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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青衣修罗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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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情势不同,人家认定他是太阳谷之人,必定对他估价极高,到时如若失手,丢人的是太阳谷,将来太阳谷知道了这件事,岂肯干休?必定认为他是有意假冒,那时岂不是两面都不讨好?

怪人沉思有顷,轻声一叹道:“这件事老衲思之再三,我知你断不肯拜在老衲门下,再说老衲乃是师门待罪之人,未奉谷主允许之前,也不能随便收徒……”想了想接道:“除非老衲此刻杀了你,不然你早晚得和长春岛之人碰面,可是老衲已然皈依我佛,岂忍心如此……”金白羽突然插言道:“晚辈若是见了长春仙子,首先便说明,断剑与秘笈乃是先父无意中得来,在下与太阳谷根本扯不上关系。这样总该行了吧?”

怪人冷笑道:“如若我是长春仙子,立即废去你的武功,留下断剑,将你逐出长春岛。”

金白羽心头一凛道:“她们如此不讲理?”

怪人叹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当年她们进入中原所行之事?”

金白羽想起顾子奇之言,知道怪人所说不假,不禁默然,他平日虽是豪气干云,根本没把生死之事放在心上,但想起父母之仇,杀师之恨,一切都还没有头绪,怎能去冒此不必要之险?

怪人突然双目睁开,神光湛湛,直盯着他道:“老衲有件事情,你能答应一定为我办到么?”

金白羽义形于色道:“见面之时,晚辈便曾说过,如有什么困难之事,晚辈愿为你效力。”

怪人大喜道:“此事说难不难,老衲有件东西,你与我送去太阳谷,交还谷主,他若问起老衲,就说我已死去多年。”

金白羽道:“此事不算太难,晚辈答应了,只是晚辈平生不愿说谎,明明你还活着,如何可以说死了呢。”

怪人慨叹一声道:“并非要你说谎,昔日之我,早已死去,今日之我,乃是碧云禅寺的悟非僧。”

金白羽点头道:“这样倒还说得过去。”

怪人在怀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方绿玉来,形似如意,上面镂有许多弯曲文字,递给金白羽道:“此是本门信物,你可贴肉藏好,务必面呈谷主之手。”轻吁一口气接道:“此行不让你白跑,老衲近几年来,静中生慧,创出一套剑法,可以用来作为酬劳。”

金白羽摇头道:“晚辈既答应替你办事,何用酬劳。”

怪人在楼板上摸索了一阵,取出一根筷子,执在手中道:“留心看着,老衲这就将剑法传给你。”

嘴里解说,手中比划,竟自演练起来。金白羽对剑道已有不凡的造诣,兼以天资聪颖,细看怪人这套剑法,竟与太阳谷的剑路完全相反。

太阳谷的剑路,辛辣、诡幻,十分霸道,而这套剑法却沉稳神奇,堂堂正正,虽只一十二招,但变化无穷。

怪人使了几遍,便叫金白羽跟着比划,足足学了一个多更次,才算勉强学会了。

怪人似是有心,又似无意,于解说剑法之时,旁征博引,把太阳谷的剑路,长春岛的武功,也阐述了许多,金白羽乃是极其聪明之人,知道怪人是有心成全,也不时提出一些平日练剑时,所遇见无法理解的难题,请怪人解说。

怪人毫不藏私,一一都予详细阐述,这一夜工夫,金白羽真是得益匪浅,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然快亮了。

怪人轻吁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膊道:“够了,你能照此用功下去,不难尽得武学奥秘。”

金白羽摇头道:“晚辈自知愚顽,还有许多精微之处无法参透。”

怪人道:“晚间你可再来,老衲把佛门静坐之法,也一并传你,此乃佛门禅功,并非太阳谷之学。”

金白羽点头答应,随即跃出楼外,回到客房。

他在碧云寺,一连住了十天,每天晚间都到怪人所住的楼阁去,这天刚由楼阁回到客房,突然一个小沙弥行了进来,合什道:“敝方丈请公子去禅房说几句话。”

金白羽心中暗暗奇异付道:“他找我何事?”但他表面仍然微笑点头道:“这就去么?”

小沙弥道:“敝方丈正在禅房相候。”

金白羽起身道:“烦小师父带路,我这就去。”

随着小沙弥一迳行至老方丈的禅房前,小沙弥把竹帘掀起道:“公子请进。”

金白羽大步行入禅房,只见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和尚,盘膝坐在禅床之上,微微对他颔首道:“有劳公子,请坐。”

金白羽抱拳道:“不知禅师呼唤在下何事?”

老和尚轻叹一声道:“老衲掌理本寺,已有四十余年,平日心如止水,平静无波,近日突然心惊肉跳,甚是不宁,恍似有大祸临头一般,不知是何缘故……”金白羽接道:“上人莫非怀疑在下是歹徒?”

