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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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们没有请封伊尔根觉罗氏,那怕是还会有个满洲大姓的姑娘进府,毕竟选秀下来,侧福晋的位置是绝对不能空悬的。我瞧着钮钴禄家怕是没有机会了,郭络罗家的倒还有几分希望。”
圆宁叹了口气,说道:“管她们呢。倒是你,听说你们那庄子不错,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不捎带上我。”
清雅笑了笑,“还记得当初出嫁前我送给你的那个温泉庄子么,咱们有空可以带着蝈蝈和虎子去,咱们两家的挨着呢。”
圆宁一听,也来了兴致,“只是可惜了,起码要选秀结束了之后才能去。不过以后机会多得是,咱们可以常去。”
圆宁现在还不知道,她们一起去那温泉庄子的决定,还真真的没有实现过。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孩子的事情,想了想蝈蝈的周岁宴以及抓周的事儿。不一会儿便到了府门口。
九阿哥正扶着蝈蝈在门口学走路儿,一见到清雅,便笑眯眯的问道:“何如?”
清雅一把抱起摔得满身尘土的蝈蝈,笑道:“幸不辱命。我可是哭得妆都花了,才将你那如花似玉的郭络罗表妹给哭回去。”
“如花似玉?”九阿哥一脸懊悔的说道:“娘子,小生可否后悔,娶回那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
清雅白了他一眼,“美娇娘没有,母老虎有一只。”
第八十六章 蝈蝈抓周(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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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回宜妃没有讨着什么好,又见那郎格格真抬了侧福晋,便再也没有心情召清雅进宫了。就连蝈蝈周岁,也只是随意差人送了些礼。
清雅与九阿哥也不在意,径直欢乐的为蝈蝈准备抓周的物品,这回儿,人来的却比当初满月宴时要齐整得多了。许是因为生母被关的缘故,四阿哥府的龙凤胎抓周宴竟然静悄悄地,唯独老十三前去了。
蝈蝈今儿个就像是那年画上的福娃,他将将学会走路儿,一摇一摆的,像是醉了酒,脚上的虎头鞋踏得咚咚地响,惹来老十四好一阵稀罕。连忙将自己身上挂着的玉佩放到了抓周物品里,老十一见,也不敢示弱,笑眯眯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弓。
正时候尚未到,清雅坐在一旁与圆宁以及富察嫂嫂聊着天儿。前不久,富察嫂嫂又为兄长添了个嫡子,现如今依旧丰盈未退,显得格外的富态。
她笑眯眯的从大丫头手里接过一块大红肚兜儿,递给清雅,说道:“瞧瞧,怎么样?”
清雅接过来一看,这肚兜上绣着福娃抱鲤,那娃娃憨态可掬,红鲤的每一块鳞片都错落分明,栩栩如生,绝非是富察嫂嫂这等只能绣绣大黄鸭、维尼熊的人能绣得出来的,“嫂嫂这是从哪儿寻了个刺绣高手。”
富察嫂嫂白了清雅一眼,怪道:“你怎么不说是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完想起自己那一团乱的绣盒。又忍不住自己先笑出来。“是董鄂家的姑娘绣的。”
这费扬古将军去年去了,临终之时求了皇上,将自己嫡出的幺女,指给了爱将介福,孝期过后,便让二人成亲。
倒是让佟家的人好好高兴了一番,这介福是嫡子却非长子,娶亲本来就高不成低不就的,现在娶了董鄂家的,于他在军中的前途。也是大好的。而且听闻这位姑娘是个大气的,正好管得住冒失的介福。
补熙比介福年岁大了许多,又自有一番作为。富察氏倒不担心出现幼弟夺爵之类的事情,因此也不以为意,待那姑娘和善得很。逢年过节,都自有一番往来。
清雅点了点头,“早就听说是个不错的。如此我便安心了。”
正说着,九阿哥与鄂伦岱、补熙却从一旁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三人面色都有些凝重,像是在书房商量过了什么男人之间的大事。
清雅起身迎了上去:“你们且去瞧瞧吧,再不去,十四弟能把咱们家屋子给掀了。”
果不其然。尚未到正厅,便听得老十四爽朗的笑声以及蝈蝈清脆的咯咯声,这去到一看。好家伙,蝈蝈正骑在老十四的脖子上,闹哄哄的嚷着骑大马呢。
九阿哥笑了笑,冲着十四说道:“老十四,回家抱你媳妇去。抱我儿子做甚?”
