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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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烈酒的那种呛鼻的辣味,不是怕辣,在地球的时候,麻辣烫一直都是她的最爱之一,虽然不爱吃辣,但如果真的好吃,她倒也不介意破几次例。然而,她却天生讨厌那种世人所谓的‘酒香’。
“……听说你对彩酒很有研究?”周氏问,虽然尽力掩饰,但神色中所流露出的一丝轻蔑却还是被若颜轻易的察觉。
笑,她回答:“是的。”神情恭敬,低眉顺眼的样子。
“嗯哼,”不置可否的点头,周氏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那时的若颜刚刚进宫,而婚礼上的失利,又让那些嫔妃们深明若颜的厉害,于是,与众嫔妃的关系,也不过尔尔,倒也没有什么很大的矛盾,一直到后来,瑞瑞的养母被她杀死,她的‘盛名’才正式传出。
所以,此时的她,还不被这些个‘老人’看在眼里。
“那么,我想,你对酒的分类应该也是懂一些的,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把这个拿回去背,明天我会查的,所有种类的酒的最佳颜色,最佳色泽,味道,气息,原料,暗语,时间,差别等,你都要背熟。”她一脸的严厉。
但是,熟知她的人却知道,她的一脸严厉,不过是几个银币的问题罢了。
若颜不是不懂,却不愿意给这种毫无用处的人,脸上挂着让人忍不住亲近的笑容,她不声不响的接过那本略显陈旧的泛黄,厚如词典的书,轻轻打开,粗略的翻了几页。
纸张略黄厚实,图中事务皆是老款,黏合的地方已有几处失去了粘性,原本的文字旁的笔记已经泛糊,书的封面印有的日期名称已经被磨平,淡淡的金色也被抹去,还隐隐散发着一股霉味,显然,这本书的时间已经很久没有被用到了,笔记很全,但似乎并不是一个人书写的,而是至少三个人。——只一瞬间,若颜左手轻摸封面那淡到几乎看不见了的字体,右手随意的翻了几页,便在心中下了定义。
“我会的。”她回答的淡淡的,嘴角那么微笑仍在,黝黑的眸子里,亦是浅浅的笑意,完全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如何。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离开了……清妃娘娘哪儿还需要我帮她调杯助眠的酒。”周氏一副‘我可是很忙的’的样子。
任肚中笑翻了天,不断传来滚滚绞痛,若颜脸上,依然是那好脾气的微笑,轻轻点头,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周氏轻轻弯腰,行了一个很不标准的告退礼,也不顾周氏的吹胡子瞪眼的指责她不尊师重道,转身,潇洒离去。
清妃,风清湘,一个出身高贵的风之国册封公主,被风之国国王风莫君当作显示两国交好的质子,送进若旭宫中,而其真实身份,却是风莫君同母异父的姐姐,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风莫君的母亲在嫁给他的父亲之前,与其原配丈夫生下的孩子,一个性格懦弱的小拖油瓶,比若颜年长10岁。
差不多是宫中较为得宠的三人之一,人倒是很漂亮,只是性格太为懦弱,被下人们骑到头上了,也忍气吞声。
所以虽然得宠,但却没有朋友,只有一个不怎么真心的下人。而其他人,却总是把她当作一块垫脚石,等上去了,她自然也就无用了。
若旭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她,——他一向讨厌没有主见的人,只是看在风之国的面子上,所以,对下人们的这种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看见了,才象征性的惩罚一下。
而这个周氏,虽然自称什么剑之国第一调酒师,然而,其实,不过是那真正的第一名下的一个记名弟子而已,本事并不怎么好。
人缘也不好,为人很是斤斤计较,又喜欢在主子面前抢占其他人的功劳,除了清妃这种可怜人,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理她。
一出门,注意力还停留在那本书上的若颜一头撞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紧接着,立刻被一双白皙而且有着一种白面书生一般光滑却没有一丝赘肉的铁臂紧紧圈住。
“干得不错呀!”他含笑赞道,“原本还担心你被人欺负,特地跑来看看呢!现在看来……我该担心别人会不会被你欺负咯!”说到最后,他的语气趋于戏谀,那一双勾人的媚眼,也狭促的看着她。
若颜娇羞不已,把头深深的埋在若旭的怀中,呼吸着那熟悉的体香,脸越涨越红,双手却还是忍不住紧紧环住若旭并不算粗壮的腰,不依的娇嗔道:“坏死了,你!!”
