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炼仙录-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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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却发生了让攻守双方瞠目结舌的一幕,只见突然出现之人居然从头至脚地一分为二分头倒下,攻击者的剑光从中畅通无阻地穿过,而被攻击的崆峒派弟子错愕之下反应不及被一剑劈中。
被击中的这位只是崆峒派中一名低阶弟子,纵然有件仙甲护身却哪里能挡得住对方青灵期高手上品仙剑的一击,当场被劈成碎片。
但那攻击者还没来得及庆祝,就见一分为二的人影重又合二为一,并且随手放出一道赤色剑光斩将下来。
这名青灵期剑仙的邪道仙剑吓得寒毛倒竖,他的仙剑此刻被能将身体一分为二的怪人挡在身后,而正面劈过来的赤色剑光上有股怪异的吸力,穿透了他的护身仙甲,扯得他体内气息紊乱,电光火石之间行动稍缓了一缓,就避无可避地被赤色剑光劈实。
总算此人道行高绝,仙甲也算结实,赤光及体的一刻体外冒出一团黑气挡在身前,那赤色剑光狠狠地将他护身仙甲的护罩劈开,接着将他放出的黑气劈散,余力未竭地将他撞得飞跌出百丈远,在其胸前留下一道血肉翻卷的可怕伤口,还好没有丢掉性命,但却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第八章 强闯星宫(下)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自然是陶勋借用法阵所驭使的玉偶,他收起剑光,喃喃地念了一句:“你劈我一剑,我劈你一剑,公平了。”然后掉头化作赤光挟着强绝的威势循着山门往北戴斗极宫内部飞去。
两边摆开来斗得正欢,上千人的混战之中谁会注意这个小动静,所以陶勋的玉偶顺利地穿过大部分的战场,飞快地逼近进入内层宫阁的通道口,由于邪道的破坏,从山门到首宫间的禁制已被破坏得七七八八,倒也没什么太大阻力。
在首宫通道口前恶斗的人不是很多,斗法的场面要远胜外面千倍,守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崆峒派青灵期以上的高手,攻击一方的道行也不弱于他们,是以斗法之激烈、杀伤力之大使得道行稍浅或者仙器、法宝稍弱的者不敢靠近。
陶勋的玉偶飞近,首先就遭到崆峒派的阻击,在这种危 3ǔωω。cōm险的情势之下任何不主动表明身份之辈都要当作敌人对待。
只见密密麻麻的无数小飞剑形成一道巨大的厚墙迎头攻击上来,剑刃之上暗有火光或冰霜流动,使人尚未靠近就如同掉进烈火和冰窖两者的混合体中。
玉偶毫不减速地迎上前,也不放出剑光或者别的仙器开道,在被小飞剑刺到之前突然化成一股青烟,从剑与剑之间的空隙间穿了过去。
这一幕令发动攻击的崆峒派高手大吃一惊,将身体化为青烟固然是修仙界比较高深的仙术,不过他的仙器上有独到的法术专门对付这种情况,不可能让敌人轻轻松松穿过去而不作出任何反应。这人赶紧变换法诀,可惜迟了,两相相交的过程非常短暂,青烟穿过剑障后重新凝为人形,一副毫发无损的模样继续往通道口撞来。
刚飞出不远,一名正在卖力攻击通道口的邪道高手正好瞬移出现挡住道。玉偶立即放出五道绿色的光束盘旋着疾撞上去。
