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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剑破天骄-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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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首一个道:“这是……何……何姑娘交代的……”

凌干青问道:“何姑娘是谁?”

左首一个道:“何姑娘就是观主的三师妹。”

凌干青道:“就是黑衣魔女么?”

左首汉子道:“是的。”

凌干青又道:“这么说聂姑娘是她掳去了?”

左首汉子道:“是……是的。”

凌干青道:“黑衣魔女朝哪里去的?”

左首汉子道:“不……不知道。”

凌干青听得大怒,右手一挥,青光乍闪,两声惨叫同时响起,两人饮剑倒了下去,他心头无比愤急,口中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啸,双脚一顿,又纵身扑起,朝来路飞射过去。

这回他救人情急不住的提吸真气,施展轻功,一路飞掠,当真有如天马行空,快若追风,转眼之间,已经奔出七八里路程,依然不见,丝毫人影,前面已有一条大江,横互如带,心中不禁暗暗踌躇,忖道:“莫非自己追错了方向不成?”

正在思忖之间,只见沿着江岸,正有一个小巧人影,急匆匆行来。

因相距甚远,又有柳条垂丝,掩映其间,看不清楚,但从她身形看去,似乎是个女子,她急步沿江而行,似在找人!

“莫非是聂小香!”

心念这一动,立即迎着那小巧人影奔掠过去,到得近前,目光一注,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正待转身!

那青衣少女发出清脆的声音叫道:“凌相公请留步。”

凌干青听得一怔,心想:“自己和她素不相识,她怎么叫得出自己姓凌呢?”

不由脚下一停,问道:“姑娘是叫在下么?”

青衣少女绽出满脸花一样的笑容,说道:“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自然是叫相公了。”

凌干青问道:“姑娘有什么事?”

青衣少女道:“小婢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没见到凌相公,真把小婢急死了。”

“姑娘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凌干青奇道:“你怎么知道在下会到这里来的呢?”

青衣少女展齿一笑道:“自然是我家主人交代的了。”

凌干青道:“你家主人是谁呢?”

青衣少女狡黠一笑道:“小婢奉命在这里等候凌相公,请凌相公屈驾一行,你见了我家主人,自然就知道了。”

凌干青道:“在下身有急事,请姑娘覆上贵主人,我无暇前去,深为抱歉。”

说完,又转身欲走。

青衣少女道:“凌相公要走,也该听小婢把话说完了再走呀!”

凌干青道:“姑娘还有什么话,那就请快说。”

青衣少女道:“我家主人说的,他请你屈驾一唔,就是和你身有急事有关,错过了,你就会追悔莫及。”

凌干青道:“你说什么?”

青衣少女道:“我家主人说是这么说的咯!”

凌干青道:“你家主人知道我的急事是什么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青衣少女接着道:“小婢只是听主人怎么说,我也怎么说,凌相公有什么疑问,不会自己去问我家主人么?”

凌干青问道:“你家主人在哪里?”

青衣少女道:“凌相公答应去了?”

凌干青道:“好吧,姑娘请在前面带路。”

青衣少女嫣然一笑,转身道:“凌相公请随小婢来。”

话声一落,就低头急步行去。

凌干青随在她身后,走出一箭来远,只见一棵垂杨下面,停泊着一条黑越越的船只,舱中不见一点灯火。

青衣少女脚下一停,伸手指指船舱,说道:“我家主人就在舱中恭候,凌相公请自己上去吧!”

凌干青心头暗想:“这不知又是什么诡计?”

一面问道:“你家主人既把在下约来,怎么舱中一点灯火也没有?”

青衣少女清笑道:“凌相公既然来了,还有什么好趑趄的?难道我家主人还会存心害你不成?”

凌干青心中虽然暗自起疑,却也不肯示弱,朗笑一声道:“好,在下倒要看看,你家主人究竟是谁?”

举步跨上跳板,踏上船头,说道:“在下凌干青,应邀而来,不知是哪一位见召?”

只听舱中有人嗤的一声轻笑,说道:“客人来了,怎不请进来呢?”

随着话声,舱门已经轻轻推启。

凌干青目能夜视,便也凝足目力看去,舱中依然黑黝黝的看不到一点景物。

细辨那说话声音,似是一个女子,心中更觉疑窦丛生,不觉笑道:“舱中如此黝黑,主人这是待客之道么?”

只听“擦”的一声,眼前突然一亮,一个长发披肩的绿衣女子,背着舱门,站在一张小方桌前面,正在用手中火摺点灯。

同时只听她娇柔的声音说道:“凌相公现在可以放心进来了吧?”

凌干青听她这么说了,只得举步走入,说道:“姑娘见邀,不知有何见教?”

