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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天劫炼仙录-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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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和所有的中原人都不见了。”

“哼,中原人不自量力惹下天劫报应,墨明同他们混在一起,就算刚才没被炸死,等会儿也逃不脱那天劫的殛灭,这就是他的下场。”

“就是,敢和您作对的都是这种下场!”他的手下亲信赶紧乘机拍起马屁。

另有人担忧地道:“好象通天教的特使被那中原人打得形神俱灭了,他来作客却死在这儿,咱们怎生向通天教交待才好。”

“死了便死了,还怕他通天教来报复不成?这儿可不是中原,梵天老祖本事再大也不敢在海外放肆。”缶粋冷冷地看着劫云,直到它彻底消失在天际,方始下令:“清扫战场,回岛。”

此刻千里之外,高天之上陶勋全身上下鲜血淋淋,正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往东南方向飞遁。他的左手抬起,袖口张开,一道青光飘出来将丁柔等六人束住,一道金光飘出来将六人团团包裹保护住,还有一道白光飘出来将六人不断地调换方位;他的右手则变作一面十数丈宽的灰色的盾牌挡在头顶,抵挡着空中不断砸下来的闪电雷火。

他先前被顾长使的突然袭击惹起火性,竟不顾一切地调运天地本源法则之力,向隐藏在顾长使体内的梵天老祖的神念发动攻击。

本来在他不顾一切调运天地本源法则之力的同时,仙殄伤猛烈发作,那种不可忍受的巨痛令他立时失去行动的能力,按照以往的结果他应当已经口吐鲜血并且坠落海面。

但这一次不知为何竟没有那般,巨痛仍是巨痛,疼痛感也使他完全失去自主控制能力,不过他发动的攻击却没有随之停止或消失,而是继续攻击过去。

在陶勋的攻击及体之前,梵天老祖隐伏的神念亦察觉到不妙想要脱身逃离,然而却被怪异的力道牢牢吸住,接下来两人就在顾长使的身体里进行了一场生死搏杀。梵天老祖再厉害,可惜只有一丝神念远远在此,而陶勋则是真身元神俱在此,以量的优势弥补了质的差距,最终成功将梵天老祖的这丝神念彻底消灭。

因为在凡界调运天地本源法则之力的缘故,不可避免地引下天谴,陶勋在杀灭敌人之后恢复行动自由,立即实施大神通将同伴带上,以最快的速度从高空飞走——就算要抗劫也不能在厌火岛,天知道海外仙岛上会不会也有类似于易戴之山中的类似禁制——他没有那个胆子同时禁受两份天谴的殛杀。

陶勋飞得很高,最开始时就直接飞到三万丈高空,这个高度应该在云层的上方,可劫云却固执地追在在他上方,一道又一道劫雷打下来,他固然凭着强横的修为硬接下来,可每捱一下就被击得下落数十丈,当他被雷电击得离海面只有百丈距离时,他奋力将左手挥出,青、金、白三道光芒将六人束住、保护住飞到千丈开外悬在半空中。

接下来,陶勋的身体立即被高空中蜂涌而下的巨大闪电所吞噬。

第九章 神秘仙岛(上)

 丁柔泪流满面,死命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死给你看!”

孙思正捶胸顿足的模样哭叫:“老爷,老爷,您不能死啊。”

