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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天妖皇-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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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西门庆逃走后,扶桑七刀在其它地方复活,现场敌方只剩下潘金莲和庞春梅。

她俩原本跟千丝惠、柳梦研斗个旗鼓相当,想不到西门庆会独自离开,不禁微微一愣。

千丝惠和柳梦研,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闪着寒光的柔韧发丝,立即缠上潘金莲的脖子。

而庞春梅的身上,也已开出数朵鲜花。

晴朗急声道:“别杀她们!”右手食指虚戳两下。

金莲和春梅的麻穴,暂时被他封住了。

千丝惠和柳梦研的反应极快,在关键时刻撤消了最强一击。

晴朗走过去,抱拳笑道:“谢谢!”

千丝惠指着金莲和春梅,冷笑道:“你不会是想收她们做小妾吧!养不熟的!”

晴朗微笑道:“就算养不熟,我也想试试。”

千丝惠冷哼一声:“你要小心点,免得被她们吸干了。”

晴朗呵呵笑道:“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这个……你们应该还有其它事要忙吧,不用管我了。”

柳梦研微笑道:“原来你也是个过河拆桥的主。”

晴朗讪笑道:“这种事,我偶尔会干一次。”

夜晓千梦四人,揶揄晴朗几句,便挥挥手,告辞而去。

第347章

晴朗望着金莲和春梅,微笑道:“你们是要跟着我,还是要回去?”

西门庆竟然独自逃跑,已给金莲和春梅留下很悲哀的回忆。

金莲和春梅,打量晴朗一阵,淡声道:“只要你能解开我们体内的封印,我们就跟你。”

她俩的感情很好,心有灵犀,常常同时说出一样的话。

晴朗微微一愣:“封印?先看看。”

立即施展天眼通,融合神念,在两人的体内搜索一阵。

原来,那是一个恶魔封印,烙在金莲的灵魂深处,而春梅也是如此。

西门庆是个大色鬼,糟蹋了无数良家妇女,却担心自己会戴绿帽子。

因此,他从冥河召唤出恶魔,依附在自己身上,通过特殊的恩爱姿势,在七个老婆的灵魂深处,留下永难磨灭的记忆。

这种记忆其实是一个封印,使得那些女子永远不敢背叛西门庆。

因为,只要一天不跟西门庆恩爱,就会滋生一点欲火,而且每天累积,直至毁灭自己。

要解开这种封印,必须让那些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快乐,将那种恶魔的诱惑,彻底抹掉。

晴朗是个正人君子么?绝对不是。

解开封印的惟一办法,居然是跟金莲、春梅尽情恩爱。

而且,他要在那一方面,证明自己比西门庆更有魅力。

他能不能做到?绝对可以。

从地星开始,他一直在训练这方面的能力。

半人半妖的体质,自从融合日光珠和月光珠之后,能力越发出众。

浩然宗的那些美女,有几个从来没跟他有过一腿?

