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皇-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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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平定东吴以后,他便下诏挑选江南佳丽五千人入宫。后庭嫔妃宫女数量之大,前所未有。
但后宫佳丽众多,怎么才能雨露均沾呢?
晋武帝发明了一种舒适华丽,而又平稳无比的小型羊车,以羊只拖拉而行,游行宫苑。羊车在哪儿停下来,就在哪儿入室宴寝。
于是,嫔妃宫女都用竹叶遍插门槛,更用盐汁洒地,用以吸引拖车的羊只。
因羊只酷爱舐食地上的盐份,也喜欢啮啃青青的竹叶。有了这两样东西,就可以使羊儿贪吃而停止前进,使得晋武帝认为是天意使然,而嫔妃及宫女也就从而获得临幸的机会。
晋武帝仿效当年曹丕逼东汉献帝让帝位的故事,从曹丕后代魏元帝手中取得皇位,在位二十五年,纵情声色,终于掏空了身子,一病不起。
他的白痴儿子继位,就是晋惠帝,偏又遇着一位狠辣有野心而又愚蠢的贾后,于是昏天黑地的‘八王之乱’,便像熊熊烈火般的燃烧起来,其中一位便是赵王司马伦。
心怀不轨的司马伦,以贾后这个毒辣无比的女人,毒死皇子为借口,起兵诛杀贾后。
他做了几个月的宰相后,第二年干脆废了惠帝,自立为帝,出禁惠帝于金墉城,也就是魏元帝禅位于晋后徙居的地方。这也可说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司马伦既然僭即帝位,昔日的旧属便都成了洛阳城中的新贵,到处占房、榨财、掠色、弄权,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有一个叫孙秀的,原来是潘安府上的小吏,其人鄙借,不容于潘府,等到转投入赵王府中之后,狼狈为奸,相得益彰,颇受宠信。
在司马伦称帝后,孙秀也水涨船高,官居中书令,倚仗司马伦的势力,为所欲为,作恶多端。
他听说金谷园中,有艳姬绿珠,能歌善舞,美慧无双,便派人向石崇乞请割爱相赠。
石崇心道:孙秀目前权势薰天,自然不便轻易得罪,然而绿珠为自己所至爱,当然也难以轻易割舍。再说自己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连一个心爱的妾侍都不能保全,传扬出去,不但贻笑大方,自己也觉得十分窝囊……然而眼前的状况,总得解决才行啊!
继而一想:反正孙秀也没有见过绿珠,何不集合金谷园中较为出色的侍婢,任由挑选,不止是表示了最大的诚意,从而也可以不着痕迹的使心爱的绿珠逃过一劫。
于是,他选出了数十位美艳的侍婢,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罗衣绣裙,敷粉薰香,争奇斗艳,令人目不暇接,确实让人感到金谷丽姝,不同凡俗。
石崇故示大方的对来人说:“园中佳丽,都在这里了,就请任意挑选!”
孙秀的使者,已为眼前的态势所迷惑,却嗫嚅的道:“天仙化人,平生仅见,惟孙公命在下迎迓绿珠,未知孰是?”
石崇一听,勃然大怒:“绿珠是我的爱妾,怎能相赠?”
使者劝解道:“石公博古通今,察远照迩,当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愿加三思,免贻后悔。”
这是什么话,简直是欺人太甚嘛!
想起以往,皇亲国戚都不放在眼里,如今竟然受辱于一个小小的使者。
石崇越想越气,双手一摆,命令家人送客。
孙秀的使者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离开了金谷园。
夜里月明星稀,正是暮春天气,乍暖还寒。
石崇与绿珠在望月台上,临流浅酌。他想起了几年前,出使交趾,夜宿盘龙洞畔驿馆,初次见到绿珠的情景,又想到了近来朝廷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幸佳人在抱,冲淡了不少愁闷与悒郁。日间差一点儿,便失去了这个可爱的小女人,他不由得将这个柔若无骨的美人儿,紧紧抱在怀里,喃喃道:“我可以失去一切,却不能放弃你!”
