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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剑破天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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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干青点点头道:“他方才掏出一张名单,说全庄二十九个人,要照单全收。”

“走!”管秋霜流着泪道:“大哥,我们这就找姓萧的贼人去,我……和他拼了!”

凌干青道:“妹子,贼人既已远去,报仇之事,并不急在一时,管叔叔和庄上这许多人,都已身死,自然该替他们埋葬好了再去报仇。”

管秋霜哭道:“这许多人……叫我怎么办呢?”

凌干青想了想道:“庄上一下有这许多人死去,传出去,就会惊世骇俗,只好我们自己动手给他们埋葬了。”

管秋霜哭着道:“爹呢,难道也这样草草埋葬了么?”

“目前只好如此。”

凌干青道:“先替管叔叔埋葬了,树立一个标记,等我们替他老人家报了大仇,再来营葬厚殓不迟。”

管秋霜点点头。

于是在庄上找了一把铁铲,来至后园,由凌干青动手,在假山前面,挖了一个坑,先放下一块木板,铺上被褥,由管秋霜抱着爹的尸体,用被褥包好,凌干青用剑劈了几块门板,放在四周,上面也盖了一块木板,然后把土填平,树立了标记。

管秋霜为了怕惊动四邻,只是跪在旁边,低低的啜泣。

接着凌干青又在假山边挖了一个土坑,把老婆子和两个婢女埋好。

最使他费力的是二十几个庄丁杂工,这个大坑,足足挖了半个多时辰,再把他们运到后园,一起埋葬,填平了土,天色已现鱼白。

差幸他内功精深,这要是换上一个人,那能做得完?就是这样草草掩埋,也累得他筋疲力尽。

两人回到前厅,管秋霜拭着泪,说道:“大哥,你累了一晚,要不要到爹的书房去休息一回,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东西。”

凌干青道:“休息倒不用了,我在挖坑之时,一面就在运气行动,所以还不十分累,肚子却确是有些饿了,我们一起到厨房去弄吃的吧!”

两人又从大厅回到后进,跨进厨房,管秋霜正待去找吃的东西,凌干青在进入厨房之前,看到小天井中养着的鸡鸭,也全死了,不由心中一动,说道:“妹子,你身上可有银器?”

管秋霜从发髻上拔下一支针,问道:“大哥要银器做什么?”

凌干青没有说话,接过银针,走到水缸边上,把银针朝水中浸了一浸,半支银针已呈烈黑,不觉哼了一声道:“这贼人果然在水中下了毒,妹子,只怕厨房中的食物,都已不能吃了。”

说话之时,举足把缸踢破。

管秋霜失色道:“大哥怎么会知道的呢?”

凌干青道:“他在二门门槛上钉着公鸡,就表示一家鸡犬不留了,我刚才进来之时,看到厨房前面的小天井中,豢养的鸡鸭也全都死了,就怀疑他在食水中可能也下了毒!”

“这姓萧的真是该死!”

管秋霜道:“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凌干青道:“你去收拾一下衣衫,哦……不用了,这贼人心思恶毒,没找到你,就在水中下毒,可能也会在你衣衫上弹上毒粉,自然不能穿了,这样吧,我们把门户关了,下了锁,就离开这里吧!”

管秋霜含泪点头道:“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姓萧的。”

凌干青道:“妹子放心,萧成化是紫衣帮的坛主,紫衣帮在江湖上声势极盛,要找他还不容易?”