“坏么?”嘴角在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绽开一个发自肺腑的笑容,低头玩笑,唇凑到若颜略有些厚实的耳坠旁,骤然伸出冰凉的舌,轻舔,“答应我,那被专属于你的酒,第一个尝的人,会是我。”
“……嗯。”若颜害羞得很,——在剑之国,虽然没有明文规定,然而,多年来的传统却一直都把那个替少女少男们品他们那被初酒的人,认为是对他们最为重要的人。
第二卷 错综复杂 第52章 劳心劳力
这是今天的。可爱哒人家可是冒着被老妈发现的危险,在做作业的时候偷偷的码的哟!!!还好没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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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逝,转眼间,若颜已抵制住头晕眼花恶心呕吐浑身无力外加厌恶抵制,好不容易,用比神农尝百草更为畏惧忐忑的心态品遍了天下名酒。
怀着心中几乎可以把整个剑之国的人都变成怨灵的可怖哀怨,她一个人,终于,开始了亲自酿造专属于自己的初酒的过程。
初酒,也可称为originally,意为最初。
机械的重复着那些已然变得熟练异常的动作,若颜甚至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只顾着,将心中浓烈的哀怨融化到自己的酒中,完全忘了,制酒人的心情影响着酒的味道这个至理名言。
好吧,她承认她上课的时候完全没有在听。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凝神捧住一个颇为迷你的棕色陶罐,若颜宛若一尊雕像,一动不动,许久,竟然连抖都没抖。
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那蒸馏出的琼液的半完成品自一个长长的玻璃细管口滴如陶罐之中,发出一声闷闷却好听的“滴。”
神情虽然依然带着浅浅的微笑,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的存在,甚至,只能让人觉得严肃和紧张。
忽地,若颜背后的房门被人轻扣三下,闪进一个黑影。
感到一丝熟悉的气息,若颜没有回头,不是不在意,只是信任,信任自己的感觉,也是信任那个人,哪怕她会被这种信任毁掉。
“滴。”最后一滴纯净的琼液应声滴入陶罐,正满三分之二。
若颜眼尖,迅速的收手,转身,将陶罐用一张白布封住,置于一个堆满了很多干货的大木桌上。而后再转过身,灭掉依旧忠诚的燃烧着的火焰,阻止了酒水的浪费。
其过程迅猛宛若电光石火,别说是一秒了,恐怕,就在这段时间,正常人连眨一下眼都难。
然而,她的动作虽然快的可以,酒却是点滴未洒,只是沿着罐口大大的转了一个圈,便又归于平静。
与此同时,若颜被一双早已蓄势待发很久了的铁臂从背后紧紧圈住。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ωωω;ūdtxt;Còm
接着,她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叹。
她扬起了略显疲惫的笑容,用自己冰凉的手轻轻覆盖住对方相交在她腰间的大手。
若旭将下巴抵在若颜的左肩上,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撒娇,“我后悔了!我不应该答应凡陨(礼仪师),让你弄这个的。你都3天没回来睡觉了!!”
吃吃的笑,若颜空出一只手优雅的掩住小嘴,一手仍是尽量的包裹住若旭的双手,“咯咯(ge),来不及咯(lo)!”说着,她后脑勺向后一仰,靠在若旭的左肩上,遐意的闭起依然美丽却充满了血丝的双眸,“好困。”淡淡的语气,却透着一股不可掩饰的浓烈的疲倦。
她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而且每天嗅着那让自己恶心不已而且昏昏欲睡的酒味,虽然已是熬夜专业户,然而这次的熬夜,可以说,比她当年高考的时候,以凡人之躯,连熬七天七夜K书还要累。
用头轻轻蹭着那顺滑的让人着迷的青丝,知道她的苦,若旭怜惜的环着她,尽力放松全身的肌肉,任由她忍不住渐渐的将自身的全部重量加到自己身上,巍然不动。
过了那仿佛一闪而逝的两分钟,若颜依依不舍的抬起头,强迫自己睁开双眼。
虽然双眼因为那短暂的休息而越加沉重,若颜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扬起了甜甜的微笑。
虽淡,却令人无法忽视。
幸福得可以把整个世界染成粉红色的微笑。
用手试了试酒的温度,果然,在这个远远低于常温的专用的制酒室里,什么东西都会很快变得冰冷,不过两分钟,刚才还滚烫的蒸馏酒,现在,已是凉了个透彻,而且,还是在罐口被封,蒸汽根本无法无法流通的情况下。
于是,一手撕开白布的同时将早就准备好了的干货在握进手里的瞬间利用小火球瞬间加热,按着一种看似随意实则大有作用的顺序依次丢入陶罐。
她迅速的扯过一张厚实而且柔软的红纸,盖在罐口,确认完美的贴合了那圆型的口子之后,拿细绳用力捆紧,绕完五六圈,然后打个漂亮的酒结,那种古代酒壶专用的打结方法。
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若颜将陶罐揣在怀里,紧紧抱住,毫不在意它的冰凉,转头,礼貌的注视若旭的双眼,巧笑娇兮:“一起去?”
