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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天劫炼仙录-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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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周李氏性妒,对周康年一直看得极严。他畏于妻家权势不敢反抗,直到近几年由于李氏一直无子嗣,再加上岳父致仕多年,这才冲破重重阻力娶到一房小妾。可是让他郁闷无比的是,在李氏干预之下娶回家的小妾是个再世的无盐,令他干那事的时候也提不起劲来,每次需要靠药物和烈酒的刺激作用,才能勉强行完周公之礼,房中之乐那里半点也尝不到的。

家里的婆娘不值得留恋,他自然将视线转到外面去,前两年在应酬的时候遇见了玉花楼的头牌姑娘飞燕,一时惊为天人,自此每隔几天必定要去一次。飞燕不光人长得极美,房中术更是了得,每回都将他侍侯得飘飘欲仙直比那神仙都要快活百倍,只有在她那里他积蓄许久的激情才能迸发出来。

晚膳的时候,周康年发觉飞燕今天同往日有点不一样,往常虽然也是笑脸相迎,凭他多年为官经验本能地知道那里面的虚情假意,而今天则是完全不同的、扑面而来的清风,熏得他的心情也跟着高兴起来。

他停住杯问道:“飞燕有何喜事一定要告诉我哟。”

“相公好坏,这么③üww。сōm快就看出来了,奴家还打算要相公多猜一猜的。”

“有什么喜事,快说来听听。”

“奴家的表妹今天来看奴家了。”

“你的表妹?我记得你说过是孤儿,怎么来了个表妹?不会是骗亲的吧?”

“才不是呢。我做这一行,哪里有脸提家里的名字,说孤儿出身,那是这行的规矩。这个表妹小时候跟我特别要好,几年不见已经出落得无比楚楚动人,比奴家要漂亮百倍、千倍呢。”

一听说有比飞燕更漂亮的美女,周康年的喉头条件反射似地鼓动几下,吞咽下几口口水,急急地问:“令妹在哪里?何不唤出来一块儿喝酒?”

飞燕噘起朱唇埋怨道:“相公一听见新人就要忘了旧人,怎么这样急色呀。”

周康年把她搂到怀里亲了一口,哄道:“我的小乖乖,你才是我的小心肝,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怎么着也要给见面礼的。”

飞燕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呀,表妹正有事要求你呢。”

周康年变色道:“原来你早有预谋,不会是什么太难办的事吧?”

飞燕把他推开假作生气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靠不住,说话就跟放屁一个样,没个准数,一听见有事相求你就推三阻四不索利,快走快走,奴家今晚身子乏了,不能陪你尽兴了。”

周康年涎着脸重新把她搂到怀里,香了一口道:“我的小心肝,我是逗你玩儿的,快将你的表妹叫过来吧,她就是要我帮她摘月亮我也要答应了。”

飞燕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妹妹,周老爷已经许了你,快出来谢恩呀。”

隔壁内室的珠帘一翻,现出本相的玲珑盛妆娉娉袅袅地走出来。

对于玲珑的美色,就算陶勋那样天天和绝世美女在一起的人也缺乏足够的免疫力,象周康年这种天天和黄脸婆和无盐女住在一起的老色鬼则根本没有抵抗力,一见之下,三魂七魄全部飞到了她的身上,整个人呆坐在那里,毫无形象地张大嘴巴,任凭口水瀑布似地把胸前衣裳打得透湿。

第四章 连哄带吓(下)

 玲珑假作生气地皱起眉头轻咳一声,暗中使一个清心咒,这才勉强将周康年的魂儿唤回去。她走前两步给周康年福一福:“民女玲儿叩谢大人大恩。”

周康年狠狠地咽下几口口水,用衣袖擦掉嘴角残涎,站起身抬手搀扶,口不择言地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玲儿妹妹是哪里人氏?芳龄几何?可曾许配人家呢?”

飞燕将周康年的丑态看在眼里,肚子已经笑痛,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道:“我表妹有事要求你,你尽问那些不相干的事做什么?”

“是是是,玲儿快说,有什么事,只要在本省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就算是外省的事有我在也能办妥的。”周康年绕过桌子往玲珑身边凑过去。

飞燕赶紧挡到他前面拉他坐下,向玲珑道:“你有什么冤情,就快说吧,坐在这里的可是天下闻名的青天大老爷,你的冤情倘若连周大老爷都办不妥,你便只好认命了吧。”

“呜……”玲珑未说话先抽泣,而且抽抽嗒嗒没个完,她本来就媚骨天生,现在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

周康年色与魂授,实在受不了了,急得连声催道:“玲儿快快说,不管你有什么冤情本官都替你作主了。”