老和尚急忙摇手道:“公子切莫误会,老衲不是这个意思。”

长叹一声又道:“卅年前,曾有一位老道长,将一位少年锁在本寺后楼,并着老衲为他剃度,当时他曾对老衲说过,只是关他三两年,磨一磨野性,谁知一晃三十年,竟不再来。”

金白羽知他说的是怪人,随道:“那道长至今不来,想是死了,上人你作主把他放了不就行了吗?”

老和尚摇头道:“这人怪得很,怎么说他也不走,并声言如那老道长永不找人来。他宁愿终老楼中。”

金白羽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不愿出来,就让他锁在楼上,反正不碍什么事。”

老和尚突然压低噪音道:“近日不知哪里来了些喇嘛,每天都去各寺院查问,寻找卅年前那道长所住过的寺院,老衲担心他们早晚要来本寺查问。”

金白羽朗声笑道:“他们找着了又能怎样,上人你太过小心了。”

老和尚叹道:“老衲已有预感,必然会出事,公子你每天都去楼上,一定和他相识,还是劝他避一避吧。”

金白羽暗中一惊,付道:“他怎么会知道?”随即笑道:“在下根本与他不相识,即令认识也是白说,他不会答应的。”

老和尚唉声叹道:“那些喇嘛十分凶狠,万一找着了他怎办?”

金白羽冷笑道:“简单得很,让他们一齐超升西方极乐世界。”

老和尚口宣佛号道:“难道他比那些喇嘛还凶狠?”

金白羽立起身来道:“所以我说你用不着操心。”随即把手一拱道:“在下无能为力,告辞。”

他知道所说的喇嘛,必是天龙寺的,如若找怪人寻仇,无异自寻死路,是以并未放在心上。

老和尚摇头叹道:“佛门净地,哪里容得争斗打杀之事。唉!这……这……该怎办?”

金白羽听在耳内,暗暗忖道:“我虽不能阻止这场凶杀,最低限度也该置身事外才是。”

突又闻老和尚喊道:“公子请留步,老衲话还没有说完呢。”

金白羽停下脚步道:“上人有何吩咐?”

老和街正容道:“公子是无意中来到本寺,抑是专程来寻后楼之人?”

金白羽摇头道:“上人不用多疑,在下乃是无意来到贵寺,如若有什么不便,在下即刻可以离寺。”

老和尚唉声叹道:“贫衲并无催促公子离开之意,只因近日江湖纷纷传说,武当拳剑双绝死在金陵,武当掌教十分震怒,已然派出大批高手,进入江湖,寻访那位杀人的凶手。”

金白羽朗声笑道:“原来如此,在下可以坦诚告诉上人,在下便是搏杀拳剑双绝之人,我不怕他们寻仇,因为“拳剑双绝”曾云鹤,他乃是自寻死路。”

老和尚大吃一惊道:“公子就是青衣修罗?”

金白羽冷冷道:“不错,江湖人虽将我列入四大魔尊之内,我可不是动辄杀人的邪魔。”

老和尚表面虽然甚是镇定,心中却是万分震骇。

金白羽看在眼里,复又朗笑道:“上人不须害怕,在下此刻便可离寺,免得为贵寺招来烦恼。”

说着话把手一拱,随即向寺门外行去。

老和尚眼看他行出寺门,嘴里不住的高声念佛。

金白羽行出碧云寺,顺着大路迳奔入城,他觉得无论如何该找到白冷秋的那艘画舫,看看老家人白义与紫鹃,以便筹办出海之事。

他一路行来,心中却暗暗纳闷,那位老和尚亦是武林中人,是以才知道这许多武林中事。

金白羽在秦淮河畔一路寻找,终于找到了白冷秋的那条船,随即纵身一跃,跨上了船头。

只见老家人白义,正呆呆坐在船上,见金白羽来到,大喜道:“公子,总算盼着你来了。”

金白羽道:“我离开这些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白义道:“公子先请进舱内歇歇吧。”

金白羽见他满面愁苦之容,知道必有事故,随即跨入舱内坐下。

白义高声道:“紫鹃,金公子回来了,快替公子泡盏茶来。”

金白羽道:“不用了。”

举目四下一瞧,舱内的陈设,仍和白冷秋在时一模一样,只是物在人非,伊人已杳,心中顿觉怅然若有所失。

不多一会,紫鹃托着茶盘行入舱内,道:“公子请用茶。”

金白羽端起茶来呷了一口,只见紫鹃的鸭蛋脸儿清瘦了许多,不觉暗中一叹。

紫鹃瞧了他一眼道:“公子这些天哪里去了?”

金白羽含混答道:“去打听长春岛之事,据说下半年海上风浪很大,不适宜出海。”

紫鹃接道:“是啊!小姐也是这般说呢。”

金白羽奇道:“你说什么?莫非你家小姐有了消息?”

