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鬼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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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猛见他不让自己施救,只得释言道:“鬼师不必多虑,我叫孟小猛,是南部精卫队护城士。我相信您一定听说过,因为我怀疑我的姑姑孟爽就是您的师妹,如果真这样,您不必担心我到这儿来的目的。您现在伤得很重,许多事等您伤好了再说。”
鬼师动了动唇,却无力出声。刀子忙坐到师父身后,将左手抚在师父的背上。鬼师的脸色渐渐好看,终于听他发出微弱之声,“刀儿,不要伤你的元气,师父中了鬼爪,你收功吧!”
刀子泣而摇头,说不出话。鬼师的目光落在腰上,小猛会意地伸手一摸,掏出个布袋装着的小瓷瓶,只听鬼师道:“带上圣水,别忘了老头领的遗命。”
刀子泪如雨下,只会使劲点头。小猛轻声道:“鬼师请放心,我用我姑姑的在天之灵发誓,一定帮刀子完成老头领的遗命。”
鬼师点头不语,象在默默畜气,他许久才睁开眼来盯在小猛的脸上,“我相信你,你要帮我照顾刀儿,他没出过谷,你要帮他……”
小猛心里一酸,泪就掉了下来;胸中哽咽,更无语相对,只能一个劲点头。
鬼师拼着最后一口劲,将小猛和刀子的手合在一起,“跟着他,他是你的……”
“我是什么?鬼师请说啊,我是刀子的什么?”
小猛摇着鬼师,但是鬼师的手已经垂下,他已殆尽最后一口真气,只有那圆睁的双目含悲带怒般宣泄着正被死神领走的幽怨,那些幽怨里包括了小猛想要知道的所有谜解。
东面天空,旭日跳出山涧,一切焕如新生,然而有人已悲亡。不能归祖的人,他被葬在乌山望西的峰岭上,他长眠在一棵比他还老,但依旧苍翠的松树下。晨风吹过,连枯草都会发出声响,他却只能等着有人从他身旁走过,然后从那块打乱石中选出来的碑身上,替他向这满目荒凉介绍他的第二故乡——幽冥落月谷第四十六代掌师登仙极地。
刀子没在碑文上题师父的名讳,也没说明立碑的人。小猛心想,这可能是他们的规矩,也就没细问,何况刀子从鬼师断气一直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没哭出一声!
下了乌山,走了十几里小路,在离大道不远处的丛林里,洪岩把来时的车开了出来。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走了三个钟头才绕上平坦的柏油路。一路上,刀子冷面无语,含泪无声,只在偶尔眨眼间哗哗地泻下两行清流,继续浸湿他那早已湿透的前襟。
小猛看得心疼,忍不住紧紧搂住刀子,“人死不能复生,想哭就痛快地哭,别憋在心里。”
刀子乖乖地靠在小猛的肩上,许久才传来他的抽泣声,“神鬼弟子不能哭亡人,那样会让亡灵不安,可我忍不住……”
“我也经历过这种悲痛,我明白的。”
刀子泪眼一怔,“你的师父也不在了吗?”
小猛微微摇头,“是我的爸爸妈妈和……”他想说弟弟,但他觉得鬼师临终的最后一句话一定是说“跟着他,他是你的哥哥”,但这毕竟是揣测,可他不愿将其推翻,因此也不愿去说“弟弟”两个字。
刀子听他言犹未尽,猜他有难言之隐,便不去细问。哽咽道:“你果然是经历过的,其实我也想过如果有一天师父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师父登仙了,我只愿他一路平顺,可我管不住自己的泪。”
小猛既象劝慰又象自语,“逝者逝也,痛者永痛!唯有时间的流逝能抚平心伤,可是有的伤永远经不起触碰,它随时都会破裂流血,让人痛不欲生。”
刀子这一次听得很明白,他只奇怪小猛怎么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也许因为他有过类似经历吧?可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象他那样把心里的伤结成疤?哪怕经不起触碰,哪怕还会流血、还会痛!师父呀,难怪我吃了破心丸后,你曾说宁作逝者,不作痛者。原来是这个意思!”
