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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神兵鬼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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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主意,害主人挨打,我一定会遭恶咒的……”

“胡说!”小猛将刀子按了坐在路边的石坎上,“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准又跪又爬地跟人告饶,更不许恶咒自己!哥哥做事自有分寸,不是别人唆使得了的。虽然我很顾及你的感受,但是救她们并不完全因为你,你不必自责。”

刀子啜泣不语,小猛正想再劝,突觉手腕间传来震动,是洪岩发来一条信息,“听好了刀子,现在有紧急情况,咱分头行动,你去医学院,务必把小雨平安送回来!”

刀子得令而去,小猛迅速折回军部总务楼,但还是慢了一步,雷鸣刚刚离开。

洪岩的信息是这样的:两分钟前,一直暗伏在梦缘舞厅的两个机械杀手带着一支临时组建的敢死队,突然乔装出发。据他查探,敢死队由一个机械杀手领头,向北郊而去;另一个机械杀手则取道东华路。

小猛迅速分析认为,敢死队一定是去军部野战靶场,因为雷鸣约了风鹏和罗焕生两位将军去那儿;取道东华路的杀手……肯定是冲着小雨去的!

要调集军警已经来不及了,总务楼前驶过来一张摩托,小猛揪过来骑上就走,车主惊呼大叫,小猛已冲出大门往北而去。

雷鸣的车因抛锚而停在半途,这在小猛的意料中,来不及过多解释,疾声命令龙儿,“保护将军回部首府大楼,务必让将军跟部长在一起,告诉部长,有乱党要刺杀风罗两位将军。”

龙儿忙护着雷鸣离去,小猛则以最大码力赶到野战靶场,出示了证件后,命令靶场总务官,“电传你的所有陪练队员,迅速护送两位将军离开,把你的五十六个训战员分成四组,一组把守前门,一组往后山堵截,一组在野战场待命,一组死守弹药库。”

总务官呆若木鸡,小猛跳起来吼了一声“动作快!”这才把总务官吓得雷厉风行地布署开来。

东华路的军政医学院里,刀子从宿舍管理员口中得知,小雨和几个同学上街去了。主命不可违,他只希望小姐戴着那颗冰玉,这是他能够追踪的唯一途径。

东华大道上,来往的行人吃惊地看着一个飞掠而过的身影,驾车的人们也难以置信,真有比车还快的人?其中有个死不信邪的小伙子,驾着一张大马力摩托在刀子身后紧追不舍。

一个是急于救人的少年,一个是要赌输赢的好汉。

少年纵跃腾飞,好汉穿街过巷;少年身如箭影,好汉摩托轰鸣。

两人时而并肩、时而错落。往前冲的心急如焚,在后赶的兴致勃勃。

刀子在一条岔道上停下来,微闭双目、暗寻踪迹。摩托随后而至,小伙子取下头盔笑道:“没气了吧?还比吗?”

刀子无暇细问,往右面的街道而去。小伙子不甘示弱,猛轰油门,边追边喊,“我一定要赢你!”

刀子寻到一家精品店门前,只看到三个又哭又喊的女孩。小姐显然被恶人劫走了!刀子心中焦急,脚下更是飞快,但他一路不由疑惑,“我与那人素不相识,他为何拼命追我?”

来到一条河畔的堤岸上,刀子看到了行凶的人,小姐在他背上似已昏沉。

“站住!”刀子堵住杀手,“我奉主命来救小姐,你若罢手,我放你走!”

杀手果然放下小雨,却亮出一把匕首直刺刀子前胸。刀子趋身避开,顺势划去一掌。杀手中招吐血,然攻势不减,反身踢起一腿,一道寒光从他鞋尖射出来。

刀子左手划圆,暗器弹回去正中杀手脑门。杀手顿了顿,掏出手枪扣出一颗子弹。刀子御气未撤,右手又使去攻杀。红光过处,杀手栽入河潭,当然喽,身上还带着他自己发射的那颗子弹。

这场格斗把那个骑摩托的小伙子看得目瞪口呆,等他回过神来,刀子已经将小雨唤醒,小雨揉着被杀手打疼的后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刀子正要解说,身边蹲过来个人,他不由嗔怪,“干吗老追我?我不认识你呀!”

