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征天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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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灵帝刘宏面色不悦的问道。
蹇硕唯唯诺诺,答道:“陛下,属下听说前将军李忠不日前大破高句丽十万余大军,不知陛下可知?”,提起这事,刘宏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我大汉竟然还有如此人物,朕自然是听说了”。
“你怎么想起说这事了”,刘宏问道。
蹇硕皱了皱眉头道:“陛下可知现在天下人都在谈论李忠”,忠心的他提醒道。
“这有什么不妥吗?我大汉有如此能征善战的将军,朕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完刘宏哈哈大笑了起来,显得很是欢喜。
“陛下,那李忠尚且年少,如今有如此声势,难免不会做出什么错事”,蹇硕不无担忧道。
刘宏皱了皱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爱卿有何计策”。
“陛下,微臣以为可招李忠入京,如果他没有此意,必定前来,咱们也好将他留在洛阳,如果他有此意,必定不敢前来,咱们也好早做准备”,蹇硕道。
刘宏道:“此计不妥吧”,蹇硕急忙道:“陛下,切不可犹豫啊!一旦那李忠有反意,如等他做大的话,那对陛下来说可就是养虎为患啊“。
思索再三,刘宏点点头道:“好吧,就依你吧”。
蹇硕闻言大喜,连忙道:“陛下英明”,刘宏摆了摆手道:“你看着办吧,别错怪了他,使我大汉臣民寒心”,蹇硕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陛下,那微臣去了”,蹇硕道,刘宏点点头。
来到了尚书台,取了圣旨,蹇硕立即找来了一个亲信,交代了一番,然后望北而去。
“嘿,你听说了吗?前将军又击败东部的胡虏了”,洛阳茶馆内,一名青年兴奋的说道。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前将军真是替咱们大汉出了一口气啊”,他的一名同伴接着说道。
随即整个茶馆都知道了这事,高句丽大胜,使得所有大汉百姓欢呼不已,可是却有人担心了。
洛阳司空府。
“大哥,你对这个李忠怎么看”,一名文士对身边一人说道,此人年纪同他差不多大,但是那双有神的双眼,却透露出一丝森寒。
此人就是袁逢,袁绍,袁术的父亲,而刚才那人乃是他的弟弟袁槐,官至师徒,袁家可谓是大汉第一家。
袁逢字周阳,东汉大臣。后汉汝南汝阳人,袁彭之侄,袁绍和袁术的生父,以宽厚笃诚著称于时。灵帝时任太仆,后为司空、执金吾。朝廷以逢尝为三老,死后赐赉甚厚,谥曰宣父侯。
“李忠小儿甚为可恶,竟然撤掉了咱们在幽州的许多门生,此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颇有本事,先是败乌丸于塞北,这次再败高句丽于辽东,此子声势以起,想要对付他颇为不易”,袁逢分析道。
袁槐点点头道:“那大哥咱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袁逢摇了摇头道:“虽然咱们动不了他,但是有人可以啊”,说完便向上指了指。
袁槐猛地一点头,问道:“大哥说的是天子”,袁逢点点头,背着袁槐,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窗外道:“自古以来便是所谓功高震主,此子虽然聪明,但是却少了一些为人之道,处世之法。哎!”,袁逢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李忠呢还是为他自己。
“这样吧,让本初(袁绍字)到冀州做渤海太守,监视李忠”,袁逢道。
袁槐点了点头,道:“本初生性聪颖,定能当此大任”,虽然袁绍乃是庶子,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袁逢又是一阵叹息。
“本初最近在做什么”,袁逢问道。
“经常同曹操一些世家公子来往,”,“就是曹嵩的儿子”,袁逢问道。
袁槐点点头。
“来人”,“老爷”,袁逢府管家袁复进来抱拳道。
“将本初唤来,就说我有事找他”,“是,老爷”,应诺一声后,袁复快步离开了房间。