管秋霜抬起一双红肿的泪眼,咽声道:“找紫衣帮,要大哥帮我的忙,但找到姓萧的,我要亲自替爹报仇。”

凌干青从管叔叔的遇害,就可联想到聂小香也是紫衣帮掳去的了,他自然也非找紫衣帮不可,一面说道:“妹子,管叔叔和先父义结金兰,是我唯一的叔叔,何况方才我在管叔叔面前立下了誓言,我不但会全力帮助你找到凶手,也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只管放心好。”

管秋霜涕盈盈的道:“谢谢大哥。”





 ※

芜湖,据长江右岸,为漕运的中心,是全国第一的米都市,因为商业鼎盛,市面也就特别繁荣。

因为芜湖是大城镇,大码头,不会没有紫衣帮的人。

凌干青和管秋霜就这样找到芜湖来了。

因为他们不知道逢老大、萧成化的去向,芜湖是离南陵最近的大码头,到了芜湖,不怕找不到紫衣帮。

管秋霜为了路上方便,也改换了男装。

女孩子改装上男装,看去就是个模样儿俊俏的书生,就是个子矮小了些。这也没关系,她和凌干青一路上本来就只是兄弟相称,人家看去,他们生得模样清秀英俊,确也有些像同胞兄弟。

时间还没有到吃午餐的时候,凌干青、管秋霜已经跑了三家酒楼,“找人”没找到。

现在他们又走上第四家酒楼来了。

东大街会宾楼,一排五开间门面,装潢得画栋雕梁,金碧交辉,是芜湖城里最出名的微菜馆。

两人刚跨进大门,要待登楼,就见楼梯两旁,站着两个披紫色短氅,一身青色劲装的汉子。

这两个汉子一看到凌干青、管秋霜二人要想上楼,左首一个立即迎上一步,拱手说道:“二位公子,可有请柬?”

凌干青已从他们一身服饰上,看出正是紫衣帮的人,这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下微微—笑道:“上酒楼喝酒,还要请柬吗?”

那汉子道:“没有请柬,二位就请留步了。”

凌干青问道:“为什么?”

那汉子道:“因为今天正午,是咱们鄢柁主在这里宴客,楼上全包了,二位请到楼下用餐吧!”

这话说得还算客气。

凌干青点头道:“是你们鄢柁主请客,那好,我正要找你们鄢柁主有事,你去叫他下来。”

那汉子听得不由一怔,看看凌干青管秋霜,只是两个年轻相公,身上也没带兵刃,不像是找碴来的,但听凌干青的口气,却明明是找碴来的了!

紫衣帮崛起江湖,还没人敢上门找碴。

右首汉子冷冷的道:“你知道咱们鄢柁主是什么人吗?”

“你们不是紫衣帮的人吗?”

凌干青微哂道:“鄢柁主自然是这里的柁主了。”

右首汉子嘿然道:“你知道就好。”

凌干青道:“所以我叫你去叫他下来。”

右首汉子沉声道:“你小子是哪里来的?”

管秋霜跨上一步,清叱道:“不长眼睛的东西,你敢出言无状?”

挥手一掌掴了过去。

她既然出手,那汉子如何躲得开?只听“拍”的一声脆响,那汉子一个头被掴得连颈子都扭了过去,人也跟着往左撞出去了三四步,“砰”的一声,撞在柜头上,就两脚一软,跌了下去。

左首汉子脸色大变,喝道:“你们敢打人!”

管秋霜柳眉一杨,喝道:“你再不上去叫姓鄢的下来,我教你和他一样,躺到地上。”

左首汉子哼到:“好,你们等着。”

回身匆匆上楼而去。

一会工夫,从楼梯上奔下四五个手操单刀的青衣汉子,口中喝道:“何方不开眼的小子,敢到这里来撒野?”

管秋霜回头道:“大哥,你不用出手,让我来。”

一面朝他们喝道:“你们中间,哪一个是鄢柁主?”

有人嘿然道:“小子,你要找的在这里!”

他随着话声,单刀直指,从楼梯冲了下来,刀尖笔直刺到。管秋霜怒叱一声:“找死!”

