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秦始皇-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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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七十五章 训斥
齐云国皇宫,清涟殿。
在嬴政的书房中满脸蕴怒的恒波坐在他的老位子上,对于那些刺客的审讯已经有了结果,一得到回报的他第一时间赶到了清涟殿来告诉嬴政。虽然几个刺客都是死士,意志极为坚定,一开始都死死咬定是来自铭厥。但是他们毕竟还是人,在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的情况下,终是熬不过去说了真话。
“秋羯?”嬴政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异色,甚至看不出丝毫怒意。
恒波恨恨地点头,怒道:“正是!那帮混账好大的胆子!还有看守围场的那几个官员更是该死!本君要……”
“你要怎样?”嬴政截口道:“杀了那几个被收买的官员,再将秋羯国的使臣全部抓来砍头,然后和秋羯开战?”
恒波眼露杀机,重重一哼:“那几个狗官收受贿赂、玩忽职守,那是非杀不可!秋羯的使臣行刺本君和先生也是罪无可赦。至于秋羯国,还请先生……”
“不行。”嬴政没等他说完便一口拒绝,感情这小子在狄夷的事上尝到了甜头,现在又在打他的主意了。
其实上次原本也没有想要将狄夷给整个抹掉的,因为现在就算打下了别的国家,以齐云的现状也吞不下去。可是那个狄夷的王子一定要找死,竟然当面就给他下了战书,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若还没有反击的措施,必然会被其余诸国的使臣看轻,那么有雒羽和齐云的巨大诱惑,随之而来的就是蠢蠢欲动的各国将欲望化作行动了。
而且对于那些想要咬他一口的疯狗,他一向的回应就是一棒打死,所以他便就成全那个没脑子的家伙了。也正好可借此乘机立威,好给恒波争取一个稳定地过渡期。这样杀鸡儆猴的方式威慑力是最大的,既然有人硬要送上门来当那只鸡,也就没有必要用别的方式来达到这一目的了。
对于嬴政来说。要毁灭狄夷根本不需要百万雄兵,只是龙冥一个就够了,还有一些跟去的,都是负责前去堵漏和运输战利品的。只是这样的超常力量绝不能频繁地使用,这次是正好秋枫发兵征战魔界之时,四界自顾不暇,都在全神防备“天戈领”,没多余地精力来注意下界。
这样偶尔一次也还罢了。要是使用一多,异常的能量反应必然会惊动几界。而飞船在这颗原始星球上也像秃头顶上的虱子一样的明显,没有严密的掩护的话也很容易暴露,到时岂不是因小失大,这样的事绝不能做!
今日一早,嬴政刚接到秋枫的星镜传讯,这次的行动已经完满结束,“天戈领”所有的兵力都已撤回,所以同样地事绝不能再来第二遍。
好在摆平狄夷国之后,使节团就已被他遣回了飞领。绿舒星地太空不再有飞船停留。倒是不虞会被缓出手来的几界所发现。当然,那些借调给恒波的官员都留了下来,否则光是国内地状况已经足以令这小子吐血了。哪还有闲心去打别的国家的主意。
看着露出失望之色的恒波,嬴政道:“刚灭了狄夷,马上就又找上了秋羯,别国会怎么想?狄夷是古帖尔先向朕挑衅,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朕动手也是师出有名。可是要动秋羯,你有什么理由?说秋羯派人行刺?证据呢?就凭几个刺客和那几个围场官员的口供?秋羯大可说你是屈打成招,蓄意栽赃嫁祸,意图以此为借口夺取秋羯。何况那几个刺客身上的纹身是铭厥的苍狼,秋羯也可推说是铭厥在血口喷人。你若硬要指说是秋羯,却要怎么让人心服?要是你有足够的实力准备开疆拓土,那么理由充不充分都无所谓,甚至没有借口也没关系。可是依齐云现在的状况,你连自保都很勉强,有什么能力去主动出击?要是使得诸国以为你已经开始了逐一吞并的行动,岂不是逼着各国现在就出兵伐齐云吗?到时你拿什么来抵挡?就算朕为你将几国都灭了,你有那胃口吞地下吗?若是都照对狄夷的方式来处理,现在破坏得越彻底。重建的时候就越费力,等到你有了那实力占下那些领土之时,面对着那一堆烂摊子,只怕就连哭都来不及了。何况……”
嬴政的脸色微微一沉:“到底谁才是齐云的国君?内患是朕助你清除,外敌也都要朕来解决,是不是连朝政朕也应该来帮你打理?”