老十四俊脸一红,今年大选。他就要有嫡福晋了,众位哥哥老是拿这事打趣他。虽说他府里早就有了人,但是嫡福晋毕竟是不同的。
他嚷嚷道:“九哥,不若你与九嫂再生一个吧,蝈蝈让我抱回家去。”
蝈蝈一听,可就不乐意了,伸着小手,朝着九阿哥喊道:“阿玛阿玛,十四叔要把我抢走啦。”
这话一出,满堂哄笑。
老十四一把将他从肩上翻下来,伸出手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几下,“好小子,有了阿玛就不要十四叔了。”
蝈蝈也不恼,只是伸着手,像是划水似的,直看着九阿哥。
九阿哥赶忙上前解救了他,“好啦,咱们蝈蝈抓周咯。”
在大厅的中央,早就摆上一面大圆桌子,桌上铺了厚厚的红绸布面,那布面之上便是一个个精致的抓周物什。九阿哥将蝈蝈往桌子上一放,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好儿子,喜欢什么就去抓什么吧。”
清雅为了防止出现贾宝玉抓胭脂那等状况,早就将那些脂粉气重的玩意儿收了起来,于是便也没有提前训练蝈蝈一番,倒是她与九阿哥自己,也想看看这臭小子到底能抓到什么。
蝈蝈刚坐在桌上,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得那是眼花缭乱。
就在众人以为他伸手去抓老十四的玉佩之时,他却一个转手,抓了个金灿灿的小算盘儿,还双手举着,摇得上面的金珠子,哗啦啦的响。
满堂的人,除了九阿哥面露得色,喜笑眉开的说道:“好儿子,这是要子承父业,长大了和你阿玛一起赚银子啊!”
其他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觑,原来眼光这东西真是能够相传的,这两父子,都是掉进钱眼里的啊。一旁的主持仪式的喜人,这才回过神来,唱道:“小阿哥子承父业,将来大富大贵。”
十阿哥面露不满的嘟嚷道:“蝈蝈你也太不识货了,你十叔我这小弓,可是紫檀木做的,上好的东西。不过这样看来,我们家虎子日后应该会像我这个阿玛一样,抓着一个小弓才是。”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高兴起来。
众位阿哥瞧着他那傻样子,都忍不住开口打趣起来。蝈蝈也不知道众人在笑什么,只好也跟着笑起来。
老十四见状,伸出手来直挠他的咯吱窝,“臭小子,你明白叔伯们在笑什么么,你也跟着笑。”这下子蝈蝈是笑得更加的厉害了。
这抓周不过是个形式,不一会儿,奶娘便将玩累了的蝈蝈抱了下去,九阿哥在前头招呼兄弟们饮酒,清雅在后院里陪着女眷进膳。这是大喜的日子,来的又都是交好的,也没有人不开眼惹得清雅不快。一直闹到下午。方才散了。
待众人走了之后,九阿哥破天荒的带了清雅去书房。他的书房还和当初在宫里的时候,格局并无两样,只是那博古架子上的珍品不可同日而语。九阿哥让信得过的心腹隔得远远地守着,当着他们的面,亲亲热热的搂了清雅进去。
便有那心邪的,淫荡的笑了笑,看来九阿哥是想要红袖添香了。
九阿哥进了书房,却并不似平常时的嬉笑不止,他的脸色比寻常时候更为严肃。只见他伸出手去。捏了捏博古架子上的一只紫玉蝈蝈,那墙竟然突然开了个洞儿,恰适合一人进去。
清雅在九阿哥的带领之下。走进密室,却惊奇的发现,这密室在外面看起来像是一堵墙,在里头,却能看得见外面的一举一动。
密室不大。七零八落的堆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他瞧了瞧清雅,低声说道:“今儿个阿玛问我,对那个位置是怎么想的。”
清雅神色一凛,皇上今儿个压根就没有来,那他说的阿玛就是指鄂伦岱了。
“你怎么说?”