刀子追缅先师、心绪绕结。往事固已成梦,前程一般渺茫。世上没有能令时光倒流的神灵,是因为不能让人自己选择命运,这岂非神灵对人的畏惧?刀子想到这里一个冷战,忙在心里谢罪,怎敢对神灵不恭?
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到了维银城。住进预先订好的旅馆后,洪岩奉命出去了一趟,他回来时提着几个纸袋。小猛接过来递给刀子,“我知道你不习惯穿别的衣服,可你已经出了落月谷,以后得在外面生活了,试试吧!”
刀子点头,正要去翻纸袋,却眉头一皱,手就捂在了胸口上。小猛马上反应过来,“药呢?在哪儿?”
刀子一手捂胸,一手盖在脸上,只是摇头,早疼得说不出话。洪岩手忙脚乱,只顾在刀子身上昏搜乱找,“一定是破心丸的毒发了!保心丹在哪?快找来吃啊!
海骄哪知会有这般变故,见刀子疼得骇人又忍得吓人,心里一慌就怪怨起来,“搞什么鬼?有药快吃啊!”
洪岩终于在刀子的怀里找到一个锦囊,打开一看,正是保心丹,忙抖出一粒送到刀子嘴边。刀子闭眼摇头,毒发的痛苦让他咬牙切齿,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想要翻滚。
洪岩急得想把药塞进去,小猛忙拦住,“刀子现在不吃一定有理由,咱们不懂,不要硬来。”
洪岩只好把药捏在手上,好准备着随时可以送上去。刀子的呼吸很急,有时会停下来哼一声,接着又是大喘,再停下来,再闷吭一声。
小猛急得嗓子发哑,“不要忍,疼得厉害就叫,你忍得我难受,别忍了!”
刀子闷着头去抓他,小猛忙握住那汗涔涔的手,手在抖,使出的力道能说明痛苦的深度,但是刀子就是不叫喊,他突然推开小猛,嘴一张,喷出一口血,却哆嗦着手向洪岩伸去。
洪岩忙把药送上去,刀子吃了药仍是低着头,嘴里的血象条细泉一样流着,很快变成滴注,慢慢地,终于停了。
小猛扶他躺下,接过海骄递来的湿毛巾给他擦去唇角的血,“好些吗?吓死我了!”
刀子轻轻点头,淡淡一笑,“保心丹不见血是不能吃的,否则非但没用,反而会中毒。”
“这是什么毒药?太让人痛苦、太可怕了!”
“你哭了?”刀子擦去小猛腮边的一颗泪,“你真的哭了,我真的把你吓坏了!”
“我……”小猛难堪地别过脸去,“我不是吓哭的,我是……”
“是什么?”刀子憨憨地看着小猛。
小猛真想说,你是我弟弟,你这么痛苦,我能不哭吗?
“我担心你啊,我答应过你师父要照顾你的,我不知道破心丸有这么厉害,而且我们走得匆忙,我以为保心丹忘在谷里了,所以着急,见你不吃药,我又以为头领给的是假药,被你们识破了,你才不吃的,哪知道要见血才有效?”
“这样啊!”刀子舒了一口气,避开小猛的眼睛,“每天日落时我就会发病,你以后习惯了就好。不过我发病时你最好别看,等我好了你再出来,这样不吓人。”
小猛领会刀子的意思,这使他想起爷爷说自己的那句话——你和你爸爸一样,都是心细如发的人,总要考虑了别人才想到自己——这使他更加确信,刀子就是自己那个未知生死的弟弟。
刀子不知小猛的心思,咬咬下唇道:“我听他们叫你队长,可你跟我师父说你叫孟小梦。”
小猛忙纠正道:“小猛,孟小猛。这是我的姓名,队长是我暂时的职位,就象……象你们谷里的某个执事,意思差不多。”
刀子赧颜一笑,“那你们的头领也一定不叫头领。”
小猛笑出声来,“我们有两个头领,一个叫部长,一个叫将军。”
“怪了,一个部落有两个头领,那他们的尊位哪个大些?”