只不过,如果原先已有对象,譬如古晶和小麋,狸猫和水猿,金须奴和龙鲛,葛魍和木魃,梁山伯和祝英台,晴朗绝对不会去打女方的主意。

梁山伯和祝英台,已经决定加入浩然宗,目前正在锦绣珠的僻静之处,潜心修炼《浩然秘诀》。

如今,晴朗要将潘金莲和庞春梅收服,解开恶魔封印,必须要有身体上的接触。

其实,在武松的梦之幻境中,晴朗就已扮演过西门庆,与金莲等女子恩爱过无数次。

金莲和春梅,都是很有风情的女人,晴朗与她俩狂欢过多个夜晚。

由两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只要懂得怎么配合,那种滋味简直是刻骨铭心。

原本只是梦境中的艳遇,现在立即就要变成事实。

晴朗先在四周设下一个结界,让外界之人无法窥探,再将里面布置得很舒服,很有情调。

那个总是想着凑热闹的妖精小夜,早已被他关在锦绣珠中,暂时无法出来。

晴朗暂时将锦绣珠设置成密封状态,让里面的人无法打搅自己,也无法窥探外面的情况。

解开恶魔封印,听起来是一件很神圣的事。

不过,如今是以一男二女的姿势进行,实在神圣不起来。

而且,中途不能受到任何骚扰,否则极有可能会走火入魔,甚至精神崩溃。

现在,解开恶魔封印的仪式正在进行,一派旖旎的春光。

晴朗的金虫分身和业火金身,却隐藏在四周,一丝不苟的防护着。

三天三夜的抵死纠缠,晴朗终于将金莲和春梅的恶魔封印解开了。

从此,她俩只会迷恋与晴朗恩爱时的滋味,而不会再迷恋西门庆。

邪恶的封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解开,在那些正人君子的眼里,确实挺无聊的。

这只是尊重自己的欲望,又有什么错?

残留在西门庆体内的三昧真火的气息,已越来越弱。

不过,就在昨天,西门庆已停止移动,应该是躲在哪个地方疗伤。

晴朗施展天眼通,发现那一点微弱的气息,竟然是在扶桑国。

他立即联系上无影门的紫鹃,询问与西门庆有关的消息。

原来,西门庆与扶桑国的天杀组织,关系十分密切。

天杀组织派出人字组的十三人众,专门保护西门庆。

所谓十三人众,又叫七刀六剑,实力与七枪差不多。

就算西门庆不是天杀组织的头目,也肯定是大主顾。

这次,西门庆到华夏国寻访佳丽,由潘金莲和庞春梅做伴,七刀暗中保护。

六剑留在扶桑国,表面上是保护西门庆的家眷,实际上是监视那些女子,不让她们勾搭汉子。

可没想到,西门庆刚到华夏国,竟然遇上晴朗,赔了夫人又折兵。

西门庆能从冥河召来恶魔,让其附身,跟那些家伙的关系很不错。

那些家伙一旦依附在西门庆的身上,就会想方设法享用他的女人。

那些恶魔的行为,非常粗鲁凶狠,有的甚至很变态。

因此,西门庆的七个老婆,早就想脱离他的魔掌,只可惜一直被恶魔封印折磨,根本逃不了。

晴朗决定去扶桑国,找到西门庆,抢光他的老婆,霸占他的产业。

虽然此行十分凶险,西门庆必定会找天杀组织帮忙,但以晴朗目前的本领,就算打不过,也肯定可以安全逃脱。

况且,就算被杀,也可以复活,大不了暂时被冥河老祖控制。

当然,如果灵魂和身体都被禁锢,那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南海去扶桑国,会经过一个叫龙王坞的地方。

龙王坞在南海的东面,老大叫管承,是个虬髯大汉,豪爽大方,人称‘赛孟尝’。

据说,路过龙王坞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去找管承,一定会得到很好的招待。

晴朗想在龙王坞附近,让妖精小夜留一个记号。因此,快到龙王坞时,晴朗特意停下,让小夜从锦绣珠中出来。

小夜一飞出来,就在半空滴溜溜的转了好几个圈,嘟囔着:“可把人家憋死了!!”

晴朗微笑道:“你先留个记号吧!”

小夜摇头道:“不干!人家一干完,你就会立即让人家回去!”

晴朗:“听话啦,我有急事。”

小夜连连摇头:“不干!不干!不干……人家就是不干!”

晴朗苦笑道:“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出来了……咦,是不是有人在哭?”

