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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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够考个状元回来。你嫡额娘家的叔叔,便是有名的法海,她说你若是愿意,可以让你拜他做师傅。然后带你去翰林院编书,只是那里都是些学究,你若是没有本事。是要吃苦头的。”
弘璋一听,喜笑颜开,法海师傅他是见过的,博学多才,只是他都只是泛泛而教。很少收入门弟子。若真有这个荣幸,那当真是他的福气了。
“儿子不怕苦。多谢嫡额娘。”说完他看了陈格格一眼,满眼的欣喜。陈格格和他的亲额娘,总是怕嫡福晋会打压他,所以他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施展自己的学问,如今看来,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
他的话音刚落,蛐蛐便不满的插嘴道:“阿玛,你也太偏心了。二哥喜欢笔杆子,你便如了他的心意,那我喜欢打仗,你怎么不让我去!”
九阿哥冲着他的脑门子就是一巴,“你个臭小子,豆大点的人,会打什么仗,爷是怕你被那些洋毛子抓了,还要废银子去赎你!”
蛐蛐摸着脑门儿,疼得呲牙咧嘴!我绝对是阿玛你从臭水沟里捡回来的吧!怎么救打我一个!
清雅瞧着他委屈的样子,笑着给暖心喂了口鸡蛋糕,“你以为行军打战就是光靠你那声蛮力气么?等你什么时候行军布阵赢过你额娘我了,我便送你去你介福舅舅那。”
蛐蛐一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两眼放光的说道:“此话当真,额娘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臭小子,额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蛐蛐将头扭到一边,小声的嘀咕道:“从小到大,不是骗我吃酸葡萄,就是给我喝辣子水,还说不骗人。”
“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嘿嘿,我是说,额娘是天下最守信用,最好的额娘呢!”
蝈蝈看了一脸兴奋的蛐蛐一眼,叹了口气,傻小子哟,你就等着被额娘杀得弃甲而逃吧,介福舅舅都不敢说是额娘的对手,就你一个白痴样儿才上当。
再看一旁同情的看着他的元宝,又忍不住笑了笑,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家里最聪明的人其实是元宝,只是他懒的很,除了捣腾那些新鲜玩意儿,其他的事情都不愿意想。
九阿哥咳了咳,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这边来了,开口说道:“最后就是元宝了。既然你的哥哥们都有事情要做了,那么照顾铺子的事情,就要交给你了。你可以卖你想卖的东西,不过若是你赔了银子,咱们一家人可是要喝西北风去了。”
元宝一个激灵,怎么有一种养家糊口都靠我一人的错觉,可怜我还是个娃娃啊!阿玛你靠谱点行不?
当然,他人小,反抗的声音是不作数的。
于是九阿哥欢乐的给儿子们安排好了出路,满意的喝了口小酒儿。一会守完岁,闲杂人等都回去了,便是他和媳妇儿的幸福时光了,嘿嘿,想起来都让人觉得激动。
这当真是他们一家子最幸福的一个年节了,新的一年,他们将有新的目标。
第一九二章 杂交水稻
康熙爷看着脚下跪着的一排言官,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奏折。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这些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的前仆后继的上折子,意图撞死在这南书房里,留下个千古流芳的好名声。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胤禟掌管内务府开始。
打他上任的时候起,那当真是有人喜来有人忧,喜的是内务府的人啊,来人是谁啊?那是九财神啊!咱们还瞅寻不到万岁爷满意的贡品,供不起宫里头娘娘的消耗?笑话,会赚银子的没有一个比得过他。
忧的是那些自认铁骨铮铮,从不摧眉折腰事权贵的御史们,皇上这就是将只肥耗子往米缸里头扔啊,这是明摆着让九阿哥来贪赃枉法的么?
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压根儿就白担心了,几个月过去了,九阿哥去内务府的次数那是屈指可数,而且去到之后就是和各司的掌事勾肩搭背的瞎嘀咕,最后内务府一片大好景象,他却撂了挑子,该干嘛干嘛去了。
这下子御史们又急了,这是玩忽职守!康熙爷一查,得,这内务府不但没有出什么乱子,反倒赚的银子也多了,办个事儿也快了,老九虽然有些个懒,事情办得还是很漂亮的嘛,于是将这些折子统统地压了下来。
御史们一看,这皇上说得也没有错,便偃旗息鼓了。
可这安分日子没有过几日,年节之后,他们又开始摆出了一副争先恐后力斩陈世美的样子了。
康熙爷一看,这不对啊,老九不是勤勉了,日日都去内务府报道了么,你们怎么又有意见了啊?
