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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朱雀记-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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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未来可能的天界之行,易天行确实十分害怕,但仍然有条紊地做着各项准备。

……

……

“你上次来省城既然不全是为了我,那肯定是为了她。”易天行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

陈叔平皱皱眉头,说道:“倒也不全是,这事情有些复杂,你还是以后上天庭了去弄个清楚吧。”

易天行耸耸肩,很随意地说道:“话说在头前。你不要碰她一根手指头,不然你就趁早请你家少爷来把我们全家杀了。”他看向陈叔平地双眼:“否则。你会很惨地。”

陈叔平讥诮道:“凭你现在的实力也可以威胁人?”

“能,但我有决心。”易天行静静说道,话语里却夹着强大的决心:“而且,你要知道,我师傅最疼我媳妇儿——如果让他知道了,将来他老人家脱困之后,就算你家少爷统辖天庭五营将兵大元帅。把你藏在凌霄金城宝殿,也保住你一条命。”

陈叔平微微低头,伸出长长红红地舌头舔了舔自己脸颊旁边的海水,沉默许久,算是认可了这个威胁。

“走吧,有人要来了。”

陈叔平侧脸往西方望去,脸色平静,半晌之后说道:“来的居然是半仙之体?嗯,在人间能修炼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厉害。”诧异道:“过你这两年进阶极快。难道还怕这半仙?”

易天行眨眨眼睛:“不是怕她,是怕你看见她了,想杀她。”

“谁?”陈叔平瞳孔微缩。

“泰童儿的妹妹。泰童儿就是上次在九江和我一起伏击你的那位人间高手。”

陈叔平厉声笑道:“来得好!”

易天行堵住了他的下半句话,没好气道:“好不好也与你无关,如果你不想我和她合伙斗地主,就快走吧。”

陈叔平看了他两眼,忽然说道:“看来你守了承诺,对于我的行踪一直瞒着。”

“是啊。”易天行微笑道:“所以如果她看见你我呆在一起,我没办法解释。”

“告辞。”陈叔平也不拱手,也不行礼,屁股一撅,便准备踏水而行。

“别慌。”易天行忽然动了个古怪心思,“别在水面上走,被她看见了,我可麻烦了。”

陈叔平怒道:“难道要我游回台北!”

“你没有死的消息,我瞒的很辛苦的,你就帮我个忙嘛,再说了……易天行摊手道:“你本来就应该是游泳健将。”

……

……

夜色之下,汹涌波涛之中,隐隐有一个人影在海浪里破浪而前,那人地身体大半隐在水下,一般人没办法发现。

易天行眼中金瞳一闪,赞叹道:“狗刨式也能游这么快,果然不愧是神仙。”

片刻之后。

一个小光点自西面飞来,在繁星黑夜的幕布上画了一道圆弧,速度极快,不多时便来到了易天行所在地海水之中。

光点倏然而止,似乎具有某种违背物理定律的魔力。

易天行咪着眼往上看着,嚷道:“这玩意儿飞的挺快的。”

一柄古意盎然的剑,正在他头顶上方的夜空悬空停顿着,发着嗡嗡的轻响,剑刃上轻轻踩着一双秀气地脚。

脚的主人,便是那个眉目如画,清丽绝美,浑身脱浴气息的泰梓儿。

“锃!”的一声,泰梓儿收了仙剑,那柄古剑遁入她的袖中见。

她轻轻飘了下来,站在了波涛轻伏的海面之上,看着身前半身浸在海水中的易天行,好奇问道:“感应到波动,所以过来看看,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天行摊摊手:“在台北街头,发现一个西洋教士,有古怪,所以追到这里打了一架,结果让他给溜走了。”

秦梓儿轻轻在海面上踏着步。明眸微转,看了看四周海水中混着的碎礁湿泥,叹道:“你们这一架,打地也算是惊天动地。知道是什么人,居然能从你地手下逃了出去。”

“正常。”易天行经文一运,脚底真元微出,整个人便从海水里浮了起来,离海面略有几寸的距离,就这样站着,“天下之大,又岂是你我二人所能尽知。”

秦梓儿皱皱眉:“你要老见着别人有古怪就胡乱打,万一惹得西方人来了,又起干戈。”;当 

“打便打嘛。”易天行无赖道:“反正咱中国如今也有了你这半仙了。还怕谁不成?”

他接着严肃问道:“前儿拜托你的事情,查到了没有?”

泰梓儿微微一笑。丽光四射。

易天行喊了一声噎死,问道:“看来挺顺利地,舍利在哪儿?”

