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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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的。”她微微一笑,取出丝巾帮他擦拭一下嘴角,安慰道:“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些事情做起来得一步一步来,不能着急。”
“扬州城怎么样?”徐子陵又问道:“沈法兴和李子通还来搞乱吗?”
“没有事,放心。”她盈然一笑,道:“你那个朋友,那个杜总管,现在四处找人发泄脾气,天天在江都一带活动,谁还敢打扬州的主意。唔,他有一支军已经派上来了,迟些可能才到,你要小心些,别让瓦岗军发现了,他们江淮军的规律性似乎不那么好,暴露也并非不可能。”
“等瓦岗军发现,他们已经太迟了。”徐子陵对于这点却不太担心,因为老杜虽然在世人眼中是个大老粗一个,可是徐子陵却了解甚深。
这一个老杜绝对是个老狐狸,比自己这个小狐狸还要精,要他吃亏可能性不大。他想了想又问:“宇文化及现在怎么了?”
“好像正和一个叫做窟哥的马贼谈条件,两者分攻彭城梁城,似要平分两城的样子。”她记了一下,又微笑道“彭城好像有一个叫任媚媚的小姑娘,她好像要来洛阳找你求救的样子,再迟些可能会到。”
“那正好。”徐子陵笑道:“正担心没有借口拿下彭梁两城,我洛阳之事一完,再狂攻彭梁,到时再拿下东海等地,小小打击一把李子通,也有一个更近出海向高丽的地点,不必再在扬州出发了。哎,夫人,你似乎还有什么想说?这回又是什么好事呢?”
“一个小姑娘托人给你的。”她听了,笑得整间屋子的阳光也比了下去,玉手轻轻递过来一物。
“《换日大法》和《霸刀六十四式》?”徐子陵一看,即狂喜道。
“我走了。”她轻轻捧起徐子陵的脸,在他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又轻轻地圈拥他一下,微微地笑,转身一步一步地下楼去,一边向他微微的挥手。等下到院子,还回头盈然一笑,再随风而起,飘飘远去。
如一个人间的仙子虚空飞降,又御风而去一般。
跋锋寒踏进屋子,看了一眼还在窗前看着她远去无痕可久久不愿收回目光的徐子陵,沉吟了半晌,才强压住面上那惊诧不止的神色,问道:“她是谁?”
“东溟夫人。”徐子陵随口漫答道。
“太美了。”侯希白不知自哪里穿了出来,一脸惊叹道:“她是东溟夫人 ?'…'她的辉光能让我第一次感到母亲的感觉,第一次觉得亲人的重要,第一次让我没有用欣赏美女的目光而是用尊敬的目光去注视她。”
“她的确让人感动。”跋锋寒冷哼道:“不过她身上强大的气息才是她吸引人的原因吧!”
“不,因为你是孤儿。”宋师道扶着门站着,咳嗽着道:“我能明白,因为,我也没有母亲。咳咳……”
“在这个世上,我们四个都没有母亲!”徐子陵最后叹息道。
第350章 天女之托
在发生的所有事之中,最让徐子陵高兴的莫过于那个萧音天女托人送来的《换日大法》和《霸刀六十四式》。当然这跟什么武功没有丝毫的关系,只是表明她已经相信自己的诚意,看见那个约定的两年之期将至,托人送来原来约定的《换日大法》,乃是想借助徐子陵之力减杀于岳山的大仇人天君席应。
徐子陵足足等了两年,不见她行动,还以为她不信任自己。
之前去静念禅院装成岳山搞乱,也是想透过这一种方式告诉她,自己可是有能力也有诚意的。
可是谁不知岳山一事还没有传出去,她早就托人把《换日大法》送来了。如果徐子陵早见过东溟夫人的话,也许就不会再装成岳山去静念禅院了,可是如果没有去静念禅院自己也不会碰到不嗔大师,没有碰到不嗔大师那么也不会发生后面那许多的事。
如果这个萧音天女早早把这个《换日大法》送来,那么徐子陵又将错过一些东西。
一切一切,原来于无形之中都有一种缘份在牵引,似一根无形的丝线。当人以为可以改变中间什么东西的时候,谁不知恰恰还在它的牵引其中。徐子陵取出《换日大法》与那《霸刀六十四式》,心中顿时感触良多。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表示她愿意抛开心中的壁垒隔阂,试着相信徐子陵了。
