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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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有。”徐兄笑嘻嘻地道:“可是谁知道他那个家伙有没有啊?”
“侯公子乃世间奇男子。”师妃喧轻声道:“妃喧相信他。”
“那你相不相信我?”徐子陵似乎带点郁闷地道:“侯公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你自然相信他。可是我这个扬州小混混长得不怎么样,长得对不起天地良心,对不起父母长辈,对不起世间的普罗大众,想必你是绝对不会相信我的了。”
“就算徐兄长得对得起那个天地良心,嘻,妃喧还是不敢相信你的。”师妃喧忍不住失笑道:“徐兄又出语试探,想引妃喧上当吧?妃喧知道徐兄博识强辩,最善设套引人,这一回不会再上当了呢!”
“你不相信我?”徐子陵面带悲容道:“那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相信我?”
“不相信。”师妃喧摇头笑道。
“那好。”徐子陵语气一转,变成笑嘻嘻地道:“那我现在说要非礼你,你相信吗?”
“……”师妃喧现在可不敢作答,因为一答就得上当。
“谢谢你不相信我。”徐子陵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嘻嘻地道:“不过我希望做点比较有诚意和比较真实的事来证明一下自己,我希望我做了之后,你多少会相信一点我的说话。”
“等等……”师妃喧微嗔道:“你这个人,怎可对妃喧无礼?”
“你不是不相信我会那样做吗?”徐子陵奇道。
“你这个人,是否真的要看到妃喧窘迫无地适从才开心啊?”师妃喧尽量放轻语气,道:“妃喧拜服了还不行吗?徐兄反应过人,言语入木,妃喧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徐兄乃昂扬七尺男子,就不能有风度一些吗?”
“我也想有。”徐子陵失笑道:“奈何我不是什么公子哥儿,只是一个小混混出身,没读过几天书,不懂得什么叫做谦谦君子,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好男不与女斗,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老天爷也不公平,风度都让侯希白那个小色狼给拿去讨好小美人了,剩下的,自然就是粗俗,野蛮,无礼这一些东西给我们这些下里巴人啊。”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岂是你故意曲解的这个意思?你这个人难道就不能少占妃喧一点口舌之上的便宜吗?”师妃喧心中极恼这一个胡说八道的家伙,可是听他胡言乱语起来却也极是好笑,不由带点嗔怪道:“你不是没风度,只是不愿意放弃取笑和捉弄妃喧罢了。”
“啊,你这么一说,我的罪过就大了。”徐子陵左右一看,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道:“我如何敢捉弄你?让天下人知道了那还得了?大家不满天下追砍我才怪呢!还有,老天爷,那个实在太冤枉了,我哪有占过你一丝的口舌便宜?虽然心中有想过,可是还没有付之行动啊!”
“徐兄再如此。”师妃喧微窘,她顿一顿,微带嗔怪之意道:“妃喧可要生气了。”
“你生气时会不会像我的未婚妻那样咬人 ?'…'”徐子陵话中有话地问道。
“不会。”师妃喧觉得自己回答他简直就是多余。
“那会打人 ?'…'”徐子陵又问。
“不会。”师妃喧发现,如果自己能在这一个人的面前能做到不生气,那修心必会大大进境。
“那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徐子陵再问。
“不会。”师妃喧不想答,可是不知怎的偏偏就应了这一个家伙。
“那我就放心了。”徐子陵擦了把额上不存在的冷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道:“原来你生气也没什么所谓,你那生气吧!我正想看看。”
第263章 英雄惊现
“徐兄刚才是否说要去竟陵呢?”师妃喧话题一转,问。
“是啊。”徐子陵带点郁闷地道:“虽然我对竟陵这一个缺乏美女的地方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商大场主说她收到了竟陵受侵的求救信,要我去看看真假。”
“如果竟陵受侵是真的呢?”师妃喧又问。
“那我就多少代表飞马牧场出些气力。”徐子陵哼了一声道:“飞马牧场虽然说与这一个独霸山庄相互守望,不过在受到四大寇攻击的时候,他们一个人也没有派过来相助,现在他们受到攻击,可是却厚着脸皮向飞马牧场求援,真是不知道他娘亲怎么生得他们这么聪明的。”
“你一个人去能做得了什么?”师妃喧奇问道:“你难道能以一己之力抵挡杜伏威江淮军的十万大军么?”
“不能。”徐子陵老老实实地道:“不过我什么说过我一定要帮他们抵挡住十万大军啊?我只是受到飞马牧场商场主的派遣,前去相助罢了。能不能守住家园那得靠他们自己,莫不成还指望我这个外人不成?”
“什么?”师妃喧更是大奇道:“飞马牧场就只派出你一个人吗?”
