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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劫炼仙录-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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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辈,您用的这个神通叫什么名字?可是将时间停止住了?”

“哈哈哈,非也,非也。我只是临时在这里辟出一个小界而已。”

“小界?什么是小界?”

“呵呵呵,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可以将它想象成幽冥界或者天界一样,它与人间界并行,对于这个空间而言人间界里的时间就是静止不动的,反之亦然。辟出这个小界颇耗功力,我的时间不多,你不会问个不停吧?”

“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我为苏家幼子招魂,怎么蒙城隍的阴魂进去了?”

“你以为你那还阳咒真的能将化净、消散的阳魄招回来吗?那是不可能的,别说你我,就算大罗金仙也不可能得到。苏家幼子的阴魂已经没完全消散,正好蒙城隍要重入轮回,所以我便让他就势借舍还魂。说起来蒙城隍也是被你牵连才要受轮回之苦,你应当好好照顾他,才好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

“弟子谨受教,请您放心,我必不负您老所托。”

“你办事,我放心。我这趟来主要是看看你,谁叫我的朋友不多呢。顺便再问问你《天册》修炼的进展如何,有什么疑难尽管提出来。”

“能被老前辈当作朋友,是弟子的荣幸。弟子这里还真有一个疑难,弟子修炼《天册》极是顺利,可不知为何就是用不了占卜之术,前辈有以教我?”

“呵呵,这个简单,你先将蒙无极右手上的符画到自己左手中指,我再教你掐一个手诀,从现在开始六个时辰之内你必须掐着它不松手,无论碰到什么情况都不能松手。”

“有什么讲究吗?”

“不可说,说不得,你也不要刨根问底,总之你照做便是了。”

陶勋满肚子疑问地按地藏老人的吩咐做,刚刚掐好诀,突然间觉得全身虚荡荡绵软无力,原本充盈于体内的仙力好似蒸发掉一般杳无踪迹。

“难受是吧?没力气了是吧?要的正是这种感觉,只要你一松手就可以恢复正常,不过此诀只能用一次,松手就不灵了。记住我的话,六个时辰之内不论碰到什么情况都不能松手,否则前功尽弃。好了,我得走了,咱们还会再见的。”

没等陶勋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象恢复了正常。

陶勋将掐诀的左手笼进袖子里,回头看丁、孙两人,他们对刚才的事恍如未觉,倒是丁柔看见他的脸后有些猜疑,张了张嘴终没问出声来。

陶勋笑着问老苏:“苏老爹,令公子可曾取名?”

“还没取名,我们夫妻二人都是粗人,也不会取名。少爷是文曲星下凡,满肚子的学问,我今天厚着脸皮请您给他起个名字如何?”

“我正有此意。就叫做无极吧,太极无极,一元之始,希望他长大后追寻天地至道,为人间树一番正气。而且极与疾病之疾同音,祝他一生无病无灾、顺顺利利,等他长大了,我还要赠他号甫。”

“少爷到底是读书人,取名字也有讲究,我替无极谢谢您赐名了。”

“我对无极甚是喜爱,想收他做义子,无须改宗,不知尊意如何?”

“这是怎么说的,这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竟得少爷喜爱,只是我们家出身卑贱,而您是朝廷的官老爷,我们怎么敢高攀呀。”

“无妨,无妨,说起来我还是世代商人之家出身,士、农、工、商,排在最后一等,我收无极为义子之事只要贤伉俪同意就好,”

老苏夫妇推辞了一番,顺势答应下来,因为苏无极年纪太小,双方商定等他稍大点后再送到陶勋府上调教。

老苏夫妇兴奋之余竭力挽留陶勋一行住下,孙思正在旁频频使眼色,丁柔也不想留宿,陶勋婉言谢绝他们的好意,决定乘着天色尚早多赶一段路程。

从苏家茶店出来走在路上,丁柔问起收苏无极做义子的缘故,陶勋笑着将蒙无极还魂的事讲出来。

丁柔听他讲过在幽冥界的故事,便笑骂道:“你这小奸商打的好算盘,这笔生意可赚了,不管蒙无极对你如何怨恨,以后他还得叫你一声父亲,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你吃定了他。以后你将他培养成材,他反欠着你的恩情,你们之间的恩怨一来一去也便算了结。”