徐子陵一直的等待,终于于两年后的今天有了回报。
为了她,这个在他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女孩子,徐子陵有着一种莫名的心疼,愿意用尽平生的心血来温柔地呵护她,而且尽管那样,也唯恐不够。
如果说在徐子陵的心目还有一个女孩子或以与那个赤足精灵相提并论的话,那么肯定是这一个现在还对自己戒心重重的萧音天女。她的一切一切,让他心牵魂引,那怕是一个在背后远远看见的倩影,也会在他的梦中百转千回地思念。
为了她,徐子陵愿意去做任何的事。
就像为了那个赤足精灵,徐子陵愿意一再地出手,为了呵护心中的玉人,而为她减尽强敌。
现在那个赤足精灵一时没有太多的大事,她在派中支持日多,而且顽敌半除,除了师尊的矛盾之外,她几乎只需要勤练武功,来达到那个天魔十八层之境就行了。可是现在那个萧音天女的事才刚刚开始,她对他的信任也刚刚开始。
四大凶徒,天君席应,还有一个最让徐子陵头疼的邪王石之轩。
如果不是一定要化解这一段戾气,徐子陵宁愿自己永远也不要与邪王石之轩扯上什么关系。这一个邪王石之轩不是徐子陵所愿意招惹的,因为他拥有智慧和武功都超绝常人,如果李世民说成是徐子陵的人生第一大劲敌,那么邪王石之轩绝对可算是徐子陵的人生第二大敌。
这样的一个人物,如果不是因为萧音天女她的心结所在,徐子陵简直不可能会去做这一种危险之极的事。
既然岳山已经‘出山’,已经重出江湖,那么如果连霸刀都不会,就太说不过去了。
之前没有条件,可是现在那个萧音天女把《霸刀六十四式》也送来了。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可能,就用岳山的霸刀来替他复仇。她,已把自己全部的希望都托付于他的身上了。老实说,徐子陵还从来没有学过任何高明的刀法,他的井中月的挥砍削旋等都是他自己随心所欲而使出来的。
至于那把巨大的斩马刀就更不用说的,那只能在战场中对付不会武功的士兵,那无须任何招式,只需要以杀戮之心驱动,狠狠地斩杀就可以了。
徐子陵一早起来无事,为了装扮岳山更加精准更加毫无破绽些,他研究起了萧音天女送来的《霸刀六十四式》。这个岳山的霸刀之法与徐子陵的斩马刀的挥砍颇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以杀驱刀,不过相比起来又高明很多,毕竟那上面浇铸了岳山大半生的心血,他的刀艺修为。
徐子陵在前世时听过不少武学上的大道理,可是那些大道理只有理论,而没有实际,与原来空白得一无所有的徐子陵相距遥远。就像一个人明知大地是有尽头的,可是偏偏不可能走得到那样。经过几年来的潜心苦修,又经过无数次与强敌交手磨练,徐子陵的武功一步一步地成长起来了,他形成了自己独特一套的东西。
也许他不能修练更多的武功,心须在《长生诀》这一门道家秘诀之中专一地进步,可是长生真气带给了他一切一切。他用它随心所欲地利用它来模仿对方的招式,虽然真气和心法还是《长生诀》,可是功效却丝毫不差于原来的武功。
知己知彼,方可战无不胜。
徐子陵的长生真气的神奇是他进步成长最重要的东西,没有玄奥无穷洞察一切的《长生诀》,绝对没有今天的徐子陵。
之前与对手交战,时间往往不会太长,而且在生死关头,能学到对手的东西实在太少。徐子陵虽然武功在一天天进步,也在一次次对敌中进步,可是从来也没有看过什么武功秘笈而得到提升,至少以前就一直没有这种机会。
直到今天。
这个《霸刀六十四式》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可能要花上十多年的时间去苦修,对于一个高手,也许都需要数月的时间去磨练。可是对于一个自己本身就没有任何招式的徐子陵来说,简直就像一个巧手名匠要雕刻一具精美的塑像,平时靠凭空想像,现在却给配上了图纸一般容易。
有图有文有心得经验,甚至还有修练方法和注解。
这对于徐子陵来说,简直比渴睡时有人送来一个舒服的枕头还要称心如意。
跋锋寒看见徐子陵简直就像看到一个怪物似的。
他无法想像一直能以刀杀敌甚至敢教训自己的刀上修为不够的人,竟然一种刀法也不会。
