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炼仙录-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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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勋吃痛跳起来丈高,大呼小叫:“你想谋杀亲夫呀!”
丁柔怒极抬脚便踹,陶勋想要躲避,偏偏体内的仙力依旧运不起来,内力的反应速度哪跟得上她的出脚,避无可避地被踢中臀部,惊呼声中横飞出老远,重重地撞在岩石上,落到地上时已跌得七荤八素,全身酸痛,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丁柔本待踢完后骂几句解恨,但一脚踢实以后觉得不大对劲,眼见他重重地掉落到地上后痛苦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痛,飞掠过去将他扶起,责备道:“你怎么不运功抵挡呢?”
陶勋苦笑道:“我倒是想运功抵挡,可运不起来。”
丁柔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陶勋将地藏老人传授他仙诀的事告诉她。
丁柔这才有些释然地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与侯罔斗法的时候你要躲到这里。”旋即又紧张地问:“地藏老人不会骗你吧?天下哪有让人用不了仙术的仙诀呢?这是助人还是害人?要是六个时辰后仍不能恢复怎么办?”
陶勋想了想,摇头道:“地藏老人不会骗我吧,我承蒙他的指点才将《天册》修炼成功,其中的缺点也只有他能指出来,他教的仙诀应该绝不至有差错才是。”
孙思正面有忧色:“可是按照他的说法,老爷只要松开那个仙诀手印就应该恢复仙力,眼下这……”
丁柔的心再度悬起来:“孙思正说得对,你现在没掐仙诀怎么还是运转不动仙力呢?”
陶勋被他们说得有心里点慌张,反复思量一阵,终叹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先等六个时辰的时限到了后看看,届时一切自会清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多想无益”顿了顿,又问:“你是怎么把那侯罔打跑的?”
丁柔嘴一撇:“那老道色厉内荏又不经打,我还没来得及使绝招他就逃了。”话虽说得轻描淡写,眼光里满是兴奋和得意。
孙思正马上眉飞色舞地描述起斗法的经过。
原来侯罔撒出的那把纸符倒是个古怪的法术,发出那么强的亮光不仅晃人双目,更有让人魂魄出窍瞬间昏阙的功效。只不过他千算万算算漏一件事,那就是丁柔的护身法宝雷光镜本身是面镜子,既然是镜子就可以反光,更何况它是件精炼的仙器,所以那些照向雷光镜的亮光被成百倍地反射回去,侯罔当场如木桩般从巨石上滚落下去,丁柔和孙思正笑得东倒西歪,等他们止住笑想要擒拿这厮的时候,他却已经不见踪影,想来应当是逃走了。
第三章 意外迭出(下)
一场斗法如此草草收场,陶勋觉得好笑,随即心中担忧地藏所讲的六个时辰期限能否应验,浑浑噩噩地在丁孙两人的保护下来到归云山庄。
提心吊胆地、艰难地熬过六个时辰时限,陶勋的法力恢复正常,这让三人一直悬着的心全都放下。
陶勋回过头来将事情前后细滤过一番,生出无数疑惑。
地藏老人教的那个仙诀已经没法验证是否灵验,仙诀为何要带来六个时辰内失去仙力的副作用呢?为何松开仙诀后并没有如地藏老人所说回复对仙力的控制呢?按照地藏老人的要求从苏无极手上画过来的符篆在他松开仙诀之后就不见踪影,这个符篆到哪里去了以及其真实究竟是什么呢?那位在岩石后避祸的神秘老者从何而来又到哪里去了呢?侯罔难道就没有布置陷阱、阵势或其他厉害的埋伏截杀他们行动吗?为何侯罔也会那么神秘地失踪呢?
陶勋想不透其中的玄妙,但在心里隐隐觉得从地藏老人突然出现一直到之后六个时辰内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出精心设计的局,他不知不觉间充当了一回傀儡的角色。
经历过此番曲折,陶勋对《天册》信心大打折扣,被一个神秘的仙诀轻易地锁住仙力的事实,毕竟对他打击不小,而且抛却这件事不说,他还有许多个不解之惑。
例如为何他不能运用占卜神算术预测未来?为何他的修炼中出现过所有修炼成功后应该出现的征兆,但就是没有得到天劫即将来临的预兆?为何明明功法大成后飞升天界却是遥遥无期?