右手三个指头一下撮住了刀尖,往后轻轻一带,那汉子一个狗吃屎往地上扑倒下去。

管秋霜右脚朝他胁上踏去,那汉子杀猪般一声惨叫,肋骨“克勒”作响,少说也被踩断了三两根,登时痛得昏了过去。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这汉子冲下的同时,其余四个汉子,也一齐冲了下来。

管秋霜握刀尖,用刀柄左右一格,架开了两个汉子的刀势,刀柄已经敲上他们的手腕,两柄单刀立时坠地,一腿扫出,就扫倒了三个,左手舒展如兰,朝另两个汉子闪电般点出,不过一招之间,就把五个汉子全放倒了。

这下惊动了酒楼的食客,也引起门外许多人的围观,当然也惊动了楼上紫衣帮的人。

楼梯上出现了嘴上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目光一瞥,攒攒眉,朝凌干青二人抱拳道:“二位上酒楼寻衅,这是冲着敝帮来的,可是有什么见教?”

凌干青还没开口,管秋霜抢着问道:“你是鄢柁主?”

“在下不是鄢柁主。”

那中年人大剌剌道:“但二位和在下说也是一样。”

管秋霜道:“我大哥要他们通知鄢柁主一声,咱们找他有事,他们不仅没上去通报,反而口出恶言,我就让他们躺下了一个,另一个上去通报,却依仗人势,冲下来五个,还和我动刀,我自然要他们全躺下了。”

中年人嘿然道:“你找鄢柁主何事?”

管秋霜道:“你去把他叫下来就好。”

中年人突然大笑道:“你们卖狂卖到紫衣帮头上来,那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管秋霜喝道:“看来你也是没长眼睛的东西!你给我滚下来。”

左手提胸,右手屈肘朝那中年人招去。

双方相距还有六七级楼梯,那中年人突然一个筋斗,骨碌碌的从楼梯上翻滚下来,跌扑在地。

管秋霜提起右足,一下踩在他背脊上,冷冷的道:“太岁头上动土,又怎么样?”

这一脚,又听到“咯”“喀”几声脆响,至少也踩断了他几根肋骨,直痛得中年人闷哼出声。

管秋霜哼道:“原来紫衣帮尽是些脓包!”

她话声未落,突听楼梯上有人洪喝一声:“小子,你说什么?”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说话的是一个蟹青脸高大汉子,身上虽然穿着一件簇新的湖绉长袍,但一看就知是个江湖武人,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衣着体面的中年人。

“我说什么你没听见?”管秋霜冷冷的撇了下嘴角,说道:“我说紫衣帮尽是些脓包,难道还说错了?”

“哈哈!”那蟹青脸汉子仰首大笑道:“好小子,你……”

“你给我滚下去!”管秋霜没待他说下去,一声清叱,右手屈肘一招,那蟹脸汉子同样一个筋斗,头下脚上从楼弟上翻滚而下,几乎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跌扑在地。

管秋霜举脚踩在他后颈,冷冷的道:“说,你是什么人?”

蟹青脸汉子涨红了脸,怒声道:“你有种就杀了老子……”

“杀你比宰一条狗还容易。”管秋霜脚尖微一用力,蟹青脸汉子忍不住哼出声来。

凌干青道:“兄弟,我们要找的是鄢柁主,你别太用力了。”

管秋霜脚尖放松了些,说道:“谁教他们不长眼睛,出言无状的?”

楼梯上还有四五个衣着体面的人,敢情是鄢柁主请来的客人,其中一个朝两人抱抱拳道:“二位可是不认识鄢柁主么?找他有什么事呢?”

凌干青道:“在下兄弟找鄢柁主,只是向他打听一个人,没想到紫衣帮这些人竟然目无法纪,仗势凌人,舍弟才给予薄惩。”

那人含笑道:“兄台那就请令弟快放开了,这位就是鄢柁主。”

原来被管秋霜脚尖踩在地上的蟹脸汉子,就是紫衣帮芜湖分柁的鄢柁主。

管秋霜脚尖一松,冷喝道:“鄢柁主,你起来吧!”

鄢柁主在芜湖可也算得是一号人物,被人家连一招都未交上,就踩在地上,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管秋霜脚尖一松,他就虎的吼一声,一下滚身而起,右手突发,一招“叶底偷桃”,朝管秋霜裤档摘去。

这是江湖下三滥的招式,鄢柁主是气怒攻心,才使出来的,招式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但确是杀着,也最适合刚从地上翻起的人攻敌的最好机会。

这一招,用在男人,已是下流,更何况管秋霜是姑娘?

