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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天劫炼仙录-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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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一见礼完毕,长风真人向众弟子、师侄道:“今天与小姑爷初次见面,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理当各送一件见面礼,我听徒弟说他是炼器的行家,恐怕寻常的东西看不入眼。所以老道作个主张,由师叔我胡乱拿一件小玩意儿送他,你们的礼物就免了。”

接着他转向陶勋戏谑道:“姑爷不会怪贫道阻挡你的财路吧?”

“祖师言重,弟子惶恐呐。”

“呵呵,听说你是做地方官的大老爷,做官嘛总要有颗大印,你要是不嫌大印多就收下贫道刻的这枚。”长风真人拂尘一甩,陶勋的面前出现了一枚长宽高各五寸的印章。

印章以玄石做成,上半部四分之三是个双龙夺珠的雕像,台座四周饰以祥云浮雕,底部用阳文密密麻麻地刻了百多个金文,整颗印章风格沉郁朴实,给人厚重端正的感觉。

石印一拿出手,在座的峨嵋派门人尽皆失色,丁柔更是惊呼了一声。

此印名唤“乾元一炁”,是一种用于渡劫的上品仙器,丁柔曾跟随橙眉真人云游天下搜集炼制此器所需的材料,故而认得。

她忙在旁叩首劝道:“祖师,这是您为渡劫准备的无上仙器,怎么可以轻易送人?此物太过贵重,外子担当不起,徒孙惶恐不安,万万不敢接受,恳请祖师收回。”

第一章 峨嵋长辈(下)

 陶勋一听,也是大惊失色,连连婉辞,哪里敢接受。

长风真人笑道:“渡劫靠的是自身的修为,假于外物其实落了下乘。贫道当年炼这颗石头曾预计需一甲子方可大成,实则只用了一纪,若现在重新炼一枚最多用三年时间,难道你们认为师祖我少了这么颗小石头就渡不过天劫么?”

两人只是不肯受。

长风真人故意唬起脸:“小姑爷,好歹贫道是你的长辈,你当着我这么多晚辈的面一再拒绝我,难道是成心想让我丢面子吗?”

听他这么一说,其余峨嵋长辈也不好再呆坐着,纷纷出言再三相劝,陶勋推辞不过只得收下乾元一炁石印。

见面仪式结束,橙眉真人切入正题:“亭渊,听婷儿说你独自炼出枯荣丹,可是真的?”

“的确如此。”陶勋赶紧掏出装有丹药的玉瓶:“弟子一共炼制出三枚,送出去两枚,还剩一枚,请您过目。”

橙眉真人一边检验一边问:“这么说离殒丹也是你送给小蝶的?”

“正是。”陶勋小心地解释道:“我因担心褚师姐兖州之行有意外,故离别时相赠离殒丹和断续丹。刚刚听说她身受重伤,是谁伤的她?她的伤势如何了?”

橙眉真人确认枯荣丹无误,松了口气,答道:“她已经昏迷不醒,我们只能推断她这几天曾不止一次地与人斗法,连番受重伤。她接连服用了两枚离殒丹,却不是为疗伤,而是将药力化成仙力用于斗法,结果金丹和全身的经络都震成了粉末。”

陶勋听得脸色发白:原来所赠之药倒成为她重伤之源,真有点悔不当初。

“如今她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世上只有枯荣丹才能保得无恙。离殒丹是你所赠,现在枯荣丹也是你送来的,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橙眉真人感叹过一句,又道:“服用枯荣丹需要有道行高深之士从旁导引,看来此人亦非你莫属了。”

陶勋赶紧推辞道:“这……不大方便吧?何况有诸位师长在此,晚辈怎敢越俎代庖。”

