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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天劫炼仙录-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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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茶肆的人都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纷纷侧目看过来发生何事。

小二一溜小跑近前,陪笑道:“客官您有何吩咐?”

“你明明知道郁长权住在哪里,为何要刻意隐瞒?莫非你跟他是一伙的?”

“你这客官好没道理,郁法官在的下落就算俺知道不说也没有犯王法吧,更没招谁惹谁吧?你凭什么就说俺跟他是一伙的?”

“郁长权坏事做尽,天怒人怨,百姓恨之入骨,我们正要替天行道,向你打听他的下落,你敢知情不报,难道不是回护那个奸贼吗?难道不是他一伙的?”这个青年人性子偏激,思想易走极端,以为自己主持正义则天理公道就在己,凡天下人都应当顺着自己的想法,不然就是奸邪之徒,他这性子在师门的时间曾被师长责骂过无数次,总也改不掉。

“嘁,本镇的人谁不知道郁法官的大名?谁不知道郁法官的住处?客官不妨到大街上问问,看谁肯告诉你他住在哪,要照你这般说法,难道俺们全镇的人都是他一伙的?”

“你还敢强嘴!”年青人劈手抓住小二的胸襟,扬起手一个耳括子扇过去。

小二被他拿住后,心里挣扎,身子却动不得分毫,眼睁睁地看着巴掌打在脸上,只觉满天金星乱冒,半边脸膛酸麻难当,口中剧痛,张口将半颗牙齿并一口血水喷出来。

在小二挨巴掌的同时,听见两个声音同时叫了声“住手”,等挨完了耳光稍稍清醒一点,只见旁边那一个年纪稍大点的青年人手里挟了颗花生,同两桌外一个老者怒目相向。

这个老者年约五十,须发花白,面目清奇,一身青袍,他比两人先到一步,看见了双方起冲突的全过程,对年青人的霸道很不满,见他动手打人,一边出声阻止,一边动功弹出一粒花生米欲逼其松手避让,不料旁边年纪稍显大一点的青年人本已起身阻止同伙,见暗器打来赶紧转手接下来。

老者心里暗暗称奇,能反应如此迅速且能接下他的暗器的人的武功当不弱,何况对方还是年青小伙子。老者抱拳道:“两位小哥,小二不愿说郁长权的下落自有他的苦衷,说与不说全凭各人自愿,何必勉强他甚至于动手相逼呢?对一个没有武功的人逞强,难道是侠义辈所为么?”

年长点的青年还了半礼,答道:“晚辈师弟嫉恶如仇,急于除掉郁长权这个祸害,是性急了一点,可小二的确有点奸滑,教训一下并不为过。”

动手的年青人甩开小二,语气不善地对老者道:“尊驾是何人?敢管我昆仑弟子的闲事?”

“老夫青衫客杜子鸣,江湖上小有名声,同昆仑派何书凡掌门以平辈论交。请教二位昆仑高足尊姓大名?师承昆仑门下哪位高人?”

那年青人见他搬出昆仑掌门的名头压他,不屑地答道:“我叫白渚,我师兄叫孔甸,你说的那劳什子何书凡给我们哥两提鞋都不配。”

武林之中最重师道,杜子鸣听他居然敢出言辱骂师门长辈,不禁大怒:“两个无知小辈,无故行凶在前,辱骂师长在后,昆仑门下怎会出你们这样的孽徒?”其实他却是会错意了,白渚口中的昆仑派非武林中的昆仑派,而是仙道界的昆仑派,两者虽然都在昆仑山,实则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从来没有往来,身为仙道者大多眼界极高,自然不把武林人士放在眼里。

白渚怒道:“老匹夫,怎敢在小爷面前倚老卖老?看我给你点教训。”话语未毕,身影夹在一片掌影中猛扑而上。

孔甸一拉没拉住,也没有出手阻止,坐回椅上看两人过招。

杜子鸣自恃长辈身份,决意先让三招,是以开始没想还击,纯以身法闪避。让他想不到的是白渚招式精奇兼且掌劲雄浑,一掌击出力道飘忽不定,掌意将他的身法完全封住,就好似看穿了他闪避的意图一般,迫得他只好收起长辈的身份动手招架。

