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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神话三国-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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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哼了一声,转身对祢衡说道:“像他这种情况,该当何罪?”

“附逆谋叛,抵抗王师。当斩,夷三族!”祢衡顿了顿,又道:“不过,他是从犯,只杀本人,家人流放,或者没为官奴婢。”

“听到了?”

甘宁脸色一僵,气势微堕。

刘辩轻笑一声:“朕刚才说过,要公正、公开、公平,勿枉一人,勿纵一人。不过,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据说你擅长水战,朕把你扔到大江里去,如果你能游到对岸再游回来,朕就饶你一命,让你有戴罪立功的机会。”他笑笑:“能不能将你的家人从官奴婢之中救出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甘宁眉毛一拧,拱手施礼。“谢陛下!”说完,转身下城。

“文长,你去看着,如果他不死,以后就是你的部下了。”

魏延大喜,“噔噔噔”的下城去了。刘备有些失望。他原本希望能将魏延继续留在身边的,现在看来,天子对魏延另有使用,借着这次立功升职的机会,将魏延调离了他的身边。可惜了,魏延现在的境界虽然还不怎么高明,却是一个资质上佳的好苗子,假以数年,这人肯定可以独当一面,成为左膀右臂。(未完待续。。)

第444章 问道鹄鸣山

天子派出三百勇士,一鼓而下扞关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向四方。益州人为天子的兵威所震,有的惶惶不安,有的欣喜若狂,一时暗潮涌动。

不过,比起扞关之战,发生在城外山坡上的那一次辩论却更为读书人瞩目。在蒯越的建议下,扞关都尉刘备在那块巨石旁又凿了一块碑,由祢衡作文,蔡琰书丹,记叙了论道经过。一时间,天子图,祢衡文,蔡琰书,并称三绝,成为文人雅士们最时尚的谈资,如果有人不知三绝为何,就会沦为笑柄。

一向冷清的扞关城突然热闹起来,无数人跑到扞关城来,就为一睹这块碑,然后再雇人拓一张带回去,朝夕欣赏揣摩。有的人对祢衡的文章赞不绝口,有的人对蔡琰的书法欣赏有加,却没几个人对刘辩画的那张力学图有什么兴趣。

因为他们都不怎么看得懂。祢衡虽然在文中予以了解释,可是与他的文字太华丽,结果很多人欣赏他的文采,却没真正搞明白这张图是什么意思。相反,倒是有不少武人对这些图很感兴趣,他们都知道天子境界高绝,希望从这张图里能悟出什么刀法。

即使如此,随着祢衡文章的风行,大部分对刘辩的言外之义还是有所了解。显然,天子对世家豪强与国争利很不爽,予以打击,势在必行。这从之前对颍川世家的清洗中已经看出端倪。不过,从天子对荆州人的处理来看,天子虽然想打击世家,却不会粗暴行事,如果没有充足的理由,他不会乱来。他曾经在扞关前亲口说过。要公开、公平、公正的处理附逆人员,依法行事。

如此一来,形势就很清楚了。益州世家中肯定有人要倒霉,天子肯定要借着刘焉背叛这件事对益州豪强进行清洗,只不过他只会清洗那些依附刘焉的人,不会横生枝节。对所有的益州世家下手。一直与刘焉做对的人固然是安全的,及时与刘焉划清界限的人也会得到宽恕,执迷不悟却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连根拔起,从此消烟云散。

想想颍川那些追随袁绍的世家,就可以明白自己的未来大概是什么样。

一时之间,益州风声鹤唳,州牧府门可罗雀,几乎没有人再敢和刘焉亲近。

刘焉心急如焚。他没想到扞关会如此轻易的失守。更没想到天子不仅在战阵上攻势凌厉,舆论同样玩得炉火纯青,一通碑文就逼得他众叛亲离。益州的山川地理不可恃,益州的人心同样不可恃。天子北行时,他和朝廷对峙了一年多,天子一出兵,他就兵败如山倒,全无还手之力。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继天子攻克扞关之后。征西将军张辽率步骑两万,越过白马山。经湔山道、汶山道,一路势如破竹,很快攻占了蜀郡。

接着,汉中又传来消息,镇西将军牛辅率步骑万余进入汉中。天师道张鲁杀死中郎将张修,向牛辅投降。并自称系师,号召天师道信众反对刘焉,迎接王师。天师道信众遍布益州北部,张鲁此举无异于釜底抽薪,从底层挖空了刘焉的根基。