玲珑见火候差不多了,收起眼泪道:“奴家是秋垣县藜龙山太平里人氏,先父母膝下只有奴家和一个姐姐。我家原也是书香门第耕读传家,只是先父不善经营以致家道中落,前几年大旱的时候田里颗粒无收,无奈之下只得将田产抵给了归允文老爷,约定过两年赎回来。谁料想归允文在文书上面做假,竟然将我家的田产霸占去了。先父同他理论,反而被他指挥家丁打成重伤,回家以后不久就气病仙逝,母亲伤心之下亦撒手人寰,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个孤女,无依无靠地活在世上……呜……”

这个故事虽然很老套,但是经玲珑这个绝世美女之口说出来,一万个男人里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会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剩下一个是根本没有判断能力的白痴。

周康年不是白痴,自然被迷得神魂颠倒,浑然失去冷静,他被她的眼泪滴得心儿欲碎,怒骂道:“好个归允文,人面兽心的狗才,我……我……”他“我”了几声再说不下去,归允文是他妻族的亲戚,秋垣县送来归允文的案卷,正是他在家中河东狮的威逼下十分强硬地主张发回换人重审。

玲珑见他的话说到一半就泄了气,心里冷笑,哭声更凄切,边哭边道:“可恨归老贼还不肯放过我们两个孤女,他强说先父母还欠了他的钱,要拿我和姐姐抵债,派人来凶神恶煞地把我和姐姐强抢到他家里。他叫人把我和姐姐捆起来放到他的房里,当天晚上这个禽兽就……就……”

周康年急道:“就怎样了?”

“他将我和姐姐……给……给……”

周康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又急又怒地道:“你对你们做什么啦?这个老匹夫,我饶不了他。”

“他要强行污辱姐姐和我,姐姐宁死不从,为了保护我一头撞死在他家的柱子上面。”

“啊!”周康年惊叫失声,不过听到玲珑没有受污辱,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归老贼见惹出了人命,并不罢休。”玲珑的话又将周康年的心悬了起来。

“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呜……呜……呜……那个禽兽竟然狞笑着对我姐姐的尸身说,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接下来他……他……他……”

周康年腾地一下站起来,怒不可遏地问:“他竟然敢奸尸?”看见玲珑点头确认,他咆哮道:“禽兽不如,禽兽不如!他们家里个个都是这种货色。”他一拳敲在桌子上,整个人反倒冷静了,坐下来道:“你接着说,不要怕,这件事我为你做主做定了。”

玲珑大喜过望,先正儿八经地给他叩头谢恩,再接着说下去:“我当时被吓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人却已经没在归府,身上的衣裳也都完好。”

“哦?归贼天良发现了吗?”周康年惑道。

“不是,是一个狐仙姐姐救了我,她那天晚上恰好路过,看见归府上空冤气冲天,就下来打探,恰好看见了归贼的兽行,于是出手将我救出归府。”

“狐仙?她还说了什么?”周康年兴趣大增。

“我要请狐仙姐姐帮我报仇,她不肯,只说归贼还有两年气数,要等到他气数已尽的时候才能报仇。”

“狐仙说他气数已尽了?”周康年问了一句,又自言自语道:“狐仙都说他气数已尽了,那他就不能怨我了,逆天行事,大不祥哪。”接着抬头问她:“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狐仙姐姐将我安顿在一个山村里躲藏,前几天她来找我,指点我到省城找表姐帮忙,她还给了我一封信,说是要转给愿意帮忙的贵人。”

“狐仙的信?”周康年既兴奋又期待:“快拿给我看。”

玲珑递过来一封信,周康年接信的时候顺手在她手上摸了一把,又滑又腻又软还留有一股清香,他的骨头都酥了。

展开信,只见上面写道:“周康年,尔若敢包庇归允文,三日之内飞剑取尔狗头。”看完之后信纸立即在手中化成了一团火烧成飞灰。

周康年吓得大叫一声,瘫软到地上,满头满脸的尽是冷汗,什么美女都被抛到脑后,脑子里只想到:“狐仙知道我在包庇归允文,她什么都知道,所以她借玲儿之手向我传信。”

玲珑和飞燕都假装担忧地过来扶起他,温言软语安慰一会,才将他的心神唤了回来。

周康年抹去把额头汗珠对玲珑道:“这封的内容你看过没有?”

“狐仙姐姐不许我偷看,而且在上面下了咒语,我打不开,故未曾看过。”

周康年稍稍放心,一字一顿地说道:“玲儿放心,本官一定帮你报仇雪恨。”接着又追问一句:“狐仙还有没有同你说其他的事?”

