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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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景天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低声叹息。“我以为父王会将你指给我,我以为一切已经万无一失。”他後来又去见过一次夙陵,乘上了更多关於夙流嫁给他之後的好处,如何瓦解夙寒的势力,如何架空他的兵权,他全部一一乘上。
他真的以为,他能在这个夜晚,一直笑到最後,然後赢得佳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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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血中。。。身子虚弱~~
所以勉强更新这些吧。
等我去吃些红枣补血先。。。
明天再杀回来更新好了。
至於小树树麽,哈哈哈哈,真是荡的成长着啊~
13。和亲公主
无论夙景天有多不甘心,无论夙景昕闹的有多凶,事实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和亲的事已经昭告天下了,流云公主的和亲队伍也将马上从岚国出发,卫国的使者团更是提前回国去准备婚礼了。
夙流天天赖在自己的寝宫里,看到那一箱箱送来的嫁妆,完全提不起一丝兴趣。
原本她和亲的日子和夙寒回朝的日子是同一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想看看夙寒气得铁青的俊脸,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
结果夙陵那个贱人,她真是太低估他的心计了。竟然临时让夙寒带着大军到澄江去清剿水贼,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个月以上吧,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又见不到夙寒了?
还一心期待看他大变脸呢,结果又落空了。夙陵是当她没有脾气麽?她真的被他惹怒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是不是在走之前,得给他一点谢礼。
她马上爬到桌上,挥着笔细细的写下了一些配方,然後招来宫女让她递给夙景昕,就算是他当了她五年小弟的最後礼物。
和亲的日子总算来了,夙陵坐在大殿里,然後看着夙流慢慢的坐上了轿子,直到看着轿子慢慢的抬出了宫门,他的心里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存在,也许会动摇到他的统治,亲眼看着她离开,就像亲自将一个灾祸送走一般,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现在,他可以专心的把注意力放在夙寒身上了,对岚国的兵权他照样势在必得。
坐着轿子出了宫,又在宫门口上换上了和亲队伍的马车,看着那长长的都看不到尾的送亲队伍,她嘴角微,夙陵的排场还真大,希望他会喜欢她送的最後的礼物。
方才,在大殿上,他像是终於送走了一个灾难一样,笑的那麽放松。而她也同样望着他笑,为他不久就要受到的贺礼,老狐狸和小狐狸互相对视一笑,心思却各不相同。
反正马车里遮的严严实实的,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夙陵把头上那繁重的头饰给拆了下来,丢到一边,自己则半躺在车厢上,从旁边的书架上了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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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堆闲书,可是这些年让人私底下从各地收集过来的,那都是珍品和孤品,出了宫她什麽都没带,倒是把这些书全部给带走了。
车子慢慢悠悠的晃着,除了偶尔扎营休息,不紧不慢的走了许多天,若说开始她还能耐着子躺在车上看书,那麽这麽无聊的走了几天之後,她就真的闲不住了。
掀开车帘子,她凑了个头出去看,盘算着和谁借个马过来骑骑。却不想,护送和亲队伍的骑长立刻过来打断了她的妄想。
“流云公主,这一带匪患猖獗,快快坐回去休息。”
然後不待她回答,就将帘子扯回来,还严严实实的遮盖住。夙流看着那紧闭的帘子,忍不住嘴角了几下,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
似乎越是怕什麽,就越是要来什麽。送亲的队伍在过这座山的时候,明显速度要比前面增快不少,似乎是想要赶紧离开这儿。
但是老天爷好像没有站在他们这边,就连夙流坐在车厢里,都能听到远远传来的马蹄声。
看来那些所谓的山匪,对送亲队伍里押送的珠宝很感兴趣呀。
夙陵生怕她跑了,这护亲的队伍都是宫里精挑细选的禁军,想必对上那些山匪,绰绰有余。
夙流继续翻着自己手上的书,边惬意自如的往嘴里丢一颗樱桃。
对方的人似乎不少,很快就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不过夙陵的亲信也不赖,迅速的将她的马车护在中间,然後摆出了迎敌的阵势。
那个骑长似乎还准备用皇家吓退对方,扬声对对方宣布,这是岚国送往卫国的和亲公主,却不想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喊打喊杀的冲过来了。
夙流忍不住噗嗤一笑,哈哈哈哈,这叫现世报麽?谁让他刚才打断她说话来着,现在轮到他自己了吧,那种憋着话说不出的感觉,可不算好受啊。
马车外是武器相接的声音,还有那些闷哼一声倒下的声音,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却完全没有要介入的意思,依旧手握一本孤本,看的津津有味,图上是各种各样为爱而痴狂的男女,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剧情跌宕起伏不说,就连那春宫的画也是栩栩如生。
她竟看得有些入迷,等她回过神来之後,却发现外面已经没什麽声音了,不过那熟悉到极致的血腥味倒是充斥了她的嗅觉,看来状况是一边倒啊,没几下就全部解决了。
谁输了谁赢了,她一点都不关心,也一点都不在乎,只不过这突然的宁静,到让她心里冒出了一些奇异的感觉。
她听到有一个人正慢慢的朝她的马车走过来,不疾不徐,步伐平稳。她的心突然就提了起来,那个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似乎落在了她的心跳上。
对方终於走到了马车面前,轻轻的一掀帘子,是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带着半块面具。
他刚往马车里一坐,夙流就迫不及待的爬到了他的身上,对着那双黝黑的眸子,她笑得如般灿烂。
还没等对方开口,她就笑的说。“爹爹,你是特意来送我出嫁的麽?”