他纵横江湖数十年,到了最近几年还没有被后生晚辈逼得十招之内不得不还手过,现在却被白渚仅用半招就逼得动手,面子上既挂不住,心里面更被激发出滔天战意,于是真气贯臂,一双肉掌挥动间竟挟着如烈火般的气流,力求短时间内击败对手,以挽回少许面子。

这套“火云神掌”是他近几年悟出来的,凝结了他近四十年的习武心得,掌法招式奇险诡谲,偏偏以正宗玄门内力为根基而透出大开大阖的浩荡气势,他自忖可凭此在武林大会上大展神威,从而确立自己一派宗师的地位,所以从未在人前用过,今天也是诸般巧合之下用上了。

两人都以掌法对敌,身法和出手都极快,转眼间拆了七、八招。杜子鸣越打越吃惊,火云神掌以火云神功为底子,掌劲猛如烈焰,对敌之际迅速抑制对手的呼吸,压迫对手的内劲运行,使对手的呼吸和内力难以为继,对内力弱的对手尤其有效,而白渚这样一个青年小辈竟然丝毫不受影响,占据着抢攻的优势,真是后生可畏。

第十章 昆仑同道(下)

 白渚和旁观的孔甸同样吃惊不小,两人下山前曾得严令,不许在凡间轻易暴露仙道者的身份,因此白渚用的是昆仑仙道派的入门掌法。

需知修仙至少要到旋照期才能开始使用仙剑,在此之前的筑基期、凝神期、谷虚期学习的入门拳术、掌法、剑术等技击术都是修仙基本功法的组成部分,练习技击术的过程就是由外而内调动炼气时吸收的天地元气逐次冲拓经络,熟悉和熟练天地元气运行线路和转换法门的过程,外则强筋健骨,内则洗毛伐髓,这些技击术由于融合了修仙炼气的特殊法门,故而在凡间使用时威力奇大。

白渚用的这套掌法就是基础掌法中的一套,威力算不上很大,然而它是一套将天地元气凝炼成道力的法门,是以掌法展开之后自然会一部分道力的效果,按常理来说道力能压制凡间内功真气,使武林高手因内力紊乱而迅速丧失战斗力,所以两人见杜子鸣殊无落败的迹象时不免吃惊。

其实,凡间武功练到极致时约相当于修仙道的凝神期,要是碰上千年一遇的练武奇才,除了不能辟谷外功力跟谷虚期的修仙者也可一战。杜子鸣根骨奇佳,童蒙时即被武林奇人收为弟子开始修习玄门正宗内功,青年时因缘巧合下吃到增补功力的奇果而功力大增,最难得的是纵横江湖近四十年仍是童子之身,一身内外功夫俱已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内力之精纯比之凝神中期的修仙者不遑多让,最近几年他得到高人点拨参破武学奥妙,竟然自己悟出了一套真气搬运法门创出火云神功,这门内功心法的原理跟修仙基础功法里的法门有一两分相似,故而能大大减轻道力对内力的抑制。

这边打起来,声势很吓人,店里的其他客人吓得纷纷起身逃出茶肆,掌柜和小二急得想哭,瞎子也看得出两人都是一身好功夫,两人连劝架的勇气也欠奉,东西砸坏了是小事,若一不小心拳脚招呼到自己身上伤筋断骨可就亏大了。

孔甸看出店家的沮丧,掏出二两银子扔到柜台上,笑道:“掌柜的放心,他们手下有分寸,绝不会打坏你的东西,这二两银子算作吓走你的客人的赔偿。”一边说,眼睛盯在打斗的两人身上不松。

孔甸也是第一次到凡间走动,别看他年纪稍大略显稳重,其实骨子里也是眼高于顶、率性而为之辈,举动以一己之好恶而定,因小师弟得宠而由着他胡闹,才会对小师弟同凡人动武不闻不问,甚至抱着看戏的态度观战。

