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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天雷动-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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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十二祖巫齐声怒吼,其余十一根灵柱也再不能承受这压力,迸碎成粉末,十二祖巫的形象不甘的挣扎了几下,消散成一团团浓密的灵气。

“不!”白袍疾呼道,他的脸彻底扭曲了,他吼叫着扑向灵柱,却只摸到了一团浓密的几乎凝成实体的灵气。

“不……”白袍呆愣愣的重复这一个字。那些血魂军事,以及那个五彩灵将这会都停了动作,看来他们都是被白袍操控的傀儡。

一时潇潇,一众修真也停了动作,静静的望着这个前一刻还给他们巨大压力的老人,此时他却是仿佛枯朽老木,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里了。

“我要你们死!”白袍骤然爆发,他一抬头,秦辰等人才发现,他的眼角竟流下了血泪。

这十二根灵柱真的对他如此重要么?一众修真不禁在心里问。秦辰的疑惑更重,他却是再想,这白袍究竟要这十二根灵柱做什么?召唤十二祖巫飘荡在宇宙间的灵魂么?

“我要你们死!”白袍再次大吼,他站了起来,怨毒的眼神在秦辰脖颈间流连。冷冷的目光让秦辰激起了满脖子的鸡皮疙瘩。白袍又看了看其他的修真者,他咬了咬牙,面色阴沉,一句话仿佛是从他的嘴里迸出来的一般:“老四,你过来!”

黑袍老四依言走了过去,刚要说话,却突然愣住了。一只手从他的胸口直穿而过,而这只手的主人,竟是那白袍老大。

“老四,我对不起你!”白袍冷冷的说出这句话,一挥手竟将黑袍的脑袋削飞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无头的尸体。

至死,黑袍瞪大的瞳孔都写满了不信。

“大哥,为什么?”清袍抖了抖身上的斗篷,露出腰间的邢修罗鼓。站在一旁的红袍面寒如铁,手中紧撰着他的法仗,颇有些自嘲的道:“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在互相利用么?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要杀人,但是我杀不了他们全部。”白袍的话语可以说是狂妄至极,他的意思分明就是说:我要杀人,但是我现在的实力还没办法把他们都杀光,因为他们可以分散开跑。

“你们不用担心。”白袍又开口道:“有了老四,够了。”他话语冷漠,脸上的血泪也干涸了,注视着他人的眼神仿佛是在注视一堆没有生命的雕像。

白袍探手进斗篷里,从他的储物法宝里取出了一件物什,仔细一看,却是一个硕大的人头。白袍一把把这人头安在了无头的黑袍老四颈上,浑身真元力鼓荡,他仰天长啸道:“刑天——”

莫不是那头颅竟是刑天的?!

“刑天舞干戚——猛志故常在——”白袍不断长吟着,空气中莫名的也响起这句唱词,仿佛有无数的,人眼看不见的细小精灵在跟随着白袍,一起呼唤那消失在洪荒中的战神,那永世不败,失却了头颅却依然顶天立地的凶人。

“不好,他要召唤刑天!快阻止他!”秦辰面色大变,惊呼出声。秦辰分身一蹿,到了白袍的身边,手中的光剑挥舞着斩向白袍。“嘶吼——”六声暴吼,分身秦辰身边骤然出现两只红鬼,一只自背后架住秦辰的两手,一只在地上紧抱着秦辰的两脚,让秦辰不得动弹。

其余四只红鬼也挡在了白袍前面,到最后,红炮和青袍都选择了帮助白袍!

刑天可是一代大巫,还是大巫中的凶人,要真被白袍召唤成功,虽然只是魂魄凝形,屠尽在场的所有人却也是绰绰有余的。

“阻止他!”秦辰死力催运真元力,口鼻中都溅出鲜血来,可那身外化身虽然比本体修为要高的多,却也不过是分神期的修为,被两只同样是分神期的红鬼合力缚住,一时间怎么挣脱的了?