“太神了!”小伙子挽住刀子的胳膊,“你是人吗?跑得太快了,架也打得不错耶!”

刀子不想理他,转向小雨道:“此时情急,请准我扶你回去,实不相瞒,我心急如焚,不知哥哥处境如何?”

“你去帮小猛哥,我叫车回去!”

话虽如此,小雨却拄在刀子身上连方向都辨不清。

“哥们!”小伙子拍拍刀子的肩,“信得过我,我拿摩托送你家小姐回去。”

刀子愣了一下,“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我有主命在身,不敢轻托他人,谢了!”

刀子扶起小雨纵身离去,小伙子望空称叹,“神话呀……不对,见鬼!”

野战靶场内,小猛领着待命的十四个训战员在一片桦树林中与乱党敢死队狭路相逢。

乱党化整为零、兵分三路;小猛因势利导、诱敌深入。

往东的杀手被引到活靶的场中,奉命的兵士暗里操纵。假靶任他打,真身杀乱寇。沙野林中,只闻枪声不绝、喊声不断。

向西的恶贼闯入死角的坑道,得令的伏兵机密围剿。子弹随他耗,我方要人倒。扬尘路上,只见人影逃窜、血溅当场。

半人的凶徒指挥死党往南撤,正好钻进小猛的伏击圈。首先较量枪法,然后考查搏术。厮杀阵里,顷刻散兵败逃、魔头失踪。

小猛追着机械杀手到了弹药库,守在那里的训战员持枪以对,杀手身中数枪仍站立不倒,吓得众人呆立不动,却见杀手反身向精卫队队长扑去,众人忙奋起追赶。

“都别动,让他追!”小猛边跑边喊,引着杀手来到大门边,守在那儿的人要开枪,小猛拦着不让——机械杀手能死后还击十分钟嘛,现在也差不多了!

杀手果然扑倒在地,空中却飞来一颗手擂。

“卧倒!”

小猛一声令下,爆炸声也同时响起。您。阅读的小说下载于~ωwω_∪mDtх_còМ

一个训战员被弹片击伤,小猛联系了救治所,众人刚把伤员送走,刀子急匆匆来了,“你受伤了,哥?”

“没有,这血是别人的。”小猛拍拍身上,“小雨呢?”

“在家呢!”刀子心不在焉,只顾围着小猛上下检查。

“摸够了吗?”小猛捉住刀子的手,“我穿着通天甲呢!你看他们都笑你!”

刀子这才发现周边围了不少人,果真个个都在笑,窘得他躲到小猛身后不知所措。训战员们这才上来汇报战果,除了在后山引擂自爆的一个杀手,其他三十五具乱党尸身一个不少。

部首府大楼里,雷鸣在部长的会客厅破坏公物,他要用皮鞋在地毯上趟一道排水沟。

坐在他对面的部长再次撕开一包烟,却犹豫着没发。这火爆将军根本不理桌上的烟灰缸,再发给他抽就是协同破坏公物,不等水沟弄好,这地毯可以拿去撒网了!不行,得劝劝他!

“我说老雷,你都这样晃了快三个钟头了,坐下来行不?”

“坐?怎么坐?看不到我的人回来,你叫我怎么坐?”

“你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派他们去的!”部长说着又忙改口,“你不是说现在的精卫队队长不比从前的差吗?这会子又不行了?”

“你知道啥?”雷鸣焦虑之中忘乎所以,叉腰吼道:“事情来得突然,他是一个人去的,刀子又不在,鬼晓得他怎么应付?这浑小子,平时要护主,事到临头遁土了!急匆匆把老子弄回来,又不说那边怎么了,骑个烂摩托就跑,肯定有大事!这浑蛋,好好回来就算了,不然要他的命!”