果如孔甸所言,两人的基本功十分扎实,拳来脚去地在桌椅之间穿梭腾挪越打越快,始终没有损坏一样东西,换作武功稍次一点的人要放开手脚打架首先须场地开阔没有障碍物,只怕早就将这间店里碍手碍脚的东西统统砸碎了。

三十招过后,杜子鸣的心态从恼怒变为惊讶,又从惊讶变成欣赏和佩服,竟没注意到对方的拳法里没有半点昆仑派武功的影子,他知道自己可能遇到了绝顶高手,心里争胜的念头不知不觉间淡泊,振奋起精神希望从交手的过程中悟到更高的武学境界。

恰恰相反的是白渚,他的心态变化是越来越恼、越来越怒。他自幼上昆仑山修仙,因根骨上佳被作为最新一代弟子中的重点对象培养,得到了长辈用特殊方法的培元筑基而进步飞速,十四岁时便修跨进了旋照期,十八岁时进灵寂期,现在已经达到灵寂中期,比许多先入门的师兄高,常被师兄弟们吹捧,他向来自视甚高,最要紧面子,这会儿当着孔甸的面被杜子鸣缠斗了三十招仍然没有取胜,回山之后传到众师兄弟耳中自己颜面何存?他一急躁起来,不觉招数大数,换上另一套威力更大的掌法对敌。

杜子鸣陡然间觉得对手的掌上力道突变,变得更有穿透力和磁力,就象磁石吸铁粉一般撕扯着他体内的真气疯狂地往外溢,血管里的血液流淌因而大受影响,全身四万三千个毛孔无一个不刺痛难当。同时对手的掌法变化凌厉了十倍,出掌的角度、速度出人意料、变化万端,防不胜防。

杜子鸣是老江湖,实战经验之丰富远超白渚,他本能地觉察到对手对真气的运行跟自己火云神功原理有一分相似,他自创这门内功之初曾思考过克制或破解的办法,苦于一直无法验证,眼下机会来了自然不会错过,当下也是掌劲一变,一双肉掌掌心变作一红一白,气劲亦变作一热一冷,双臂如抱球状环绕身前,掌劲或引或卸、或推或化,两团真气在双臂两掌间圆转不尽,果然将怪异的掌劲消化掉大部分,渐渐稳定住局面。

白渚眼见优势再次打水漂,不禁心头怒火更旺,他四十招过后仍然奈何不了一个凡人,传回师门还不被众师兄弟笑话死?大凡修仙修心重于炼气,白渚自恃根骨上佳而只在炼气上下功夫,修心上并不太重视,此刻嗔念一动再不可遏制,将师门的严令抛到脑后,催动体内真元道力劈出一掌。

真元道力一出来,杜子鸣体内的内家真气被瞬间凝固,一口气岔在那里连身体也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对手的巴掌从劈改为扫,要是被打实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杜子鸣在武林成名日久,真要被个后生扇了耳光一世的英名也就毁了,传出去如何见人?是以他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躲开这记耳光。这时在他经脉里只余下百分之一的一缕真气尚能调动,其余被凝固的真气位置倒让他心里一动:真气现在的位置跟他多年来设想过的一条特殊线路重合,此时只要以一丝真气为引跳转到手少阳经就可勾通阴阳龙虎交汇。

这条运功线路大悖于玄门内力的搬运原理,极端危 3ǔωω。cōm险且效果也难以预料,最要紧真气的搬运法门他一直参不透,试验多次无不以差点走火入魔收场。此时此刻他一心只想避开眼前大辱,死命地引导着这一丝真气按自己猜想的搬运法门强行跳转。

或许是上天垂怜,这次居然被他冒险成功,刹时那些凝固的真气瞬间增长了十倍,化成肆虐的暴风冲进双臂,冲开一切阻碍循着经脉流转,他的手臂立时能动弹了,双掌挟着排山倒海的力道闪电般击向白渚的膻中穴。

