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鬼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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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岩“唔”了一声,小猛紧随其后,快出门时,瞥见一个身影,刹那的惊愕让他打了一个冷战,“是他?”
休息室里,洪岩暗示小猛撤退,小猛止住他,对送咖啡来的黑脸汉子道:“我想四处巡查一下,你陪将军坐会儿。”
“是是,出门直走是训练房,左拐是机房,右进是住宿间。”
如此殷勤的指引让小猛暗里好笑,那就依他所言,小猛进了机房,十五分钟后,他拷贝了陈思报的私密文件。藏好磁盘,进了住宿间。这是一排整齐的卧室,分作七格。每格的设施都很齐全,有单独的洗漱间和各自的床柜。小猛摸到十三号杀手的床边却毫无发现。这帮家伙的用具一模一样,他没法确定自己的怀疑。
出了住宿间已是十点差两分,在外待命的队员肯定急坏了,但他被这个意外的情况绊住了脚,洪岩此时也不清楚他心中所虑,该如何做到毫无遗漏?
时间每一秒的流失都让小猛备受煎熬,如果贸然改变原计划,这群杀手将成为最大祸患,倘若依计而行必然负罪终生。唯今之计只有看洪岩的了。
踱回休息室的一路上,小猛都在反复审度洪岩的应变力,这个年青而不具实战经验的队友能反应出自己的变更吗?又能不露痕迹地配合自己吗?关键是他能安全抽身吗?
诸多疑虑让小猛思量不定,然而时间紧迫,不容他多作考虑。
“回来了!”洪岩一抬头就发现队长神色微妙,他不由暗里紧张。
小猛更紧张,但他保持着微笑,“训练情况很好,只是今天的抽查不足以让我向上部作满意汇报,所以将军,请允许我留在这儿多作一些查验,不知您意下如何?”小猛说了这话,觉得心在嗓眼里跳着踢踏舞。
“应该的,上部对这件事很重视。”洪岩的心跳不亚于小猛,但他的演技也不逊色,“你就多呆一晚吧,我嘛……也该找个地方睡觉喽!”
小猛悬心落定,黑脸汉子要给张雅静打电话,洪岩忙拦住,“不必通知她,就这样去!”黑脸汉子以为将军要给情人一个惊喜,其实小猛二人是怕撞个正着。 洪岩自往前去了,黑脸汉子讨好地要亲自送将军去,小猛让他留下密码本,待他出了暗门,小猛分秒未搁地召来十三号杀手。在休息室明亮的灯光下,他终于看清了这人果然是胜男的弟弟,风江龙,也是他失踪未归的队员。
小猛对风江龙下了外出命令,其他杀手也不敢阻拦,他带着风江龙出了暗门,在大厅里,他收到安南的紧急传唤——陈思报正往别院赶来!
时间刻不容缓,他对海骄下了引爆令,当他带着风江龙往大门边跑时,身后传来一声闷响,一股气浪将二人砸在院坝里,从暗门涌出来的烟尘扑散而来,两人被笼罩在一团火药味中。
小猛回头一看,别院的楼身严重倾斜,眼看就要倒塌,此时身边冲来一张摩托,头盔下露出安南那双清澈的眼睛。小猛让安南带风江龙先走,他则躲在暗处,果然有两个幸存的杀手从废墟里爬出来,但很快死在他的枪下。
待确定没有生还者后,小猛下令各处的队员撤退,但他几乎同时收到安南的传唤——风江龙跳车逃离!
回到金顶别墅,小猛清点了人员,只有洪岩没归队,安琪没停止过呼叫,一直不见回应。时间十一点四十五分,大伙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焦愁与疲惫把这七张年青的脸熬满了皱纹。
小猛搓掌捏指、来回踱步,突然奔到安琪面前,“你收到过奇怪的电波吗?”