恒波被他这两句说得脸上发烧,低下了头不敢出声。看着他,嬴政冷然道:“朕能帮你一次、两次,难道还能帮你一辈子?何况朕凭什么要用朕的兵马打下疆土再双手交付与你?朕欠你的吗?你口口声声说要当一个英主明君,就是这么当的?要善于借助外力是不错,可是借助不是依赖,什么强敌都要朕来解决,你这国君是干什么吃的?这些年朕教你地东西都学到哪里去了?连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胃口都不清楚,一味好高骛远,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一番训斥使得恒波羞愧难当,他的确是想要奋发图强,但是人都是有惰性的,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于有问题就来找嬴政,这位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先生自然会给出完美的解决方案。这使得他只要一遇到棘手的问题,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怎么想办法解决,而是马上来找先生求助。这样习惯性的依赖使他就像个在学走路的孩子,紧紧地抓着大人的手不肯放开,但若是一直不放,那他就永远也学不会自己走。(文'心'手'打'组'手'打'整'理)
可是别人是不可能一直扶着他的,而他还偏偏在爬山。在越高的地方放手就越危险,一个不好甚至可能摔下悬崖,那可就真的是尸骨无存,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且嬴政说得很对,他为什么要将江山打下来却白白送给别人?他完全不欠恒波什么,反倒是恒波欠了他太多太多,多到这一辈子只怕都还不清!
“先生,恒波知错了!”想到这样下去会造成的严重后果,恒波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见他知错,嬴政的语声和缓下来:“秋羯这件事你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不要闹得尽人皆知的。找个借口将秋羯的主使召进宫来,把刺客和那几个官员的口供给他看看,然后和他谈条件。当然,他是一定会否认,不过你不用管他怎么说,只要告诉他你可以将此事揭过不究,但是秋羯也必须有点表示,至于是什么样的表示就由得你开口了。如果他不肯答应,你就告诉他这次的事让朕很生气,如果他的补偿不能让朕满意,那么朕就自己到秋羯去取。”
恒波大喜,有了狄夷的前车之鉴,被先生这么一威胁,这竹杠还不是一敲一个准!虽然不能灭掉秋羯,但是起码也要从他们身上扒下一层皮来!当下他立刻站起了身来,应道:“是!恒波这就去!”
“你也留点余地,别敲得太狠了。那种绝不可能的条件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提出来,要是逼得秋羯退无可退之下和你拼命,那就轮到你头痛了。
要知道你的姿态必须强硬,是绝不能后退的,否则被那位皇子察知你只是在虚言侗吓,只怕你便什么便宜都占不到了。”这个小子是什么脾性嬴政清楚得很,所以先给他打了预防针,免得他太过贪心之下适得其反,把好好的一件事搞砸了,到时候还得自己来给他擦屁股。
他这一句让恒波立时将所要开的条件降了几个等级,躬身施了一礼,道:“是,我知道了。先生,恒波告退。”
看着恒波走出了书房,嬴政轻轻摇了摇头。权利是野心的催化剂,终于掌握了实权的年轻国君这些时日来的自信飞速膨胀,若是再不敲打敲打,就真的要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两重了。有野心是好事,但是还没学会走就想开始跑,不摔得头破血流才有鬼!而且理论和实际毕竟是有差距,真到亲自上手的时候,很多问题就不象看起来那么简单了。这个小子还是需要好好历练历练,不然以后怎么委以重任啊?
“龙绝。”嬴政唤道。
龙绝应声走了进来:“臣在!”
“去,在所有秋羯的使臣身上都给朕种上蚀心咒,发作的时间定在半年后。”
“遵旨!”
龙绝退了出去,嬴政端起茶盏靠在了椅背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虽然为了大局着想不能现在拿秋羯开刀,但是胆敢行刺他的大胆狂徒岂有恕过之理。无论恒波以什么样的理由拖延各国使臣回国的时间,半年后所有的使臣也都定然回到国内了,那时就让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尝尝万蚁噬心的滋味,用哀嚎三日三夜的刑罚来抵这多活的半年岁月,应该也能抵得过了。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一章 暗杀
秦国“天虚领”
“天虚领”的领主原本是杨戬,但自从杨戬突破到了上神之位之后被调回了咸阳,奉命自开了一界,这个位子就由黄飞虎担任了。
领主府中,黄飞虎正在批阅公文,一个侍女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到得近前,那个侍女自盘中端起茶盏准备放到桌上,手才伸到半途,那杯茶便脱手向着黄飞虎飞去!
杯才离手就碎裂开来,破碎的瓷片和着杯中的热茶笼罩了黄飞虎的全身。与此同时,一柄萦绕着幽蓝电芒的三寸飞剑破开她左手的托盘激射而出。
这么近的距离下,黄飞虎完全没能做出任何反应,就将所有的攻击都挨了个结实!可是那些瓷片和茶水都透体而过,仿佛碰到的只是一个虚影!闪着淡淡蓝光的瓷片全都嵌入了椅背,而椅子被那香郁的茶水浇上的地方,几缕轻烟升起,然后很快整张椅子都变得漆黑如墨。那柄飞剑也一样透过黄飞虎的身体刺在了椅背上,椅子立刻散了架,变成了一堆焦炭。
残影!
