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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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书铁券,我要丹书铁券,不用封爵,免死就可以了。”这是她来战场最大的目的,原本她是想以杀了葛尔丹为代价,来换这个免死铁券的,没想到,还没有和葛尔丹打照面,她就有了这个机会。
“你倒是不客气”,康熙爷没好气的说了句,“你一个臭丫头,能犯下什么杀头的死罪?再说,有我在,大清有几人敢动你。”
说实在的,康熙爷对他的确很好,可是他对九阿哥不好。若是没有丹书铁券,九阿哥最终还是会被厌弃,会死的。一想到镜子里他那落魄的样子,她的心就一阵难过。无关情爱,就算是朋友,她也会为他争取的。好在,十阿哥身份贵重,雍正即便再恨他,也没有将他除名赐死。不然,她可没有把握,争取到两块。
“嘿嘿,有表伯您在,清雅的小命自然是保得住的。但是您知道的,我打了太子,这梁子可结大了,万一……”
“你……你叫我什么啊?”康熙爷越发的觉得这丫头没脸没皮了,先是狮子大开口的要丹书铁券,那是什么东西?费扬古为他征战多年,方才得了一块,她倒是好意思开口。现如今,连表伯都叫出来了,虽然按照亲戚关系来算,这表伯也是勉强叫得的。“可以叫阿玛,但是铁券不能随便给你。”
又来了。清雅不好接话,看来要得到丹书铁券,还得像之前设想的一样,去刺杀葛尔丹。
清雅不知道在沙漠中行走时看到满目的黄色会不会感到厌烦,至少她看到满目的草绿色,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了绝望,靠着这两条腿,她真的能够平安将康熙爷背回营地么。
?N?N?N……
这声音,是马蹄声。
清雅心中一紧,赶紧找了个小土丘隐蔽起来。康熙爷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够尽量的屏住呼吸,免得被人发现了。
一二三四五……来者一共有五人,清雅定睛一看,为首那人居然是她的哥哥补熙。清雅大喜,看来费扬古将军打了胜仗,这是出来寻他们了。
“皇上,我哥哥找来了,这下子咱们安全了。”清雅说着,赶忙背着康熙爷走了出去,大声喊到:“哥哥,快来,皇上得了急症,咱们得立即回营。”
补熙一听,立马上手下两人共骑,让出一匹马来。清雅翻身上马,二话没说便策马狂奔。
快到军营的时候,清雅勒了勒马,停了下来。问道:“皇上,您还撑得住么?”
康熙爷蠕了蠕嘴,说道:“帮朕'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一下衣冠。一会你坐到我后面,撑住我。我生病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定会军心动摇,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你们五人也听着了,知道该怎么做。”
补熙五人一听,连忙下马,跪地领命。
“怎地只有你们五人出来寻朕?”
补熙迟疑了一会,说道:“索相怕大军离营会引发骚动,内防空虚,引得葛尔丹袭营。”
康熙爷点了点头,也不多说,只是拉了拉马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清雅一听,精神一凛,索额图这个蠢货,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难怪太子在他的扶持之下,坐不稳那个位置。
才刚进大营,费扬古将军便迎了上来。康熙爷先是表达了对于死去将士的沉痛哀悼,再鼓舞了一下士气,方才在清雅的支撑之下,进了营帐。
这才进门,就是一个踉跄。费扬古大惊,连忙伸手扶住了他。瞅了瞅清雅,像是在问这事怎么回事。
“将军,皇上虽然无恙,但是还是请太医来诊个平安脉吧。”清雅将皇上扶到一旁的床上,平静的说道。
“费扬古,照她说的去做。这里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有你和她二人便可。”
费扬古是皇上的心腹,见此状况,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瞅了满身血污的小孩一样,转身就去请太医了。他知道,佟家这小子要发了。
“丫头,看来你说错了,太子觉得朕对他还不够好呢。”
清雅一听,也不敢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门口,不敢松懈。且不论是不是太子的意思,至少,索额图是不希望皇上回来的。
