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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大话秦始皇-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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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四十七章 试探

这个白衣少年看起来和恒波差不多大,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目清秀,一头长发并未束起,只是随意地拢在肩后用一根丝带束扎着,看起来很是潇洒不羁。当嬴政自门外跨入时,他清亮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嬴政的身上,一番打量之下目露惊异,对恒波道:“这位是……”

恒波的脸色有些怪异,看了嬴政一眼,道:“这位是我的先生。”

他的话音方落,那个白衣少年已经纵身一跃,只一闪间,就自酒席后腾空掠至嬴政身前,手中张开的折扇向着嬴政的颈间扫来!

嬴政抬起右手,两指轻轻巧巧地捏住了扇边往下一拖,少年在空中的身形立刻掉下地来,幸好他身手也算了得,没有一头栽到地上摔个大马趴!身形一旋不止稳住了身形,而且已绕到了嬴政的身后,合起的折扇直指嬴政后颈。嬴政头也没回,右袖一扬向后扫出。少年变招不及,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整个人抛绣球一般飞出了门外!

这里可是二楼,虽然少年身手了得,不过这样摔出去的话只怕也够呛!楼下一声落地声传来,听声音绝对是摔了个结结实实,这下恒波倒是担心起来,急道:“先生……”

“用不着担心,摔不死他。”嬴政淡淡地道,他那一袖用的是巧劲,只是让那个少年摔了一跤而已,不会有什么别的伤害。倒是那少年出手袭击他的原因很有蹊跷,他在齐云并没有仇人,这个少年和他也是第一次见面,根本就没有袭击他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他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完全没有感觉到半点杀气与敌意,看上去倒是出手试探的成分居多。可这少年为什么要试探他?而且那个少年在听得恒波对他的介绍之后,那神色根本就像是闻名久矣一样,难不成是恒波一早就把他给卖了?

看到嬴政投过来的那种“你最好马上给我坦白”地眼神,恒波就知道一定是哪里露馅了。有些心虚地赔笑道:“先生,这个……不是我故意告诉他的,那个……是我不小心被他套出来的。

嬴政看着他,忽道:“你打赌输了,所以被要求带我来见他?”

“你怎么知道我输……”恒波脱口而出,等到惊觉时想要收口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嬴政危险地微微眯起了双眸,他心中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其实这个小子的谎言哪里瞒得过嬴政,要他把关?从恒波近些时日的表现来看,他对这个新朋友是极为满意的,而且也已经开始蓄意结交了,哪还用得着让他再来鉴定一次?只是嬴政正好也想出来走走,顺便看他在玩什么把戏,便没有拆穿他而已。哪知道恒波不止将他带来了妓院,让他被无数女人用眼睛强奸了一遍,还将他当成赌注给卖了,怎能不将这小子恨得牙痒痒的!

至于他怎会知道恒波是打赌输了才拿他来抵账。那实在很好猜。看恒波适才答少年话时那无奈而又有点悻悻然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出于自愿地。他贵为国君,那个少年也没这本事威逼他做什么事,也不能抓住他的什么把柄威胁他。要真的有这样的事,恒波早就来向他这个先生求援了,哪可能还继续和这个少年交往。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便是被人设局套牢而不得不为,而说到设局,最简单也最没有副作用的就是打赌了。

听得门口传来脚步声,嬴政冷冷地道:“回去再和你算账!”

嬴政的一句话使得恒波更是透心凉,本来想着将先生骗来让自己的那个好友见见也就完了,可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小子竟然会来上那么一出,使得先生看出了破绽来。看来这次回去后一定要立刻去宁馨宫搬救兵。不然就惨了!

此时门外白衣少年迈步走了进来,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但是摔个灰头土脸是免不了的,尤其他穿的还是白衣,就更显得有些狼狈。但是他对自己现在地形象毫不在意,上前来对着嬴政一揖:“先生果然是身怀绝艺,明海服了!”

