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异界录-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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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奥希斯一点都不怀疑,青龙王正在为能被早点“扔掉”而努力。
假如说一开始的时候,黑衣将军担心的还是自己会控制不住内心情绪。十足陷入到妒忌和嫉恨主上的漩涡中的话;那么不久之后。他的担心就转变为压根就想不出对青龙王娶“媚煞”为妻这件事的憎恨,从而引不起敌人共鸣,导致无法引蛇出洞。
“陛下……”
沉闷的叹息从黑衣将军地唇中溢出。都已经归去将近一个月了,敌方的人却是毫无动静。虽然奥希斯也知此事急不得。可持续这样等下去亦不是办法。他一度甚至怀疑是自己和“媚煞”的推论出了问题——
黑衣将军深叹了口气,再慢慢吐出,以平定心绪。他警告自己一定得沉住气,要知道那个奸细在青龙王身边存活了那么多年,都为被宫内地“暗流”成员逮到,可见对方平时一定十分小心谨慎。故想引“他”现身,需花上较长时间也是理所当然。
为了蒙蔽敌人,黑衣将军选择的是最稳妥,也是见效最慢地做法。及表面上完全不和青龙王起争执,并把计划对沙奇亚等人亦一并隐瞒掉。用最自然的状态来面对剑麒,仅装作情深意切的样子,私会“媚煞”,以期借助流言来让敌人自动送上门。
此种策略漫长的进行过程能让奥希斯疯掉,唯一的报酬,大概就只有可以时不时见到“媚煞”,偷起香来也不用太顾忌。
回忆起前些日子被埃尔弗洛亚撞见的那次,黑衣将军的内心忍不住浮起一丝得意。他也清楚后来对方去找了“媚煞”。即便不用亲耳听到细节内容,光看后续几天里,西门流霜单独一人时总扶栏远望,若有所思的模样,奥希斯就能猜出前因后果。
哪怕是挂心青龙王的安危,但“媚煞”会大肆铺张地嫁到青龙领地,黑衣将军认为多少是有些故意气自己的。其从未掩饰过自己对西门流霜的好感,相信对方也很明白。只是两人擦出火花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所以“媚煞”才会一味的表示厌恶。
因此目前半途出现埃尔弗洛亚来搅和,奥希斯感觉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虽然这么说对站于自己这边的埃尔弗洛亚有些亏欠,可黑衣将军丝毫不会怀疑,那位出身贵族世家是从会女子在决定替他将话的一刹那前后,已反复算计过多次,能从其身上得回的好处。
“施戴儿……”奥希斯的唇轻吐出那个名字,脸部的线条也在瞬间有些软化。其实“媚煞”的心机深沉,比起埃尔弗洛亚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或许是对方身为将军的英姿飒爽和豪爽作风,令其却完全没办法讨厌他,“我究竟该那你怎么办?”
黑衣将军和往常一样演着戏。给不知身在何处地奸细看。
此番真正的敌人是神,意味着终站结束以前,“媚煞”恐怕和一样,永远是将青龙王放在第一位;而终战以后,现在主上身边的这些人里面能够活下来的有多少,谁也不知道。所以奥希斯一点也不急于与对方的出确切的结论,以免弄巧成拙。
“你真这么爱‘媚煞’的话……”慕地,从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就该从青龙王怀里把她抢回来!”
“谁!”打从第一个字出现,黑衣将军便猛地转身。湛蓝的紫眸冷冰冰地扫视着周围。
高高在上的君王,蛮横霸道地夺走臣下心爱的女子,是最容易让双方分化地理由。为了将这场宫廷倒戈的闹剧演得更为逼真。奥希斯近来一直有刻意减弱自己的警觉性,任意令奸细靠近,企图让对方相信他是为“媚煞”魂不守舍。才会松懈至此。
反正,黑衣将军有足够地自信。如若在此过程中出现刺客,凭借自己的身手,他一样能从容应对。
“恐怕现在的你,还没法找出我的方位。”敌人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女子。且甚是得意,“假如这样就会被抓,你觉得我可能轻易现身吗?数十年来对青龙王忠心耿耿地黑衣将举,岂会为了区区女子,背弃主上暗自私通……你的演技未免太差了!”
“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黑衣将举丝毫没有为其话所影响,眼前不过是他早有所预料的场景之一罢了。然对方之所以出现,却代表她没把握确信自己一定是在演戏。故才需来探口风。“我和施戴儿,是我们两个的私事。本就跟陛下无关!”
“哦?真的无关吗?看到心爱的女子夜夜在别的男人怀里,不介意的就不是男人了。”女子的声音阴沉冷笑着,轻佻地出言挑拨道,“反之亦然,等东窗事发的时候,青龙王又会是怎生反应?流放或者处死你?……嫌隙一旦生成,还能抹去吗?”