他现在才看清楚,舱中四周都着绿色布幔,无怪从外面看进来,不透一点天光了。

“嗯!”绿衣女子口中轻嗯一声,缓缓转过身来,说道:“凌相公请坐。”

凌干青目光一注,原来绿衣女子赫然是黑衣魔女!

自己正要找她,她却把自己找来了,一时不觉微微一怔,冷然说道:“原来是你!”

黑衣魔女今晚变成了绿衣魔女啦!

她翘着红菱般嘴角,露出一口整齐如玉的贝齿,轻盈一笑道:“凌相公没想到吧?”

她今晚似是刻意修饰了一番,柳眉如黛,眼波如水,薄施脂粉,轻点绛唇,方才在仙女庙,还没看得清楚,这回,在明亮的琉璃灯前,你可以看清楚了。

她不但美,而且艳,娇而且柔,身材苗条而匀,肌肤细腻而白,目光凝注,似秋水而明亮,明眸传情,如明珠而炙热,既含笑而含颦,亦宜喜而宜嗔。

好了,这四六句现在可不流行,但只有如此,才能把她形容得出来。

凌干青只觉眼前一亮看得不禁呆了!

谁说黑衣魔女,允是凌波仙子!

他脸上不禁一红,口中冒出一句话来:“在下正要找你。”

“我不知道。”

黑衣魔女含情脉脉的一笑,说:“我不是把你请进来了么?有话也请坐下来再说呀!”

凌干青给她一颦一笑,笑得有些局促不安,直楞楞的依言坐下,问道:“聂小香是被姑娘劫来了?”

“不错。”

黑衣魔女答得很干脆,一面抬目问道:“凌相公就是为了她才要找我,对么?”

凌干青道:“正是,因为聂姑娘是把剑送还给在下,才成了叛门之徒,在下不得不劝她离开仙女庙,她目前是个举目无亲的人,在下在道义上,有保护她的责任,你既然劫持了她,在下自然要找你了。”

黑衣魔女望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是道义么?”

凌干青被她看得脸上一红,说道:“难道不是?”

刚说到这里,只见里首绿色帷幕一动,那青衣少女手托银盘,送上两盏香茗,放到桌上,说道:“凌相公请用茶。”

很快就退了下去。

黑衣魔女星眼流波,笑了笑道:“那么凌相公可知小妹把你请来,是为了什么呢?”

凌干青道:“在下正要请教。”

黑衣魔女嫣然一笑道:“也就是为了我擒到聂小香。”

凌干青道:“在下想不出姑娘通知我的道理来。”

“我不是通知你。”

黑衣魔女媚笑道:“我有几句话想和你当面说清楚。”

接着道:“凌相公已经折腾了大半夜,我特地准备了几式酒菜,和凌相公宵夜……”

凌干青道:“姑娘有话请说,酒菜不用了。”

凌干青话未说完,绿色帷幕又轻轻飘动,那青衣少女手托银盘,端着酒菜走入,放到桌上,把两副杯筷放好,又闪身出去。

黑衣魔女亲自斟了两杯酒,含笑道:“凌相公放心,小妹还不至于在这酒菜中下毒。”

她举起杯子,就着樱唇,一饮而尽,才道:“这一杯,小妹先喝了,表示酒中没有毒药,也表示小妹的敬意,凌相公能不赏脸么?”

她喝下一杯,立即桃腮欲晕,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只是望着他,脉脉含情,等待着他喝酒。

凌干青倒是不好拒饮,只得也举杯一饮而尽。

黑衣魔女笑道:“凌相公果然豪爽,但喝了酒,总得吃些下酒菜,这样罢,小妹先吃一筷,你就可以放心了。”

说着,果然举筷在每一种菜肴中,夹着吃了,表示无毒。

凌干青只是夹了一筷菜肴,慢慢吃着,一面说道:“姑娘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黑衣魔女朝他嫣然一笑,用筷子夹了一块熏鱼,放在他面前的碟子上,然后举杯说道:“你再干一杯,把这块熏鱼吃了,我就说。”

凌干青道:“在下不善饮酒。”

黑衣魔女不依道:“你干了这一杯,我陪你喝咯,凌相公是男人家,两杯酒怕什么?小妹平日也不善饮酒,今晚也不是喝了。”

她果然又把一杯酒干了。

这两杯下肚,她—张粉白匀红的脸上,很快升起了朝霞般两片红云,更是娇艳欲滴,双眸望着凌干青,在等他喝酒,但也目光如水,盈盈凝睇,有着说不出的绵绵情意。

凌干青推辞不得,尤其给她这般等着,瞧着,看得有些脸上讪讪的,无法不喝了,只好举杯道:“谢谢你。”

一口把酒喝了。

黑衣魔女道:“快把熏鱼吃了。”

凌干青只得又低着头,把熏鱼吃了,抬目道:“姑娘……”

黑衣魔女不待他说出来,就抢着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姑娘’下面,就是‘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对不?”