那邪道高手背对着这边,心思放在前方的劲敌身上,察觉到身后突然出现的危 3ǔωω。cōm险气息后,心念电转,背后闪出一只深褐色的盾牌,迅速变大遮挡住全身。
玉偶打出的五道光束悄无声息的撞在盾牌上,没有任何撞击的反应出现,但照射出来的五个绿色光点之间互相间自动射出细小的光丝联结起来,在盾牌表面形成一个怪异的符篆图形。
接着玉偶前端放出赤色剑光,连人带剑撞进符篆中心。这一次“嘡”的一声巨响,邪道高手的盾牌仿佛是瓷器做的,被硬物一撞就四散飞迸,一件专用防护的上品仙器竟这样被一击而毁。
此人也没料到自己的盾牌这么不经打,另外的的神通尚来不及使用出来,而赤光却已经及体,他惊叫一声只道小命休矣。然而,玉偶穿过此人的身体,这人却安然无恙,除了吓出来一身的冷汗半点伤也没有。
玉偶就这样速度越飞越快,每逢飞剑或者别的仙器、法宝攻到时,在攻击及体之前身体突然化成一股青烟,从各种攻击的空隙间穿过去然后重新凝成身体,继续一往无前地闯向宫门。
他眨眼之间穿过这段长长的距离,穿过这群高手们斗法时掀起的仙术力场,出现在北戴斗极宫的首宫通道口。
崆峒派守门的十人中有一名渡劫初期修为的超等高手,他早留意到玉偶的古怪,一声叱喝扬手放出几十丈长的剑光迎头斩下,剑光之上无数电舌卷动,形成一张巨大的电网将玉偶包裹起来。
旁边另一名更强的渡劫中期的高手也将仙剑放出来,并且伸指一点,通道口的禁制放出强光,在玉偶前方构成上百道光盾。
面对超等高手的阻拦,玉偶突然加速,速度提高一倍不止。
它本来的速度就已经极快,这样再一突然加速大出对方的预料,两柄仙剑自然失去准头。但见赤光一闪就在剑光落下之前从间隙间擦身而过,而且在它掠过剑光的同时还放出了十道符光,在身后爆开形成十道半透明的屏障,恰到好处地挡住剑光的回追。
以那两名渡劫期超等高手的道行虽然能御剑轻松击破障碍,却终究被阻了阻回追不及。而玉偶所化的赤光面对接下来的百道光盾,前端由赤色变作蓝紫色,发出难以想象的高温,就如同一枝烧红了钢镝的劲弩射进多张薄纸组成的障厚,极其轻松穿透而过。
由于这一下速度太快,其他的守门之人居然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唯有那名渡劫中期的高手反应过来,果断地暂时放弃运剑追击手指遥相再点,通道口前面忽然出现无数彩色光幔,五颜六色的光线缓缓流转,十分好看。
玉偶撞进光彩色光幔后突然一沉,就好象突然被压上了万斤的重物一般,连速度也大为见缓。
这道光幔便是崆峒派内部禁制之一的星磁极光,光线之中物体的重量会增加百倍。
坐在地面仙阵里指挥玉偶的陶勋轻轻地咦了一声:“咦,这又是无漏之渊里见识过的东西,可惜仍挡不住我。”手中飞快地挥出一诀打入前方阵眼。
星磁极光中受挫的玉偶体表闪出一层淡淡的白光,一下子摆脱了磁力的困扰,速度重又恢复到初时,甚至更快三分,刷的一下穿过星磁极光的区域,在众人的惊愕之中没入通道口中。
守宫门的崆峒派高手惊得面面相觑,这种情况他们首次碰见,就算之前突然袭击硬闯进通道的那批邪道超等高手遭遇星磁极光时也颇费周章才脱困。
玉偶撞进宫门,发现北戴斗极宫内层的禁制早已经打开,不过明显有不少遭到破坏的痕迹,内层仍在运转的禁制发现异物闯入自然开足火力迎头痛击,然而玉偶根本不同这些禁制接触,极端诡异一闪消失,下一刻一闪出现在远方另一个位置,再一闪消失,又一闪出现,几个闪动之后早已深入到北戴斗极宫的内部,出现在北极星垣的宫殿群外围,