白渚已笃定要扇实对手耳光,大意之下中门大开全无防备,膻中穴是身体要穴,要是被杜子鸣以强绝的内家真气击中,饶他是仙道之体也同样吃不消,一身气功怕要被毁去大半。

猝变下白渚下意识地往后疾退,仙剑从手尖飞出,化成一团红光闪电般击向杜子鸣。剑才一出手他马上心头懊悔,他毕竟是仙道界正道门派出来的弟子,本意只是想给对一个大大的难堪以解胸中闷气,并无杀掉对方的意思,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凡人。但是此刻后悔也没有用,两人间距本就很近,仙剑的速度和杜子鸣身法的速度都极快,想要及时刹住却是力有不逮。

眼看杜子鸣就要命丧仙剑之下,蓦地有一抹艳丽的红霞迸现在两人之间,白渚被股绵力迫退三尺,他的仙剑变成柳叶形状的柔和光团缓缓地在他身前飞舞;杜子鸣也被一股柔和的巨力挪到五尺开外,他强行破穴行气侥幸成功后经络遭受重创,站立不稳跌坐地上,全身似水淋过一般。

第十一章 相士测字(上)

 红霞一转即收,现出一个身穿宽大道袍、明艳绝世的女子,面含浅笑地看着白渚,拂尘搭在臂弯,单掌施礼:“峨嵋橙眉真人门下褚小蝶有礼了。”

在她的无名指指尖上,出现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印,无名指最靠近心脏,是心窍出入之所,每个峨嵋弟子入门之初都会获赐一枚镇邪灵印,因这种灵印所用的材料和炼制之术为峨嵋特有,别的门派学不来,更无法伪造,所以灵印也成为峨嵋派弟子身份的标志。

孔、白渚两人一愣,然后一齐长揖到地:“昆仑净墟散人门下孔甸(白渚)见过褚师叔。多谢褚师叔出手帮我等解开危局。”

修仙正道各派之间并无师承关系,不过因上万年间彼此交往密切,长辈间互相印证道法或者点拔对方弟子,以及晚辈之间跨门派合籍双xiu的情况比比皆是,故而见面时彼此多叙辈份,尤其以峨嵋、昆仑、崆峒这几个修仙界顶尖的门派,万余年间交集多得不胜枚举,譬如孔、白地人的师父净墟散人的妻子正是峨嵋派靛眉真人的徒弟,算起来褚小蝶比孔、白两人高出一辈,两人不敢失却礼数。

“不敢当,我们年纪相若,以平辈论交即可,不必拘礼。两位稍候,待小妹给这位大叔看看伤。”她的医术颇得橙眉真人真传,俯下身三两下就查清了杜子鸣的伤势,转身问两人:“你们怎么同凡人起冲突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孔甸抢先讲出事情经过,其中对师弟多有回护,之后褚小蝶再询问过小二,她对事情经过有了分教,便对白渚道:“凡间不比我界,众生在邪道面前无自保之力,郁长权荼毒乡里既久,众人(炫)畏(书)惧(网)而噤莫敢言,情实可悯。白兄履世济困,疾恶如仇之外还应当通达世情,侠道衷肠也不可操之过切。杜老侠士经脉重创,必须取昆仑派碧涎丹两分用酒送服,辅以真元道气引导药力行诸经络才可痊愈,不然就要落下终生残疾,他服了碧涎丹还能增加一两成功力,也算是番造化,解铃还须系铃人,白兄以为如何?”

白渚向来自我优越感无限膨胀,养成了心高气傲的脾性,然而褚小蝶年纪跟他差不多,刚才出手显示的功力至少是金丹期,足足比他高出了两阶,强烈的落差令他心态失衡。他对她既惧且嫉,她的一片好心在他听来全变成了刺耳的指责,但碍于辈份不敢直接发火,便生硬地回答:“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强行冲关才受的内伤,我看顶多施他灵药,耗费真元导气行功就不必了吧。”

褚小蝶因门户之别不好相强,劝道:“以修仙之体干预凡间最遭天忌,因业相随,种因如种业,业发而天降报应。杜老侠士终究在与你起争执后才受的伤,这就是因,白兄何不主动冰释前嫌,消衍前因呢?”