董思焉紧闭着眼睛别过头去不敢看,眼中热泪如泉水般涌出。

阚智钊则吓得脸色如纸、嘴唇青乌,喃喃地不知念着什么。

悟尘子也是拼命地想挣开束缚,看那架式大有挣脱之后赴援的打算。

墨明变化出本相,额上头角五色光彩连连闪现试图破开束缚,可惜它这本能天赋遇到青、金、白三色光后半点用处也没有。

他们六个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空中劫雷足足轰击一个多时辰才停歇。

劫云散开的时候,一具冒着青烟的躯体从高空笔直地坠向海面,与此同时三色光的束缚终告消失。

丁柔哭喊着奋力飞向陶勋坠落的方向,借助绞云罗的神通她的速度比平时最快时还要快数倍,可惜仍赶不上他坠落的速度。

当陶勋就要坠入水中时,墨明先一步瞬移到他下方水面,喷出一口白气迎上前托住他,由快变慢缓缓停在距水面五丈的半空中。

人影一晃,丁柔已然扑到,一把抱住陶勋,再顾不上哭喊,飞快地吐出一道绿色的莹光到他身体上,这是她直接使用了东方青龙血脉所予的重生的力量。

阚智钊、悟尘子、孙思正、董思焉先后赶到,他们围上前七嘴八舌地道:

“弟妹,陶老弟怎样了?”

“陶夫人,真人还活着吧?”

“主母,快给老爷服丹药。”

“师母,师父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墨明厉声喝道:“你们都闭嘴,让陶夫人安心给陶兄弟疗伤。”

阚智钊变出一船二十余丈长的巨型宝船落在海面,大声向丁柔道:“弟妹快带他到船上疗伤吧,那是我精心炼制的星河舟,上头有特殊的设置,能聚积起不输于仙山妙境的天地灵气。”

丁柔默不作声地抱着陶勋落向宝船,阚智钊手指点出,船舱顶板自动打开,她带着丈夫落入灵气最充沛的一间,其他人则降落在隔壁的房间。

这艘星河舟到底是仙家精炼的宝贝,在海上丝毫不受海浪的影响,行驶得比陆地还要平稳,这为丁柔施术医治提供了最好的条件。

治疗舱内,她紧紧地抱着丈夫将自己的青龙再生之力灌注过去。

这一幕何其熟悉,当年丁柔遭遇殛魔天劫被劈得魂飞魄散的时候,陶勋也是此般不顾一切地、状若疯魔地救治她,而现在,两人掉了个个。

当丁柔在拼命救治丈夫的时候,其余六人心情沉重地在隔壁船舱打坐等候,每个人都不作声,连呼吸也刻意地压抑,以免打扰到隔壁的治疗。

就这样,星河舟孤零零地飘浮在茫茫大海上,任凭洋流推着它缓缓移动。

日起日落,星移月换,直到三个月后,几只海鸟好奇地落到船舷,将这艘沉睡的海船惊醒。

“海鸟,这儿应当离陆地不远,不知道我们飘到哪里。”悟尘子轻轻地道。

“管他到了哪里,总之仍在海外,说不准咱们闯到了别的仙岛范围。”阚智钊说话的声音也压得很低。

“墨老爷,你知道我们到哪儿了么?”

“孙管家,海外实在太大,我也不知道到哪儿了。”

董思焉忽惊喜地道:“师娘要出来了。”

众人赶紧起身。

舱门打开,丁柔疲惫地走出来,整个人瘦了一圈,流露出无尽的憔悴。

“师娘,师父他怎样了?”

“昏迷不醒,但还活着。”

众人虽早知道如此,听她说出口终是心情一松。

孙思正道:“主母,我记得老爷炼制过不少灵复丹,还有七转还魂金丹,能肉白骨起死回生,您找出来给老爷服下没有?”

“什么?灵复丹!七转还魂金丹!”阚智钊情不自禁地跳起来:“这两样玩意儿能让整个中土修仙界疯狂起来,老弟竟然炼制出来了?”

悟尘子推了他一把作出噤声的示意,然后追问:“陶夫人,你可找出这两种仙丹给陶真人服下?”

