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鬼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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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黄昏时,刀子选块平地让大伙休息,他自己则去找育精花。小猛目送弟弟离去,觉得心里空荡荡地,又似乎被某种酸楚全盘占据。
“队长,”海骄用肩头碰碰他,“安琪一直喊头疼,我也是,你呢?”
“我没感觉。”小猛拐拐身边的洪岩,“你怎么样?”您。阅读的小说下载于~ωwω_∪mDtх_còМ
“我不是头疼,”洪岩按着胸口,“我心跳得厉害,有点累。”
“你们都没我惨!”风江龙软声软气道:“刀子再不让歇气,我非趴下不可!”
“这片林子怪得很,”小猛道:“我们一进来,刀子已经使了十几次攻杀,他肯定累坏了,大家忍忍,不能再让他费神。”
众人未及应声,安琪“咚”地歪在地上,小猛忙将她扶住,海骄想给她喂点水,背包还没取下来,她自己就开始大口呕吐,洪岩忙给她拍背,没拍几下就累得喘不了气。风江龙则哼哼叽叽地躺在一边,神情怪异得很,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小猛见了他湿透的裤根,知道那是他遗泄的**,也明白他是中了淫邪的侵扰。
怎么办?小猛失措之余只得一一点了他们的昏厥穴。不时察看队员们的情况,又担心久不见回来的弟弟,不由他叹怨声声。
“哥哥!”
小猛一听,奔上去拉住刀子,“找到了?”
刀子点头,“要不是有凶杀邪阵护着育精花,我早就回来了,他们都中了邪,是哥哥让他们睡的吗?”
“我是不得己而为之,这样做行不?”
“咋不行?我说哥哥是天启的神鬼士,哥哥还不信,正是让他们睡着了才好!”
“不说这个,你说找到了,怎么不见呢?”
“育精花是神鬼门人的护灵之花,不可摘取,只是吸了它们的精灵就行,不敢伤其根本。”
“那你现在有没有好点?”小猛揪着弟弟上下打量。
刀子不由好笑,“哥哥太操心我了,我有真气护体,不容易被挫死的。”说着,把小猛衣袋里的清铃取出来,解开系着红绳,一拉两股,拴了挂在小猛的脖子上,再塞进衣服里藏好,“哥哥暂且戴着,回去后我把它炼化成你的护身灵物,好吗?”
小猛一笑作答,待见了地上的队员们,又惆怅起来,“他们怎么办?”
刀子低身查看道:“安琪是中了恶邪里的病毒,海骄是中了乱邪里的咒毒,风江龙是中了淫邪里的贪毒,洪岩还好。”说着,从一旁的土里刨出几条青色的小虫子,摘片树叶包了揉成肉浆,就着树叶卷成小筒塞进洪岩的嘴里,取出水来往里倒了几口,不一会儿,洪岩的呼吸果然平顺多了。
刀子笑道:“哥哥的点穴法太独门,我解不了,你给他解开,我再去找点药给他调治,不出一刻他就好全了。”
小猛忙解开洪岩的穴,正给洪岩作按抚时,刀子回来了,递给洪岩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洪岩不由皱眉,这东西又软又粘,倒有几分象秽物,但他还是狠着劲吃了,没啥怪味,反而有点淡淡的甘苦,回出来的却是清新的香气,他不由惊奇地看向刀子。
刀子欣然一笑,“你的定力很好,所以邪阵的侵扰难以动摇你的本质,你只是吸了邪气的余味,使你心跳失常,故而乱了气息。我找来的顺延菌能助你调理气路。”说着又摸出个核桃大小的果子,“这是模棱果,你觉得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了就把它吃了,它能为你抵挡邪气的余味,你真是个不怪不败、免受侵扰的天授强人!”
洪岩笑而不语,刀子也憨憨笑着。回想当初,两人一见如故,论及师门谈吐投机,靶场比试惺惺相惜。性情相益仿若璞玉浑金,志趣相投恰似珠联合璧。人生得一知己何其乐哉、何其足哉!