“没有了,狐仙姐姐只说要我送完信就在这里等她,她三天之内就要来接我,”玲珑露出娇羞的表情道:“姐姐说我有慧根,能跟随她学仙得道。”

周康年呐呐地道:“那……恭喜你了。”眼前的花朵要跟随狐仙学仙求道,自然是采摘不得了,不然狐仙发怒打上门来便大糟特糟了。

“玲儿先行告退了。”玲珑见目的达到,立即撤退。

周康年看着她的背影,连声叹道:“唉,可惜,可惜,可惜啊!”

飞燕一歪身倒在周康年的怀里,腻声道:“可惜什么呀,你肯替我表妹做主报仇,今天晚上我要……”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变得香艳无比。

第二天一早,玲珑找到陈子轩,得意地道:“幸不辱命,周康年那里我已经说通了,师老爷只管到他府上给他再送些银子,保管核准批文不日下达。”

陈子轩半信半疑,下午托关系找到周康年的一个亲信,请他将五千两银票和书信一同送进去,过不了半个时辰,那个中间人就出来,喜滋滋地告诉他,周康年已经收下了递进去的东西,放话要他放心回家等待好消息。

果然,第二天核准的批文就发了下来,归允文被判斩立决,也就是说不必等到明年秋天,回去就可开刀问斩,而且归家的产业被全部没官,家属流一千里。

陈子轩拿到批文,兴冲冲地告诉玲珑好消息,将这次打点的费用列了张清单抄一份给她带回景云府。

当陈子轩快马加鞭回到秋垣县衙时,两司的正式批文也随后到达。

第五章 城门打斗(上)

 陶勋闻讯早带领一班亲信在大门迎接陈子轩凯旋回来。

一同回到内衙,陶勋高兴地道:“这次能顺利将归允文明正典刑,老夫子殚精竭虑,居功至伟,晚生万分感激。”

“东翁过誉,学生这趟到省府办差能圆满成功,东翁及时送来的银钱才是关键,其次便是贵府家人龙岭,全靠他说动布政使周大人,这件案子才有惊无险地批下来,而且本县申报的是斩监候,所判却是斩立决,连变数都给断掉,实在是意外之喜,论起功劳来龙岭可为第一。”

所谓的“斩监候”类似于死刑缓期执行,要等到“秋后处决”,时间一拖久自然存在许多变数,判个斩立决,人杀掉、家产充公掉,自然绝了后患。改判为斩立决,这也是周康年暗中泄私忿将多年来在悍妻处受的憋屈算到归允文头上。

“他的功劳,晚生已经谢赏过了。”陶勋略略带过,接着略带气愤地道:“归家的案子只是一个开头,以后本县的土豪劣绅晚生要一个一个地收拾他们。”

陈子轩听出话音,道:“东翁,学生看你气色不佳,难道又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发生吗?”

“哼,说起来晚生就有一肚子的气。”陶勋忿忿地道:“夫子从省城过来,应当已经知道邻近两省与本省交界的十县遭受天灾的消息吧?”

“不错,学生是回来的路上得到消息的。”

“由于两省山区的收获季节稍晚,受灾十县田里的即将收获的粮食都被天灾毁掉,山路被毁,两省的赈灾物资运不进去,十县的五十万灾民正浩浩荡荡往我们秋垣县方向开过来。”

陈子轩同样震惊无比,急道:“千万不能让他们入境,不然是天大的麻烦。”

“完全不让他们入境也不可能,五十万人太多,沿途哪个州县都没有能力承受下来,算一算两省修复山路送去赈灾粮食,最少要一个多月,到那个时候大雪已经封山,灾民返乡不成,只能在附近暂住。如果强行驱赶,恐要激起民变,已经得到消息说灾民中混进三五股盗匪阴伏为害,情势堪忧矣。”

“东翁有何打算?”

“幸好已经有人在沿途设粥站施粥,再加上沿线官府赈济,灾民们涌过来的速度减缓,人数也降了一大半,学生估计下个月仍将有二十万人涌进县境。这么多人要吃要穿,本县民力本来有限,哪里能承受得了。昨天我派人向县里的富户士绅发帖子,想邀请他们共聚一堂会商捐粮捐钱赈灾之事,结果你猜怎样?”

“他们都婉言拒绝了吗?”

“正是,除了虞撼川和另外三两个小户之外,其他的士绅富户统统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前来,让我的募捐大会胎死腹中。”

“可恨,可恼。”陈子轩分析道:“二十万灾民涌进来,要是有饿殍之情,全是东翁的责任;若有哄抢富户士绅之举,亦是东翁失职,跟他们全无干系。”

“哼哼,他们想得到挺美的,我陶勋也不是只软柿子,不是他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归允文的事上我已经给他们留足了情面,他们如此不知好歹,也便怨不得我手辣。”

陈子轩被陶勋阴沉的表情和语调吓了一跳,心里扑腾地乱跳,暗道:“此子向来温文尔雅,此番只怕是真急了。”

“夫子,学生已经请潘夫子和席屹开始清点官仓并清点余粮、募捐衣物,让袁班头组织衙役训练以备辑盗,夫子你要代拟一份禀贴,请求省、府准许本县从官仓中出粮赈济,并从省、府请拨越冬衣被等物。”

陈子轩吓了一跳:“东翁难道想收容这二十万灾民?”

