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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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就一直相对微笑无言,直到他向她张开双譬,接住像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里的白衣女子。
穿着鸳鸯绣花鞋的小纤足微微踮起,樱唇擦着灼热的情火,点燃了两人的心胸。
整个洛阳虽然乱如麻纱,欲剪难断,整个中原虽然形势交错,晦挫难理,可是在他与她的眼中,天下逐鹿的群雄,不过是自己手中一只只随意摆弄的棋子;武功盖功的英豪,在他与她的眼中,不过是自己手中一件件用作攻击的兵刃。
只有他与她,才是真的下棋之人,才是真正懂得下棋的人。
所以他与她相对而笑,那其中之奥妙,两人心中默契不言。
等徐子陵再出去,早已经变成另一个长相粗豪的大汉,大胡子威武堂堂,身穿锦衣,腰挎大刀,走起路来横行霸道,一般平民看见了只有急急躲避。因为徐子陵的额头上,就差没有写上‘我是一个恶人’的字样。
走了三条大街,一辆马车驶过来。
车中人没掀帘子,隔着布幔说了两句,然后让马夫驱车而去,徐子陵则继续大摇大摆的前行。
他的方向是,曼清院。
本来天光白日,曼清院这种越夜越精彩的青楼之地是不开门的,可是今天似乎有些特别。
因为晚上的曼清院已经让长白的知世郎王薄包场,他们一干手下在内外布置着,一来是作些气派的装饰来表示知世郎的与众不同,二来也做些布置来防卫,以免晚上出现什么变故。单单是天下才女尚秀芳要在此表演歌舞一事,就够他们布置忙碌了,何况还有吐浑的伏骞独力挑战曲傲徒弟长叔谋和庚哥呼儿。
徐子陵没有想到伏骞听到曲傲让自己给挂掉了,还追打着长叔谋庚哥呼儿他们不放,看来铁勒和吐浑不但是世仇,而且一直让飞鹰曲傲打压的伏骞还早有反吞铁勒之心。否则他尽可暗中行事,不必如此地为自己造势。
对于这一个善使长矛的伏骞王子,还有他那个头号手下邢一飞,徐子陵都有一定的重视。
这两个人绝对是个劲敌。
在跋锋寒没有成长之前,其实这两人和那个大漠的‘狂风沙’可达志更胜一筹,只是他们一直隐忍不发。
徐子陵又走了两条街,对面街角又有一辆马车驶过来,这回那布幔一掀,露出宋玉致那娇嗔宜人的小脸来。宋玉致故意板着小脸,哼道:“还不快上来,二哥都等你半天了。”
“喂。”宋玉致还不等徐子陵上车,又问道:“刚才那辆马车是谁的啊?怎么里面会有女人的香味啊?”
“今天的天气不错。”徐子陵哈哈大笑道:“除了空气中醋味大了一点之外。”
“别转移话题!你不说,我不理你了。”宋玉致一看徐子陵不答,扭过小脸不理他了。
“另一个那腿很长的小姑娘。”徐子陵随口答道。
“是她?”宋玉致一听,她竟然把徐子陵这一种无头无尾的话给听明白了,她奇问道:“是她?她来找你什么事?不是找你打架吧?她让你打小屁屁打上瘾了?”
“想到哪里去了呢!”徐子陵失笑道:“她来找事当然是有正事。”
“她跟你之间会有正事?”宋玉致压根就不相信。
“废话。”徐子陵分辩道:“她们家跟我的关系那么恶劣,要是没有正事她如何会来找我?”
“什么正事?”宋玉致怀疑道:“婚姻大事?她是来跟你相亲来了?”
“是治病!”徐子陵呵呵笑道:“别想得我那么抢手,我基本上是属于那种坐上马车半天连别人的小手也拉不到的可怜人。”
“你戴着面具可不能碰人家!”宋玉致不理徐子陵说得有多么可怜,断然拒绝,不过又好奇道:“她有病?”
