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爬坑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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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读书种子,贤侄啊,国子监祭酒是我岳父的门生,也是我的至交好友,我已经同他说好了,从明天起,我就把你送到那里去,还望贤侄早rì激起雄心壮志,将来封妻荫子、光耀门楣啊!”
“啊?”杨凌的下巴掉了一地,小声问道:“国子监?那是什么地方?”
“国子监是我朝最高学府,是天下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凡是能从国子监顺利毕业的人都被赐同进士出身,可以直接封官的。”孔兴学哼道。
“原来是zhōng yāng党校啊,怪不得如此牛逼,不过,我只是想当个纨绔啊,官场那么腹黑的地方,我玩不转啊。何况老子刚念了十六年书还没毕业多久呢,他吗又回去念书?不去,说什么也不去!”想到于此,杨凌还是坚决摇头道:“岳父大人误会了,我就是一个草包、一个纨绔,大大的纨绔。把我送进去纯粹就是误人子弟啊。”
“哼,你进去是念书的,又不是教书的,何来误人子弟一说?”
“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啊,实在是一个纨绔,不折不扣的纨绔。”杨凌继续继续逼着眼睛瞎掰道。
“我与你父时常通信,他曾说你三岁启蒙,还很自豪地告诉我,说夫子夸你很有悟xìng,再说你随口就能说出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jīng辟的句子,若你这样还是纨绔是草包,那天下岂不是大半的读书人连草包也算不上?”
“误会啊,这是一个酒鬼喝多了,随口瞎掰的,我偶尔听来的,这真不是我说的啊。”我杨凌继续叫屈道。
“那酒鬼叫什么名字,你什么时候听来的?”
“那混蛋好像叫李白,有一次在酒楼喝多了,想吃霸王餐,最后把身上的衣服和马都当了,才刚好够酒钱,然后说的这句话,那时我还小正好被我听到了。”
“如此狂放不羁的隐士,发生这样的轶事早传遍天下了,为何我从来没听过?贤侄啊,骗人是不好的。”
“我没骗你啊,真是李白那王八蛋说的。”杨凌喊冤道,李白他爹啊,你怎么还没把李白生出来呢,可害死我了。
“此事我意已决,贤侄不必再说了。”
“爹啊,娘啊,你们快来带我一起走吧。”杨凌决定耍无赖道。
“如果你爹娘在世,只会说我安排得当,你不必再说了。韩福,送贤侄回去休息。”孔兴学对老基友吩咐道。
“杨少爷,请!”韩福弯腰躬身道。
“岳父大人,我觉得这是一个误会,你还可以再考虑考虑的。”杨凌最后争取道。
孔兴学只是拿起一本书来,轻轻啜着茶水,闭口不言。
“唉,好吧,”杨凌认命了,起身低着头向外走去。
忽然杨凌一个急转身,又冲到孔兴学面前。
“贤侄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岳父大人你书好像拿倒了。”
孔兴学眼角不为人知的抽了一抽,但是脸上却一脸淡然的表情:“我读书有个和别人不一样的习惯,我习惯把书拿倒了看,贤侄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岳父晚安!”
等韩福将杨凌送走回来,孔兴学问道:“那臭小子可说了些什么吗?”
“没有。”老基友面目表情地摇摇头,他可不敢讲杨凌路上的牢sāo告诉给孔兴学知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韩福啊,帮我收拾床单被褥吧,往后院里传话,就说老爷我啊,最近要写文章需要查阅很多典籍,暂时就睡书房了。”
“是!”老基友yù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吗?”
“老爷,你的书,还是没有正过来。”
第十二章 入学准备
不管怎么样,进国子监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zhōng yāng党校啊,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果然制度什么的在绝对的权利面前就好像娇羞的少女,就算你强jiān了她,也无需付任何责任,杨凌当然不是那个少女,而是那个被使用后被丢弃的套套,至于套套里装的是什么,谁会在乎呢?
第二天一早杨凌就被若兰叫了起来,以前早起是为了挤公交车去搬砖,这尼玛都穿越了还是要早起,这让人情何以堪啊,果然穿越人士没人权吗?
若兰将洗漱用品放在桌子上就要转身离开,杨凌不禁哀叹道,连个小丫鬟都不待见自己,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啊。杨凌很肯定如果今天要是穿成昨天见便宜老岳父的样子,便宜岳父很可能会暴打自己一顿,好歹出去见人的,就算不给自己面子,也要给便宜岳父一个面子不是?
