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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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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福晋倒是没有像众人猜想的那样,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敏珠一顿。想来昨夜,进行夫妻夜谈的人,不仅仅只有她和九阿哥了。

    一行人行至布尔哈苏台,康熙爷召集了王公大臣们,垂泪废太子,一时之间,朝野震动。轰轰烈烈的九子夺嫡,越发激烈,有心之人蠢蠢欲动,京中已无太平之日。

 第一一二章孩儿们;上!

    九阿哥望着眼前正襟危坐,抿着茶,有模有样的大儿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话说他带着清雅回府,这才一下马,便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好家伙,那郎氏正经八百的,打扮得像今儿要大婚;那完颜氏脸上的粉比城墙还厚;再看那周氏,也不怕腰给扭断咯!

    都是一群妇人了,还如此不知轻重,不知廉耻。九阿哥刚想出言训斥几句。突然一愣,不对啊,这些年他几乎不光顾后院,这些女人早就歇了心思,怎么突然间又活过来了。

    敏珠!想来老十那个大嘴巴,早就让全府上下都知道草原上他的那个大大的“错误”了。

    哎呀,十弟哟,我可是你亲哥啊,你咋这样坑我!虽然他这一路伏低做小,媳妇儿指东他绝不往西,媳妇儿让打狗,他绝不撵鸡;凡是有那女人在的地方,他通通都目不斜视,跳出了八丈远。

    可是到如今,他这团烈火,还没有融化那座冰山。这群无知妇人,竟然受了老十的蛊惑,来给爷添乱!

    九阿哥有些讪讪地看了清雅一眼,笑道:“嘿嘿,媳妇儿,咱们到家了。”说着连忙伸出手去,将马车内的清雅给扶了下来。

    他刚一转身,准备朝着那府门口走,就瞧着一个孩子像是那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不用说,有如此杀伤力的娃儿,绝对只有他们家老三(老二是庶出的弘暲)!

    这孩子怕是继承了佟佳府的蛮力和混蛋,若不是他功力深厚,这一撞,非得吐血不可。九阿哥有时候会想,若是这孩子走路不小心撞了墙,是不是那墙都得裂了。

    不过,瞧瞧。还是自家孩子好啊,跟阿玛这么亲,才多久不见啊,就想成这样。看着使劲的往自己身上巴拉的蛐蛐,九阿哥心情大好。不由得朝一旁的清雅抛了个媚眼儿,媳妇儿,快点接收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清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抛抛抛,也不怕眼皮子抽筋!

    可九阿哥的感激之情还刚上脑门,就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臭小子!我说你怎么直往老子身上扑呢!瞧你那爪子脏的。是不是你十叔又带你出去野去了!”

    自打那日他穿了红色抱了那个什么敏珠,媳妇儿就不待见红色了,他以夫人的喜好为喜好。立马将那红衣衫都压了箱底。好不容易穿了个月白的长衫,显得风度翩翩,一派风流。这下好了,两个鲜明的黑漆漆的巴掌印儿,直直的挂在上面。像是被人抽了两耳刮子!

    他刚要发怒,却瞧见他们家小四,正睁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他!撅着个小嘴儿,泪光闪闪,活像是个被抛弃的良家妇女。正在无声的痛诉申讨那个抛弃了她的陈世美!

    九阿哥那即将抓的蛐蛐的手猛的缩了回去,这孩子,长得也与清雅忒像了一些。不过媳妇儿可做不出这样的表情来,九阿哥那心,软得就跟棉花糖似的。也不再追究那野小子,伸出收去,欲抱起那地上的元宝。

    “阿玛。脏!”

    一个清脆的童声在九阿哥耳边响起,惊天霹雳。元宝,阿玛没有瞧出来,原来你才是最狠的!

    九阿哥还没有在打击中回过神来,就听得元宝又接着说道:“阿玛,听十叔说,你不要额娘和我们了,要找一个又丑又肥的蒙古婆子,虎子哥说你眼光真差!”

    老十,你给老子滚出来,你都给爷的儿子说啥了啊!

    一旁在府中抱着老婆孩子直乐呵的十阿哥打了个喷嚏,望了望天,是哪个臭小子在骂爷!

    九阿哥瞧着一旁的元宝,一段时间不见,他说话竟然这样利索了。只是几个孩子之中,他是最安静乖巧了的,虽然口里说着这样的话,眼中却充满了忐忑。想来这些日子,京中的流言蜚语,府里的暗潮汹涌,让这个敏感的孩子,感到不安了。

    想到这里,九阿哥忍不住有些心酸。清雅说得没有错,若那敏珠安宁了,她和孩子们就没有安宁了。好在,他醒悟得还不算晚。

    九阿哥伸出手去,摸了摸元宝的脑袋。一把抱起了他,“阿玛永远都不会不要你们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元宝一听,裂开嘴笑了笑,刚想欢呼,又看到一旁猛着朝他使眼色的三哥,还有微笑着看着他的大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耷拉个脑袋,使劲的蹭了蹭九阿哥的脖子,糊了他一脖子的口水。

    此刻九阿哥哪里还有不明白,这是几个孩子得了信,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呢!