绿珠感念主人的深情厚意,庆幸此身有托。然而孙秀正在得宠之际,遭此挫折,势必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倘若出狠招,又当如何?
绿珠以纤纤玉手,在石崇胸前拂揉着,尽量用缓和的语气,诉说她内心的顾虑。
石崇自然也明白,得罪了孙秀,不啻是惹祸上身。
为求自保,他不得不先下手为强,进行有计划的反击。
“擒贼先擒王”,“树倒猢狲散”,是显而易见的道理。要对付孙秀,无疑是扳倒赵王司马伦,来得更为切合实际。
第二天,石崇一早就差人邀来外甥欧阳健与好友黄门侍郎潘岳,火速前来金谷园中议事。
潘岳,又叫潘安,是华夏国著名的美男子,文章也写得好。他的《悼亡诗》,传诵千古。
少年时期,他曾经挟弹弓外出行猎,妇女都争相目睹,献花掷果讨好他,常常是花果堆满了他的车子。后来,他担任河阳的县令,在全县遍植桃李,春来繁花竞艳,时人称为“一县花”。
如今潘岳担任黄门侍郎,也算是掌理朝廷机要的命官。
最重要的是,他与孙秀有着一段难解的嫌怨,因此石崇才把他当成利害一致的伙伴。
原来,孙秀没有发迹前,曾在潘府担任小吏。潘岳恨他狡黠无行,动辄加以鞭笞。
等到孙秀当上中书令后,潘岳自然是惴惴不安,忍不住试探性的问孙秀:“孙令公尚记得前时在敝宅事否?”
如果孙秀坦然道:“旧事早已忘情,多蒙君家栽培,秀乃得有今日之些微成就!”
如此这般,潘岳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就可以豁然的放下了。
然而孙秀却咬文嚼字的道:“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潘岳知道孙秀怀恨在心,于是终日忧惧不已。
利害攸关,比较容易竭诚倾谈。石崇与欧阳健、潘岳,仔细研究了目前的态势,认为如果贸然从朝中有所行动,无疑是以卵击石,成功的胜算不大。
然后逐个分析分封在各地的诸王,虽然互有矛盾,但迹象均不十分明显。而惟一可加运用的,就是汝南王司马允。
司马允与司马伦,是同父异母兄弟,一向不和,倘若加以怂恿,劝他起兵讨伐僭称帝号的司马伦,成功的胜算可保无虞。
洛阳金谷园中与汝南王府信使不绝,一边在积极整备军伍,一边在日夜联络相助的力量。
第376章
孙秀听到风声,连忙向司马伦告急。司马伦大权在握,于是表面优礼,暗地里夺去司马允的权,其办法就是升他为太尉。
司马允焉有不知个中玄虚的道理,于是称疾,不肯应命。
孙秀自作主张,并矫诏斥责司马允抗旨,派遣御史刘机,往收汝南王印信。
司马允怒叱道:“孙秀何人,敢传伪诏?”于是拔出佩剑,欲杀刘机。
刘机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汝南王府。
汝南王司马允,迅即集合七百名兵吏,一路呼啸,径奔宫阙。
由于宫门紧闭而不得入,司马伦与孙秀调集宫中侍卫抵抗。司马允列阵承华门前,令部众各接强弓,遥射侍卫。司马伦与孙秀督众死战,左右死伤颇众,箭如飞蝗,情况非常紧急。
司马伦遣司马都护伏胤,出宫和解。司马允不疑有诈,开阵纳入。
待到见面,伏胤突然拔出佩剑,刺入司马允胸膛,余众惊骇逃散。
一场宫闱骨肉相残的血腥闹剧,就这样快速落幕。
汝南王司马允既然遇害,赵王司马伦志得意满的下令严查余党。于是石崇、欧阳健、潘岳等,均在收捕之列。孙秀带领大队人马,来势汹汹的团团围住金谷园。
石崇正在崇绮楼上,与绿珠开怀畅饮,忽闻缇骑到门,料知大事不妙,便对绿珠道:“我今天为你获罪了,为之奈何?”