他虽然没有施展天耳通,不过耳朵很灵光,隐约听到远处的哭声。

小夜微微一愣,凝神倾听,点头道:“是真的耶!人家先过去看看!”便拍打着翅膀循声飞去。

“小心有诈!”晴朗赶紧跟上去,来到声源处。

只见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正垂着头,倚着一棵树,哭得十分伤心。

晴朗站在一边,让小夜飞过去问个明白。

那个女子看到有人来,急忙用袖子擦去眼泪,盯着晴朗,似乎戒心很重。

小夜虽然很调皮,但在苏樱等女子的调教下,已懂得怎么察言观色。况且,她是个妖精,天生就很敏感,能看穿普通人的心思。她与那个女子聊了一阵,就已将她的身份和经历套出来。

原来,那个女子叫崔莺莺,出生在地星华夏国。

在多年前,她与张君瑞在冥界相遇,再续前缘,过着幸福的日子。

就在今天早上,两人路过龙王坞,慕名去拜访管承。

可没想到,管承竟然把张君瑞留下,让崔莺莺离开。

不管崔莺莺怎么哀求,龙王坞的人就是不让她进去,更不让张君瑞出来。

崔莺莺越想越伤心,才会在龙王坞的附近大哭一场,惊动了晴朗。

小夜继续套崔莺莺的话,晴朗听得很仔细,越想越奇怪:怎么回事?我只听说过强抢民女的,这强抢小白脸,还是第一次听见!

崔莺莺与张君瑞的爱情故事,晴朗在地星恶人谷的时候,就已听屠娇娇阿姨说过。

这个故事,因为戏曲名作《西厢记》的广为流传,在华夏国几乎是家喻户晓。

而追究其根源,最早描述崔莺莺和张生的爱情故事的作品,是唐代文人元稹的传奇《莺莺传》。

作品中塑造的男主人公张生,实际上是作者元稹的化身,而西厢故事也就是元稹对自己年少时期一段凄婉历程的追忆。

元稹的西厢故事,原本是一曲爱情悲剧,但历经文人的不断修改、润饰,到元代王石甫编成剧本《西厢记》时,已演变成一个爱情喜剧。

青年男女冲破礼教束缚,并在丫环红娘的巧妙周旋相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种故事,在如今看来,已经很狗血,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

有些东西,在某些人的眼里,是永恒的。

《西厢记》的美好结局,很多人十分熟悉。

在这里,却要回溯到故事的最初面貌,讲述一段崔莺莺情梦断西厢的爱情悲剧。

话说唐德宗贞元十六年,相国崔鹏病死京城,遗下夫人郑氏和孤女莺莺。

母女二人,在京城无依无靠,只好扶相国灵枢,返回家乡。行至蒲州时,听人说前面去路上有大盗孙飞虎,聚匪占山,拦路打劫,颇不太平。

崔家母女,势单力薄,又携带家资细软,此去必定凶多吉少,因此只好暂时停留在城东的普救寺,慢慢再作打算。

有一位青年书生,名叫张君端,年方二十三岁,长得是清秀儒雅,一表人才,饱读诗书,性情孤傲,除了诗词酬答外,很少与人交往。

这年春天,他游学来到蒲州,一次偶然的郊游,经过普救寺,见这里远离街市尘嚣,满院古柏修竹,绿荫森森,幽静宜人,很快喜欢上这里。

他索性把行装从城里客栈搬出,在普救寺的西厢院借了一间客房,决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静心读书,准备来年进京,参加科举考试。

恰巧,张生住的房子,就在崔家母女的隔壁,院中间隔着一堵矮墙。

一个温和宜人的黄昏,张生有些累了,便放下书卷,信步走出自己的小院,到外院享受一番花香风清。他走到邻院门外时,不经意的朝院内望去,只见里面还藏着一个春意盎然的世界。

院中植着一排柳树,清风吹来,柳丝款款拂动,如舞如诗。

第348章

几个大花坛,几乎占满了不大的院子,花坛中各色花儿开得正浓,花枝高低参差,把整个院落妆扮得花影迷离。

张生正待将脚步移近半开的院门时,忽闻花丛中响起一串女子笑声,声音低浅,但婉转清丽,宛如出谷的新莺,娇啼声穿荡在花木间。

这里竟还住着女眷?