孙思正听不懂两人之间的谈话,又不好多嘴问清楚,耳听见陶勋问他:“老孙,刚才苏老爹要留我们住宿,你向我使眼色催我动身,有什么急事吗?”

“确实是有急事。那个断魂咒里有降咒之人下的本命真元,老爷破咒的时候触动那人的真元,对方当时便该知道。依老奴拙见,那人必定赶过来报复,要是我们继续留在苏家,反而给他们带去大麻烦。”

陶勋轻蔑地撇撇嘴:“怕什么,我破那毒咒连半分力气都没用上,降咒之人比我差得太远。”

“可要是四神教在您手上吃亏后迁怒于苏家可就麻烦了。”

陶勋点了点头:“不错,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丁柔犹豫了一下插话道:“相公,我老觉得你见过苏无极之后就怪怪的,刚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何以见得?”

“就是感觉有点怪。你修炼《天册》之后我是一点也看不出你的道行,但和你在一起呆久了总能从你身上感觉到点什么,现在的感觉和平常大不一样。”

“是发生了点事,不过现在不能说,等明天再告诉你。”

“不行,我不依,你非得现在就告诉我。”丁柔开始撒娇,小夫妻两人互相嬉闹起来。

三人催马走了大半个时辰,进入皲谷二十余里,行人不知不觉间少起来,宽大的道路上稀稀拉拉的几乎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孙思正率先警觉起来,皲谷早已成为南北交通的要道,平日行走其上的商旅行人络绎不绝,绝不可能像眼前这般冷清。

丁柔受到孙思正的影响渐渐警惕起来,凝神静气地打量四周。

陶勋意识到周围有异常,只是自打掐住地藏老人教的那个仙诀后全身竟然凝不起半丝仙力,六觉迟钝很多,只能茫然地四下张望。好在仙力不能使用,凡间的内功心法倒没受到影响,他此时的六觉仍比普通人灵敏许多。

又过了一会儿,前方突然传来轰隆巨响声,三人互相对望,一齐策马往前方奔去。奔出里许,只见前方谷道里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如同一堵不知道多厚的土墙,仿佛受到三人靠近的气机吸引,缓缓地向他们压过来。

三人勒马停下来,面对迎面扑过来的灰尘,丁柔和孙思正恍若未觉,那些灰尘绕开两人随风向后飘走,陶勋苦于不能运仙力抵挡,只得一边厌恶地挥手扇开面前的灰尘,一边撩起衣袍掩在口鼻之上。

第二章 古怪手诀(下)

 孙思正突然身形暴起,一拳击向左侧上方,浓密的灰尘上立时破开一个洞,呼啸声中洞的另一头有一团东西被击得粉碎,碎屑掉落的声音从昏暗的尘雾里传过来,孙思正虎口迸裂,连带骑乘的马也连退几步、悲鸣不已。

尘雾之中传过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叛徒法元,果然是你,见到本座,还不快快自缚请罪,说不定本座心情好便给你一个痛快的了结。”

“是侯长老吗?您老人家怎么亲自跑过来了?”孙思正脸色大变,他听出来对方赫然是四神教的护法长老侯罔。

侯罔是四神教中有数的高手,早年出身龙虎山天师道,后来偷走五行正雷令符叛教出门改投入四神教门下,其深谙天师道仙符术,加入四神教后勤修邪派修炼心法,竟然被他摸索出一些门道,很快成为四神教中顶尖的人物。

