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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朱雀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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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苦和尚还在暗自猜忖着易天行的身份,虽然隐隐觉得这少年肯定与自己佛宗大有法缘,却仍然暂时不敢将自家寺中绝学传授于他,但他若要在寺中流连,当然不会阻拦。而其余的和尚在那天全寺之力运天袈裟与他争斗后,早就认可了这少年霸道的实力,也不敢随便前去招惹。

易天行看似闲庭信步般,便往湖边走去,他拔了一根细细的荷叶枝,放在手上把玩着,他对这种能暂时捆住自己的植物枝条印象颇深,好奇地打量,然后伸到嘴里咬了咬。

“嘻嘻。”不知从何处传了两声嘻笑。

易天行微微一笑,脸色平静似乎一无所闻,胸中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发现这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声音,喜的是似乎这声音的主人一直在看着自己……他叹了口气,似乎要往回走,却觑着众僧没有注意自己的空,便想往湖那面的后山悄悄溜过去。

不料,一转身,便看见了一张脸。

叶相僧微微笑道:“易施主,那边乃我寺禁地,却是去不得嘀。”

易天行心里在骂娘,脸上却摆出无害笑容温柔道:“那处荷香怡人,山间松风清心,叶相师兄可觉着是一处修行的福地?”

“阿弥陀佛。”叶相不予理会,“施主前日教训贫僧的是,如今方知一心安处便是盛地。”

易天行听他说话酸溜溜的,再一看才发现这和尚将自己那套白袈裟换成灰朴朴的了,不由一笑,揽着他肩膀道:“一大老爷们,还记仇啊?”

叶相一出家人,哪里见过这等不知趣的施主,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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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易天行又进禅房,坐在斌苦大师对面读了几遍经,暗自琢磨良久,也没有琢磨出感觉来,心想莫非自己还是得先把五门对治法学好了?可是这修行依经络而行,自己为什么总感觉不到?他捺住性子问斌苦大师,自己这身体究竟是如何?

斌苦双眼微闭,道:“时辰未到,一切随缘吧。”

易天行终于感觉到这老和尚有些拖延的感觉,皱眉摇了摇头,告了声罪,便从归元寺侧门出去了。他出寺门之后,却未直接回学校,反是过了姚家店市场的小巷,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然后沿着一条偏僻的小石路往一座山上爬去。

归元寺后山上树木茂盛,林荫遮日,易天行一面爬着一面欣赏着周遭的景色,听着头顶传来的阵阵鸟鸣,再闻着林间清香,精神不由为之一振。林间偶有游人,他也不好施展自己的速度,便慢慢向前行进,将至山顶时,月亮已经挂到了晚霞的对面,太阳将落,阴暗降临山头。

此时微风吹来,轻轻缭绕全身,易天行忽觉一阵阴冷,向前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山顶,脚下竟然是一处绝壁。绝壁约有百丈来高,峭石平骨如镜,宛如被天斧劈开一般。易天行想到古老太爷当年带着那位官小姐逃命,逃到此处绝望的心境,也自追思惘然。

山间益发的暗了,易天行心想当年古老太爷和那位官小姐只怕就是这么跳了下去,他要找寻那位声音的主人,一是代古老太爷谢恩,二是也想请教一下这位鬼神莫测的人物自己的情况,正准备学几十年前殉情的那位情侣往下跳,却发现很反常的在日落时分,山脚下竟然起着雾,看见这奇怪的白雾,易天行犹豫了。

远在千万里外即将沉入山涧的最后一道阳光,照拂在他的眼帘上。

他忽然感觉眼皮一阵微痛,心一中慌,睁眼四处查看,却没有发现异常,倒意外地从浓雾里隐隐约约看到了个淡到了极致的光圈。

光圈泛着微微的青色,由地下拔然而生,慢慢沿着弧形向上合去,在天上合拢,形成一个奇异的半圆。

易天行瞠目结舌,心想怎么突然自己看见了这般古怪的一个东西。

正想着,忽然灵心一动,感受到了那个青色光圈遥遥传来凛不可侵的力量,竟比当日自己奋力相搏的天袈裟更要强上数倍之多。

易天行一惊,再细细察看,才发现这个青色光圈竟像是一个罩子,牢牢地罩住了归元寺的后园、小山……他恍然大悟,看来这光圈应该是佛门的一种结界,只是不知是防御还是禁锢用的,只是看这威力如此巨大,自己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他在山上又呆了会儿,心中盼望着归元寺后的那个声音能主动地找自己说话,不料一直等到天色全黑,古朴归元寺内仍然是一片安静。想了会儿,他拣起一块石头,使出自己的神力往归元寺里掷去,不料那个光圈似乎对于物理攻击不能免疫,石头噗地一声穿过淡淡青色光幕,奇快无比地砸在归元寺后园一座禅房内。

