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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天妖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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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北瞰云、代二州,莽莽苍苍,横亘塞上,巍峨耸峙,气势雄伟。

第113章

而天峰岭与翠屏峰,是恒山主峰的东西两峰。这两峰对望,断崖绿带,层次分明,美如画卷。

据传,数千年前,舜帝巡狩四方,来到恒山,看到这里山势险峻,峰奇壁立,遂封恒山为北岳。而秦始皇时,朝封天下十二名山,恒山被推崇为天下第二山。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曾到恒山巡视、祭奠。

以后的历代帝王,多数会差使臣到恒山朝圣。而历代的名人、学士,诸如李白、贾岛、元好问、徐霞客等人,也都游览过恒山胜地,并留下吟咏恒山的诗章。

譬如果老岭、姑嫂岩、飞石窟、还元洞、虎风口、大字湾等处,充满神秘色彩。而悬根松、紫芝峪、苦甜井,更是自然景观中的奇迹。

苦甜井在恒山半腰,两井相隔一米,水质却截然不同。一井水甜美清凉,被称为甜井;另一井水却苦涩难饮,被称为苦井。那甜水井,井深数尺,却取之不尽,可供万人饮用。

当年,唐玄宗李隆基,曾赐匾给甜水井,为‘龙泉观’。

晴朗既然来到恒山,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

这天清晨,他在令狐冲的陪伴下,离开见性峰,经磁窑口,来到翠屏峰的山脚。

晴朗仰头而望,只见飞阁二座,耸立峰顶,宛如仙人楼阁,现于云端,不由得赞叹:“造此楼阁之人,当真妙想天开。果然是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二人缓步登山,来到悬空寺中。那悬空寺,共有楼阁二座,皆高三层,凌虚数十丈,相距数十步,二楼之间,联以飞桥。

寺中有一年老的仆妇,看守打扫,又聋又哑,什么事也不懂,看到晴朗和今狐冲,只是瞠目以视,既不招呼,也不行礼。

晴朗和令狐冲向她微微一笑,便不理会,来到飞桥之上。

飞桥阔仅数尺,若是常人登临,放眼四周皆空,云生足底,有如身处天上,自不免心目俱摇,手足如废。不过,晴朗和令狐冲,是高手中的高手,临此胜境,胸襟大畅。

晴朗向北望去,在缥缈烟云之中,隐隐见到城郭出没,磁窑口双峰夹峙,一水中流,形势极是雄峻。晴朗赞叹道:“古人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里的形势,确是如此。”

令狐冲笑道:“这是兵家必争的要塞。在北宋年间,杨老令公扼守三关,镇兵于此。始见悬空寺,只觉鬼斧神工,惊诧古人的毅力,但看到这五百里开凿的山道,悬空寺又渺不足道了。”

晴朗奇怪道:“令狐大哥,你说这数百里的山道,都是人工开凿出来的?”

令狐冲点点头:“这是武当派的冲虚道长,多年前告诉我的。史书记载,魏道武帝天兴元年克燕,将兵自中山归平城,发卒数万人凿恒岭,通直道五百余里,磁窑口便是这直道的北端。”

想了想,又道:“所谓直道五百余里,当然大多数是天生的。北魏皇帝发数万兵卒,只是将其间阻道的山岭凿开而已。纵然如此,工程之大,也已令人惊叹不已。”

晴朗只觉得豪气顿生,忍不住长啸一阵,高声道:“江山如此多骄,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什么帝王将相,也不是天生的!锦绣河山,我一样可以拥有!”

令狐冲微笑道:“我只想陪着盈盈,隐居山林,过一些逍遥自在的日子。”

晴朗刚要答话,忽然瞧见九条紫红色的巨龙,从飞桥之下的云雾中窜出,向他直飙过来。仔细一看,这九条巨龙,都是火焰幻影,周身紫电缭绕,噼啪作响。

令狐冲微微一愣:“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九龙雷火?怎么会在这里?!”

