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女性福音师-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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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换做是谁,即使是光明神来了,他也不会甘愿就此碌碌一生的。
所以,我一直想向父亲证明,想向这个掌握着偌大权利的教皇证明,我,巴特勒•;所罗门,能够做到瑞德•;所罗门能够做到的,并且,还能做到比他好。
不就是5岁成为三级武者吗?我同样做到了!
不就是十岁便成为魔武双修的五阶强者吗?我同样也做到了。本小说由@www。87book。com@提供下载
而我做到这些时,并没有如他那般能够借助到许多外部优良条件。
也许,瑞德得到东西太容易,或者,他明白,教庭的一切都将在未来归属于他,他并不用去争取些什么。
所以,他对于教庭的事务并不上心,从来都只是完成父亲交代下来的任务就算完事。
而,在我5岁那年,我便学会了主动围绕在父亲的腿边,机灵地帮他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当时的我,直至后来进入到普通的神职成员阶层以前,都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对于我的关怀,总是不及瑞德。
渐渐地,我们都长大了,而瑞德头上天才的光环一直都未退去,但我这个同样的天才,却在与他的比较之中黯然失色。
我的修炼进度及不上他,只因为他总是拥有好的修炼条件,而这样的差距,在我们小的时候尚不明显,毕竟我们都接受过光明圣池里的圣水改造。但是,随着我们的阶位提升,这种差距就愈来愈大,直到我16岁那年。
16岁那年,我做出了改变我终生的决定:不再生活在我父亲的身边。
因为,此时的我已然明白,如果想要争过瑞德,想要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仅仅只是拼命修炼,只是一味迎合父亲的喜好,是远远不够的;我必须要依靠自己做出一些令人不可小视的成绩来。
于是,我主动向父亲请求了下派,到普通的教区,从一个小小的神甫开始做起。
当我被下派之后,真的学会了很多东西。
原来,与这些面慈心黑的神职人员们生活在一起,能够学到那么多东西。
而我坚信,这些东西,那个时候正顶着光环在大陆之上四处游历的瑞德是绝对不会学到的。
但是,这些东西,我在很小的时候,就隐约地从父亲身上模糊地感觉到过。因为,这些东西,准确地说,应该算是一些素质,是要想生存在权利顶峰的我们所必备的。
同时,下派之后的我,虽然只是一名低阶神职人员,但是知道我的身份背景的那些地区主教们,没有一个人会怠慢于我。
相反地,我从他们那里得到了许多好处,也与他们建立起了非比寻常的友谊。
虽然我知道这种友谊并不可靠,但是,如果有一天,当我强势地击败瑞德之后,他们会随着我的呼喊附喝上一声,也就足够了。
我仍旧努力修炼着,这个时候我能够弄到的魔晶石还有光明玉,比起以前呆在总部的家里,居然要好得多。
我也拼命地为教庭尽心尽力办事,为我们所罗门家族争取利益,也总会不着痕迹地打击其他几大世袭红衣大主教家族的年轻一代的势力。
也许,我的努力应该算有点成效吧。
至少,父亲一力地提拔于我,使我的地位迅速向上窜升,让我看到了成为红衣主教,成为红衣大主教乃至教皇的无限希望。
从我被下派出去之后的十年,我没有丝毫懈怠,更是没有时间像别的家族那些纨绔子弟们四处做恶。
他们顶多,就是杀点没用的平民,强奸点没背景的女人,这些所谓的做恶,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更是拿不上台面。
当他们还在挥霍自己的青春之时,我已经学会了与阴谋为伍,与暗黑做伴。
,哼,好像,身为光明神在人间的代言人,以传播光明为己任,生来就应该仁慈的我,还有那些神职人员们,我们在圣洁光辉的照耀之下,所行之事,即使不是最肮脏的,也有足够黑暗了。
这,是否便应了那句古老的谚语:光明之下,必定深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呢”?