“知道。”秦梓儿在海面上缓缓向南走去,其行渺渺若仙。

易天行也随着上前,嚷道:“还没抢回来,那你笑那么开心。”

“你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您是半仙啊。”易天行讽刺道。

“您还是谪仙呢。”秦梓儿冷哼道:“我在南方一线拦着。相信他们会那么容易把佛指舍利运入梅岭。”

易天行沉默了半晌:“看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既然抢不回来,你不就要拦他们。”

泰梓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是,等佛指舍利运入梅岭,你再动手抢?”

易天行点点头。

泰梓儿摇头道:“梅岭那位既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抢佛指舍利,肯定这舍利对于他的修为有极大的帮助,如果佛指舍利运到梅岭你再去抢,只怕对方的实力会提高的太过恐怖。”

易天行想了想说道:“不然怎么办?你一天在南线拦着,佛指舍利就不敢进国境。这世界如此之大,我们到哪里找?”

“你是是想借这个名义,去梅岭闹事?可梅岭上下居住着几万凡人。”秦梓儿皱眉望着他。

“你已经不是上三天的小公子了。六处的事情和你也没关系,我是私人请你帮忙,你能不能别老一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表情?”易天行揶揄道。

秦梓儿冷冷道:“我只是担心,梅岭那方面,也未尝不是和你一样地心思,或许他们也是想用佛指舍利诱你上梅岭。”

易天行想借佛指舍利上梅岭找马生麻烦,马生也可能借此事诱易天行上梅岭。

说不定双方真存着一样的想法。

易天行愣了愣,看着夜海远处地那轮月儿,下意识道:“那除非马生和尚对自己的境界有足够的信心。”

如果真像秦梓儿说的那样,梅岭马生是存着诱惑自己和叶相去的念头,那他要对马生和尚的实力进行新的评估。

……

……

“这事儿得保密。”

“你已经说过了。”

“没告诉秦童儿吧?”

“放心。”泰梓儿微恚道:“是不是骗过你几次,你就认定我是个言行一之人?”

“哪能啊?”易天行微笑道,心里却想着:“当年被你骗成那样,怀疑一下下也是正常地。”

“饲枭常啄目,玩火必自焚。”秦梓儿望着他认真说道:“有些事情,往往和你我的预期反道而驰,谋虑多,错漏便多,多加小心。”

“知道啦。”易天行无所谓地挥挥手。

二人在海面上告别,其时,海上生明月,银光耀墨水。

佛指舍利在台湾的出巡造成了轰动,尤其是往佛光山金光明寺,与佛牙舍利的会面,更是让信徒们欲痴欲狂。

易天行手撑下颌,看着玻玻罩子里的那截指管,心里就纳闷了,这罩子号称防火防盗防震防弹,当初在香港会展中心前,那个梅岭云台寺的高僧,到底是怎么把它给弄走的?

眼光一转,他又看见了佛光山的镇山之宝,那枚佛牙舍利,易天行心里愈发不爽:梅岭那老贼和尚,你要偷,就来偷这颗牙呀,怎么非要冲着自己保护的佛指来?

初修佛法之时,他便隐约感知,自己两年后地佛指出巡会出问题,料不得如今真出问题了。

他轻轻握着拳头,盯着那截乳白的指管,眉头微紧,若有所思。

后几日,佛指舍利又往台南去,所到之处,万人拜参,场面十分宏大。

终有告别的那日,在台湾呆了十九天之后,叶相僧地那根中指,终于被宝宝贝贝地运上飞机,经香港而返西安。

 。。。
易天行这些天一直很沉默,临上飞机的那天,车上的电台正在放着,是一家叫台北之音的电台。

莫杀问易天行:“回去后就上梅岭?”

易天行愁容满面:“基本上……是这么安排的。”

……

……

电台中,那个姓张的客串主持人问来宾:“佛指舍利就要离开台湾了,您认为此次出巡算是成功的吗?”

来宾想了会儿回答道:“基本上……算是成功吧。”

张主持人没好气的声音从电台里传了出来:“又是基本上,那基本下呢?”

易天行失笑,心想反正得去梅岭打架,就不要管基本上基本下的问题了。
第五部焚城 第十二章 请约伯休息1/4(朱雀记)
回到西安,又是万迎接的大仪式。易天行就奇了怪,为什么这趟佛指舍利出巡,举的万字旗,迎的万人众,都得和万字搭上界,似乎非此不足以烘托庄重热闹的气氛。

坐车去了法门寺,泪眼婆娑地看着叶相僧的中指被郑而重之的关进地宫,易天行掬了几滴泪,便和莫杀拖着叶相回了省城。

下午时刻,车至省城北站。

离开不过一个月,省城自然没有什么大变化,七眼桥还是只有七个眼,府北河还是那么小家子气地流淌着。

墨水湖畔小书店却关了老久,叶相僧打开书店的木门,轰的一下,便有一大群青春可爱、萌气逼人的小女生们涌了进来,把易天行吓了一跳,心想这些小女生难道天天就在巷角守株待僧?