“我打不开他的宝囊,而且他目下的情形也根本服不了丹药。”丁柔眼泪刷地一下流下来。

墨明推了两人一把,尤其威胁地狠狠瞪阚智钊一眼,然后转向丁柔,温言劝道:“我看你也很累,好好休息休息吧,陶兄我们会照看好的。”

丁柔微福了福:“有劳了。”说罢自往另一间船舱而去。

众人轻手轻脚地拥进治疗舱,陶勋平躺在玉床上,从头至脚仍旧焦黑一片,不过程度比三个月前时要轻微不少。

“嗯,陶夫人真是医中圣手呀,陶真人伤成那样还被她救活。”

“陶老弟呼吸绵长、生机渐浓,性命应当是保住了,就不知道何时能醒转,这伤势对他到底有何影响。”

“阚老爷,您就少说两句丧气话吧。”孙思正不满地道:“从我家老爷那里得到好处最多的就是你。”

阚智钊被说得尴尬万分,呐呐地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董思焉小声地道:“孙管家,阚世伯并无恶意。”

“我知道,可现在这情景下听他这样说话实在听不下去。”

墨明上前仔细检查过陶勋,轻轻松口气,向他们道:“陶兄弟眼下无无大碍,请孙管家和悟尘子道长留下来照看,其他人随我出去,以后分成两班,每两个时辰换一班,直到陶夫人休息好出来。”

丁柔休息了整整三天才从房间出来,先到治疗舱看望陶勋,看到他仍旧昏睡不醒,既没好转也未恶化,心下悲怆,呆呆地坐在床头一语不发,董思焉陪在她左右暗暗落泪。

过了许久,墨明进来将丁柔和董思焉叫到外间。

“墨先生,有要紧的事吗?”

“阚老弟发现个情况,让他道来。”

“是这样的,我们靠近了一块不知名的陆地,很有些古怪,走不了了。”

“星河舟是你炼制的仙器吧,应当有驱动之法呀。”

“失灵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失灵,任凭我如何驱动,船好象被陆地吸住,始终无法脱离,最近三天以来尽管我一直驱动船往一个方向航行,陆地却一直在船的两侧,不在左边就在右边。”

“你的意思是那块陆地在移动?”

“也可能是船受到禁制的节制不着痕迹地原地打圈圈。”

“可起术课?”

“此间术数紊乱无法起课,而且最近两天我们几个弃船分头从空中、水下两路试探出路,结果仍是走不出去。”

丁柔悚然动容,沉吟不语,过了半晌问道:“墨先生是海外人氏,可知道那块陆地是何所在?”

“惭愧,吾实不知。”墨明顿了顿,道:“看情形应当是某座海外仙岛,可又不大象。”

“为何象又不象?”

“说它象是因为它有种种神奇之术,譬如我们的仙器星河舟摆脱不了它,还有岛上灵气迫人,且远比厌火岛浓厚、醇正,这些都不是大型迷阵所能办到的,似是海外仙岛的天生神通。

说它不象,是因为海外仙岛是海外人氏修炼之所,每一岛各为一派别,岛的周围远在三百里就属专属海区,不光有诸般禁制,还有岛上弟子巡逻,发现闯入的修仙者应当早就上船来检查,而我们这三天却半个人影也没见着。”

丁柔反问:“你们告诉我这些作甚?”

墨明解释道:“我们打算上岛探个究竟,老陶养伤需要大量天地元气补充,星河舟再好毕竟只是件仙器,能应付一时之需而不能满足长久治疗的需要。”

第九章 神秘仙岛(下)

 “墨老兄说的极是。”阚智钊兴致盎然地道:“养伤讲究阴阳之力平衡,必须有广阔的陆地天地元气才不至于失衡。况且看那片陆地灵气充沛,丝毫不逊于易戴之山,说不定还是某个鼎鼎有名的洪荒仙境,我们上去一趟或许能大有收获亦未可知呀。”

悟尘子道:“陶真人的伤或许换个环境会有所好转。”

“思焉,你的看法呢?”