张生甚感惊讶,忙停住脚步,但又忍不住目光向院中留连,想探个究竟。

院内的正是相国小姐崔莺莺,带着丫环红娘,在赏花探春。

莺莺出身名门,自幼受着严格的礼节教育,养成一副文静娴雅的大家闺秀风范。

而红娘天性聪慧活泼,因是下女身份,也就没有那么多约束,一举一动都透着机灵、顽皮和爽直的性格。

红娘看见一双彩蝶,忽上忽下的翻飞在一丛芍药花中,便对莺莺道:“小姐看它们,成双成对,留连花蕊,多么幸福呀!”

莺莺其实也正望着彩蝶发怔,经红娘这么一说破,又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羞红了脸,佯嗔道:“你这小丫头,可真不知羞!”

红娘其实很明白小姐的心思,本是春心暗动,又碍着种种顾虑,不愿表露。她知道小姐这么说自己,并无怪罪之意,因而也不还嘴,只是拉小姐转到花坛旁。

院外的张生,听了两位女子的对话,心中也被撩拨得痒痒的。

红娘拉着莺莺移步,正好走入他的视线。

首先从花影中飘出的,是一位穿红衣短裙的少女,步履轻灵,神情活泼,看装束是一位使女。

红衣少女之后,又款款走出一位姑娘,一身淡黄衣裙,身段颀长苗条,在夕阳映照下,好似嫩柳迎风,惹人爱怜。

细看之下,只见她脸如杏花含烟,眸如秋水凝碧,眉似远山微蹙,唇似丹蔻轻点,神情淡淡,似喜非喜,似忧非忧。

这么一看,竟令张生顿时不能自持,几次想冲过去,抚慰一番那位楚楚动人的姑娘。

不过,他始终是一位知书识礼的书生,素来行为方正,不敢轻薄,就站在那里,怔怔的痴望。

两位少女渐渐行近院门,红娘抬眼朝这边看过来。

张生猛然一惊,怕显出自己的失态,急忙离开了院门口。

回到自己屋中,张生对隔壁的小姐始终无法忘怀,伺机向寺中的小和尚打听到,原来那黄衣姑娘,是已故相国的独生女儿崔莺莺。

一次偶然的惊艳,使张生的心再难平静下来。强忍着思念,坐下来读书,书中却又浮现出莺莺似喜似悲的神态,扰得他心神不定。

日子稍长,张生与常常出入院内院外的红娘,渐渐熟悉。

张生是心有所求,而红娘见他温文儒雅,招人喜欢,所以两人慢慢有了言语来往。

这天,张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荡,写成一首言情之诗,表达他对莺莺的一片爱慕和思念之情。

诗写成了,却无法让莺莺看到。

他左思右想之后,悄悄找来刚要进院的红娘,求她代传心意。

爽直的红娘,大惑不解的道:“既然如此倾慕我家小姐,为何不大大方方的托媒人说合呢?”

这一问,倒难住了张生。因是孤身在外,无父母作主,他确实没想到应该找媒人求亲!

怔了一会,他嗫嚅着道:“这些天来,因思念小姐,我食不知味,行不知所,简直无法度日。若托媒而娶,数月半载难有结果,岂不让我成为枯池之鱼。远水难救近火,拜托姑娘不行么?”

也许因为,同是怀春的年龄,心易相通。也许因为,红娘生性热心,对张生有一丝怜悯之念。

红娘竟不惜涉嫌冒险,应允了为张生与莺莺设法撮合。

于是,张生的第一封情书《春词》,便由红娘之手,传递到莺莺的梳妆台上。

词云:“春来频行宋家东,垂袖开怀待晚风。莺藏柳暗无人语,唯有墙花满树红。深院无人草树光,娇莺不语趁阴藏。等闲弄水浮花片,流出门前惹阮郎。”