雷鸣东一捶西一棒地,部长听不明白,却鬼使神差地递过去一支点好的烟。

雷鸣接过来抽了两口,又是随手一扔,提起电话还没拔号,门外进来两个人——小猛依旧笑吟吟地,刀子也总是畏缩缩地。

“急死老子了!”雷鸣抓着小猛上下打量,这小子一身血泥,看来事儿不小!

“将军放心!”小猛笑道:“乱党派去的三十六个杀手全部当场击毙,劫持小雨的杀手也没得逞。”

“什么?有人要劫持小雨?”雷鸣大惊,好似女儿已经遭了毒手。

小猛笑而不答,转朝部长,唇角勾起玩味的笑——面对这个人人都以为是王润华的家伙,他似笑非笑道:“部长,今天的事让我很怀疑呀,这是不是乱党一直想实施的拆合计划呢?”

“也许吧!”王润泽神色凝重,内心也很沉重——这小子轻而易举就破坏了我的第二个拆合计划,这会子在我面前不阴不阳是啥意思?但是不管怎样都得让他死,可他身边那个小鬼不好弄呀……

小猛也在暗里思量——这老狐狸蛮沉得住气,看他能撑多久?我就不信撕不下他的皮!

雷鸣哪知这二人正暗里较劲?“我说小猛,你少弄点玄乎行不?给老子把事情说清楚点!”

“是!”小猛一个立正,“我是这样推测的,乱党获知你今天约了风、罗两位将军去野战靶场,所以借此策划了第二个拆合计划。只要让你到不了靶场,而另外两位将军又死在乱党手中,你就会成为这起刺杀行动的策划嫌疑人,为了确保你到不了靶场,除了让你车出点毛病,他们还打算用小雨来制造威胁,使你不敢不停在半途,当然,他们不会撕票,行动成功后,他们会放了小雨,这样一来,将军你想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即使小雨作证,但你们是父女,谁会信?到时恐怕精卫队也要受审查。说了这半天,还不知部长同不同意我这样推测呢?”

王润泽暗里一愣,面上宽和笑道:“应该是这样吧!”

“是吗?”小猛一脸憨笑,“不可能啊,我怎么猜得这么准?一定有疏漏,还请部长补充一下!”

王润泽暗里切齿,拍拍小猛的肩,“还是听听你们将军的意见吧!”

小猛窃笑,我们将军要是知道你拍我的肩并非赞爱,而是恨不得杀了我,只怕他的意见会很大,可他要是知道你不是王润华,恐怕就只有一个意见了。

是的,雷鸣只有一个意见,“小猛的分析不错,乱党先对付了我,再对付精卫队,看来我们真把他们戳痛了!老王啊,你也要当心点,乱党现在象疯狗,见人就想咬,我们都要提高警惕,不能让他们有一次得逞的机会!”

这意见好!小猛临走时不但跟将军作了保证,而且郑重承诺了部长的安全,“乱党敢对部长下手,也就离死不远了!”

雷鸣大笑,王润泽暗里冷笑,这小子绝非危言耸听,最少是威胁!那就来吧,看看谁先死?

第一百二十一章 都是骗局

回家的路上,刀子一路嘀咕。小猛故作不察,时而倒退着欣赏夕阳的余晖,时而任东来的晚风吹乱头发。

刀子终于忍不住了,“哥哥哪来的好心情?那个部长对你笑里藏刀,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咱出来时,他还咒你死呢!你们旧日有仇啊?”

“对啊!”小猛呵呵地笑,“我跟他呀,那是新仇旧恨全都有哇!”

刀子怔怔不解,小猛这才附在他耳边,“这部长是假的,他就是洪岩查出来的那个杀了自己的哥哥,冒名当上部长的乱党头目!”