“派多了那不是白白送死?”徐子陵反问道:“你会不会把身上的金子都扔到江里去啊?不会吧?因为你虽然有点傻,可是还没有傻到那种程度对吧?商场主一早就知道竟陵是守不住的,她岂会派她的部属前去送死呢?”
“那她怎么又派你去啊?”师妃喧轻笑道:“难道你惹恼她了?”
“我跑得快。”徐子陵拍着胸口道:“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跑得快!再说,虽然他们竟陵独霸山庄人品有问题,见死不救,不过飞马牧场的商场主人品上佳,自然不会那么做,她多少也会表示一点诚意对不对?所以就派了我前去,让之前不肯援手的他们惭愧惭愧!”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师妃喧听了,顿一顿,忽然轻笑道:“徐兄智计天下无双,之前大战四大寇也计到即歼,听说就连趁火打劫的李密瓦岗军也让你算计进去,减尽大半,这一次想必也一定会抵住江淮军的进攻吧?只是不知徐兄会以何计助竟陵守城呢?”
“我告诉你可以。”徐子陵怀疑道:“可是你不会偷偷地跑去告诉杜伏威那个老混混吧?”
“听说徐兄与江淮军杜伏威的关系不错。”师妃喧忽然又问:“今趟沙场相见,会不会因此反目成仇呢?”
“你以为我是你啊?气量那么狭隘!”徐子陵怪笑道:“我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会因小小事而失去男子的交情?岂会像你们女人一般小气?连吵个架骂个大街也气得三个月见面不问话?”
“妃喧知道徐兄是一个男子汉,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气量狭隘的小女子,行了吧?”师妃喧笑道:“你反复强调,无非想妃喧反驳于你,可是这一次妃喧也不会再上你的当呢!”
“你什么时候变成如此聪明的啊?”徐子陵惊叹道:“是不是与我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个什么茅草和茅塞顿开了吗?”
“和徐兄的谈话很有趣。”师妃喧忽然点了点头道:“今天与徐兄倾谈之下,的确让妃喧有很多收获。本来想再多些与徐兄相处的,不过徐兄似乎一直对妃喧深具戒心,也许是因为妃喧不请自来,让徐兄动疑了,这真让妃喧甚为内疚……这样吧,妃喧还是下一次找个合适的时候和地方与徐兄再好好畅谈罢,今日就先行告辞了。”
“下次记得带点吃喝的东西。”徐子陵大为不满地道:“你知道,光动嘴皮子白说,却连水也没有喝一口那多没劲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你要是穷,你就把你背上的古剑当了,换些金银,要是怕碰到骗子,你就来找我,我看你的份上,怎么也会给你典当一百几十两银子的。”
“徐兄真有趣。”师妃喧一听,即轻笑道:“妃喧虽然极少在江湖中行走,不过见过不少英雄好汉,可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如此调讪妃喧的呢!”
“他们口中不说。”徐子陵哼道:“你知道他们的心中在打什么鬼主意?也许他们心中正在……”
“好了。”师妃喧一听,连忙制止道:“徐兄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徐兄也莫以那种‘唯女子与之难养’的人心来度别人的‘君子之腹’呢!”
“就算我是小人。”徐子陵重重地哼道:“那我也是真小人,也好过一些伪君子,口是心非言行不一惺惺作态!你要是不喜欢我这种真小人,日后不必再来找我,你还是找那些伪君子听他们拍你的小马屁去吧!”
“徐兄莫恼。”师妃喧轻笑不止道:“徐兄心直口快言行如一如何会是个小人,是妃喧失礼了。徐兄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气量远远比妃喧一个气量狭隘的小女子大得多,想必不会因为而恼妃喧言语之失吧?下一次妃喧保证请徐兄有吃有喝地畅谈,断不会再让徐兄只能吃这一江西北风了,希望徐兄心中多少解气一些吧!嘻嘻!”
“如果有大鱼大肉。”徐子陵带点心动地道:“那我考虑一下是不是原谅你的言语攻击好了。”
“如此多谢徐兄了。”师妃喧一阵好笑道:“妃喧暂且告辞,小舟就赠予徐兄过江之用吧!”
她一说完,整个身形飘飘而起,如仙子于九天遨游,又如柳絮随风般轻灵无物,御风而行,虚空而去。
江风轻轻,将她带远,天下之间,除了那一抹若隐若现的倩影之外,就只剩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暗香。久久不散,似绕身转,又似缠绵心头……徐子陵看着那消失于天际的俏影,久久也不说话。
这一个传人果然厉害,这一次交锋,表面看似自己步步进迫,而她步步退让,可是却让她以柔克刚,化解无形,形成不分胜负之局。这个师妃喧果然不简单,以他知根知底还只能与她打个平手,如果没有这一切作为所持,那肯定得在她的手中吃瘪!