诗词中暗藏“莺莺”两字,词句含情,充满诱惑。

满腹诗文的相国千金,见到梳妆台上的诗笺,心里不禁荡起春意。

诗词中的心意,她自然领会殆尽。

实际上那日赏花,她也瞟见了站在院外发痴的张生,春心也曾为他相倾,但碍于少女的羞涩,不便表露出来罢了。

不过,她是大家名媛的身份,深受礼教陶冶,自然不便私许男女之情。

因此,张君瑞刻意策谋的这封情书,投出后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了无回音。

一介儒雅书生,能放下面子,求红娘传书,已是相当不易。书去无音,他当然也就无可奈何,除了长吁短叹之外,再也想不出博得佳人青睐的良策。

可谓无巧不成书,正在这时,当地打家劫舍的大盗孙飞虎,风闻普救寺住了一位艳丽如花的美娇娘,一时色心大发,决定来抢,做他的压寨夫人。

于是,孙飞虎率领手下喽罗,将普救寺四周团团围住,然后派他的军师进院提亲。

崔夫人一听这事,不禁勃然大怒:“堂堂相国家眷,竟遭这帮山匪毛贼欺侮,真真岂有此理!”

俗话说“虎落平阳遭犬欺”,曾经显赫一时的相国夫人,如今是客居异地,无权无势,强贼压头,怎不叫她好生悲伤!

但究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一会儿,她已勉力镇定下来,忙叫红娘找来寺中住持相商。

普救寺中无人习武,几个护寺僧人,顶多只能赶走几个无赖泼皮。

如今孙飞虎是颇有阵容,住持也对他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崔夫人自己拿定主意,派了一个可靠的家人,随孙飞虎军师去见孙飞虎,传话说:“小姐新承父丧,尚未服满孝期,不便议婚,请‘将军’改期再来迎娶。”

孙飞虎一听,甚嫌罗嗦,而一旁的军师提醒:“此说甚有道理,将军不妨等些时日,反正来日方长,宜从长计议。”

孙飞虎念这次要抢的姑娘,不但才貌双全,又很有身份,并不想跟以往一样,糟踏后就抛弃,而是打算长期留在身边,侍奉自己,所以不便一开始就把情况弄得太僵。

于是,他让崔家的家人带话回去:“留些时间给小姐尽孝道,半月之后再来迎娶。”

孙飞虎等人,又怕其中有诈,答应放宽时限后,并不撤兵,而是在普救寺四周驻扎下来,准备就地等上半月。

寺院内,急坏了崔氏一家。柔弱的莺莺小姐,从未见过这等阵势。这关头,除了对着母亲悲哭不止外,再也没有其它办法。

这时,一切担子都压在崔夫人的肩上。

她极力冷静下来,冥思苦想,知道只靠自家的力量,无论如何是解不了围的。

最后,她只好命家人,召来寺中所有的僧人和住客,对众人道:“如果有谁能设法解救我家危急,事成之后,必以重金相酬。若是年貌相当者,以小女莺莺下嫁为妻!!”

当时,她许下如此重诺,完全是出于无奈,情急所迫。

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崔夫人许以嫁女,并非诚心,而站在众人之列的张君瑞,此时正苦于有情无缘,听到此说,无异于打了一剂兴奋药,心中又萌生希望之火。

与张君瑞有莫逆之交的白马将军,正好此时驻守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手下有数千精兵,对付毛贼孙飞虎,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张生当即写下一封告急书,差崔家一位能干的家人,连夜送出,很快就搬来白马将军,不待大动干戈,就赶走了孙飞虎的乌合之众,并擒杀了孙飞虎。

解围之后,相国夫人设宴酬谢了白马将军及众将士,当然也没忘了把张君瑞让到上座。

酒宴上,人多声杂,自然无法提起事前的许诺。

待白马将军带兵返回驻地后,张生依然留在崔家客厅中品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迟迟不提告辞之言。

崔夫人当然不好冷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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