在这里,斗法的场面更精彩。
在主殿宫门前广阔的空间,近百余人正捉对厮杀,其中崆峒派长老堂的绝顶高手六十余人、通天教的超等高手四十余人,攻击方人数少,场面上却不落下风,用各色怪异而威力惊人的仙器、法宝在崆峒派主殿前掀起无边威能。
崆峒派的高手并没有全部加入战斗,宫门前另有三十余名崆峒高手观战,他们是镇守最后的门户并同时作为预备队随时接应同门加入战斗。
玉偶的突然出现让在场之人都大吃一惊,双方皆不知是敌是友。
按说北戴斗极宫的内层禁制体系十分复杂庞大,尤其在遇到敌袭将禁制重重打开的情况下,任何未经允许的人进入其中必然步步危 3ǔωω。cōm险,陶勋又没有全知全能的神通,不应该轻而易举地穿过重重禁制闯到这里。
“呔,你是何人?怎么闯到这里来的?”一名守在主殿门前没有参与争斗的老道迎上前喝问,他明显是崆峒派太上长老堂的高手,随着他的声音传来,半路上生出极强的冲击力,肉眼可辨的冲击波在玉偶面前突然出现然后狠狠地撞上。
玉偶的体表笼罩着一层赤光掩盖住形体相貌,这层光罩不光用来隐藏形迹,同时也是它的防护圈,冲击波撞在上面激得赤光表层光波流转,恍如狂风吹过水面掀起的惊涛骇浪,但它的真身如波涛中的礁石岿然不动。
见对方轻松化解自己的音波攻击显露出高绝的修为,那名崆峒派高手摆出一副随时要动手的防备姿态。
第九章 一击中的(上)
玉偶用一种飘忽不定的声音答道:“我就是我,我谈不上是你们的朋友,却也不是你们的敌人,前辈毋须紧张。”
“一派胡言,今日本门有难,闯到这儿来的人如果不是朋友,就必定是敌人,准备授首吧!”那名太上长老准备动手了。
“哈哈,虽然不能多一个朋友,可也没必要多一个敌人,难道不是吗?”玉偶指着正在宫殿门前恶斗的人说道:“这四十三名来犯之敌,再加上被你们困在斗宿炼仙阵的三十一人,其中神化期道行的占一半,渡劫期之辈共十七人,整体的实力似乎不如贵派内宫的内室弟子力量,但是他们中总共有二十五人的来历古怪,法力怪异,仿佛恰好是贵派功法的克星一般,我说得可对?”
“咦,你倒有点眼光。”崆峒派太上长老停止了动手,不过防备未松懈,语气只稍稍和缓点。
“我就是循着他们闯关进来时留下的气息残迹遁到此地来的,看情形这里应当是紫微星垣宫殿群的主殿,亦是北戴斗极宫护山大阵的枢机室所在。”
“你想怎样?”
“我想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帮你将面前这十八个比较扎手的人赶跑,你放开禁制让我进去找秦详。”
“你同秦详很熟?”
“不熟,只见过两面而已。”
“有仇?”
“闹过不愉快,但也不是生死大仇。”
“哼,你以为崆峒派是什么?本门弟子岂容你随意寻仇!”
“哈哈,前辈不要急于拒绝,我知道前辈是不愿放我进去,怕我破坏里面的禁制制造混乱。可是我要告诉前辈,我可以不进去,你只要唤秦详到这宫门前同我见上一面就行了。”
“我要不是答应呢?”
“我转身就走。”玉偶语气一转:“不过……”
“就知道你有古怪,有何威胁不妨全都说出来。”
“不过你不让我见秦详,你崆峒派今天必定有灭顶之灾。”
“哈哈哈,贫道还从来没见过象你这般狂妄可笑之辈。”
“我很狂妄可笑吗?”玉偶好整以暇地驳诘道:“这个词用在贵派头上似乎更为妥当,被人攻到主殿的大门口了,灭顶之灾就在眼前了,却在可笑地拒绝好心之人的帮助。”
“你是好心人?哈哈,那你告诉我你为何非要见秦详?”