静溪子面沉若水,不言不语,直接搓出一道拳头大的炫疾天火,紫色的火焰在他掌心跳动着。离了那阵法,这拳头大的炫疾天火已经是静溪子能控制的最大限度了。静溪子伸掌一推,天火立刻就疾扑向白袍而去。

天游子等人也立刻反应了过来,将手头的法宝都是一通丢了过去。

白衣一咬牙,也再顾不得那么许多,身形一晃,悍然化出他的原形——一头长过百米,腰粗如柱,头上顶着清碧独角的白蟒!或者白衣这种境界的已经不能再称作蟒了,而该是蛟!

“妖!”靠近白衣的几名修真先是被白衣变身时卷起的剧风撂倒,看到了白衣的形象,更是疾呼一声,狂奔而走。白衣此时那还顾得他们的感受,一旋身,化作一个钻头,头顶的碧青独角狠狠顶向了白袍。

这群混杂了极多高手的修真群全力攻击,即便是那四只红鬼联手,也只是稍阻了一会,就被迫开了。

就在静溪子的天火,白衣的独角就要击中白袍的时候,黑袍颈上的硕大头颅骤然爆碎成肉糜血泉,一声仿若亘古传来的呼唤飘荡在祭坛上。

“刑天——”

第一百一十六章 猛志故常在

第一百一十六章 猛志故常在

“刑天——”

一声呼唤仿若从亘古洪荒中传来,在这祭坛之上隆隆回响。十二根灵柱原址上空还未完全消散的灵气,争先恐后的从黑袍断裂的脖颈间灌进他的体内,猛散开的气势仿若实质,无论炫疾天火还是白衣硕大的身躯都被扫到一边去了。就连白袍都被猛推开,抛飞开远远的,跌倒在地上,鼓风箱一样的呼喘着,爬都爬不起来。

后头跟上的诸家法宝更惨,除了少数几件质料上乘的,余下的不是“叮”裂开了一道口子,就是直接被压成了碎片。

这些法宝都是与修真者心神交修的,法宝破碎,那些修真立时也受了重伤,张口就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十数道血泉冲天而起,倒还真是壮观啊!”秦辰惨笑着想到,没想到凭借着刑天的头颅,白袍竟能将唤神仪式如此快速的完成,当真是一代巫门大拿。

相对而言,秦辰这个炼体之术都未小成的人儿,还真是自惭形秽呢。

“刑天——”黑袍身上的斗篷猛然炸碎开,露出他缺了一手的干瘪上身。排骨样的身形慢慢鼓胀起来,骨架都被拉起,拉开,不过片刻,就成了一个近三米的巨汉模样,那欠缺的一手竟然也重新长了出来。

光芒一闪,黑袍的胸口,腹部浮现出几道青色花纹,看得仔细了,那青纹分明就是绘出了两只眼睛,一张大口。

以乳为眼,以腹作口,刑天舞干戚,猛志故常在!

“啊——”黑袍,或者现在可以称之为刑天,刑天腹上纹绘出的大口一张,长呼出声,仿佛要吐进胸臆间的闷气。

这对秦辰来说,却代表着更不利的迹象,不再无意识的呼唤刑天的名讳,这说明,刑天沉眠在茫茫宇宙中的意识开始苏醒了!

“来!”大口一动,闷雷般的声音在祭坛上隆隆回响,那六名红鬼骤然化作六道红线,长龙吸水一般的被刑天腹上的大口吸了进去。刑天双手一握,左手上隐隐现出了一张盾牌的模样,右手上现出了一把巨斧的模样。

刑天舞干戚,“干”既是盾,“戚”既是斧,刑天这是在召唤他失落了的两件法宝。

可那斧盾只是隐隐绰绰,半天凝不得实体,刑天恼怒的大吼一声,那遍布祭坛之上的血魂军士立刻就遭了殃,瞬息间就从体内被剥离出一缕元力,俱被刑天那口吸了去。

那斧盾又凝实了三分,却还不得完全,刑天胸口上的两眼缓缓转动,瞪了那五彩灵将一眼,竟略了过去,反而把目光投在了红袍青袍身上。在刑天的威势下,青袍都显得战战兢兢,更不用说拿红袍了。

“白袍!你这是什么意思?”青袍惊怒交集,一手取了那刑修罗鼓,一手颤颤巍巍的扶在上面,随时准备拼命。可是恐怕他自己也明白,所谓拼命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依刑天的本事,取他性命还不是翻掌观纹一般简单。

“咳,咳。”猛咳出两口鲜血,白袍神色疯狂的吼叫道:“刑天的魂魄已经苏醒,你们都要死!都要死!”

