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兰丁传说昏黄的黎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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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望着公爵，公爵的目光充满深情，也蓄满歉意，他又叫了一声：“琪儿……”
雪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跪倒在公爵身边，泪眼朦胧，公爵歉意的微笑道：“对不起，琪儿，我应该……早一点向你道歉。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当年我没有……实现我的诺言，已经让你……受了委屈。而今天……你的考验，我也没有通过……”
“我的考验？什么考验？”雪琪泪眼模糊的望着公爵，吃惊的问。公爵苦涩的笑道：“怎么，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你不和我相认，不就是……就是为了考验我吗？”
“不，不，不是的！”雪琪泪如雨下，呜咽着说道。公爵的声音已经快要听不到了，他问：“那是……为什么……”雪琪用力的摇着头，一遍遍的自语着：“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固执的不愿意说出来，我怕，我怕你已经忘记我了……”
“也许……我们都错了……如果我们都能早一点说出来，该多好呀……”公爵晦暗失神的眼眸中流露出最后一丝怜爱，用最后的温柔语气问：“琪儿，你……原谅我吗？”
“嗯……！”雪琪声泪俱下的用力点着头。
“那么……把这个……收下吧。”公爵用已经僵硬的不听使唤的手，颤抖着从身上掏出一件东西塞到雪琪手里，雪琪感觉手心有一种冰冰凉的感觉，她低下头望着手心，那对银耳环闪闪发亮。
一滴泪水滴落在银色的耳环上，打湿了那深埋十年的爱恋，而公爵，已经没有了声息。
“亨特尼斯！”
雪琪绝望哭声回荡在诺曼德兰与悲哀沼泽的上空，这一声爱的呼唤，已经迟到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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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学后，萧潇陪着齐琪一起回家，与她们一起来的还有张章。
打开门，齐琪的父母还没有下班，三个人在客厅坐下，一边写作业一边练习已经排练过数次的说词。
“都记好了吗？”张章问两人，两人点头答应。萧潇笑道：“还是张章有办法，你一说我就想到他了，果然不负众望呀！”张章笑着摇摇头，继续写作业，没写几个字忽然抬头问道：“胡狐那小子跑哪去了，怎么也不来帮忙？这种事情人越多越可信！”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着萧潇，萧潇担忧的说：“你们不知道呀，他那天放学回家，正好碰上大雨，你们还记得下大雨那天吧？”两人点头，“也是他运气背，正好那一阵最大的被他遇上了，当晚就开始发烧，给我打电话让我向老师请假，我帮他请了，这几天学习忙一直没去看他，一会儿我打算去看看他。”
“那我们一起去吧？”齐琪建议道，萧潇摇摇头说：“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病，你这边先把问题解决了，安安心心在家让你妈别疑心就行了！张章你也不用去，小毛病都去看他，把他惯坏了！”说的三人都笑起来。
就在此时，传来了开门声，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示意彼此重新回忆一遍说词，然后便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继续写作业。
齐琪的妈妈走了进来，一看到这么多人，稍感惊讶。三个人连忙和她打招呼，妈妈也和蔼的和他们打过招呼，进屋换了衣服出来，张章朝萧潇丢个眼色，萧潇会意，说道：“齐琪，你妈妈回来了，我也该跟她说说了。”
“什么事要跟我说呀？”齐琪的妈妈听见她的话走过来，微笑着望着她。萧潇定了定神，一边回忆预先设计好的台词一边说：“哦，是这样，阿姨，今天老师检查课外阅读的时候，齐琪没有完成，而且连书也没带，老师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被妈妈没收了，所以老师让我和张章跟她来问问清楚，看她说的是不是实话。”
齐琪的妈妈看看齐琪，又看看其他两个人，并不急于回答，反问道：“现在可是关键阶段，你们老师为什么要安排课外读物呢？课内的功课耽误了怎么办？”