果然,对方的身子立刻僵硬住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一下子席卷而来,却丝毫吓不到在作怪的她,相反的,她的笑容反而越来越明艳无比。
“谁想娶你!我就杀了谁!”他的声音低沈而压抑,似乎怒到了极点。
她一听更乐了,娇躯擦着他的身子蹭啊蹭的,然後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扔到一边去。夙寒那张千年冰霜的俊脸,这麽几年过去了,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除了天天经受日晒雨淋,而让他的肤色变成了漂亮的古铜色,但这看在夙流的眼里,越发的感魅人。
小手不安分的伸进他的衣服里,贪婪的抚摸着他健壮的肌,修长的玉腿也往两边打开,然後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夙寒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黝黑深邃的眸子里只看得到这个正在作乱的小女人,五年没有见到她了,她越发的漂亮精致了,虽然还是青涩的年纪,却带着一股子由内而发的妩媚。
心心念念想了五年的女人做在自己怀里,还不断的用娇躯磨蹭着他,最过分的是,她不偏不倚的坐在了某个蓄势待发的地方,还一脸期待的瞅着他,这一幕,哪个男人抗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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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别挑逗我
“别闹!”夙寒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将她好好的按在怀里,生怕她一乱动就擦枪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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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流用力的瞪着他,再瞪他,狠狠的瞪他!
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乖,回去再说好麽……”
他不是不想要啊,只是现在要不得,先别说他想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再不济也不能在马车上胡乱了事吧,何况外面全部是他的兄弟,他不是怕被发现,而是没办法让她的声音被其它人听见。
“你想不想我?”夙流知道他有时候固执的可怕,也不强迫他了。
只是她一刻都安分不下来,轻轻的蹭着他,随时都在勾引着他,一双美眸一眨一眨的,无比的勾魂,小手在他的膛上抚摸着,片刻不歇。
他按住她的作乱的手,粗喘着闷哼。“风流,听话,求你了。”他真的不想就这麽随便的要了她,他唯一爱着的女人啊,他只想给她最好的,更何况是他们的第一次。
好吧,她投降了。她认命的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装尸体。夙寒以为她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乖,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别气我。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
“我知道啊,可是我比你更想要嘛……”夙流喃喃的开口,声音显得闷闷的。
去不知道她的那句话等於一句炸雷,听在夙寒的耳中,比最好的药还要有效果,原本就已经忍耐不住了,这一刺激简直是火上浇油,他粗喘着紧紧的把夙流拥在怀里,脑浑身上下像火烧一样的热起来,脑子也开始有些混沌了。
他爱着风流不是一两年了,前世他爱着她,却骗自己说不爱。可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太亲密,总是会忍不住想杀人,事实上,他也确实那麽做了,只不过他下手干净利落,而风流也从不在意床伴的生死,这才不了了之。
知道自己爱她之後,两个人确实交了心,可是血缘和年龄又摆在那了。就算他们俩不在乎血缘,那麽别人会怎麽想,这个时代的人根本无法接受这种关系,更何况她太小了,一不小心就会伤了她。
算来算去,竟然已经为了她憋了这麽多年了。眼看现在就是时机,而且她也心甘情愿,却发现地点不合适,老天爷简直是折磨他为乐啊。
“?”一直埋着头闻着他身上男的阳刚气息,感觉自己也似乎变得有些恍惚,夙流抬眸看着他,只看到他的黑眸也火热一片。
眼看,情况即将失控了。夙寒猛的将夙流抱紧,毫不犹豫的掀开帘子,足尖轻点,如风一向的掠过大家的头顶,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了。
几位大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齐藤嘴角微,“王爷这是……怎麽了?”
