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异界录-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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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这么讲,是你自己说的!”洛凯撇撇嘴,志得意满地微笑,“直接点明那还叫做试探吗?不信任他在局势敏感的当下。他的解释你肯信?不觉得自相矛盾?剑麒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力量?你没为此担忧,进而想除掉他?但怎么不下手呢?”
“你!”洛凯一连串的问句把蓝西洛气极。简直想把酒杯往好友头上砸过去!除掉?暗杀还是掀起领地暴动?更何况……他能吗?和仸尔夷奇过去每一次都出色而愉快地完成其布置的工作不同,剑麒对于政务一向厌烦而疲惫。“凯,你信他?”
白虎王清楚,若非朱雀王之前内心也存着疑虑,岂会陪他一起前去青龙试探?可是在剑麒被气到昏迷之后,洛凯的态度着实发生了巨大变化。应该说,蓝西洛也不是没有因那一幕而受到冲击,只是白虎王的好胜心强,没在脸上显露出来罢了。
“当理智尚在怀疑他地时候,情感已经被同化。那又何必继续踹踹不安、庸人自扰?”洛凯叹了口气,摇头道,“从登上王位到现在,剑麒受了多少苦?我真的不希望看到那个整天叫着‘等承宇回来,我一定要退位’的男人这么快英年早逝。”
朱雀王知道,青龙王在位地任何一天里,都要面对朝臣的质疑,还承受着过去挚友的背叛和现在好友了猜忌。这是旁人难以切身明白的痛苦感受,也难怪那天剑麒精神不支晕倒,洛凯扶起他地时候,发现青龙王比之几年前要更憔悴、苍白和消瘦。
在这个世上,人即便再如何善于伪装,摆出副完全无心于权位的样子,但大权在握的高扬感和优越感,都会令其于举手投足之间无意中揭自己的底。但是萧剑麒对勾心斗角的厌恶,其统辖领地时的艰辛以至不快乐,却是货真价实且有目共睹的。
朱雀王个人认为,去质疑这样一个从头到尾压根没把权势放在眼里的男人,会有称王称霸的可能,未免有些神经过敏。如果剑麒真的要做,凭对方拥有的强大力量,早就动手了,完全没必要一再团结自己和白虎王,去与过去的好友麒麟王为敌。
“你说得对……”
蓝西洛愣了半晌,苦笑着闭上眼睛,坦诚道。但是这个时候,白虎王的心情是轻松而毫无负担的。不必再犹豫了,其实很早以前,他就已经相信了不是吗?相信那个像清风一样洒脱不羁的男子,决不会愿意被沉重的世俗名利牵绊住其自由的脚步。
“我信任他,如同信任每天早晨最清新的空气不会对我有害一般,自然本能地信任着他……”
明忒宫的觐见大厅里,此刻有三男一女。
虽然“毒煞”之前叫嚷过不想回来,但那不过是赌气时的说词而已。反正他呆在前线也无法率军出征,则既然已经为雷奥提斯将话传到,还不如回去看目的地王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夏侯镜月的职责工作,原本就是朝廷文官而非沙场武将。
而“媚煞”却是真的不放心“毒煞”阴晴不定的别扭个性,怕他一个情绪不好,随随便便慢待了赛提沙,到时不好向青龙王交代,况且,埂敢⒁恢币岳炊级耘越衔砣荩概械氖焙蛴兴冢蚰苷「嗟慕馐突幔砸哺乓黄鸹乩戳恕
不过,这可苦了青龙王子。原本只有“毒煞”在的话,哪怕对方的性格极度恶劣,赛提沙仍勉强有自信不去得罪他就不会有事,因为夏侯镜月很明显对青龙王存有一定顾忌。
可“媚煞”就不一样了,这个女子最爱欺负他,偏偏态度又不带丝毫的恶意,反而像是一种姊姊般的亲近和宠溺。这让原本就不善言辞,缺少斗志的少年,更加感到无法反抗,连沉下脸来给对方看,赛提沙都会产生近似负罪感的歉疚。
这时,西门流霜又故技重演地将年少的王子搂在怀里东揉揉,西捏捏,看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窘迫样子。对面的夏侯月正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品尝宫内独有的美酒,间或朝左前方送去两道充满嘲笑的斜视目光。
“流霜,你也不要太欺负人了。”见身边的司马观看得饶有兴致,一点没劝阻的意思。上官子敬无奈地摇头,忍住笑,温言相劝道,“不看尧的面子,至少也要顾及下析璟的面子吧?好歹对方是前青龙王之子,你这样……传出去了不好听。”
“嗟!光提尧也就算了,做什么提析璟那个花心得毫无节制的烂人?”西门流霜一个反手将想要逃离她的少年抓回来,看来赛提沙的洞察力很敏觉,知道目前此处只有“医煞”是好人,“他的面子全拿去勾引女人了,哪里剩下一丁半点我看?”