对于《霸刀六十四式》,跋锋寒觉得以自己的领悟,能在十天半月内完全参透,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可是他不能想像,徐子陵一看完,问了几个近乎白痴的低级问题,就可以准确无误地使用这一个《霸刀六十四式》了。
相比之下,徐子陵也觉得看懂这一个刀法那些画得乱七八糟的图形要比学会这种刀法难多了。
第一次看刀法秘笈的他,还要请教跋锋寒那个图画里的小人挥刀的黑线是人在旋转还是刀在旋转这种超级低级的问题,如果不是跋锋寒看见他一脸真诚地请教,简直就以为徐子陵在愚弄自己。
虚心求教一轮之后。
不可思议的‘徒弟’学会了《霸刀六十四式》,刚刚为人师表还不及沾沾自喜的跋锋寒很郁闷地发现,自己还没有学会。他看见徐子陵拿出井中月缓缓地用自己的领悟在作一种古怪的缓慢练习,就不禁光火,一把抢过《霸刀六十四式》,气冲冲地回房去了。
当然,看徐子陵完整地使出来那相信很快就可以学会,可是跋锋寒心中的骄傲绝对不容许自己这一个刚刚为人师表的‘老师’又向在白痴一般的‘徒弟’学习刀法,特别在宋师道和侯希白他们的注视之下。
跋锋寒就不相信,自己就学不会。
宋师道和侯希白笑得直打跌,对于徐子陵的神奇和古怪,他们已经深有体会。
一个可以在跟对手作生死相拼的同时还能偷学对方武功的徐子陵,一上午学会《霸刀六十四式》有什么奇怪?何况跋锋寒这一个刀法启蒙老师教是实在不错。
对于《换日大法》,徐子陵还在担心专一不乱的问题,在自己慢慢体会出不嗔大师留在自己记忆中的那些密宗秘法之前,徐子陵觉得自己还是先不要模拟这一种密宗奇功的好。《换日大法》相比起那么密宗的秘法当然要显浅得多,它只是作为一种武功的存在,缺少佛法的真髓,也不可能拥有像不嗔大师那种佛门神通,不过始终都是另一门的东西。
徐子陵一看上面在最后写的部分,还真有男女双修的部分,不过却又与不嗔大师留下的密宗秘法相差甚远。
所以在没有完全领悟参透不嗔大师的功法之前,徐子陵还不想用长生真气去模拟这个《换日大法》。
多情公子寄心于画,对密宗的东西毫无兴趣,对徐子陵提点的‘由画入武,由武入境,由境入圣’倒有一点点兴趣,所以他对徐子陵手中的那本《换日大法》眼角也不多看一下,施施然出门找小美人去了。
不过宋师道却不在乎。
宋家虽然也有不少武功秘笈,不过宋家一直有个古怪的规定,那就是一旦族中某人在武功某一方面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那么全族之内,则必须放弃这一种武功的修为,以示对那个超凡入圣的高手在心中有一份至诚的尊敬。
就像天刀宋缺,他在刀法在族人中无出其右。
那宋家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使刀的。
包括宋师道,天刀的儿子,也绝不能使刀,用刀和学刀。
这一种既保持对超强武者尊敬又暗中鞭策后人要在多种途径超越前人的做法有利有弊。利处是对于久远来说,肯定是一种好事,因为族人会越来越多不同功法和武道修为的高手。可是弊处则是,对于短期,一旦得不到最强者的指导,那么后辈要想在别的方面自己摸索,那肯定会比别人慢上许多。
宋师道不能学刀,不能继承父亲天刀的刀法和经验,武功相比别的大阀中同龄一辈要逊色不少,如果不是后来遇上徐子陵,曾痛下过苦功,那相信他会是四阀之中众年轻小辈中武功最弱的一个。
对于这一本徐子陵说可以起死回生易经洗髓的《换日大法》,他接受了徐子陵的好意,而不在乎它是不是密宗的武功。反正徐子陵说好,那么他就练来试试。他进步的心绝对不比别人差,只是一直靠自行摸索而进境缓慢罢了。
有了徐子陵的长生真气,又因为他身受重创,全身筋脉伤残累累,正合《换日大法》破而后立的功诀。
宋师道足够有修练《换日大法》的可能。
宋师道最大的心愿是能够代表宋家对徐子陵作出最真诚和有力的援助,所以,他愿意自荐去当那个西征欧洲大军的主帅,也愿意接受徐子陵的好意,修练《换日大法》,以提升自己的实力。
第351章 雨中双美
天空中飘飘雨下。
徐子陵站在窗前,忽然想起了那个喜欢持伞或者提着小灯笼穿着红绣花鞋子总朝自己微笑的美人儿。
不知道在这个雨天,她又会怎么了呢?
是否也会在荥阳的某处,或者在她的小楼,想起自己呢?