紫鹃点点头道:“是别人替她带来的信,公子请看。”

随即递过一张素绢,金白羽接过一看,上面写道:“字寄紫鹃妹知悉:我已决定随凌姑娘与苏姑娘前去海外,望汝见字后,即速与白伯伯回故乡,不必候我,如见着金公子,可告知海上风浪太大,不可冒险出海,如一定要去,亦应候明年春风解冻之时,秋字。”

字迹娟秀齐整,一看便知是女子手笔。

紫鹃见他沉吟不语,复又道:“这字条确是小姐写的,前几天我和白伯伯真急死了,接着这张字条后,才算稍稍放了心。”

金白羽道:“这字条是谁送来的?”

紫鹃道:“昨天傍晚,小婢与白伯伯正在舱下,忽闻舱内铃响,走入舱内便见着这字条。”

金白羽突然一顿脚道:“该死!”

紫鹃吓了一跳,睁大眼睛道:“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金白羽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那天你家小姐被劫之时,如不是那个贼道赶来搅扰,咱们准能追上前面的两条船。”

紫鹃接道:“是啊,可惜咱们错过机会了。”

金白羽想了想道:“你家小姐既找你们回家,你们就快回家去吧,此处乃是是非之地,早早离开为妙。”

老家人白义喟然叹道:“我家小姐乃是闺阁千金,平日大门不出,如今竟然飘洋过海,老奴实在有些不放心。”

金白羽冷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好歹我替你把她弄回来就是了。”

白义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吓得住口不敢再言。

紫鹃对河岸瞥了一眼,悄声道:“我们自从回到这里后,似乎每天都有人对我们船上窥探,真把我们吓死了。”

金白羽目中煞光一闪道:“是些什么样人?”

紫鹃似有余悸的道:“但觉黑影幢幢,看不清是什么样人。”

金白羽道:“有没有到船上来过?”

紫鹃摇头道:“船上倒没有来过。”

金白羽哼了一声道:“不用怕,他们找的是我。”

转过脸来对白义吩咐道:“明天你就带紫鹃回乡,我答应去海外找你家小姐,到时我一定会去。”

白义哈腰恭道:“老奴遵命。”

金白羽目光朝堤岸一瞥,冷哼一声,立起身来道:“我走了。”也末见他如何作势,身子已平射而出,飘然落在堤岸之上。

此时天色已交初鼓,只见堤岸之上,冷然立着一位白衣少女,星光之下,隐约可以看出,那是一位十分秀丽的姑娘,但当他仔细睇视之下,心头不由狂跳,腾身猛扑过去。

白衣姑娘见他扑来,突然身形一跃,纵落堤下,掉头疾奔而去。

金白羽急喊道:“姑娘,请停一停,我有话问你。”

白衣姑娘充耳不闻,裙带飘飘,晃如一缕淡烟,往前飞射,脚程竟然快极。

金白羽鬼影千变身法,江湖罕有其匹,追了一程,仍然还是不远不近,差个五六丈路,心中不由有些恼怒起来,当下猛的一凝功,身形陡起,疾如离弦之箭,晃眼已追了个首尾相接。

白衣少女虽得有高明传授,究竟功力还浅,猛奔了一程,已然有些真力难继,忽的身形一顿,硬生生把前冲的身形刹祝金白羽不防她会突然停下,几乎碰了个满怀,当下收住脚步,喘息着道:“妹妹,你还记着羽哥么?这几年我寻得好苦碍…”少女突然转过身去,冷哼一声道:“别叫我妹妹,我没有你这样不长进的哥哥。”

第七回凤去楼空

金白羽因发现那白衣少女,颇似他多年寻找不见的妹妹韵心,心头不由狂喜,是以没命的穷追,孰料见面之后,竟劈头来上这么一句,倒把他怔住了,半晌方缓缓趋前,拍着她的香肩叹道:“妹妹,我知道你这些年来,一定受了很多的委屈,可是我也并不比你好受……”少女回过身来,恨恨的道:“不用说下去了,我真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金白羽莫名其妙道:“有什么不对?”

少女冷笑道:“在江湖之上,到处杀人,如今又沉缅在这种下流地方,难道这些是为了报仇?”