“咳……你批评的那个人正是他的父王。”上官子敬苦笑着,微微瞪了一眼西门流霜后道,“有些节制会不会比较好?”
第九卷 第七章 Ⅲ
“没事,要论批评析璟的狠度,尧的话可不比流霜轻多少。”司马务观挥了挥手,不以为然地说道,“过度保护,遮住他的双眼不让他看,捂住他的耳朵不让他听,只让他活在既定的认知世界里,等真相突然出现之时,岂不是更容易被吓到?”
“我说,赛提沙……”西门流霜伸出纤长的手指勾起少年的下颚,边与其对视,边风情万种地笑道,“有我这样的绝世美女主主动投怀送抱,要是你父王,早欢喜得连魂都不知飞哪儿去了。怎么到你这里就如此地僵硬,活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绝世美女?呃……美则美矣,可惜却是蛇蝎心肠,无法亲近啊。”司马务观看赛提沙不自在的表情,朝西门流霜挤眉弄眼,幸灾乐祸地嘲笑道,“我看析璟要是碰到你,没准连逃命都来不及。”
“皇兄肯定也是……”赛提沙低低地出声赞同,心里想着“你本来就是在欺负我”,少年又用力挣扎了两下,在无果的情况下,青龙王子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苦笑道,“施黛儿将军……请……请稍微有一点身为女性的矜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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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说这个是没用的。”从门口传来一个参杂着浓重调侃的柔和声音,诸葛纵横陪伴雷奥提斯一同步入觐见大厅,“智煞”望向赛提沙一下子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笑道,“要是有用,你皇兄成年前,就不会每头次见到她逃得没影没踪了。”
抬头看到雷奥提斯来了,赛提沙不知打哪生出的力气,猛地挣脱了西门流霜的怀抱--也或许是“媚煞”放水的--站起身来。虽然名义上麒麟王是他的皇叔,但对方同时也是敌国的王,赛提沙不希望自己在这种场合失了仪止。有辱于青龙王室。
“青龙领地王子赛提沙,见过麒麟王陛下!”
少年青色的眼中有着十分复杂的情绪。八年前。这个男人为了要见一面皇兄,曾经设计过他,但阴差阳错之下,最后还是没能如愿。当初如果相遇了,则之后那一切便都不会再发生--领地间不会开战,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辜地人在战乱中死去。
“陛下?怎么,忘记按照身份你该叫我什么?”听到赛提沙采用疏远的敬称。雷奥提斯地脸色沉了下来,他并不喜欢青龙王子一见自己就变得十分拘谨的样子,“难道青龙王忘记教你尊敬长辈的礼仪了吗?我记得你皇兄应该个是很重礼数的人!”
“回麒麟王的话,身为皇族。本殿从未忘记行使应有的礼数。只是此刻,你为敌首,我为战俘,双方各有立场,不便以叔侄相称!”赛提沙是最容不得他人话中夹枪带棒牵扯到剑麒的,少年抬起头,眼睛直视雷奥提斯地蓝眸。“还请陛下见谅!”
“哼,敢这么对我说话,很有魄力嘛!”雷奥提斯冷冷挑眉,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却对面前的少年有了些许改观。跟其相认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我还以为跟随你皇兄太久,你早被他那种不阴不阳地个性。影响没有男人样。”
“噗!你这么说尧,小心到时被他整死……”
西门流霜的语气虽然显得较为轻松。但事实上,她内心可没那么乐观。一路上来,夏侯镜月跟赛提沙不知为这类事情起了多少次的口角,只因“七煞”对尧的态度由于过去的亲近而显得格外散漫、随意。
所以听到雷奥提斯如此讲话,西门流霜立即知道要糟。果然,“媚煞”想要调解气氛的话还没讲完,少年便开口怒斥起来。
“说话请放尊重些!我王是仁义为首,心怀天下,不忍见到血流成河的场景,皇兄他内敛、深沉,睿智,温文却不懦弱;仁和而不虚伪;坚毅又非固执……纵使外表容易让人误会,但总比那些时时刻刻窥探着麒麟一派领头者宝座地野心家要好!”