难怪在原书中所有人都让她玩得团团转,这一个慈航静斋培养出来的传人,的确有极之过人的地方。徐子陵心中暗叹。除了那一个人间的精灵,相信不会再有女子能让自己小心谨慎地说话了。
也许在大唐所有的女子当中,只有那个赤足精灵,才会是她的真正对手。
“连一只小舟。”徐子陵抄起竹篙,用力一点,让它如箭般射出江心,又带点不快地道:“也可以让她用来慷慨之用,偏偏还让人拒绝不得,真是,说得好像别人欠她一只小船似的!又不是她自己做的,真是厚脸皮啊厚脸皮,还让人反驳不得,真是讨厌啊讨厌……天哪,虽然她厚脸皮又很讨厌,不过长得还真是……差一点让她迷住了,幸好我的免疫力不错……啊,还只是一个背影,如果是前面,那真是不知有多么美……不行,我得想她一点不好的东西!”
徐子陵一边苦哼一自言自语,一边点动江水,让那只舟如箭飞射,直向竟陵而去。
一路上江岸两边,农田荒弃,村镇只余下瓦砾残片,焦林处处,一片荒凉景象。人人因为江淮军的到来争相逃命,整一片广阔地带,江岸两沿,无一人畜。
徐子陵的小舟虽小,不过胜在灵活,杜伏威在江中拦的十余道铁索根本碰不到小舟的船底,轻轻松松就让徐子陵溜进来了。沿途巡视的江船,只要碰上徐子陵的,都倒足了大霉,只要不是左臂上绑缚着一道赤色线带的,统统让他斩杀。
当时,那些用作监军的红带执法团中人,早就见过了徐子陵,一看到他来,早就第一个跳下水回去报告杜伏威去了。
徐子陵有心闹大,杜伏威有心助他声威,一个高手也不派,只命将些快沉的破船去拦阻,让徐子陵一路烧通了江水地冲进来。甚至还恐防竟陵城里看不见,两人特地在竟陵城前表演了一场‘英雄浴血奋战沙场’的大片,徐子陵乘船登岸,杜伏威派出数千人老弱步卒将他重重围住,而精锐的骑兵却在外围团团转只作督军之用。
弓箭手箭如雨下,可是根本射不中泥鳅一般溜滑的徐子陵,倒是射死了不少自己人。
打了一好阵,徐子陵已经杀得浴血浑身,可是战果却并不太大,因为人数太多了。
杜伏威发觉小打小闹根本就不伤筋骨,大手一挥,正准备命令投石车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石砸死蟹,让徐子陵和他身边的士兵都知道什么是炬石地狱和大石压顶的滋味。不过竟陵那边看不过眼了,他们放下了一半吊桥,又拼命放箭阻击追兵,让已经杀得一身是血的徐子陵入城。
徐子陵展现了他惊世的轻功,不等近十近高的呆桥垂下,已经鹰隼般飞起,轻飘飘地站在还在半空的吊桥之上,向城下的追兵大笑嘲讽。在阳光之下,徐子陵一身浴血,振臂扬刀大笑的形象,简直让男子也看得也眼冒星星。
城上的士兵看见他如此神威,齐声喝彩,欢声雷动,个个士气激昂,一阵擂木滚石,箭矢竹矛,轰走不甘心追赶而来的江淮军。
杜伏威一见,马上整军进攻,他可不想让竟陵的将领有太多跟徐子陵说话的机会,因为这个时候不能多废话,而是抓紧时间让徐子陵的英雄形象突现出来。
一个初上战场就中计让对手打得重伤最后吓得躲在庄里得过且过的方泽滔,一个是千里救援英勇杀敌浴血浑身不下战场多次重挫强敌锐气的徐子陵,如果不是瞎子,相信就能一眼挑中谁是自己最为信赖的人。特别在这一个小命不保的时刻,竟陵更是需要一个挺身而出的大英雄!
杜伏威为了准备这一出戏,那花了太多的时间,他简直都等得有点迫不及待了。
“你到底是谁?”竟陵守将如果不是看在徐子陵杀得江淮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绝对不会在这一个时候放一个外人进来的。
一个大将模样的人排众而出,问:“你是哪里的人 ?'…'”
“我叫卫晶。”徐子陵一抹脸上的鲜血,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道:“是飞马牧场商场主派我来的。”
“商场主收到我们求援的飞鸽传书了?”那个大将疑惑地道:“你们飞马牧场这次来了多少人 ?'…'是否由商场主亲自率众前来?对了,你的信物呢?你的名字很陌生,不是牧场之内任何一姓,也不是任何一个管事,你到底是谁?”