金白羽这才明白,长叹一声道:“妹妹,你别误会,我是不得已埃”金白羽生性冷傲,不喜多言,若换了旁人,不管误会多深,他都会不加申辩,可是此刻面对着的,乃是自己所深爱的胞妹,骨肉情深,他不能不解释,当下轻叹一声道:“白姑娘她……”少女立即截断他的话道:“我知道白冷秋不同于别的歌女,再说妹妹也管不了哥哥的事,可是你该记着爸妈是如何死的……”说到这里,竟忍不住呜咽着痛哭起来。

金白羽急得直搓手,抚着她的香肩,温言道:“妹妹,快别哭了,哥哥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父母之仇,再则就是寻找你。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糊涂,心里和你一样的苦。”

金韵心满腹委屈,一齐发泄在这场痛哭之中,半晌方才止住哭声,拭着眼泪幽幽一叹道:“这二年我到处找你,之后才知“青衣修罗”便是你,并且位列四大魔尊,当时我实在伤心透了,我真想不到你会变成杀人魔尊。”

金白羽黯然摇头道:“一个学武之人,一旦进入江湖,便会身不由己,有时你无形中便会结下仇怨,因为你不杀人,人家会杀你,除非你是待牢的羔羊,任人宰割。”轻吁一声,又道:“我何尝不知,凡事应以和为贵,可是到时事情会由不得你,就拿拳剑双绝来说,我本无杀他之心,可是……”金韵心截断他的话头道:“听说白冷秋已被人劫去,你还留在她船上干什么?这几天我每天都来河边等候,竟发现有许多武林高手,在暗中守候着你,我真不明白,你怎会结下这许多仇怨,难道你不杀人就不行么?”

她越说越激动,继续又道:“我们的父母被人惨杀后,我们是如何的痛苦,难道被你杀死的人,他们就没有子女么?他们的子女同样的恨你入骨,恨不得食你之肉,剥你的皮……”金白羽痛苦地摇了摇头,厉声道:“不要说下去了。”

金韵心幽幽一叹,住口不言。

金白羽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缓缓又道:“你说的并没有错,不过我们兄妹多年不见,说些别的不好么。”

金韵心深长的一叹道:“我出江湖还不到一年,可是所听到的,都是有关青衣修罗之事,羽哥,你既有了这一身武功,为什么不想着替爸妈报仇?”

金白羽道:“为兄任何时刻都没忘记父母之仇,可是人海茫茫,你叫我往哪里去找?”

金韵心也知这是一件无头公案,当时他兄妹年纪都小,虽然各有奇遇,学成一身武功,可是对毁家杀父之仇,却是毫无线索可寻。

金白羽迎着晚风深吸一口气道:“韵妹,夜深啦,你在哪里落脚,我送你回去好么?”

金韵心摇了摇头道:“我住的地方不能容留男子。”

金白羽道:“我们去住店吧,从今以后,我们不能再分离了。”

金韵心道:“今晚不行,你还是回画舫去吧,明天咱们在城里醉月楼碰面。”

金白羽道:“好吧,我在那里等你,不见不散。”

二人正待分手,突然暗影中传来一声冷笑。

金白羽沉喝道:“什么人?”

身形一跃,循声疾扑过去,鬼影千变身法,快逾闪电飘风,四五丈的距离,只一晃眼间,便已跃到。

但见柳荫之下,飞起一条纤小人影,飘飘落在柳枝之上,竟是一位背剑的红衣女子。

金白羽怔了怔道:“芳驾什么人?”

红衣女子冷冷道:“我是什么人你管不着。”

金白羽又道:“为何鬼鬼祟祟偷听我们谈话?”

红衣女子冷笑道:“这十里长堤乃是十方之地,你来得难道我就不能来?”

金白羽一时倒没有话说,冷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行。

只听红衣少女,自言自语的道:“武当已然传出“玄门羽书”,邀集各门各派,围剿杀死拳剑双绝之人,亏他还有心情月下谈情。”

金白羽霍地转过身来道:“你说什么?”

红衣女郎冷冷道:“我自己与自己说话,干你什么?”

金白羽心中虽然十分气恼,却又不好发作。忍下一口气,复又转过身来。

红衣女郎复又道:“有了新人忘旧人,白冷秋算是瞎了眼睛。”

金白羽心里一动,再度转过身来时,柳枝之上,人影已杳,原来那红衣女郎已然走了。

此时金韵心也赶到,问道:“羽哥,你在和谁说话?”

金白羽道:“一个穿红衣的野丫头。”

金韵心面现诧异之色道:“她认识你?”

金白羽道:“好像认识。”

金韵心嘴一噘道:“你总爱跟一些邪魔混在一起。”

金白羽摇头道:“这话从何说起,我根本不认识她。”

金韵心噗的一笑道:“认识也不要紧,何必急成那样。”

看了看月色,道:“我该走了,明天见。”

金韵心走后,金白羽心中忽然像失落了一件东西似的,这几年来,他到处寻找妹妹,今晚总算见着了,可是从她的言谈中,似乎对自己许多的事情不能谅解,尤其是和白冷秋交往之事,更是极端不满。

他本无意结交白冷秋,但却不知不觉间,落入了她的情网,以致牵连出长春岛之事,并和武当结下深仇。

对于长春岛之约,他已势成骑虎,今后若和妹妹同在一起,她必定不同意自己前去,那时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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