“她没病。”徐子陵摇摇头,道:“她家里有人有病。对于,你说戴了面具碰不得,那不戴呢?”
“你怎么光会说废话啊?”宋玉致恼道。
“我再不说废话了,我行动。”除下面具的徐子陵行动了。
第300章 想开青楼
两年多不见,宋师道更长得英挺迫人,颀长的身躯带有种儒雅之风,有着说不出的潇洒自若。两年来看来他无论武功或者心性都进步非凡,整个人变得举止从容淡定,气息沉稳如渊,双目神光凝而不露。
隐隐然,已经具有一流高手的气度。
他一看见徐子陵,哈哈大笑,带着欢喜,快步过来与徐子陵紧紧相拥,一直放声大笑不绝。
徐子陵却让他吓了一跳。
原来宋师道的额上也点了额饰,如果样子和身上的气息不像李世民那样,徐子陵都差点要怀疑宋师道是不是也让神秘人看上了。
“额饰?”宋师道哈哈大笑,拉着徐子陵直往里间走,笑道:“家父与智叔说师道外相威严不足,点上这额饰是宋家族中的标饰,好让日后在行走江湖与江湖朋友打交道时方便些,好让人一眼就可以知道我这个宋师道是宋家的人。呵,要是师道也生得像子陵一般引人注目,根本就不必多此一举!”
“哎引人注目可不是好事啊!”徐子陵也呵呵笑道:“再说师道二哥长相又如何差了?只是想必大家想对师道二哥期望多些才给你点上这个代表家族的额饰罢了!”
“点上这个一般女子才点的额饰,我可不喜欢。”宋师道微微带点苦笑道:“不过这东西是洗不掉的,如果我不运劲把额头的那块皮抹去,相信也去不掉,所以只好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觉得挺好看的。”宋玉致却不同意道:“哪个大家大族的男子不点额饰?那是身份的象征,有什么不好?再说你这个火纹饰根本就是男子才能点的嘛,点了之后你整个人也带阳刚气多了,显得极是精神,你怎么反倒不喜欢?”
“我宁愿不那么精神。”宋师道听了失笑道:“点了额饰才带阳刚气,你是夸我还是贬我?”
“你这个大坏蛋要不点一个试试?”宋玉致引诱徐子陵道:“我的手势不错,我保证你点了比二哥还好看!”
“别。”徐子陵大惊道:“如果只有额饰和撞墙两种选择,我一定去撞墙!”
“哼。”宋玉致微嗔道:“想点你还没有资格呢!你一个扬州的小混混,无家无底,凭什么点额饰?”
“啊好险!”徐子陵拍了拍胸膛,带点劫后余生的感觉道:“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当一个小混混还是不错的。要我点上那种东西,我真的宁愿撞墙!”
“你再说我就要撞了。”宋师道哈哈大笑,拉着徐子陵一路进了屋,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满意地大笑道:“好,好样的,这样的徐子陵,才不愧为我宋师道的好兄弟!听到你那些在江湖中闹腾得天下大动的事儿,师道都不知有多么开心呢!好样的!两年多不见,子陵你又成长了很多!”
“鲁叔呢?”徐子陵问:“他没来吗?”
“他想来。”宋师道哈哈大笑道:“可是正忙你那个计划,所以赶不及来!你见了他莫要笑他,他现在颌下那一大把银龙胡子变得很短了,你千万别提!”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大坏蛋!”宋玉致又哼哼道:“他当年跟智叔爽叔他们几个打赌,用胡须赌你半年之内一定会名震江湖,结果你用了化名,大家不知道,结果也就当鲁叔他输了。就那样,鲁叔输掉了他下巴那一大把的美须。还有,剪掉之后,不知怎的一直长得很慢,再也恢复不了以前那种长须飘飘的样子了。”
“哎这怎么能怪我?”徐子陵哈哈大笑道:“那只能怪你们宋家没调查清楚就作了错误的判断。鲁叔他这回可是真是太冤了!呵呵!”