“是这样的阿姨，我们老师给我们推荐的这本小说不是一般的课外读物，它是一个真实的远古传说，是刚刚被历史学家发现的，然后由许多专家学者进行翻译编写而成的，很有文学价值和历史价值，对于我们对于文学的分析和历史的理解都有很好的辅助作用，所以语文老师和历史老师一起向我们推荐的，是从学校图书馆借的，都是新书呢！”他说着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本给齐琪的妈妈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原来是这样。嗯，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我得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说说这件事情。”说着她转身走向电话机，萧潇和齐琪顿时慌了神，一齐望着张章，张章镇定自若的望着齐琪妈妈的背影。
“您不用问了，我这里有老师写给您的纸条。”张章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递向齐琪的妈妈，齐琪的妈妈迟疑了一下，返身回来接过纸，慢慢打开读起来，齐琪和萧潇紧张的望望张章，又偷偷的看看妈妈，张章依然是一脸的从容，两个女孩也稍稍放心。
“原来是这样。”齐琪的妈妈放下纸条，对三人说道：“老师的信我看了，他说的我也明白，我就是怕耽误齐琪的学习。既然如此，就把书还给你。不过齐琪，你可要自己安排好时间，不能耽误其他的事情。”齐琪连忙点头，妈妈转身回屋，很快将书拿了回来，交给齐琪。
“既然事情问清楚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明天我们会跟老师说明一切的。”张章站起来将书本收进书包，对齐琪的妈妈说，他对齐琪使个眼色，齐琪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如果妈妈再问起如何对答，也就偷偷的点点头，张章和萧潇辞别齐琪母女俩离开了齐琪家。
两人一路走出单元门口，萧潇笑道：“张章，没看出来嘛，不光伶牙俐齿的，还很冷静呀！”张章故作谦逊的一笑，萧潇笑问：“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那张纸条是怎么回事？这可不是我们计划之内的！”
“这个嘛……”
“别卖关子！”
“好好，其实那是我自己写的，我猜测，齐琪刚转学过来，齐琪的妈妈应该还没有见过老师的字迹，我就模仿语文老师的笔记自己蒙了一段，然后……”他狡黠而得意的笑起来，萧潇欣赏的望着他，戏谑道：“不看不知道，越看你越狡诈，我可要叮嘱一下齐琪，对你多留个心眼！”张章含笑不语。
“你就不怕日后齐琪的妈妈见到老师说起这事会穿帮？”萧潇不无担心的问。
“你放心吧，她妈妈那么忙，过不了多久就忘了，等见到老师多半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那还会想起这些！”张章胸有成竹的笑道。
萧潇赞赏的望着他，露出赞许的微笑。
“那我去看胡狐了。”萧潇挥挥手转身离开，张章把刚才展示给齐琪妈妈看的书递到她手里，叮嘱道：“把这本书顺便还给他，然后代我问候他！”萧潇回头笑道：“放心！”长长的马尾辫一甩，一溜烟的跑掉了。
“这两个，都不是体格硬朗的人呀。”张章望着她略显纤弱的背影自语道。
十四章 过去的城堡
8
“你不该如此。”
青龙头也不回，专心致志的用地上的雪将剑身擦拭干净，然后在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色旁若无其事的坐下，平静地望着面前这条封冻的冰河，问：“那我该如何？”
“作为骑士的儿子，你似乎没有一点骑士精神，行事鲁莽而好勇斗狠！干嘛不尝试着和他们把话说清楚？”她凝视着他，语气中充满不满。
“说清楚？”他将长剑插入身旁被鲜血染红的雪地上，反问：“你认为，他们给我时间来澄清一切了吗？”他抓起一把雪，看着它们被凛冽的风吹的四散纷飞，就像刚才被他杀死的那几个半兽人巡逻兵的灵魂一样无足轻重。“难道我还要客客气气的把他们当成长辈或者恩人来对待，保持自己的谦恭有礼？”他将剑插回剑鞘，回头说道：“抱歉，我不是骑士，我是游侠，谦卑，我不会。”
她无奈的把头转开。其实她并不在乎他是否杀了那五个半兽人，这种种族之间的小规模的遭遇战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了，每天至少有数以百计的人死于这样的战斗，这还不包括类似于灰精灵和精灵之间那种有组织有计划的相互侵袭。
她在乎的是，他那种杀敌时的专注与毫不留情的手法，就像他自己说的，保持谦恭有礼，他不会。从对方发现他们，到五个对手倒地，不过用了五分钟的时间。
“你好像很了解我？”
她一愣，发现他正在注视自己，平静的反问：“为什么这么说？”他回头望着她，微微一笑：“你刚才说，作为骑士的儿子……”她猛然觉得自己被他看透了一切，如同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霎那间变得局促不安，手足无措，而他却似乎什么也没察觉，脸重新转向光滑如镜的冰面，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骑士的儿子？”
“我……”她犹豫了一下，“师父对我说起过你的事情。”她的眼睛望了望他，眼眸中映出那融入苍茫雪色的满头白发，它们如同那遮天蔽日的雪雾，遮蔽了她的眼睛，隐藏了他的心迹。