“什么?”刀子大惊,“搞这半天,今天这事是他弄的呀!那你怎么还说给他听?他会不清楚自己做的事?”

“我管他!就是要讲给他听!现在抓不了他,我气死他!”

小猛笑言至此,沉肃道:“记住了,以后遇到他,你得假装不知道他是坏人,懂不?”

“嗯嗯!”刀子一脸正色,“你有一次在会上说过,这是机密,泄露了按死罪论处!”

小猛苦笑,“你不是精卫队员,我这样要求你有些过分,但你是我弟弟,而且很不幸知道了这些事,所以你必须按我的要求。”

“当然!不管我是什么,首先是你的仆从,但我不是按你的要求,是按你的吩咐!只要是你说的,我通通照办!”

“那好,从现在起,你不要当护奴了,当精卫队员!”

“啊?”刀子瞠目结舌。

小猛冷笑,“啊什么?照办呀!”

“我……我……”

“你什么?话说满了是吧?我现在吩咐你当精卫队员,咋不照办?”

“这个不好办嘛!啥都行,你不能改变我的身份呀!”

“我就要改!你要怎样?”

“我……”刀子急得要哭。

小猛戳他一下,“你呀,什么都当真,闹着玩的嘛,我哪敢改你的身份?你师父都改不了,我算老几?”

“老大!”

刀子这一声象在赌气,小猛心想,这小东西有点脾气嘛!

路过军部总务楼时,小猛让刀子在门外等着,他得去跟那个摩托被强制借用了的人解释一下,当他与车主道别出来,却只发现地上有一个要他回家等待的暗记,直觉告诉他,花儿出事了!

是的,花梦刚下班就接到妈妈的电话,她按照妈妈说的,到了南区的一幢别院,门口的人把她领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她刚坐下,白金就来了,且顺手关了门。

花梦立刻意识到妈妈骗了她,但是发火解决了不问题,她尽量平静道:“听说今年的十佳青年评选你已经入围了,请问今晚要算什么?绑架?诱骗?还是软禁?”

“别这样嘛!”白金行个绅士礼,“我这儿给你道歉了还不行吗?谁让你不接我的电话?害得我只有用这种方式请你来谈谈我们的事……”

“够了白金!我不想老是重申一个你已经知道的事实,但我今晚再次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请你别来烦我!”

“别发火嘛!瞧你……”白金笑嗔,“我请你来就是谈这事的,以前是我错了,只想着爱你,完全没考虑你的感受,但是以后不会了,只希望你能原谅我,并且让我做你的朋友……”

“不可能!”

“为什么?”

“还用问吗?我男朋友会不高兴!”

“怕我抢走你?”

“不是!”

“那为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

“嗯!”白金使劲点头。

花梦瞟眼冷笑,“听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我和小猛都不允许对方有你这样的朋友!请把门打开,我不想再跟你谈下去,而且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行吗,十佳青年?”

“呵呵。”白金苦笑,倒了两杯酒递一杯给花梦,“那好吧,干过这一杯,算是好说好散!”

花梦微觉不爽,但是白金已经仰头喝干了酒并且打开了门,也许是真的吧?花梦抬起酒来稍稍抿了一口就走,没走两步就倒了,酒里有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完全昏迷前找到那颗绿中透红的满珠。

此时的白金快要疯了,天使就在自己怀里,梦寐以求的幸福唾手可得,他却不知该从哪儿做起?天仙般的您。阅读的小说下载于~ωwω_∪mDtх_còМ玉体仰卧在床,看一眼都会迷死人,亲一下令人****,得到她会怎样?