小猛默立一旁,叹而颔首。这对小家伙对视片刻,又都为眼下的处境焦愁起来。洪岩自是一筹莫展,刀子也异常奈何,“我现在使不出左手的功法,救不了他们,风江龙倒是可以唤醒,就怕他不愿意。”
“为什么?”小猛和洪岩异口同声。
刀子脸颊微红,“我说不好,怕解错意思惹你们烦恼。”
洪岩莫明,小猛却笑了,“你说他中了淫邪的贪毒,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一定是迷恋邪阵里的男女之事,即使我们喊他,他也不见得会抛下幻想中的那个美人,是这样吗?”
刀子面色飞红、微微点头。洪岩也低下头去。小猛心中好笑,手上已解了风江龙的穴。谁知三人喊了半天不见回应,反而又有秽物流了出来。刀子大骇,“哥哥还让他睡吧,元阳泄尽就没救了!”
小猛依言行事,洪岩在一旁摇头冷叹,刀子却盯着风江龙发呆,“有了!”摸出一颗银针递给小猛,“哥哥懂得穴位法,一定知道人身上的痛穴,请哥哥用银针刺他痛穴,肯定能将他惊醒!”
小猛大喜,一针下去,风江龙果然惊跳起来,嗷嗷叫着东张西望,很快又软兮兮地瘫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刀子呵呵笑道:“这下没事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洪岩不解,刀子却不肯再说,小猛大笑,“只是他泄精太多,亏空了身体,四肢乏力才会没有精神气,但也要不了他用命,让他躺着吧!”
洪岩恍悟之际不觉红了脸,蹲在地上抠泥巴,却发现刀子也在这么干,两人十分尴尬,唯相视苦笑。
“真是两个娃娃,他都不臊,你们臊什么?”小猛一面笑侃,一面在海骄鼻孔上探探,在安琪额头上摸摸,终究奈何摇头。
刀子忙起身道:“哥哥别愁,等风江龙歇够了,咱们一人背一个,前面就是破关口,出了关,没了邪气的侵扰,就可以想法子了。”
“不行!”洪岩道:“你身上有伤,何况太阳就快落山,等你病痛过了再说。”
小猛表示同意,刀子却急了,“她们耽误不起,再过一个时辰,就是我师父也救不了她们,何况出关后还要临时打主意?”
洪岩哑然,小猛虑道:“可你的病怎么办?难道又用那法子?”
“哥哥放心,一出关我就会撤去金针。”刀子怕小猛犹豫,讪讪笑着补充道:“我知道你疼我,我会为了你保重自己的。行吗?”
小猛踌蹰片刻方转向风江龙,“你歇好了吗?我们要走了。”
风江龙苦着脸不说话,见小猛背了海骄,洪岩也跟刀子抢着把安琪背在了背上,他只好拖着棉花一样的腿跟着走。
当太阳落下山去,周遭降下暮色,他们终于走出丛林,但也看见了立在前方的一个影子,谁都知道那是侵邪师尊。
第六十六章 破邪
侵邪师尊长发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孔,只依稀看得出是个四十左右、面色苍白的男子。他那黑色的长袍拖在地上,竟堆起两三层的样子,风声过后,袍子里似乎空荡荡的,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只有个脑袋?但他突然抬起右臂在面前一挥,一团白色雾气向小猛他们掩杀而来。
刀子扬起右手,一道红光化作苍龙一条,张口巨吼,将白雾吞吸干净。
“你是神鬼门第几代弟子?敢用化龙破杀法除我的怖阵?”侵邪师尊的声音不阴不阳、时高时低,让人听来很不舒服。
刀子忙恭身答了,微上前道:“弟子奉命前来接送圣灵夫人的仙骨,还求师尊手下留情。”
“你叫余光刀?”侵邪师尊一阵怪笑,“一个没有祖历的培奴竟能连破前面两关,你本事不小哦?”