叶相手上有伤,易天行自然不会这时候开店营业,知道那俊俏和尚会当坏人,于是他黑着脸,凶神恶煞地把那些小姑娘们请了出去。

小易朱这时候应该还在省城附小上学,蕾蕾也应该在省大受他骚扰,易天行暂不去接他们,在小书店里洗了个澡后,便和叶相僧相携去了归元寺。

……

……

“梅岭有古怪啊。”

易天行一屁股坐在斌苦和尚的禅房里,情真意切说着:“前几次你让我上梅岭,都因为旁的原因没去成。如今想起来。当时要是上去了,这日子只怕也就到头了。”他看着斌苦微微皱着地银眉,摇头道:“若不是你是叶相的师傅,我真该怀疑你是不是在设计害我。”

斌苦早接着他们打回来的电话。对梅岭的事儿有所了解,也不接易天行地话,反是慈眉善目看着叶相僧,轻声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儿?”

制造假冒伪劣佛指舍利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没敢和斌苦说,谁知道这个老和尚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万一认为他们是在亵渎佛祖,那怎么办?虽然斌苦应该打赢易天行,可易天行也没那个脸和一老同志以命相搏。

叶相僧愣了愣,到底是不大会撒谎的僧人。憋的满脸通红,半晌之后憋了一句话出来:“被门夹了。”

“喔?”斌苦似乎真信了。但在易天行的感觉里,这老和尚应该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是懒得挑明而已。

“梅岭马生大师乃是得道高僧,你说他与香港血族有关联,这是从何说起?”斌苦和尚转向易天行,一面问着,一面将易天行手里抛着玩的念珠抢了回来。

易天行瘪瘪嘴道:“只是猜想和感觉。这事儿又没证据。”

“南无我佛。”斌苦大师一合什,德高望重道:“护法身份尊贵,切不可随意以言定人罪名。”

“谁定了?谁定了?”易天行嚷嚷着:“思想是无罪嘀!”

他转过身子,屁股在蒲团上滑了个圈,嘀咕道:“自然会抓到罪证。”

斌苦年纪大了,耳朵还挺好使,银眉一耸道:“护法这话又错了,即便梅岭的马生大师与香港血族有什么联系,被护法知道。这也谈不上是罪证。”

易天行睁大了眼睛道:“大师,您知道血族是干嘛的吗?”

斌苦大师愣了愣,说道:“好象是某种怕阳光地非人族群……不过在我佛眼中。众生青等,慈航度万品,是什么样的又有何干?”

易天行摊手道:“吸人血过日子,这种人也要渡化?”

斌苦大师想了想,看了看窗外青天,皱眉道:“若马生大师真是有心渡化那些戾恶吸血之徒,此乃一件大善之事。”合什颂佛不已。

易天行没好气地摇摇头,去了后圆,心想这个代沟确实大了点。

……

……

在后圆里,他和自己地老猴师傅只说了两句话。

“如果大势至菩萨追我们进了归元寺,师傅,你打不打得赢他?”

老猴气宇轩昂道:“冬菜!”……他接着干咳了两声,准备回忆当初自己在须弥山上的光辉战迹以及横行狂戾之行。

易天行很干脆地挥挥手道:“那就成,我去接媳妇儿了。”

老猴被噎的不善。

这是易天行第一次去省大附小接孩子。

虽然不识得路,但看着那么多行色匆匆的家长们往一个小路里赶,他也随着人们去了。看着身边那些三十好几,满脸沉重的中年人,再摸摸自己“青春年少”的脸,他不由苦着脸,心想自己这爸爸似乎当的也太早了些。

学校不允许家长进去,大家只能在大铁门外等着。

一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夹着公文包,看来是在机关上班地人。他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打着呵欠的易天行,笑道:“你也是来接学生的?”

易天行点点头。

“噢?”那个中年男人来了兴趣,“是你弟弟吧?”

易天行叹了口气,没有搭话,点头示意一下,就挤到前面去了,感觉有些失败。

学青放学了,就像监狱一样森严的铁门终于被缓缓打开,一大群孩子们嗷嗷叫着冲了出来,害得外面的家长们玩了好一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易天行捏着拳头,满脸紧张地盯着铁门处,心想如果把孩子给接漏了,在蕾蕾那里可交待不过去。 海 

……

……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啊,又过一个小时。

可是小易朱胖乎乎的身影还是没有在校门外出现,已经等成老蔫黄瓜地易天行有气无力地靠在铁门外,孤单地等候着。身边一个别的家长也没有了。

他忽然醒过神来,淡淡一道神识往学校里递了进去……神识如同微风,刹那间铺满了学校里地每一个角落。

易天行忽然皱眉,发现自己竟然感应不到儿子的气息!