“所以大家一见他就躲。”宋玉致捂着小嘴笑道:“因为他整天跟人没完,要剪回别人胡子!”
“子陵的事以前我们帮不上太多的忙。”宋师道拍拍徐子陵的肩膀,微笑道:“不过现在起不同了,鲁叔已经说服了不少族叔支持。现在只差智叔和父亲两个,可是他们两个也有点默许,所以,这一回就让子陵看看我们的诚意吧!我宋师道这个做哥哥没二话,想怎么差遣尽管出声,不过只限于动手,帮忙拿主意别找我!”
“不怕。”宋玉致得意地一指自己的小鼻头,得意地道:“帮忙拿主意有我呢!”
“你一边去。”徐子陵对她挥挥手道:“你不帮忙搞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敢小看我?”宋玉致瞪圆了美丽的大眼睛。
“莫非?”徐子陵转身上下打量宋玉致一眼,疑惑地道:“你除了玩和搞乱这两个特长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本事吗?”
“……”宋玉致想想,无语。
“哈哈哈。”宋师道看见两人斗嘴,看见宋玉致嘟着小红唇直生闷气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道:“玉致她从小就调皮,跟男孩子似的,家中人一直对她没有办法,还是子陵厉害,可以治住她。”
“谁说的?”宋玉致一听不同意了,她觉得自己在家中明明就很温柔典雅的,怎么就变成像个男孩子般调皮搞蛋了呢?再说,那个大坏蛋表面虽然凶,可是私底下谁治住谁还不好说呢!她觉得自己非要站出来更正一个不可。
可是徐子陵掏出一个东西就把她的主意力转移了,她一看那个东西就彻底把刚才的不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是一个小小的汉白玉做的宋玉致。
比起那个黄金做的小像,这个汉白玉做的小美人更加精细和晶莹,更加神似和动人。
这一个小小的宋玉致很安静,不像那个黄金的小像正在舞剑。这一个小宋玉致静静地坐着,小小的玉手托着香腮在沉思,仿佛在想念着某人。一种安宁和思想的意味盈然于上,让人一看就会随思而起,与它一起融入那安宁又平静的沉思之中去。
落日西沉,华灯初上。
宋师道因为受到王薄的邀请,带着(“。kanshuba。org:看书吧)徐子陵与宋玉(“致两个自曼清(“书)院不远处的客栈(“)出发,参加这一个知世郎的晚间盛会。本来徐子陵的意见是一会儿打打杀杀那是肯定的,宋玉致还是不要去的好,以免有危险。不过宋玉致却觉得跟自己的危险相比,曼清院里的青院红阿姑坐到徐子陵的怀里去更危险。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最重要的是,听说那个天下才女尚秀芳美得让人窘息,她得看紧某个小色狼,绝对不能让这个已经有了很多未婚妻的小色狼再给自己增加一个姐妹,因为再增加下去自己就没能分到什么份了。
她自然不会把女孩子的心事说出来,对于徐子陵和宋师道的劝告,她根本就不理,反正在他们的眼中自己都是蛮不讲理的,正好用上。
她如何能说自己是因为吃徐子陵的飞醋,和不放心徐子陵的魅力才要跟去的?