刀子略显不安,越发弓身道:“弟子力薄道浅,还求师尊免下杀招。”
侵邪师尊连连摇头,望空长叹,“我守关十年,孤寂无聊!难得今日有人来陪,怎能错此良机?十年哪,我自攻自守玩得也太无趣了!你既会神鬼术,我要你陪我玩个尽兴,我高兴了让你过关,不高兴了,要你们全死!”
刀子微微一顿,趋前一步,“弟子自当为师尊略解孤寂之愁,只是弟子的主人和这几位朋友均是常人,无有御身之术,还求师尊放他们先行过关。”
“小滑头,你用骗术带他们入得关来,现下又对我花言巧语,我是好欺之人吗?”
“师尊请息怒,弟子功法微弱,自知一人难保众人周全,出无奈,违心用了掩隐法,还望师尊不要见怪,弟子更不敢巧言相骗,只是忧心这两位受了邪侵的朋友,方才斗胆相求,还望师尊体察个中原由。”
侵邪师尊这才瞟了瞟地上的两个女孩,得意笑道:“我有三道迷解之题,你若在半个时辰内破了出来,我赏你两颗无恙丹救你的朋友,你能破了我的忧魔忧心阵,我就放你们出关。”
刀子听他愿赐解药,一时喜难自禁,“难得师尊体恤人情,既如此,请师尊出题。”
侵邪冷笑一声,接着开始大笑,笑声尖刺阴邪。刀子忙让大伙蒙住耳朵,小猛不由担心地上的两个女队员,见弟弟朝他微笑,知道是让他不必担心。
此时侵邪师尊的笑声已变成繁杂的噪音,仿佛铜锣鼓铩一起乱打,又有箫瑟琴弦同时昏奏,时而伴着女人的低哼高叫,时而和着鬼怪的怒吼狂啸。
刀子盘膝而坐,双目微闭。噪音突然刹住,只剩了开始时的尖笑,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却嘎然而止。
“解得了吗?”侵邪师尊摇头晃脑、得意非凡。
刀子轻轻舒一口气,起身道:“师尊的驱魔扰音术高深莫测,弟子倾尽全力也只解得一二,但容弟子斗胆起解。师尊说的是人有魔心,魔在道心,魔心不死,人心不宁,道心不破,魔性可成。不死人心即有不灭魔心,由此可炼人成魔;不破魔道有长生魔界,由此可度魔成仙;谁人心宁谁人得道,得道人心,半魔半仙。唯修身养性可成道行,施善育德可去魔影,至此人心方得真纯;若废道失性终堕沉沦,败善丧德会聚全魔,至此人心已成绝恶。不知弟子所解是非如何?还请师尊教诲。”
“胡说八道!”侵邪师尊这一声不但吓坏了小猛,连刀子也惊惶不已。却听他冷笑道:“你解得全面透析,怎么说只解得一二?你明知已解对了,还问我是非如何?余光刀,你果然有些本事啊,我是小瞧你了!”
小猛他们一听这话,全都松了一口气,却见侵邪师尊双袖一挥,空中飘来无数萤火,只在空中微微一顿就飞速旋绕起来。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刀子却微微皱眉,他轻声靠近洪岩,“你得帮我,我的飞刀再快也无法连续而同时地破了两种萤光。你看,萤光有红、蓝、紫三种颜色,只要打中蓝色和紫色,红光就会自行消退。咱们各打一种,只是不能出错,你不能打我的,我也不能打你的,而且必须同时完成才能破了这一题,好吗?”
洪岩先时很茫然,刀子一解说,他就明白了,“好的,咱们就象在靶场上比试那样,不过这一次却关系重大,但你放心,我一定配合你,那么你打蓝色,我打紫色吧?”
“好嘞!”刀子高兴得点头啄脑。小猛拍拍两人的肩,“好好打,回去后我还给你们选菜谱!”
洪岩笑着先站了出去,刀子紧随其后。
但见空中荧光乱舞,三色交错不歇,时而高盘低旋,时而闪射坠沉。
“嗖嗖嗖”是飞刀的玄音,“砰砰砰”是快枪在爆鸣。两音齐响,双色齐中;紫蓝一灭,红光顿失。
“哈哈!”侵邪师尊拍手笑道:“你们莫不是孪生的兄弟,竟能配得如此天衣无缝?好好好,我倒看得有些高兴了!余光刀,你带来的人也不简单呀!”