凌干青嗫嚅的道:“在下正是此意。”

“瞧你……”

黑衣魔女眼皮—溜,披披樱唇,接着道:“我不说出来,你好像坐立不安似的!”

她又看了他一眼,才道:“第一件事,我告诉你的,小妹姓何,名叫真真,你就叫我何真真好了,别姑娘、姑娘的,听来别扭透啦!”

凌干青道:“在下怎好叫姑娘名字?”

“这有什么关系?”何真真道:“姓名是一个人的符号,代表某一个人,姑娘二字,可不代表我呀,我叫你凌大哥,你叫我何真真,这样总可以了吧?”

凌干青问道:“这是第一,那么第二呢?”

何真真娇笑道:“事情一件一件的来,你先答应了第一件,小妹再说第二件。”

凌干青点头道:“好。”

·炫·何真真横了他一眼,笑吟吟的道:“那就叫呀!”
·书·
·书·凌干青尴尬的道:“这……”

“这什么呢?”

何真真娇媚的道:“凌大哥,你叫我何真真呢!”

凌干青脸上一红,说道:“没有事情,怎么叫来?”

何真真撒娇的道:“我就要你叫咯,你不叫,第二件事,我就不说了。”

“好!”凌干青无可奈何的叫道:“何真真。”

“嗯!”何真真打她鼻孔里轻嗯了一声,嗯得人心头会有异样的感受。

凌干青望着她当真人比花娇,那张吹弹得破的娇靥上,似羞涩,似含娇嗔,别有一番柔媚之态,他本来望着她,是在等她下文,现在看了她—眼,可就不敢再看了,但却又舍不得不看。

她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知道如果再不移开眼来,很可能会把持不住。

他现在已经感到把持不住了。

“嗤!”何真真忽然娇笑了声,说道:“凌大哥,你好像在逃避我?”

凌千青红着脸道:“在下……没有……”

“还说没有?”

何真真轻柔的道:“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凌干青心头跳了,嗫嚅的道:“因为姑娘太美了。”

“真的?嗯,你骗我!”

何真真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披披樱唇道:“如果我真的美,你为什么不再看我呢?你说,我真的美不美?”

她把一张红馥馥的脸,送到了凌干青面前,吹气如兰,口脂可闻。

凌干青一抬眼,就看到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笑盈盈的樱唇,他眼下几乎花了,心也跳得有些模糊了,口中说道:“姑娘真的很美!”

四目交投,她眨眨美眼,赧然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叫我好妹子呢?”

凌干青情不自禁,低低的叫道:“好妹子……”

“嗯!”何真真随着一声轻“嗯”,樱唇送到他嘴上,一个苗条而诱惑的娇躯,也像水蛇般往他怀里贴来。

前舱门早就阖上了,绿色的帘幕,也已放下了好一会了。

现在从中舱通向后舱的帷幕,不知何时已经左右拉开。

后舱,是一间精致的卧房,地方不大,却有一张铺好了绣枕鸳被精致的床。

就在此时,船头忽然一沉,接着响起了青衣使女的一声娇叱:“什么人?”

“扑通!”有人掉下了江水!

紧接着“砰”然一声大响,舱门被人踢开了,门口有人清喝了声:“无耻魔女,你干得好事!”

两个已经缠在一起的人,经这徒如其来的一喝,就迅快分了开来。

黑衣魔女何真真连人影还没有看清,双手扬处,响起两声极轻的机篁,从她衣袖中射出的两蓬飞针,一阵嘶嘶之声,连续不绝,朝门口激射过去。

飞针像扇面般展开,几平把舱门都封死了,门口若是有人,绝难逃得过这两蓬毒针!

不,只要有一支被射中,就会见血封喉,保你连哼都哼不出来。

但舱门口那人却哼出来了,那是一声冷哼!

哼声甫出,白光乍闪,一阵“叮”“叮”“叮”轻微的声响起处,黑衣魔女打出去的两蓬飞针,全被剑光击落!

不,每一支飞针,都被来人剑光截成了两半,纷纷坠地。

“呛”,紫光一闪,何真真在这一瞬间,已从腰间掣出了一柄短剑!这柄短剑,正是掌中剑卓一绝传给他门下弟子田中玉的紫艾剑,紫光吐吞,在黑夜之中越显得它锋芒毕露。

黑衣魔女是气伤了心,一双本来还水汪汪的眼睛,这回显得杀气腾腾,叱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本姑娘的事?”

舱门口那人手中提着一支白光闪闪的长剑,冷笑一声,走了进来,目光一撇呆若木鸡,站在那里的凌干青,嘴角凝笑,冷冷的道:“你果然在施展魔功,把他迷失了心神,你真是无耻之尤!”