“若兰!”杨凌还是决定开口道。
“杨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那个啥,你们做婢女的难道就不伺候穿衣什么的吗?”杨凌还是认为应该婉转一点,不应该伤了一个小侍女纯净的心。
“不啊,衣服不都是自己穿的吗?”若兰闪烁着明亮的大眼睛显得很无辜。
“这,如果一个人不会穿衣服,我觉得秉持着助人为乐的心帮一把还是很应该的。”
“应该没有那么笨的人吧,就连小少爷,现在都是自己穿衣服了,杨少爷是说的哪个笨蛋,连衣服都不会穿,咯咯咯。”
“……”杨凌总觉得这小丫头应该是是故意的,那张无邪纯真的脸下面藏了一颗腹黑的心,那笑声就好像晚上的猫头鹰一样。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那个笨蛋。”杨凌无奈地叹一口气道:“不过,你要是能助人为乐一下,我觉得你或许会涨月钱哦。”杨凌淳淳善诱道。
“夫人说了,谁敢帮助杨少爷,视为背叛孔府,一旦发现逐出孔府。”
“……”杨凌彻底无语了,这丈母娘是有多讨厌自己,这肯定不是自己的错,丈母娘需要好好反省反省了。
“杨少爷,孔府上下对我们下人都很好,我不想被赶出孔府,所以求你不要求我帮你,好吗?求求你!”若兰用天真的眼神看着杨凌。
换重生前的杨凌估计早跪舔了,但是这一次真的没办法啊:“我求你不要求我求你帮我了,不然我一会我就去告诉你们老爷,还有福伯,立刻赶你出去。”
“好吧,”若兰撅着小嘴有气无力道。
“这就对了嘛,再说了,现在屋子里除了我们两个连个耗子都没有,有谁会知道呢?”杨凌这话说得有点暧昧了。
若兰闻言,羞红了脸,一抹嫣红一直延伸到耳边,只是低着头仔细帮杨凌穿衣服。
“哦!就是那里!”杨凌忽然很风sāo地叫了一声,原来是若兰一不小心碰到了杨凌自然支起的帐篷。
“啊!”若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慌忙红着脸丢下杨凌跑开了。
你跑什么,是我被你吃豆腐了,好不好,再说这只是一个很自然的生理现象,证明少爷我是一个龙jīng虎猛的正常男人,真是的。不过杨凌还是追着喊道:“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回头我叫福伯给你加月钱啊。”
若兰虽然跑了,不过还好那衣服也差不多穿好了,就差那么系一下扣子了……好像不对,应该说是……腰带?不管怎么样都好,杨凌最终决定系一个蝴蝶结,简洁大方又美观。
“杨少爷起床了吗?”岳父老基友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来了。
“原来是福伯啊,好久不见,你好吗?昨天睡得香吗?晚上起了几次夜?”杨凌微笑着和韩福寒暄着,笑容灿烂,令人如沐chūn风。
“睡得好,没有起夜,谢谢杨少爷关心。”韩福颔首道,只是那脸孔,摆得跟僵尸一样。
“福伯,我没欠你钱吧?”杨凌问道。
“没有啊,杨少爷为什么这么问。”韩福奇怪道。
“那你怎么不笑一笑,搞得我跟你苦大仇深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欠了你一文钱没还呢,一文钱值得你这样吗?”
韩福闻言挤出一个笑容来。
“算了吧,这么看来,我觉得我欠了你十文钱了。”杨凌摆摆手道,真有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的人啊,我他吗穿越到什么样的世界里了。
“杨少爷,老爷正在书房里用膳,请你过去。”韩福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唉,你什么意思,麻烦就算客气一下也行啊。”杨凌赶忙追上去问道。
“因为我知道杨少爷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人,而且算是孔府的半个主人,肯定会让我先走的,同时为了节约时间,不让杨少爷在花园里迷路,我先走,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韩福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好吧,你走吧,不对,什么叫算个半个主人,我就是半个主人,这一点必须明确了,财产分割不清,将来上诉很难判的。”杨凌追着叫道。
还是昨晚的那间书房里,孔兴学已经梳洗完毕,正就着小咸菜喝着白粥。杨凌进去的时候看了看地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地铺,再看了看孔兴学,只见孔兴学两眼红肿、眼窝深陷,不时还打两个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情况。
“岳父大人怎么看上去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莫不是我的事出了什么状况?我真的很不急的,岳父大人千万要保重身体啊,不然我以后想抱个大腿都没的抱。”杨凌关心到。
“贤侄来了啊,多谢关心,我没事,就是昨晚看书看晚了,睡得有点少,故而jīng神不足,一会去衙门里闭闭眼养养神就好了,有劳贤侄关心了,一起来喝碗粥吧。”孔兴学欣慰道。
什么意思,上班时间睡觉,晚上回家不睡觉窝书房里,嗯,估计是看《金瓶梅》一类的学术xìng文刊,公务员果然从古至今都是最令人羡慕的职业啊。
两人一起就着小咸菜喝着小白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贤侄啊,进了国子监,千万要努力上进啊,千万不可再胡闹嬉戏了,不然我一个月的咸菜可就白吃了啊。”孔兴学动情地说道。
“岳父放心,我保证从此以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成为一个对国家对人民有用的人才,绝不辜负岳父的一番良苦用心,我将带着岳父的一番亲切嘱咐,生活中严于律己,学习上刻苦耐劳……我必将承前启后,继往开来,抱着视死如归的jīng神,去上国子监。”杨凌拿出后世学士时代犯了错写检讨书的jīng神,洋洋洒洒一大篇,向自己的岳父大表忠心。
孔兴学听得目瞪口呆,不就上个学嘛,连视死如归都出来了,自己这贤侄的脸皮,委实厚了一些,但是也不能打击杨凌的热情,只好嘴里讪笑着:“贤侄志向远大,令我仿佛看到了贤侄将来无限美好的前途,我很替你父母看到欣慰,欣慰呐!”
