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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天劫炼仙录-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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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拍击的气流把身后绕回来的褚小蝶的仙剑弹开,然后和身迅捷无比猛扑向她。

凌厉的魔气袭到,褚小蝶身周三丈范围内的一草一木忽变作了凶残丑陋无比的魔物,一个个跳跃着张开冷气森森的雪白钢牙扑过来。

她受创之后没有失去了自卫的能力,灵诀掐动,燕翅翎散成上万道利刃,险之又险地抢在她身前形成一道风轮般的刃墙,击斩着潮水般涌来的小魔物。

郁长权的魔盾肉翅挟风雷之势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在燕翅翎的利刃墙上生生撕开一道口子,身影诡异而迅捷地欺进去,十指化成两尺长的蓝莹莹的利刺当胸便刺。

这一击他已是十拿九稳了,只要利指刺进了她的身体,这个美丽的女人就将成为他的一个魔偶,想一想拿下一个名门弟子做禁脔,他的赤目里充满了兴奋,血嘴中喷出口水,那模样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褚小蝶狡黠地笑了,陡然间原地消失了踪影,暗扣在手的天行剑挟着无匹的破魔仙力劈向郁长权,这突然的变化令已经全力刺击的魔头无从闪避或抵挡,胜负之势转眼间发生逆转。

她之前吃亏是因为经验不足,并不代表她木讷呆滞、不懂机变,这下借受伤之机故意示敌以弱,果然引得郁长权不知死活地撞上来。

天行仙剑中有陶勋所刻的脱胎于《天册》的破魔仙阵,它所产生的破魔诀的威力比寻常的破魔诀强数倍,使剑人只要动个念头,天行剑自会发出破魔诀,使剑人的仙力损耗可以忽略不计。

她对陶勋炼的仙器已信心满满,天行剑出手后第一时间径自去取回自己师门所赐的仙剑,连头也懒得回一下,在她心目中郁长权已是死定了。然而,在她取回师门所赐的仙器同时,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强绝的、似曾相识的魔力闪过。

忙回头,看见郁长权褪去了魔化,左肩位置穿了个洞,肋下更是血肉模糊,全身没有一寸好肌肤,浑似一个血人,背对着她跪在地上大口喘气。天行仙剑流星般飞向西北,玉色的剑光前面有一道淡淡的黑影。

很明显,是那道黑影在最后关头救了郁长权一命。

“什么人!”褚小蝶顾不上处置形同废人的郁长权,急驾仙剑追逐下去。

这次她驭的是师门的仙剑,速度远及不上天行剑,更比黑影的速度差上一大截,加上启动时又慢半拍,待追出十里多地时,天行剑和目标全都不见了踪影。

剑仙可飞仙剑千里外取人,不过一般取的是凡人或者道行浅的妖魔鬼怪的首级,前方的黑影显然不在此列,她连番拼斗后耗力巨甚,此时要弄个御剑千里追杀实在力有不逮,万一反被人夺走仙剑可就不划算了。

一念及此,褚小蝶只得无奈发诀召回天行剑。

返回到之前的战场,郁长权如她所料般没了踪影。

她一点也不着急,先前的斗法当中,郁长权使诈引得雷光镜反噬,这也耗掉他不少力气,接下来的生死一击也应当将他剩余的力气消耗得七七八八,他的魔道道行本就不高,身受重创后很难遁远。

地上的血迹暴露了郁长权的行踪,褚小蝶循迹紧追下去,走出一里多远就看到了他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喘气。

郁长权因受伤不轻的缘故,魔功已然散去,恢复到本来的面目,满身血污的模样仍有些吓人。

“郁贼魔头,纳命来,本姑娘要替穆家十数妇孺向你讨还血债。”褚小蝶飞到近前憎恶地看着他,慢慢挥起手臂。

郁长权居然裂开嘴笑起来:“哈哈哈,满心的极度仇恨和憎恶是入魔道的最好资质,小姑娘此刻要是修魔道,进境肯定一日千里。”

“死不悔改,临死前还要诱人入魔道,真是不可救药。”

“魔由心生,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知道我将你关进五绝阴阳壶后为什么不马上杀死你吗?”