“好。”同样也是嗜酒一族的若旭自然明白若颜将要做的事情,松开双手,改为单手环住若颜赤裸在外的香肩,注意到若颜已经困的不行了,便体贴而又霸道的强行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上,承受着她全部的重力,带着一经困迷糊了的她走出房间,并在几个转弯之后,走进了一个名为储酒库的大型酒窖(冰窖),包裹住若颜的两只手,领着她,将那陶罐放置在一个足有一个十岁小孩儿那么高的圆柱平台上。
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俯下头,亲吻若颜的额头,然后打横抱起若颜,朝房间走去……
这一睡,便是三天。虽然在这之中有过无数次的苏醒,然而,这些时间,统共也每到一个小时。
“颜颜……颜颜……”心疼的看着若颜甜美的睡姿,若旭伸出因为刚去过冰窖而冻得发紫冰冷的让他都已经几乎没有知觉的了的手,轻抚若颜的小脸,小心地叫唤。
被冰的打了一个激灵,若颜猛地睁开了双眼,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茫然的看着若旭。
“该去取酒啦!”他笑,轻捏若颜的鼻梁,眼中却飞快的闪过一丝心痛。
若颜那双血红的令人触目惊心的眼睛,让他自责不已。
“唔……”知道好觉怕是到头了,若颜无奈的爬出暖乎乎的被窝,揉了揉那因为睡得太多而直接变成了单眼皮的双眼,嘴里含含糊糊的问:“朴素素要霍久霍久么(不是说要好久好久吗)?”
“听说过酿酒专用催熟器吗?!”若旭趴在床沿上,单手托腮,漫不经心的问,极力的掩饰住自己眼中的自责和心痛,因为,他知道,若颜看到了,会很心疼的。
“naluhodo!”若颜肿涨的双眼眯得更加细长,习惯性的爆出一句日语,也如若旭所愿的,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自责,她是在太累了。事实上,她根本看不清若旭的脸,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淡淡的轮廓,更不用说,看见别的什么的了。
这种时候,她忍不住感叹,这具具有神格的身体的自我保护‘程序’果然是具无遗漏的让人害怕啊!
“嗯?”我没有听错吧,刚才那个……应该是兽语吧??不是说,是只有驯兽师才会一点点的语言吗?!
尴尬微笑,若颜随意的一把抄起一件连衣裙便往身上塞。同时,身上粉色吊带的睡衣发出一道淡淡的光芒,衣服穿好的同时,变成了一套纯白的内衣。
而若旭,也早就绅士的别过身子,不知在看些什么。
接着摸过一双白色袜子,费劲的睁开不断想要眯起来的双眼,认真的穿上,没有出现反穿的低级错误。
挪动尊臀,若颜一边系纽扣,一边把两只脚丫子努力伸进那不需要系鞋带也不需要干啥干啥的高跟鞋中,一边忍不住继续打盹。
好不容易,只有三个的纽扣被她整整齐齐的扣好了,她的两只脚丫子却仍是伸不进那双高跟鞋,就在她迷糊的疑惑是不是她的脚脚长大了的时候,一只略有些粗糙,但是温暖厚实的手轻易的擒住她不耐烦的乱动的脚丫子,“别动!”若旭故作凶恶的威胁,只是,那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无奈,却让他的威胁难得的毫无效力。
在他的手中,若颜的两只小脚丫子乖巧的滑进了那漂亮的宛若灰姑娘的水晶鞋一般的银色高跟鞋。
其实,她一直穿不进去的原因,根本就是因为那双鞋放反了。
“走吧。”若旭站了起来,扬着淡淡的笑容,伸出一只手,要去牵她。
平日里一见到他的手就吊上来的若颜却根本不为所动,傻傻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竟是被他这种屈降尊贵的行为给吓傻了。
“颜颜?”若旭温柔的笑,并不明白若颜为何发呆,很有耐心的又叫了一声。
她这才听见,腾的站起来,一触及到若旭温柔的眼神,小脸却又立刻红了一大片,害羞的低下头去。
却是根本没有从他刚才的行为中回过神来,习惯性的牵起若旭的手,“走吧!”说完,就抬腿要走。
“慢着。”若旭纹丝不动,又扯回若颜,轻点若颜的鼻尖,微笑,亲昵的说:“小笨蛋,我这次可不能陪你去。拿了酒之后,你去做最后的加工,然而,跟着周氏,上仪式台。”
“仪式台?”若颜奇怪的反问。
“嗯,对,放心,只有我和主持仪式的三大教皇之一而已,不要紧张。只是一个小小的仪式。”
“……”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若颜嘟着嘴,不情不愿的道:“好吧。”
她的样子显然取悦了若旭,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手坏心眼的揉乱若颜本就不怎么平整的长发,“小笨蛋!”他笑骂,然后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第二卷 错综复杂 第53章 长命百岁(下)