孙思正曾在他手下做过事,知道此人心胸狭窄、狠毒非常,爱以折磨敌人取乐,故教中传言“宁见阎王,不遇猴(侯)王(罔)”。一想到侯罔对敌人的残酷,孙思正心里油然生出惧意,一瞬时竟忍不住生出开溜的念头。

不过有陶勋和丁柔在身旁,他底气重又足足,语气一变:“孙某人看在以前与你有下属之谊的情分上劝你一句,快走吧侯长老,这里的人你惹不起。”

尘雾中传出侯罔嘲弄的笑声:“好个法元,有了靠山了是吧?底气足了是吧?老子我倒要瞧瞧你身边那两个娃娃是怎么个不好惹法。”

丁柔笑道:“那我就成全你吧。”将身跃到空中,默运玄功掐诀打出一道掌心雷劈向尘雾深处,平地生起一阵清风,四处弥漫的灰尘登时被吹得干干净净,露出正前方二十丈处耸着的巨石和石上站立的道装老头,那人正是侯罔。

侯罔挥动两下手中拂尘,轻松地将丁本柔打来的掌心雷拂散,讥笑道:“小娃娃就这样本事也敢跟我叫阵么?瞧瞧你的小白脸,被你吹到地上去了。”

原来,刚才陶勋猝不及防下被丁柔掀起的风吹到马下摔了个四仰八叉,模样狼狈至极。

丁柔不知陶勋为何要如此示弱,觉得很丢面子,强辨道:“有什么可笑的,外子只是个普通书生罢了,我看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弄这么大个阵势,顶多吓唬小孩子。”

陶勋躺在地上窝了一肚子的火,对地藏老人埋怨不已,传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仙诀害得他运不起丝毫仙力以至出此大丑,待要松开仙诀吧又不想半途而废,气鼓隆咚地紧掐仙诀爬起来,明智地选择往后退,以免遭池鱼之殃。

孙思正对陶勋的行动大惑不解,以他所知陶勋的法力应当高出侯罔一大截,完全没必要做此假态,而看他掉落下马的样子又根本不象作假,见丁柔已经出面与侯罔正面对阵,他一边将马匹牵到一旁,一边护着主人退到安全地带。

侯罔嘲笑道:“小姑娘是峨嵋派的传人吧,年纪轻轻道行不浅,应该是个夙具慧根的人物,怎么不开眼找了这个没用的小白脸做丈夫?瞧瞧那两个老爷们已经躲到后面去了,把你一个人推在前面,真是不值呀。”

丁柔怒火中烧,回头高喝道:“孙思正,你给我过来,别管那个废物了。”

孙思正为难地看着陶勋,露出个身不由己的眼色,嘴里含糊地嘟哝几句,犹豫一阵,最终还是乖乖走到丁柔身后。

陶勋有苦说不出,知道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得气急败坏地加速往侧后方一块两丈多高的岩石躲去。

绕过岩石,后面已经藏着一名老者,满头花白的须发,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缩成一团蹲在地上。

老者猛然见到陶勋出现,象被火烫着一般,吓得跳起来,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陶勋也被他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幸亏体内内力流转,向旁冲出半步稳住身形,他伸手扶向老者:“老人家别怕,我不是什么大仙。”

那老者十分慌乱,见陶勋伸手过来以为是要害他,吓得挥舞两手在面前胡乱摆动,碰到陶勋的手后便一把抓住,又推又扯不让他靠近。

陶勋有过惊弓之鸟的经历,对老者的行动颇能理解,任他抓住手腕,口中不断安慰道:“老人家莫怕,莫怕,我不是什么大仙。”看到老者慢慢镇静下来,他问道:“老人家,为何惊慌若此?”

老者上下打量了陶勋一番,眼神里的恐惧渐渐消散,答道:“刚才走在路上,突然看见天上飞下来一人,他手一招就从山上飞下来一块房子大的石头向我砸来,我吓得够呛,躲到此处,方才公子走过来,我以为是那个人过来取我性命,以致失态,让公子见笑。请问公子,可曾看见那个怪人?”