不是他谦虚,而是确实不方便。

疗伤的时候枯荣丹的药力将分别从内外二途作用于伤者,内则将伤者浊气瘀血排挤出,外则药力自表皮渗入,如此洗经伐髓之后药力才开始修补或者重造伤者的身体经络,重筑受伤前的道基修为,在这个过程中伤者身上不能着寸缕,否则不但瘀血浊气排不出去,药力也渗不进去,反而造成伤势加重。

陶勋未尝没有动过亲手为褚小蝶疗伤的念头,却只能放在心底深处作为一种妄想而已,真要他做他是不敢的,尤其是在丁柔眼皮子底下。

“我们也知道不大方便,不过疗伤耗力甚巨,婷儿的师祖和诸位师伯、师叔还有我都奉了掌门师兄的令旨,要在兖州处置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不方便过早消耗掉气力,婷儿的道行不够,疗伤的事做不来……如果你不愿出手相助,便只好从峨嵋再派一位师兄弟替换我。”

陶勋的心思被说得活动起来,偷瞄了丁柔一眼,看见她一双秋水里的慑人寒意,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他略想想,道:“弟子本当尽力,只是疗伤之事短则一旬,长需数月,而弟子行前治境之内刀兵已起,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万事繁扰皆为急务,弟子身为一州之长吏,实在不能离开太久。”

“也罢,我是小蝶的师父,为她疗伤之责理当由我承担,等峨嵋前来接替的人一到就开始,只是小蝶要耽误一两天了。”橙眉真人的话中不无惋惜。

枯荣丹服用得越早,伤者的道基修为上的损失就越少,按照最乐观的估计,耽误一天的时间,褚小蝶伤愈后道行就会从金丹末期降到金丹中期。

修仙之途艰难万分,每进步一分都要付出许多的时间和巨大的精力,还要经历无数磨难的砥砺,所以道行的倒退是一个修仙人最痛苦的事。

丁柔心中挣扎一番,轻咬嘴唇向陶勋道:“相公,师姐因你的事来兖州,受的伤也和你所赠丹药有关,她的伤耽误不得,你便答应为她疗伤吧。”

陶勋对自己的妻子十分了解,知道她此刻内心矛盾冲突异常尖锐,他甚至能感应到萦绕于心底的酸楚,所以很干脆地摇头拒绝:“夫人,白莲妖教大军攻城在即,几十万军民嗷嗷待哺,我实在脱不开身。”

孰料丁柔突然大声冲他叫道:“所以你要狠心地将师姐置诸一旁不管了是吗?”话未说完,两行清泪已然滴落。

旁人被她突然间的情绪失控吓了一跳。

橙眉真人拉她在怀劝慰道:“你丈夫有他的难处,心系治下百姓是大义,为小蝶疗伤是亲情,理应取义优先。小蝶的伤只要有枯荣丹肯定会痊愈的,况且有师祖、师父在此,你不用担心。”

空积真人道:“橙师兄说得极是,我辈修道若不能以维护天下大义为己任,与邪道、妖魔的区别就不大了,师侄实不该切责令夫。”

他不说还好,说完后丁柔反哭得更伤心。

长风真人没好气地向空积骂道:“人家小夫妻的事你插什么嘴,闭了嘴一连呆着去。”又向其他人道:“你们有没有能两全的法子?”

空智真人道:“我一直在研究一种丹药,服下后能使道行马上跃升几个台阶,若有此药,沐婷师侄必能胜任疗伤导引的重任。”

空明真人笑道:“要是我没料错,你那丹药只能短时间内有效,而且不能连续服用,疗伤却是个长期的活,难道治到半道还要歇口气?”

空林真人在鼻前轻扇手掌道:“最重要的是你那丹药还没有研制成功,现在说出来等于放了个空屁,好臭,好臭。”

空智真人反唇相讥:“空林,当年你不是也要研究有同样功效的仙器么?好歹我这丹药快要成功了,你却早没了下文,你那屁一直臭到现在呐。”

两人居然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当众争执起来。

空安真人在旁劝解:“你们两个老家伙在晚辈面前起争执,也不怕丢身份?”