“我不会解释原因,我只有这个条件,十息之内若没有答复,我立即原路离开,贵派与通天教的争斗我绝不插手。”
那名崆峒派的太上长老看他说得如此笃定不禁惊疑不定,颇为踌蹰的模样。
玉偶开始数数,很快便数到九。
太上长老似乎得到指令,说了声:“好,我答应你,但你要先助我们赶走那十八名海外修仙高手,之后只许你远远地在宫门之外与秦详对话。”
“甚善,就这么说定了。”玉偶重重吐出几个字,转身化作一道赤光直奔离得最近的一名海外修仙高手。
目标人物的道行在这群海外修仙中居中上水准,大约神化末期顶峰,正自以一敌二不落下风。发觉玉偶靠近,他一声戾叱,双肋之下突地冒出两对黑气,晃一晃凝成薄翼模样,翅上黑云缭绕,有火光、电光等物在其中隐现,四翅一扇,顿时黑气如滔天的洪水泻地一般泼洒出来,一下子就将玉偶包住,内部风、雷、火、石劈头盖脸地打将过来。
玉偶打出七道玉符,形成七重光罩保护住全身,对手黑云四翅威胁最大之处在于其扇起的云气有剧毒,就算生铁沾上也会须臾之间被腐蚀掉。玉符形成的光罩在黑云的侵蚀之下迅速溃散掉一层,不过外间第二层上则成功地将它挡住,其余风雷火石之物轰在护罩上直如隔靴搔痒一般。
那名海外修仙见自己的法宝不能奈何来人,微微吃惊,这尚在他预料中,一边与正面的两名崆峒派高手周旋,一边又放出一件仙器,却是一团灰土,撒在黑翅风云里头,悄无声息地卷向玉偶。
玉偶打出玉符之后一时并未进攻,遥控玉偶的陶勋想乘这个机会再熟悉一下海外修仙的仙法特点,对方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神念,于是又打出五道玉符叠加在外围。
修外修仙的灰土悄然沾到玉符光罩上,顿时刺耳的磨擦之声响彻宫门前的空间,极其微小的灰土发出强烈的金光和可怕的高温以怪异的穿透力渗进其内部,然后分成几十股极快地沿着不同的方向扭转起来,好象一块金刚磨石在研磨着玉偶护身的玉符光罩。
陶勋遥控着玉偶,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数次验证了自己对海外修仙功法特点的猜测,便不再拖拉下去,坐于阵中冲阵眼位置比划出新的法诀。
玉偶突然由纯粹的防守转为进攻,赤色的剑光光芒涨起一倍达到六丈,剑光之中有无数珠丝般的光丝飞长出来,以极快的速度由内向外将整个黑翅掀起的风云团都穿透,随随它的扩展,黑云之中的诸般仙法攻击,包括灰土掀起的破坏,一时全部安静下来。
这时那名海外修仙赫然发现,肋上的两对黑翅不知何时已被赤色的光丝缚住,绝大的力道开始撕扯他的法宝。他这下被吓得脸无血色,这两对黑翅是他修炼多年的本命法宝,连着他的元神心窍,对方的攻击不知道用了何种方法,竟然直接切断法宝中与元神感应的节点,并且遁迹上直往他的心窍而来。
从玉偶开始攻击到以剑光细线缚住敌手四翅前后不到二十息,胜负此时分晓,那名海外修仙无法克制光丝的绞杀,只得忍痛断腕,喷出一口精血将四翅自行从身上脱落,然后不要命地掉头往回逃跑。
玉偶一击得手,仗剑杀向另一名海外修仙高手,对敌人丢弃的四翅却是理也未曾理会。
第二名被攻击的海外修仙道行比前者稍弱,同伴被击败的过程他已看到,见它来攻,他竟然奋力一招逼退崆峒派的对手,返身全力对付它,而那名崆峒派高手居然也不追击,乘机喘口气坐山观虎斗。
玉偶仍旧一剑递出,剑上光丝如无数灵蛇般扭结,气势不惊人,威压却可怕。
海外修仙拿出一只海螺奋力一吹,高吭的声音凝聚成束直奔玉偶。
玉偶身外的玉符光罩被音波冲击到迅速溃散掉三层,但是音波的攻击却没有完全挡住,光罩被音波撞到后竟然生出肉眼可见的光波一层一层向内传递,刹那间就撞到它的身体。