想那个算无遗策深知自己心思的美人儿,徐子陵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思念,恨不得尽快打败李密,然后再与她厮守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一般两地相隔,两地相思。
徐子陵下去客栈问店老板要了一把伞,撑着出去。
他想感受一下那个美人儿打着伞在雨中行走的意境,来舒缓自己对她那不可抑止的相思之情。徐子陵一路出去,走到大街上,走在雨点飘洒水气朦胧的洛阳大街之上。雨点飘飘而下,沥沥打在地面上,在浅浅的积水里,溅起一个又一个的小漪涟。
徐子陵轻步走在大街上,情思随雨点纷纷,一时心神也仿佛飘到远方的荥阳去了。
他在想念着她,在这个雨天里,他发现自己的思潮如雨,不可抑止。
洛水之上,雨点如珠玉乱跳。在河中,不时有雨点欢快地跃入它的怀抱,融入那此刻漫意悠闲的大河之中去。河边有树,更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园林,平时供大家歇息纳凉所用,不过此刻此静静伫立于烟雨之中,空无一人。
雨点打在竹叶树叶之上,化成雨粉,漫无休止地向周围飘洒,而那个竹树参天的园林底下,则隐约有不少小小的干燥地方,与周围湿漉漉相映成趣。天空中,有细絮绵绵的轻雨飘降下来,如诗,随风扑面而来,让徐子陵难得清闲的心神一下子沉醉于洛阳的雨景之中了。
“徐公子。”
徐子陵身后有人在不远处轻唤,如铃,让徐子陵自遥远的思念中一下子脱出。待回头一看,发现有两女正于雨中向自己挥手。
让徐子陵有些意外的是,叫自己的人是那个大江联的女当家郑淑明。徐子陵为了力护跋锋寒,曾在襄阳城见过她一面,不过当时大战之前,这一个郑淑明竟然还真听自己的劝言退出了。
想不到在这时的洛阳又可以看见她。
更让徐子陵感到有些诧异的是,另一个女孩子竟然是白清儿。徐子陵倒不是奇怪白清儿怎么会跟郑淑明在一起,只是奇怪这一个白清儿怎么那般大胆跑到自己的面前。因为她明知自己是偏帮婠婠的,而她则是婠婠的劲敌,难怪她不怕自己一刀砍了她吗?
但见郑淑明这位新寡之妇美艳如昔,与阴癸之女白清儿共撑一伞,言笑晏晏的站在不远处,那个白清儿还带点欢快地向自己挥手。
“我认识你吗?”徐子陵故意奇怪地问白清儿道:“东西可以乱吃,说话也可以乱讲,可是朋友却不可以乱认,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笑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笑声容易引来一大群小孩子围着你团团转吗?”
“我的笑声为什么会引得小孩子围转转?”白清儿笑得花枝轻颤,在这朦胧的烟雨之中,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莫名地为洛阳雨景增添了几分生气。
“因为你的笑声像铃铛响个不响。”徐子陵一本正经道:“小孩子一听到铃铛响,就会以为卖糖果的来了。”
徐子陵此话一出,就连郑淑明也露出了笑意,掩住香檀小口轻笑不止。
“小孩子我不知道。”白清儿笑嘻嘻地道:“不过徐公子一听到我的笑声,就走过来了。”
“我这个人好奇心特重。”徐子陵解释道:“对什么都特别好奇,上次我看见一个小猪在笑不个不停,我也上去看了好半天,就像现在看着你笑个不停一样。”
“你可恶,你绕弯子说人家是猪。”白清儿言语似恼,但脸上却笑得更欢了。
“咦?”徐子陵大奇地问道:“这么可爱的你,难道不是吗?”
看见徐子陵那一本正经却又搞怪的样子,两女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要相互扶持才站得稳。好半天,郑淑明才收住笑意,给徐子陵微微一福道:“当日真是多谢徐公子相劝,现在我这个未亡人的心情想开很多了。”
“啊想开了就好。”徐子陵微笑道:“我刚才还担心郑大当家要找我算帐呢!”
“你怕什么?”白清儿带点哼哼地反击道:“你赔姐姐她一个丈夫不就好了!”
“我拿什么赔?”徐子陵双手一摊道:“我两手空空两袖清风,上无片瓦遮头,下无立锥之地,我自己都快饿死了,拿什么来赔郑大当家?”
“拿你自己来赔。”白清儿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转,笑道:“就像你再穷再差,想必姐姐都不会嫌弃你的,你何不把自己整个赔给姐姐当小丈夫得了!姐姐,你说妹妹这个主意好不好?”
“莫要说笑。”郑淑明看了徐子陵一眼,脸上飞起了红霞,带点嗔怪地用手去堵白清儿的嘴巴。
“好办法。”徐子陵却在鼓掌道:“这个想法不错,既然我这么烫手可热,这么的抢手,那么如果我想再讨个小妾,想必你不会不答应吧?你不用笑得那么开心,我还没有决定真的娶你呢!哎,说了半天,你倒是叫什么名字啊?不会叫做白屁屁小猪吧?”
“你才白屁屁!”白清儿一听,声音更恼了,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
“原来不是白屁屁小猪。”徐子陵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白胖胖小猪,明白了。你这名字起得不错,很合适,你是长得又白又胖的,像个可爱的小猪,这名字真是不错!”
“你有本事也讨一下师姐的便宜试试。”白清儿带着笑意走过来,用手扶着徐子陵的肩膀,踮起小腿尖把香唇凑到徐子陵的耳边,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