    “都别杵在门口了,福晋一路上舟车劳顿,累着呢。你们这些女人,打扮成这样,是要给爷我招祸么?”

    的确,皇上废掉了太子爷,心情那自然好不了,皇上的心情不好了,谁敢心情好!这一下子,街头巷尾的,谁家都不敢大张旗鼓的设宴玩乐,一下子众人都开始低调起来。生怕一个不慎,摸到了老虎屁股。

    郎侧福晋一惊,她光想着既然九阿哥能寻别的女人,那是不是意味着福晋的宠爱已经到头了,她们多少又能跟以前似的,雨露均沾。可没有想到这个形势,她们这么招摇的站在门口,可不是招祸。

    再看福晋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哪里像是传来的消息中说的那样,与九阿哥不和?

    “儿子给阿玛给请安!”

    九阿哥正要抬步进府,突然听到一声细弱的请安声。他回头一看,竟然是弘暲。

    他看起来有了几分血色,身子也比他离京时要健壮了几分,想来是那灵药的功效。想到这里,他有些感激的看了清雅一眼。

    “怎么不给你嫡额娘请安?”弘暲是个好的,只是他那额娘委实不是个正经人,教得这孩子也失了分寸了。

    弘暲一愣,朝着清雅行了个大礼,“给嫡额娘请安。”

    清雅虽然不是什么恶人,但是对庶子也是没有多少好感的。“起罢,你身子不好,别站在门口掺了风,早些进去罢。”

    众女见九阿哥这番做派,还有哪里不明白的,这九阿哥府的天一时半会变不了,她们还是得以福晋马首是瞻。

    倒是那周氏,扶起自己的儿子,愤愤的看了清雅的背影一眼。还未流露出恶毒之色,便瞧见清雅身旁的蝈蝈猛的回了一下头,他的双眼灿若星辰,清澈得如同那见底的小溪,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你不管使了什么阴谋诡计,他全都看在眼中。

    周氏赶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而已,她却不敢与之对视,这说出去,也是无人相信的。

    回到念德堂,清雅便使着丫头们收拾箱笼,九阿哥欲在一旁帮忙,却又委实插不上手,到让忙碌的清雅好生嫌弃。

    自好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儿子,“臭小子,阿玛带你洗手去!就你这又脏又野的样子,看以后谁家敢把姑娘嫁给你!”

    蛐蛐将头一抬,“阿玛你说什么呢?十叔说了,不用怕,以后大大老婆,皇玛法自然会给指的,那小老婆嘛,喜欢谁,抢过来就是了。他说阿玛你就是这样干的!”

    九阿哥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即翻墙去将那老十给揍一顿,“抢什么抢,你是土匪吗?你小小年纪,心倒不小,要那么多老婆干什么?”

    蛐蛐歪了歪头,伸出他肥嘟嘟的小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数到:“额娘、郎侧福晋、朱格格、陈格格、完颜格格、周格格……阿玛你都有五个老婆了,还要娶,我不过是要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不算啥的……”

    九阿哥喉头一梗,好,儿子,你行,老子被你抓着把柄了,说不过你!

    “老子只有你额娘一个老婆!快净手去!”

    这话音刚落,却见站在一旁多时不语的蝈蝈抬起了头,一字一顿的对着九阿哥说道:“此话当真?”

    于是,后来便有了,父子四人坐在小书房里,蝈蝈端着茶盏儿,一本正经得像是讨论学问的夫子一样的场景。

    “阿玛,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您只有一个瓢,却想要舀两瓢水。那便只能倒掉一瓢了。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蝈蝈滑了滑茶盖儿,看着九阿哥的眼睛,轻轻地说道。

    九阿哥突然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老怀大慰的感觉。有蝈蝈这样的嫡长子在,他也不用操什么心了吧。

    而他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有一个孩子看得明白。

    九阿哥突然起了考究这孩子的心思,他笑了笑,说道:“若是我拿一个桶,将这两瓢水都放进桶里如何。”

    蝈蝈面色一怔,像看一个白痴似的看了九阿哥一眼,“若那第一瓢水是甜的,第二瓢水是咸的,那阿玛得到的将是味道怪异的一桶水,再也找不到原来的味道;若那第一瓢是水,第二瓢是油,那两者必不相容,阿玛既喝不了水,又用不了油,同样两手空空。若两瓢水都是一样的味道,那阿玛又何必再舀一瓢,白白浪费了一个桶呢?所以归根到底,只一瓢,足矣。”

    九阿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傻儿子,此番是阿玛想茬了,你们的额娘已经是这天下最甜美的水了啊!我瞧着你额娘十分喜欢那蒙古的厚羊毛毯儿,便寻了些上好的,咱们爷四人一起去给她铺上何如?”