空和真人则笑着向长风真人道:“师叔,你管管他们吧,不然又要打架了。”

长风真人亦笑道:“两个小子这么闹了几百年,一天不闹不舒服,师叔我只能罚他们不吃饭,却不能罚他们不吵架。”

见长辈们闹起来了,丁柔不好意思继续耍小性子。

她抹干眼泪,抽抽达达向陶勋道:“你先替师姐疗伤,等师门的援手来了后再替下你。”

接着发现他似乎想什么想得出神,伸手掐了一把:“喂,我跟你说话哪。”

陶勋正想得出神,手臂上突然吃痛,回过神兴奋地道:“柔……那个夫人,我有办法了,不用别人,你就可以替师姐疗伤。”

橙眉真人忙道:“快说来听听。”

“弟子刚才听到空智师叔和空林师叔的话,受到启发,记起真的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人的道行提升数级。”

空智和空林停止对骂一齐问他:“是什么法子?”

“说穿了很简单,修仙每上升一个阶段其实是仙力累积由量变到质变,所以不同阶段的仙力品质不一,此法就是将天地元气直接提纯转化成某一阶段的仙力,施法人本身并不大耗费仙力真元。这样,只要有事先提供的仙力作参照,有足够多的天地元气来源,施法者便可直接运用起高出自身道行数阶的仙力,这种法子唯一的忌讳是不能用于争勇斗力。好在我们只用于疗伤,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

第二章 魔劫真讯(上)

 原来是这种办法。

空轸真人摇头道:“难,难,难。导引枯荣丹的药力最低要出窍期的道行,从天地元气到出窍期仙力,千万份才能凝成一份,要在仙云山还好,此时此地你到哪里找如许充足的天地元气?”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不过并不是不能解决。

陶勋取出玉玲珑芥子须弥宝盒托在手,亮给众前辈看,道:“弟子的这件宝物完全可以提供足够的元气。”

长风真人瞅见宝盒后眼睛一亮,赞道:“此器神光内敛已到反璞归真的境界,其精妙处超出仙器的范畴,制作之人定有大宗师的手法。”

橙眉真人见过此宝,在旁解释:“此宝名唤‘玉玲珑芥子须弥宝盒’,内中另有大千世界、洞天福地,能容纳山川湖海,是金庐真人的收山传世之作之一。”

“难怪,难怪。”长风真人也是炼器大家自然知道金庐真人的名号,饶有兴趣地追问陶勋:“还有其它的吗,小姑爷方便拿出来看看么?”

陶勋答道:“还有一宝名唤绞云罗也是金庐真人所遗,不过现在没在身上。”

“哦,绞云罗。”长风真人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金庐真人昔年炼器的本事堪为天下第一,不过他为人不事张扬,炼出的仙器也从来不留认记,所以知道他的人极少。你能得到他的遗作,也是天大的造化,希望你能善加使用,造福苍生。”

“晚辈谨记。”

长风真人说完场面话,话题一转:“灵力是支撑大须弥幻境的本源力量,你从玉玲珑芥子须弥宝盒中提取出巨量的天地元气,这样会不会削弱仙器结构力,对它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

“应当不会,至少不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陶勋信心满满。

宝盒其实是个幌子,他不会真的留下,真正的主角是雚疏赠送的五色石,曾用于补天的五色石是与天地同源的物质,它本身就是一个天地元气生生不息的来源,虽然只有一小块,就算应付几千上万次这样疗伤也都足够。

丁柔在旁边斩钉截铁地道:“就算有损害,为治好师姐也顾不得许多。”

“那就好。”紫眉真人道:“姑爷先进去准备,忙完了请再到这里来一趟,贫道受掌门人之托有重要的事要同你说。”