管秋霜粉脸骤红,口中清叱一声,飞起一脚,踢中鄢柁主心窝。

这一脚,管姑娘又羞又怒,自然用上了八成力道,鄢柁主大叫一声,口中喷出一道血箭,往后直飞出去。

就在此时,酒楼门口,一下抢到了四个肩皮紫色短氅的表衣佩刀汉子,向左右站开。

另一个身披紫色大氅的老者正大步朝门中跨入,只听“呼”的一声,鄢柁主一个人正好朝他迎面飞出。

披紫氅的老者急忙双手一抄,把鄢柁主接住,低头一瞧,不禁神色一凛道:“是鄢柁主,你怎么了?”

鄢柁主两眼紧阖,嘴角间血迹殷然,一望而知伤得十分沉重,几乎已是气若游丝!

“好厉害的掌力!”紫氅老者嘿然沉笑,一手放下鄢柁主举步跨进酒楼大门,喝道:“什么人伤了鄢柁主?”

“是我!”管秋霜冷声道:“我已经放开了他,是他使出下三流招式,自己找死,怪得了谁?”

紫氅老者跨进酒楼,目光一瞥,地上躺着六七个人,几乎全是紫衣帮的手下,一张老脸不由得神色大变,嘿嘿怪笑道:“原来果然是冲着本帮来的!”

站在楼弟上的几个人中,有人说道:“姚堂主来了!”

这紫氅老者中等身材,脸型瘦削,双颧突出,颏下留着数寸长的一把稀疏黄髭,面目冷森,正是紫衣帮外三堂堂主九指判官姚伯昌。

凌干青曾在镇江见过他,心中暗道:“是了,鄢柁主在此宴客,大概就是宴请这位姚堂主。”

姚伯昌看了管秋霜一眼,问道:“阁下和本帮有什么过节,要对鄢柁主下此毒手?”

凌干青道:“姚堂主还认得在下么?”

姚伯昌跨进酒楼大门,放下鄢柁主的身体,就看到紫衣帮的人横七竖八被放倒地上,又有管秋霜和他答话,因此并未注意到边上的凌干青。

这时听到凌干青的话声,才转过脸来,望望凌干青,忽然凶狠之气一收,讶异的哦了一声,抱拳道:“你是凌公子,咱们曾在镇江见过,兄弟自然记得。”

他自然记得,本帮金牌使者还是凌干青的兄弟,那天他还挨了毕秋云一记耳光。

姚伯昌在江湖上来说,他是紫衣帮外三堂三位堂主之一,当然风头极健,但在紫衣帮中,他的地位远在坛主和金牌使者之下,他见了凌干青,自然不敢再使出堂主的威风来了。

管秋霜奇道:“大哥,你认识他?”

凌干青点点头道:“是的,我们在镇江见过。”

姚伯昌道:“原来两位是一起的,哈哈,大家是自己人咯,鄢志清是个老粗,不知什么地方冒犯了这位兄台,兄弟疏于管教,还请凌公子二位幸勿见责。”

酒楼中人眼看凌干青二人把紫衣帮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还踢伤了一个鄢柁主,这还得了?正在人心惶惶之际,如今听了姚堂主的话,好像已经没事了!

“姚堂主好说。”

凌干青抱抱拳,就把刚才发生之事,详细说了一遍,接着道:“不瞒姚堂主说,在下这位兄弟,实是在下妹子所乔装,鄢柁主这一招太不雅了,才激起我妹子的怒意,此事在下深感遗憾……”

“该死的东西。”

姚伯昌浓眉一耸,哼道:“鄢志清自取其辱,这就怪不得令妹了。”

凌干青在和他说话之时,示意管秋霜,把被制的六人解开了穴道。

那六个紫衣帮手下穴道一解,看到姚伯昌,一齐躬身道:“属下叩见堂主。”

姚伯昌喝道:“你们这些人,平日不知道如何横行不法,恃势凌人,还不把鄢志清扶回去,快给我滚!”