安琪把监听打印的波网图看了一遍,“十点二十五分收到过一段无法破译的电文,但能确定是陈思报发的。”
小猛的心往下一沉,一阵寒悚令他身子一抖。大伙立刻从他的神情捕捉到不祥信息——洪岩可能遭遇不测!
“我去找他!”海骄往门边跑,安琪追上她,“我也去!”
“都回来!”小猛站得象根木头,声音却带着怒气。
“你还有脸发火?”海骄攥拳跺脚,“都怪你!为什么改变计划?你说!”
“是啊!”安南也怨道:“陈思报出发时,我就给你们发了信号,距离别院三公里,我暂时堵住了他,但一直收不到你的撤退令,他的车胎都换好了,还是不见你的信号,我不得己制造了一场车祸,可是到了别院,洪岩不见了,你却让我带个陌生人走,谁知他跳车跑了,摩托也冲进侧沟。你倒说说看,究竟在干吗?”
大伙向小猛投去质疑的目光,小猛懊恼道:“是我的错,我失算了一种情况,到了地下室我才发现风江龙也在那儿。”
“什么?”胜男抓住小猛,“你真的看见江龙了?”
小猛点头,神色一派颓丧,“为了带走他,我才不得己改变了计划。洪岩撤出别院时,大概就是陈思报遭遇车祸的时间,安琪收到的密文一定是他对杀手头目发出的警报,洪岩也可能是因此遭遇危险,而风江龙跳车正是杀手头目的遥控指令。”
“你说什么?”胜男的指甲掐进小猛的肩头,“你是说……”
小猛别过脸去轻轻点头。
“不!”胜男象只受伤的母豹,她的悲愤带着沉肃的抗议。白草一面拍抚她,一面盯着小猛,“你确定吗?也许看错了。”
“我见过江龙的照片,那个杀手……”
“不!江龙不会的!他不会背叛精卫队!他不是那种人!”胜男把照片凑到小猛脸上,“你再看清楚点!你肯定认错了!”
小猛稳住胜男的手,“我没说江龙背叛了精卫队,他是被迫,甚至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他们强行改造的。江龙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所有机械杀手都是无记忆、无感觉,甚至没有感情,正因如此,我才会设法将他带出来。机械杀手太可怕,我必须对海骄下爆破令,但我不能炸死自己的队友。他的中途逃离也是毫无自知力的行为。如果你还信我,就不要绝望,我跟你承诺,一定还你一个健康的、正常的弟弟,好吗?”
胜男泪如泉涌,大伙也才明白了小猛的意图,都在愧疚之余多了几分感佩的情怀。
象是刮来一阵飓风,门被“砰”地冲开,陈思报的身影一出现,队员们拥了上去,谁都知道,洪岩回来了!
小猛一把抱住——洪岩的背上有一道恐怖的伤口,皮肉向外翻卷,卟卟冒血的间隙里露出隐隐的白骨。
谁也不问话,抢救和包扎是首要工作。小猛的止血手法准确而得当,白草的包扎技术也很高明。将洪岩扶进卧室后,小猛出了门,但他很快带回来两个人。
花白头发的老者是军政医院院长,著名的外科医师王润清;另一位是个年轻女护士。受雷鸣的指示,这两人是目前可靠的救护员。
“问题不大。”缝合好伤口后,王润清这样安慰小猛,但他的笑容刹那凝固,“你……你是孟杰?……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原来他一接到命令就带着护士随小猛到了这里,其实还没看清小猛的脸呢!
小猛微微一笑,示意他别吵着洪岩。王润清忙点头,嘱咐护士观察病人情况,然后随小猛到了客厅。队员们拥住他,七嘴八舌地询问洪岩的伤势,他连声说着放心,小猛捧给他一杯茶,“院长,您认识我爸爸?”
“岂止认识?论辈,你们都该叫我爷爷,你们的父辈哪个不喊我一声干爸?为什么?他们的命不止一次地让我抢回来过!我的干儿子们个个英勇,都是了不起的护城士,留下你们这群火种,让我看看你们是不是也一样非凡?当然,今晚这种事少在我面前出现,都懂吗?”