    蛐蛐与元宝睁大眼睛望了望蝈蝈一眼,见他点了头,忙不迭的欢呼着拥着九阿哥便往念德堂走去。

    九阿哥摇了摇头,敢情他一个当阿玛的,还没有大儿子来得有威慑力啊!

 第一一三章蝈蝈出痘

    父子四人养尊处优惯了,一时之间竟然拿着那毯子毫无头绪,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清雅在一旁瞧着直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交给谷雨好了,不然就是等到明年,你们也是铺不好的。我瞧这这毯子甚厚,京中不比塞外,哪里就用得上。”

    九阿哥在乎的哪里是毯子,见清雅终于笑眯眯的有了个好颜色,顿时喜出望外。蝈蝈见他不似伪装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这才一放下心来,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见着就要倒地。

    清雅见他脸色发白,摇摇欲坠,腰间那避毒的玉佩也没有变色发出警示,心中放下大半,应该不是中毒了。

    可她那心还没有落下去,却见蝈蝈一个踉跄,捂着额头倒在了九阿哥身上。九阿哥神色一紧,伸出手去摸了摸,这发着热呢!再拉开那衣领子一看,竟然有些发红。

    莫非是……九阿哥脸色一变,“福晋,带两个小的快离开,下去清洗,蝈蝈怕是见喜了。赶紧下帖子请太医。”

    天花!清雅只觉得两腿一软,原本皇室子弟到了六岁便要种痘,她打算等天气凉爽了些,从塞外回来,便让蝈蝈试试的,没有想到,还没来得及,便有了此遭。

    在场的丫头嬷嬷们也是大惊失色,尤其是蝈蝈身边伺候着的奶嬷嬷,更是吓得一股脑儿的瘫在地上。

    “蛐蛐,元宝,跟额娘出去。谷雨将那奶嬷嬷带出去,我一会儿有话要问。大阿哥今儿接触过的那些没有出过花的丫头婆子通通看管起来,别让他们到处乱跑。你们也是,没有出过花的回到自己屋里呆着。出过的,跟着我一起看着小阿哥。”

    谷雨和夏满出过痘了。倒是夏芒,还没有。

    清雅点了点头,“夏满,去吩咐大厨房里多熬些艾叶子水,上上下下好好清洗一遍。先紧着阿哥格格们用。”

    在这大清,天花可是会死人的。像先帝最宠爱的董鄂妃,便是得此病去的,而康熙爷也因为这个,差点送了半条命,落了一脸的疤点。

    蛐蛐与元宝见阿玛与额娘这等阵仗。又见适才还好好的哥哥一下子便变得格外虚弱,都有些受惊,将清雅的手抓得紧紧的。不住的回头望。

    “蛐蛐与元宝不用怕,哥哥就是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蛐蛐与元宝和额娘去洗白白,然后也乖乖地在房间里休息好不好。等哥哥好了,额娘再带你们来看哥哥。”

    蝈蝈虽然身体好,但是这病来得急;而蛐蛐与元宝。到底年纪太小,若是被感染了,想到这里,清雅不由得心头一紧。

    两个小的用艾叶洗过澡之后,又喝了碗加了灵药水的强身健体汤。清雅便让他们歇着了。

    小王太医此刻正在给蝈蝈诊治,此番她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着翅膀就飞过去。

    清雅刚一去到,小王太医便站了起来,说道:“九福晋莫急。如今京中天花陡然而起,在下瞧着府里的大阿哥身体强健,这痘也出得极快,但是切记要防止小孩子用手去挠。若是安然渡过今夜,等那痘全出来了。倒是无大碍。只是此后须得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另外,府内孩子甚多。九福晋还是早做防范,这里有副药儿,有些预防的作用,可煎服。”

    清雅与九阿哥听了,心中略安。说实在的,如今这痘症,那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便是再厉害的太医,也是没有多余的法子的。每年都要不少孩子因为这个,夭折了去。

    “适才小王太医说,京中天花陡起,不知道都有哪些府中得了,我们适才回京,还一无所知。”

    小王太医到底是与九阿哥府以及佟家都十分要好的,摸了摸他那小山羊胡子,缓缓地说道:“四阿哥府、十阿哥府、十三阿哥府、以及宫里几个年岁小的阿哥……在下还要去隔壁的十阿哥府一趟,便不在此多留了。”

    这……怎么通通都是与四阿哥府交好的阿哥府,莫非又是云曦,按理说不对才是,云曦与他们一道去了蒙古,也是今儿个才回府的。而且四阿哥府的小阿哥,弘晖与元雅名下的弘昀都已经种过痘了,那王太医所说的小阿哥,岂不就是云曦的那四个儿子!