直起身来看到嬴政身边地恒波象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模样,心思一转,心中恍然。明海。筝峮立刻对着嬴政又是一揖,道:“此事全是明海地主意,请先生勿要责怪恒波。那日和恒波二次比斗时我输的好惨,明明前一天还能打个平手的,没可能一天功夫就进步这么大。结果套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有高人指点,此后频频听得恒波说起先生的大名,我好奇心日盛,便求恒波请先生出来一见。可是恒波却再三推脱,说是先生事忙,没时间出来,我不得已之下,便设局与其打赌,终在今日得偿所愿。先生要怪便怪明海,若是因此连累恒波受责,却是我的罪过了。”

嬴政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暗暗点了点头,心思灵敏、能言善道、从他设个局轻易地便套住了恒波来看,手段也很不差,看来恒波倒真是找到了一个可用之人。不过光是知道嬴政的武功好,也不至于对他好奇到这样的地步吧?看来问题就出在那句“此后频频听得恒波说起先生的大名”上,不知道那个混蛋小子到底都跟明海说了些什么,使得他这样大费周章地定要见自己一面。从他一上来就试探自己的武功来看,今天这顿饭怎么有点鸿门宴地味道?原本是来考校别人的,现在则怎么看都像是要被别人考校!

而恒波听了这一番为他开脱之语心中好过了不少,暗赞明海果然够朋友,可是他也知道嬴政可不是会为了这几句话便改主意的,他依然还是需要想法自救。

在明海的相邀下在席中落座,那两个被点来作陪的姑娘起身上前见礼。她们一个叫兰香,一个叫芸香,是这红俏阁四个红牌台柱之中的两个,。长得自然是美貌无比,更难得的是气质温婉娴静,就像是大家闺秀,完全没有风尘女子的那种狐媚之态。

身为红牌台柱,兰香和芸香自然不是什么客人都接的,没有钱那是绝对不用想地了,而光有钱没有才或是没有名,也一样别想能得青睐。恒波和明海不止年少英俊,更且出手阔绰,虽说恒波没什么名气,才学却是不差。明海则是文名在外,诗词尤佳,是个在所有的青楼名妓中都深受欢迎的风流才子,是而才有这么大的面子,将四个红牌给招来了两个。

恒波和明海这两位姑娘是早已熟悉了的,嬴政却还是头一回见,上前行礼的两女目光在嬴政身上一转,随即便微泛羞红地低下了头去。如此风采实是生平仅见,可是看他也不过才二十三四的年纪,这样的年轻怎么就做了柳静公子的老师?

那边厢明海。筝峮也是满腹疑惑,老听得恒波在他面前吹嘘,说是他的先生如何如何了得,如何如何博学,几乎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让明海极为倾慕,一心想要结识这样的奇人,恭请教益,所以千方百计地让恒波带来给他一见。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可是一见之下令他大为诧异,恒波不是说他的先生有三十多岁吗?怎么面前的此人却是二十才出头的样貌?莫不是恒波随便拉了个人来敷衍他?

是而他才在听得恒波的介绍之后出手试探,能够随便教了恒波几招就导致他被那个家伙狠狠揍了一顿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不下他的突然袭击的。没成想一试之下,结果是他两招没到就被人从房门内给扔了出去,对手果然武艺高强,可是这相差甚大的年龄依然让他心中犯疑。

以至于他连兰香美妙的琴音和芸香动人的歌声都没心思听了,只是频频向嬴政注目。打量了嬴政好几遍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相询:“听恒波说先生今年已过而立,可是我观先生之貌明明才过弱冠,不知……”

嬴政瞟了恒波一眼,已过而立?这个小子是怎么揣摩出他这个年纪的?口中则淡淡地道:“哦,或许是和我修炼的功法有关系,是而我的外貌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点。”

原来如此,明海倒是听说过有的特殊功法练到极处可以让人春颜常驻,是而倒也信了。点点头,他道:“先生……”

“不知你对于现在的朝局有什么看法?”嬴政抢先开了口,他可不是来受人考校的。

恒波想不到他居然一开口就是这么敏感的问题,不禁看了兰香与芸香一眼,嬴政看了他的举动,淡淡地道:“不用担心,她们在做梦,什么也听不到的。”

做梦?恒波看看依然在弹唱的兰香和芸香,有这么做梦的吗?倒是明海完全没有顾忌,瞥了瞥嘴答道:“朝局?朝中奸臣当道,小人横行,一片乌烟瘴气,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认为现在的国君可能有所作为?”嬴政此言一出,恒波立刻竖起了耳朵。

“国君?”明海笑了起来:“现在朝中还有国君吗?”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四十八章 规劝

他这一句让恒波登时脸色一变就待张口,却被嬴政在桌子底下踩了一脚而又闭上了嘴。嬴政则目注明海问道:“哦?不知你何出此言?”