“……”奥希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沉默不语,其在内心迅速盘算各种回答的利弊。青龙王的个性他太了解,但若以普通的王来论,则下场难料。半饷后,黑衣将举伪装的低下头去:“我跟施戴儿是真心相爱,就算陛下知道了……也未必会……”
“你还真是嘴硬啊。”女子停了数秒没有说话,随后幽幽的嘲笑道,“废话亦不必再多说,反正时间快要到了……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什么意思!你……”黑衣将军体味出对方话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慕地感到一阵剧烈头晕恶心,禁不住伸手扶住旁边的假山,但袭上的晕眩感却是越来越强烈,眼睛什么也看不出,身体仿若失去控制般向下坠去。“你……居然……”
语未尽,奥希斯便以昏厥在地,不省人事。
“黑衣将军,无论你是否为演习,反正本来我就只差一个青龙王最信得过的人做听话的木偶。”声音再次出现。紧接着离开奥希斯不远的地方,空间像是被劈开一个口子般,从里面走出女子曼妙的身影,“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则再好不过了。”
然而,令对方惊讶的是,当她以两制打响了暗号,示意在远处的埋伏的帮手将黑衣将军拖下去时,却是毫无动静。
“啧,不好意思忘记通知你,你的人全在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没空搭理你……”冷的能令人血管里的血都凝结成冰的声音,从相反方向传来,夏侯镜月双手抱胸慢步踱至。“使毒?区区雕虫小技,也敢到我面前卖弄,真当本人是死了不成?!”
“是你!”见“毒煞”出现,女子的脸色一刹那变的青白交加,她失控的向后退了两步,颤抖地叫道,“你不是早回去了麒麟领地吗?!”
“我不对外称回去麒麟领地,你敢轻易出手吗?”夏侯镜月不屑地憋了对方一眼,露出恶魔般邪气的微笑,“你迟迟不肯出手,我们怎么抓得到你啊?在青龙领地的几悠游自在,又有看不完的笑话,我这么快跑回去做什么?……喂,你说是吧?”
“……”没得到预期的回答,“毒煞”走过去,拿脚尖毫不留情的用力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黑衣将军,“起来,别装死!”
“眼看夏侯镜月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奥希斯引过去,女子趁机想逃入不远处的结界。不了才跑没几步,前一秒还毫无异样的身体,突然出现跕心的疼。内脏间似有无数蚂蚁在啃咬,疼得女子在地上不住打滚,凄惨哀嚎,却连了结己的力气都没有。
“愚蠢!”夏侯镜月毫无感情的朝那女子看了一眼,转头又狠狠踢了踢依旧躺着不动的奥希斯。可当后者仍没有动静时,他的内心终于升起一抹浓重恐惧来:“喂,我所下的药只不过症状跟他相同啊,你不会真的死了吧?荛会杀了我的……哇!”
“哼!”黑衣将举忽的出手抓住“毒煞”的脚踝,使劲一甩,报复性地将后者啦倒在地上,狠狠摔了一跤,随后奥希斯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坐直了身体,但他脸色显出的是真实的苍白,“咳……究竟下了什么药,你自己心里清楚……我……”
好不容易积聚的体力,经过刚刚那一下几乎全都耗尽,黑衣将举只觉反胃的感觉再次涌上,眼前一黑竟又晕了过去。
直至这时,夏侯镜越方才意识到自己出手太重了,要知道,因战争中“媚煞”侍寝一事,他看黑衣将军不顺眼已久,故先前一个没注意,潜意识里便下了较常人三倍为多的药量。想通过这一点,夏侯镜月终于惊慌起来—
“来人啊!”