“要我为他疗伤也可以,不过不必用碧涎丹这样珍贵的丹药,换作别的伤药也能治好他。”白渚不但不听劝,反将自己的筹码减去一等。

孔甸抢道:“我身上也有碧涎丹,还是我来给杜侠士服药导气吧。”

褚小蝶知道白渚终究心窍被迷,这种情况是修仙途中必经的心劫之一,遇此情形需凭他自己克服,旁人是无能为力的,故而也就没有再劝。

三人携杜子鸣离开茶肆在隆庆庄附近寻到个清幽所在,褚小蝶细细地指导孔甸为杜子鸣疗伤,白渚干脆连护法的事也懒得做,在旁边打坐静候。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孔甸功行圆满,杜子鸣脸色红润许多,在放出一长串臭屁之后便精神矍烁地站起身来。

杜子鸣重伤时神智仍清醒,三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遇到了传说中的剑仙,死里逃生之后再不敢有半点争胜之心,伏身向褚小蝶叩谢不已。

三人忙将他扶起来,好言安慰一番。

其实杜子鸣也是冲郁长权而来,他高兴地道:“有诸位剑仙前辈主持,谅那妖人的报应就应在这两天。我四天前到的隆庆庄,打听到郁长权出外十几天一直未归,镇上是找不到他人的。好在我曾听人说起过此妖人的一些内情,他在附近县乡收了不少徒子徒孙做爪牙,其中以住在镇上的穆淀和住在五里外周家村的周自雁二人最受他的宠信。这两人专替他接受外面人的委托,谈价钱,传递消息,所以只要找到两人询问必可知道郁长权的下落。我已经打听清楚二人的住处,正打算动手,三位仙长何不一同前去?”

孔甸准备答应,嘴张开一半被师弟拉住,诧异地回头,见师弟目光闪烁似有隐情,于是道:“褚师叔以为如何?”

白渚抢在她回答之前道:“好是好,可是家师只是要我和师兄打听郁长权的下落,并没有说可以动手抓捕其他人,尤其是穆、周两人都是凡人,我们更不宜妄自对他们动手。要不这样吧,家师先一步到济南府和俞仲明师叔会合,之后会立刻赶过来,算算时间现在差不多也该到来,我和师兄先迎上去向他请示。此间的事有褚师叔主持就已足够,或许等家师他们赶过来时郁长权已经被褚师叔用仙剑斩掉了,我们师兄弟在不在或参不参与都无所谓。”

“孔兄、白兄执意如此,那请代我向令师和俞师兄问好。”褚小蝶装作无奈地说,其实她心里松了口气,毕竟她对于滇有承诺,这两人在旁反而碍事,只是她哪里知道白渚拉着孔甸匆匆离开的原因是怕她在他们的师父面前说起刚才的事情,所以先跑回去在师父面前反告她一状。

等两人走远了,褚小蝶对杜子鸣道:“杜侠士,我们兵分两路,你找周自雁,我找姓穆淀,免得到一处扑个空后走漏消息被另一处的得到消息逃了。如果你找到周自雁,请帮我个小忙。”

杜子鸣长揖道:“但凭仙姑示下,老朽的这条残命都是仙姑救的,只要您说句话,老朽拼死也要做好。”

“老侠士言重。我有个朋友的亲戚在鸿远镖局做事,前几天镖局连续有三批到兖州的镖在半路上不明不白地丢了,得赔好几万两银子,后来打听到可能是有人委托郁长权下的手,你帮我问周自雁谁是委托人,打听得到最好,打听不到也没有关系。”褚小蝶取出一个用黄纸折的约鹤交给他:“如果你有收获,先撕下鹤顶的封条将打听到的消息对它说一遍,再撕掉翅膀上的封条,它自会找到我。”

杜子鸣惊问:“首恶还没有除掉,仙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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