“信物是吧?”徐子陵哼了一下,掏出个上有一只踏燕飞马的金牌随手抛给那个大将,道:“我好心好意率众来援,倒让你们怀疑是奸细,真是狗眼看人低,不识好心人,看来老子这一趟白来了!你们要是不欢迎我无所谓,老子马上带人回牧场!”
第264章 你有种乎
一个六旬开外的老将一听,马上出列拱手道:“啊卫公子切勿见怪,钱云将军如有任何无礼之处,还请卫公子海涵一二。老夫冯歌,敢问卫公子牧场来援的大军何在?人数有几?我们如何迎入城中?”
“现在外面让杜伏威围得水泄不通。”徐子陵向老将冯歌拱拱手道:“我孤身一人也杀要得一身是血,才能冒死进来,大军如何轻易能够进来?如果大军一动,那岂不白让杜伏威的十万江淮军截个正着?我独自拼死冲进来的原因就是想告诉大家不要放弃,飞马牧场的人正在不断前来援助,只要你们坚守,那竟陵之围一定可以解的。”
“如此真是感激商场主和卫公子了。”老将冯歌一听,连忙向徐子陵感激道:“这个信物正是飞马之前与我们约定的信物,竟陵上下皆感激卫公子的大义前来……”
“敢问卫公子倒底带了多少人马前来呢?”那个叫钱云的大将忽然打断了冯歌的话头问。
“一万人。”徐子陵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睛也眨一下,仿佛他有一万人在手心握着一般理直气壮。
“只有区区万人,又如何能解竟陵之围?”那个钱云听了不但不满意,反倒好像觉得飞马牧场欠了他十万九千七不还似的。
“如果嫌少。”徐子陵冷笑一声道:“待老子回去慢慢增兵。”
“等等。”冯歌现在如何会让徐子陵走掉,他踏前一步,拱手道:“请卫公子息怒,商场主这一次遣兵前来相助,江湖救急,乃女中之丈夫,巾帼之英雄,虽然前锋只有万人,但已经足感盛情。卫公子为了竟陵上下安危,更浴血奋战而进,冯歌心中极为感动。请随老夫去见庄主,庄主必会好好招待公子……”
一句话又还没有说完,已经让城下吵闹打断。
城下金鼓轰鸣,江沿之上的木寨中门大开,无数的军队轰然而出,由原来的步兵护着,缓缓向竟陵城下迫来。
城外的江淮军是军容鼎盛,旌旗似海。单单是竟陵东面一方的江淮军,他们的人数已增至四万人。
杜伏威的中军布在城外一个小丘上,以骑兵为主,重装备的盔甲步军为副。
前锋军由盾牌兵、箭手、刀斧手和工事兵组成,配备了檑木、云梯、楼车等攻城的必须工具。左右侧翼军每军五千人,清一式都是骑兵。在这万人之众,又有千人鲜甲怒马,一个个左臂绑缚着如火的赤色红带,又在右臂扎着绿巾,正是江淮军中最精锐的红带执法团。
他们是骑兵不能攻城,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损失,杜伏威也打得一手好算盘。
杜伏威的骑军乃整支江淮军的主心骨,江淮军的真正战力所在,可是他只用作阵前督战和防止敌人撤离竟陵,了解内情的人知道,非捧腹而大笑不可。
中军的后方尚有两支部队,跟前面的步兵一样,是炮灰的角色,不过为防竟陵毫无准备,一攻而下,所以暂将兵士收在后军。表面是用来防御后路,又用作增援的兵员,其实乃是想使用徐子陵那一个最恶劣的‘添油战术’,让这些害群之马更大地丧失集中战斗力,分批地送死。
此时太阳升上中天,普照大地,映得兵器盔甲烁烁生辉,更添无限杀伐的气氛。
战鼓敲响。
在骑兵的催促和步兵的掩护下,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竟陵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适当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它人的进攻。
虽然这些铁牌车看起来笨拙之极,可是只要想想江淮军连历阳那种坚城都是用这种东西强行攻克,便知这些看来全无美感只像一块块墓碑般的铁牌车不是闹着玩的。杜伏威的江淮军虽然名誉极差,可是战力却是天下群雄之中数得着的,现在他倾尽全力狂攻小小的一个竟陵,一出手数万步兵,再来就是七十辆铁牌车和十数楼车,如此大手笔,简直吓得竟陵守军个个面无人色。
那些巨大无匹的楼车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竟陵城移来。
在楼车上的战士,由于高度与十丈高的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当贴近城墙时,战士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
看着十数架巨大的楼车缓缓而来,竟陵方面就连最镇定的老将冯歌也额头见汗。
此时江淮军中号角声大起。
寨中又有数以百计的投石车在数百名工事兵的推动下,蜂涌而出,并且后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