“哼,恐非不愿而实不能吧。”

“哈哈哈,可笑啊,我承认你的护身仙器的确很厉害,可是你的道行却不能完全控制它,也不能发挥它十成的威力,所以当时我并不是没有机会除掉你,之所以没那样做就是因为你身上有修魔道的天资,是块修魔道的无上璞玉,所以我去找到我的师傅,将你的情况告诉了他老人家。我的师傅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人,魔道的昌盛着落在你的身上。”

“放屁!”褚小蝶怒极,不觉间用上了粗口,喝骂道:“到现在了你还蛊惑人心,本打算送你入轮回,看来应当直接让你魂飞魄散才对。”

“是否蛊惑人心很快就会见分晓,你杀了我吧,想一想穆家那些妇幼的惨状吧,快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我,我不介意死的时候做一个殉道者,如果我的死能激发你身体里潜伏的魔性就此将你引入魔道而成就一位举世无双的魔君,我便死得其所。”

“我倒很好奇了,你们凭什么这样认定我呢?”

“一个预言,一个在魔道流传了几千年的预言,你出现的时间、地点、方式和你的形貌无一不符合。”

“就这些?就这些你便认定我将会是魔道魔君?”

“当然不止这些,但我不会说出来,等你入了魔道自然会知道,不过如果你答应放过我,我可以考虑提前告诉你。”

“呵呵,可笑至极,说了半天原来是想要我饶你性命。你的秘密还是自己留着吧,本姑娘不希罕你说出来,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本姑娘某天入了魔道,到那时一定用这个秘密祭你。”

“哈哈哈,我说你会修魔道吧,现在你自己都承认了。”

“我修不修魔道你都不会知道了,受死吧。”褚小蝶冷笑中挥剑缓缓斩下。

第十三章 横生变故(上)

 死到临头,郁长权眼中反倒闪过狡黠和得意的笑意,猛然大声叫唤:“救命啊!魔道的人要杀我,我是茅山派的弟子呀!”

褚小蝶意识到不妙,只觉一股子庞沛难明的仙力排山倒海般压过来,力道之强远远超出她的道行。她手中的仙剑自然无法继续向郁长权斩将下去,改为横挡出去与一道电躲般袭来的黄色剑光猛烈相撞。

两剑猛烈撞击之后,她吃力不住被撞退三、四丈,与此同时郁长权也在这一刻消失在剑芒当中。

“好个魔道,敢伤我茅山弟子,也不先问问我土茅真人答不答应。”一个胖墩墩的道士负手出现在面前,剑光收回来绕身徐徐飞舞着。

郁长权抱着土茅真人的大腿涕泗横飞:“师祖救命,您老人家要是再晚来一步,您嫡传徒孙的小命就已被这魔道恶妇所害。”

褚小蝶不敢造次,亮出无名指金印,浅施一礼:“晚辈峨嵋派橙眉真人门下清怡见过土茅真人。”

“真是峨嵋派的。”土茅真人识得峨嵋派的金印,高昂的语调不知不觉间降下许多。

茅山派的规模和实力在仙道界只勉强算得上中等,比峨嵋差太多,他本人算起辈份或许还高过橙眉真人,论道行却远远不及,峨嵋派他得罪不起。可上年纪的人大多爱护短,被揍得惨兮兮的郁长权是他土茅真人的嫡传徒孙,就算自己的脸丢得起,茅山派的脸却丢不起。

于是土茅真人语气不善地道:“小辈,若鄙派不肖弟子为恶,便是我这做长辈的教导不严,理当亲自缚之回山在列代祖师灵前数其罪状,执行门规,不想竟惊动道友大驾出手代为教训,这个人情贫道代鄙门上下记下了。”