“哎哟妈耶……”不知是哪个和尚不幸挨了这记天外来石,呼痛惨叫一声。

易天行吐吐舌头,不再多耽搁,便回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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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在旧六舍的木板隔间蹿来蹿去,悉悉索索地响个不停,但住在二四七室的几个男生,不论来自东南西北,都已经听惯了这省城老鼠的方言,见怪不怪地在床上酣然睡去,只有易天行静卧在自己的下铺,闭目假寐。

他双眼微闭,温和的眼帘将触未触,双手搁在自己小腹上,中指与拇指微触,双手反向而置,结了一个在经书上抄来的莲花童子手印,体内点点金火随着他的神念渐渐流转起来。正在这时,他神思一动想到下午在归元寺里学的楞伽经,手式奇幻一转,平空摆出了个奇怪的姿式,也不知为何,这姿式一结,他的心境顿然清明,过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离省城大学三里外的一间公寓内,此时灯火全熄,上三天的那个瞎子竹叔手拄木杖,看着窗外省城夜景,也不回头,淡淡说道:“下手留神一些,不要伤到那人的同学,你我修行之人上动天听,切不可轻易伤害凡人。”

身后有一个瘦瘦的汉子,头上缠着白布,恭谨应了一声,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方玉盒,玉盒一直贴着他的小腹,此时取出尢有余温。

他轻轻掀开玉盒,玉盒里赫然躺着几只妖异无比的绿色小虫,这小虫子圆头节身,长长的两个触角中空,似乎是用来吸什么的。瘦汉子脸色愈加紧张,双掌相交,虎口缓缓磨擦着,良久之后,从鼻腔里闷叱一声:“去!”

随着这一声,黑暗的房内绿幽幽的荧光大作,那几只妖异小绿虫迅疾化为数个小光点,在房内乱窜着,凶猛地劲头似乎要择人而噬。瘦汉子似乎怕这种东西噬主,赶紧往自己身上喷洒了一些药粉,而那个一身长衫的竹叔看着夜空出神,整个人竟似与周遭的环境融为一体,那些小光点竟似对他视而不见。

过不多时,那几个小光点终于禁受不住房内绿氤之气的压迫,迅而加速,遁入夜空不见。

一直沉默站在窗口的竹叔缓缓道:“希望小公子不要惹上不该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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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大学男生宿舍外的大叶树诡异地飘荡起来,不一会儿几个小绿点便顺风飘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内的七个男生正酣然入睡,全未察觉有几个小绿虫正阴渗渗地爬了进来。

那几个小绿虫生的丑陋恶心无比,套用一句阿亮的话,那叫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小虫爬过的地方不仅留下一道脓涎,而那脓涎竟似带有极强的腐蚀性,旧六舍的木地板上被蚀出了一道极深的印子。

小绿虫们像是被谁指挥着一般,一路嗤嗤蚀着地板,沿着床脚向上爬去,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可怜房内的几个人在睡梦中根本无法闻到。不多时,小绿虫便爬到了易天行的床上,脓涎流在他的席子上,腐蚀出了几个绿中杂黑色的大洞。

小绿虫们看见裸着上身酣然入睡的易天行,忽然身上青色光芒大盛,呼地一声便向易天行身上飞去。

不料“噗噗”数声响,可怖的小绿虫竟被易天行身上那层薄薄的离火弹了出来!

……

……

小绿虫喷出了绿色的汁液,扭头扭脑,显得十分愤怒,像是受了伤。

而远在三里外的公寓中,那个使蛊的瘦汉子,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知道今天遇见麻烦人物了,如果不能控蛊取胜,只怕会反受其害。大惊之下,瘦汉子用一柄乌骨小刀割开自己的左腕,将自己的鲜血滴入面前的玉盒中。

主血饲蛊!“

小绿虫猛地一下胀了起来,青荧荧的虫身上笼罩着凶恶的气息,慢慢地向仍未醒来的易天行身上爬去,虫身微微蠕动,虫首张嘴欲噬,流下来的恶涎不再仅仅是腐蚀,更平添了几分腥毒之味。

这是木蛊的上三重境界。

小绿虫一路吐着腥水,一路爬上了易天行的胸腹,便要张嘴咬他的肉,往身体里钻去……

易天行根本不知自己正处在生死边缘,犹自酣睡,眼看便要被这毒虫杀死,不料此时房内异变陡生。

他的胸口上的那抹朱红渐渐发亮起来,映的身上几只小虫愈发狰狞。朱红色慢慢鼓了起来,鼓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肉团,肉团扭动着摇晃着,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易天行的体外……