邪恶的异端,在五千年前的圣战之中,已几乎被消灭,但是,教庭一直没有放弃过对他们的追捕;
与我们所罗门家族先祖一起打下这片江山的那些世袭红衣主教家族,从来就没放弃过颠覆我们家族权威的想法;
而阿麦利卡联邦,这个民主的政权,他们已经将我们逼得无路可退,却还要对着原本应该让我们指手画脚的大陆局势进行所谓的调停。
对于局势的明了,使我不断地得到父亲的器重,而此时的瑞德,他还在过着悠闲的游历生活。
我终于接触到了更多只属于教庭只属于所罗门家族的隐秘,而我的地位也是愈来愈高。
但是,正当我以为就此下去,教皇之位非我莫属,或者我已有了资本能够与瑞德公平一争之时,瑞德,这个可恶的家伙,这个如恶梦般缠绕在我的生活中的阴影,他带着海族的公主回来了。
海族,这个被我的先祖赶进大海的异端种族,他们从来就只想着再度回到陆地之上。哪怕他们现在已无法长时间在陆地上生存。
但是,瑞德,他带着海族的公主回来了,带着海皇的表面上的诚意回来了,虽然这种诚意,根本不值一提。
就他做的这一件事,就顶上我浴血奋战用累累白骨堆砌出来的功劳。
因为,神圣教庭自从被普罗密修斯打击之后走到现在,已经处在了内忧外患之下,甚至,我们所罗门家族的权势,已有风雨飘摇大厦将倾之态。
可,当教皇的长子即将于海族的公主联姻的消息传出,对于大陆局势的影响,恐怕不亚于维苏威火山喷发所带来的震动吧。
虽然那个叫做佳斯丽的女人,她的身份不可能公开,但对于那些嗅觉灵敏得有如冰雪魔狼心思狡猾得如同梦幻魔狐的大势力掌舵人来说,光就是瑞德与大家心知肚明的不明女子订婚的消息就已绰绰有余。
瑞德,你果然聪明,你果然不负天才之名。
我辛苦地奋斗,奋力地争取,十数年的努力,却就被你这么轻描淡写地打败。
是的,我已经是红衣主教,离那个最高的“皇座”仅有一步之遥。但是父亲的态度,已经很是明确。聪明的我,噢,不,用来形容我这个失败者的词,应该是狡猾。
狡猾的我,当然不会去触父亲的霉头。
我只能躲在黑暗里,如一匹受伤的魔狼,独自舔舐着伤口,怀着怨愤与不甘,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你,还有脸上的皱纹似都舒展开来的父亲。
但是,瑞德,你,还有父亲,你们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可曾想过我的痛苦?
既然,你们根本就没关心过我,根本就没把我当做你们的亲人,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宗教裁判所,这个聚集着最黑暗的一切的地方,我已早有接触。而已渐开始得到父亲器重的我,也已参与到了其中的某些研究中去。
不错,瑞德,你是被称为天才,可你却不知,我已悄悄地成为了身兼光明与暗黑两系魔法与武技的七级强者,至于圣阶,也是指日可待。
你就是比我早出生一年,却已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有了能力的我,要将它们全部拿回来,并且要让你在永远的伤痛中看着我,看着我拥有它们,看着我将神的荣光将教庭的荣光播洒向全大陆。
父亲没有想到,他所经营的研究,会被拿到他的儿子身上试验;他更没想到,对着自己的儿子投毒的,居然会是他的另外一个儿子。
当然,父亲的为人,我十分明了,我投毒一事,是无法瞒过他的。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他,只因为一旦瑞德死去,我就会成为他唯一的儿子,成为他唯一的继承人。
父亲身为教皇,身为所罗门家族的掌舵人,他自然知道如何取舍,就像当初他毫不犹豫地便选择了将我视若无物。
但是,我显然错估了瑞德的实力,也错估了父亲对于瑞德的喜爱。
当不知情的瑞德服下了带有“永远的伤痛”的毒酒之后,他并没有死去,只因他已悄然进入圣阶。
但是,永远的伤痛,这种带着灵魂诅咒的暗黑魔法药剂,又岂能被轻易摆脱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瑞德会突然失踪,难道他会是心痛我这个弟弟对于他的暗害吗?
在我看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他没有死,也许是躲到某个地方养伤去了吧。
终有一天,他会回来报仇的。
可是,我并不担心被瑞德所惦记,我也不像那些做了一点点所谓的天神不容的坏事的胆小之辈甚至都无法安睡。
在我走向堕落选择黑暗的那一天起,便已学会了让自己麻木起来。
再说,永远的伤痛,对于这项由我负责研究的魔法药剂,我还是有相当大的信心的。
可我却没有料到,知道了真相的父亲盛怒之下,竟然将我扔进了宗教裁判所。
起初,我并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做。
在教庭的法典里,进入宗教裁判所的神职人员,是不可能重回光明继承教皇的事业的。
难道,父亲疯了吗?他不要所罗门家的荣光了?
可是,当他领着一个女人来到心如死灰的我面前劝导我与之结合时,我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
不就是要一个继承人吗?