他又侧过身狠踹郁长权一脚,骂道:“业障,瞎了你的狗眼,连峨嵋派的长辈都分辨不出来,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长幼尊卑有序?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废了你。”

褚小蝶对土茅真人夹枪带棒外加威胁的话暗暗生起警惕。

仙道界就是这样子,因为种种历史恩怨夹缠不清,各派之间看似一团和气,实则勾心斗角争得不亦乐乎,落单的弟子往往是彼此下手的目标。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动别的门派的弟子就该在惊动其门派前速战速决,只要事后能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行动的正义性,吃亏的一方为了顾全大局多半会采取隐忍的态度。

之前是她褚小蝶追杀郁长权,现在轮到土茅真人极有可能向她发难,所需要的只是一个上得台面的理由,而眼下似乎这个理由并不难找。

果然,郁长权叫起撞天屈:“祖师爷,徒孙实在是冤枉,这丫头追杀了我三天三夜,半个字也没透露过她是峨嵋派的人,现在才说自己是峨嵋派的,绝对是个假冒的,再说一个勾结邪道、虐杀凡人、毁坏逝者躯体的大凶大恶之徒,一个自己承认自己是魔道的女魔头怎么可能是峨嵋派的弟子?”

土茅真人眉头一耸:“竟有这样的事?你说来听听。”

“弟子两天前到徒弟穆淀家做客,这女魔头突然闯进来,不由分说向穆淀大打出手,弟子见这女魔实在凶悍,非有师门法宝不可相敌,所以回家取法宝。”

“你这业障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当年我就知道你是块废料,临阵脱逃也不怕丢我茅山派的脸,等这事了了后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当我再回到穆家的时候,看见穆家上下妇幼十余口都遭到虐杀,没有一具完整的尸首,全被撕成碎块。这女魔正和卢回风站在尸块堆里卿卿我我,看见我突然闯进来两个人便一起上来杀我。”

“卢回风,哼哼,好,很好。继续说。”土茅真人咬牙切齿地道。不知什么原因,他变得暴躁起来,两只眼中不觉泛起红丝。

“徒孙虽有师门法宝五绝阴阳壶在手,可也敌不过这两人联手,最后连法宝都被他们击毁,只好仗着师祖传的土行仙术落荒而逃,这两人为杀人灭口一直紧追不舍,还反咬一口一路到处污蔑我是修魔道的凶徒。”

“你胡说!”褚小蝶张口反驳:“明明是……”

土茅真人粗暴地打断她的辩解:“你闭嘴,呆会儿问你时再回话。”

郁长权可怜的模样地继续诉苦:“幸赖师门遁术奇妙,我今天上午好不容易暂时甩脱他俩,躲到西北十几里外张同辉大人家。但没过多久他们俩便又追到,张大人的父亲故了,正在停灵,他们俩闯进来后因为一时间找不到我藏身位置,竟然用毁坏棺木和张老大人的遗体的恶毒手段迫我现身。”

“竟有这等事?”土茅真人的语气里已有怒气。

“此事不但张家上下,而且天师宫的凌初子道长和其他几个道长、禅师都亲睹了。弟子看不过,只好继续逃亡,刚到这里就被这女魔追上,几乎丢掉性命。那卢回风还留在张家,依他的阴狠心性定是要杀光张家满门灭口。”

“一派胡言,我……”

“住嘴!”土茅真人铁青着脸再次粗暴地打断欲为自己辩驳的褚小蝶,勾勾手指,一个土黄色的半透明蚕茧蓦然出现包裹住她。

褚小蝶一直暗中全力戒备,无奈她金丹期的道行比对方至少合体期的修为相差十万八千里,不及反抗就被强大的力量摁得死死的,丝毫没有逃脱的机会,好在光茧里只限制她的活动范围,没禁锢她的仙力。

土茅真人之前看不透她的道行,才不顾身份地采取偷袭手段,此刻见她的实力不过尔尔,胆气也粗起来,恶狠狠地道:“张家离此不远,我亲去查证,在此之前只能委屈你。长权,你看住她,别让她跑了。”丢下两粒丹药后离开了。