……
站在一个华丽丽的小房间的正中央,若颜看着前方那桌子后的两位稳稳的拿着坛酒准备试喝的人,背脊挺得笔直,嘴角微微勾起,好似自信满满,藐视天下。实际上,却在不断冒着冷汗,嘴角的微笑,也只不过是抽搐过多的产物罢了。
上帝保佑!创世神保佑!千万不要吐出来啊!!!!!——她这么想着,略略上扬的眼尾微不可察的轻轻抽搐。
绅士的轻押了口,含了一会儿在嘴里,细细品尝那辣中带甜的味道,若旭眯起眼睛,感叹于若颜的天才,而后一口吞下,遐意的享受那火辣辣的滋味,直到酒香在口中回环往复渐渐消失,才张开嘴,满足的叹了口气,刚要说声“很不错。”忽然,脸色大变。
他身边的教皇没有看见,不然他绝对不会喝。
可惜,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他素来爱喝酒,接过若旭递来的碗后,嗅到了那好酒才会有的清新香气,便忍不住大咽口水。
礼节性的看到若旭开始享用,便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的灌完。
喝后,刚要对若旭叹一声:“尊夫人果然是天才,第一次酿造便能酿出如此好久,唇齿留香,辛辣十足!”便也脸色一变,仿佛吃鱼被卡住了一样,脸色涨得通红。
一直仔细的观察着他们俩的若颜自然也看到了,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两个人忽然露出了这种奇怪的神色,微微偏头,神情中满是不解,忽然脸色一变,心道——那两个人不会因为这酒太难喝,呛到了吧????!!!!!
她本就不是那种自信满满的人,更何况,这次偏又是自己最为不擅长的东西,不由得惶恐不安了起来。
急忙上前几步,凑到若旭身边,看准他呼吸起伏的规律,双手有节奏的轻拍他后背。
至于一边的教皇,本就‘发作’的比若旭慢些,更何况亲疏贵贱摆在那里,华丽丽的被若颜直接忽视,紧要关头,管你一个外人做啥?!
似乎是真的有效,若旭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然而好景不长,他又露出了那种窒息的表情。
“旭……旭……你,你怎么了??说话呀!!”若颜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语带哭腔,“你……不许死!!不许死!!我,我要你答应我!你不会死!!你会长命百岁!!听到吗!!听到了吗!!”被若旭给弄得吓得半死,又自责得很,若颜这时候也实在冷静不起来,只知道重复着不许死之类的话了。
另一方面,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一定要转移若旭注意力。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
若旭脸色涨得通红,肚子里的酒又在那边‘发酵’,难受得紧,然而看着若颜慌张失措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心疼,忍住极端难受的感觉,他强撑着,用力的点点头,断断续续的说道:“长……命,百岁……我……会。”
“嗯!”若颜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宛若珍珠般滚滚滴落,在地上印出了一个个深色的痕迹,“你会……你会。”
若旭闻言,勾勒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可过了一会儿,这笑容却渐渐舒缓了起来,最后,竟有些飘飘欲仙的遐意。
若颜一惊,怕是若旭‘回光返照’了。
可过了一会儿,那教皇竟也露出了类似的遐意表情,让若颜很是奇怪,连眼泪也忘了流了,怔怔的看着若旭又看看那教皇,仿佛看到了诈尸般的惊讶。
睁开眼,若旭嘴角带着一抹虚幻的微笑,看上去竟有些普度众生的祥和,语气却是苦笑的语气:“丫头,这酒到底怎么惹着你啦?用得着……那么恨它?恨得那么幽怨吗?”
“嗯?”早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很努力的把全部的怨念无意识的灌注到酒中的若颜很茫然的看着若旭,精致的脸上,犹带泪痕,却写满了困惑。
“唉……”若旭苦笑,“怎么说呢……周氏应该和你说过的,制酒人心情能够影响到酒的味道,而我……哦,以及教皇大人,”看见教皇递过来的眼神,若旭添了这么一句,顺利的拉了个盟友过来,“都从这酒中感受到了……很幽怨的气息……肝肠寸断的那种,”
那教皇接过话来:“很浓烈很浓烈……浓烈到了几乎可以当作毒酒的程度……我一辈子都没有喝过那么好喝但那么幽怨的让人简直难以呼吸的酒……扯远了,而且,这居然是一波接一波的,简直就像……就像……”他顿了会儿,才说道:“糖衣炮弹!!!对!糖衣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