绿珠涕泣道:“妾当效死君前,不令贼人得逞!”言罢,朝栏杆下踊身一跃。
石崇慌忙拦阻,仅捡破衣裙一片而已,再看楼下已经是血肉模糊,不忍卒睹矣!
石崇垂泪道:“我罪不过流徙交广而已,卿又何必如此呢?”喃喃自语,伤心不已。
唐朝武则天的时候,左司朗中乔知之,曾经有过一段类似的遭遇,因此借着绿珠坠楼酬知己一事,状写心中的怨悔,而写成《绿珠篇》的诗:石家金谷重新声,明珠十斛买娉婷。此日可怜无复比,此时可爱得人情。
君家闺阁未曾难,尝持歌舞使人看。富贵雄豪非分理,骄矜势力横相干。
辞君去君终不忍,徒劳掩面伤红粉。百年离别在高楼,一旦红颜为君尽。
且说孙秀原想收捕石崇,抄没其家产,并掠得佳人而归。
想不到绿珠生性贞烈,看到的只是鲜花委地,香消玉殒而已。
孙秀不免大为失望,于是把所有的闷气和怨恨,一古脑儿都发泄到司马允余党的身上,不加审问就直接押到东市行刑。
石崇就刑前长叹:“奴辈贪我家财耳!”
押送的小吏应声道:“早知财足害身,何不散结乡里。而红粉诱人,更不可刻意眩示于人,以自取羞辱!”
石崇不能答,只是悔恨不已。
不久,他看到外甥欧阳健也被逮到,口占绝命诗章,极为凄楚,继而潘岳又到。
石崇高呼道:“安仁亦遭此祸耶?”
潘岳:“昔在金谷园中饮酒赋诗,曾有‘白首同所归’之句,不料竟成谶语矣!”
‘财色’二字,均为人所同好,也为人之所同祸。石崇既挟巨资,又拥绝色,二者集于一身,而又无权势足以庇护,怎能不招祸取辱呢?
而缇骑到门,还自天真的认为罪不过流徙而已,对问题的分析是十分幼稚的。
他还对自己心爱的人说出:“我今为你获罪了,为之奈何?”
未免不让人觉得他寡情薄义。
而绿珠虽然是边陲僻乡的女流之辈,一听到变乱已经失败,便知道此番非同小可,毅然决然的坠楼自尽。
这不止是保全了自身的贞节,更明确的诠释了‘以死酬情’的至高意义,而得到完美的评价。
石崇被杀后十多天,司马伦终于被推翻,孙秀也被吏士们挖出心肝而生啖之。
石崇与绿珠死后,金谷园仍然存在。
时人为了吊唁绿珠的节义,都喊崇绮楼为‘绿珠楼’,以示对她的怀恩。
绿珠有得意弟子宋袆,国色天香,善吹笛,能歌舞,后来为晋明帝所得。
金谷园几经更换主人,园中的风光仍然不减当年。
历代文人雅士,流连园中,遥想当年绮丽的风光,“兰堂上客至,绮席清弦抚。自作明君辞,还教绿珠舞”,对石崇的善于享受人生,都向往不已。
而“绛树摇歌扇,金谷舞筵开。罗袖拂归客,留欢醉玉杯”,更加令人陶醉怀想。
至于“绿珠含泪舞,孙秀强相邀。一跃坠王楼,花钿无人收”,就未免使人唏嘘不已了。
到了唐代,诗文中出现绿珠的身影甚多。
丞相牛僧孺的传奇小说《周秦行记》中,有一段夜宿太后庙载:“有善笛女子短鬓窄衫具带,貌甚美,太后接坐,令吹笛,顾而谓曰:“此石家绿珠也。’令作诗,绿珠拜谢,作诗云:‘此日人非昔日人,笛声空怨赵王伦。红残钿碎花楼下,金谷千年更不春。’……”
虽然事涉无稽,然而由此可见,后人对于一个美艳而贞烈的女子,所给予的追念与倾慕,就连贵为丞相的牛僧孺,也未能免俗。
且说绿珠死后,进入冥界,原本住在瀛洲台,与历代名女为伴。
她没有去找石崇,而石崇也没有来找她。
前世的羁绊,似乎已经了结。
生活虽然平淡,她却觉得很开心,心里很宁静。
后来,来自冥河的魔族修罗平民的称谓,入侵瀛洲台。
绿珠只得在姐妹们的掩护下,仓皇进入华夏国,寻找活路。
不久,她来到飞凤寨,与寨主碧月十分投缘,结拜为姐妹。
从此,她留在飞凤寨,帮助碧月打理杂务,偶尔会跟着她一起修炼。