所以宋玉致强拗着要去,非要去不可。
曼清院不愧为洛阳最具规模的青楼,设计更是别具特色。
王薄宴客的地方是主堂后的“听留阁”。由东南西北四座三层重楼合抱而成,围起中间广阔达五十丈的园地。重楼每层均置有十多个厢房,面向园地的一方开有窗隔露台,令厢房内的人可对中园一览无遗。
比之南方的建筑,曼清院明显是以规模宏大,豪华富丽见胜。特别与江南一带淡雅朴素、精致灵秀的宅园迥然有异。“听留阁”充份体现出“隔”与“透”的结合和运用。把一种庞大、严实、封闭的虚实感觉发挥得淋漓尽致。
徐子陵因‘工作’之便,到过不少各式各样的青楼,可是开得这么大间装饰得这么豪华的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东都洛阳果然是天下名城,连青楼都比别处的要牛气,怪不得洛阳的经济如繁荣昌盛,原来还有这种‘龙头企业’带领着整体的社会发展。
徐子陵一看这个曼清院如此兴旺,便暗下决心,日后如果俘虏到倭人女子,就把它们中稍有姿色的带到中原,开一间天下最大的青楼。让那个倭人女皇作鸨母,倾倭人全国女子的力量和它们千古流传的淫荡,又加上徐子陵学自倭人后人的各种淫邪的创意,到时生意想必一定会比这个曼清院要好得多。
那样一来可以创收钱财,二来又可以让天下人不用上战场都可以来‘杀杀’倭人,显示一点民族威风来。
曼清院虽以楼房为主体,但实质上却以中园为灵魂,把里外的空间结合为一个整体,以有限的空间创造出无限的意境。
重楼向中园的一面都建有相通的半廊,不但加强了中园的空间感,更使四座重楼进一步连接在一起。
园的核心处有个大鱼池,更为这空间添置了令人激赏的生机。
水池四周的空地是青翠的绿草和人工小溪,以碎石的小路绕池而成、从高处瞧下去更可见由小路和绿草形成的赏心悦目的图案。当小路环上溪流时,便成拱起的小桥,使整个园景绝不落于单调沉闷。
无论是有人在园中表演又或决斗,四面重楼厢房的人都可同时观赏。可见王薄确懂得挑选地方。
宋师道自然不知道脸带微笑的徐子陵心中在想着一个如何把倭人女子抓来开青楼如此绝狠的主意,他甚至还小声替徐子陵介绍整间曼清院的布局和构成,楼轩与园庭的设计和结合,又一边小声介绍着不时看见的江湖中人。
宋玉致则紧紧跟着徐子陵,她下定决心了,就自徐子陵去茅房她也跟着。
因为他绝对是那种看少一眼都会出事的人。
宋玉致心里极是明白,就连自己这种本来极是讨厌一般男子的人也会一头撞入他的怀中不愿回头,即使与家族对抗,都不顾一切去爱,由此不想可知,如果别的女孩子看见他又会怎么样?
那么本来看见男人就不要命的骚货,一看见他,哪还不垂涎三尺?
所以,宋玉致觉得,徐子陵很危险,特别在这种四处都是目露‘胸光’的女人花丛中。至于江湖中那些高手高手高高手,她宋二小姐一个也不放在眼里。
因为那不是她要管的。
那些是徐子陵管的事。
第301章 舌战青楼
“几位大爷现在要不要姑娘陪啊?”一个美艳如花身上衣着暴露无比在宋玉致就是‘目露胸光’那种人物的成熟女人拦在包厢前,花枝招展故作娇嗔地问道。
“当然。”徐子陵指着戴了人皮面具又一身男装打扮的宋玉致道:“这小子还没有开过荤,你给他来一个技术精通妙人儿,好好教教他!哈哈哈!”
宋玉致差一点没有把徐子陵踢飞到楼下去,不过她怕中徐子陵的激将法,怕他会借此赶走自己。
“就给咱来俩!”宋玉致装着豪气,小手一挥,压着嗓门道。
“我们现在要事相商,一会儿再唤姑娘好了。”倒是宋师道知道规矩,如果进青院不叫姑娘,鸨母们都吃什么红利啊?再说男人不是为了叫姑娘来什么青楼啊?为了钱包着想,肯定是要纠缠到底的,前提是没有拿到银子的情况下。
所以宋师道随手塞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过去,止住叫那个美艳熟女的纠缠。
“奴家杜鹃,因为性喜穿红,所以这里个个都叫奴家红杜鹃的。”那个美艳熟女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看了听说还是童子鸡的宋玉致一眼,那眼光恨不得把宋玉致给吞下肚里去。她媚笑如花道:“如果大爷们放心,一会儿就让奴家带几个好姐妹伺候你们好了,记得奴家叫红杜鹃啊!”