大伙笑而点头,觉得这个爷爷既慈祥又可爱,从他言语中流露出来的关切与疼护让原本陌生的关系亲近起来。大伙争相报着自己的名字,每个人都亲热地喊他爷爷,海骄最调皮,紧挽着王润清,“爷爷,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吗?”
“不记得啰!我只知道海威有个女儿,天生的男娃脾气,从会走路就舞刀弄棍,整天抬把玩具枪喊冲喊杀,见了穿制服的都叫将军,每次都要请示任务,你嘛,我就不记得了。”
大伙哄笑,海骄还一脸认真,“那就是我呀!”
“知道知道!”王润清抚抚她的头,海骄还要调皮,女护士下楼来了,“爷爷,液体完了,情况很好,咱回吧。”
海骄两眼一瞪,“你是谁的女儿?怎么不归队?”护士莫明其妙,队员们却知道海骄的急性子又闹了误会。王润清这才介绍道:“她叫花梦,是我嫡亲的孙女。今年刚分到军政医院,因为三级政审合格,所以可以做你们的护理。但我还是那句话,希望她别派上这方面的用场。”
花梦跟队员们一一握手,伸到小猛面前时,见他呆呆地,花梦有些尴尬。
“队长。”白草悄声提醒,小猛这才握了握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很高兴认识你,我代表精卫队欢迎你加入。”花梦淡淡一笑,算作答应。
凌晨两点,爷爷和花梦回去了。担任护送任务的小猛回到别墅时,队员们已酣然入梦。他腿软骨酥地栽到床上,却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眠。
“什么是雏鸟计划?天地变动图是干吗的?还有那个拆合计划,内容是什么?至于藏械图,倒可以顾名思义地理解为躲藏枪械的地形图,照规划书里所说,它应该在边城应对党手中,要得到它虽然必费周章,但也不是毫无头绪……”
诸多问题象一把把大锤,接二连三地敲打小猛的脑子,他想起在地下室拷贝的文件,但他的身体不想动弹,渐渐地,头脑也浑浊起来,眼前却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近了,近了,是花梦。好美!
小猛从心底赞叹,她那天使般的面容带着超凡脱俗的风彩,双目是粼粼秋水,荡着温善的光波;双唇是含露的花瓣,吐着麝兰的芬芳;打结的发辫是乌瀑翻飞的浪花,纤柔的身姿是烟云幻化的仙影;微举手,吹来三月春风,唤醒沉睡的百花沐浴不眠的阳光;略抬足,荡涤人世的尘土,指引悲苦的人心踏入天国的脚步。
小猛抬起爱慕的眼睛,怀着敬畏的心情,想轻唤她神圣的名字,却怕因此获罪而噤不作声。突然,一个黑影向天使刺去一刀,小猛忙挡在花梦跟前,冰冷的匕首刺入小猛的心脏,他却看清了杀手的脸,是风江龙!
此时身后传来妈妈的哭喊,“猛儿你躲好,妈去抱弟弟……”随着一声爆鸣,小猛的眼前又出现那具焦黑的尸体!
“妈妈!”小猛挣扎着哭出声来,一道柔和的灯光照进眼里,原来是恶梦一场。他喘息着半坐起来,把台灯拧到最高亮度才发现自己已大汗淋漓,胸口被刺破的地方隐隐作痛。他胡乱找块药胶贴上,看看表,六点差五分,别睡了吧。他到洪岩的房间坐了一会儿,然后进了书房。
电脑前,小猛一一审阅拷贝来的东西,一份名叫“虎斗”的文件挂住了他。这时胜男进来了,两人盯着屏幕看起来。
“风江龙无疑是最好的杀虎工具。一旦他的改造完成,精卫队员将是他的首杀目标。即使失败,他也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规则由我来定,结局也难逃料想。他的成功将是我向上部回报第一密令成功执行的可喜消息;他的失败也无疑是对精卫队和雷鸣的有力打击!”