九阿哥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我只想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阿玛说京里的局势越发的紧张。皇阿玛似乎有意让他回来领侍卫内大臣之职。赫舍里家的一些人都被换掉了。照他估计,皇阿玛明年开春了便会收拾索额图。太子之位可能保不住了,我若是想着那位置。就得开始谋划,若是不想,最好就走得远远的,免得卷入是非之中。”
说道这里,他忍不住苦笑出声。“就我这样的光头阿哥,居然也有人觊觎。”
“你是光头阿哥没有错。可是你的母族是郭络罗家,妻族是佟家,你空有万贯家财,又于大位无望,可不是最好吃的香饽饽。”
九阿哥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打算寻了个机会,被皇阿玛贬斥出京,远离这是非之地。若是宫里出现了这样的消息,你可千万别惊慌。只是要苦了你了。”
清雅闻言笑道,“夫妻本是一体的,又何谈苦不苦。更何况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正好不愿意在这宫里拘着,日日与那些后宅女人虚以为蛇。多见见世面,对于蝈蝈也是好的。咱们还可以趁此机会,将咱们的铺子,开得遍地都是。”
九阿哥瞧着她苦中作乐的样子,也轻松的笑了起来,他就怕,怕清雅舍不得离开京城,还好,他的福晋总是与他最合拍的。他不由得伸出手来,紧紧地搂了搂清雅。在她的耳旁说道:“阿玛见我无意,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好似看好四哥。”
清雅一愣,她那个混球阿玛,居然能有这样的眼光,可见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是深藏不露的。
九阿哥见她不说话,又开口接道:“不过他不打算让你们府站队,只是暗地里,能扶一把的就扶一把,他叫你莫要担心。他与兄长都胸中自有乾坤。”
清雅松了一口气,真正能够不站队,不蹚浑水的又能有几人,明面上过得去便好了。好在她知道四阿哥是真龙天子,不用再多费一番口舌。她还真怕,怕他们瞧上了八阿哥。
夫妻两人达成了共识,便从那密室里出来,坐在书房里,认真的写写画画,说起话来,总不能教那侍卫们半天瞧不见半点响动不是。
“额娘像是放弃了让你那淑慧表妹进府,不过她越发的看紧十弟府上了。看来还真想与那钮钴禄家的争一长短。嘿嘿,有个事情我没有与你说,在回京的路上,我已经与皇阿玛商量好了,他同意今年不让咱们府里进人。”
九阿哥眨了眨眼,“我知道,皇阿玛还取笑我,说给我娶了个油滑又小气,脸皮还厚的福晋,真是难为我了。不过他说了,如今你有你阿玛撑腰了,他怕你们一家子一起犯浑,所以就不给我指美妾了。”
清雅两眼睁得浑圆的,“皇阿玛真这么说?看来我光辉美好的形象那是一点都没有了啊。不过管他呢,为了我们府里的清净,我可是牺牲大了,你得奖励我。”
九阿哥伸出手,勾了勾清雅的下巴,“奖你一个绝色夫君如何?”
夜色正好,情意甚浓。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42年的大选,终究是出了让他们措手不及的意外。
第八十七章 新欢登场(一更)
很不对劲,自打选秀开始以来,清雅就觉得身边的妯娌叔伯们突然之间变得很不对劲。那些平日里关系差的,隔老远望着她便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那小眼神儿,就像是看到了仇人的俊俏夫君突然间变阉人了一样,又是唏嘘又是不忍又是开心。
而像圆宁以及四福晋之流,则是瞧着她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今大选当即,能让她们如此表现的还能有什么事情,莫非是她们家妖孽夫君,又在外惹上什么烂桃花了?
想到这里,清雅就忍不住黑了脸子。她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敲桌子,这是她思考时惯用的动作。
“春嬷嬷,让路威去跟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门上的人说一声,就说咱们家今日宴客,得了那上好的女儿红,请他们过来一饮。”
春嬷嬷闻言一愣,明明今儿个九爷不在府中,福晋怎么倒避开了他,请起小叔来了。不过福晋是个有主见的,哪里轮得到她置喙。
老十、老十四是谁,那是闻着酒香就往巷子里钻的人,不一会儿,便大摇大摆的进府来了。
老十一走进那花厅,瞧着那堆满珍稀佳肴的木雕桌子旁坐着的清雅,愣了愣神,倒是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便夹了块猪蹄膀,猛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道:“九嫂身边的姐姐手艺就是好。九哥呢,怎么不见他?”
清雅笑了笑,“你九哥今儿不在,是做嫂子的请你们兄弟喝酒。”
老十那夹着猪蹄的手一僵,敢情这是鸿门宴啊!
老十四倒是个少年心性的,自顾自的倒了碗酒,左顾右盼的瞧了瞧。“九哥不在,叫小侄儿出来玩也好啊!嘿嘿,九嫂你是不知道,咱们九哥这几天可出大名了。”
说着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清雅,还别说,他这个嫂嫂唇红齿白,英气勃勃,倒是与九哥十分的相配。再想起宫里遇到的那人,他便有些为眼前的嫂嫂抱不平了。
“不过九嫂你放心,九哥不过是念旧罢了。那位西林姑娘,绝对不及嫂嫂万分之一。动不动便跟死了娘似的,比不得嫂嫂豪气。”
好哇!果然是在外头惹了人了。清雅强忍着怒气,心里忍不住的嘲讽自己,亏得自己又是舍了脸面求皇上,又是人前痛哭骗宜妃,为的不就是府里不进新人。这事明明是九阿哥自己提出来的。现如今,倒教她像个跳梁小丑似的。
“九嫂我倒是少了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你九哥也真是的,有了中意的居然也不提前说,我也好精心准备个院子不是,白白的叫旁人看了笑话。”虽有怒气。但也不能当着小叔子发不是。
十阿哥一瞧清雅那面中带黑,不由得想起了圆宁生气的样子,心想这下子九哥怕是要遭难了。都怪老十四这个嘴上没把门的。想着他伸出腿来,狠狠地踹了老十四一脚。
却不想老十四面不改色,他却疼得哇哇直叫。低头一看,好家伙,这花厅他都来了不下百次了。什么时候这桌子下竟然变成实心的木桩子了。他一抬头,正好瞧见清雅勾起的嘴角。忍不住一个寒颤,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九哥,不是弟弟不帮你,要怪就怪敌人太凶残!