橙眉真人亲自带陶勋和丁柔进入后院,空智和空林征得陶勋的同意后也跟进来旁观如何施术。

身受重伤的褚小蝶静静地躺在后院一间静室里,冯宇照所赠的真珠悬在她身体上方三尺处,在柔和光芒照耀下,她的表情宁静而安详,然而绝美的娇容在肌肤那可怕的苍白映衬下失去了往昔的光彩。

陶勋看了一眼,心头一痛,一声不响地拿出空白玉简,现场以心炼之术制作起所需要的道具。

橙眉真人、空智真人、空林真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时不时地或点头或摇头,底下轻声地交换意见。

这个转变天地元气为仙力的法术是一套阵法与术法的组合,每一个组成环节所需的道具不复杂,分解开来多是常见常用的器物,它胜在整体上构思极巧妙,极富创造性。

陶勋手法娴熟,整个准备的过程,包括临时炼制器具和满足两位师叔的好学心理在内,总共只花去半个时辰。

丁柔留意到期间空影真人进来看过两趟,便催促他:“师祖和师伯都在外面等你,你快过去吧。我留在这里参详参详这个法子。”

陶勋制作了一枚玉瞳简给她,嘱道:“导引枯荣丹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断,所以动手之前务必做好充分准备,你别急着施法,先在此多推敲推敲,等会儿我再来时还有话同你说。”

回到大殿,各人坐定。

紫眉真人清清嗓子后问道:“姑爷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峨嵋派这么多老家伙到兖州来吧?”

陶勋点头:“的确很奇怪,弟子十天之内先后两到兖州,来去之时都发现兖州附近聚集着不少仙道高手,仅出窍期以上修为的人就不下数十人,料来本地必定将有大事发生。因职官任所事务繁重无法抽身,也就没有留下打听情由。”

紫眉真人道:“这里的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当时仙道界诸突然流行起一个传言,兖州即将有旷世仙器出世。”

陶勋心头一动:旷世仙器出世?这事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传言传播得很隐秘,传播速度也很快,短短十天时间天下皆知,但却唯独没人传到峨嵋派。”

“又是流言!弟子记得几年前的竹云谷之劫也始于重宝流言,这般鬼鬼祟祟肯定有阴谋。”陶勋记起前事,又疑惑道:“只不知为何独独不传到峨嵋?”

空安真人傲然道:“峨嵋派天机阁名震天下,先天神卜术由一事一物而穷究天地因果循环,细推物理变化,想是有些人害怕被我们循迹推算出他们的秘密,故意躲躲闪闪的。”

长风真人则道:“也可能是别的门派怕峨嵋派出手争夺宝物。其实他们终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峨嵋屹立仙道界靠的又岂是区区几件仙器。”

紫眉真人接着话头道:“据我们所知各门各派得到消息后都组织人手演算,结果还真的如传言那样,于是各派陆续派出不少人到兖州暗中查探,卦象上显示的宝光初现、宝气泄露、天兆异象等种种预兆这些天来都一一应验了。”

陶勋吃惊地道:“难道真的有了不起的宝物出世?峨嵋派演算的结果呢?”

“当时恰好橙眉师弟出门暂住池屏,本门暗中打探到传闻,为免别人多心也便没有通知她,止令天机阁余众推算了一场。”

橙眉真人是天机阁掌院,她的行踪举动深受各派关注,峨嵋派不召回她显是意欲避免各方无端猜测。

陶勋问道:“推算的结果如何?”

“结果与其他门派的推算有些相似,其中推算不出来的疑点也很多。”

“以天机阁之能也有推算不清楚的地方?”陶勋有些惊讶。

“天机阁并非万能。”紫眉真人简单地解释,接着道:“所以掌门师兄请动长风师叔出关,带领天机阁重新反复推算,又查阅历代祖师的笔记比对,竟发现这次那里是什么旷世仙器出世,其实是古时魔君出世,这将是一场大魔劫。”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陶勋悚然动容。

“洪荒之际,天界有天魔之乱,波及凡界,凡间无数妖魔鬼怪横行,天下洪水肆虐,后大禹治水,天界遣天仙下凡助之,收伏无数妖魔,重扫玉宇一清。大禹治水成功后,分天下为九州,天界允其铸九鼎镇于各州灵脉,囚亿万妖魔于鼎中,以此永世消弭天地间的妖魔劫数。”

“兖州是古之九州之一,在兖州地下的灵脉中必有九鼎中一鼎。莫非此鼎天长日久后渐渐朽坏,被囚的万魔将乘机冲破禁制为祸人间?”