第十一卷 第六章 Ⅰ
虽然并非什么致命的剧毒,但症状之严重,却是令黑衣僵局三天后方能下床走动。
即便明着青龙王只轻描淡写地略微责备了几句,可任谁都能看住他的不悦,本来奥希斯和西门流霜等人暗中进行计划,独独将其撇除在外,已经令他不太高兴,偏偏黑衣将军因此受了重伤,且还是伤在自己人手里,更让剑麟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周遭凡是亲近、了解青龙王的人都知道,把剑麟惹生气了,他的反应只有两种。一种是会冲着对方发脾气,把所有不满和怒气一次性全宣泄出来;另一种就是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将一切都压在心底,毫无疑问后者的最终结果,会比前者更加可怕。
“毒煞”的个性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敢在此时继续撩拨青龙王的极限,是以接下来的几天里,待奥西斯稍稍恢复,夏侯镜月便一声不响地配合起黑衣将军,一同对那名被抓的女子严刑逼供,以期将功补过, 友人心中正烧的十分旺盛的怒火。
驰越宫内有嫌疑的人甚少,一干亲信以黑衣将军为首,要他们背叛主上,还不如让他们自杀算了,所以奥西斯本来怀疑的方向即是青龙王身边的侍从和侍女,果不其然,今次携有“天帝”赐予的施展结界之神器的女子,就是宫内的一名普通侍女。
女子的身份,使其素知黑衣将军的狠辣手段,跟畏惧“毒煞”千奇百怪折磨人的毒药,于是在这两位的逼迫下,他很快忍不住供出了底细和同伙——西雁王卡达洛斯是他们真正的主上——期间尚隐匿在暗处的敌人也尝试过灭口,可完全没能得逞。
万事一旦有线索以后,剩下的往往便好办许多,一干人顺藤摸瓜,黑衣将军更是不眠不休地进行调查、审讯。短短半月之内,青龙王身边的奸细,很快接二连三暴露出来——果然如同之前“智煞”提醒“媚煞”的那样,别的领地的奸细占了多半。
就算由于先前接连出事,大家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然而揪出的数量之多,却仍大大地出乎众人的意料,以至于身为“暗流”统领的黑衣将军,连续几天里脸色差得吓人,好在他直属地“暗流”成员全未出问题,否则恐怕奥希斯连自刎的心都有。
最让大家惊讶的是,紧锣密鼓地查到后来,幕后的主谋者,竟然为娜蒂亚身边地贴身侍女长——伽旒丝。
这名侍女长通过千辛万苦才得到公主的信任,依靠职务之便,他能打探到很多有关青龙王的事,三年多前,正是其听从被“冢越王”掌控地西雁王的指示,设计换掉了剑麟系有青玉笛地那件礼服,导致青龙王的麒麟王无法相认,再动手将人灭口。
前因后果一经查证,使近期原本就已阴云笼罩的驰越宫,变得越加低气压了,娜蒂亚明知剑麟不会怪罪自己,对其信任亦不会因此而减少,更清楚此时无论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然而内心的自责和负罪仍压得她喘不过气,遂开始对兄长回避起来。
面对兀自钻牛角尖的娜蒂亚,剑麟百忙之中抽空开导过几次,却见效不大,对此他也是颇感无奈。
因查清奸细的人数和底细,仅仅是第一步,后续和西雁王的交涉,以及如何让处置奸细等决策还需青龙王亲自定夺。故剑麟只好以让娜蒂亚涉足此案的审判,借机抹淡其歉疚感,同时又派了和对方关系较好的沙奇亚前去开导,可惜效果似乎仍不佳。
除此以外,发生的另一件事,便是如黑衣将军所料,奸细地事一完结。青龙王即以最快的速度和“媚煞”解除了婚姻。
照剑麟的话来说就是,再好地计策也只能生效一次,既然持续下去一定没更多作用,还不如快些结束,此事光在朝中正是宣布了不算,青龙王还特地大张旗鼓昭告天下——说明娶妃仅是与麒麟领地合谋的计划,为了能够查明出卖己方领地地罪人。
剑麟大肆渲染了麒麟王在其中的出力和作用,申明先前朱雀、青龙和麒麟之间所以会发生战争,只有由于受到奸人的挑拨离间,尽力替雷奥提斯挽回在青龙子民心目中的不良印象,事实证明,这样的做法的确收效甚剧,可谓一举两得,一箭双雕。
但不过,青龙王身旁的亲信们全在背地里暗自闷笑,因为自己主上和“媚煞”解除婚姻的架势,实在和躲避瘟疫没什么差别,即便那以后,自王宫后宫搬去专为招待访客而建的侧宫住的西门流霜,仍时不时腻着剑麟,可毕竟无法那么明目张胆了。
一切事情,都在顺利得不可思议的向前迈进。
每天中午,当所有基本政务都告一段落,剑麟就会习惯性地到花园里进餐外加休息。
定于不久之后,将会和“毒煞”一同回去麒麟领地的“媚煞”,这时候便会来找青龙王,说得好听,叫“叙旧”;说得不好听,便是“骚扰”了。不过辞去妃子头衔的她,举手投足间少了些妩媚和轻佻,多了些干净利落的作风,倒也不令人反感。
“真没看出来,你还蛮有些手段的呢。”
西门流霜指的是剑麟利用查出奸细的事,煽动舆论替雷奥提斯洗刷“恶名”。“媚煞”一手悠闲地托着下巴,望向懒洋洋靠在锦硝王身上的剑麟——两者关系澄清之后,“谛雷”等终于得以回到青龙王身边,后者此时正宠溺地逗着手中的小蛇。
“怎么不说话?还在生镜月的气吗?”
“客气,我哪敢生他的气?”剑麟目不斜视地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银环蛇的脑袋,冷淡地说道,“我明白由于奥希斯曾在军营里对你不敬,惹得那个护短的家伙极为不满,记恨在心,不报复的确不合他的个性,可此次也未免太不知轻重了!”