陶勋苦笑道:“看见了,前面就要打起来了,我也是到这里避难的。”

老者闻言将头稍稍探出岩石,前方丁柔和孙思正已经和侯罔动起手。

老者吓得赶快缩回脖子对陶勋道:“好厉害,他们打架都是一团团光球飞来飞去,两边那么硬的石头跟豆腐似地随随便便就被切掉,他们是什么人呀?”

陶勋一边探出头观看对战,一边答道:“老人家莫怕,他们都是剑仙,就是古人小说里红线女、聂隐娘一类的人物,这样的场面可是千载难逢呀。”

“还是公子见识广,看公子的模样好象认得前面阵仗里的人。”

“认得两个。”

老者惊道:“那公子也是剑仙吗?”

“非也,学生只是个书生。”

“我看公子的神情似乎对那个姑娘十分关心,想必你们关系非同一般吧?”

陶勋猛然看见侯罔暗中祭出一团物什从背后偷袭丁柔,紧张得几乎叫出声来,对老者的问话想也没想便答道:“老人家猜得不错,那女子正是内人。”

“公子竟然能娶到剑仙做妻子,真是好福气。看情形尊夫人处在下风,公子怎么不上前助战呢?哪有女子战于外而男子避于内的道理?”

“老人家莫取笑我了,学生现在上去跟送死无异,反倒要让内人分心照顾,缚住她手脚,势得其反。”

老者哑然失笑,在陶勋肩上拍了拍,道:“公子怎么不向尊夫人学习仙剑之术呢?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老让女人保护嘛。”

陶勋叹道:“她的师门规矩大,不准剑术外传,无师长之命虽至亲之人亦不得私相授受。”

两人说话间,前面的对战局面已经发生变化。

侯罔修道百年,兼修正邪两派道法,一身修为十分了得,双方刚一交手就被他占据了上风,一柄仙剑光芒四射,将丁柔的仙剑压制得死死的。

孙思正在与秦详一战中仙剑被毁,没有仙剑的他就象一头没有牙齿的狐狸,此时更不敢与侯罔正面为敌,只能躲在丁柔身后时不时地偷袭对手。

侯罔出自龙虎山天师道门下,天师道符篆之术天下闻名,五行正雷令符是天师道秘传之宝,他在令符上浸淫毕生,早将其炼进仙剑,发动五行正雷只需动动念头,省去烦琐的程序,效率提高不知凡几,而且五行正雷吸取五行之力,力量来源源源不断,那些落到山壁上的雷电轻易地在坚硬的岩石上轰出一个个深达数尺的洞坑,威力惊人。

丁柔自恃出自名门正派,向来心高气傲,对侯罔的实力估计不足,对侯罔独特的五雷剑更加准备不足,甫一交手就被从四面八方暴雨般袭来的五行正雷轰得手忙脚乱,一个躲闪不及被两道雷电击中,连跌几个跟头,狼狈万分,要不是她的根基扎实又已跨进金丹期,早就被殛毙当场。

孙思正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他功力不济,又没有仙剑护身,几个五行正雷劈下来,七窍流血不止,经络里气血乱窜,身体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要不是丁柔及时唤出雷光镜将他护在里面,绝对捱不了多久。

第三章 意外迭出(上)

 雷光镜是橙眉大师所赐,当日橙眉大师宣布将丁柔逐出师门之时倒也未将赐予她的法宝收回,只是严词责令不得轻易使用。此刻丁柔吃了亏,心头火起,哪还顾得许多。

雷光镜一出,形势登时发生逆转,要知道侯罔的五行正雷令符虽然厉害,终究只是件法器,作为一件借五行正雷符将五行之力转变为五行正雷的工具,其材质的要求和制作工艺比起仙道界所用仙器来有云泥之别,譬如只要依照一定的程序任何一个凡人都可以借五行正雷令符发出雷电,而哪怕最低级的仙器绝对不是一个凡人所能运用的,所以两者所蕴藏的威力就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侯罔的五雷剑在丁柔的护身仙器雷光镜面前立时失去优势,那些扑天盖地的雷电在雷光镜光芒的逼迫下很快偃旗息鼓。他脸色凝重起来,丁柔道行的深浅虽然不及他,但是她使出来的法宝绝对高出他的许多。