……

……

下一刻,只见易天行的胸膛上多出了一只通体朱红的小雀儿,正眨着灵气十足的眼睛,带着可爱无比的神态,无辜看着自己身周几只骇的发抖的小虫子。

第二部 省城第四十二章火热的生活
(更新时间:2005…9…1416:18:00本章字数:4406)

这雀儿浑身作朱红色,腹部略略有些发白,圆头尖喙,小小巧巧地和人一节手指差不多大小,身上的羽毛很纤细就像绒毛一般,看着很是可爱。朱红小雀用细细的脚丫踩在易天行结实的胸堂上,绒绒的双翅贴在雀身两侧,像个小孩子一样地扭着脖颈四处张望。
先前还煞气十足的几个小青虫趴在易天行身上,似乎被这可爱的鸟儿吓呆了,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往外吐着绿汁,抵抗着下面易天行身体自然散出的淡淡离火。

小朱雀在易天行的胸膛上蹒跚行步,那些小青虫子开始瑟瑟发抖。小朱雀明亮的两只小眼睛骨溜溜一转,然后注意到了自己的脚下有这样几只虫子,顿时稚态可掬地伸首去啄。它的动作很笨拙,但很奇怪的是,小绿虫子这种极凶恶的蛊虫,不知为何死死低着身子,似乎恐惧到了极点,甘愿受死一般。

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稚小的朱雀笨拙地低下头一口叼起一只小绿虫,似乎也不在乎小绿虫身上的腐蚀汁液,咕哝一声便吞了下去,其余几只小绿虫似乎遇上了命中的克星,也不敢逃跑,就这样等着被小朱雀慢慢地一只一只地全部吃进腹中……窗外的月光打在易天行的胸膛上,这幅生吃蛊虫的场景,被幽幽的月光一衬,显得更加诡异灵魅可怖。

小朱雀吃完这几只蛊虫,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两只细细的脚丫勉力分开,吃力地低下雀身将缘尖对准易天行身上的绿色汁液,啾啾一吸,就像吸果冻一样,全部吸进了自己并不太大的肚子,这才显得有些满意地低声鸣叫了两声,声音清灵。然后用自己的喙尖梳理了自己的翅上绒毛,便美美地趴回到易天行的胸膛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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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披着金色盔甲,站在一朵五彩祥云上,嘴里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在一群魔怪之间肆意厮杀着——这应该算是他有生以来做的第一个梦,于是在梦中他就感觉到隐隐的恐惧,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一摸身上全是冷汗,然后很受惊吓地发现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个毛茸茸的东西!

他吓得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阵势有些大惊醒了上铺的江苏同学。江苏同学含糊不清问道:“怎么了?”

易天行盯着滑落到自己大腿上的红色小鸟,无意识应道:“没什么,我去上厕所。”

他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抱着这只看着很脆弱的小红鸟进了厕所,细细察看着这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家伙。发现这小红鸟生的实在是很可爱,易天行忍不住微笑着轻轻用手指逗弄一下小家伙的尖喙。

小红鸟早就醒了,眨着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他。

小红鸟看着易天行的脸,忽然把圆滚滚的小头往易天行胸上蹭着,发出了一阵阵啾啾叫声,声音很小,却是清灵异常,显得颇为亲热。

易天行被这小红鸟的绒毛咯地直痒痒,看着它亲密神情,不知为何,胸中生出一份感动来,疼惜地把小家伙托在手掌上,轻轻问道:“啊,你不会也是一个迷路的家伙吧?”

正自玩着,易天行却下意识里发现自己的胸上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定盯一看,他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胸上那块朱红色的印记忽然不见。这块印记还是在县城小池塘里初明道性之时生成的,谁知此时又忽然不见!

易天行想了半天,忽然心头一动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掌心上的小红鸟,压低声音道:“喂,兄弟,你不会是我生的吧?”

虽然易天行坚持认为自己不是大母鸟,但也没办法,只好承担起了养育小红鸟的父母大任。经过他的一番折腾,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小红鸟身上竟然是温度极高,就算是水泼上去,也会马上冒着白烟干掉。这样自然不能把它放在寝室里喂养,不然如果把同学的手烫着了怎么办?

易天行只好瞒着众人,偷偷摸摸养起这只自己“生”的小鸟来。

晚上还比较好办,易天行悄悄在宿舍外的大树上做了一个铁皮子弯成的窝,然后把那只小红鸟塞进去,临别之时再叮嘱几声不要摔下来之类的废话,小红鸟似乎挺明人理的,倒还真没摔下来过。只是从那一天起,窗外那根梧桐树便渐渐地显出老来,叶片在这生机盎然的夏末时渐渐发黄,枝桠也开始有些枯干,易天行天天对着窗外的大树说对不起。好在自从小红鸟占了窗外大树后,蚊子之类的东西也在旧六舍绝迹了,这倒是极大的改善了男学生的住宿环境。