    不过此刻清雅也没有心情管这么多,只是和九阿哥一心扑在了蝈蝈身上,好在他的情况尚好,为了防止他挠破了痘,谷雨细心的将他的手都用棉布缠了起来。

    只是到底疼在儿身,痛在娘心。清雅又将那强身健体的灵水往他口中滴了几滴,见他吞咽无碍,心里好过了不少。

    九阿哥搂了搂她的肩,柔声说道:“放心,我们的蝈蝈一定会没事的。适才夏满不是来禀告了么,说蛐蛐与元宝都没有事,不然咱们真要焦头烂额了。”

    清雅点了点头,夫妻二人就紧紧地握着蝈蝈的手,熬了这么一夜。

    到第二日,那烧便退了。二人总算是一片心落了地。

    蝈蝈虽然身上还痒痒着难受,但是到底已经恢复了神智,能克制得住了。九阿哥守候在身边,那是一步也不肯挪开。

    清雅越想越是不对,如今京中风云乍起,怎么着突然间与四阿哥交好的府邸里就都出痘了,莫非是有人存心的。

    “谷雨,将大阿哥的奶嬷嬷带来。”

    那奶嬷嬷听闻蝈蝈已经安然渡过,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只要老实交代,她这条小命可是有望保住了。若是大阿哥去了,她便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赔的。

    “大阿哥最近与那些人来往密切?”

    “多是与四爷府、十爷府、十三爷府的大阿哥一起玩耍。前日里,弘晖阿哥还邀了几位小阿哥一同骑马。对了,大阿哥回来还跟奴婢说,能不能给他绣一个香包,说是弘晖阿哥有一个绣了骏马的,他甚是喜欢。”

    香包……弘晖不过是小孩子,而且还是男子。怎么四嫂就给他戴了那玩意。

    “那他可有说里头是什么香?”

    奶嬷嬷仔细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只是十分香甜。”

    香甜,那是小孩子喜欢的!只是弘晖已经种过痘了,那说明是有人不过是借他的手行事。

    正在这时,谷雨走了进来,在清雅的耳旁悄然说了几句。清雅点了点头,“嬷嬷你照顾大阿哥辛苦了,本福晋知道此次并不干你的事。你且先下去歇着吧。”

    那奶嬷嬷如蒙大赦,忙不迭的磕了头。快步的退了出去。

    是燕子楼有消息了。

    清雅打开信一看,顿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趁着丫头们都不在侧,将那信快速的烧掉了。

    原来这完全是四福晋搞出来的乌龙。

    云曦翻身之后。最气的人是谁?那当属四福晋。一个害得她的独子差点早夭的女人,竟然风风光光的在她眼前活着,还一次生了三个儿子,叫她怎能不气。

    只是云曦被放出来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院子里守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这番四阿哥伴驾塞外,云曦也跟着去了,正是一个动手的好机会,四福晋哪里肯放过。

    于是便有了内宅里常用的“天花”之毒。这对于四福晋来说,是再安全不过的法子了,这天花嘛。体弱的孩子赶上了也是常有的,而她的儿子,早已经不受这个威胁。

    于是她便使了丫头。用那模仿平日里钮钴禄云曦常给她儿子做的蛋糕的味儿,整了个香包。那正是嘴馋之时的小孩子,又岂能不上当。一下子,便三个孩子通通病倒了。若是那钮钴禄云曦在府中,凭借空间宝物。怎么着也能给她儿子吊着命。

    可那四福晋也是个手段高明的,恰好等她回府的时候。孩子已经无力回天了。这一下子变夭折了两个,听说那钮钴禄云曦当场便晕了过去。

    四阿哥本来还心生疑窦,可一听说京里多个府邸里都出现了天花,也只感叹是他自己没有儿孙的福命,径自伤心不提。

    四福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可怎么是好,她不过是想寻了云曦报仇,怎么着一下子把其他府里的小阿哥也感染了。这仔细一查,大惊失色,原来她那日正打算烧了那香包,弘晖却恰好回来了。

    她自诩为好额娘,哪里能让小孩子这么早便接触内宅的阴私之事,一时之间,便随手将那香包放在了架子上。哪里想得到,被弘晖拿了出来,在小伙伴面前显摆去了。这下倒好,四福晋在府中坐立不安。

    若是平白无故的连累了别的小阿哥,那岂不是要折福,她简直就没有脸见弟妹们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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