刀子二人相视一笑,小猛在一旁点头称赞。
这时,侵邪师尊双袖一舞,凭空冒出个美艳无比的少女站在了刀子面前。少女面如春风、颊带羞涩;仪态端庄、举止文雅。
这又是什么迷棋?大伙傻了眼,刀子靠近小猛道:“我只为解题,哥哥别怪我举止荒唐好吗?”
小猛含笑点头,刀子来到少女跟前,扬手给了少女一耳光。少女痛声喝问,刀子一言不发将她掀倒在地,然后开始剥她的衣裳。
小猛不由惊疑,洪岩暗自惶惑,风江龙则大张其口、猛喘粗气。
少女哀声呼救挣扎不已,刀子不予理睬,他三五下把少女剥得精光,少女突然变成一具朽烂的尸体,无数蛆虫从她的各个孔穴爬了出来。
众人大骇,都怕刀子被这个邪怪所伤,却见刀子俯下身子,对着尸体那蠕动着黑蛆、流淌着绿液的嘴亲了下去。
洪岩吓得抓着小猛不放,风江龙早呕吐起来。刀子却“滋滋”吮吸,似很享受。
尸体突然消失,刀子跻身一跪,“多谢师尊的精琼浆,弟子身上有伤,得此佳品,实是疗伤的灵药。只是弟子平白受此恩惠,实在担当不起。”
侵邪师尊大笑,突然历声道:“你是谁的徒弟,竟知道我迷题的解法?说,谁教你的?”
刀子肃敬道:“弟子拜在神鬼门第国十六代掌师座下,一切功法受他教化。”
“难怪!”侵邪师尊转怒为喜,拉起刀子的手道:“我看你已经得了他的真传,想来教化出你这样的徒弟,他必是费了一番心血,你也受够了磨折吧,怎么不知道爱惜呢?你用金针锁住毒性,可见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不然我定不许你出关!我一生没收过徒弟,你是我唯一看得中的。罢了,你叫我一声师父,我许你不必破我的忧魔忧心阵,放你们出关去吧!”
众人喜出望外,刀子忙半跪道:“承蒙师尊厚爱,错眼垂青了。只是弟子已拜过师父,蒙他爱惜教化、待如亲子,因此不能领受师尊的美意,还望师尊体恤。”
“什么?”侵邪师尊瞠目拂袖,已然大怒,“叫我一声师父你们就出关了,你这般执拗,是看我不起啰?”
大伙吓了一跳,风江龙急得一个劲地推搡刀子,“你就叫吧,叫一声又不会死,快叫呀!”
刀子一反常态,面露厌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另拜他人?师父与我情同父子,一人只可有一父,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风江龙撇嘴咂舌,小猛和洪岩则默默颔首。侵邪师尊爽然大笑,“好个鬼师!好个徒弟!余光刀,你果然是个忠厚诚信之人,你不叫我师父还好,你若叫了,我会让你们谁也出不了关!凭你的这份忠义,你已经破了我的忧魔忧心阵,你接着无恙丹,带他们出关去吧!”
刀子不及道谢,侵邪师尊已不见人影。他忙着将无恙丹喂给海骄和安琪,风江龙却在他身边讪讪笑道:“有一套呀刀子,幸亏你没叫,叫了就死定了,你还真拿得住那老头……”
“不可对师尊无礼!”刀子勃然大怒,终究奈何一叹,对一个魔入心腹的人,怎么度化好呢?
小猛知道弟弟的心事,他拍拍弟弟的肩以示安慰。洪岩想给风江龙一点颜色,奈何时机不妥。风江龙倒也识趣,他退到一旁不敢再多嘴。
刀子见气氛不好,忙笑道:“咱们到前面歇一夜吧,明天的路虽然不再有怖阵的困阻,但她俩需要充足的休息才越得过前面的山岭,好吗哥哥?”
