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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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不打紧,把龙飞和柳燕娘都看得目眩心摇,做声不得。
只见司徒雷取过腰间佩带的法宝七情葫芦,把它摆在桌上,然后揭开葫芦盖,朝着葫芦连连稽首,口中念念有词,神情十分恭谨。
第155章
不大一会工夫,便见葫芦里面,接连跳出七个寸许高的赤身幼女,一个个脂凝玉滴,眉目如画,长得异常秀美。
司徒雷渐渐把周身衣服褪将下来,朝着那七个女子道一声:“疾!”
那些女子便从桌上跳下地来,只一晃眼间,都变成十六七岁的少女。
其中有一个较为年长的,不待吩咐,奔向床头,朝天卧着,而司徒雷便仰睡在她的娇躯之上。
又有两个女子也过来,步步生莲,婀娜多姿,一个骑在司徒雷的头上,一个紧贴司徒雷的胸前,好似已经合榫,却未见他有任何举动。
剩下四个女子,又有两个走过去。司徒雷将两手分开,掌心各贴着一个女子的身体。
还有两个女子也是春意盎然,走到床边,仰面朝天睡下,将两腿伸直,由司徒雷将两只脚分别抵紧这两个女子的玉股。
这个人堆凑成以后,只见司徒雷口中胡言乱嚷不休。
那七个女子,也由樱口发出一种暧昧的声息,快活之中带点痛楚。
龙飞和柳燕娘,不知司徒雷在做什么把戏,正看得出神之际,那司徒雷口里好似发出一个什么号令,众女子连翩起身,一个个玉体横陈。
司徒雷站立床前,挨次御用,真个是颠倒鸳鸯,目迷五色。
龙飞看到好处,不由得轻“咦”一声,忽然感到眼前一黑,再看室中,只剩司徒雷端坐床前,而他佩带的葫芦仍在腰间。适才那些艳影肉香,再无踪影。
柳燕娘也是如此感觉,怅然若失,身子好似雪狮子般软化在窗前。
两人回想前情,好似演一幕幻影,仿佛并没有那么一回事。
龙飞还想看司徒雷再玩什么把戏时,只见屋内烛光摇曳,而床上坐的司徒雷已不知去向。以龙飞的眼力,都不知他是怎么走的,心中纳闷之极。
此时,柳燕娘见司徒雷已走,无可再看,便朝龙飞抛去一个媚眼,转身便朝房中走去。
龙飞心头正在火热,那禁得这种勾引,快步跟进去,将柳燕娘搂住,就要亲嘴。
倏地眼前景象又是一变,竟然已不在慈云寺内,却是在茂密的树林之中。
两人又惊又奇,心头之火立即淡了,迅速祭出法宝,严阵以待。
龙飞是九华山金顶归元寺狮子天王龙化的兄长,与智通曾是师兄弟关系。
当年,五台派的教祖太乙混元祖师,飞升至灵界,以致五台派越发不成气候。龙飞干脆归入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门下,炼就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还有许多妖法。
不久,在龙飞的劝说之下,智通也加入白骨神君的门下,不过依然是和尚打扮。
后来,白骨神君也飞升至灵界,同时用一个能装载生灵的法宝,将一干门人也带上去。
而那苏莲和柳燕娘,也是许飞娘将她们带至灵界的。
因此,在灵界的修士,并非都是炼虚期以上的高手,也有很多是用来充门面的小喽罗。
而且,灵界有着很多土著居民,多数是普通百姓,不过平均寿命很长,一般能活两百岁以上,有的甚至能活到五百岁。
虽然,灵界的灵气异常充足,可惜龙飞等人,资质并不出众,始终无法突破到化神期。
因此,他们的修真之心日渐淡薄,每天只知道享乐。
许飞娘和白骨神君忙于修炼,也懒得理会这些家伙。
智通、龙飞、苏莲、柳燕娘、柳宗潜等人,便聚集在慈云寺,掳掠一些好人家的儿女,藏在密室中,再请来司徒雷,向众人传授采补大法。
晴朗潜伏在阴影中,瞧见司徒雷的那个七情葫芦,还有他跟那些少女的欢好场面,知道他果然是在藏私。晴朗想用天眼通将那些技巧复制进脑海,却被龙飞的一声轻“咦”打断。
于是他施展挪移乾坤之术,将两人挪移至树林之中,再慢慢的炮制他们。