“小婿需要收拾什么东西吗?比如衣服啊,书包啊,铅笔盒什么的。”杨凌无奈地问道。
“国子监里吃穿都有官府供给,除此以外没有还有钱粮,所以你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孔兴学解释道。
果然是专门给官二代开的学校,什么都由zhèng fǔ供给。“那啥,不带点钱吗?”大家都是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在圈子里混,没几个小钱钱,会被人看不起的,杨凌解释道:“总要请同窗们吃个小饭、喝个小酒、上个小青楼啥的,大家都是男人,应酬总是免不了的,你懂的呀,岳父大人。”
“嗯,既然如此你回去收拾吧。”孔兴学点头道。
杨凌只是坐着不动。
“嗯,贤侄怎么不去收拾啊?”孔兴学奇怪地问道。
“要收拾的我已经收拾好了,其余的将要岳父帮着收拾了。”杨凌一脸希冀地看着孔兴学道。
“贤侄放心,我这有什么珍贵的典籍贤侄要是看上了,可以一并带去,只是记得看完了要归还与我,好些都是珍本呢。”孔兴学大方道。
杨凌几乎气得要吐血,虽然很想研究一下自己便宜岳父昨晚研究的学术xìng文刊,还是继续憋着气说道:“小婿也就能认那么几个字,珍本什么的还是留给岳父大人吧,岳父大人难道不想着给我个几千几百两银子花差花差?”
“哦。”孔兴学面无表情地答应一声,然后就看他先是在笔筒里捞出几块碎银子,又将自己椅子上的一角拿开,抠出几辆银子来……
杨凌只觉得自己仿佛见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私房钱还带这么藏的啊。
“岳父大人这藏私房钱的手段委实高明。”杨凌忠心赞扬道。
“呵呵,一般一般,京城第三吧,你伯母她看得有些紧,喏,贤侄拿去,千万记得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些钱可都是我辛辛苦苦的润笔费,你可省着点花。”孔兴学一脸肉疼道。
杨凌看着那几块好些从狗屁股里拖出来的碎银子,想了想,还是照顾下人家夫妻感情吧,毫无犹豫地接过来放进了自己的荷包,掂了掂,似乎有些少啊。
“岳父大人还有吗?”杨凌再次希冀地问道。
“啊?还要啊?”孔兴学诧异地问道。
“岳父大人,小婿这次去国子监可是代表你的脸面,你也不想自己的脸面被人家鄙视吧。”
孔兴学咬了咬牙,俯身脱下自己的厚底皂靴,然后撕开来,拿出两只各五两重的小元宝递给杨凌道:“这是昨晚有人给的润笔,我还没想好藏在哪里,只好先藏在鞋子里,贤侄也一并拿去吧。”
杨凌眼疾手快地接过两只还带有自己便宜岳父脚气的银子,飞快地放进荷包里,这才对孔兴学拱手道:“岳父大人真乃高义,只是我全部拿走了,岳父大人岂不是连喝小酒的钱也没有了吗?”