明海斟了杯酒一饮而尽,以袖拭了拭唇角,这才道:“国君之所以为君,就是因为他有权,一旦没有了权,国君也就只是个空名而已。一个坐在宝座上的摆设能有什么用?现在的朝堂是持国的天下,要说国君,他才是有实无名的国君。”

“国君与常人的区别,就在于有权无权。若是常人有了国君的权利,那他就等同于国君,而若是国君失去了权利,他就也只不过是一个常人。”嬴政的耳边,似是响起了当年他还未亲政时,李斯对他说的那番话。看着明海。筝峮,他缓缓点了点头,道:“有理,有理。那么你认为,一个失去了权利的国君,要怎样才能夺回他的权利呢?”

“很难,这很难。”正在提壶斟酒的明海停下了动作,神色有些凝重:“古往今来,权臣摄政、挟持幼主的事很多,但是幼主长成后最终能够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的例子却少之又少。绝大多数都是最终主臣易位而至改朝换代,而能够在这样不利的局势下还能获得胜利的国君,日后绝对会成为一代雄主明君!”

嬴政淡淡地道:“是很难,但是难不代表便不可能。世上的事,只要有题便会有解,哪怕敌势再强也总是有破绽的。”

“是啊,天下万物都有破绽,可是要怎么利用这个破绽……”,明海忽地醒过了神来,打了个哈哈,道:“诶,朝堂之事。和我们有什么相干。来,喝酒,喝酒!”

将才倒了半杯的酒斟满,他道:“先生,恒波说你学究天人,晚生有几个久思不解的问题想要请教先生。”

慈安宫。

柳静太后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女儿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

真不知道那个嬴政给这宝贝女儿吃了什么迷魂药了,迷得她七颠八倒,连亲娘的话都听不进去。枉她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却是一点效用都没有。

一开始听了女儿的话,将信将疑地让儿子跟着她去拜访那个大秦国君好探探底细,谁知连儿子也都不知被灌了什么迷汤,从此后便天天往清涟殿跑。要是真的能学点本事也就罢了,可是好端端一个好学上进地皇儿却越来越不像样!跟着那个昏君学的好本事,学着游手好闲,学着天天溜出宫玩,学着去逛窑子,难道宫中的妃嫔还及不上那些不知羞耻的青楼女子?前些日子居然和别人在窑子里为了争一个妓女而打架,弄得一脸的伤回来。真是把齐云列祖列宗的脸都丢光了!

为此她不知道教训1过儿子多少次。可是他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面唯唯诺诺,一转头就全都忘得干干净净。而这个女儿近来也是有些古古怪怪的。整天关在自己的寝室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问她她也不说。

这一切地变化都是那个嬴政引起的,尤其是儿子的变化让柳静太后更是难以容忍,本就已是危机四伏的情况,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对于这个带坏了她唯一希望的混蛋,她怎能放心将女儿嫁给那样一个不可靠到了极点的男人?若不是看在他将女儿送回来的面上,早就将他赶出宫去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门婚事也必须取消,朝中的那些朝臣虽然都不可信任,但是她的娘家还是有不少佳子弟的。随便选一个也要比那个男人好得多!唯一担心地就是女儿不愿,原本儿女地婚事都是父母做主,可是对这个女儿她却不敢硬来。太后还没忘记,雒羽当日为了不让母兄阻止她跟嬴政走,竟以自尽相挟,硬来的后果实在堪虞,她是为了女儿好,可不想最后反而逼死了女儿。

但是雒羽的固执也让她大为恼火,无论她说什么雒羽都听不进去。死心眼地就这么一条路走到黑,拉都拉不回来!只要她一说嬴政地不是,雒羽就会立刻辩驳说“陛下不是这样的,您误会了。”

而就连她指责嬴政带坏了恒波,雒羽竟然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也还为那个该死的男人辩护,说什么“陛下是为了皇兄好,您以后会明白的。”

明白?她现在就很明白,不明白的是这个女儿!真不知道那个家伙有什么好,让这女儿执迷不悟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了女儿的幸福,太后也顾不得伤她的心了,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认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今天那人和你皇兄一起出去了,你知道他们去了哪吗?”太后看着安樊兵一字字地道:“红俏阁。”

“红俏阁?”雒羽抬起头来,不过却面露迷茫之色。

太后也知道这个女儿不会清楚红俏阁是什么地方,是而冷冷地道:“那是一家有名地妓院!”

妓院?这下雒羽终于忍不住变了脸色!虽然知道嬴政要皇兄演戏,但是去逛妓院……这也太离谱了!而且皇兄去也就算了,怎么连陛下也……她也知道荣安好几次至清涟殿求见嬴政都被拒绝了,可知嬴政并没有心思陪恒波一起演戏,更知道他国事缠身,政务如山,怎么会丢下国事和恒波一起去……去那种污秽的地方!