小猛不答话,背起海骄就走,洪岩也忙背了安琪追上去。风江龙讪讪地,他紧挨着刀子想套套近乎,刀子却怏怏地似很疲累。一行人就这么默默地来到一座山崖下,刀子选块草地让大伙休息,他依旧去找吃的。
小猛安顿好两个女队员就在火堆旁发呆,洪岩一面烧水一面自语,“没吃的,等她们醒了,喝点开水总好吧。”
小猛如梦初醒,“怎么会?刀子去找吃的,不会落空!”
“其实……”洪岩一语未了慌忙打住,他知道队长跟自己一样心疼刀子,有些话说出来只会让对方更难受。
“没事的,”小猛似在自我安慰,“刀子有奇法御体,回去后让他好好休养就是了。”
洪岩欲言又止,终究轻叹作罢。刀子回来了,他把找来的野果分给众人。这时海骄和安琪已能坐立起来,两个女孩拿开水就着果子吃得津津有味。
小猛让刀子也吃,刀子说不饿,风江龙抱怨起来,“你怎么不搞点肉食?这东西咋吃得饱?”
刀子愣了一下,笑道:“没有善因,不也随便伤害生灵,何况夜色已浓,我匆匆行事,无法周全呀!”
“别理他!”海骄白了风江龙一眼,又瞪了刀子一下,“你有神气跟他讲那么多,不如歇着,累了一天,你是铁巴啊?”
刀子笑而不语,找根棍子去拨火堆,风江龙靠近他看了半天,“你真的不饿?不会吃了什么好的吧?”
刀子哑然失笑,“我吃了什么你也是看见的,怎么又来问?”
小猛和洪岩也笑起来,海骄和安琪大惑不解,她们当时昏迷不醒嘛!洪岩把破关的事一说,两个女孩唏嘘不已。
风江龙仍在嘀咕,“我说你怎么不饿,那东西很好吃吧?”
刀子大笑,扯得小腹处的伤阵阵发疼,真正哭笑不得。小猛忙给他轻轻揉着,“别笑了,看把伤到的地方又扯疼了!”
刀子这才勉强止住道:“他问得也太有趣了,要是我当时请他一块吃,他肯定不愿意,这会子问我好不好吃,我还真说不上来!”
大伙被他逗乐了,小猛抚抚他的头,“原来你也会讲笑话的!”刀子不由一怔,哥哥的眼里满是怜爱,还有点点泪花!这让他想起哥哥说的“你笑一回,我就觉得生命灿烂一回……”他真愿能多给哥哥一些这种灿烂,但是哥哥眼里的点点泪光又是为什么呢?
“刀子!”海骄猴子似的窜上来,“照洪岩刚才说的,那东西那么脏,怎么吃得下去?”
“外表而已!”刀子正色道:“不论美色还是邪怪,都只为惶惑人心,若能心无杂念便可究其本质。而且我认为师尊布下这道迷题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这缘份,因为除了我师父,我还没听说谁能炼制精琼浆呢!”
众人一阵低吁,小猛叹道:“高人异常啊!侵邪师尊外表怪僻,内里却古道热肠!对了刀子,我最想不通的是第一道迷题,你是怎么解的?”
刀子笑道:“师尊用驱魔扰音术来逐一演示人魔的变道之理,我只是静听他说些什么,其实并无奥妙玄机,音律的高低变化已经把解题说得很明白了。”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刀子顿时茫然,“究竟要怎么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在声音的变化里寻求其中的真理,大抵是这样吧。”
众人依旧不解,见他也说不清楚,难免丧气,小猛沉吟道:“看来这第一题要靠悟性来解,声音里并没有明显答案是什么,对吗刀子?”
“对极了,还是哥哥说得明白!”
“悟?”洪岩不可思议道:“怎么悟呀?太难了!”
“悟什么悟哟?”风江龙拍拍肚子,“吃饱了没事干才去悟,饿得半死不活,神仙也不想悟!”
众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