赛提沙被深深激怒后,不顾一切地爆发了出来,青龙王子的本性并非软弱无能,少年仅是陷在对其皇兄那种高昂的敬仰情绪中,无可脱身而已,而只要面对的人不是剑麒,则既然他有足够的勇气率领青龙军上沙场,就能有同样抵抗麒麟王。
雷奥提斯没有回话,他俊美的脸庞扬起一抹冰冷的微笑。紧接着,赛提沙便感觉周围地空气发生急剧变化。下一秒,数十道锐利的气刃朝他迎面飞来。少年本能地想往侧面避开,但念及此刻自己代表地是青龙领地,他立即咬牙忍住这个冲动。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雷奥提斯的气刃跟赛提沙在最后关头施展出的攻击魔法冲撞在一起,顿时爆了开来。
好在之前西门流霜为了让赛提沙放松精神,而把大厅里的侍卫和婢女全斥了出去,所以这下爆炸虽然让周围的桌椅尽皆碎裂,但并无人员的伤亡--他们“七煞”自是不可能因为被此种程度的攻击波及而受伤。
“赛提沙,住手!”见青龙王子依旧将强大的魔法力布于周身,没有收回去,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挥出第二击。“媚煞”走上前去,伸手臂环住他,阻止道,“平静些,你皇叔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他决不会随意伤害跟尧有关的人的。”
“那不是跟皇兄有关的话,就可以随意伤害了吗?!”赛提沙不知自己为何会问出如此尖锐的话,但他确实地感觉到有一股愤怒和哀伤正打从内心深处涌出来。“如果皇兄他并非你们口中的‘尧’,是否这场把成千上万无辜士兵推向死亡的错误战争,就依然要继续下去?”
“假如你皇兄不是‘尧’,则这场战争压没有错误可言,自然会进行下去!”雷奥提斯冷酷无情地接下他的话,说道,“对帝王来说,在战争中的血和生命来验证王座的尊贵是最称稳当的,沙场上见分晓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该选择的方式!”
“你!”赛提沙被说得哑口无言,少年的内心明显感觉到这番看似合情合理的话中,有他无法接受的部分,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好了,小狼犬,别一提到你皇兄就来精神了。”西门流霜微笑着拍了拍赛提沙的肩膀,转移开话题道,“赶了整整一天的路,不累吗?去休息吧。反正住在明忒宫,今后将有绝对充裕的时间,可以与你皇叔交流。”
“……嗯。”赛提沙点了点头,他之前也只是一时冲动罢了,并不是故意想要冲撞麒麟王。而若非对方不做计较,现在的自己必定下场凄惨。于是,青龙王子顺着“媚煞”给的台阶,跟剩下的人道别后,随西门流霜走出了大厅。
“昊天,你怎么样?”少年一离开,上官子敬立刻上前查看雷奥提斯的状况。对方之前被青龙王打成重伤还未痊愈,而赛提沙的攻击力量又不弱。即使刚才两方都未尽全力,但一招拼下来,雷奥提斯不会一点没事。“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没大碍……”雷奥提斯一开口,刺目的鲜血立刻从其嘴角流了下来,麒麟王毫不在意地以手擦掉,他对自己身体的大致情况心里有数,不过是伤势加重了些而已,“看来尧的确很重视那个孩子,否则凭对方的年纪,不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雷奥提斯清楚得很,在无人指点、教导之下,青龙王只能凭借本能的驱使,去施展“地脉”拥有的半神之力。这便意味着越是得到剑麒关注、在乎的人,就越容易在其潜意识影响下,不知不觉地获得“好处”--永生、魔法力或者其它什么东西。
“昊天,就算这个试探方法是最快、最直接的,你也没必要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吧?”司马务观瞪着好友,问道,“如果那孩子不是尧很重视的人,则伤了也无妨;若是,则必然有力量作抵抗……我说,你的思维可不可以不要挑单一直线走?”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子敬在,赛提沙死不了。不是尧在乎的人,就只需要还他一具活着的躯壳就行。对吧?昊天,”最了解雷奥提斯思维方式的诸葛纵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但随即伸手重重地往好友头顶敲下去,“你真懂得怎么让我们操心!”
第九卷 第七章 Ⅳ
“要算账的话,也给我等事情结束了再算!”雷奥提斯皱眉,举臂挡住对方正在下落中的拳头,“现在不行!”
“哟,敢情跟你算账,还得挑个良辰吉日啊!”夏侯镜月双眉一挑,不爽的正想找茬,突然有士兵奔入,说是“智煞”派出去的探子有消息急报,于是诸葛纵横立刻往外走去,数分钟后他就回到了大厅,但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凝重。
“出了什么事?”雷奥提斯低声问道,这段日子形式急转而下,悲剧可说一出接着一出上演,他实在没办法继续抱希望。
“消息好坏各一,你想先听哪个?”诸葛纵横叹了口气,在看到雷奥提斯不悦的阴沉脸色后,他直接解释道,“好消息是尧正式回复说其会参与谈判,并已起程前往朱雀边境,坏消息是无痕押送青龙王都的途中被劫走了,目前下落不明。”
“无痕被劫走了?”西门流霜送赛提沙去寝宫休息,返回后听到的第一句就是这个,“媚煞”紧锁眉头,“怎么回事?”