看到女儿终于变了脸色,太后微微松了口气,儿子逛窑子的事她早就知道,毕竟无论如何她都是一国的太后,手中总是有些可以动用的人手的。那些跟踪恒波的人里,除了荣安的手下之外,还有就是太后所派的侍卫。她原本只是出于对于儿子安全地考虑而已,想着让他出去走走也没什么坏处,可是没想到传回来的消息差点把她气死!

只是这逛窑子的事一直没有告诉女儿,毕竟对个女儿家说这种事实在不合适,可是现在也顾不得了。女人或许可以容忍自己心爱的男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但却无法容忍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如果那个家伙真是国君,那么三宫六院也是必然之事,就算女儿吃醋也只能默认。可是逛窑子就是另一回事了,身为国君却这样有伤国体,实在是荒唐到了极点!她就不信,听了这样的消息,女儿还能说出“陛下是为了皇兄好”这样的话来!

雒羽沉默了片刻,终于在母亲期待的眼神下柔柔地开了口:“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母后不要生气。”

什么?太后瞪大了眼,这个女儿实在是没救了!还叫她不要生气?光是这一句就可以把她气死了!

“你……你想气死母后?”太后的声音都在发颤,大怒之下横下心来:“总之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见那个男人!等他们回来本宫就立刻赶他出宫!本宫的好几个侄儿都是有才有貌,人品也端正,对你更是一片痴心,已向本宫求了好几次,要本宫将你许配给他们。明日本宫就召他们进宫,从中挑选一个做你的驸马。”

“母后!”雒羽如闻霹雳,脸上霎时血色尽退,站起身来一下跪倒在母亲的面前,1隍急地道:“您那日已将儿臣许给了陛下,怎能再另行指婚!”

太后硬起心肠,冷冷地道:“那日只是初步商议而已,未曾交换婚书,未曾定下婚期,连聘礼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影子,这如何能算已经许婚?”

“母后……”

“不要再说了,本宫之意已决!你如果还当本宫是你的母后,就听从本宫之命!”

“母后,非是儿臣不孝,有意忤逆母后。实是儿臣与陛下有约在先,此身绝不能再侍他人。何况陛下的意愿绝不会允许任何人违抗,一旦有违,大祸立至!母后就算不看在儿臣的面上,也要为齐云想想。

太后一声冷笑,就凭那个昏君的表现,那什么大秦的形势也就可以想象了,从来没有见过君王昏庸而国家强盛的事例。再说秦国远离齐云,就算那个昏君震怒,又能拿齐云怎样?何况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个国君还很难说呢!

看到太后的表情,雒羽知道母亲已是铁了心,再求也是无用。凄然一笑,她对着太后重重叩了三个头,道:“儿臣不孝,不能从命,只能就此拜别母后,请母后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太后大惊,直觉不妙,急道:“羽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男人值得你为了他这样付出吗?”

雒羽轻轻地摇了摇头:“母后,有很多事您是不会明白的,能遇到陛下是儿臣的福分,而陛下的旨意更是无人能够违抗。就算是为了母后与皇兄,儿臣也只能这样做。”

看到女儿目中那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太后心中又酸又怒,长叹一声:“冤孽!冤孽!真是冤孽啊!”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四十九章 教训

在又忍受了一次那种难堪的目光摧残而终于出了红俏阁上了马车之后,嬴政就发誓以后无论如何也绝不再来这种地方了!

相比于郁闷的嬴政,恒波却是非常开心的,今日将先生拉来实在是太正确了!那日借着嬴政的教授终于在武艺上压过了明海,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文才上他确实是不如明海。而今日的一番考校之后,那个骄傲的朋友彻底地被嬴政折服了!尤其是最后那曲琴音,使得明海当场便跪下拜师,嬴政不答应,他就赖在地上不起来。这个家伙正经时倒是一派名士风范,但要耍起无赖,也是绝对的没皮没脸,什么招都用得出来!

到最后嬴政终是同意了,这下明海在恒波心中已经成了煮熟的鸭子,是无论如何都飞不掉的了!恒波知道明海交游广阔,以他的学识,差点的人怎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可想而知他的朋友必然都有几把刷子,光是他的两个弟弟就已经没比他差上多少了。想想能够从明海身上得到的东西,恒波心中早就乐歪了!

实在佩服自己当初前来逛妓院的主意,若不是为了争点芸香唱曲,他又怎么会和明海不打不相识?当然,他是不会承认其实当初并不是他想要逛妓院,而是稀里糊涂踏进这惜春大街,经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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