世家、百姓。同时放弃了刘焉,刘焉瞬间成了孤家寡人。

关山四塞的益州就像一只鸡蛋,在被刘辩敲开了扞关这个口子之后,随即土崩瓦解,袒露在刘辩面前。

两天后,刘焉在绝望中病死,益州世家随即易帜,宣布重归朝廷。曾经拥护刘焉的益州人董扶、河南人庞羲等有的束手就缚,有的潜逃失踪,如鸟兽散。

半个月后,刘辩到达成都,颁诏安民,将相关人等按照罪行不同,有的押送长安,有的就地处置。这些事都有专人处理,他本人最大的任务就是忙着接见益州各地的代表,安抚民心。益州是大汉帝国的西南重镇,与诸多羌地接壤,这里不能乱。

忙了大半个月后,刘辩才算清闲了些,一行人直奔鹄鸣山,天师道的圣地。

未到益州,刘辩就知道了戏志才闯刘焉大堂,带走卢夫人的事。戏志才后来去了鹄鸣山,再然后就消失了,只知道他西行,究竟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在此之前,刘辩就想召卢夫人去长安,询问有关神像的事,只是被刘焉挡了驾,未能成行。现在他亲自到了益州,岂能不去看个究竟。

得知天子驾到,张鲁当然不能落后,亲自作陪,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关中治的大祭酒艾和,也就是第一个向刘辩提起先天十三势的人。

作为一个皇帝,刘辩出行很简朴,甚至有些简陋。他只带了二十名禁卫郎官,既没有前呼后拥的仪仗,也没有连绵数里的车驾,一律乘马而行。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甚至连驳兽都没有带。当他在鹄鸣山前下马的时候,张鲁愣是没注意到天子已经到了他面前。

好在艾和与刘辩很熟,连忙提醒张鲁。张鲁看着快步走来的年轻人,大吃一惊,看着艾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真?”

“当真。”艾和笑道,“陛下节俭是出了名的,你别忘了,他远赴玄冥海时,身边也只有一名侍妾。”

张鲁还想再问,刘辩已经到了跟前,他连忙上前,躬身施礼。

“臣不识陛下尊颜,有失远迎,死罪死罪。”

刘辩哈哈大笑:“好了,朕来此是为了求仙问道,就不用那么多世俗礼节了。张天师,能否为朕介绍一下这仙山的风光,引朕瞻仰一下天师的仙踪。”

“臣荣幸之至。”张鲁松了一口气,殷勤的引着刘辩上山。刘辩对艾和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点。“朕在玄冥海时,悟出了一套引导术,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先天十三势。不知天师道可有通晓先天十三势的高人,与朕切磋切磋?”

艾和苦笑一声:“陛下,自然张天师伉俪之后,天师道就没有人真正学全十三势。不过,嗣师夫人仙游前,留下了十三势的图谱,现在就保存在系师手中,届时陛下可以对照一番。”

刘辩没有再问。他其实已经问过荀彧,知道天师道的十三势来自儒门,而且是经过篡改的版本,不过是儒门想控制道门布下的一枚棋子罢了。他提起这些,是对天师道有所安排,这才特意和艾和寒喧几句,拉近距离。

上了山,来到天师道观,张鲁命人去请图谱,刘辩先瞻仰那尊神像。一看到那尊神像,刘辩就和蔡琰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这尊神像除了规模小一点之外,不论是面容还是造型风格,都和那尊神像极其相似,很可能是同一人,而且很可能是出自一人之手。

“这是臣的大母(祖母)雍氏夫人。”张鲁见刘辩神色,立刻上前解释道:“当初天师到鹄鸣山来修道,夫人便相伴左右,其道行与天师不相上下,门中不少弟子都是夫人所授,包括臣母卢氏夫人在内。”

刘辩转过身:“天师,你可能不知道,雍夫人的门徒不仅包括天师道中人,还包括鲜卑人,甚至包括那位曾经称雄草原的鲜卑大王檀石槐。”

“是么?”张鲁很谨慎。他已经听到过类似的说法,却不能轻易承认。“还请陛下指教。”

“说来话长,你也许会不相信。不过没关系,等你去一趟草原,亲眼看到鲜卑王庭的神像,你就全都明白了。”

张鲁心中不安,唯唯诺诺。这时,艾和拿来了导引图谱,刘辩接过,看了一眼便笑了。他轻轻的将导引图谱推开。“这等臆造之物,不看也罢。”

“臆造之物?”张鲁大惊,艾和也非常意外,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张鲁问道:“陛下,何以见得这是臆造之物。”

刘辩沉吟片刻,笑道:“大道至易至简,取法乎自然。此导引图谱处处逆势而行,看似取‘顺则凡,逆则仙’之意,实乃故意为之,并非自然之理。”他说着,脱下了外衣,摆开了架势。“朕所悟的十三势并非由图谱而来,乃是空明之境下自然所得,与这个图谱相比,哪个更高明,我想你们应该看得出来。”

说着,他凝神静气,开始演练这套导引术。张鲁和艾和不敢怠慢,瞪大了眼睛,用心记忆。张鲁本人曾经多次研习这十三势,对十三势中所藏的一些问题很清楚,只是一直没敢怀疑这十三势有问题。现在看到刘辩亲自演练,两相一对比,他立刻明白了大半。

很显然,他手里这份图谱是有问题的。这很可能就是天师道一直未能出现高手的根本原因。

刘辩演练完十三势,神采奕奕,气定神闲,有如神仙中人。

“朕这个十三势,如何?”