小猛忍住笑,“这就不好比较啦!按道理,部长要大些,可我们只听命于将军。”
刀子一愣,“好奇怪的族规!要是遇到重大的事到底听谁的?”
小猛再次想笑,“该听谁的就听谁的,只有公理是最大的头领。”
刀子还在犯迷糊,海骄进来了,“你好了吗?能起身吗?我叫了饭,一块儿吃吧!”
客厅里,洪岩正摆椅子,一见刀子,忙将他让到最舒服的位置上,“我还打算给你端进去呢,你能自己起来吃,真是太好了!”
刀子上下打量洪岩,终于恍悟道:“你是郎哥呀!我一直以为你是妹娃呢!”
洪岩一时尴尬,找不到话来答他。海骄咋呼道:“什么郎哥妹娃?他呀,有时得脱光了才知道是个什么!”
“你……”洪岩又急又臊,更是说不出话。
小猛也拿海骄没辙,只得跟刀子解释道:“他叫洪岩,是我的队友,精通易容术,还是个神枪手呢!说起来,你们都是懂奇术的。”
刀子点头,又忙摇头,“不一样的,他应该是精人门的,我是神鬼门的。”
“你怎么知道?”洪岩很惊诧。
刀子微微一笑,“师父说过,当年神通大派有五大奇门,后来分裂了。你所学的易容术当然是精人门的奇法。我师父还说,你们精人门近派三代您阅读。的小说。由WWW。UMDTXT。COM提供 下载,唯有一个称作幻变大师的掌位人真正秉承了精人门先师的遗训,从未倚技卖弄、擅伤人身。”
洪岩大露欢颜,“不敢轻言,那正是家师流俗名讳。”
刀子欣然颔首,“这就对了。”
“喂!”海骄两手一叉,“你们两个还吃不吃饭了?攀来扯去的,是不是要把几十代老祖宗的事都讲完?”
小猛摇头苦笑,刀子一派漠然,洪岩则满脸歉意,“对对,先吃饭!”
饭桌上,小猛不断给大伙搛菜,洪岩也频频劝刀子多吃点,唯有海骄,一会儿说菜盐了,一会儿讲汤淡了。小猛放下碗筷,“你呀,就这点脾气象女孩子。”
海骄慌忙咽下嘴里的饭,将身子一挺,“你不是老眼昏花了吧,队长?咱们队里除了安琪,就我身材最好!白草病歪歪的,胜男姐还是个平胸呢!”
她话音未落,小猛的嘴掉成了O型,洪岩让一口汤呛得差点背过气去,刀子不动声色,只暗里自我告诫,这是个惹不起的主,最好话也别跟她说。
第二十六章 玄乎的案情
由于已经摸清了陈思报的底细,并且掌握了不少能够制动他的情报,所以精卫队的队所早就从金顶别墅搬回了军政部旧址。
原来的队所并没因为暴乱而遭到太大的摧损,军需建筑部只花了一个月便修复完毕,并重新配置了应用设施。
整个队所既美观又新颖,就象一座令人心动却不能去游览的公园,使得每个从它旁边走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去多看几眼。
从军政部大门右侧的林荫道直走,绕过一个假山喷泉,精卫队队所的大门就出现在了眼前。
大门边是两棵挺拔的杨树,高高的门墙上栽满了可爱的爬山虎。门面是仿古的木漆式,配了遥控开关锁,仅供内部人使用。
进了门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甬路,左边是一座小巧的花园,用密密的冬青树围着;右边是一池碧绿的湖水,水面平伸着一条直达中央亭台的水廊。
走完甬路是一个石砌的洞门,跨进去是一块宽大的草坪,被一条沥青路一分为二,左面是环形跑道的操场;右面是设施齐全的靶场。
迎着洞门的正前方是三幢崭新的楼房。第一幢是队员们的宿舍,一共三层,每层六间套房,每套一室四厅,除了必要的设施,屋里的摆设按各人的喜好;第二幢是队所的主楼,共有四层,会议室、工作间、电脑房、指挥所——各种应用设施十分齐全;第三幢跟第一幢一样,也是三层,却修有防盗电码门的地下室,里面是各种轻重型武器及攻战装备。地面上的三层楼房,每层只分两大间。第一层的左面是搏击训练室,右面是健身房;第二层一边是电屏演播厅,另一边是南部的山川城镇模型室;最顶层的左手边是一间娱乐房,右手边的室内却十分繁杂,没有分格,摆着五张大桌子,每张桌上放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然,它不是杂物库,而是供给队员们交流特技和互相教授应急措施的一间模演室。
小猛他们跨进队所主楼二层的小会议室时,待命多时的队员们纷纷起身欢迎。雷鸣将小猛揽在身旁,“辛苦了,坐下说!”