晴朗又惊又喜,欢呼道:“来得正好!”立即祭出三昧真火,幻化成一根长索,要去捆绑那些巨龙。然后,祭出山河鼎和雷神鞭,去协助那根火焰长索。

先被晴朗的啸声震动,又被他体内的三昧真火吸引,这些沉睡已久的九龙雷火,终于苏醒了!

约莫过去一个小时,晴朗才将那些九龙雷火收服,慢慢的融入三昧真火之中。

此时,晴朗体内的三昧真火,已经蕴涵着多种特殊火焰,分别是:可以驱除心魔的青莲心火、攻击力强的龙灵怒火、克制对方法术的风怒克炎、可以冰冻对手的广寒冰焰、在水中如平地的海心紫焰、奇热无比的金乌明火、提升速度的流星飞炎、可以汇聚和吸收怨念的穷奇烈焰、可以形成雷电的九龙雷火。

而融合这些特殊火焰的载体,便是晴朗体内自然产生的三昧真火,以及当初在妖兽山脉获得的那些火精。因此,晴朗体内的三昧真火,既有这些特殊火焰的特性,威力也更大。

不过,九龙雷火才刚刚吸收,要将其彻底融合,还需要一些时间。

令狐冲抱拳笑道:“恭喜小兄弟,获得传说中的九龙雷火。”

晴朗呵呵笑道:“令狐大哥,我要谢谢你!如果你不是你带我来这里,我也不会这么幸运。唉,地星虽然不是很大,但要将那些特殊火焰搜集齐全,也不容易啊!”

令狐冲略一沉吟,轻声道:“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或许有你要找的东西。”

晴朗大喜,急声道:“真的么?!在哪里?”

令狐冲微笑道:“我没亲眼见过,只是听人说的。就在前年六月,我和盈盈去天山一带游玩,在雪山附近的那个小镇,曾经听人提到,在雪山之上,有一种‘四象隐炎’。如果得到它,可以使人隐身。只有那些修炼阴阳眼的人,才可以将其识破。”

晴朗欢喜的道:“真是太好了!只不过,我听人说,阴阳眼是天生的,怎么可以修炼出来呢?”

令狐冲想了想,缓缓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听盈盈说,传说中有一种‘阴阳逆炎’,如果得到它,便可以修炼出阴阳眼。”

晴朗一下子听到两种特殊火焰,欢喜得合不拢嘴,呵呵笑道:“谢谢令狐大哥!那么,你知不知道,那种阴阳逆炎,究竟在什么地方?”

令狐冲摇摇头,歉意的微笑道:“我不知道。但是,盈盈说过,四象隐炎和阴阳逆炎,本是同一火胎而生,如果你能找到四象隐炎,应该不难找到阴阳逆炎,反之亦然。”

晴朗点点头,笑道:“那我要抓紧时间了。万一落在别人的手里,我会哭死的。”

心道:就算落在别人的手里,我也会想方设法拿到的。唉,我真是越来越坏了。

也无心再欣赏风景,拱手笑道:“令狐大哥,我这就去雪山。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只要飞剑传书给我,那么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令狐冲笑道:“那我就预祝小兄弟马到成功,早去早回,再畅饮一番。”