还有,他完成《天册》功法的所有阶段按理相当于仙道界飞升期,按照仙道界普遍的规律,每一个修炼时期的实力差距十分明显,却又为何连玉机子也打不过?这种种疑问令他深深困惑。
归云山庄在孤云山南面的半山腰,正对波光粼粼的云湖,远观云湖烟波淼淼赏心悦目,近看孤云山雄奇秀美心旷神怡,因孤云山能住人也只从最近十几年才开始,山庄的位置又有些偏僻,几乎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丁柔很快喜欢上这儿,或许因她自小在仙云山长大,习惯远离红尘的生活环境,在这个远离尘嚣的地方她的心情很快变得开朗,身体状态明显改善。
陶勋见时机成熟,正式开始教授妻子修习《天册》。
山庄比较清静,空房间很多,陶勋令人布置出一间静室,将下人远远赶开,并严令没有召唤不得靠近,还安排孙思正守在院子外面阻止俗人靠近,为保险起见他又在门口布置出简单的迷阵。
天册修炼方法固然极其独特,其最关键之处也就是在于对太元元气的把握之上。以往这世上谁也不清楚所谓太元元气是怎样一回事,有过修仙根基者总是无法按照《天册》的行功方法和线路运功,没有根基者又从无一人能够在有生之年积聚哪怕一丝一毫的太元元气,所以《天册》才会被视为伪书蒙尘千年之久。
陶勋已经修炼成《天册》的功法,也就解决丁柔修炼《天册》过程中最大的难题,他自己就象一把钥匙,掌管着别人通往天册的大门。
修炼之前,他将《天册》五千六百字细细地给丁柔详解数遍,和她一道分析修炼之后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又按照在幽冥界时从地藏老人那里得到的指点用《天册》玉简布置出三重保护阵法,这才开始助她正式修炼《天册》。
陶勋先以太元元气注入丁柔体内,让她体验太元元气与天地元气的区别。然后催动太元元气循《天册》运功线路慢慢移动,每逢一穴必定往复三次,前两次自己操控,第三次则让丁柔试着操控,以加强她对太元元气性质和《天册》特别行功线路的体验,最后他要将三缕太元仙力极弱的太元仙力分别驻留于丁柔上、中、下三丹田内,这就如同种下一颗种子以逐渐牵引丁柔的内丹发生质变,同时也可以作为甄别进入丹田的元气是否为太元元气的标准。
丁柔丹田内结成的内丹对太元元气会有何反应是能否成功的关键,毕竟两种元气的性质并不一样,如果势同水火,那将置她于极其危 3ǔωω。cōm险的境地。
在进行此一关键步骤之时,陶勋的心脏狂跳如同万马奔腾,费很大劲才平复下来。丹田是修炼者功力的积聚之所,练功者一旦丹田被破轻则功消重则人亡,所以丹田对异种力量分外敏感。他的太元仙力十分小心地进入她的丹田,内丹立即感应到了陌生力量的存在,瞬间产生强大的力量排山倒海般涌过来欲将外物驱逐、消灭。他心头一紧,不过如此反应是在预计之中,他按既定方案将引导太元仙力退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丁柔的内丹竟然没有停住运动,冲出丹田紧随而出,大有不消灭入侵者誓不罢休的势头。
陶勋吓了一跳,马上加速催动太元仙力退回自己体内,但是他仍然小觑了内丹的决心,太元仙力离开丁柔体内的一瞬间,她的内丹也透体而出扑进他体内。
闭目入定的丁柔身体一颤,一股贼去楼空的无力感袭遍全身,灵台陷入无边黑暗中,身躯软软地往后便倒。
陶勋暗暗叫苦,虽然有已经有心理准备,却碰到最糟糕的状况。
地藏老人曾言,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太元仙力遭到凡间修道者的内丹排斥,两者相触必会引发内丹爆裂,修炼者功毁人亡;若能相融,则可迅速促进内丹的转化,省去百年之功,因为其中存在着巨大风险,所以他并不主张采取这种虽见效极快但风险更高的方式。丁柔当时听陶勋提到这个速成之法后立即坚持要冒冒风险,他拗不过只好依了她。
眼见事已至此,陶勋迅速将一股纯厚无比的仙力打入护法仙阵阵眼,仙阵内圈玉简发出柔和的光芒将丁柔软软的身体托住,两道白光分别从她的百会、涌泉灌入,迅速行遍周身经络,但见络绎中无数银光跳跃,显然护法仙阵的护持法力正在压制她体内的失控功力,同时仙阵自动将天地元气补充进经络当中以维持经络畅通。
陶勋一边启动仙阵,一边飞速用两团至醇的太元仙力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丁柔的内丹,这团太元仙力和先前注入她丹田的不同,乃是根据《天册》返虚篇第一关的法诀凝成的太元真阳与太元真阴,内丹在阴阳真元的合力控制下慢慢退出他的身体,悬在半空里滴溜溜转个不停。
陶勋见控制住内丹,微微松口气,以心语术提示丁柔运功收回内丹。殊料连叫了几次她没有任何动静,他的心再度猛地提起来,赶忙放出一部分神识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迅速检查完毕后陶勋大叹自己的倒霉,方才的意外令丁柔灵台失守,魂魄有失控的迹象,魂魄一失性命也就终结,纵有经络完好的身躯终归无用。他心里不由得焦虑起来,这个状况全然在预料之外。