刑天一挥手,“嘭”的一声,白袍整个身体都化作了肉糜。

这始作俑者,却是最先殒命的,当真是世事不可料,冥冥之中自有因果。

“啊!”青袍绝望的狂吼一声,和他一起化作疯狂的还有他手中的刑修罗鼓,鼓面上的人面皮纠结扭曲,呼喝出婴儿啼哭一般的怪异呼啸,不过两声就刺得诸人耳膜生痛,心神仿佛被千针万锥一同扎了一般,难受极了。

可青袍的表演也就这两声了,刑天将手中还未完全成形的巨斧一劈,顿时风卷云动,一道灵气汇就的青色斧影直向青袍而去,祭坛经历了这么多殊死战斗却从未破损的青石猛然被犁出一道鸿沟。“唰”的一声,青袍就被劈作了两瓣,斧光一卷,无论青袍的身体,还是他的刑修罗鼓俱都化作了粉碎。

肉糜中窜出一缕元魂,还没动作,就被刑天吸进了口中。

而此时,一众修真还被刑天气势所摄,不敢稍有动作。秦辰心内惨笑,这会他可是明了了这“束手就死”是为何了,实在是蚍蜉撼树,实力太过悬殊!

刑天又是一斧劈出,又是一道斧影直向红袍而去。红炮此时却还是愣愣,双瞳无神的盯视在白袍所在的地方。

“这到底又是为什?”红袍仰天狂啸道,他的眸中闪动着莫名的癫狂,不闪不避,径直迎向了那斧影,不顾杀祸临身,只是将他手中的法仗猛然掷向了刑天。

黑袍有“七鬼锁神大阵”,青袍有刑修罗“摄魂魔音”,红炮忝为老二,难道就只是靠那三只红鬼么?

青光斧影毫不费力的将红袍斩成两瓣,削作肉糜,一缕元魂也被刑天吸来吞进腹中。而此时那法仗也到了刑天面前,刑天也没得在意,只是将手中的大盾一挥,想格开了法仗。

“咔嚓”一声脆响,刑天的大盾还没触及法仗,法仗就径自破碎开来,一道耀眼的金光放射而出,刺得众人一阵头晕目眩,只得隐隐约约看见,那是一团金光熠熠的火焰。

“啊——”刑天疼极,他怒吼一声:“该死的太阳真火,该死的金乌!”

“太阳真火!”飞鸢眼中精光闪烁,狂喜不已,他那件梭形法宝名作“太阳真火离离梭”,有了核心的太阳真火,他才是真正的极品法宝,而不是只能发挥中品法宝威力的鱼腩极品。

“火?”秦辰仿若被一盆清水从头顶浇了下来,这个都清醒了过来。

“火!”秦辰连滚带爬的身,目光狂热,踉踉跄跄的直向那刑天奔去。天游等人顿时惊得面色惨白,太阳真火虽然让刑天感到痛,却伤不到他的根本,红袍也不过是想拚死也不让刑天好过,正所谓损人不利己——白开心。

“该死!”天游怒极,堂堂合体期高手,还连带有一群合体,分神,出窍的帮手,竟被人骇得不敢有丝毫违拗,这算哪门子的高手?这算哪门子的前辈高人?一股羞恼化作熊熊怒火在天游胸中灼烧,天游大吼一声,辛金环,金戈球十二分的发挥起来,迅疾无比的朝刑天砸了过去。