可白天不行,易天行深知当今的大学里养着的是一群饥饿终日的男学生,这些家伙如果发现了一只不会飞的雏鸟,肯定会眼泛绿光,口涎大垂地往树上爬去。于是每天清晨,易天行假装晨练兼听恶心VOA时,便会把小红鸟接下来,装进自己吃饭用的铝制饭盒里。

饭盒被占,直接导致了易天行的饮食习惯改变。原本用来打饭菜的铝制饭盒,现在天天装的是小红鸟,他便只能顿顿啃夹榨菜的馒头或是沾肉松的面包,然后怀里揣着发烫的铝盒急步离开食堂。

他怕被同学发现,所以一直是铝盒不离身。铝盒的高温慢慢地渗出厚厚的帆布书包,传到他的腰腹上,真像是随身携带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可易天行别无它法,连上课的时候也带着。

不料他在教室里呆着,原本颇为宽敞阴凉的教室,温度竟然慢慢升高,在台上讲课的老师和台下认真听课或打瞌睡的同学,都感觉到这夏末时分,竟然如同三伏天一样,酷热难当,屋内像是有谁正在拼命开着暖气。

众人额上汗滴渐下,纷纷喊热,老师虽然觉着奇怪,可也没有办法。

易天行暗自叫苦,偷偷做了个鬼脸,便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

他这一走,教室里清风过堂,立马凉爽起来,只留下一干学生在那里啧啧称奇,名之谓:“迷你厄尔尼诺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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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有些弄不明白这只小红鸟吃些什么东西,所以常常在深夜里爬到学校的大树上面去抓那些虫子,让他有些恶心的白花花的大肥虫送到小红鸟的喙边,谁知小家伙一扭脖颈,万分骄傲地表示出了对这种食物的厌恶。

易天行又用自己疾如闪电的手指头在空中夹了一小碟子苍蝇,谁知道小红鸟唧咕几声,便从鸟喙里吐出一丝火苗给烧成了灰烬。

“你小子还挺挑食爱干净啊……”易天行可不知道这小家伙生出来的第一天就活吞了好几个绿头蛊虫,以为它是有洁癖,挠头无辄,百般思琢下终于想到:“这小鸡似的家伙,浑身红通通的,怕不是爱吃颜色鲜艳的东西吧?”

好在鹏飞工贸给“易董”办了张卡,袁野打了十万块钱进来后,易天行倒是没有了金钱之虞。他跑到东门外对面商校旁边的菜摊上,拣着漂亮的果子蔬菜便买了一大堆,有艳红的西红柿、翠绿的黄瓜、紫幽幽的葡萄,还有省城特产的红的像火一样的桔子……然后鬼鬼祟祟地抱着铝盒子跑到操场阴暗的角落里,把这些瓜果堆到了一头迷糊劲十足的小红鸟身前。

谁知道小红鸟对这些瓜果仍然是不屑一顾。

易天行哀叹一声,用手指轻轻敲着小红鸟的喙突,没好气道:“小祖宗,你总得吃点儿啥吧?”

谁知他一说话,小红鸟就来了精神,扑哧扑哧扇着绒毛未褪的翅膀,想飞却又飞不起来,就像是个眷母情深的小鸡崽儿一样,一头扑进易天行的怀里。

易天行唬了一跳,却发现小家伙已经安静地在自己怀里睡去了。他想到这些天来小红鸟对自己眷恋异常,不由想到某件事情,有些害怕地轻声说道:“喂,小家伙,你可别要吃奶,我胸前可没有那种装备。”

看着小红鸟浑身朱红一片的羽毛,看着它恬静自得的神态,易天行心中一暖,留神看着四周有无别人经过,把小红鸟抱在怀里,就像是哄孩子一样地轻轻摇摆,嘴里咕哝着:“宝宝乖,快觉觉,咕咕咕咕……”

前面还是一副令人感动的画面,可最后的这几声证明了易天行同学的孤陋寡闻,他逗小朱雀的声音,就像是在逗小鸡一样。

艰苦的养雀工作进行到了第二周,易天行成功地被记得几十次旷课后,又有一件头痛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他发烧了。

对,就是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可是对于从小百病不侵的易天行来说,却是难得的大事。他躺在床上感觉着头晕和额上的高温,一方面是觉着新鲜,一方面也有些害怕。宿舍的同学给他端来米粥后便去上自习,只留下他躺在床上对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易天行看窗外的那株梧桐树,咕咕叫了几声,没过多久,树当中的小红鸟似乎听见了,也咕咕回了几声。

这便是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早期教育的重要性在此刻便显现的一览无疑——只会学鸡叫的易天行,终于把自己这只贵比天物的朱雀神鸟也培养成了一只只会咕咕叫的家伙。

易天行此时哪里会想到自己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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