此时不是后悔或者焦虑的时候,陶勋毕竟是经过炼神的人,迅速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苦思对策。其实安魂宁魄的方法很多,也不难办到,可是此时丁柔的内丹已经在她体外,对修道者来说如果魂魄归位的时候没有自身内丹之力相合,将会导致功力的很大折损。
陶勋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要是以他的仙力先将丁柔的内丹送回原处,那就必须先以返虚篇第三十六关的法诀强行改造她的身体经络,否则她的身体会被太元真阳和太元真阴消融成一团纯粹的元气;如果改造成功,丁柔将会直接跨到天册功法的介于凝气后期到结丹前期的境界。
陶勋对此很犹豫,毕竟这样做是在拔苗助长,修仙道最讲究循序渐进、厚积薄发,似这般以外力强行提高修行境界的做法往往留下难以预料的巨大隐患。
时间已经不允许他继续犹豫,陶勋深知护法仙阵虽然能够护住妻子的身体,但护不住她的魂魄,他必须在魂魄彻底失控前做出决断。
经过一番思忖,陶勋决定改造丁柔的身体经络,以他对丁柔的了解,前一种折损功力方法绝对不受欢迎,主意拿定,即全力施展起来。
第四章 参研道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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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陶勋千辛万苦地替丁柔改造梳理完身体经络、将她的内丹置回丹田、使她的魂魄归位,已是十天之后。
丁柔苏醒过来,只觉如同身体被撕碎般疼痛难当,周身经络里似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数不清的、火烧火燎的刺痛和极端难以忍受的酸肿感每时每刻都在增加当中,身体阵阵发虚,这般极端难受的感觉只能用生不如死四字形容。
在极度痛苦难当中苦熬半个时辰后,难受的感觉渐渐开始平息,并开始缓慢地消退。丁柔强忍着没有出声,默默地慢慢适应身体经络的变化,直到难受的感觉完全消失。
她脸色苍白地问正在全力催动护法仙阵为她补充天地元气的丈夫:“你这破《天册》为何这么邪门,哪象是修炼修法,根本就是折磨人,这情形似乎和某些邪道法门相似,我可被你害惨了。”
陶勋睁开眼睛,心虚地冲她挤出个笑脸:“柔柔,告诉你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你可不要生我的气。”
丁柔的心脏“怦怦怦”地狂跳,声音微带颤抖地问:“什么消息,你不是要告诉我没有成功吧?天啊,我吃的苦头都白费不成?”
陶勋连连摆手:“非也,非也,恰恰相反,你现在已经跳过修炼《天册》最基础的阶段,真气可毫无窒碍地依法运行于周身各处经络,以后你依法诀练功时吸收的天地元气经过经络层层淬炼到达丹田时已经被还原成太元元气,下一步你要做的就是开始凝结太元金丹。”
丁柔苍白的脸上泛出红霞,欣喜地道:“这不是出乎我们意料的成功吗?有什么不好的呢?你刚才的语气和表情吓着我了?”
陶勋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将发生的意外告诉她,并沮丧地道:“本来必须修炼完炼体篇方可施行这一步,现在我以外力强行将你身体经络改造梳理,虽然侥天之幸没有失败,可是揠苗助长的后果着实难以预料,异日你或许会在行功运气时遭遇意外劫难,这才是令我如芒在背之事。”
丁柔是名门子弟,自然知道其中蕴藏的危 3ǔωω。cōm险,呆坐半晌勉强挤出笑容:“那你便发誓以后一分一秒也不离我左右,那样就算有危 3ǔωω。cōm险也可以马上救我。”
陶勋立即举手起誓,刚说到一半,丁柔伸手捂住他的嘴,责道:“我只是说笑罢了,你怎么当真呢?一个大男人成天守着一个妇人那可怎么成?算了,算了,我不准你发这个誓。”
陶勋心头一阵温暖,对她的情意更浓几分,一边暗暗在心里将誓言完成,一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清秀绝伦的面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丁柔被他炽热的目光瞧得有些发窘,轻轻挣挣手,咳嗽一声,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急急地问:“哎呀,我原先的内丹还在吗?”
“你放心吧,你的内丹还在,不过它将会消融还原成太元元气,最后融进新凝成的太元金丹内,这个过程可能极其漫长,我拿不准需要多长的时间。”
“你可要助我尽快结成新金丹。还有,我现在的功力比之以前如何?我的道术、仙剑、法宝还能用吗?”