如果出于报复,我不应该接受他的要求,但是这样做来,却实在是得不偿失。
我所需要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权杖,而父亲他的决择,显然将那柄权杖,又重新摆在了我的面前。
重新燃起希望的我,也明白了当时的父亲为什么那么愤怒。
瑞德的无声出走,显然将那位海族的公主那名一看就极为强势自主的女人置于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却也让放出消息的教庭成为了一个笑柄。
这,怎能不让处心积虑谋划着在圣战之后第二度圣战即将来临时做出一些功绩的父亲震怒呢?
瑞德,你果然比我聪明,虽然我谋害了你,你却很是轻松地便让我的希望化为了泡影。
可惜,大概,你的伤势,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吧?所以,你才没有重新出现在父亲眼前。
而终于被光明神眷顾了一回的我,却是有了劳伦斯这个儿子。
一切,都如我所料的发展着,虽然我与那个甚至连她的家势都懒得了解的女人生下的劳伦斯似乎并未继承到我的天赋,而他与瑞德相比,就更是不如。
可是,父亲,他已没得选择。
好在,劳伦斯虽然魔法与武技进步缓慢,但他却一点也不蠢笨,甚至可以说,他其实相当聪明,聪明到我有时候都会觉得,也许将来,当父亲死去后,我已无法凌驾在他之上。
所以,我必须在一个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之下,尽可能早地将父亲给解决掉。
他在教皇的宝座之上,呆得时间已经够长了。
这段时间以来,大陆的局势越发不再明朗,随着魔兽赛车大赛的如期举办,法典上所记载的那个第二度圣战也即将来临。
太多太多不安定的因素跳了出来,甚至精灵族都不再躲藏。
达佛蒂尔家族突然间强势起来,托马斯家族内部也是暗流涌动,还有菲亚特家族,贝尔家族等等都窥视在侧,更有已经完成云梦大陆统一的奥斯曼大帝。
而这一切,似有意似无意,都与那个叫做梁天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秘青年扯上了关系。
如果要说我与瑞德是天才,那么梁天,他应该算是什么,怪物吗?或者,他是传说中的巨龙?
可是,我已经用亡灵魔法探查过,他确确实实是人类。
但是,有这么年轻的人类圣阶吗?
如果他光是武力够强,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居然还有着一颗不亚于父亲那样的能够发觉很多深层问题的大脑和一颗疯狂的心。
他的心,只为那名美人鱼少女而疯狂。
为什么又是海族公主?难道,我又将失败吗?
虽然我已经在与梁天的交手中屡屡受挫,但是今天,当父亲与海贼王,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强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怪人,在他俩的战斗之中,显然有了梁天从中搞鬼,父亲才会被海贼王一击重伤。这样的机会,一旦没有把握住,也许就不再会有第二次了。
机会总是送给那些有准备的人,这句话果然没错。
一直潜伏在黑暗里盯着父亲的我,终于迎来了这样的一天:我终是有机会将他彻底解决了。
教皇,在传说中,在大陆上数得上的强者中,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但是,从来没有见他出过手的那些人们,他们又哪里知道,这个当之无愧的第一究竟有多么恐怖呢?
掌握了大寓言术的教皇,如果不将他的灵魂彻底毁灭,将他的生命力完全抽干,他就不可能在战斗中死去。
而掌握了大寓言术的教皇,我这个圣阶二级强者一旦引起他的警觉,在他面前简直可以算是不堪一击。
可是,今天的教皇,显然碰到了强劲的敌手,而他也一直没有机会施展出他的拿手绝招。
果然不出所料,梁天,那个同样躲在黑暗里的狡猾小子,他从来就没放弃过算计教皇。
可惜,梁天却是不知道,即使海贼王将教皇一戟劈成两半,教皇也是不会死去的。
只有用我手上的这柄聚集了无数亡灵怨念并用许多暗黑药剂浸泡过的十字圣剑插进教皇的胸膛,才有可能将受到重创的他给彻底解决。
其实,我也明白,我,我们教庭,与梁天之间的矛盾,只能用鲜血才能洗清。
而以梁天强劲的实力,他一直明智地选择隐忍,就是因为他在顾忌着教皇,顾忌着将一时间不会灭亡的教皇逼入疯狂。
如若不然,恐怕劳伦斯那个小子,早就被梁天给杀了无数回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教皇,我的父亲,他知道,劳伦斯,我的儿子,他也明白。
但是,他们都不在乎。
因为,他们一个是教皇,一个是未来的教皇。
传承了教皇的权杖的同时,他也会传承到大寓言术,传承到光明神赐下的神器贤者之杖。
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梁天便不再是劳伦斯的对手,或者说,没有掌握到内中秘密的他,无法威胁到劳伦斯的生命。
又有哪个外人知道,教皇,与上层空间有着联系呢?