侯罔收起不再奏效的五行正雷法,喝道:“呔,且住,我有话要问你。”

丁柔恃有法宝护身,不虞有它,停下手气定神闲地道:“有什么话要说?如果是求饶的话,我倒可以姑且闻之。”

“笑话,道爷我从小到大就没向人求过饶,临老了难道还会怕你一个小姑娘不成?我是想要问你,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和我过不去?”

“这就怪了,好象拦路偷袭、主动攻击的人是你吧?你不会告诉我你急着要替四神教清理门户吧?”

“你指的法元?哼,这个小虾米还轮不到道爷我惦记的。我且问你,是不是你们破掉道爷所下的符咒?”

“果然是你下的毒咒。”丁柔被他的话勾起怒火:“苏家的人和你究竟有何大仇,须得你用如此毒辣手段咒他家绝后?”

“那个老头几十岁人还抱个嫩娃娃在道爷面前显摆,我就是瞧他们不顺眼。道爷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你们也不例外,纳命来吧!”侯罔狞笑着猛地将手中暗暗扣住的一把道符尽数抛出来,满天纸符飞出尺许距离后发出耀眼的光芒,联成一片的光芒比太阳更要强烈十数倍。

陶勋躲闪不及,被炽烈的的光芒刺得眼睛发痛,眼中一片漆黑,脑袋眩晕,隐隐听见老者焦急的呼唤声,意识逐渐模糊,很快不省人事。

“相公,相公!”耳边传来丁柔焦急的呼唤声。

陶勋悠悠醒来,看见丁柔满含焦虑和不安的清秀脸庞,孙思正站在一旁同样不安地看着他。见他苏醒,两人明显松口气。

丁柔关切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昏倒在这里?”

陶勋坐起来环顾一下,发现自己仍呆在此前岩石后面,周围一切如故,只不见了那个老者的身影,便问道:“那位老人家呢?”

“什么老人家?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丁柔脸上写满疑惑。

“你们没看见一个老人家和我呆在一起吗?”

“没有呀,我打败侯罔之后马上找到你这里,只看见你独自一人昏迷在地,并不曾见有其他人影啊。”

“不错,老奴一直注意着老爷藏身之所,一直未曾察觉此地曾有其他人存在。”孙思正的确一直注意陶勋的藏身之所,只不过他当时关心的不是关心陶勋的安危,而是他何时出手解决掉侯罔。

“不可能呀,我明明和一位老人家呆在一起,直到被那个道士放出来的强光弄晕过去。”陶勋抬手摸摸脑门,蓦地惊跳而起:“唉呀,我掐的仙诀已经松开,这下惨了,前功尽弃。”原来,他发现一直紧掐不放的仙诀不知何时松开手,付出的努力转眼间全都打了水漂。

丁柔被他吓了一跳,生怕他得失心疯,翻手扣住他的脉门号脉。

陶勋仍沉浸在懊恼当中,浑然不觉丁柔和孙思正异样的目光,兀自喃喃地念着:“前功尽弃,前功尽弃,可惜,可惜。”

丁柔号脉没有发现不妥,以为他故意装疯卖傻,她与侯罔斗法时没见陶勋过来帮忙,心中本就有气,现在犹如火上浇油,怒火中烧,恨恨地、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拧一把。

陶勋吃痛跳起来丈高,大呼小叫:“你想谋杀亲夫呀!”

丁柔怒极抬脚便踹,陶勋想要躲避,偏偏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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