这打开折子一看。得,这御史可是说了,九阿哥带着他的长子弘晸,在内务府的一个角落,挖了一大块地,还建起了什么玻璃大棚,在里头当起了农民,种起地。这叫什么,这叫假公济私!拿着国库的银子瞎胡闹!
康熙爷瘪了瘪嘴,你们谁浪费银子我都信。老九那个小气包,见了银子像见了亲爹似的,能浪费?再说就算浪费了。那也是浪费了我们爱新觉罗家的银子,这帮御史,当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只是大臣们的面子不能给啊,虽然有心偏袒老九,那明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啊。想着康熙爷将手头的折子往案上一摔,说道:“梁九功,咱们去看看那个孽子到底在干啥!”
梁九功甩了甩拂尘,清脆的应了声“喳!”
他活了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康熙爷肚子里的蛔虫,这九阿哥是贬是升。看的就是这一遭了。
康熙爷换了身富贵老爷的常服,搭着梁九功的手,带上两个贴身的侍卫。大摇大摆的往着内务府的方向行去。
这坐在马车上,就听到街头热闹不已,他掀开帘子一看,只见一个七八岁模样带着婴儿肥的小孩子,骑着一辆有着两个怪异轮子的车子。在一家铺子门口得瑟,围观的那些。全是一些穿得极其富贵的公子哥儿。
“梁九功,朕怎么瞅着那个玩杂耍的孩子有些眼熟,你来瞧瞧,那是谁家的。”
梁九功望外那么一看,笑道:“万岁爷,您记得没有错,那是九阿哥家的第四子,弘爱小阿哥。九阿哥带着大阿哥去了内务府之后,这铺子就交给两个小儿子打理了。”
康熙爷摸了摸胡子,将帘子放下,笑道:“他这儿子倒是聪慧,朕瞧着那车轱辘不像是凡品,大概是造价不菲了,也亏得他请得到这么多腰包里有银子的纨绔子弟。”
梁九功笑了笑,人家可不是家学渊源。
待到了内务府之后,按照御史告状给的方位,果不其然看见一座硕大的玻璃棚儿。门口的人见到康熙爷刚要下跪,就被他挥手拦住了,开玩笑,他是来查那个不着调的儿子的,若是被里头的人发现,那看到的可就只是戏了。
这刚迈腿进去,就感觉到一阵温润之感迎面扑来,像是置身于阳春三月里。
只见九阿哥与弘晸打着赤脚,站在水田里,正对着那些已经绿油油一片的秧苗叽叽喳喳,满脸都是兴奋之色。
康熙爷一愣,心中颇有些不悦,老九这是利用去世的弘晖,在邀宠么?要知道当年,他微服去了畅春园,老四带着弘晖就是像他们如今一样,在田间干活的。
第一次瞧见这样的场景,那是感动,这第二瞧见了,就不得不怀疑某些人别有居心了。
“看来这谷种的确是好的,这苗儿长得多粗壮,你仔细观察一下,那种间隔距离的苗儿长得最好,然后记录下来。若是它日后当真能够结那么多谷子,咱们今年开春了,就拿到庄子上去种。”
蝈蝈点了点头,小脸蛋儿红扑扑的,白皙的腿上满是淤泥,“阿玛,咱们为什么要先在棚子里试,而不直接等到农庄种谷子的时候,再种呢?”
“咱们不靠庄子吃饭,可是农民们却是靠地吃饭的。所以凡是涉及农事,都要特别的细心,咱们提前试成功了,到时候让别人种的时候,底气也足一些不是。”
“这要是真有那么神有好了,下次再遇到去年冬那样的情形,也不至于饿死那么多人了。”
父子俩人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感觉到身后进来了人。蝈蝈拿着田边放着的小册子,认真的瞧着,在上头写写画画。
康熙爷亲咳了一声,皱着眉问道:“老九,你这是在培育新的谷种?”这可是大事情,容不得半点含糊。
九阿哥与蝈蝈闻言一惊,刚欲下跪,却发现面前都是些嫩苗儿,想了想,终归还是舍不得,走到了田干子上,才行了大礼。
“皇阿玛,胤禟哪里有那样的能耐,只不过儿臣的商队走南闯北,有一次到了一个小山谷,发现他们的粮食产量是普通农户的数倍,觉得是个稀奇,便买了一些谷种回来,儿臣怕是下人夸大事实,但是又怕错过了这等好事,便想着先试试看,若真如其实,那便可以大规模的试种。”
“只是皇阿玛,您也知道的,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了,结果又不成,那实在是太丢脸了,所以想成功了,再上折子告诉您。”
康熙爷大喜,“果真如此么?”接下来他又狐疑的看了九阿哥一眼,“不对,这不像你唯利是图的本性啊,要是真有这样的好事,你会便宜内务府?”