郁长权服下两粒丹药,凑近前对她叹气:“唉,你哪个小白脸不好勾搭,非要勾搭上卢回风。”

褚小蝶没理他,有时间斗嘴不如服下九转元气丹抓紧时间恢复元气,为随后可能的恶战做准备。

“卢回风是什么人?崆峒派的叛徒,一个专骗女仙贞洁和元阴的恶棍,这人极聪明、极机警,手段极毒辣,做事极隐秘,还懂得一套邪术令受害的人宁可死也不透露他半个字,所以其人恶行不彰,知道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郁长权摇着脑袋怪里怪气地道:“土茅老儿不走运,最疼爱的孙女惨遭他的毒手,老头儿费尽心思才查出真相,可为顾全孙女的名声声张不得,于是发下狠满世界地找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你同他沾上关系,你说老头儿能轻饶你吗?”

褚小蝶半睁眼睛淡然问:“你认识卢回风?”

“当年他绕着我师妹献殷勤的时候我就同他相识,下山后的这些年常听同道朋友提起他的事迹,十分仰慕哪。你有没有被他得了手去?看上去不象,可能他被老头儿追得紧,没时间在你身上下功夫吧。似你这种名门望族的女弟子,道基又这么高,元阴那是万中选一的大补之物呀。”

“住嘴!你的鬼话瞒得了一时,岂能瞒过一世?”

“老头儿平时是个精明人,只可惜听见卢回风三个字后会犯糊涂,谁知道他回来会不会犯失心疯杀掉你。”

“他未必杀得了我,你未必逃得脱杀身之祸。”

“你连护身法宝都没了,道行那么浅,凭什么从老头手下逃生?”

“你就如此笃定土茅真人一定杀我?或许半道上他就识破你的谎言了。”

“识破又怎样?你以为大爷我会呆鸟一般等他回来吗?”郁长权近前掏出一张符拍到光茧上,纸符化成青光迅速融进去,光茧开始以肉眼分辨得清的速度慢慢变薄。

第十三章 横生变故(下)

 郁长权得意地道:“临走前送你份礼,这道青魔蚀月符能侵蚀老头儿的土蜂蛹,只要他半个时辰内赶不回来你就能恢复自由。不过它有个小小的缺点,便是会留下一星半点的魔气,这个麻烦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还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老头回来后一定会向你索问卢回风的下落,你须好好想想怎么回答。”

青魔蚀月符的魔气对土蜂蛹的侵蚀类似于冷水泡茶叶,不是那么激烈迅速,到半个时辰后土峰蛹的力场渐渐出现松动,松动程序刚好够里面的人全力挣脱。

这给褚小蝶出了个难题:如果全力挣脱就得耗费掉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大半仙力,纵然要逃也逃不出多久;如果不挣脱束缚,仅凭着青魔蚀月符的魔气土茅真人就有充足的理由杀她。

她苦思无策,待郁长权离开后她干脆心无旁骛运动炼化服下的元气丹,不管逃或留,保留必要的力气才是应对一切变化的关键。

土茅真人前后去了大半个时辰才回来,隔十数丈就感觉到了弥漫着的魔气,立刻就意识到他的仙器受创不小,到面前一看,土蜂蛹的光茧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所幸被困在里面的褚小蝶掐着灵诀入定,只那郁长权早已没了踪影。

他心头恼怒,收起仙器道:“魔女,你将我徒孙弄到哪里去了?”

褚小蝶睁开眼,不紧不慢地道:“我被你困在仙器里,出不去,走不脱,能将前辈的宝贝徒孙怎么样?他逃走了,心虚逃了。”

“哼!”土茅真人只冷哼了一声,他在路上回过味时的确对郁长权的话产生了怀疑,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褚小蝶,背着双手冷声道:“休想污蔑我茅山弟子。本道爷好心以仙器留你,望你能知悔改,你竟然以魔术坏我宝贝,这是取死之道,你难道不明白吗?”