这种法术,是将乾坤大挪移心法与幻影异空间,融合帝江的空间速度秘诀和烛龙的时间控制秘诀,辛苦修炼而成,能将对方瞬间移至极远之地。
以晴朗目前的功力,只能挪移合体期以下的修士,但要对付龙飞和柳燕娘,已是绰绰有余了。
龙飞和柳燕娘,久久不见有人出来,都不禁又惊又奇。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立即驾起黄色遁光,向高空斜斜的飞去。
可是,一层近乎透明的光罩,迅速拦住他们,竟然无比炽热。
两人只得飘落地面,再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去,又被几乎透明的光罩拦住,却是异常冰冷。
两人挣扎一阵,却依然飞不出去,越发恐惧。
龙飞环视四周,色厉内荏的大声道:“何方鼠辈?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是男人的,赶紧出来一战!!”随即祭起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在周身环绕。
柳燕娘也祭出一把飞剑,护住自己,幽幽的发着绿光,斑驳不纯。
她的资质比不上龙飞,而且终日耽于逸乐,因此炼就的飞剑只是三品下阶,派不上多大用场。
龙飞又叫嚷一阵,始终不见有人出来。他干脆分出十二口九子母阴魂剑,去攻击那一层光罩。
可是,那十二口阴魂剑,仿佛戳到空气一般,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因而越飞越远。
龙飞大惊,立即猛掐指诀,要将阴魂剑收回,却发现自己竟然已跟那十二口阴魂剑失去联系。
他又惊又悲,急忙收好剩下的十二口阴魂剑,再也不敢放出。
他始终没听见柳燕娘的声音,不禁有点奇怪,转头一看,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英雄,饶命啊!”他终于崩溃了,跪倒在地。
“我很想放过你的,可惜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虚无飘渺。
话音刚落,一把火焰飞刀飙至,贯穿龙飞的喉咙,然后迅速绕上一圈。
龙飞的大好头颅立即滚落在地,而元神也随着鲜血遁出。
晴朗飘浮在高空中,将那个幻影异空间一收。龙飞的元神被困在里面,自然无法逃走。
晴朗将龙飞的元神放入山河鼎,迟点再炼化。
至于那个柳燕娘,早已被他挪移至锦绣珠中,关押起来。
瞧见司徒雷的那个七情葫芦,晴朗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在灵界之中,某些妖女天生秽根,对男女之间的欢好,有着异常旺盛的精力。
如果能将这些妖女网罗起来,都装在七情葫芦之中,再搀入自己的毫毛分身,陪伴她们修炼七情天魔舞,将来肯定是一件非常厉害的魔道法宝。
所谓的七情,是指:喜、怒、哀、惧、爱、恶、欲。
由此而衍生出七大天魔,分别是:懒惰、愤怒、暴食、嫉妒、欲望、傲慢、占有。
懒惰的真性为娱乐,代表金星;愤怒的真性为集中力,代表火星;暴食的真性为成长,代表水星;嫉妒的真性为上进心,代表木星;欲望的真性为恋爱,代表月亮;傲慢的真性为自信,代表太阳;占有的真性为希望,代表土星。
金木水火土五星,代表五行;而月亮和太阳,则代表阴阳二气。
如果能炼成七情魔女,自然可以对付那些修炼五行法术的修士。
而且,那些魔女并不会丧失神智,依然可以继续修炼,但神识无法脱离七情葫芦。
灵界中的某些妖女,实在祸害不知多少好人家的儿女,即使晴朗将她们陆续炼制成七情魔女,那些神仙佛陀也应该不会反对的。
虽然控制她们的自由,却能保住她们的性命,比起那些标榜正义的所谓侠客,不知好上多少。
那些所谓的侠客,一看到邪魔外道,是格杀勿论的。
其实,他们也未必干净,双手沾满鲜血,而且所杀之人有很多是无辜的。
天地是公平的,却没有仁爱,对待万事万物,就像对待刍狗一样,任其自生自灭。
因此,惟有追求绝对的力量,才是王道!