“师娘,弟子也觉得不妨上岛一探。只要我们小心一些,凭我们的本事应该不会出事。”

丁柔想了想,道:“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有登陆的意思我们就登陆。凡事小心总无大错,不妨遣一两人先行上岸探路,寻个安全的地点,建立起防护大阵,尔后方可一同搬到那里落脚,徐徐探查周围。”

“陶夫人之策大善。”悟尘子道:“我和阚兄长常在野外活动,探路的事由我们俩办。”

丁柔道:“敢请道长留在船上以备不测,劳请墨先生和阚先生先行。墨先生是海外人氏,情况总比我们熟一些。阚先生多年居住于大荒仙山,见识应比我们高一等。且船上总需高手坐镇,否则万一出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恐怕应付不过来。”

“但凭陶夫人吩咐。”悟尘子二话不说应承下来。

董思焉道:“师娘,我也想随墨先生和阚先生上岸探路。”

丁柔点头道:“好吧,思焉是女孩子,终究心细一些,相地建营、勘察地理的事须多费心思才好。”

墨明、阚智钊、董思焉三人各架遁光离开宝船往陆地方向飞去,他们的遁速不慢,陆地的黑影在视线上渐渐放大,已经可以看到巍峨的高山和翠绿的植被。

“停,停,停。”阚智钊忽然连声叫起来。

墨明停下来,疑惑地问他:“只差十几里就登岸,为何要停下?”

“我们别飞了,落下去,踩水靠岸吧。”

“不飞了?为何?”

“再往前十丈,你飞过去试试。”

“飞就飞。”墨明赌气一纵身飞出三十余丈远。

怪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墨明飞快地绕着圆圈打转,而且很快变得十分吃力的模样,脸红脖子粗、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董思焉骇道:“怎么办?”

墨明是三人中本领最高者,连他都中了招,两人更加不敢靠近。

“无大碍,看我的。”阚智钊拿出一只小银铃抖手晃动。

“叮,叮”声中墨明露出大喜的表情,使劲地往铃声方位飞动,尽管仍旧绕圈子,倒也一点一点地退了回来。当他脱离到十丈距离内时再也支持不住,呯的一声坠到海水中,好在水性不错很快浮在水面上,伸长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粗气。

两赶紧降落到墨明身旁,董思焉问道:“前辈,怎么回事?”

“古怪,实在太古怪,我一飞过去便知道不妙,无论我怎样使劲,无论我往哪个方向飞,到陆地的距离一直没有减少,上不挨天、下不着地,足足飞了一个多月没喘气呀,累死我了,后来是听见铃声才找着方位出来。”

阚、董二人对视一眼,笑道:“你哪里飞了一个多月,从你飞过去到出来前后不过数十息时间,我们瞧见你一直在前面打转转。”

墨明咋舌道:“乖乖,好厉害的禁制。阚智钊,你知道怎么回事对不对?”

“我久在易戴之山居住,对仙家大法力禁制的气味再熟悉不过,飞到这里时就嗅到不正常的味道,易戴之山内有条边水,离地一丈飞行必定迷失方向,两处的气味相近,所以我才让停住下去踏水行进的。”

“看来这个地方不简单呀。”墨明很是感叹,想了想,又道:“我耗力过甚,今天没法子登陆,我们先回转吧。”

阚智钊立即嚷道:“那怎么成,离岸只有十数里,触手可及时岂有退缩的道理?要回你们回,我是一定要到岸上看看的,哪怕只在沙滩上踩踩也行。”

墨明没好气地道:“你小子胆子太大,肯定要吃亏。董姑娘,我们回去,让他一个人闯去。”

董思焉歉然地道:“墨前辈,我想和阚前辈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墨明一愣,挥挥手:“去吧,去吧,机灵些,势头不对立即撤退。”

这样一来剩下阚、董二人继续行程,他们踩着海水小心地向海岸小跑,果然再没有遇到险阻,小半个时辰后两人顺利地踏上沙滩。

“啊,真舒服啊!”阚智钊仰着脑袋惬意地闭上双眼摇晃脑袋:“闻闻这气味吧,芬芳馥郁;嗅嗅这灵气吧,比易戴之山的变境还要浓厚甘醇;感受这里的微风吧,让人飘飘欲仙,难道这里是天界。”

董思焉扑哧笑出声来:“世伯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象个小孩子般。”

“世侄女不要笑话我,这叫做真性情流露。你也学我闻闻那边绿荫下飘过来的气味,真美啊!”阚智钊再次使劲嗅了嗅,突然睁开眼全神贯注地抽动鼻子,眼中精光闪动着往离岸百丈开外的绿丛林中看去。

董思焉好奇地问:“怎么了,您嗅到什么东西了?”