那几个紫衣帮的徒众给他大声一喝,吓得脸无人色,连声应是,扶着重伤的鄢柁主匆匆退了出去。

姚伯昌目注凌干青,问道:“凌公子二位,既和鄢志清不熟,不知找他何事?”

凌干青道:“在下找鄢柁主,是想跟他打听逢前辈和萧坛主的下落,不知他们二位去了哪里?”

姚伯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问道:“凌公子找总护法何事,可否告知兄弟?”

凌干青道:“在下找逢前辈和萧坛主,想打听一件事,此事关系重大,恕难奉告,姚堂主如果知道他们行踪,可以赐告,在下感激不尽,不愿赐告,那就算了。”

管秋霜在旁道:“大哥,那不成啊,他们同是紫衣帮的人,怎会不知道萧成化的下落?”

姚伯昌是多年老江湖了,管秋霜的口气,他怎会听不出来?脸上堆起笑容,说道:“总护法和萧坛主的行踪,兄弟确然不大清楚,凌公子如有急事……”

他拖长语气,顿了一顿,才道:“兄弟是奉命巡视各处,身在外面,但兄弟可以向堂上询问。”

管秋霜道:“难道姚堂主连贵帮霍帮主来了,都不知道么?”

姚伯昌听得更是惊奇,霍帮主南来,就是帮中知道的人也不多,他看了两人一眼,问道:“姑娘如何知道的?”

管秋霜道:“我只是问姚堂主知不知道霍帮主现在何处?我们找逢老大,就是要见见贵帮帮主。”

姚伯昌心里一阵为难,听这两个年轻人的口气,似乎并不友善,帮主南来,是本帮的机密,岂能向外泄?这就微微摇头道:“抱歉兄弟并不知道帮主南来之事,二位如别无见教,兄弟就失陪了。”他是老狐狸,既然不好说,也不愿开罪金牌使者(毕秋云)的义兄,自然只好走了,走后,他就可以飞鸽传书,向外三堂转报总护法、萧坛主了。

“姚堂主慢点走。”

管秋霜道:“姚堂主身为贵帮堂主,尚且不知道贵帮帮主的下落,我们不是贵帮的人,就更难找得到贵帮帮主了。”

姚伯昌道:“姑娘那么要兄弟如何效劳呢?”

管秋霜冷冷的道:“我们找鄢志清,就是要他带路,领我们去找逢老大、萧成化,如今遇上姚堂主,比鄢志清又高一层,自然希望姚堂主能给我们带路了。”

姚伯昌心里已经有数,但只是攒攒眉道:“兄弟奉命巡视各处,在这里只耽搁一天功夫,就得转往他处,如何能陪二位去呢?这点,还望凌公子原谅,兄弟告辞。”

他拱拱手,转身欲走。

“站住!”管秋霜冷叱一声道:“我们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堂主,你这样就想走了么?”

姚伯昌身为紫衣帮外三堂堂主,说话这般宛转,已是异数,此时被管秋霜当着围视的众人大声叱喝,他依然毫无愠色,含笑道:“姑娘要待如何呢?”

管秋霜道:“我们要你领路,你不去也得去。”

到了此时,姚伯昌已经不能再忍了,呵呵一笑道:“姑娘莫要弄错了。”

管秋霜道:“我弄错了什么?”

姚伯昌道:“姑娘踢伤鄢志清,咎在于他,咱们可以不说,但主要还是兄弟看在凌公子的面上,否则有人伤了本帮柁主,本帮岂能任人欺负?兄弟和凌公子也只不过在镇江见过一面,因为凌公子是奉帮一位金牌使者的义兄,算来不是外人,因此兄弟一再隐忍,不好撕破了脸,姑娘如果认为兄弟怕了二位,岂不是错了。”

管秋霜道:“我不用你看什么人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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