如果,我今天将父亲杀死在这里,也许梁天会立刻出手对付我与劳伦斯。但这只是最坏的打算,毕竟我不是那个固执的老头子,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方式。
之所以与梁天搞到水火不容,都只是父亲的愚蠢决定,是我们教庭单方面的逼迫。
只要,新的时代来临,一切,都是可以坐下来谈的。
但是,如果今天,我放过了这个机会,那么光明神也不会原谅我。
所以,从发觉到海贼王的出现开始便潜伏入暗中的我,在父亲被海贼王倾力一击击成重伤之时,悄悄地潜至了他的身后。
然后,我毫不犹豫地,轻松地,一剑插进了他的后心。
虽然好像轻松得过了头,带着诅咒却原属光明的长剑却是确确实实穿透了教皇的胸膛。
我知道我成功了。
可是,为什么,此时的我心中却有着一份失落,有着好些怪异的阻塞呢?
“不!…——”
那个呼喊声为什么听来遥远却又熟悉?
而扭转过头来的父亲,他的目光中感情是如此复杂却为何完全不像父亲?
当那个身穿教皇圣袍大口大口咳着鲜血的和父亲有着几乎一样苍老面容的人的嘴中断断续续地说出“我的弟弟”之时,我只觉得一瞬间,我的世界便已崩塌。
“为什么又是你?”
这句话,我也想问他,想问这个失踪了多年的哥哥。
他,让我失去了唯一的机会,也让我从此不再有哪怕是一丁点的希望。
可以说,就是他,是他毁去了我本来应该充满希望与光明的一生。
可是,他都要死了,为什么看着我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怜悯,没有丝毫愤恨呢?
难道,他想让我在日后的亡命生涯里良心不安吗?
可是,我,还有良心么?
“弟,弟弟!咳咳。”
你都快要是个死人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喋喋不休?
“我,我明白,明白你的!”
哈哈,哈哈,他说他明白我,他说他明白我!
我只想疯狂地仰天大笑,借此来发泄我心中的愤懑。
可是,为什么,突然间,大哥的身影在离我远去。
为什么,我眼中的世界开始不断旋转?
仿佛我的思绪在不断飘飞;仿佛,我的灵魂也将离体而去。
天旋地转间,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
而就在陷入永恒的黑暗前,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具无头的身体,在它被切断的脖颈处,正冒出冲天的鲜血。
而那具尸体的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柄长剑,一柄漆黑如墨的长剑。
长剑插进的那个身穿金色圣袍的身体,可那个身体,却属于我的大哥!
极速狂飙
第382章 … 佛屎之变
“梁,梁天,我知道是,知道是你!”
苍老的面孔突然一阵变幻,露出了那张英俊依旧的中年面容。
瑞德目光复杂地盯着眼前这具不断冒出鲜血的无头尸体,还有那个飞上天空却始终不肯闭眼的大号头颅。
梁天的身形逐渐从虚空中显现,带着一脸歉意地看向已是危在旦夕的瑞德。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了,因为一切都已不再有意义。”
瑞德因为失血过多的苍白面孔上突然泛起一阵潮红,他同时也阻止了梁天欲从他胸前将长剑拔出的动作。
“让我和丽丽再见最后一面吧!”
瑞德的声音中充满了一种英雄末路的萧索。
“这是我以海伦娜的姑父所提出的最后请求,至于你如何算计我,算计我们教庭的事,我好像无权计较些什么,毕竟,也只是你为求自保而已。”
梁天听瑞德如此一说,不禁一愣。
随即梁天便已明白,瑞德是误会了自己甚至连他都没打算放过,而这一连串的变故将他也算计在了其中。
本想开口解释一番,但是梁天转念一想,却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瑞德如是想,说明的问题让梁天不禁有些心惊。
他想起了苏东坡看佛印是一陀屎的故事。
东坡与佛印论法,佛印说东坡像一尊佛,东坡却道佛印如一陀屎。
佛印听完仍是怡然自得闭目不语。
然洋洋自得地回到家中的东坡在苏小妹的点拨之下才终是明了内中禅机。
君子所见无不善,小人所见无不恶;心中有佛,说出来的自是美言,心中有屎,说出来的当然就是屁话了。
梁天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算不算是心中有屎,但是他却是突地想起,拥有着深蓝祝福,与佳斯丽缔结了深蓝之愿的瑞德,好像不应该这么容易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