“功力是否增长尚不可知,但道基应当有所提高,你的内丹还在,原有的道术、仙剑、法宝自然都能用,我再教你《天册》里的仙术及炼器之法,你将仙剑和法宝稍稍重新炼过,以后就可以用新功法驭使它们了。”
仙道修炼有道行、道基两个考量标准,道行者功力深浅之分也,道基者境界高下之别也,两者之中道行为用、道基为体,相对而言道基才是决定性的因素,如果将道行比作水,那么道基就好象是盛水的容器。
丁柔听到自己道基精进的消息自然兴奋不已,当下趁热打铁入定巩固成果。
陶勋在旁观察一阵,确定不会出危 3ǔωω。cōm险后便轻轻地退出功房。
出得门来就见孙思正迎上前,仿佛看见救星般夸张地号叫道:“老爷,您终于出来了,您要再不出来,庄里的下人们可要锁我见官了。”
“怎么回事?”
“您和夫人在屋里一呆就是十天,半个面也不露,他们不放心想要进屋里看看你们都被我挡下,一来二去地便怀疑我使坏对老爷和夫人不利,最近正在串连揪我见官,您说老奴我冤不冤呀。”
陶勋有些发窘,自己考虑不周以至引起风波,作为补救他和孙思正一起到庄园各处走了一圈,遇见下人便分派一些差事,以安众人之心。
回到静室,来到门口,陶勋忽然停步,转身严肃地对孙思正道:“老孙,很抱歉,我不能按原计划帮你重新筑基,须得另想办法。”
孙思正身体一颤,脸上不觉满布失望,嘴角抽动半天才勉强地挤出几个字:“一切但凭老爷做主。”
陶勋察觉到自己的话说得欠妥,忙安慰他:“你不要失望,我只是不能按原计划的方法给你筑基,需要另换一个更稳妥的办法。”
孙思正暗自松口气,问道:“是否给夫人筑基时出现纰漏?她不要紧吧?”
“的确遇到预料外的麻烦,幸被我强行压制住,她的天册功法之筑基固然算成功,却给日后的修炼埋下大隐患,吉凶殊难预料,有此前鉴原来的方案自然断不可施行,这样吧,你去将你以前修炼的功法写下来,让我好好参研参研,看看能不能别辟蹊径。”
修炼正宗仙法很重要,保住性命更重要,听此一说孙思正心不敢强求,立即匆匆回屋去了。
陶勋独自在静室内陷入沉思:为丁柔筑基的过程凶险万分,要不是他已经将《天册》全篇修炼成功,铁定遇到灾难性的后果。
以天册功法的奇特和独特,没有修炼成《天册》返虚篇,就无法自如操控太元真阳和太元真阴对自身以外的人做身体改造。
说起来这世上纵有其他人修炼成天册功法也不可能象陶勋那样用太元真阳和太元真阴为别人筑基。道理很简单,当修炼《天册》返虚篇最后一关成功后,最多九天之内便要渡天劫,短短几天时间修炼者哪还有精力替别人筑基?而一旦捱过天劫的考验立即就要飞升天界,那样更加没有时间了。所以也只有陶勋这个明明修炼完《天册》功法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渡劫、飞升的怪物才有时间、有精力办得到。
陶勋忽然想到,上天为修炼《天册》设置下几乎无法克服的的困难,其中肯定有其深意,他强行为妻子传功的行为就是违背天意,他从心底不愿再做逆天而行的事,倒也不是害怕招致天谴,而是害怕天谴会加诸到丁柔的身上。
第四章 参研道经(下)
孙思正不知道陶勋的心思,他将自己修炼的《青神道经》工工整整地默写下来乐颠颠地跑来交给陶勋,带着急迫的心情等待着结果。
世间众多修仙功法陶勋只熟悉自己修炼的《天册》,对《青神道经》的优劣之处认知有限,于是叫上丁柔一起研究。丁柔是名门弟子,学道时除了精研本门功法,在师父的指点下对峨嵋派收集的其他修道功法有过参习,眼界比陶勋反而要高出许多。
两人将《青神道经》细细参研一遍,发现四神教的所谓四神实际上是指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灵,其修炼功法以青神、白神、朱神、玄神命名。《青神道经》主修生长之术,其法术多为肉骨生肌、催育万物,暗合春季万物生长的特点,如果用在正途不失为正道仁术,可惜其修炼功法讲究对天地元气不加辨识地一概吸收,这样就落到了邪派的路数。
丁柔将《青神道经》里种种讹误一一指出来,结合自己所学所知提出不少改动意见,虽然种种意见未必可行,倒给陶勋启发良多。他依凭对《天册》独特的行功线路和方法的了解,苦思数天后渐渐形成一套改进《青神道经》的方法。
此法保留下原经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