“哈哈哈!”孔兴学高声大笑,语调苍凉道:“大丈夫何患无钱!贤侄放心!对了,你要是觉得多的话,可以退我几两。”
杨凌:“……”
“一两也行啊。”孔兴学再次降价。
这又不是买萝卜,还带讲价的?何况进了我的口袋你还想我吐出来?“岳父大人,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吧?”杨凌抬脚就往书房外走去。
“贤侄等等,我们一会走后门。”
“这是为何?”杨凌奇怪地问道。
“哈哈,后门那环境优雅,贤侄不曾听说过曲径通幽吗,实乃是人生一大秒事,最主要的是你伯母就在前堂,那边过不去呀。”
第十三章 拜师入学
后门外停着一辆青呢马车,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一向符合杨凌低调的作风,可是再往里面看,居然也是普普通通,杨凌不禁大失所望,人家不都是说马车这玩意外面越普通里面越豪华吗?难道自己又被骗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就简简单单的,连座位都没有铺几个软垫。杨凌再看了看那马,马这玩意在现代那是有钱人才玩的,不过那匹马虽然看上好像有得肥胖症的嫌疑,但是眼神空洞,四肢矮小,偶然打个响鼻,听着也跟驴叫似的,就算用脚趾头猜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马了。
“岳父大人这马车委实低调,低调啊!”杨凌感叹道。
“还好吧,”孔兴学看了看自己的马车说道:“为这辆马车被御史弹劾过好几次了,说我为人奢华,连拉车的马也如此雄健。”
雄健?杨凌很想确认下自己有没有听错,这马居然也能称为雄健?御史们眼睛瞎了吧,“岳父大人受委屈了。”杨凌安慰道。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孔兴学傲然道,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朝居南,养马之地又尽在北边,就这匹马还是我托了很多关系才买到的,虽然比不得军马雄壮,也算是一匹好马了。别人拉车要不是牛要不就是驴,我能有一辆马车确实有点奢华了。其实就像贤侄说过的做人要低调,我本想低调的,是你伯母坚决不允,才会有这辆马车的。”
杨凌算是听明白了,合着这虽然不是什么劳斯莱斯、宾利什么的,也算是进口辉腾什么的了,怪不得要被御史弹劾了,超标用车,该,真是活该,明知道老百姓最恨,还要用,自己丈母娘似乎有些拎不清形势啊,也不怕被检查财产?
杨凌无语,只是跟随着孔兴学钻进了马车。马车慢慢启动,说实话没弹簧,木质车轮加石板路,那叫一个颠簸,就算杨凌再坚强的人也感到有点晕车了。再看一眼自己老岳父,闭目眼神,整个身子随马车的摇晃而左右摇晃,整个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
杨凌强忍着想要吐的冲动,夸赞道:“岳父大人的养气功夫真是令小婿佩服啊!”说完“哇”的一声就把自己今天早饭刚吃的小白粥小咸菜的向窗外吐了个干净,顺带了昨天的饺子。
孔兴学睁开眼睛道:“贤侄有什么不适吗?”
“没事,”杨凌摆摆手道:“让我再吐一会,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好吧。”孔兴学继续闭目眼神。
等杨凌吐完了,转过头来,正看到孔兴学拿着一小瓶东西正往自己太阳穴上涂。
“岳父大人,这是何物?”杨凌好奇地问道。
“薄荷油,若是坐车有不适,涂抹少量在额头处,可以大大缓解,贤侄来一点吗?”孔兴学此时的嘴脸就好像后世那些药托一样。
草,有这玩意不早说,害自己吐了这么久,自己这便宜岳父似乎也有点腹黑嘛。
“岳父的车夫这驾驶技术不错嘛,开得不快,也没超速什么的。”涂了薄荷油的杨凌没话找话说道。
“此人叫李纲,他们家世代驾车,他还有个儿子,每次我要是出公差则是他儿子来。”
“哦,他儿子叫什么?”杨凌好奇道。
“李启明!”
“好名字,有前途!”杨凌一翘大拇指道,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还是国姓。”
车上孔兴学忽然抽出一副画来,使劲婆娑着,好像是美人的LUO体,口中喃喃有语,只是杨凌听不清,不过孔兴学一脸悲伤的表情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岳父大人,这是何物。”杨凌好奇地问道。
孔兴学语调悲凉:“这是前朝华大家的《chūn树秋霜图》,说来不怕贤侄笑话,这本是你家之物。”
“啊,我家的?我怎么不知道?”杨凌急切地问道:“很值钱吗?”
“华大家的作品残存的并不多,这副《chūn树秋霜图》更是珍品中的珍品,岂是那些阿堵物可以衡量的?”孔兴学开口斥责道。
“那怎么会在岳父手里,岳父可是今天要还给小婿?嘿嘿,这个怎么好意思呢。”杨凌搓着手,嘿嘿笑道,发达了,又一件传家宝啊。
“你父亲虽是乡下一地主,却是古道热肠,凡是别人有难,都会出手相帮,有活孟尝之称。我当时不过是一落魄书生,一心只读圣贤书,更兼经营不善,母亲为了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