海外修仙大喜过望,这一件是他压箱底的法宝,音波之攻击极为特殊,能将敌人的防护仙器当成自己的传播工具,让人防不胜防。可惜,这名海外修仙的喜悦极其短暂,传递进去的音波撞到玉偶的身上毫无作用,玉偶的剑光却早递到他面前,光丝一绕将他的海螺卷住,接着仙力侵入逼得他不得不弃物而逃。
玉偶这一次只一个回合就将对手的法宝攫走、将人逼退,干净利落得令崆峒派高手难以置信,乘着士气{炫}高{书}涨{网},它以最快地速度击向下一位对手。
玉偶只攻击海外修仙高手,而且只破敌人的法宝,并不杀敌或者追杀他们。不到一刻钟的时候里,它便迫退半数的海外修仙。
这样一来通天教和海外修仙的联军已处于绝对劣势,他们见再无法支撑下去,只得发出讯号结成阵法递次掩护着从原路撤退。
崆峒派恼恨被他们攻击到山门深处,一部分高手纷纷围追上去,将郁结的怒火使劲向他们身上泼洒。
第九章 一击中的(下)
玉偶没有参与追击,只在成功迫走目标后飞到宫门前的空地上,对着那名崆峒派太上长老道:“晚辈不辱使命,现在该是前辈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那名太上长老掩饰不住惊讶,抱拳道:“贫道崆峒派太上长老堂昆岌子,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我的姓名前辈无须打听,既然掩着面目前来自然是不想暴露身份,此番用心亦是为免得双方尴尬。时间紧迫,请前辈将秦详唤来相见。”
昆岌子身份尊贵,听对方话中不甚客气,不免微有不快,语气稍冷,道:“阁下执意藏头露尾不肯以姓名、面目示人,贫道不好勉强。崆峒派鼎立天下一万多年,信义素著,秦详那边已经有人通知,请稍待一会。”
玉偶也不回话,静静地伫立当场。
果然,过不多久,主殿宫门口光芒微动,秦详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因他是玉偶点名要见之人,在场的许多崆峒派耆宿十分好奇其中原因,许多都留下来瞧个端底,同时也为保护自家门下的弟子。
二十年的时光在秦详的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想当年此子是何等的风华少年、意气骄子,而现在从其眉目、眼神中明显可以看出,他的气质中多出一种含而不露的沧桑感,非经历许多创伤和挫折是绝不可能具有的。
玉偶仍立在原地,距离宫殿门口尚有百余丈,远远地看着秦详,体外的赤光比之前更加朦胧。
秦详抱拳稍一欠身:“崆峒门下秦详见过兄台,感谢您出手义助本门驱逐邪徒宵小,未知见召有何指教?”
玉偶脚未移动,上身微欠了欠算作还礼,道:“我们又见面了。”
“请恕秦某眼拙,未敢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哈哈,我知道你是谁,而你也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玉偶体表的红光缓慢地增强着,这个变化令对面的崆峒派诸长老暗暗紧张起来。
“秦某认识兄台吗?”秦详很讶异的模样。
玉偶没有回答,自顾自地道:“我一直很奇怪,在我来到崆峒山下或进入北戴斗极的时候你早就应该已经知道的,可是你一直隐而不发,为什么呢?”
秦详的语气渐冷:“我听不懂阁下的话,莫非阁下约我前来就为说些每个人都听不懂的话么?”
玉偶沉默了一会,拍掌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为何你没有发动了。看来在这个世界里也有你忌惮的东西。”
“哼,不知所谓!”秦详拂袖道:“若你只顾讲废话,请恕我告辞。”
“哈哈哈!”玉偶一阵大笑:“既然我猜出来了,难道你认为我会袖手便走?难道你认为我会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