老十四白了十阿哥一眼,他这个哥哥,就是咋咋呼呼的,一点都没有兄长的样子。接着夹了筷肚丝,又对清雅说道。
“这的确是九哥不厚道啊,九嫂一看就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嘿嘿,若说起来,我还算是个大媒人呢。我额娘不是想着给我指个福晋么,我便拉了九哥一道去瞅瞅,好家伙,我没有相中媳妇,九哥倒叫人相中了。”
老十看着清雅越笑越开心的脸,心里只觉得越发的慎得慌,不忍心抬头去看一旁侃侃其谈的老十四。只是垂下了头,不住的往口里塞东西。
“话说那日在御花园那棵老桃树下,坐着位穿着月白色旗装的姑娘正拉着胡琴,我与九哥经过,那姑娘却回了头。一时之间,天崩地裂,日夜无光。我那俊俏风流的九哥哥一时间竟然看傻了眼,喃喃地叫道‘小绣妹妹’,再瞧那姑娘,泪眼汪汪,含情脉脉,脱口便出‘胤禟哥哥’……那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从此我那九哥哥眼里哪还有我这亲弟弟,那场面,分明是老情人见了……”
十四阿哥越说越是激昂,就差没有拿上个快板儿,充当那说书匠。可眼瞧着这听书人怎么脸色越来越不好呢?再瞧一旁十哥的眼色,恍然大悟的住了嘴。
完了,这事儿九哥还没有跟九嫂报备呢,他便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这九嫂看起来豪气,他便将她当做江湖侠士看了,可他怎么就忘了,再怎么豪爽,他这嫂子,本质上也是小心眼的女人啊!
老十四有些讪讪的坐了下来,笑道:“嘿嘿,九嫂,我这是话本看多了,胡诌的,你别相信。不过是个小官之女罢了,进府了左右不过是格格。九哥也就是一时新鲜,没两天就抛脑后去了。十哥你说对吧?”
十阿哥点了点头,挺了挺胸膛,“嫂子,不是我做弟弟的说你,不过是个小事罢了,既然九哥喜欢,纳了便是,何必劳师动众的。”
清雅笑了笑,点了点头,“十弟教训得是,确是如此。快快快,别说这等小事了,老十四还没有说你到底见着未来媳妇了没有呢?要不要嫂子帮你相看相看去。”
老十四一听,霎的一下脸红了,“额娘说,怕是完颜家的。”
后来三人都东扯西扯了一番,临出门时,就是老十也放下心来,想着这九嫂先头里怕是随口一问罢了,倒是他有些做贼心虚了,倒是多了几分不好意思。
待二人走了之后,清雅靠坐在椅子上,轻轻地叹了一口。
刚刚睡醒的蝈蝈被奶娘抱出来,还在迷迷糊糊的揉眼睛。他往清雅身上一扑,奶声奶气地问道:“额娘可是不高兴了?”
清雅一愣,有这么明显么?
她摸了摸蝈蝈光溜溜的大脑袋,笑道:“额娘没有不高兴,额娘有蝈蝈,哪里会不高兴呢。”
说到底,这个时代的男人,三妻四妾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她若是强烈反对,在周遭的人看来,才是违反常理的事情吧。
她正思考着,便听得谷雨上前禀道:“十福晋来了。”
怕是从老十那得了风声,所以才来的吧。清雅心下有些了然,说起来,她对于圆宁明知道此事,却瞒着她,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忿的。
“清雅,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只是怕说了你伤心,而且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我不同,我对十爷有情,那是因为他是我的夫君,所以他纳妾有别的心上人,我作为妻子都得忍;可是你不同,九阿哥是你的心上人,他这么做,我若是你,片刻也是忍受不住的。”
清雅叹了口气,“那女子是何人。”
圆宁见她开口,知道她到底不忍心怪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