文件的落尾是三个黑体特写:“杀!杀!杀!”
胜男抚胸大喘,久难平息。小猛将磁盘取出来,“这个交给你,江龙交给我,好吗?”
胜男怔怔点头,仍忧心忡忡。
“放心,我了解江龙的情况,我这就去找爷爷商量,相信我!”
胜男欲言又止,终究只能点头。
小猛往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去,“洪岩醒了,记得给他吃药,花梦昨晚留下的,我搁在床柜上了,红盖的两颗——”
“知道了,你去吧!”胜男将他推到门边,望着他远远地去了,才轻叹一声掩了门。
第十五章 告白
从军政医院出来,小猛沉浸在喜悦中,除了因为他从爷爷那儿得到了满意答复,还因为此时身边紧随着花梦的身影。
下了出租车,两人岔上林间路。两旁是苍翠的松林,树枝上偶而会窜出一只松鼠,栖息在枝头的鸟儿就会扑腾着飞向天空,只留下几声清脆的鸣叫。花梦拭着额上的汗,“能慢点吗?”
“我忘了。”小猛停下脚步,满脸歉意。
花梦赶上来,“你忘了什么?”
“忘了带着你呀!”
“爷爷让我来看洪岩,我一路都跟着你,你不知道吗?”
“知道的,只是忘了你怎么能跟我一样快,所以步子急了点。”小猛说的是实话,但他脸色发红,倒象在撒谎。
“你急什么,洪岩不好了吗?”
“哪有?我出门时,他睡得很香呢!只是我习惯了这样走,你……生气了吧?”
花梦没答话,伸手把额前的一络头发绾到了耳后。小猛呆呆地,既象在看花梦,又象在想心事。花梦有些迷惑,但朦胧地猜到了小猛的心思,她不知该生气还是装作无所谓,在她身边历来不乏追求者,那些人不是富家子弟就是高官之后,也有不少年轻军官托人说合,但都被她婉言回绝。尽管至今仍有不甘者如蚊似蝇,她的心却只如一池静水——飞鸟跃过,留不下身影;乱石撞入,溅不起浪花;任你岸边繁花似锦,波光池水不狂不喜;随你四面荒芜狼迹,清流依旧不惊不惧。
这样的她当然不会为小猛的失态生气,但她的心在今天有些烦躁,好似一只惊鹊在猎人的网中扑腾翻挣,又似一只漏网的鱼儿在浪里欢游庆幸。这样的她怎么无所谓?
“花梦,”小猛的声音如启梦的金匙在她耳边响起,“我承认从看到你的第一面就失去了自诩是君子的资格,是的,我喜欢你。但请相信我的坦言绝无轻薄之意,我从不以为自己会有失控的时候,我为自己的失礼感到羞愧,希望你接受我的道歉。我跟你保证,以后绝不拿自己的蠢想来烦你,请相信我!”
花梦呆若木鸡,不是因为小猛的话,却是因为小猛的眼睛,她得承认她从没见过如此清亮而柔善的目光,那眼睛是至诚的象征,眼神是至真的代言。如果天地失了日月的光辉,你只要循着这样的目光,永远不知道什么是黑暗。
小猛见花梦痴痴地,不由担心道:“我的坦言吓着你了吗?对不起,我对自己人说话向来如此,可能是受了家族长辈的影响,他们都是直言不讳的人,也总是教导我,对自己人要坦言心事,隐讳和欺瞒常常带来误会和伤害。我喜欢你,所以不想隐讳,又怕你误会我是放浪的人,所以不敢欺瞒,跟你下保证是怕你受伤害。我现在是精卫队的代理队长,按队制,你也是我的队友,但愿你别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能原谅我并帮助我,好吗?”