那侍女脸色一变,一只毫光四射,里面九条火龙盘旋的玉钵已自当头罩下。一经罩住,罩内立时腾腾焰起,烈烈火生,那九条火龙一个盘旋之下,侍女已经化作了飞灰。
坐在椅上的那个黄飞虎的残影此时才慢慢消散,黄飞虎的真身在门口显现了出来,那只九龙神火罩飞起缩成了酒杯大小落入了他的手中。这九龙神火罩原本是太乙真人赐给哪吃的,不过自从哪吃成了上神之后就没什么大用了,是而送与了黄飞虎。
收起手中的九龙神火罩,黄飞虎轻轻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已经是他受到的第二十九次刺杀了,只是没想到这次的刺客竟会是服侍了他这么多年的贴身侍女,使他不由又是失望又是痛心。
玄龙元火界。
咸阳,皇宫。军机处。
暗夜将刚收到的奏折递给了李斯,沉着脸道:“昨夜‘天虚领’地领主黄飞虎又受到了暗杀,这个月已经有五十余个界领领主和星领的官员遇袭,元光界那些家伙越来越过分了!”
李斯看完了手中的奏折,微笑道:“他们是发急了,陛下一日不回宫他们就一日难以安心。已经过了十七年,整个明沥河系也该搜寻得差不多了,现在每拖一天。陛下找到目标的可能就多上一分,怎能不让他们心急如焚?所以手段越来越激烈也是可以理解的。”
暗夜冷笑一声:“可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父皇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而且那个目标居然是个女子,合籍双修之下,只怕再过不久就能订立契约了。”
将奏折交还给暗夜,李斯笑道:“元光界找了这么漫长的岁月都没有找到,当然想不到陛下竟会连一月都不到就已经得手了,现在哪怕他们闹翻天都没有用。不过……”
他地神色微凝:“虽说已是为山九仞,但越是到这时候就越不能掉以轻心。在陛下带着羽妃娘娘回到宫中之前,对元光界需要更为严密的防范。多瞒一天。陛下成事的把握就多上一分。”
暗夜点头。再扫了一眼手中的那封奏折,有些古怪地笑了起来:“行刺?哼哼!要说暗杀的手段,那些家伙连暗冥司的半分都及不上。这些年元光界辖下各界天的统领几乎都已经被暗冥司给清理了一遍。那些家伙却还是学不乖。比暗杀?就凭那些家伙,给暗冥司提鞋都不配!不过这次倒是有些新意了,可惜一个刺客连杀气都没法控制,还想要行刺?”
李斯微微一笑:“那就继续下去好了,反正我们的损失微乎其微,而光之一系可就有的心疼了。而且那些行刺星领官员的行动正好给我们送来了出兵地借口,我大秦三百余年未动刀兵,也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元光界虽然动作越来越大,但也不敢逾越底线。行刺界领官员地是辖下各界天的仙魔,而用来行刺星领官员的则都是凡间所掌势力地人员。要真的越级动手。且不说高傲的众神和仙魔们会不会应命去刺杀那些他们眼中的低层生命,就算有人肯应命而又得了手,大秦又岂是肯吃亏的主。到时也来个礼尚往来,那可真是要乱套了!
而且两位元尊定下的规定谁敢触犯,更不要说身为火尊的秦皇本就是执掌天律的。神界是没有天劫,但是真的犯了律条,火尊要动用审判之权,就连光尊也无法阻拦。尤其那位秦皇又是出了名的以法治国,“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就是自己地臣子犯了错,也是一样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就更不要说元光界的那些神了,到时就是光尊也保不住他们!