海骄早挤到安琪和白草的中间,三个女孩一时悄言笑语、一时低声打闹。洪岩引刀子坐了靠窗的位置,递给他一杯水,这才开心而安静地坐下来听队长汇报工作。
雷鸣边听边点头,小猛一讲完,他高兴得拍着小猛的肩,“唔,不错,任务很圆满!对了,你说的刀子在哪儿?”雷鸣顺次看过去,目光刚落在刀子身上,脚就移了上去,上下打量道:“好俊朗的小伙子!听小猛说你精通神鬼术,愿意加入我们精卫队吗?”
大伙齐刷刷地看向刀子,刀子本就拘谨,此时更不自然,他象个受惊的孩子,睁着一双惶然的眼睛,又象个犯错的学生,紧紧地揪着两侧的裤缝。
雷鸣带着有趣的目光耐心地等待他的答复,半天才听他轻声道:“我该叫您头领,还是跟他们一样叫您将军?”
雷鸣瞪圆了眼睛不知所措,小猛不便解释,只好拍拍刀子,“叫将军吧,跟我们一样。”
刀子忙把双手搭在额上,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将军”。雷鸣猜他的动作可能是一种礼貌的招呼,因此也把手搭在额上,“好、好。”
刀子怔忪不已,“将军是有尊位的人,怎么也对我行尊位礼?”
雷鸣彻底晕机,只好用目光向小猛求救。小猛也很无奈,“刀子,我们不用行这种礼,对将军的尊敬是放在心里的。”
刀子异常难堪,“这样啊……那……我也放在心里。”
雷鸣如释重负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愿意加入精卫队吗?”
刀子很为难,怔怔地看向小猛,“师父让我跟着他,我就只能跟着他。”
雷鸣大笑,“他是跟着我的!”
大伙也笑,海骄跳到刀子身边,“对啊,我们都跟着队长,队长又跟着将军,你呢?”
刀子低头不语,挪到了小猛身后。小猛见他怯怯地,忙替他解围道:“将军,刀子身上有病,这事以后再说吧。”
“什么?”雷鸣眼角一抬,拍拍刀子的背,捏捏刀子的肩,“很壮实嘛!有什么病?带他上医院看看!”
小猛摇头,随即道出原委。雷鸣和其他不知情的队员唏嘘阵阵。
“刀子啊,”雷鸣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胸怀?你师父能带出你这样的徒弟,真是死而无憾哪!”
“不,”刀子眼圈一红,“只有我完成老头领的遗命,师父才会无憾。”
这次不等雷鸣发问,小猛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众人愤然,雷鸣道:“放心吧刀子,我们正要去捣白一正的老巢呢!到时我让小猛帮你。”
“应该是刀子帮我们!”
“是吗?”