太医的诊治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居然是疟疾。发病的人时冷时热,饶是经验丰富的太医,也束手无策。
费扬古只得暗自加强了戒备,将自己的亲信偷偷的调集到皇帐周围。索额图的异动十分明显,皇上现如今高烧不退,甚至连清醒的时候都不多,这病情迟早会传了出去。就说索额图都已经三请面圣了。
局势一触即发。
就在这个时候,太医突然禀道:“九阿哥从京城赶来了,带来了洋人治疟疾的金鸡纳霜。”
清雅一听,心里凉了半截,九阿哥这番怕是不但得不了救驾之功,反倒是要大难临头了。
那钮钴禄·云曦真的是要害死他了。
第三十九章 再见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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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躺在床上的康熙爷微睁了眼,对着守在一旁的清雅撇了一撇,开口道:“王太医,你说这洋人的药可信否?九阿哥倒是懂医了。”
这王太医说起来与清雅倒是有几分渊源的,他家老子正是那个大清包公老王太医。因着前线路程遥远,康熙爷怕把他那把老骨头给折腾散了,便指了他的儿子小王太医随军伴驾。
王太医心神一凛,皇上这话可不好回答。洋人的药,虽说他曾经见那洋大夫用过,确有疗效,但是个人体质差异较大,皇上又是万金之躯,万一用得不好,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可若是不用,皇上怕是就危险了。
王太医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就听到清雅开口说道:“皇上,外面多得是人等着您死呢,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这佟家人也忒胆大了也,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王太医微微抬了抬头,悄悄瞅了皇上一夜,却见皇上只是瞪了瞪眼,然后轻轻地答了声“嗯”。
“这金鸡纳霜臣也见其他人服用过,确有疗效。九阿哥远在京城,担忧皇上龙体,几乎将太医院所有的速成药都带了过来,其中恰好便有这金鸡纳霜,皇上,这或许就是天意。”
清雅眯了眯眼,心下明了这王太医是在投桃报李。她开口帮王太医下了决断,皇上有事与否,自然与王太医无关。相对应的,王太医也帮她打消了九阿哥在皇上心中的疑虑。果然,在太医院混得风生水起的,哪一位不是老油条?
“小九向来是个孝顺的。让朕服药吧。”
这西药虽然有些治标不治本,但是疗效却是急快的。果然不一会,皇上的烧便退了,呼吸平稳,安静的睡了过去。
清雅给他掩了掩被子,起身出了营帐。果见九阿哥正焦急的候在门外。多日不见,他似乎比先前清减了许多,连日快马加鞭,风尘仆仆,连他那俊俏的容貌都失色了几分。
清雅对着他努了努嘴,示意他跟上,这边不是说话的地方。
“你是不想要这条小命了么?皇上圣体违和之事,连随军的索额图都不知道,你人在京城,怎么就得了信,还偏偏送了对症药。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摊了个窥视圣行的罪么?”刚到了一旁的偏僻的小树林里,清雅就劈头盖脸的说道。若不是小王太医识趣,九阿哥今日非被下罪不可。
九阿哥一愣,像是一头凉水从上到下的直浇下来,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他脸色煞白,确是如此,他听了钮钴禄氏的话,光想着借此机会能够得个大功劳,让皇上松口准了他经商,再一想到,上前线也能见着多日不见的好兄弟,便激动得混了头。
见面容憔悴,清雅又忍不住心酸,九阿哥本来就不擅谋虑,身边又没有个出主意的。那钮钴禄云曦仗着自己知道历史,也太过急进了一些。“若是皇上问起,你就说夜里做了个梦,梦见皇上有疾,心中忧思,便搜罗了各种药品,赶了过来。千万别说你就只带了金鸡纳霜。”
九阿哥点了点头:“云曦直说家里得了信,便让我送药,没有想到这事居然根本就没有传开来。”
清雅一听,叹了口气,这钮钴禄氏只知道个大概,哪里懂得世家斗争的凶险。“你好歹也是个纯爷们,怎地耳根子这么软,都听那个女人的。以后莫被她降住了。”
九阿哥一听果然炸毛了,“爷怎么耳根子软了?爷是来给你这个臭小子收尸的。”
这话一出,九阿哥也后悔了,这是战场,这话也忒不吉利了些。“坏的不灵,好的灵。你还好吧?怎么瞧着又黑又瘦了?”