“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坐下来，跟我讲讲你的事情。”他依然坐在雪中，雪落满了他的身体，身穿一身布衣的他，如同一尊冰雕。“半兽人们很快会找来，我可不能就这么离开，会被人以为畏罪潜逃，”他发出一声轻笑，“这一次我会尝试听你的——和他们说清楚。”
她无奈的笑笑，走了上去。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不长，她却真正的被他所感染了，他那种玩世不恭的处世态度时常让她感到好气又好笑，不论面对什么，他似乎都能时常的跳出几句玩笑，尽管其中常常透着自负与桀骜，可以让对手暴跳如雷，但自己人却只有无可奈何的发笑的份。
“你怎么总是这么自信？”她在旁边坐下，问道。
“站起来。”他说着，自己先站了起来。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急忙起身，他却不慌不忙的将地上厚厚的积雪掀开，清理出一块没有积雪的土地，说：“坐吧，我可不希望你在雪窝里冻僵。”说着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心里却在微笑。青龙厚重的皮甲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笨拙，在他将自己的皮甲脱下来给她的时候，她还在极力的推脱，直到最后他逼她穿上，而她也的确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而类此的照顾，在这几天，她已经感受了不止一次。
“怎么？为什么不坐？”他抬头望着她，忽然笑了：“如果这样还是怕冷，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只是怕你不敢。”说完，他指指自己的胸膛，她苍白的面孔露出淡淡的粉色，缓缓的在他身旁坐下来。
“看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大孩子！”小雪一边偷眼窥望一边想，“不过那些事情的确是他做的呀，独闯王宫营救思儿的那件事，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他说的那些话……”她记起那天，自己就藏身在王宫城墙的一个隐蔽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那一次，她几乎以为他要葬身于此，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去救他，可是他却成功的逃脱了。
“樱有他这样的哥哥，一定很幸福吧？”她的嘴角泛出一丝笑意，笑的尽头有些扭曲。
“你知道我的经历，就应该知道答案。”他忽然说，以至于她懵懂的望着他，他不无嘲弄的看着她微笑，几天的相处，他已经不再在乎她的冰冷，因为她已经无法再保持自己的冷然。他低头把脸贴近她，像对待一个小女孩一样说道：“不要老是指望从别人那里得到答案，自己动动脑筋！”说完得意的微笑着坐直了身体，不再看她。
“什么呀！”她望着他的侧影，没好气的在心中咕哝了一句。
她“哼”了一声，反唇相讥：“我早就知道，就是考你，有本事你说，别顾左右而言他！”
“让我说？”青龙眇了她一眼，笑道：“我说就我说，你既然知道我的过去，就知道我生存的环境，它们迫使我必须乐观，否则……”他故作郑重的逼视了她一眼，重又恢复了顽皮的神情：“我就活不到今天了。”
她想笑，没笑出来，她想慨叹，又觉得不合时宜，只是平静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你知道，关于我的两个妹妹的故事吗？”她吃惊的望着他，半晌无语，他的目光探寻着一片苍茫的雪雾，语气深沉的说：“樱就是我的小妹妹，这你应该知道。”她点点头，虽然他并没有注意看。“而我的另一个妹妹，还不知身在何方……”他的目光中饱含期望，“所以不论是谁，都不能阻挡我活下去。”他的嘴角裸露出一丝凶狠的杀气，看的她胆战心惊，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你的妹妹，我听说……”她犹豫着说：“听说她是精灵和人类的混血儿？”她小心地注意他的表情，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那显然说到了他的痛处，但他并没有表现的很激动，而是平静的点点头。
“所以她……”她壮着胆子继续问：“出生的时候没有得到长老们的认可，没有被承认……”她的声音很低，低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被承认公主的身份。”她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仿佛是一声绝望的怒吼，但却如同一团火焰被冰水浇灭，只有淡淡的青烟残缺不全的出现。
“是。”答案简单的让她颤抖，她几乎以为他愤怒了，因为她在他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冷意。