张鲁有些急眼了。谁干的这事啊,也太缺德了,一份有问题的图谱,几乎扼杀了整个天师道。他撩起衣摆,跪倒在地。“请陛下开恩,赐臣图谱,造福苍生。”

刘辩笑了,摆了摆手。蔡琰走了过来,将一只青囊递给刘辩。刘辩接过青囊,在手里掂了掂,送到张鲁手中。“张天师,艾祭酒,你们照此图谱修行,一年不能破境,朕免你鹄鸣山一年的赋税,两年不能破境,朕免你鹄鸣山两年的赋税。如何?”

张鲁接过青囊,连连叩头。“还请陛下指点迷津。”

刘辩略作沉吟。“其实,你们这份图谱并非从天而降,而是得自儒门。”

“儒门?”张鲁大惊失色,随即勃然大怒。(未完待续。。)

第445章 儒道并重

张鲁的愤怒情有可由。

沛国张家出自留侯张良。张良出入朝堂,功成身退,所作所为都是道门风范。儒门大兴,道门隐退,天师张陵感慨道门衰微,以儒者创天师道,欲续道门遗绪。道门与世无争,崇尚隐退,与儒门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儒门却使出这等手段,给道门挖了一个大坑。

张鲁不得不怀疑天师张陵和嗣师张衡的死与儒门有关。

天师道对外宣称,天师张陵在鹄鸣山降妖后羽化,其实张陵的下落究竟如何,天师道中人并不清楚。只是为了颜面,不得不故作神秘。不管怎么说,张陵还算是高寿,嗣师张衡就差远了,他五十多岁就死了,作为一个修道之人,这样的寿限实在不值一提。事实上,天师道对此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要不然张鲁也不会无法顺利继承天师之位,他的母亲卢夫人也不至于去俯就刘焉。

张衡的突然死亡,几乎给天师道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张鲁怀疑这件事和这份导引图谱有关,他岂能不愤怒。

在这种情况下,刘辩赐他图谱,他又怎么能不感激涕零。他随即向刘辩表示效忠,愿意号召益州的天师道众支持朝廷的平叛战事,追捕附从刘焉的余党。

刘辩很满意。他特意驾临鹄鸣山,不仅仅是为了看一眼神像,确定天师道和鲜卑人的关系,更要拉拢天师道。儒门独尊,对儒门也好,对朝廷也罢,或者把目光放得长远一眼,对汉人的学术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就算不能重现百家争鸣。他也希望儒道并重,不让儒门独霸学术。

道门现在有两个选择:太平道和天师道。太平道有更大的影响力,但是正因为太平道的影响力太大,他不能把道门的希望寄托在太平道的身上。为了安抚太平道,他设立了黄巾四将军,如果再让他们在学术上掌握太多的话语权。太平道的影响力又会导致失衡。

势力局限于益州,在军中又没有多少实力的天师道,就成了他的不二选择。

当然,他也不是简单的接受天师道,他必须对天师道的教义做出一定的影响。他不希望扶植起来的天师道只会念咒画符,他更希望天师道从另外一个角度对华夏文明的进步做出贡献。

刘辩摆了摆手,蔡琰上前,将一幅三绝碑的拓片铺在张鲁、艾和的面前。张鲁和艾和面面相觑,不知道刘辩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过这副图么?”

“略有耳闻。”

“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臣愚昧。还请陛下指蒙。”张鲁就算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也不能说。始作俑者就在当面,他当然要好好的请教一番。将来和别人说起来,他也更有底气:我可是听陛下亲口说的,谁还能比我更清楚?

刘辩将力的合成原理再次说了一遍。这个道理并不复杂,即使张鲁等人不知道什么叫矢量,也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这样的道理在生活中也时常可见,并不生僻。相比于他们来说。刘辩只是用数学关系将这个原理予以数字化罢了。

但是,这却不是可有可无的一步。由经验主义走向科学的重要一步。就在于能不能用数理方法对既有的经验进行总结、抽象。刘辩看起来推开的只是一扇窗,却是通向实证科学的一道窗。

这才是他来到天师道的重要目的。

张鲁明白了刘辩的用意,却有些犹豫。这个什么原理很简单啊,一点神奇之处也没有,作为一个专门的学问来研究是不是太没前途了?研究这东西,能够成仙吗?