见他又恢复了生气,清雅也觉得心情放松下来,“让你在前线死砍一通,保管你那京城第一美人的头号也得保不住咯。”
“哼,谁稀罕。”说着九阿哥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桃花的小布包儿,小心翼翼的从中拿出了一个护身纸符,拍了拍清雅的头,说道:“低下头,露出脖子来。”
这些天她几乎都没有睡觉,哪里还有时间刮头皮,原本光秃秃的脑门儿,如今也长出了毛茸茸的一片,看起来有些怪异。
清雅浑身一僵,自从九阿哥与那钮钴禄氏在一起之后,他们就很少会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了。九阿哥莫不是来大营的路上磕坏脑袋了。
还没有等清雅反应过来,九阿哥便将那符轻轻的系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是我特意为你求的,据说很灵验的。你若是遇到危险,打开它来,便可以化难呈祥了。”
清雅拿着瞅了瞅,这符看起来倒不像是寺庙里寻常的样式,折成了个桃状,倒像是道家的辟邪之物。虽然她不信,但是好歹这是九阿哥的一番心意不是。摸了摸,便将这玩意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衣服里。
九阿哥看见她的动作,裂开嘴笑了笑。一股脑儿的躺在了草地上。
草原的天空特别的蓝,一朵朵的白云就像是活动着的白羊羔一般,生机勃勃。而在这么美好的天空下,却是一场场的血腥杀戮。
清雅刚想随着九阿哥躺下去,便听见了军营里的号角响起。
“有情况。我要走了。你且与你的那些护卫寸步不离,尽快转移到后方去,战场危险,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清雅一个激灵,拔腿就想往康熙爷的营帐走,她如今是最后的几个亲卫兵之一,那里是她必须去的地方。
可是刚走了两步,便被一个大力拽了回来,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九阿哥紧紧的抱着他,双臂勒得她简直就要喘不过气来。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声。她只觉得耳边一热,“我等你回来。”
说罢,那人便松开了手。
清雅来不及多想,点了点头,便往汗营那块飞奔而去,适才她分明瞧见那块儿发生了骚乱。
果然,康熙的大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费扬古与索尔图争锋相对,各自的亲兵兵刃相接形成对恃,眼见着就要见血。
这葛尔丹还在逍遥呢,他们便将武器对准了自己的同胞。
只听那索尔图高声说道:“费扬古你与这佟家小儿对皇上做了什么,想我索尔图一片忠心可鉴日月,你们为何三番四次的阻拦我见皇上。该不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想要谋反罢?”
费扬古虽然善战,却是个口拙的武夫,哪里比得上这朝堂上的老狐狸,当下便气得脸红:“我费扬古行得正坐得直,皇上正在休息,索相大军围营,这是何意?”
索尔图听他一问,声音越发高涨,“老夫这是勤王!”说着便示意自己的下属进一步的朝营帐靠拢。
清雅一听,拍了拍手,“索相真不愧是我大清的忠臣,只是若是皇上一日不见您,您便急吼吼的带兵围营,那为了顾念您的一片忠心,皇上是不是该将您系在裤腰带上才行?我大清康熙皇帝乃一代明君,何时见臣下,难不成先问过索相不成。”
索尔图一听,两眼一瞪,这黄口小儿,开口便是句句都是陷阱。他若不是因着九阿哥来营,得知康熙爷确实病重的消息,也不敢贸贸然的调兵。皇上若是不行了,大可推在费扬古和那佟家小子身上,江山照旧是太子和他赫舍里家的,皇上若是好了,他也不过是忠心过了头罢了。
索尔图刚想开口,便见那营帐的门帘掀了开来。康熙爷直直的站在门口,一脸怒气:“葛尔丹未除,朕心甚忧,爱卿们倒是好兴致,若是将这精力拿去对敌,那葛尔丹早就死上一百回了。”
康熙爷一出声,当下里静悄悄的。兵士们默默的收了武器,像潮水一般的褪去。
他脸色红润,虽然有些削瘦,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威势逼人。只见他眼角一转,索尔图与费扬古齐齐的跪倒在地上,一声不吭。
半晌,康熙爷开口道:“朕知道你们都是忠心的,你们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当着万千军士的面,如此冲动,实在是太不妥当了。”
索尔图一听,伏倒在地:“老臣惭愧。但是老臣见到皇上圣体安康,就是让老臣去死,老臣也是心甘情愿,死而无憾了。”
清雅努了努嘴,老狐狸,真会拍马屁,装样子。
康熙爷虽然吃过药已经大好了,但是身体到底有些虚,出来主持局面之后,便又回营歇了去。
大军商定,五日后便对那葛尔丹发动袭击。清雅作为康熙爷的亲兵,此次扔是安排了护驾任务,可是,若是她还想得到那块免死金牌,就必须要立下军功才是。