“火!”秦辰却仿若未觉,口中喃喃,真元力催谷,口鼻中鲜血止不住地流出,却还是不管不顾,只是踉跄的腾起身形,以最快的速度朝那刑天飞去。

几乎同时,白衣所化的白蛟也腾身而起,尖嘶着扑了过去,却被刑天一盾拍开。无量铘的八角铘,飞鸢的离离梭伴着天游的辛金环砸将过来,也被刑天一斧劈中,悲鸣声声,掉落了下来。

这会,金戈球才堪堪化作一杆银戟扎向刑天腹中的大口,伴随着金戈球进攻的是哲琴奋力挥使孔雀翎,刷出的五彩神光,以及静溪子急急掷出的一件金砖法宝。

只见那刑天大口一张,“喝”的一声,喷出一道巽沸流。这巽沸流色作青白,仿若一股蒸汽,白茫茫的冲了出来,不论息壤神土,还是五彩神光,俱都被冲了个干净,那金砖法宝更是不知道被吹飞到哪里去了。

波波图鲁和泰戈也都冲了上来。

一声钟罄长鸣,波波已然全身化作紫色琉璃状,双手里金骨清晰可见,就是面色都隐约现出了金色头骨。

泰戈一声大吼,骤然全身长出金色细茸毛,脖颈,下颔却是长出飘逸的长毛,嘴里虎牙突出,额上的黑色“王”字黑光浚浚。

这两人都是武修大拿,分在左右,伸手拿向刑天的手。刚触及就被刑天爆震的元力所伤,一丝血丝自唇角流下。不约而同的,这两人,双手齐出,死死锁住刑天两手,两脚也纠缠了上来,缚住刑天双脚,死死的把刑天固定成一个大字。

白光一闪,一头黑发飘扬的身外化身出现在刑天面前,怒吼着把手中的苟芒光剑直刺向刑天右眼。刑天大吼一声,元力狂涌而出,震得波波,泰戈两人都是一口鲜血喷了对方一头一身。

受此重伤,二人仍是不放手,刑天不得动弹,苟芒光剑立时就从他的右眼捅了进去,自肩胛骨下穿透而出,把心脏都捅了个粉碎。可惜刑天只不过是借尸还魂,这心脏对他却是无用的。

“啊!”刑天一声痛吼,左眼猛然爆射出一道金光,直穿透了身外化身的腹腔而过,分身秦辰面上满是讶异,秦辰怎么也想到不刑天怎么就能这般准确的击中那点。

身形一晃,那身外化身就化作了一道青烟,骤然一收,变回了本体,一颗黑沉的魂灵珠。魂灵珠布着细密的裂纹,是刚才被那金光击中了。

刑天正要再射一道金光,彻底毁去这魂灵珠的时候,突然出现一只手握住了这颗魂灵珠。秦辰本体堪堪赶到,他迅速收起了魂灵珠,一把抱住刑天,呼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喃喃道:“放手。”

不用秦辰多言,刑天一震手臂,就把两个几乎油尽灯枯的两人甩飞老远。秦辰咧嘴一笑,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死吧。”说罢,秦辰身周就突然出现星星白点,随即这些星点就汇作一团,化作冉冉八道白炎。白炎又如花骨朵般绽放开来,化就了八朵白生生,娇倩倩的莲花。

献祭:白炎起,业障消,莲化八朵,去了众生疾苦,神消魂灭。

第一百一十七章 杀神白起

第一百一十七章 杀神白起

白炎煅魂之苦,即便是刑天这样的猛人也是痛得惨嚎连连,他的身上开始慢慢冒起白烟,手上持的斧盾碰了那白炎就被烧成了白烟消散在空气中了。原本健硕的身躯也慢慢回复成原来那般瘦骨嶙峋,“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本来就再无一丝力气的秦辰顿时就被甩飞出去,骨碌碌转了几圈,趴在地上直喘气。

“完了?”飞鸢呆愣愣的问道,威风八面,凶煞不可一世的刑天就这样被那几朵小白莲给弄完蛋了?

“完了,你们都完了!”一把满是戾气的声音从地上的血泊中传来,血泊慢慢隆了起来,勾勒出一个人形,竟是白袍!