“万年火芝精,没错,肯定是万年火芝精。”阚智钊蹦起来撒腿往绿丛林跑去,丢下一串话:“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

“喂,等等,世伯,别去。”董思焉伸手没拉住他,眼看着他似阵风般扑过百十丈距离身影没入绿丛中。

董思焉无奈地站在沙滩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任凭被太阳晒得微热的海水一次次地冲刷脚腂,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

等了许久,阚智钊如泥牛入海,半点踪迹也无。

怎么办?现在只剩下她独自一人了,该怎么办?

原路退回去?可阚智钊没有下落,回去怎么解释?

董思焉思虑再三,抬步往阚智钊消失的方向走去,就算退回去,也得弄清楚绿丛中发生了什么。

海岸线的沙滩分布得很不均匀,离水远的有百丈,近的十余丈,这与海岸沿线的地势高低有关,阚智钊消失的位置在一个缓坡的尽头,走到缓坡顶端看去,面前是一片茂密的丛林,将视线挡住。

董思焉站在坡顶看着面前的密林发呆,阚智钊肯定钻到林子里了,面前的丛林不光遮挡住视线,更有股力量将神识也阻挡住,这却到哪里寻找他去?

要不要进林子里找找?她很犹豫,理智告诉她最正确的做法是留下标记原路退回,找到帮手后返回寻人。

然而她若就这样退回去实在不甘心,就在她面前十步开外,一株参天大树的树干上长着一枝紫色的灵芝,那是紫菡芝,看个头就可轻易判断出至少在两千年年份以上,这可是炼制许多种珍贵仙丹的必需材料。

还有树旁长着的形如稻草却高达七尺的异草应当是蹈膏,旁边不断变换着颜色的形如蒲公英的应当是爰处草,不远处摇曳多姿的应当是稻云草,那边矮树上挂着的迎风发出琴声的正是播琴果……

董思焉天生聪慧异常、博闻强记,在原来的师门以及拜入陶勋门下后阅读过无数珍本书籍,对不少珍稀的药草有印象,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认出三十余种珍稀异常的仙药灵草,没认出来的奇花异草则更多。

这些东西随便几样都是修仙界珍贵丹药的主要材料,它们在中原除了各派仙山妙境的药圃里种植着几株外,野外几乎绝迹。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却如野草一般遍地都是。难怪阚智钊会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丛林中,面对这么多好东西的确没有不动心的道理。

董思焉的心中不断的有冲动驱使她踏入丛林采摘药草,她认出来的仙草灵药中就有不少可以用来为师父疗伤。说起来陶勋这些年炼制过不少异常珍贵的丹药,有几种仙丹正是他现在重伤之后用得着的,可惜他昏迷不醒后储存器物的仙器谁都打不开了,空有仙丹而无法服用,不能不说是个讽刺。

现在好了,视线中有就对症疗伤的药草,面对眼前的无数药草,她仿佛看到治愈师父的希望。

第十章 紫霞仙子(上)

 就在脚踏上泥土之前的一刹那,一丝别样的感觉闪现在董思焉的脑海,仿佛巨大危 3ǔωω。cōm险近在咫尺,气血随之一阵剧烈翻涌,脸上骤然涌上红霞,灵台神志亦一阵摇动。

这下变生肘腋,吓得她急运力硬生生地将脚收回来,转还身就地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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