“不错,学生的意思是将灾民全部挡在本县境内,以免他们流进省、府、邻县烦扰乡亲。”

陈子轩见他心意已决,情知不可劝动,心里一边盘算如何留滞二十万灾民不致生祸,一边道:“东翁,你命人送来的十万两银票,学生为归案只花了总共两万两,另外又打点了一万两为东翁的前程做些铺垫,还剩七万两,可以立即组织人在本县及邻县购买所需物资,然后开征杂税将银钱收回来就行。”

“夫子所言,正合学生之意。不过夫子的工作重心还不在这件事上面。”

“还有什么事?”陈子轩讶道。

“我已经派人悄悄地搜集本县土豪劣绅历年所做违法勾当的证据,快有斩获,届时夫子要替我把关,好好整整这些天良泯灭之徒。”

陶勋回到内室,将秦佻请过来,十分抱歉地:“秦公,又要麻烦你帮晚生撑着门面,晚生还要赶紧到钟祥、竟陵去一趟,到那里购回棉布。灾民太多,几个粥场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再过几天便陆续会有灾民入境,估计一个月后涌入的灾民会达二十万众,前几趟买来的粮食虽然差不多能熬到明年春天,可过冬的衣被却是奇缺呀。”

秦佻慈祥地看着他道:“你这些天从东到西往返不下十趟,来来回回飞了上万里路,最远到达南昌府,先后采购粮食二十三万石,布帛四万多匹,另有药材无数,你的夫人和他的师姐、师弟都还在半途上赈灾救济,比起你们来,我做这么一点事实在算不了什么,惭愧呀。”

“秦公切勿如此想,你的出力不在这些跑腿的事情上。”陶勋诚恳地道:“等晚生这趟回来,就有要事要劳烦秦公。”

陶勋前脚走,后脚就有人跑进来飞报:“老爷,不好了,袁班头在城门跟人打起来了。”

秦佻踱出房门道:“哪里来的匪类,敢跟袁班头动手。快派人去看看。”

袁道宗在城门口遇到了麻烦,他做了陶勋的家仆之后,只改了姓名进入官府当差,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他这也算不大不中的隐姓埋名。这几天他奉陶勋命令一方面加强缉捕盗贼和治安巡逻,另一方面加强对捕班快手、壮班民壮的训练。县衙三班衙役的是大弱点是体力奇差,所以袁道宗拟定了一个训练计划,教他们简单的呼吸吐纳术,每天亲自带队跑步跑到城外十里再折返回来。

今天收队回衙的时候,眼看城门在望,突然从路两边跳出来三个人,挡住去路。三人都是短衫打扮,太阳穴高高鼓起,手里拿着违禁刀剑,其中一名三十几岁的胖子嚣张地道:“袁道宗,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呀。”

袁道宗停下步,命后面的三十几个衙役退远一些,客气地拱手施礼道:“三位英雄,你们认错人了吧,我叫袁笠,是秋垣县三班总班头。”

另一个瘦子骂骂咧咧地道:“你他妈不是袁道宗?蒙谁呀。”

“袁道宗已经死了,我叫做袁笠。三位英雄请让开,我们还有公事在身。”

“呸!穿了公服有什么了不起,拿官府的名头压我们,我们怕个球。”

身后的衙役不满地鼓噪起来,袁道宗回头严厉地喝令他们不得出声,然后回头道:“三位拦在这里妨碍公务,是剪径行为,拿到县衙里是要坐牢的,快让开吧,念在你们初犯,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哈哈哈,”胖子大笑:“我好害怕呀。袁道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是太苍山三杰,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你,路是不会让的。识相的赶快交出离魂剑上的武功心法。”

袁道宗皱眉道:“拦截公差,索要财物,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真以为袁某是好欺负的吗?”

一直没出声的高个子叫道:“大哥,甭跟他废话了,把他抓回去,不怕他不乖乖地交出武功心法。”

第五章 城门打斗(下)

 三个人发一声喊各举刀剑扑上来,一动手就是合击套路,进退攻防有度,每个人的内功不弱,招数也很高超,难怪那么猖狂。

太苍三杰并不是什么好来路,白道中人斥之为贼,黑道中人引以为朋,袁道宗听说过他们的恶名,自然不会太客气。可惜他早上带队跑步训练,没有随身携带金魄宝剑,动起手来有点吃亏,只能运起空手入刃的功夫跟三人对敌。

袁道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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