再说光尊也不会出面来保,他和嬴政虽然一直在暗中较劲,但是对于各自的职责却是从来都是很有默契的。世事就是这么奇妙,创造与毁灭互相对立的同时却又互相依存,缺了任何一方对于另一方来说也是难以想象的灾难,所以无论他们暗中怎么斗,但却是绝对不会去触碰对方的底线的。因为他们很清楚,一旦撕破了脸对谁都没好处,嬴政看似有时咄咄逼人,可那却都是在占了理的情况下,使得光尊就是吃了亏也只能忍了。
所以两人之间地形势很微妙,既是竞争对手又是合作伙伴。好在两人都是以公为先的人,而且自制力也都极强,斗归斗,但却没有因此而互相敌视。尤其是在对方行使职权的时候,更是只有全力支持而没有从中作梗的,这保证了他们的合作一直都能顺利进行。事实上在某些方面来说两人的利益是一致的,真要对方出了什么岔子,另一个也不会好过。
所以光尊才会被嬴政一个圈套就给套死了,虽然万般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放下那么紧要的事到那个遥远的星域待上几十年。而嬴政也能够肯定只要光尊上了套,就一定会乖乖地如他所愿在一段时间内远离明沥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这是连自己也很难打破和放弃的,在涉及到职责地时候,哪怕光尊明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他极端不利。也无法耍赖拒绝执行。
当然,这也是在他不相信嬴政能很快就找到了目标的情况下,在他看来这二十年的时间嬴政能找到人就很不错了。明沥河系虽然没有多大,可是人不是建筑,是会活动的,想要在这样的范围内找到一个人,还真得有点运气。否则这边前脚刚离开一个城市,那边要找的人可能就正好后脚进入。这样的话就算走遍了整个河系也只能是白费功夫。
而找到人不等于就是成功了,还要保得住才行,若是偷抢拐骗都无法将目标从对方手上夺过来,那么最多下狠手毁了就是。虽然有些可惜,起码还能保持目前地均势。
只是光尊怎么也想不到嬴政的运气实在是好得过了份,一出手就逮了个正着,而偏偏这次的候选者竟是个女子,嬴政又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于是后面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光尊的推算轨道。再加上嬴政的尽力封锁和故布疑阵,就在光尊以为他还在竭力寻找的时候。其实这位候选者的修炼进程。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光尊预想的底线。
且不说光尊要怎么补救,总之他们两个地微妙关系使得各自地势力之间关系也一样微妙。都是暗里再怎么斗,也不会真的撕破脸。而且有需要合作之时也一样是全心全力地完成,而不会在正事上互相扯后腿,对于那些明文规定的律条也绝不敢触犯。如若不然,别说对方地老大,就是自家的至尊都不会轻饶了他们!
这些年来元光界中的一众大神小神们也不是没挨过天罚,可是有凭有据之下,光尊别说去找嬴政理论,连哼都没哼一声。所以只要还没有嫌自己活够了,有些禁区是绝对不能碰的!是而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而在平级的力量之下。要论这些暗中的动作,那些正统的修炼者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大秦的专职机构?
现在两个神界是没有丝毫动静,辖下界天则互相在比暗杀的手段,而反应最大地就是凡间。在凡间占有压倒性优势的大秦哪有半点客气,只要确定刺客是出自哪一国,立刻就是调兵开战,乘势又夺下了不少疆土。
只是这一来可怜了暗夜,这些年来他的工作量呈直线上升趋势,幸好大多数都由嬴政给接下了。还有李斯在旁辅助,否则只怕他就会成为第一条心力交瘁而死的元龙。
现在的形势对于大秦是极端有利的,战场上没有吃亏,嬴政那里更是进展顺利,只要能够保持这样的情势,胜利已经是近在眼前。
放下奏折的暗夜笑了起来:“是该活动活动了,那些蠢货以为拼命加大战争的规模就可以拖垮我大秦,可惜飞蛾扑火只能是自取灭亡。倒是让我们乘势吞并了不少他们在人间地势力,没有了下层基础,哪怕界天开得再多也只是摆设而已。”
李斯笑道:“其实在他们看来能够拖垮我们固然好,就算拖不垮,多出这么多政务想来也足够逼得陛下回朝来处理了。估计元光界那几个神君还在纳闷,为什么到现在既不见陛下回朝,我大秦的朝政也依然还是井井有条。”
君臣两人相视而笑,暗夜是为父亲即将得偿所愿而高兴,而李斯则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说起来李斯可不是一个正直高尚的人,他贪爱权势,他的处世哲学就是“老鼠哲学”。在他看来人就像是一只老鼠,同样是老鼠但有粮仓老鼠和过街老鼠之分。而他想当的就是一只粮仓里的老鼠,为这一目标他奋斗了一生。
既然是粮仓里的老鼠,那么这个粮仓自然是越大越好,当年他之所以选择了秦国,也是因为唯有秦国具备了统一天下、创立帝业的条件。而更幸运的是他遇到了嬴政,这个雄才大略的帝王给了他充分发挥才能的舞台,君臣相宜数十年,他对嬴政既是充满敬畏又是万分感激。在他看来,只要跟随在这位始皇帝的左右,他的粮仓就会越来越大。
可是没想到世事无常,嬴政竟然会出了那样的问题。说起来当初在嬴政被神火所困之后,他那样殚精竭虑、甘冒奇险地拼力完成了皇陵的建造,其实也是为了自己。一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