“目前还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一有消息就会报告。”诸葛纵横深呼吸了几口气,咬牙道,“现在最令人担心的一点,尧可能误会昊天之前提出的谈和为欺诈,目的是要让无痕脱离黑衣将军的掌控,因为关押在军营中我们无法施以援手。”
“如果是别的主将遭俘,哪怕凑巧在押送过程中被劫,尧一定也能很理智的看待这件事。”雷奥提斯眯起眼睛,他左边的扶手应声而裂,“偏偏无痕,我的确可能牺牲战绩去救他……但愿尧不会冲动的找朱雀王商量,宣布取消谈和,继续战争!”
“我也这么想,所以已经修书给尧,警告说赛提沙此刻还在我们手里,叫他按时到达参加和谈,否则后果自负……”诸葛纵横一开口,其余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干什么全看着我?虽然这么做的确罗维卑鄙了点,但谁还有更好的办法?”
“略微卑鄙了点?你可真懂的‘谦虚’两字怎么写!”夏侯镜月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的冷哼,“尧最痛恨被人威胁,你根本就是专挑他的禁忌对着干,想死可以明说,但别瞻前不顾后的把所有人一起拖下水,到时被尧迁怒我可不负责陪葬!”
“急什么?尧最算发火也会第一个迁怒昊天,轮不到我们的。”诸葛纵横笑着,调侃道,“为人部下,也就只有这点好处了。”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麒麟王转过头,狠狠瞪了“智煞”一眼,“当务之急,是确保这次谈和能够举行,无论采取什么方式都可以,包括他与天帝之间的前世宿怨!”
这一趟的谈和,是他们数次错过,付出一场沉重的代价后,才能再一次拥有的机会,绝对不可以失去了。
深夜,风吹动薄薄的床纱,带来丝丝凉意。
宽大厚实的床上,蜷缩着一个人,一个本该权倾天下、呼风唤雨的人——冢越王德威卡,他此刻的灵魂则是“天帝”。
男人已经发紫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仿佛有人正手拿着利刃,一刀一刀缓慢而仔细再自己骨上划刻般的剧烈疼痛,令他冷汗淋漓,而那双紧闭的眼眸假使能够睁开,则任何人都会惊骇于其中如同困兽似的不甘和极度渴望嗜血的野性。
无人理解,“天帝”对于回归天使长斯塔西卡的怨恨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以至于在“天谴”给了他常人压根无法承受的惩罚时,其仍旧没有丝毫的悔意,这世上唯一能够让他高兴的,就是斯塔西卡的痛苦和哀伤——那个叛徒不配得到快乐!
是以今天下午,感觉身体状况稍好了些,“天帝”便忍着噬心啃骨的痛,勉强施展魔法,想要继续窥探青龙王的动向,然而,数次尽力尝试的结果除了失败,还是失败,任凭其在内心深处如何诅咒着,他不再看的到那个叛徒的转世是不争的事实!
就当“天帝”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没法说出口的恶毒谩骂时,在他的床头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两道人影。
房间内的气氛徒然间为之改变,压抑且怪异的沉默笼罩着三人,“天帝”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看一下来者是谁,因为他太清楚自己的实力——即便遭到“天谴”极为严厉的处罚,在妖魔界能破开他设下的结界,轻易闯入的人,也没有几个!
“好久不见了,‘天帝’。”埃特淡淡的打招呼,他的声音澄净而干和,不带丝毫幸灾乐祸,“不介意我就这么称呼你为‘天帝’吧?反正我想你应该也不记得自己的真名了,虽然这在我们神族是大忌,忘记名字意味着丢弃为人的过往……”
“闭嘴,埃特!你见鬼的喜欢的说教的毛病,几万年还没改掉吗?”“天帝”攸的睁开眼睛,冷冷的斥责道,“既然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神,为什么还要记得那卑微的人的过往,当别人的造物当的还不够吗?你就是这样软弱,因此才会失去魔兽族!”
“那我呢?”见埃特脸上浮现出被讽刺后的难堪表情,希瑟笑嘻嘻询问的同时,坐到床沿将手随意搭上“天帝”的肩膀,令后者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只要我愿意,妖魔界永远逃我的掌心,不过本人是从不会忘记自己有过的曾经的。”
“希瑟,你这个不要脸的杂种!卑鄙、阴险的背叛者!”显然对于希瑟,“天帝”要不留情面的多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答应帮我惩戒那卑劣的叛徒,你说斯塔西卡将遭到永远的禁锢,不会自由!结果呢?结果你让逍遥了四千年之久。”
当年,圣天使长修拉特以自己的命,去换两位好友的未来,他死前要天帝承诺不再将斯塔西卡和伊萨西亚留在天界,放他们离开,天帝表面上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