“看上去似乎激动过头了,不过也是啊,都五年未见了。”叶青凉凉的搭话。
最後,军师大人江滨打着折扇微笑的总结。“干柴烈火,情难自禁。”
众人顿悟了,不过脸色都有些羞红,若不是王爷大人有个女儿。他们还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有些问题,跟在他身边那麽多年,从来没看到他碰过女人。
如今方才明白,为什麽一扯到小郡主的事,他就情绪激动的无法控制,听说王要将她嫁去和亲,二话不说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夜的路,就为了在路上将她夺过来。
虽说,他们跟着夙寒的第一天起,就做好了谋反的准备,可是夙寒一直在忍耐,夙陵若是不太过分,也许他还真的会这麽忍一辈子也说不定。
却不想,兄弟间彻底反目的导火索竟然是个女人,还是个谁都想不到的人。王爷大人心心念念的女人,咳咳,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世上,血缘乱可是世俗不容啊,虽说认定了主子就不会反悔,可是这这样有损声明的事,他们还是有些为难,若是为了主子好,应该赶快阻止才是真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却发现谁也开不了这个口。
若是不知道也罢,偏偏在一起那麽久,太过於清楚了,反而发现根本没法阻止。一个男人守身如玉五年,前线战事那麽紧张,却偏偏每天都要出时间给对方写信,就算几日几夜未眠,还是要第一时间先开对方的回信,知道对方的消息。
王爷分明是爱惨了,知道她要嫁人时,那毁天灭地的怒火,现在他们几个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麽多年第一次看他发那麽大的火,还想要去阻止他们?!除非你不想要小命了。
更何况,自己的主子若是能有个好归宿,他们心里也能开心。
既然已经爱上了,还爱的这麽深刻,那便只有全力支持他们爱下去吧。
几个人想的似乎都一样,军师江滨瞥了夙寒消失的方向一眼,没辙的叹气。“算了算了,跟了什麽样的主子就是什麽样的命,日後谁敢说闲话,我江滨第一个不放过他。”
哈哈哈哈,三人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他们几个也是死心眼的人啊。
夙流埋首在他的肩窝,仍凭他在风里飞窜,轻功似乎已经被他使到出神入化了。从树林间穿过,只留下一片虚影。
她的小手在他的腰上轻抚,似乎爱上了那种肌分明的触感,末了还不够,又轻轻的拧了一下,心满意足的叹息。“好好摸啊,果然还是你的感觉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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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摸过谁?”听出了她话中的另外一个意思,夙寒的脸色突然有些沈。
“没啦,和夙景昕闹着玩的时候,也掐过他。”她只当对方是小孩子嘛。
可是夙寒生气了,“不准你这样碰别人!”他突然开始嫉妒起夙景昕,他和风流一起长大,朝夕相对,风流会不会对他也动心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起来,脚下的速度更快了,只有马上得到她,占有她,才能安抚自己的焦躁似的,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夙流笑嘻嘻的凑过去吻他的唇。
“笨蛋,我只爱你一个,只吻你一个,只碰你一个。”吻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又忍不住凑过去吻的更深一点,舌尖轻轻的挑起对方的舌尖,缠绕的时候带起丝丝的电流。
等他落地的时候,夙流才从那个吻里回过神,他们落在一个庄园的小院前。看壮实的样子,似乎是夙寒的小院,因为他向来喜欢朴实而不繁复的东西。
卧室里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张大床,夙寒掀开纱帐,将她放在床上。这才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他已经忍耐到快要爆炸了。
夙流明知道他快崩溃了,还作恶的扯掉自己的外衫,只着肚兜的贴了过去,身子紧紧的黏在他的身上,轻轻的磨蹭着,然後吻他的耳垂。“爹爹,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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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最爱的女人
夙寒以为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结果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异常的温柔。
眼前的女人是他上辈子还有这辈子唯一的执着啊,好不容易,终於等到了这个时候,他怎麽可能不珍惜,不慎重,不把握。
“风流,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麽……”从来不会说情话的男人,就连仅会的几句,都还是被风流逼着讲的。
此刻,竟然像是无师自通一样,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就这麽说出来了。
其实真正吃惊的反而是风流,她揽着夙寒的肩膀,呆呆的凝视这张让她倾心的俊脸。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颜,凑过去轻轻的吻他的薄唇。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你啊,很爱很爱你。”说一句我爱你,就吻他一下。
夙寒揽住她的身体,轻轻的将他放下,然後慢慢的覆上去。伸出的手指甚至微微有些发抖,他轻轻的将肚兜的带子解下,丰盈的玉顿时就展现在他眼前。夙寒的呼吸急促的厉害,抬起头瞥了一眼满是期待风流。
风流反而更加迫不及待,她扯上他的手覆在自己的玉上,“寒,摸人家。”
两只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开始捏出不同的形状,动作虽然轻柔,可是那掌心因为长年握剑而磨出的薄茧,在细嫩的上摩擦。
风流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曾这麽揉过,而且为了让自己的双更丰盈,刚发育的那时候,她也有每天坚持自己按摩,可是那感觉都比不上夙寒的。她咬着下唇低低的出来。
“寒……好舒服……还要……你揉重点!”