他脚尖一点,道诀轻捏,便准备遁入学校查个究竟。

“您是易朱地家长?”

一个年青地女老师很疑惑地看着他的面容。

易天行愣愣地答道:“是啊。”

女老师就是小易朱的班主任张小白,她嘻嘻笑着:“真想不到易朱的爸爸竟然……”

易天行知道她的意思,是说自己长的太年青了,大像是能有一个七岁大孩子的爹,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张小白穿着一身白色套裙,衣料上印着枝枝青柳。在下午的阳光下,青枝透白纱,再配上她地面容,显得格外清柔美丽。

易天行略一失神,赶紧问道:“请问您是?”

张小白伸手往身后一揪。

“哎哟!”

易朱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耳朵被揪到了班主任老师地身前。

张小白呵呵笑着说:“刚才易朱上课又睡觉,所以我留了堂。虽然这和现在学校的规定不大相符,但希望家长同志能够理解。”

易天行瞪了易朱一眼,赶紧涎着脸道:“理解理解,一定理解。”

得罪谁都不怕,可不敢得罪自己儿子的老师。

张小白拍拍易朱的脑袋,推到易天行的面前,忽然朗声说道:“过几天要家访,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好安排一下。”

易天行愣了。心想自己马上就要去梅岭参加那个贯什么和尚的葬礼,想了想说道:“我马上要出差,这孩子有个叔叔。从小就是他叔叔管着的。”他试探着问道:“他叔叔能成吗?”

张小白有些为难,说道:“那易朱地妈妈呢?”

易天行指尖轻轻掐着掌心,语气十分温柔道:“他妈妈最近比较忙。”他确实觉得蕾蕾将将二十岁,却要承担一个当妈的责任,实在是有些可怜。

……

……

邹蕾蕾自己不觉得可怜。

她是个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就算如今成了黄花闺妈,但也坚持着过自己的生活,该读书的时候读书,该看球的时候看球,该回墨水湖带孩子的时候带孩子,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周密而活力十足,并不因为自己身边发生地诸多神鬼莫测之事,而稍减自己享受人生之趣。

但她对易天行有些怨言,因为一家三口刚刚看了场电影,易天行便说自己又要走了。

“这次又去哪儿?”

“梅岭。”

“去干嘛?”

“参加一个和尚的葬礼。”

“去多久?”

“快则一周,慢则一月。”

“葬礼拖到一个月,大和尚渐腐的金身,会痛恨你地。”蕾蕾轻而易举地戳破某人的谎言。

易天行手掌放在易朱的胖脑袋上,享受着儿子头发的丝质感觉,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小易朱厌恶地扭扭脑袋,对蕾蕾说道:“妈,易天行肯定又是要去打架,他又带我。”

易天行火斥道:“一个月不见,现在居然敢喊老子的名字了!”

邹蕾蕾火喝道:“吼什么吼,名字不过就是个代号,是我让他喊你名字的。”

易天行心头一阵酸楚:“得,如今你们是共同阵线的,我是孤家寡人。”反唇相讥道:“估计某人是这个念头,只是怕天天被人喊妈,把自己喊老了,所以先从我的称呼下手。”

蕾蕾生气了,拉着易朱就走。

易天行看着她母子二人渐行渐远,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气氛不是很好,因为大家都很厌恶被一些不相干的事情造成别离。

易朱摇摇脑袋,心想自己爹妈都不是凡人,怎么尽玩这些凡人夫妻地小吵小闹?恁没水准。

十月初秋。天高气爽,叶绿尚存,清风已至,秋意渐弥,离人不惆怅。

省城一处僻静处,数人正在告别。

“保重。”叶相僧合什低首道:“若事情难了,我便来。”

易天行静静道:“一切都在掌控中,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你千万别来,你要是来了。这事情只怕会更复杂。”

易朱有些累,蕾蕾把他抱入怀中。看着易天行,轻轻说道:“打不赢了就逃回来。”

易天行笑了,从她肩上取下易朱的书包,说道:“嗯,知道了,就像珍妮对阿某说的那样。”

邹蕾蕾轻轻拍拍易朱地背,笑道:“Run,Forest,Run”,……

……

她她接着抱怨道:“易朱还是这么沉,吃的多啊,怎么就是减不下来体重。”;当 

易天行也是很恼火,却没什么办法。

“对了,五号的时候,他们的班主任老师要去墨水湖家访,是晚上,你记住了。”易天行想到这件事情叮嘱道。

邹蕾蕾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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