“化血转生。”秦辰淡然的说道,忽而浅浅的笑了:“该完蛋的是你。”

仿佛为了印证秦辰的话,一柄淡墨色的宝剑自白袍肋下斜插而上,从他的咽喉透了出来,一声龙吟自剑中惊起,浓重至极的血煞之气透剑而出,将白袍残余的神识顷刻间就腐蚀了个干净。

自此白袍以再无复生的机会了。

“是你。”秦辰有些惊讶。

“你认得我?”淡淡的扫了秦辰一眼,那剑的主人将剑轻垂,让凝在剑身上的血珠都滴落了下去,才把宝剑收了回去。

“我不认得你,不过我认得你的剑。”白袍身损,地上的血泊或渗进青石里,或从祭坛边缘流下,顷刻间已去了大半。秦辰勉力站了起身,微微笑道:“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为龙渊。”顿了顿,秦辰深吸口气,道:“你是白起,杀神白起!”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故乡之人啊。”他乡遇故人,白起神色仍是淡淡。白起虽然厉害非常,却名声不彰,毕竟他多是活动地点都是在地球。即便博闻如静溪子也是不知道他的名号的。况且能识得龙渊与白起的关系的人,也就是地球那旮旯的了。

白起走向那黑炮的尸体,自怀里取出了一个玉瓶,把瓶口打开,对准了黑炮的尸体,念道:“收!”尸体上立刻就脱出一道虚影,正是那刑天的形象。此时的刑天身上戾气,胸腹间的面容竟是一片祥和,他从白起弯了弯腰,权作点了头,就径自进了玉瓶中去。

白起收了玉瓶,起步要走,突然又回头,皱着眉头对秦辰说:“修为太低,自己小心。”说罢,一挥手中的龙渊宝剑,自虚空中破开一道裂缝,进了去,裂缝也就合拢消失了。

秦辰这才吁了一口气,身形一晃,摔倒在地上了。

白衣化回了原形,过来掺起了秦辰,让秦辰坐好,又喂下了颗灵丹,就坐到一边自行调息了。

这一战,道修这边可谓是损失惨重,合体分神期的高手各个带伤,出窍期的二十余修真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十六个人,其中还有两个伤势严重,元婴濒临溃散。要不是那十二都天神煞还没开始运转就被破了,要不是刑天只不过是魂魄凝形,刚巧被秦辰的献祭白炎克制,恐怕就是个全军覆没的了。

“那臭屁的家伙你认识?”一看秦辰睁开了眼,飞鸢就凑上来打听,脸上兀自愤愤,白起从出来到走,连看都不看其它人一眼,倒是把飞鸢刺激的不轻啊。

“臭屁,人家有那个资格!”秦辰吃糖豆一般的又往嘴里丢了几颗灵丹,每好奇的说道。

“他很牛么?不过也就是一魂魄凝形么?”飞鸢愤愤地说,随即他又疑惑的问道:“不过他身上怎么没有彩光萦绕?他不是灵将么?”

秦辰只是笑,大巫修的是一缕元魂,又不是灵体修炼,哪来的彩光啊?只是,白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秦辰是在施展了献祭以后,才突然发现白起的存在的,估计是早就在一旁看戏了,只是突然看到这灵魂大巫的独有绝招,心神波动,才让秦辰发现了的。

“秦道友。”静溪子走了过来,道:“你可知最后出现的哪位前辈是何身份?”看飞鸢等人也都很好奇,秦辰想了想,大概讲了些白起的生平,飞鸢大呼庆幸,依着杀神的性子,他方才要是莽撞了,他的脑袋可坚硬不到仙器龙渊也削着不断。

“既如此,静溪还要回转师门,细禀这次的事,静溪就先告辞了。”众人客气一番,静溪子就去询问那些出窍期修真的意向了。毕竟天辉永夜星可没有什么传送阵,这些人要离开,就要靠静溪子的传送阵了。

“事情解决了,那我们也要离开了,你呢?”无量铘问秦辰。

天游笑着道:“他是要随我们回天一门的,要正式拜见祖师,还要在天一门静修一段时间,过了长老的考核才能再次出门历练。”这是天一门的规矩,无量铘等人自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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