白金颤抖着手探进花梦的胸衣,“砰”地一声,不是他脑子里眩晕带出来的幻听,而是落地窗的玻璃被打破,确切地说,是一个人从外面撞了进来。

白金吓得又叫又跑,却把闻声而来的花母撞个四仰八叉。

花母揉着摔疼的地方还没骂出口来,听白金说一个会妖术的人要奸污花花,吓得她连滚带爬地朝卧室奔去。

且说刀子见了衣衫不整的花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忙找东西去盖,正要施唤醒术,脑后却吃了一下。原来是花母见刀子趴在床边朝女儿伸出一只手,气得她抄起一个花瓶就砸。

刀子疼得大叫,这一声把花母吓得也大叫,两人都见鬼了似的,一个是畏惧对方的身份,一个是害怕对方的妖术。

总这么怕下去也不是回事,刀子抱起花梦跃出窗去,花母惊声呼救却追寻无踪。

夜色里,小猛终于等来了弟弟。两人将花梦安置在沙发上,刀子忙施唤醒术,花梦睁开眼来,见到小猛就哭,小猛一面劝慰一面自责,突然发现刀子蜷在地上也抽泣声声,“我错了,我有罪……”

“你怎么了?”小猛莫名其妙,花梦也停止了哭泣。

刀子蜷缩道:“按门中禁规,窥见主母羞体当挖去双目,擅触主母躯体当处死,我……我两样都犯了……该死!”

小猛一时无奈一时心疼,花梦哭笑不得,两人好不容易将这家伙哄得愿意去睡觉,哪知他在卧室门边回过头来,“对了哥哥,你不是不许我隐瞒身体上的不适吗?所以我得跟你讲一声,我头上挨了一下,就这事,你们聊吧,我睡去!”

“什么?”两人按上去一看,刀子的后脑上开了大口子!这家伙居然不当回事?

两人架起刀子匆匆去了救治所……

自从受骗,花梦不再回家,一直住在救治所她自己的休息室里。爷爷也很生气,不准儿媳来看孙女,电话询问也不行,儿媳太浑帐,老头不允许再有意外发生。

这天,小猛带刀子来救治所拆伤口上的线。完事后,花梦将兄弟俩领进楼后的小花园,刀子对院墙边的秋千情有独钟,小猛示意弟弟过去玩,刀子犹豫一阵就去了。

花梦远望着秋千上的刀子,不由想起了铃儿,想起了木屋定婚,想起拜婚月神、想起那场撕人心肺的诀别……

“真象一场梦啊,梦还有醒的时候……”花梦含泪轻叹。

小猛心酸不语,拉起花梦出了花园,把这地方让给弟弟一个人吧,让他在秋千上尽情回忆,关于爱情,弟弟只剩了回忆啊……

回忆犹如细品老酒,烈味辣口,倒出甘甜;香气扑鼻,却苦在心头。

捧着这般陈年苦酿,真可让人一醉方休!

刀子的确醉了,当空艳阳成了那晚的月亮,满目蔷薇变成木屋前的桂花香,垂杨是素白轻纱在飞,微风仿若伊人轻抚,却为何催人下泪?

哪有无味的泪水?我的就是。

所有苦涩已被我沉淀在心,眼泪带不走我的悲愁,是因为它载不起我的思念。

思念是我心上的盘石、灵魂的枷锁,除了她,谁也搬不动、解不了!我愿如此负重前行,赎罪般将心魂刺得鲜血淋淋,绝不让伤口结疤,这伤要永远佩戴在身,它是情魔的象征、爱过,并且不会再爱的死证!

秋千上的刀子晃晃悠悠,完全沉溺于内心的悲情,以至耳边传来的喝令都让他以为是很远处的声音。

“你个浑小子,给我下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屈愤

死神的声音也不过如此,刀子只差要跪,他从心里畏惧花姐的妈妈,尤其上次当着她的面未经解说就掠走了花姐,这事是有些说不过去。

刀子怕得有道理,花母一来就给了他一耳光,“你们把花花怎么了?”

“没……没怎么呀!”刀子捂着脸颊十分委屈,“花姐是哥哥未来的妻子,也就是我以后的主母,哪里会怎么……没怎么……”

“少啰嗦!”花母一面推搡一面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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