“一定,一定!”晴朗笑着挥挥手,立即赶去那个雪山附近的小镇。他全速飞行,黄昏时分已赶到那个小镇。小镇在雪山的山脚,地处偏僻,只有五六百居民。

天山的山脉极大,以前叫白山,又叫雪山,冬夏有雪,因此而得名。不过,有很多人会将天山的山脉,与主峰雪山混在一起叫。

雪山,匈奴谓之天山,唐时又叫折罗漫山,高达二万一千九百尺,为天山主峰。

天山的雪峰,即博格达峰,积雪终年不化,人们叫它雪海。

在博格达的山腰上,有一个叫‘天池’的湖泊,海拔将近两千米,深九十米,池中的水都是由冰雪融化而成,清澈透明,就像一面大镜子。

洁白的雪峰,翠绿的云杉倒映湖中,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是新疆著名的旅游胜地。

天山的山脉,把新疆分成两部分:南边是塔里木盆地,北边是准噶尔盆地。

塔里木盆地被高山团团围住,气候特别干燥,大多是沙漠地带,只有在边缘地区的绿地上才能种干粮、棉和瓜果蔬菜。

准噶尔盆地西北边缘的山地不很高,而且有很多缺口,大西洋、北冰洋的气流能够进入,所以气候比较湿润。此盆地的下面是昆仑山,上面是阿尔泰山。

缥缈峰离这个小镇很远,而那些天山派弟子,又极少外出,难怪会不知道这里。

晴朗找了一间客栈,办好入住手续,便在小镇中游荡,看能否打听到跟四象隐炎有关的消息。

可是,游荡了三天,还是没打听到一丁点用得上的消息。

这天黄昏,他站在客栈外面,跟那些摊子的小老板闲聊。

这些小老板,都是当地居民,虽然不算热情,却很淳朴。

晴朗正觉得无聊,忽然瞧见,远处慢慢的驶来一辆马车。

他施展天眼通,向马车中望去,却被一层淡淡的光罩挡住,居然是个极高明的结界。

晴朗轻“咦”一声,没有强行窥探,心道:对方至少是结丹中期以上的高手。他们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莫非也冲着那些四象隐炎?

马车来到客栈的门口,这才停下,只见门帘掀开,车中出来一条大汉。

这人生得当真凶恶,一张黑漆脸皮,满腮浓髯,头发蓬蓬松松的堆在头上,就像是一个厉鬼。

晴朗先是一愣,随即朝那人抱拳一笑。

那个大汉无法看穿晴朗的修为,不由得微吃一惊;随即瞧见他没什么恶意,这才暗松一口气。

那人等掌柜安排好了房间,便从车中扶下一个女人。

这女人全身裹在皮裘之中,只露出一张脸蛋。这一男一女,打个比方,像是貂蝉嫁给了张飞。

那些摊子的老板,瞧见那个女子如此美法,不禁吓了一跳,心下琢磨:这定是一位官家的千金小姐,不知怎的被逼嫁给了这个恶鬼?是了,一定是他抢来做押寨夫人的。

那个女子,抱着一个男孩,还不到一岁,也裹在皮裘中。

晴朗是个自来熟,很快就和那一家人熟识了,便和他们一起喝酒。

原来,那个大汉叫胡一刀,夫人叫冰雪儿,儿子叫胡斐,就在新疆一带隐居。

这次,他来到这个偏僻小镇,是要了结祖上的一些恩怨。

第114章

冰雪儿是个女中豪杰,也很能喝酒。不过,喝到夜里十点多,她便抱着小胡斐,睡觉去了。晴朗陪着胡一刀,继续一碗一碗的灌,半夜才尽兴而散。

第二天,两人又在喝酒,畅谈江湖盛事。胡一刀越喝兴致越高,进房去抱了小胡斐出来,用指头蘸了酒给他吮。

这小子还不到一岁,吮着烈酒,非但不哭,舐得津津有味,真是天生的酒鬼。

胡一刀哈哈大笑:“像我,像我!”