“你不会……”她低下头，咬着嘴唇，想要把那半句话咽下去，可是心中强烈的欲望让她必须问出这句话：“你难道，就不觉得，她的身份卑贱，令人感到耻辱吗？”
他回过头来，凝眉注视着她，她怯怯的将身体向后缩，却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阴郁的表情，只有看到了悲凉。他一声长叹，默默地站起来，忽然低下头，反问：“耻辱，你问我她是否让我感到羞耻，也许吧……”她心顿时凉了半截，他却继续说：“如果那样的话，难道我，要为我那为了爱情而历经坎坷的双亲感到羞耻吗？”他转身走出两步，“又或者，我该为自己的身份而羞耻，那个身怀双重血液的人不应该是她，而是我这个家中的长子。”
她望着他的背影，泪水湿润了眼眶。她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走向他，说：“其实……”
“他们来了。”
她一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大群半兽人士兵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足有上百个，她预感到，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于是回头望向他，等待着开战的命令。就在这时，她却发现他的脸上再次写满了孩子般淘气的笑容，他问：“你准备作战吗？”她不明所以，茫然的点点头，他却笑的更加顽皮，说：“如果我们能够不必战斗就和他们分道扬镳，岂不是一件好事？”
她满心疑惑的望着他。而此时，半兽人们已经扑到了面前，他抓住她带着银丝手套的手，用力一拉，她吃惊的“啊”的一声喊出来，他却若无其事的拉着她转身飞奔而去，甩下一片沉重的脚步声在后面徒呼奈何。
不知跑出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追兵的痕迹。他忽然觉得握着的那只手猛地脱离了自己的手心，下意识的回头，看到她脸上局促的表情，微微一笑。不等他开口，她却略带嗔怪的说道：“你果然不是骑士！”他笑道：“怎么看出来的？”她哼了一声，咕哝道：“骑士哪有见到敌人兵不血刃拔腿就跑的？”他哈哈大笑，说道：“说的对，所以我不是骑士，我是游侠，干我这行，就是打的了便打，打不了就跑，反正他们也奈何我不得。”
她看着他洋洋自得的“无赖”表情，无奈的耸耸肩，哭笑不得。
“是谁说游侠都是打得了就打，打不了就跑，败坏游侠的声誉呀！”
两人惊回头，却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
“你个臭小子，跟人家小雪姑娘吹什么牛呢！”舞一马当先走上前来，毫不客气的揪住青龙的长耳朵，拉着他就走。青龙一边叫着：“哎，姐姐，轻点，疼！”一边顺从的跟着舞走到一边。
“你小子，给我老实交代！”舞一脸严肃，低声质问道。
青龙愣愣的望着她，半晌，问：“交代什么？”舞一本正经的说：“别跟我装糊涂！你和她，怎么回事？”说着，用眼神瞟了瞟不远处的人群，青龙顺势望过去，发现小雪独自站在原地，其他人除了聆月和莫妮卡神情自若以外，脸上的表情都很不自然。他回过头来问舞：“你们不会以为，我和她有什么吧？”舞盯着他，说：“有没有，你自己清楚。”青龙沉吟了一会儿，问：“其他人怎么想？”
“你心里很清楚，刚才你应该都看到了，何必问我？”舞直言不讳。
“你们用不着这样吧？难道我身边有女孩子就一定和我有什么关系？”青龙一脸无奈的说。舞不为所动，沉声问：“别的不说，小雪躺在你身边怎么解释？这可是昕儿亲眼看到的，够伤她的心的！”青龙侧目窥望昕儿，她时而望着小雪，时而望着他，神情中充满忧郁。
“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她就在旁边躺着，我有什么办法？”舞望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追问道：“真的和你没关系？”青龙叫道：“没有！姐姐，我你还不知道？我会……”舞瞪了他一眼，青龙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会做抢兄弟的女人的事情吗？”舞哼了一声，咕哝道：“难说。”青龙急的直跺脚，在舞面前来回踱着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舞把他拉住，笑道：“行啦，知道你无辜，但是也要注意点！”青龙点点头，略加思索，问：“Lee那边，我用不用去解释一下？”
“不必了，这件事如果需要，还是我来吧，你就管好的那个爱人和那个红颜知己就行了！”说完走向人群。青龙从后面拉住她，不解的问：“姐姐，什么叫一个爱人一个红颜知己？”舞望着他，莞尔道：“你真不明白？”青龙摇头，舞转过身来背对众人所处的方向，双臂抱胸笑道：“你难道没有发现，那两个女子当中，一个心存焦虑，而另一个却平心静气，若无其事？”青龙回忆起刚才的一幕，不由得点了点头，舞继续说道：“焦虑的，先爱你，而不懂你，她的爱是盲目的；平静的，先懂你，后爱你，因此她不在意。你明白了吗？”青龙若有所悟的缓缓点头。
“我劝你早做决断，不要被她们表面的假象所迷惑，她们当中的一个已经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