这人是个唇红齿白的青衫书生,论模样比凌干青来得还要俊俏,只是个子稍嫌瘦小了点,手中提着的是那柄镇江剑。

现在不用作者介绍,读者一定已经猜到他就是凌干青的口盟兄弟毕云秋了。

何真真紫艾剑一指,切齿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毕云秋道:“你不用管我是谁,杀了你,徒污我的宝剑,还不给我快滚?”

何真真气得发抖,怒喝道:“凭你配么?姑娘今晚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紫艾剑一挥,足踏中宫,欺身急刺过去。

毕云秋冷冷一笑,手中镇江剑随着挥起,一招“白蛇吐信”,剑尖一拨,“当”的一声,把对方长剑拨开,剑光一闪,反刺何真真左肋“期门”。

何真真因手中之剑被毕云秋封出,一时变招不及,被迫后退了一步。

毕云秋口中又是一冷哼,手腕一震,镇江剑接连点刺而出。

高手过招,有不得一着失误,何真真就是变招稍慢,立时失去了先机,被毕云秋剑势逼得连退了三步,依然无法还手,只好暂采守势,左封右解,护住了全身。

毕云秋剑势虽利,但何真真也不是弱手,虽然屈处下风,却也不易攻得进去,一片错落剑影,只是在何真真左右前后,密集刺出。

这一轮攻拒,一连响起了一十三声金铁交鸣,紫艾剑和镇江剑,同出一人之手,同出一炉之铁,如今却各展锋芒,互相拼搏起来,这岂是卓—绝始料所及之事?

何真真心时蹩着一口气,被毕云秋一阵快速攻势,逼得还手无力,直待接下对方一十三剑之后,才乘隙反击,挥剑抢攻,也还了九招,总算把劣势扳了回来。

如论剑招,毕云秋使得轻灵快速,剑如灵蛇,攻多守少。何真真的剑法,辛辣狠毒,出剑部位,都是致命的要害。

两人这一战,地方是在船舱之中,进退不过三步,剑势无法大开大阖,再加边上又站着一个凌干青,像是失魂落魄一般,一动不动,两人都有顾虑,因此出剑都以纵刺为主,饶是如此,他们还是打得非常激烈,你来我往,剑芒如闪!

不过片刻工夫,两人已交手了三四十招,渐渐毕云秋又占了上风。

只听一阵轻微的金铁交鸣之后,毕云秋突然飞起一脚,脚尖正好踢在何真真执剑右腕之上。

何真真惊啊一声,紫艾剑跌落在舱板之上。

毕云秋镇江剑剑尖一点。

何真真心头猛然一惊,正待往后退。

毕云秋喝道:“黑衣魔女,你再动一动,我剑尖就可穿透你咽喉,你相不相信?”

何真真道:“你待怎样?”

她果然不敢稍动。

毕云秋冷冷的道:“我还是一句老话,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交出解药,你就可以滚了。”

何真真道:“我没有解药。”

毕云秋道:“那你真要我刺穿你的咽喉了?”

说话之时,剑尖稍微用力,就刺破了何真真的喉间皮肤,一点鲜红的血珠,从剑尖边缘绽了出来。

何真真切齿道:“摄心大法,没有解药,只要轻拍后脑,就可清醒。”

毕云秋道:“好,你走吧!”

何真真要待弯腰去拾取紫艾剑。

毕云秋剑光一闪,喝道:“把剑留下,连剑鞘也给我留下。”

何真真只好把剑鞘一起留下,一面说道:“没关系,你报个万儿来,姑娘今晚认栽了,咱们山不转路转,总有找你算帐的日子。”

“在下毕云秋。”

毕云秋冷笑一声:“在下要是怕你找我,今晚就不插手了,但凌干青是我大哥,我能不插手么?”

“好!”何真真切齿道:“毕云秋,你给我记着。”

转身朝舵外掠去。

毕云秋返剑入鞘,伸手拾起紫艾剑,也回入了剑鞘,然后走近凌干青身边,举手在他后脑轻轻拍了一下。

凌干青口中“啊”一声,双目眨动,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目光一注,看到毕云秋,不觉喜道:“会是贤弟,你什么时候来的?”

毕云秋笑道:“我是在最不凑巧的时候来的,破坏了大哥的好事。”

他本来是取笑大哥的,但他的脸也红了。

凌干青也被他说红了脸,说道:“贤弟休得取笑了,愚兄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着了她的道的。”

毕云秋道:“那无耻魔女使的是魔教‘摄心术’,不论你武功有多高,只要多看她几眼,就会不知不觉的被她眼光所迷惑,听她的摆布了。”

凌干青道:“这就是了,她说有事要和愚兄详谈,愚兄望着她,就发觉她目光之中,好像有着一股吸力,看了她一眼,就移不开了,后来心头就迷迷糊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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