“公子,老爷叫你过去”,司空府一座小院,这就是袁绍的住处。
只见一青年面色颇为硬朗,棱角分明,身材高大,一身大红色长衫穿着身上颇有一点威武之气,整个人看起来虽然算不上帅气,但也颇为威武英俊,此人就是袁逢长子袁绍袁本初。
袁绍(?-202年),字本初,汝南汝阳(今河南省周口市商水县袁老乡袁老村)人。司空袁逢之子,汉末著名军阀。
袁绍出身于东汉后期一个势倾天下的官宦世家。从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世之中有五人官拜三公。
父亲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伯父袁成,官拜左中郎将,早逝。袁绍庶出,过继于袁成一房。
袁绍生得英俊威武,甚得袁逢、袁隗喜爱。凭借世资,年少为郎,袁绍不到二十岁已出任濮阳县长。不久,因母亲病故服丧,接着又补服父丧,前后共六年。之后,袁绍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
这时是东汉统治日趋黑暗的年代,宦官专政愈演愈烈,残酷迫害以官僚士大夫和太学生为代表的“党人”。
袁绍虽自称隐居,表面上不妄通宾客,其实在暗中结交党人和侠义之士,如张邈、何颙、许攸等人。
张邈是大名鼎鼎的党人,“八厨”之一。何颙也是党人,与党人领袖陈蕃、李膺(两人都为是三俊之一)过从甚密,在党锢之祸中,常常一年中几次私入洛阳,与袁绍商量对策,帮助党人避难。
而许攸同样是反对宦官斗争的积极参与者。袁绍的密友中,还有曹操,他们结成了一个以反宦官专政为目的的政治集团。
袁绍的活动引起了宦官的注意,中常侍赵忠愤愤然地警告说:“袁本初抬高身价,不应朝廷辟召,专养亡命徒,他到底想干什么!”袁隗听到风声,于是斥责袁绍说:“你这是准备破灭我们袁家!”但袁绍依然不为所动。
公元184年(中平元年),黄巾起义爆发以后,东汉朝廷被迫取消党禁,大赦天下党人。袁绍这才应大将军何进的辟召。
何进是汉灵帝刘宏皇后的异母兄,以外戚贵显,统领左右羽林军,对宦官专政不满。袁绍有意借何进之力除掉宦官,而何进因袁氏门第显赫,也很信任袁绍。
从此,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当时,宦官的势力仍然很大,中常侍赵忠、张让等并封侯爵。郎中张钧上书痛斥宦官专政之害,竟被捕杀狱中。
公元188年(中平五年),东汉朝廷另组西园新军,置八校尉。袁绍被任命为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但大权掌握在宦官、上军校尉蹇硕手中,连大将军何进也要听从他的调度指挥。
公元189年(中平六年)四月,汉灵帝病重,太子未立。在皇位继承问题上,宦官与外戚何进的矛盾激化了。
汉灵帝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何皇后所生,名刘辩;另一个是王美人所生,名刘协。
第一百四十九章 袁绍2(求收藏)
群臣请立太子,汉灵帝因刘辩轻佻浅薄,很不中意,但废嫡立庶,又担心群臣反对,所以举棋不定。
蹇硕等宦官当然心领神会,最主要的是不愿意大权落入何进手中,因此借口韩遂作乱,提议请大将军领兵西上平叛。
在这个关键时刻,何进洞悉宦官的诡计,以青徐黄巾复起为辞,奏请遣袁绍东进徐兖,待袁绍兵还,自己再西击韩遂。不几天,汉灵帝病死,蹇硕决定先诛何进,后立刘协,于是派人迎何进入宫计事,何进却集结军队于宫外,严阵以待,而称病不入。蹇硕迫于压力,不得不立刘辩为帝。
刘辩即帝位,何皇后以皇太后临朝称制,太傅袁隗与大将军何进辅政,同录尚书事。'4这是外戚与官僚士大夫对宦官的一个胜利。
这时,袁绍通过何进的宾客张津对何进说:“黄门、常侍这些宦官执掌大权已经天长日久,专干坏事,将军应该另择贤良,整顿国家,为天下除害。”
何进甚以为是,于是任命袁绍为司隶校尉、何颙为北军中候、许攸为黄门侍郎、郑泰为尚书。同时受到提拔的有二十多人,他们都成了何进的心腹。
对此,蹇硕非常不安,再度谋划诛杀何进,但被人告发,何进下令捕杀蹇硕。鉴于宦官蠢蠢欲动,何进恐怕发生意外,称病不参预灵帝丧事。
袁绍认为只有杀掉所有宦官,才能免除后患。
他对何进说:“从前窦武准备诛杀内宠,而反受其害,原因是事机不密,言语漏泄。五营兵士都听命于宦官,窦武却信用他们,结果自取灭亡。如今将军居帝舅大位,兄弟并领强兵,军队将吏都是英俊名士,乐于为将军尽力效命。一切在将军掌握之中,这是苍天赐予的良机,将军应该一举为天下除掉祸害,以名垂后世!”