繁华的成都城,在飞凤寨的南面,是司马军团的势力范围。
那个赵王司马伦,最近来到成都,将汝南王司马允替换了。
而那狗奴才孙秀,狐假虎威,竟然带人来到飞凤寨,将绿珠捉走了。
听完碧月的叙述,晴朗微笑道:“我帮你这个忙。”
碧月感激的道:“谢谢你。”
流月懒洋洋的笑道:“反正最近没接到什么任务,去凑个热闹也好。”
惊风急声道:“你们去哪,我就去哪。不过,如果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要分一些给我。”
千丝惠冷笑道:“狗改不了吃屎,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这么说。”
惊风冷笑道:“如果有好东西,难道你不要?”
千丝惠:“……也是要的。”
惊风微微一愣,没想到她这次会实话实说,反而发不起火来。
默然片刻,淡声道:“既然如此,你还是省点口水吧,不要老是跟我作对。”
千丝惠竟然不吭声,心道:这次先让你在嘴头上占点便宜……我可不想被你抓住把柄。
晴朗站起来,笑道:“反正,不管搞到什么好东西,按需分配就可以了,先去成都城。”
大伙儿没什么异议,便跟着晴朗,走出飞凤寨。
为着加快速度,晴朗取出帝江分身,放大数倍,让众人站在上面,全速飞往成都城……
已是黄昏,成都城,孙府。
孙秀跟着赵王司马伦,从地星来到冥界,混得人模狗样,有自己的府邸。
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司马军团在华夏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司马伦在军团中也算是精英级的人物。因此,赏给孙秀一座府邸,也不是什么难事。
孙秀虽然是个卑鄙小人,却挺能干的,很懂得察言观色,拍上司的马屁。
那些司马伦不方便亲自出马的事情,都是他办妥的,而且办得漂漂亮亮。
其实,不管是在什么时代,大多数上司的身边,都有一些这样的人。
在上司的眼里,某人忠厚老实又能干。而在同僚或下属的眼里,某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只可惜,大多数时候,小人比君子更吃香,尤其是那些迂腐的君子。
当然,如果你有着君子的本性,又通晓小人的手段,在激烈的竞争中,照样可以过得很滋润。
伪小人可能看起来有点可恶,其实还是蛮可爱的。
此时,孙秀舒舒服服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拿着一根牙签,龇牙咧嘴的剔着牙。
两个容貌平常、身材火辣的少女,半跪在地,轻柔的为他捶背捏腿。
“来福,把那个贱人带上来。”孙秀吐了一口浓痰,恰好吐中左边那个少女的脸蛋。
那个少女恶心得要命,脸上却是笑意盈然,用手抹掉那口浓痰,装作津津有味的吃了。
她曾经见过一个姐妹,遇到类似的情形,露出一点厌恶之意,被孙秀赏给下人,轮得很凄惨。
此时,站在门边的一个家丁,立即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不一会儿,那个家丁押着绿珠,来到大厅。
绿珠虽然憔悴了许多,神情却很平静,只是昂着头,并不去瞧孙秀。
仿佛在她的眼里,孙秀只是一条肮脏的虫。
这条肮脏的虫,却是会喷毒液的。
孙秀心里有气,冷笑道:“你不就是个卖肉的么,拽什么拽!给我押下去,找十个精壮的男人,好好的教训她!”