就这样想着,清雅一个噗通,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请刺杀葛尔丹,以报同袍之仇。”
康熙爷拿着地图的手一顿,说道:“你是为了朕的免死金牌吧。若你真的能杀了葛尔丹,那朕便允了你。”
“谢皇上。臣佟佳·介德自请与葛尔丹同归于尽。”
康熙爷皱了皱眉,“你可有了详尽计划,别到时候介德没了,清雅也回不来了,战场不是儿戏。”
清雅心里一暖,到底是交过命的,康熙爷对她确实有几分感情。“臣自有分寸,决不负皇上所托。”
……
转眼五天就过去了。今日,便是决战之日。
第四十章 介德之死
康熙帝命将军萨布素从东路迎击准葛尔兵,命抚远大将军费扬古、振武将军孙思克从西路出兵断葛尔丹后路,亲率八旗兵与索额图一道从中路进军,在昭莫多大败准葛尔部,葛尔丹众叛亲离,仅领十余亲兵,四处逃窜。
康熙帝命新任新卫兵队长佟佳·介德以及亲兵团其余幸存者共七人游击葛尔丹,务必将其斩杀,以免放虎归山。
清雅穿着一袭夜行衣,匍匐在土包后,悄悄的打量着葛尔丹一行人。
他们已经追击七天了,终于在这里看见到了葛尔丹的营帐。不光是他们,葛尔丹的部下也是一个个的精疲力尽,即便是守着的士兵,也垂着头,打着盹,看上去毫无生气。
清雅转过身来,对着剩余的六人说道:“一会我先去探营,你们且不要轻举妄动。我会割下葛尔丹的头颅,以祭兄弟们的亡魂。”
其中一个看起来略微年长些的人说道:“那你怎么全身而退?”清雅看了看,这人她认识,是富察家的一个旁支嫡子,即便是在整个亲兵队里,也是武艺出众的,难怪在当日的突围中活了下来。
“来的时候,皇上给了我一包火药,胜则生,败则死。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想着回去。”
清雅话音一落,那六人挺了挺胸,是的,像他们百人队伍,如今只剩下七人,既然兄弟们都埋葬在这里了,还有谁会想着回去。“今日不管我们谁活了下来,都要记得照顾其他人的家人。佟小哥,你可有什么愿望?”
看着这些人真挚的眼神,清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不过是死遁而已,却用假死来利用这些兄弟。这些人是康熙爷亲兵队的幸存者,又都有良好的家世背景,将来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的。
“介德没有其他愿望。我佟家少我一子,并无大碍。只希望他日九阿哥落难之时,兄弟们若是有能力,还请伸手一帮。”说着清雅朝着六人鞠了一躬。等到雍正即位,将九阿哥下狱的时候,希望有这些人的帮助,他能够少受罪。
好在,她若杀了葛尔丹,死后功劳也会落在这六人身上,算是她的一点补偿了。
六人相视一下,郑重的点了点头。君子千金之诺。
清雅抱了抱拳,转身轻轻一跃,便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融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她将弯刀收入空间里,拿出双刃匕首。在她看来,剑是君子,适合光明正大的杀人,刀是凶器,适合大范围的杀人,而匕首则是刺杀最妙的工具。
夜已经深了,葛尔丹的呼噜声从营帐里传了出来,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清雅一个纵身,便到了营帐顶上。只见寒光一闪,那营帐便破了个小口子,她轻轻一跃,落到了地上。
早前她已经数过了,葛尔丹一行,总共才十人,如今有九人守在营帐之外,那么帐内定然只有葛尔丹一人。想来,他也是因为众叛亲离,有了心理阴影,不敢让人近身守夜。
清雅屏住呼吸,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葛尔丹,满脸的大胡子,显得格外的粗狂。因着多日逃亡,面容显得疲惫不堪。两边的颧骨高高的突起,极尽刻薄之像。
其实,按照镜子里说的,这葛尔丹三十六年才死的。如今有了她,才马上就要成为刀下亡魂了。
清雅定了定神,这些天来,杀的人不计其数,她早就习惯了杀戮。一个闪身便到了葛尔丹的床前。那葛尔丹到底是久经沙场,一感到人影,便匆匆的睁开了眼,刚要出声惊呼,便感觉自己喉头一凉,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已经划破了他的喉咙,血溅当场。
一代枭雄,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清雅拿出炸药包,扯开影线,将那葛尔丹的头颅往帐外一扔,用打火石点然了火药包,一个闪身,便进了空间。
只听得轰隆一声,整个营帐火光四溅,被炸出了个深坑,那离营帐比较近的几个兵士都被炸成了灰。
亲兵队的六人迅速的解决了剩下的残兵败将,朝着那营帐鞠了一躬,拎起葛尔丹的头颅,便朝着清兵大营飞奔而去。
快要看到营帐的时候,领头的富察公子突然停了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