没过多久,南边忽然传来马蹄声响,一共有二十多匹马,飞快的奔近,到了客栈门口就停下。

二十多条汉子,纷纷下马,身上都带着兵刃。这些人在门口排成一列,默不作声。

只有其中一人,走上前来,在一张桌旁坐下,从背上解下一个黄布包袱,放在桌上。光线下看得分明,包袱上用黑线绣着七个字:打遍天下无敌手。

晴朗心道:这人好大的口气!估计是经常砸别人场子的。

那人极高极瘦,宛如一条竹篙,面皮蜡黄,满脸病容,一双破蒲扇般的大手,摊着放在桌上。那一双手掌,瘦得只剩下一根根的骨头。

胡一刀自顾自逗弄孩子,竟似没瞧见这许多人进来。

那个瘦子也是一声不吭,自有他的从人斟上酒来。那二十多个汉子,都瞪着眼,盯着胡一刀。

胡一刀只管蘸酒,给孩子吮。他蘸一滴酒,仰脖子喝一碗,爷儿俩竟是劝上了酒。

没过多久,又进来两人。一个是叫花子打扮,双目炯炯有神;而另一个面目清秀,年纪不大。

这两人望了一眼胡一刀,便走到那个瘦子的身边坐下,立即有人过来为他俩斟酒。

晴朗向胡一刀告辞,说是要休息一下,便返回房间,潜入阴影中,在门口找到一个修为较弱又比较憨厚的汉子,然后施展天眼通和他心通,窥探那个汉子的心思。

原来,那个瘦子叫苗人凤,那个叫花子叫范一飞,那个青年叫田归农,都是来找胡一刀报仇。

其实,胡一刀、苗人凤、范一飞和田归农之间的仇怨,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之前还没见过面。

范一飞和田归农,曾经找过胡家的后人,却始终找不到。

直到最近,他们终于查出,胡一刀夫妇,就隐居在新疆。

因此,两人约上苗人凤,又跟胡一刀说好,要在雪山了结祖上的恩怨。

不过,范一飞和田归农,都是结丹初期,根本不是胡一刀的对手。因此,这次的决战,是由苗人凤挑战胡一刀。

胡一刀喝完酒,将小胡斐交给妻子冰雪儿,便跟着苗人凤等人,去到雪山的山腰。

这处比较平缓,适合决斗。冰雪儿抱着小胡斐,也跟在后面。胡一刀和苗人凤,也不客气,各抽出兵器,便打在一起。晴朗依然潜伏在阴影中,欣赏着两人的决斗。

胡一刀的祖先,外号叫‘飞天狐狸’,精通刀法,传到他这一代,越发精进。

单刀分‘天地君亲师’五位:刀背为天,刀口为地,柄中为君,护手为亲,柄后为师。

这五位之中,多数人是以天地两位为主。而胡一刀的刀法,天地两位固然使得出神入化,而君亲师三位,竟也能用之攻敌防身。

有时苗人凤的长剑奇招突生,从出人意料之外的部位刺去。如果用刀背刀口,万难挡架,而胡一刀竟会突然掉转刀锋,以刀柄打击剑刃,迫使敌人变招。

至于‘展、抹、钩、剁、砍、劈’这六字诀,更是变幻莫测。

胡一刀的刀法如此精奇,而苗人凤始终跟他打个旗鼓相当,自然也是厉害之极。

刀剑枪是武学的三大主兵,常言道“刀如猛虎,剑如飞凤,枪如游龙”,这两人使刀的果如猛虎下山,使剑的也确似凤凰飞舞,一刚一柔,各有各的本事,谁也胜不了谁。

胡一刀的夫人冰雪儿,神色平和,竟丝毫不为丈夫的安危担心。

胡一刀越打越镇定,脸露笑容,似乎胜算在握。

苗人凤那张黄黄的面皮上,却不泄露半点心事,既不紧张,亦不气馁。

胡一刀着着进逼,苗人凤却不住倒退。范一飞和田归农的神色,已越来越紧张。忽然,‘啪、啪、啪’的一阵响声,田归农竟然拿出弹弓,射出一串连珠弹,往胡一刀的上中下三路攻去。

胡一刀哈哈大笑,将单刀往地下一摔。

苗人凤脸一沉,长剑挥动,将弹子都拨了开去,纵到田归农的身旁,夹手抢过弹弓,‘啪’的一声,折成两截,远远的抛过一边,低沉着嗓子道:“给我滚回去!”