“前辈法眼如炬,当知魔气浸于外,非发乎内,若真是晚辈所发,早该挣脱您的仙器走了,何必留下静待前辈回来?晚辈是峨嵋派弟子,受人污陷更不可一走了之,要是因此留下恶名污了师门,或是引起峨嵋与茅山之间生隙便万死莫赎了。前辈去了多时,不知亲访的结果如何?”

褚小蝶语气十分镇定。她闯张府前多留了一份心眼,那些遮掩行迹的举动现在看来应当能起效果。

“长权说的张府之事是事实,我细细问过他们,似乎与你无关。不过,这并不代表你真的与此事无关,以你的道行不难做到变化相貌欺骗凡人耳目,究竟你是不是魔道我一试便知,做好准备吧,我要出手了。”

土茅真人在张府果然问到了仇人的行迹,仔细打听下发现与卢回风一伙的道姑无论年龄、穿着、相貌、使用的仙剑等各个方面都与褚小蝶不同,他甚至花了些时间起课卜卦,卦相里居然没有那个道姑的踪迹,只有卢回风的大致方位。既然一时不能证明褚小蝶与此事有关,又忌着她的峨嵋派弟子身份,他只得先折回来打算放出她走人。

本来事情到此就可结束了,但土蜂蛹的受损让他改变了主意,因为仙器是被魔气损坏的,这说明擅自离开的郁长权和留在此地的褚小蝶之间必有一人是修魔道的魔头,魔道是仙道界的公敌,人人得而诛之,魔踪出现在鼻子底下,他绝不可能放手不管。

魔道魔气迥异于仙道仙力,在魔道高手的驱动下可轻易地穿透各种仙器的法力层,土蜂蛹是从内或是从外被侵蚀的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必须尽快确定谁是真正的魔头,两个怀疑对象眼下只剩下一个,他很自然地锁定了褚小蝶,从感情上说如果郁长权是魔头他也脸上无光。

“前辈辈份尊贵,晚辈岂敢目无尊长向您动手?”

“也罢,就以十招为限,看在你是晚辈的份上,我还让你三招。不过我一旦动手必定用上十成功力,不论你是仙道或魔道,最好拿出最擅长的本事,不然丢了小命可不要怨我。”

“如此便有僭了。”褚小蝶叹了口气,这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

以土茅真人的身份言出必行,她身上威力最大的护身仙器雷光镜已经不堪再用,只有在前三招内全力吓退对方,否则道行相差如此悬殊,她没有把握能接下土茅真人的全力一击。

只是……她身上的仙器哪一件能毕功于一击呢?

“别磨蹭了。”土茅真人冷冷地催促她。

“请恕晚辈失礼。”褚小蝶放出红色剑光,展开剑诀,红光涨到两丈,然后急剧缩小到一颗蚕豆大小悬停在面前,她双手连拍打入十数道灵诀,蓦地一喝:“去!”

剑光挟着霹雳之声闪电般射向土茅真人,飞到半途上忽然消失,紧接着出现在另一侧三尺外,距离又前进了三尺,如此三闪过后,已攻到了土茅真人面前,此时的剑光呈现出淡金之色。

“不错,峨嵋派的金光三现,可惜火侯差远了。”土茅真人喝了声彩,身形未动,伸指一弹,金光被无形的仙力撞得偏离轨道向上飞去。

褚小蝶赶紧发出一道剑诀,金光又是一闪,摆脱了弹开它的巨力重新出现在他的左侧。

他再次屈指一弹,剑光又被弹开去。

如此连番数次,到第七次时,剑光已褪去了金色,恢复到原本的红色,她只得将仙剑收回。

“第一招,功底不错。”土茅真人赞了一句。

剑光上附着的金光消褪之前无论多少次击刺都只算一招,一般元婴期前的最多发出六次击刺,褚小蝶能多出一次足见她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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