九阿哥搓了搓手上的泥,不好意思的笑道:“瞧您说的,儿臣哪里是那样的人,就说上次那个轮椅,还不是和内务府一起做的。更何况这是粮食呢,儿臣可不敢乱来。”
“是个有分寸的,若是成功了,朕给你重赏。现在参你的折子可是快要挤到朕的房檐上了,朕都给你压着呢。”
“多谢皇阿玛。”
康熙爷说着,仔细的瞧了瞧九阿哥身旁的蝈蝈,只见这孩子模样颇肖九阿哥,但却丝毫没有他阿玛的荒唐之气,倒是端端正正的,看起来像老四一样的稳重。
他到如今都还记得,当年清雅生这个孩子,还差点儿就没了性命。说起来这孩子是元月初一生的,当真是个不错的好日子。
“弘晸都没有成家立业,怎么就不去上书房了?”
蝈蝈冲着康熙爷行了行礼,回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孙儿自问虽然没有去上书房,却对于学问,丝毫不敢懈怠。阿玛常常教导孙儿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要多看看人间百态,方能真正体会先贤的智慧。”
康熙爷一听,走过去,扶起了蝈蝈,笑道:“你阿玛就是个没学问的,就会说些歪理儿,当年不知道气死了多少夫子。倒是看不出,他话粗理不粗,好在没有将你这个好孩子给教歪了。”
九阿哥在一旁讪讪地笑了笑,那还不是怕自己太聪明了,引起其他阿哥的嫉妒,当真谁是草包儿。不过您也用不着在我儿子面前这样贬低我吧?
“弘晸啊,不如你进宫去,就跟在玛法身边吧。”
九阿哥心里头一惊,这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一般的孙儿有的待遇,历史上说,弘历当年就是长在康熙爷身边的,这一直是他登基之后颇为得意的事情,现在他居然让蝈蝈跟在他的身边!
康熙爷看了看九阿哥的样子,又看了看宠辱不惊的蝈蝈,满意的摸了摸胡子,“正好朕如今膝下空虚,你便和你四伯家的弘历,十四叔家的弘春一同陪着朕吧。”
九阿哥心头一松,拉着弘晸一同跪下谢恩。
康熙爷又问了那杂交水稻几句,便转身带着梁九功,回去应付那些御史去了。
九阿哥与蝈蝈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有的时候,该表现的,还是要表现的,要不然,他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
“臭小子,一会儿你自己和你娘说你要进宫伴驾的事情,我可不想惹的她不痛快。”没了福利,嘿嘿。
蝈蝈望了望天,捏碎了手里头的冰,好想快点长大,生个儿子出来,然后日日欺负他啊,不然难消心头之怒!
第一九三章 暖玉早产
“福晋,这喜鹊儿从一早起便在枝头叫,咱们府里怕是还有好事发生呢!”
清雅瞅了一眼一脸喜色的郎侧福晋,凝了凝眉。她总觉得这郎氏今儿个有些不同寻常,像是喜过了头似的。
虽说自打那附近里种出的稻谷,挂上了饱满的穗儿,康熙爷便大喜过望,亲口许了九阿哥亲王的位置。这个消息,让整个九阿哥府都喜气洋洋的,再加上暖珍和暖玉开春之后先后出嫁,府里头的确算得上是喜事连连。只是她委实想不出,今儿个还有什么大喜之事?