绿珠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却只是紧咬着嘴唇。
那个叫来福的家丁,不禁愕然,盯着孙秀,轻声道:“老爷,你真舍得?”
孙秀怒声道:“别废话,给我押下去!”
来福“哦”的一声,押着绿珠,返回牢房。
他心里很奇怪:老爷一直把她当宝贝,这次是怎么回事?娇滴滴的一个娘们,让十个大老爷轮着玩,还有得剩么?
来福正疑惑着,忽然收到孙秀的传音:“吓唬一下她就可以了,我还没玩过呢!”
原来如此!我就说呢,你怎么舍得!
来福恍然,先将绿珠押回牢房。
在孙府中,有两种牢房,一种是关押孙秀的仇人,一种是关押他要征服的女人。
关押前者的牢房,血腥味极浓,放着各种折磨人的工具。
第377章
关押后者的牢房,却布置得清幽雅致,放着蜡烛、皮鞭、珠链等东西。
来福先将绿珠关进牢房,望着她轻叹一声:“你这又何苦!乖乖的从了老爷,过点舒舒服服的日子,不是更好么!这男人嘛,其实都差不多,跟个有钱的就可以了……”
绿珠不吭声,也不去看他。
“你赶紧想清楚,我尽量帮你拖延一下。”
来福故意唉声叹气的,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离开。
绿珠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冷笑:还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过多久,来福找来十个魁梧的大汉,停在门口,一字排开。
来福背对着绿珠,向那十个大汉打个眼色,沉声道:“你们都听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如果她还不肯屈服,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十大大汉异口同声道:“是!”
之前来福已经警告他们,这只是演戏,千万不能来真的,否则老爷肯定不会饶了他们。
虽然不会真的能干点什么,不过在一个时辰之内,盯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幻想着跟她怎样怎样,如何如何,用什么姿势,也是很过瘾的。
像绿珠这种绝世美女,平时要见上一面,也没这种福分。
因此,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狂热的贪恋之意。
来福很满意他们的表现,却又有点担心,他们会控制不住自己,真要对绿珠干点什么。
于是,他干脆给自己一个监视他们的理由,很心安的留下来,欣赏着绿珠的美色。
真是一个大美人啊!难怪石崇那个老匹夫,会这么迷恋她!如果我以后有钱了,也一定要找个这样的美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来福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一个男声:“不用再等了,我马上就满足你们。”
话音刚落,牢房中竟然多出十人。其中一位,居然是他的老爷孙秀。
而孙秀的脖子,被一个白衣男人捏着,脸色胀得通红,仿佛随时会断气。
原本十分宽敞的牢房,一下子显得很狭窄了。
来福惊声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那个白衣男子正是惊风,笑嘻嘻的道:“你们不是要爆菊花么,我马上就可以满足你们……”将死狗一般的孙秀,抛在来福的跟前。
七夜蓝牵着绿珠的手,微笑道:“我们先回避一下。”款步走出牢房。
晓晨风和柳梦研跟在后面,千丝惠却留下来。这什么爆菊花的,她很想见识一下。
来福的脸上阴晴不定,突然冲着那十个魁梧大汉嚷嚷:“你们是死人么!先把这些家伙灭了!”
他是这么想的,对方会因为自己的贸然出手而发怒,必定将孙秀干掉。如此一来,他就不必背个弑主的罪名,可以顺理成章的接管孙秀的财产。
只可惜,他的算盘虽精,眼光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