在了刚刚赶来的龙凤歌耳朵里,她本身跟着严溪和格里斯出门的,可是因为她之前中了花敏毒,毒虽已经解开,但是身体还是没有完全的复原,所以不多久,她就跟丢了严溪和格里斯,这样的一番阴差阳错之后,她竞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西越的广场上,却是东侧这边,刚好和严溪相对。
洛风的那一句话,随着那轻盈吹起的晚风荡漾在龙凤歌的耳边,那日和吸血鬼作战,洛神忽然来到,身边站立的那个男人,洛神的身边,除了龙牧歌,哪里还会有别的男人?洛神的身边,不就是只有龙牧歌一个人吗?是被他叫走的,是被他叫走的,是被严溪叫走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般,在龙凤歌的脑海里面止不住的回荡,飘扬,一遍遍的重复着,是严溪叫走的,原来,那个囚禁了她的哥哥,那个将他的哥哥伤的体无完肤的人,那个差些要了他哥哥的命的人,真的是严溪?
不,不,不会,这一定是一个误会,一定是,如果是严溪囚禁了她的哥哥,严溪怎么会为了救龙牧歌而受伤,是的,是的,一定是这样,这就是一个误会,还有那晚,前几天,他们救出龙牧歌的那晚,是严溪挡住了那些人,那个人,还给了严溪致命的一击,连大夫都说了此伤的凶险,若是在深一份,怕是性命难保,这样的严溪,怎么可能囚禁她的哥哥…这就是一个误会。
叫走了她的哥哥又能怎么样?说不定是她的哥哥在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不明身份的人,所以才会跟踪着那黑衣人而去,所以才会被人囚禁的,对,一定就是这样的…
龙凤歌这样安慰自己,可是,一想到那一夜林中的事情,那个身形和自己相像的女孩,突然出现的严溪,她的理论又很快的被推翻了掉,严溪,她龙凤歌深爱着的严溪,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到底还有多少的秘密欺瞒着她。
龙凤歌心想着,身体忽然间就没有了力气,然后顺着墙壁慢慢的滑落下来。
“这怎么了,这又能说明什么?洛神,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严溪看着眼前的洛家镇之人,在看看洛神和格里斯,不由皱眉语带轻松顿了一顿,方才看着众人继续说道“那个火舞剑我是没有,而且这把火舞剑不是洛神你的佩剑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手里面呢?”
“那就要问问判决门了,之前严溪不是在判决门呆着吗?又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受到判决门的通缉呢?”洛神看着严溪挑衅的神色,不疾不徐的对着严溪说道。
“真不愧是洛神啊,连判决门通缉我的事情都知道,那敢问这么机密的事情,洛神又是如何从判决门中得知的呢?莫非,洛神也是判决门中的人不成?”严溪看着洛神,嘴角勾着一丝戏谑之意欺上前来对着洛神道。
“哼,火舞剑为我佩剑,我为追查佩剑的下落,岂会连这些小事也不清楚。”洛神反唇相讥道。
唇枪舌战
“是吗?曾经把佩剑都丢了?”严溪一挑自己秀气的眉,看着面前的洛神冷声冷语道“不曾想洛神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呢?”
严溪的一番话,逗笑了广场东部的洛晓,只见清冷的月光之下,洛晓嘴角含笑,这满眼兴奋的看着面前的严溪,原来,恨一个人的时候,只是知道她的一些小难过,也会让自己开心到爆。
“是啊,不就是拜你所赐的吗?”洛神毫不在意的看着严溪说道,她不是像严溪,洛晓这般在乎声名的人,也不像是他们将所有有关的失败都和尊严挂钩,要不然,在目睹了自己父亲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洛神也不会活下去,因为,若是将所有的失败都归根于有伤自尊,那么,还有比在自己的面前杀死自己的父亲来的更伤自己的自尊心的事情吗?
“原来在你的心底,我竟然有这这么大的破坏力。”严溪还是勾着自己的唇角,深褐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不经意的瞥向了最东面的洛晓,这个人,和他一样,都深深地讨厌着面前的洛神,讨厌着这个自以为是,甚至是有些自大的洛神,这样的一个人,不联络联络和自己联手,一起整垮洛神,实在是有些可惜了,严溪在心底思索着,看着面前的洛晓忽然就是计上心来,对着面前的洛神嘴角一勾,脸上斜肆的笑容更加的明显“拜我所赐,难道洛神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拜我所赐的吗?就连伤害自己的亲堂哥,也是拜我所赐的吗?”
严溪勾着斜肆的笑容,看着面前的洛神意味深长的说道。
好一句拜他所赐,好一句的伤害自己亲堂哥,这样的一句话一说出口,站在嘴东面广场上的洛晓脸色就是一白,伤害他,洛神毁了他,是啊,他是洛神的亲堂哥,可不是也在洛神的手底下被折磨成了现如今的模样,亲堂哥,亲堂哥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的敌对着。
严溪的这句话,戳动的人不仅仅是对洛神恨之入骨的洛晓,还有那隐藏在角落里的黑袍人,在听到严溪的话的时候精神也是一振,他的出身,他的恨意,是来源于洛家镇,可是,对洛晓,却不是的,这个孩子,被洛神伤害着,他知道严溪话里面的意思,也知道严溪所知的伤害都有哪些,废了洛晓,拿走了洛晓作为男人的能力,让一个刚刚才成年的孩子在最为美好的年纪失去了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不止是如此,他还知道,洛神毁了洛家镇,那个地方,他恨,但是他也不愿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