如果要保护那些你所珍惜的事物,就必须不断向前。
过程固然重要,但结果才是我们追求的!
此时,慈云寺中,正在上演一场闹剧。
寺中有个独脚强盗,叫多臂熊毛太,是冒牌方丈智通的好友。
绿林中有个规矩,路上遇见买卖,或是到别人家里偷抢,只要事主不抵抗,而且没有仇怨,绝不肯轻易杀人,而且污辱妇女更是大忌。
谁想这个毛太,心狠手辣,无论去到哪里,就是抢完了杀一个鸡犬不留;如果遇见美貌女子,必然会首先爽个够,再杀掉弃尸荒野。
毛太来到慈云寺,想跟柳宗潜争夺苏莲,却屡次被智通拦住,无形中便起了隔膜。
有一天晚上,两人同在密室中参欢喜禅,看天魔舞,又为了智通一个宠姬,发生很大的误会。
原来智通虽然好色凶恶,但建造这座慈云寺非常艰苦,所以平时决不在本地作案。
毕竟,万一激怒同在苍莽山脉的蜀山一脉,肯定会惹来很大麻烦。
每一年只有两次,他派出门下四金刚前往大唐国,做几次买卖,再抢几个美貌女子回来受用。
便是他的性情,又是极端的喜新厌旧。
那些被抢来的女子,秉性坚贞的,自然是当时就不免一死;那些素来放荡,或者一时怯于凶威的,也不过顶多给他玩弄一年,以后便弃充舞女,依他门下势力之大小,随意使用。
三年前,他偶然在寺中擒着一个名叫杨花的女飞贼,因恨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打算叫寺中僧徒将她轮着玩弄,羞辱一场,然后再送她归西。
因那女子容貌平常,智通本无意染指。谁想将她小衣脱去以后,就露出一身羊脂般的白肉,真是肤如凝脂,又细又嫩,婉嗒哀啼,娇媚异常。
智通不由得秽心大动,以方丈资格,便去占一个头筹。谁想此女不但皮肤白细,而且放荡异常,纵送之间,妙不可言。智通虽然阅人甚多,从未经过那种奇趣。
第156章
春风一度,从此宠擅专房,视为禁脔,不许门徒染指。
他门下的那些凶僧,眼见到手馒头,师父忽然反悔,虽然满心委屈,却不敢说出来。好在寺中美人甚多,日久倒也不放在心上。
毛太来到寺中的第一天,智通因急于拉拢人手,日后向峨眉剑侠报复,便想笼络毛太同他的师父金身罗汉法元,增厚自己势力。
毛太有两个师父,第一个是火眼金狮邓明。当年,他仍在地星的时候,在船中采花,被齐鲁三英中的周淳撞破,叫他立下重誓,从此洗心革面,便将他释放了。
毛太万分不甘,竟然削发出家,拜五台山的金身罗汉法元为师,炼成一把飞剑,取人首级于十里之外,已是身剑合一,口口声声要找周淳报仇。
幸好周淳加入蜀山一脉,才摆脱毛太的纠缠。真没想到,毛太这种瘪三,竟然攀上法元这根高枝,也来到灵界,继续为非作歹。