那个美艳熟女带点依依不舍地走了,收了银子,她知道自己该走了。
通有钱的人通常都是有脾气的人,有脾气的男人不能太过纠缠,否则生起气来还是女人得吃亏!
“兄弟猛啊!”徐子陵搂住宋玉致的飘飘儒服下秀巧的小肩头,大笑道:“一来就来俩,不过你用得了吗?”
“用不了我也不给你用。”宋玉致小肘在徐子陵胁下一撞,疼得徐子陵脸上夸张地变形,自己还气哼哼地推门进去了。
晚上因为宾客渐渐来齐,人声笑语,偶尔还带点娇嗔狼嚎,交缠在一起,好不热闹。
“为什么?”宋师道与徐子陵一边介绍着各处邀请而来的宾客,一边给好奇的宋玉致解释着长白知世郎王薄为什么要在这里开这样一个盛会的理由,道:“因为王薄太老了,他虽然名望日益有增,不过他毕竟上年纪了,雄心却减退了许多。再说,他周边的势力日益强大,已经有好多势力远远超过他这个第一个揭竿而起的义军之主。所以,他为了向天下人表示自己不再争天下,开了这么一个盛会,宣布自己放弃争霸。”
“这个老家伙倒是挺聪明的。”这是宋玉致对长白知世郎王薄的评价。
“你听着。”徐子陵抓住宋玉致的小手,强行将她拉进自己怀中,低声道:“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事,都没你的事,听明白了就留下,否则我不但打你的小屁屁,还把你马上赶回去。”
“知道了。”宋玉致自然知道事有轻重缓急,徐子陵的正事她当然会配合。
“真乖!”徐子陵大赞道。
这一句及时的赞美把正带点闷气的宋玉致赞得心花怒放,那闷气马上烟消云散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赞她乖呢!听起来能不美滋滋吗?
“师道兄也一样。”徐子陵转面笑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看好她,顺便参加完王薄的盛宴。”
“子陵要出手了吗?”宋师道问。
“等着看好戏吧!”徐子陵笑笑道。他伸手在宋玉致的小脑袋上拍拍,大步推门出去了。
此时,楼下却传来一声大喝。
声音如雷般震耳欲聋,直压过全场的吵闹声,震得所有人耳根生疼。
“伏骞何在?”那个沉雷般的声音在楼下园子喝道:“有种就出来与我庚哥呼儿决一死战!有胆挑战,无胆应战的缩头乌龟伏骞何在?”
“哼。”左面的重楼第三层中间一个厢房传出一声冷哼,有人哂道:“缩头乌龟四字还是用在庚哥呼儿你的身上更合用些!何解?因为听说当日徐子陵在诛杀什么铁勒第一高手飞鹰曲傲的时候,庚哥呼儿你便缩起你的龟头,尿着裤子亡命而逃!”
“尿不尿裤子一会儿兄台看看自己的裤档就知道了。”那个长叔谋阴柔的声音清晰地在众人之耳响起,冷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你看来想尿还尿不起来呢!”
“我不像你长叔谋,我在裤档的确尿不出来。”那个大笑道:“我是个正常男人,一般都是在外面才尿得出来的。”
“看门狗。”庚哥呼儿重重地哼道:“你的主人伏骞呢?”
“对付像你们这样的货色,我邢一飞就够了。”那人豪气干云地大笑道:“何须王子他亲自动手!”
众人一听,有热闹看了,个个先是欢呼,然后个个涌出厢房,屏息细看园中。
“这位邢一飞将军。”徐子陵淡淡地道:“在尚小姐的好戏开锣前,在将军与什么曲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