“嗯!”小猛郑重点头,“开启墓门的月铃只有他拿得住,我们得靠他的奇术才进得去。”
雷鸣沉吟道:“我们有了月铃却没有地形图,如果对方凭着图纸攻入祖墓,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众人黯然,小猛却盯着刀子,刀子忙抬头道:“将军多虑了!老头领封闭祖墓时,派人沿路设了三大鬼门关。既便他们能闯破关口,没有月铃,谁也找不到墓门。师父说过,只有死人才看得到墓门所在,也只有无愧无怖的亡魂才踏得过墓门,不受幽冥的诅咒。”
众人还在思量刀子的话,已经康复了的风江龙起身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用进去了,反正他们也进不去!”
小猛刚要否决,胜男开口了,“不行,以我掌握的情报,我们非去不可!”
小猛让她细说详情,胜男起身道:“队长,你让我排查所有可能掌握天地变动图的人,我都一一作了排验分析,并且配合其他队员的调查结果,我可以确定图纸在三个人的手里。他们分别是利昌典当行的老板娄进才、古香楼绿茶铺的采买保德稳、夜来香歌舞厅的妈妈生桂金巧。从他们能够握有这么重要的图纸来看,白一正很信任他们,所以他们时至今日仍是乱王的忠实走仆。因此我们没能窃取有关图纸内容的信息,但是安琪追踪到一条密文,就因为这条密文,我们必须进祖墓。”
胜男说到这儿,目光转向安琪。这是规定,各人只汇报各人搜集的情报,以便于责任的认定。
“是的!”安琪起身道:“确定了图纸的掌握人后,我立刻对他们的通讯进行监控。通过追踪调查,我能确定他们三个都听命于一个代号叫‘雷鸣’的人。”
大伙向将军看去,雷鸣不自然地笑了笑,谁都知道这是个巧合。安琪接着说道:“通过安南的卧底调查,这个代号雷鸣的人是个住在西丽街靠捡垃圾为生的老头,那儿的人都叫他破烂王。他有一条发给陈思报的密文是这样说的,‘没有月铃的召唤,等不到电闪,永远不会有雷声。’”
“对!”安南起身道:“所以我们分析认为,天地变动图还有一个秘密,这秘密就在祖墓里,因为他提到了月铃。”
“唔,”小猛接起来分析道:“那么我们可以认为,既使陈思报拿到图纸,也不等于他能了解天地变动的真实含义,也就是说,光凭图纸达不到引爆目的。既然这样,目前的交锋应该是我们略占上风,也因此确定了我们今后任务的一个重点,全力阻止陈思报以任何方式进入祖墓。此项任务的关键是窃得藏械图,只有它能告诉我们祖墓在哪儿。”
“你也不知道?”雷鸣盯着刀子。
刀子点头,见将军似乎不信,他也忙起身道:“老头领没来得及交待就登仙了,头领也不知道呢!”
雷鸣似笑非笑,“如果不碰上小猛,你们师徒打算怎么去找?总该有点头绪吧?”
刀子不语,看向小猛。小猛若有所悟道:“没关系,有什么就说,这里都是自己人。”
原来他顾虑这个!大伙有些好笑,风江龙却恼了,“你怀疑我们什么?我们不怀疑你就好得很了!爱说不说,谁耐烦听!”
大伙朝他瞪眼,海骄更是个不饶人的,“说什么呢?你不想听,出去呀!别欺负他初来乍到。你归队的时候还没人怀疑你呢!刀子是不知道,我能忘了吗?你在梦宁酒店跟个鬼似的,不分敌我见人就杀,谁不知道你做过陈思报的帮凶!”
“够了!”小猛止住海骄,又拦住已经动怒的风江龙,“别往心里去,大家都知道你是不得已的。”转向刀子道:“不用为难,不方便就别说了!”
刀子神色寡淡,仿佛这场争执与他无关。听了小猛的话,他才微露歉意,“不是为难,也没有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