蜀山一脉中,最出名的小辈,自然是三英二云:李英琼、严人英、余英男、周轻云、齐灵云。
而周淳正是周轻云的父亲,资质却远远比不上女儿。
前不久,杨花恃宠而骄,不知因为什么,与智通闹翻。智通盛怒之下,便将杨花送给毛太,以此为拉拢人心之计。毛太得了杨花,如获异宝,自然是感激涕零。
可是智通离了杨花,再玩别人,简直味同嚼蜡。他又不好意思反悔,惟有等毛太不在寺中时,偷偷摸摸,反主为客,好些不便。那杨花又故意设法引逗,使得他越发难舍,真是哭笑不得。
恰好四金刚又从大唐国抢来两个美女,智通便授意毛太,打算将杨花换回。
毛太自然万分不愿,但是自己寄人篱下,也不好意思不答应。
从此两人便公开起来,但是三角式的恋爱,最容易引起风潮。
两人各含着一肚子的酸气,只是碍于面子,都不好意思发作。
这天应该轮到毛太与杨花快活,但他有事外出,便迟了回来。
毛太办好事,立即匆忙赶往慈云寺,只想着杨花的万种风情。
他走到树林旁边,忽然瞧见树林内一团浓雾,有数十丈方圆,衬着要落山的夕阳,非常好看。
他一路走,一路看,正在觉得有趣的当儿,猛然想起如今秋高气爽,夕阳尚未落山,这林中怎么会有如此厚的浓雾?况且在有雾的数十丈方圆以外,仍是清朗朗的疏林夕照。
这事有点希奇,莫非林中有什么宝物要出世,因而宝气上腾?
思量之时,已到寺门。他连忙进去寻找智通,把禅房复室找了一个遍,并无踪影。
恰好有个知客僧走过,他便问智通今在何处。
那知客僧笑道:“我刚才看见师父往后殿走去,应该是去找你吧!”
毛太也不介意,便往后殿走去。那后殿旁边有两间禅房,正是毛太的卧室。
刚刚走到自己的窗下,隐隐听得零云断雨之声。毛太轻轻扒在窗根下一看,几乎气炸了肺腑。
原来他惟一的爱人,他同智通的公妻杨花,白羊似的躺在他的禅床上,而智通站在床前,正在余勇可贾,奋力驰骋,喘吁吁的一面加紧工作,一面喁喁细语。
毛太本想闯进去,问智通为何不守条约,在今天轮到自己快活的日子,却来擅撞辕门?
后来一想,智通当初本和自己议定公共取乐,而杨花原是智通的人,偶尔偷一回嘴吃,也不算什么。自己寄人篱下,有好多事要找他帮忙,犯不上为一点小事破脸,怒气便也渐渐平息。
倒是杨花背着智通,老说是对自己如何高情,同智通快活,只是屈于凶威,没有法子。今天难得看见此二人的活春宫,乐得偷听他们说些什么,好考验杨花是否真情。
毛太便沉心静气,连看带听。谁想不听犹可,这一听,酸气直攻脑门,几乎气晕过去。
原来杨花天生放荡,又生就伶牙俐齿,只图讨对方的好,什么话都说得出。
偏偏毛太要认真去听,正碰上智通战乏之际,一面缓冲,一面问杨花:“我的小乖乖,你说真话,到底我比那厮如何?”