刘辩笑了。“万丈高楼平地起。道法自然。如果连自然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怎么效仿?这些道理看起来简单,却是自然之理。大道至易至简,却形成了天道万物,岂能轻视?再者。老子云,上善若水,何以言之?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固其一也,自甘于下,以卑弱自居,乃其真义。若以其理简易而不肯为,又怎么能说奉老子之道而行?”

张鲁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天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如果还不答应,那就有点自讨没趣了。他躬身答应,承诺组织人员,按照刘辩指定的方向进行研讨。

刘辩很满意。他可不敢指望张鲁一听就觉得至理明言,只要他肯去尝试,他相信张鲁很快就会发现其中的妙处。这些研究也许不能让他们成仙得道,却很快能带来实际的经济利益。有了利,自然会激发他更大的热情。

毕竟人还是要靠经济利益才能生存,才能发展的。成仙得道,不食人间烟火的毕竟是少数。

……

大殿外,刘协和诸葛亮并肩站在廊下。刘协眉头轻锁,沉思不语。过了好一会儿,他微微侧头,轻声问道:“孔明,陛下来鹄鸣山,不是求仙问道,却与张天师讨论力,是何用意?”

诸葛亮也有些意外。不过,他却很坦然。

“殿下,成仙得道,毕竟是极难的事。陛下常说,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凤毛麟角。天下需要有成仙得道的高人,却不能只靠成仙得道的高人——且境界高明者往往生性淡漠,视苍生如刍狗,未必肯为苍生劳心费力——天下人的福祉还是要靠天下人自己,不能求助于神仙。力的合成虽然看起来没什么高深之处,却正因为其简易,才能为普通人理解,才能为万民造福。臣以为,这正是陛下的高明之处。”

刘协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怅然若失。“仰之弥高,钻之弥深。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虽欲从之,未由也已。”

诸葛亮看了刘协一眼。“殿下何必如此,尽力而为可矣。陛下的境界固然超卓,却不可能一个人撑起大汉江山,还需要长公主和殿下的襄助,还需要臣下的辅弼。陛下不仅不愿以天下奉一人,亦不愿以一人治天下,他求的是集万众之智,建万世太平啊。”

刘协看了诸葛亮一眼,轻笑了一声。

脚步声响起,刘辩在张鲁等人的陪同下,从大殿里走了出来,目光似有意,又似无意的从诸葛亮的脸上扫过,嘴角一抹笑容一闪即没。

……

安息帝国,伊斯塔赫尔城,阿那希特神庙。

戏志才背着手,打量着神庙前高大的石柱,若有所思。

卢夫人打量着四周匆匆而过的人群,又回头看着戏志才。“怎么了?”

“似曾相识。”戏志才抬起手,挠了挠鬓边的乱发,眼神中有些苦恼。“我似乎在哪儿见过这样的神庙,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卢夫人没吭声。她虽然是道门中人,可是在与戏志才相遇之前,她的足迹不出益州,见识其实很有限。戏志才不知道的东西,她就更插不上嘴了。

“不管他了,进去看看。”戏志才一摆手,迈开大步,向神殿走去。

两个持矛而立的武士立刻上前阻拦,戏志才视若不见,径直走了过去。武士大怒,手中长矛直指戏志才的胸口,正准备将戏志才刺杀在当场,卢夫人忽然闪身迎了上去,双手划圈,轻轻一带,两个武士立足不稳,摔在一旁。戏志才缓步从他们身边走去,迈进了神殿。

武士大声的叫嚷起来,走廊上顿时响起一片脚步声,数十名全身甲胄的武士从两侧奔了过去,将戏志才和卢夫人围在中间。

戏志才眼神一闪,就准备动手。卢夫人连忙按住了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面相威严的老者从神殿中走了出来,打量了戏志才一眼,非常诧异。他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通,戏志才却是不应。倒不是听不懂,他进入安息帝国游历数月,已经能简单的听懂一些波斯言。卢夫人见他这副爱理不理的神情,知道他不屑与这些人交流,便轻声说道:“我去说明来意?”

戏志才点了点头。

卢夫人上前,欠身施礼,用不太熟悉的波斯语说道:“尊敬的大祭司,我们来自遥远的东方,是大汉国人。闻说神殿祭祀阿那希特女神,特来拜谒。”

老者诧异的看着卢夫人。“你是大汉国人?为何不远万里,来拜谒我们的神明?”

卢夫人有些犯愁。她的波斯语比戏志才略好一些,但是也非常有限。她勉强能听懂老者的话,却无法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正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戏志才走了上来,扶着她的肩头,轻轻将她推到一旁,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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