“我就猜到你是在为那件事不高兴。”西门流霜淡淡笑了下,平心静气地开解,“诚然在当前时段,让黑衣将军卧病在床确是不智,但反过来想,如果不是我让奥西斯和镜月合作,没准现在他已经着了敌人的道。演变成这样,事情岂不是更糟?”
“照你这么说,难道奥希斯还需感谢他不成?”剑麟冷冷地挑眉,略有些冲地回了一句,但随即他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镜月的脾气我也了解,但有时他也要考虑得周全一点,今次是奥希斯,我连道歉都不用,若是别人呢?你让我怎么交代?”
“就因为是黑毛犬,镜月方会下狠手,否则的话,他还舍不得那些平时珍藏着的罕见毒药呢。”西门流霜的如花笑语,惹来剑麟冷冷的白眼,“媚煞”笑了一阵,才劝慰道。“别再为奥西斯不平了,那时他和镜月之间的恩怨,你不方便插手的。”
“嗟,所以你和奥希斯之间的事我也不方便插手……”青龙王斜眼睨她,轻声哼道,低头亲了一口缠于手腕上正在向他撒娇的“小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为何经常情愿腻着带了蛇的我,先说好了,类似的私事不要找我,帮不上忙的。”
“尧,你在某些方便……还真是精明得惹人厌。”西门流霜撇了撇唇,却见原本安分守己,充当着发带的“小金”猛地窜到剑麟面前,非要平等的得到一个亲吻才肯罢休,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啊,这么惯着它们,往后某人会很偏好蛇羹的。”
“承宇他想把我身边的动物熬汤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提到自己分离已久的半身——前青龙王陵尘,剑麟的语气中无法不带上一缕淡淡的想念,“蛇羹也好,锦硝汤也罢,反正在那家伙正式付之于行动以前,我还是当做不知道的好。”
听得懂的“谛雷”闻言,立即自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转过头抗议地瞪着拿自己举例的青龙王,直到对方抬手安抚性地轻轻挠了几下它的下颚,这才安静地趴回原处,于是在“媚煞”放肆的大笑声中,剑麟带着尴尬无奈地叹气。
第十一卷 第六章Ⅱ
基本上,青龙王已可以预见挚友回来后的情形,想要两者之间保持一个相对平衡,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谛雷”和颢豹这两只个性算是比较沉稳的大型妖兽也就罢了,但新来的“小金”、“小银”十足任性捣蛋,像两个年幼的孩子般,难以管束。
“怎么?已经开始担心起你身上那两条,真的会被煮成鲜美的蛇羹了?”见到剑麟双眉微蹙,目光中带有忧心地盯着盘于手腕上的“小银”,西门流霜闷笑了几声,开口劝慰道,“放宽心,你也说陵尘对你的宠物不满已久,但从未见他动过手。”
“故我才担心两个小家伙会成为首例……”“媚煞”连续两次提到“蛇羹”,第二次说时“小银”、“小金”立即对她吐出蛇信,“嘶嘶”地低叫着,剑麟头痛地将两条小蛇抓在手里,扯开话题,“对了,梅尔和郁泽要跟你们一起回去麒麟吗?”
提起梅尔他们,剑麟还真是挺同情这命比纸薄的两人,无端地招惹上好动爱玩的“箭煞”,跟去“五王会谈”转了一圈不止,“媚煞”大婚又被委任为护卫,派来了青龙领地,“箭煞”言明不许放人,剑麟也没办法,只好人郁泽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过正因为梅尔和郁泽效忠过东巧王收下最得宠的额德,而此次东巧领地派的奸细又恰好为额德所举荐,故其中几个奸细是仰仗他们两位,大家才能轻易识破对方伪装,设计抓获,不过期望重获自己的郁泽,仍是得到令其暴跳如雷地失望答案。
“无痕对救命恩人的态度一向诡异,然绝对不会恩将仇报。”听到剑麟如此问,西门流霜便能了解他在想什么,“其实你应该能看出,那两人的身上背负着非同寻常的重担,否则按照梅尔和顺地性格,必不会想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流浪生活。”
“对。”剑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比起一般的杀手,他们两人身上地血腥味和杀气要弱得多,虽然能力上并不差,只是当时的局面,我无瑕也没义务去管,但今次既有缘再遇到,无痕又肯插手,就让他去做吧。”
“你安心,无痕做事很有分寸,只是通常喜欢坏心眼地先恶作剧一番罢了。”这一点和妖魔王倒是很像,“媚煞”想到此处,禁不住露出微笑,他转过头,去见到剑麟的双目笔直地正视着前方,一动不动,显然是陷入了沉思。“尧,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考虑,为何伽旒丝不向米勒、沙奇亚,或者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