再看郎氏,一身暗红色的旗装,手腕上戴着贵气逼人的金镶玉手镯儿,满头芙蓉钗流光四溢,看起来不像是平日里请安的装扮。
“郎姐姐有甚好事,快说来让我们姐妹高兴高兴,妹妹瞧着姐姐这一身盛装,可是要出门子去?”陈格格得了清雅的眼色,开口问道。
如今弘璋待她像是亲额娘似的,又有了出息,她自然是继续唯福晋马首是瞻。
郎氏拿着帕子捂了捂嘴,开心的笑道:“我又不是那青云观的道士,哪里知道有甚好事,只是瞧着那鹊儿,是喜兆罢了。至于这衣裳,暖玉送来之后,一直压箱底儿,差点都忘记了,昨儿个让丫头晒衣,方才寻出来的。”
一旁的朱氏像是想起了她远嫁的暖珍,别扭的说了一句,“女儿到底还是贴心的。”
几人正说着,突然瞧见永乐身边的小厮,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在门口大喊道:“九福晋,我们家少夫人早产了,少主子想要请您过去瞧一瞧。”
清雅一惊,掐指一算。这才七个多月呢,怎么就早产了,前两天她还听永乐说,暖玉如今身子重的,不过胃口颇好,胎位也正,怎么救一下子早产了呢。
陡然,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转过头去,看着郎氏。厉声说道:“谷雨,让姚大柱套了马车,我与郎侧福晋过去纳兰府一趟。”
永乐都急吼吼的来寻她了。想必情况甚是凶险。
暖玉的院子,坐落在纳兰府的东边,有山有水,草木甚密。刚一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兰花的清幽香味。在围墙的一角,还伫立着一架晃晃悠悠的秋千椅,清雅清楚的记得,在郎侧福晋的院子里,也造了这么一架,供她的三个女儿玩耍。
看起来。永乐待暖玉,还是极好的。
纳兰府的女主人耿氏如今焦急的坐在院子,四处张望。她的脸蛋儿甚月,像是十五的月亮儿,一双眼睛极其的温和,透露出极好的修养,只是那薄薄的两片嘴唇。显得有些刻薄。
她穿着一件皂色的薄纱裹着缎子的长袍,上头绣的仙鹤腾云驾雾。颇有灵气,清雅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九阿哥所管的内务府里最新出的贡衣,没有想到,她这么快便穿上身了。
而在她的右胸上,挂着一只绕着银锁链的怀表,发出细微的滴答滴答的声音。二人虽然名义上说起亲家,但是清雅到底不是暖玉的生母,来往也不甚密切。而郎侧福晋,身份又低了那么一些,也不好充当正经的娘家人。
这样一来,倒是略有生疏了。
“九福晋,你可来了,这暖玉丫头当真是怪了,如今才七个月的身子呢,竟然就发动了,李太医来诊了脉,说孩子月份不足,甚是凶险。”
她这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傲气,甚至还有一点怒意,想来对暖玉极为不满。
清雅看了身旁的郎侧福晋一眼,只见她只是巴巴的望着暖玉所在的屋子,面无表情,垂在两边的手,有些微微地发抖。
“如今还是母子平安最重要。”
永乐一听到清雅的声音,有些迷茫的回过了头,“额娘,我有些事情要对岳母大人说,你先在这里看着暖玉,若是有什么问题,便保大人吧,孩子总归会是有的。”
耿氏抿了抿嘴,一屁股坐在先头的椅子上,敷衍的点了点头。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对待风头正劲的亲家的态度,看来她先头里所想的事情,怕是正的发生了。
清雅随着永乐走到了院子的一棵大树之下,只见他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我自问对暖玉甚好,她过门之后,除了上次她硬要将身边的丫头子开脸,被我狠狠的骂了一顿之外,我二人硬是没有红过脸。只是她这一次做得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岳母大人可知道她的心结所在?”
“是儿子吧?她就是个痴的。”
永乐点了点头,“我有时候在想,要是暖玉是您的亲生女儿该有多好,那我们一家人,该是多么的和气。可是她半点都没有府里头的影子,李太医是宫中最有本事的妇科圣手,他说暖玉这是服用了催产药,方才不足月就发动了。”
清雅一惊,对,就是这个。莫非郎氏那个蠢货也是知道这事的,所以她才一大早的,说什么喜事?这母女二人还要不要命了!
“你额娘怀疑是暖玉自己个吃的?”
“我们府里头人口简单,不仅是我,就是我阿玛也无其他子嗣,原有的几个妾,也统统缩在后院里吃斋念佛多年,早就不出来见人了。所以我们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当然我也不明白,暖玉她自己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清雅一掌拍在那枝繁叶茂的大树上,这丫头,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活来活去,倒是越活越不明白了。
“先把人救回来再说罢,之后的事情,之后咱们再商议,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言,这些年你就像是我的亲儿子一样。”
永乐红了眼,伸出手,扶住了适才清雅拍过的那棵大树,却觉得一个踉跄,手竟然陷了进去!岳母大人当真有盖世神功!
这是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养活的一棵金丝楠木,这一下子就让您给拍了个洞!
清雅有些讪讪了看了那洞一眼,轻轻的咳了两声。“走罢,你媳妇儿生孩子,你总归还是应该在外头候着的。”
刚一回到院子里,却见耿氏还是大喇喇的坐在那里,两眼望着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站在一旁的郎氏,跺着脚,红着鼻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一看到清雅。她便急吼吼的冲了上来,“福晋,这可怎么是好。太医说暖玉她,暖玉她……”
这会儿知道急了么?先头里发昏的时候都干什么去了!
“不要慌,太医会有办法的。”
清雅的话音刚落,就听得屋内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