毛太在窗外听到这一句,越发聚精会神,去听杨花如何答复,心道:她既然同我那样恩爱,就算不能当着智通说我怎么好,也决不能把我说得太稀松。
谁想杨花听罢智通之言,星眼微扬,把樱桃小口一撇,做出许多秽声浪态,嗲声嗲气道:“我的乖和尚心肝,你不提起他还好,提起那厮,简直叫我小奴家气得恨不能咬你几口才解恨。
想当初自蒙你收留,是何等恩爱,偏偏要犯什么脾气,情愿当活王八,把自己的爱人,拿去结交朋友。后来你又舍不得,要将小奴家要回。
人家尝着甜头,当然不肯,才说明一家一天。明明是你的人,弄成反客为主。你愿当活王八,那是活该。可怜小奴家,每轮到与那个少指没手的强盗睡,便恨不得一时就天亮了。
你想那厮两条毛腿,有水桶粗细,水牛般重的身体,压得人气都透不过来。也不知他碰到什么大钉子上,把手指头给人家割了两个去,叫人见了都恶心。
亏他好意思骗我,还说是小孩时长疮烂了的。这话只能哄别人,小奴也会一点粗武艺,谁还看不出来,是被兵刃削去了的?我无非是听你的话,想利用他,将来替你卖命罢了。
依我看,那厮也无非是一张嘴,未必有什么真本事。我恨不能有一天晚上,来几个有能力的对头,同他打一仗,倒看他有没有真本领。如果是稀松平常,趁早把他轰走,免得你当活王八,还带累小奴家生气。”
她只顾着讨智通的好,嘴头上说得高兴,万万没想到毛太听了一个逼真。
智通也是一时大意,以为毛太外出办事,也和以前一样,一去十天半月。
两人说得高兴,简直把毛太骂了个狗血淋头。
毛太性如烈火,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再也无心计较利害,大喊一声:“贼妇,你骂得我好!”话到人到,手起处一道黄光,直往杨花头上飞去。
杨花没曾想到有这一手,惊声大喊:“嗳呀,不好!师父救命!”
智通也慌了手脚,一把将杨花提过来,夹在胁下,左闪右避。
毛太已下决心,一定要取杨花性命,运动赤阴剑,苦苦追逼。
幸好这个禅房甚大,智通光着屁股,赤着脚,抱着白玉也似的杨花,来回乱蹦。幸亏他的轻身功夫纯熟,跳跃捷如飞鸟,不然慢说杨花性命难保,就连他自己也得受重伤。
可是这种避让,不是常法,手上还抱着一个人,又在肉搏之后,气力不佳,三四个照面,已是危险万分。正在慌张之际,忽然窗外一声断喝:“师父何不用剑?”
话音未落,一道白光飞将出来,将毛太的剑光敌住。
智通因见毛太突如其来,背地说好友阴私,未免心中有些惭愧。他又见杨花危急万分,只想到舍命躲闪,急糊涂了,忘记用剑。
他被这人一言提醒,更不怠慢,把脑后一拍,便有三道光华,直奔黄光飞去。
杨花趁此机会,抢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从智通胁下冲出,逃往复壁而去。
毛太忽然瞧见对头到来,大吃一惊,定眼看时,进来之人正是那个名叫了一的知客僧。
原来寺中来了一个紧要客人,了一进来禀报智通,谁想走到房门口,听见杨花的喊声。
他本来不赞成师父智通的种种邪恶勾当,以为杨花同上回一样触怒智通,便恨不能师父将杨花杀死,才对心思。他打算等他们吵闹完后,再来通禀。
他本想回去陪那来客,正要转身走回前殿,忽然听得房中有纵跳之声,不禁探头去看,正好看见毛太放出剑光,而师父与杨花赤着身子,狼狈不堪,竟是双方吃醋火并。
了一好生奇怪:师父为何不放剑迎敌?
后来他看见毛太满面凶光,情势危险,师生情重,便放剑迎敌。
毛太瞧见那把斑驳不纯的飞剑,哪里放在心上,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大闹一场。
谁想智通的飞剑,也被勾引出来。智通是五台派鼻祖落雁峰太乙混元祖师的嫡传弟子,深得旁门真传,毛太哪里是他的对手。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那青红黑三道光华,把毛太的剑光绞在一起,逼得毛太浑身汗流。
毛太知道命在顷刻,不禁长叹一声:“这次我完蛋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发觉眼前的景色一变,竟已在慈云寺之外的树林中。
毛太又惊又喜,磕头大声道:“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话音刚落,一把火焰飞刀突然飙至,贯穿他的喉咙,将他钉死在地上。
晴朗现出身来,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来救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