空智真人哑然失笑:“九鼎是取天界之材料、以天界之秘法、借天界之鼎器炼制而成,是了不得的天器。你手上的仙器尚且可逾千年而历久弥新,天器又岂会受不住凡间的岁月侵蚀致朽坏?”

紫眉真人道:“其实姑爷猜得有些靠边了。镇于兖州的神鼎的确是损坏了,不过并非因岁月侵蚀的缘故。”

“难道是人为的?”陶勋大感吃惊:“难道他们不明白被妖魔脱困,天下便是一场浩劫?”

第二章 魔劫真讯(下)

 长风真人叹了口气:“唉,古往今来这个世上从来不缺少野心家,人们总是在私欲的驱使下做那损人不利己的蠢事。九鼎乃是天器,连亿万只上古妖魔也能收镇,得到它天下谁还是对手?所以古往今来从不缺乏觊觎之辈。”

紫眉真人接道:“九鼎威力极大,寻常仙道者不能靠近,外围更有重重禁制、上古仙阵保护,所以那无数欲据九鼎为己有之徒,邪道也好、正道也罢,多以失败告终,只有一个例外,九百年前有一个人就闯过了兖州鼎的外围禁制。”

虽然已经是九百年前发生的事了,陶勋仍忍不住心惊:“后来怎样?兖州鼎被盗走了还是受损了?知道那人是谁么?”

“据祖师笔记里记载,贼子的身份一直是个谜,只知道贼子在意图拿走兖州鼎时反被兖州鼎所伤,仓皇遁走后便再也没有现过面,兖州鼎在在这次事件中受到了损伤,幸未伤及要害,受损部位和程度则无从得知。”

陶勋手上有一件勉强算得上天器的“九龙神火桩”,对天器的威力有比较直观的认识,听到此不觉心中骇然:“能突破重重禁制和仙阵的阻挠,能承受住天器的攻击,还能损及天器,当年盗鼎之人到底强横到何种程度了呀!”

“自鼎受损后,九百年来囚于其内的千万妖魔一直在全力冲击这个薄弱点,以图冲破牢狱重返人间。本来按照天机阁九百年前的推算,纵使鼎器受损,妖魔仍然没有半点机会逃脱掉。可是,这一次天机阁的推算发现,恰在流言中预测的出现宝气泄露、宝光冲天的两个时间段,兖州的地脉灵气将突然间短暂消失。”

“啊!”陶勋失声轻呼,地脉灵气完消失后,地面的一切生命将会衰败死亡,不禁紧张地问:“这两次是何时的事?有没有发生?是什么原因?”

长风真人说出来两个日期和时辰,叹惜道:“原因不明。外人传言峨嵋天机阁能尽晓天机,其实人力有时穷尽,天机岂可尽详,有很多事是不可能知道的。”

陶勋算一算时间,不禁头冒冷汗。他赫然发现这两个时间一前一后恰好与他进入易戴山变境和离开易戴山出现在兖州的时间相吻合,心中不觉忐忑起来:“如果只是巧合倒也罢了,要是其中真有某种联系,那么……。”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紫眉真人继续说道:“九鼎镇于灵脉,何尝没有以天器与灵脉互为依存的道理,灵脉短暂消失的时候鼎器将以自身灵气代替它,直到它恢复正常,这也是大禹铸九鼎以镇天下的本意之一。以一器代一地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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