何进报告何太后,但何太后却不同意,何进也就不敢违背太后意旨。
事后他想:“或者只杀几个罪恶昭彰的?”袁绍见何进动摇,又进而对他说:“宦官亲近至尊,传达诏令,如果不一网打尽,必将贻患无穷。况且如今计划已经外露,将军为何不早下决断?事久生变,下手晚了会遭祸殃的。”
但是,由于何太后的母亲舞阳君与何进的弟弟何苗多次受到宦官贿赂,因此从中作梗,多方阻挠;也由于何进素无决断,犹犹豫豫,所以仍然没有结果。
袁绍看见这种情况,心里十分焦灼,再一次献策说:“可以调集四方猛将豪杰,领兵开往京城,对太后进行兵谏。”
何进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下令召并州牧董卓带领军队到京,又派部下王匡、骑都尉鲍信回家乡募兵。
四方兵起,京师震动,何太后才感到事态严重。她匆匆把中常侍、小黄门等宦官放回家。
宦官们着慌了,惶惶然若丧家之犬,一起去叩求何进恕罪。袁绍在旁再三劝何进乘此机会杀掉他们,但何进还是把他们放走了。
袁绍很不甘心,写信通知州郡,诈称是何进的意思命令逮捕宦官的亲属入狱。
宦官们走投无路,铤而走险。他们借口离京前愿最后侍奉一次太后,又进了宫。在张让的指挥下,中常侍段珪等率领党徒数十人,等候何进入宫后,将何进斩杀于嘉德殿前。
何进部将听说何进被杀,领兵入宫,虎贲中郎将袁术攻打宫城,焚烧青琐门。张让等人遂挟持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从复道仓皇外逃。
袁绍与叔父袁隗佯称奉诏,杀死宦官亲党许相、樊陵,然后列兵朱雀阙下,捕杀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宦官赵忠等人,又下令关闭宫门,严禁出入,指挥士兵搜索宫中的宦官,不论老幼皆斩尽杀绝,死者有二千多人,有些不长胡须的人也被当成宦官杀掉了。
正当袁绍在内宫大肆屠戮宦官的时候,董卓率领军队抵达洛阳西郊,于北邙阪下与少帝和陈留王相遇。
董卓无意中得到了一张王牌,他拥簇着少帝,带着军队浩浩荡荡地开进洛阳城。
在何进决定调董卓领兵入京时,主簿陈琳曾经提醒他说:“大兵一到,强者称雄,这样做是倒拿干戈,授柄于人,不但不能达到目的,恐怕还会引起混乱呢!”
目睹董卓八面威风,不可一世的模样,刚刚从泰山募兵回到洛阳的鲍信忧虑地对袁绍说:“董卓拥有强兵,居心叵测,如果不能及早采取措施,就要陷入被动,如果乘他长途行军,士马劳顿,发起突然袭击,还能擒拿他。”袁绍见董卓兵强马壮,心里害怕,不敢轻举妄动。
鲍信不觉非常失望,带兵回泰山去了。董卓十分骄横,决意实行废立,以建立个人的权威。
他傲慢地对袁绍说:“天下之主,应该选择贤明的人。刘协似乎还可以,我想立他为帝。如果还不行,刘氏的后裔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袁绍一听非常生气,针锋相对地说:“天底下强大的人,难道只有董公你么!”说完横握佩刀,向董卓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袁绍不敢久留洛阳,他把朝廷所颁符节挂在上东门上,逃亡冀州。董卓下令通缉袁绍,当时有人劝董卓说:“废立大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袁绍不识大体,因此害怕逃跑,并非有其它意思。如果通缉他太急,势必激起事变。
袁氏四代广布恩德,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如果袁绍招集豪杰,拉起队伍,群雄都会乘势而起,那时,关东恐怕就不是明公所能控制得了,所以不如赦免他,给他一个郡守当当,那么,他庆幸免罪,也就不会招惹事端了。”于是,董卓任命袁绍为勃海太守,赐爵位为邟乡侯。
公元189年(中平六年)九月,董卓废少帝为弘农王,立刘协为帝,是为献帝,他自署相国,又自称“贵无上”,性极残忍。是时,“洛中贵戚室第相望,金帛财产,家家殷积。卓纵放兵士,突其庐舍,淫略妇女,剽虏资物,谓之‘搜牢’”。
董卓擅行废立和种种暴行,引起了官僚士大夫的愤恨,他所任命的关东牧守也都反对他。
各地讨伐董卓的呼声日益高涨。而讨伐董卓,袁绍是最有号召力的人物,这不仅因为他的家世地位,还因为他有诛灭宦官之功和不与董卓合作的举动。
本来,冀州牧韩馥恐怕袁绍起兵,故派遣几个部郡从事驻勃海郡监视,限制袁绍的行动。
这时,东郡太守桥瑁冒充三公写信给各州郡,历数董卓罪状,称“受董卓逼迫,无以自救,亟盼义兵,拯救国家危难”云云。韩馥接到信件,召集部属商议,他问大家:“如今应当助袁氏呢,还是助董氏呢?”