花梦很想回答,可嘴里吐不出一个字;想回避他的目光,却逃不开这份摄取。
“走吧!”小猛接过她肩上的药箱,花梦就这样一路无语地随他进了别墅。小猛一进门就跟队友们说事去了,直到花梦守着洪岩输完液,他才出现,“这就走吗?还是我送你吧!”
花梦先时以为他肯定会故意疏远自己,现下见他这般从容,自己倒难堪起来,“你忙去吧,不用送我。”
小猛微微一笑,“那好!”
花梦的心往下一沉,淡淡失望浮上心来。出门时,她竟没理会白草的道别,一直走到林间路上,她还能听见自己的心在瞎跳。
出租车终于来了,她招手拦下,却有人从身后为她拉开车门,回头一看,好一张俏脸,依旧带着暖人的微笑。
“上车吧!”小猛绅士地把手挡在车门顶上,花梦意外而惊喜,因为车身启动时,小猛还在她身边,“不是说好不用你送吗?”
“可我跟你同路,不至于我另外叫车吧?”小猛说着就吩咐司机,“军政医院!”
花梦的脸微微发红,她找不到话说,见小猛穿件灰蓝的衬衫,便轻声道:“你喜欢蓝色?”
“是啊!”小猛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你呢?”
“我喜欢绿色。她是生命的象征,有和平的意念。即使在萧索的季节,只要眼中恍过一丝绿色,总能带给人希望的联想。”
“是啊!生命是美好的,能在和平中尽享生命的美,更是令人向往。”小猛本是健谈之人,此时更是感慨起来,“我喜欢蓝色,缘于一种想拥抱大海的情结。曾经有人跟我这样说,‘孩子,你长大了一定要去看海,看过海的人心胸会更宽阔。’所以我一直向往海浪的澎湃、海涛的激情,还有那广阔无垠的一片湛蓝,它幽远而深情,象一位饱经沧桑而处世不变的长者,又象一个立于乱世、永不变节的英雄,但我有时又幻想,大海,是不是更象一个历经磨难却依旧单纯的孩子?”
小猛说到这儿,不好意思起来,“看我,扯哪去了?”
花梦却沉浸在小猛的畅谈中,思绪随着小猛的联想,飘到了那个蓝色的世界。在那里,她随浪花起舞、伴涛声轻唱,徜徉其中,犹如身旁伴着一位慈爱的尊长,又象肩头偎着一个忠诚的伴侣,在那个世界,尊长永远可亲、伴侣永远多情。
小猛后面的话将她惊醒,她轻轻摇头,“你说得真好!我喜欢绿色,其实也有一个跟你差不多的原因。你想去看海,我呢?我想去那西部草疆,领略那一览无余的绿色海洋。听那风声过后草群迭起的呼啸,骑上一匹俊健的白马挥鞭策步,让自己象风一样纵情飞奔!”
小猛听得激动,“广阔草原策马奔腾,你的梦想真是豪情壮志!我长在西部,常时挥鞭追风,那种生活的确另有滋味!”
“是吗?”花梦拉了小猛的手,“你真幸运,能过一段那样的日子。我们倒该换一下!”
小猛不敢抽回手来,怕惹她多心,也知道她是忘情之举,自己不必太在意,又担心她自察后,误会自己在趁机取巧,因此一动不动,听她说“换一下”,就明白她是长在海岛郡地。“这也不难,以后有机会,你带我去拥抱大海,我领你去纵驰草原,不就两全了?”
“好啊,有机会一块去!”花梦笑谈间突然发现自己握着他的手,那手心里汗涔涔的。她放手时没有一丝羞恼,这让小猛十分赞叹,爱慕的心更长了几分,但他告诫自己不可放纵,因此表情也庄重起来。
花梦看穿了他的心思,隐隐的失落和依稀的惆怅从她心底升起。两人不再说话,车子缓缓驶进军政部大门。
目送花梦离去后,小猛进了军部总务楼。在门口,他碰上了盘查的哨兵。
“你要见雷将军,有预约吗?”
“一点半的约见。“
哨兵犹自怀疑,直到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