他是生怕她觉得不舒服,可是看着她双颊绯红满脸情动的样子,也跟着放心下来。手上的动作微微的加重了一些,麽指在尖上轻轻的一撮,尖顿时就敏的挺立起来,如绽放的儿,嫣红而异常的诱人。
被那苞蛊惑到了,夙寒低下头,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的舔了上去。嫣红的尖沾了暧昧的水光,更加的诱人非常,夙寒忍不住了,一口将它含了进去,重重的吮吸了起来。
“唔……讨厌!”那种被电流刺激一样的感觉,让风流也忍不住扭动起身子。
夙寒按住她的腰,微微的抬起头。“乖乖,不舒服麽?”说话的同时,他口里的气息轻轻的扑在她湿润娇嫩的尖上,微微的凉意让风流的尖更敏了。
她抱紧夙寒的头,仰着头哼出声。“舒服……人家还要啊,寒……寒……”
“恩,乖啊,给你……”他马上又覆上,将两粒娇美的尖舔的红艳艳的,彻底绽开为止。
他的舌尖沿着她完美的曲线,慢慢的滑到她的腰部,在她敏的肚脐眼周围打着圈,然後直直的伸了进去,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风流忍不住弓起腰来,却更把自己的送到了对方的嘴里,夙寒低低的笑出声来,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她。
直到风流不满的抱怨起来。“不要啦……不要这麽……欺负我。”
“乖乖,我这是爱你。”夙寒凑过去吻住她嘟起的小嘴,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带起更多电流,直吻得昏昏沈沈,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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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揽着他的肩,急促的喘息着,突然眼里露出妖娆的笑意,凑到夙寒的耳边舔了一下。
“寒,我想要你舔我,,就是信里给你说的……”
“?”夙寒突然楞了一下,似乎麽想起来她指的是什麽,可是微微一想就想起来了。
“好。”他怎麽会不记得呢,这小丫头虽然没能在他身边,却也没少在信里折磨她。
总是在信里用一些暧昧的言辞勾引他,比如每隔一段时间就告诉他,她的又长了一点,她昨夜又做了梦,梦到他是怎麽热情的疼爱她的,还要将那梦里的情形描写的非常清楚,最过分的是,她还会在信的末尾覆上,说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裤全湿了。
看到她这些暧昧缠绵的信,他总是每每情难自禁,非要淋上一捅冷水才能消火。却又忍不住不去看,他何尝不想要她,他何尝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他直起身子,分开她修长的玉腿,将那轻薄的裤脱了下来,一脱下来,就看到裤中间那荡又暧昧的湿意,他忍不住勾起薄唇笑了起来。“乖乖,你真热情。”
“讨厌!我就不信你的没有湿!”风流不甘的爬起来,伸出手去腿他的裤子,将他的长裤扯下之後,又去拉扯他的裤,那儿早就被粗壮的大给顶得高高的。
而且同样泛着一块明显的湿渍,风流伸出手将裤也脱了下来。不甘示弱的嘟着嘴瞪他,“你看,你还不是一样。”
“呵呵呵。我是被你给逼疯的。”夙寒毫不在意,反而将自己的大挺起来让她看的更清楚。
风流看着他大的圆头上还沾着一些透明的液体,伸出手沾了一点放进口里,“?”虽然说不清楚是什麽味道,可是风流知道自己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