治中从事刘子惠正色说:“兴兵是为国家,如何说什么袁氏、董氏!”韩馥语塞,脸有愧色。迫于形势,韩馥不敢再阻拦袁绍,他写信给袁绍,表示支持他起兵讨董。
公元190年(初平元年)正月,关东州郡起兵讨董,推举袁绍为盟主。袁绍自号车骑将军,与河内太守王匡屯河内,韩馥留邺,供给军粮。
豫州刺史孔伷屯颍川,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与曹操屯酸枣,后将军袁术屯鲁阳,各有军队数万。
董卓得知袁绍在山东起兵,就把袁绍的叔父袁隗以及在京师的袁氏宗族全部给杀了。
董卓接着派大鸿胪韩融、少府阴循、执金吾胡母班、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瓖来晓谕劝解袁绍等各路军队。
袁绍指派王匡杀掉了胡母班、王瓖、吴循等人,袁术也捕杀了阴循,只有韩融因为德高望重免于一死。
此时,豪杰大多归附袁绍,而且因他一家遭难受感动,人人想着为他报仇,所以州郡蜂拥而起的部队,没有不打袁氏旗号的。
第一百五十章 袁绍3(求收藏)
董卓见关东盟军声势浩大,于是挟持献帝,驱赶洛阳百姓迁都长安。
但是讨伐董卓的各州郡长官各怀异心,迁延日月,保存实力。酸枣驻军的将领每日大摆酒宴,谁也不肯去和董卓的军队交锋。酸枣粮尽后,诸军化作鸟兽散,一场讨伐不了了之。
董卓西走长安后,袁绍准备抛弃献帝,另立新君,以便于驾驭。他选中汉宗室、幽州牧刘虞。当时袁氏兄弟不睦,袁术有自立之心,他假借维护忠义,反对袁绍另立刘虞为帝。
袁绍写信给袁术,信中说:“先前我与韩文节(韩馥)共谋长久之计,要使海内见中兴之主。如今长安名义上有幼君,却不是汉家血脉,而公卿以下官吏都媚事董卓,如何信得过他!
当前只应派兵驻守关津要塞,让他衰竭而亡。东立圣君,太平之日指日可待,难道还有什么疑问!
况且我袁氏家室遭到屠戮,决不能再北面事之了。”
他不顾袁术的反对,以关东诸将的名义,派遣原乐浪太守张岐拜见刘虞,呈上众议。刘虞却断然拒绝。袁绍仍不死心,又请他领尚书事,承制封拜,也同样被刘虞拒绝了。
此时,董卓并未垮台,关东牧守们却为了扩充个人的地盘,争夺土地和人口,相互争斗。
韩馥唯恐袁绍坐大,故意减少军需供应,企图饿散、饿垮袁绍的军队。而袁绍并不满足于一个渤海小郡,对被称为天下之重资的冀州垂涎已久。
在联兵讨董时,袁绍曾经问过曹操:“大事如果不顺,什么地方可以据守呢?”
曹操反问:“足下的意思怎样呢?”袁绍答道:“我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兼有乌丸、鲜卑之众,然后南向争夺天下,这样也许可以成功吧!”
袁绍所谓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其中间广大地区正是物产丰富、人口众多的冀州。不过,当时袁绍并不景气,门客逢纪建议他攻取冀州时,袁绍非常踌躇,拿不定主意。
对逢纪说:“冀州兵强,我军饥乏,如果攻打不下来,我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了。”
逢纪献计道:“韩馥是一个庸才,我们可以暗中与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相约,让他南袭冀州。待他大兵一动,韩馥必然惊慌失措,我们再趁机派遣能言善辩的人去和他说明利害关系,不怕他不让出冀州来。”
袁绍很看重逢纪,果然照他的意思写一封信送给公孙瓒。
公元191年(初平二年),韩馥部将麴义反叛,韩馥讨伐不利,袁绍派使者与麴义结交。
同时公孙瓒发兵,南袭冀州。韩馥一战败绩,慌了手脚,此时袁绍的说客高干、荀谌不失时机地到了邺城。
高干是袁绍外甥,荀谌与韩馥的关系不错。
他们对韩馥说:“公孙瓒乘胜南下,诸郡望风而降;袁车骑也领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图难以预料,我们私下都很为将军担忧。”
韩馥一听,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怎么办呢?”
荀谌不正面回答,反问道:“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
韩馥说:“我不如。”
“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氏怎么样?”韩馥又说:“我不如。”
“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氏又当如何呢?”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
连提了几个问题后,荀谌这才说:“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氏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
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
袁氏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会厚待将军。
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疑惑!”
韩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见,听荀谌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
韩馥的许多部下都忧虑重重,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劝谏说:“冀州虽然偏僻,但甲士百万,粮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则是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同婴儿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断了奶,立刻就会饿死,为什么我们竟要把冀州让给他?”
韩馥无奈地说:“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让贤,这是古人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