田归农紫胀了脸皮,怒目瞪了苗人凤一眼,走下山去。范一飞叹息一声,跟在田归农的后面。

苗人凤也不理会,拾起单刀,向胡一刀抛去,淡声道:“咱们再来。”

胡一刀伸手接住,顺势一刀挥出,‘当’的一响,刀剑相交。

两人斗了一阵,已近黄昏,依然不分胜负,便返回那个小镇,仍在客栈吃饭,约好明日再斗。

此时,田归农和范一飞似乎已经离开小镇,也不知去了哪里。

胡一刀和苗人凤,夜晚休息,白天比试,一连打了四天,越打越是投契,谁也不愿伤了对方。

此时,冰雪儿已经瞧出苗人凤的一个破绽,就在脊背,而且会时不时出现,便跟胡一刀说起。

到了第五天,冰雪儿又瞧出苗人凤的那个破绽,便咳嗽一声,提醒胡一刀。

胡一刀抢了先着,苗人凤只好束手待毙,无法还手。

但是,胡一刀突然向后跃开,笑道:“苗兄,我有一事不解。你这剑法反复数千招,绝无半点破绽,为什么在使‘提撩剑白鹤舒翅’这一招之前,背上却要微微一耸,以致被内人看破?”

苗人凤叹息道:“先父教我剑法之时,督率极严。在我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忍。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脊背,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用心,狠狠的打了我一顿。这件事我深印脑海,自此以后,每当使到这一招,虽然背上不痒,却也习惯成自然,总是耸上一耸……”

胡一刀笑道:“我有内人相助,不能算赢了!接住了。”便将手中单刀,抛给苗人凤。

苗人凤接过单刀,不明他的用意。

胡一刀从苗人凤手里取过长剑,笑道:“经过这四天的切磋,你我的武功,相互都已了然于胸。这样吧,我使苗家剑法,你使胡家刀法,咱俩再决胜负。不论谁胜谁败,都不损了威名。”

苗人凤一听此言,已知他的心意。

苗家与胡家累世深仇,只是百余年前祖宗积下来的。

苗人凤跟胡一刀从未见过面,本身并无仇怨。只不过,苗人凤的父亲和田归农的父亲,前不久突然不知所踪,连尸骨也不得还乡,很多人说是胡一刀下的毒手。

苗人凤却是将信将疑,素闻胡一刀行侠仗义,所作所为很令人佩服,似乎不致于暗算害人,只是几番要和他相见,始终不能如愿。

田归农和范一飞,曾邀苗人凤同去新疆寻仇。虽然,苗人凤跟范一飞的交情很深,却一向不大瞧得起田归农的为人,因此宁可独自行事,也不愿跟田归农联手。

直到这次,胡一刀答应在雪山了结祖上的恩怨,苗人凤这才受范田两家之邀,到雪山跟胡一刀比武,但首先要向胡一刀查问真相。

一问之下,原来苗人凤的父亲和田归农的父亲,并不是胡一刀害的,只是去新疆寻仇,遇到一些极阴险的倭寇,将其围攻至死,甚至连尸体也要毁掉。

胡一刀赶到之时,只来得及为两人收尸。几个侥幸逃脱的倭寇,竟然散播谣言,抹黑胡一刀。

苗人凤知道真相,又是伤心,又是大喜。他实在不愿让这四家的怨仇,再一代一代的传给子孙,极盼在自己手中了结这百余年的世仇,听胡一刀说要交换刀剑比武,正合其意。

因为,若是苗人凤胜出,那是他用胡家刀打败苗家剑;倘若胡一刀得胜,则是他用苗家剑打败胡家刀。胜负只关个人,不牵涉两家武功的威名。

当下两人换了刀剑,交起手来。这一场拼斗,与四日来的苦战又自不同。

因为,虽然两人都是高手,但使的兵刃招数都不顺畅,何况自己所使的一招一式,对方无不烂熟于胸,要凭这四天之中,从对方学来的武功克敌制胜,那真是谈何容易?

胡一刀貌似粗鲁,其实聪明之极,将苗家剑法施展开来,竟似下过数年苦功一般。

苗人凤的悟性没胡一刀高,幸好他十八般武艺件件皆通,胡家刀法虽是初见,但少年时曾练过单刀,总算在这点上占了便宜,所以还可跟他打成平手。

斗到午后,两人各走沉稳凝重的路子,出手越来越慢。虽然两人全神拼斗,对方招数若有不到之处,却相互开诚指点,毫不藏私。翻翻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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