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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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众将因为大胜或者及时投诚,又或者庆幸化解刀兵于凶险之中,忙了一天,对于徐子陵的设宴,个个都觉得颇是欢喜。
没有什么设座的规定,也没有作出排行,所有人在厅中的座位没有像平时那样分成两排,依次排落。相反,就连徐子陵的位置,也在大家之中。所有的人围起一个巨圆形,华夏军的将军们中间夹有大郑将军,大郑将军之中又夹有瓦岗投诚的将军,大家无分彼此,皆连座一起。
这样的坐法极其古怪,但多多少少能打消瓦岗投诚而来的将军他们心中的顾虑,倍感亲切。
徐子陵的身边坐着杨公卿,杨公卿的身边坐着虎牢军的裴仁基,依次是张镇周,商鹤商鹏两老,邓一登,邴元真,柳宗道,单雄信,吴广德等。这一边则坐着小公主单琬晶和商秀珣,然后是翟娇,玲珑娇,麻常,宣永,左想柳和莫名等。在徐子陵对面,则是跋锋寒,宋师道,王玄恕,程知节,裴行俨和几个瓦岗军降将。
这种坐法没有任何克意的安排,都是先来先坐随意而为,让瓦岗军的尴尬和不安消除到最低点。
洒过三巡之后,徐子陵稍稍给众人作一个介绍,让大家相互认识。
小公主单琬晶和商秀珣在介绍与众将见礼之后,告辞而去。作为军中重要人物,她们必须出席让众人宽心和表示重视,但是作为徐子陵的另一身份未婚妻子,直接参言军事政务,会让大家感到尴尬和无地自容。所以她们当介绍完毕即告辞而去,反正她们的心思并不在吃喝之上,而是默默行动,就像现在还因为疲累而沉沉睡去卫贞贞素素她们一样。
商秀珣带着飞马牧场的骑兵出发,配合徐子陵的洛阳攻略。
小公主自然也不例外,她的船队和希望村流民们组成的水军,也开船驶向洛阳,走水道,甚至要比陆路更快更为便捷。
厅中的众人除了翟娇和玲珑娇之外,剩下就是一大帮大老爷们。没有徐子陵的两个能耐无比受降众将的未婚妻在,众将的尴尬尽去,举杯对饮。
“各位将军,没有必要为身份和过去苦恼。”徐子陵微笑道:“战事结束,一切都已经过去。在我的眼中大家皆一视同仁,无论华夏军还是大郑军,无论是瓦岗军还是虎牢军,大家都是一样的。既然各位将军于座中相识了,那么我想抓紧时间,在大家不醉无归之前,说一说下面的攻略和安排。”
一听徐子陵如此说,众将连忙放下酒杯静听。
“洛阳大战,现在到了最后关头。”徐子陵微微点头道:“我将晚上起拔,赶回洛阳,与李密开战,按照原定的计划,我们此次虽有凶险,但只要将士用心,会是大胜之局。原来的瓦岗大将,如果觉得不便,此战可不必参与,我完全能够理解。”
“人手的安排。”徐子陵又整容道:“张镇周将军还请继续守御偃师城,按照制定出来的计划重建,一边宽慰此地百姓的人心,也负责城外的伤患的照拂。请左想柳,莫名,吴广德三位将军配合行事,你们皆是城中守将,当比别人更能清楚偃师之需。粮食和军资方面请尽量放心使用,重建偃师城的军资也早有安排,请几位将军劳心劳力。”
“诺。”张镇周此时也视徐子陵为自己的主公,站起来应诺道:“公子放心,有张镇周一日,偃师不失。”
偃师城为洛阳的门户,与虎牢关同样重要,如果万一日后有敌来攻,不攻下虎牢偃师,就妄想进攻东都洛阳,会形成一个关门打狗的悲惨之局。张镇周对王世充极之失望,又见徐子陵年轻有望,威德才干俱全,又有杨公卿为前例,故也早有投诚之心。
“裴仁基将军请驻守虎牢关。”徐子陵点头微笑道:“按之前的协议,裴将军可对外宣布自立,只要守御虎牢一日,我们华夏军便会提拱粮食军资一日,若是裴将军日后觉得我们争霸无望,可自行投向明主,我绝无二话。”
“公子待我父子如亲,愿为公子效死。”裴仁基站起来拱手行礼道:“有我父子一日,有虎牢一日。”
“请坐。”徐子陵点头,请裴仁基坐下,又微笑道:“裴氏父子天下大名,我无过虑之处。目前与李密一战在即,裴将军如果觉得不便,可回守虎牢,不必参战。”
“公子大量,老将惭愧也!”裴仁基大为感动,手捧杯爵向徐子陵敬道:“老将无用,愿为公子后勤押送粮草,至于小儿行俨,但凭公子差遣。”他撕不下脸皮跟故主李密直接面对沙场,但自觉押送一下后勤粮草之类还是可以的。当然他也明白眼前这一个机会是天大的功劳,不但可表忠诚,又可以稳定其他派系将军他们对自己的信心,所以派出了儿子裴行俨参战。
“有将军一言。”邴元真拍拍胸口道:“我就觉得放心多了,我多么害怕公子会再次派我押送粮草。”
邴元真的话也代表了一部分将领的心声,虽然他没有说出话,但是间接说明了自己并不介意与故主李密对战沙场,皆因他们之前,都是翟让的旧部,对李密不但无忠,反倒生厌。
“俺老程也说两句。”程知节大咧咧地开口,他根本不在乎众人鄙视的眼光,他才多大年纪啊?敢自称老程?不过程知节觉得自己比起徐子陵大不少,自称老程完全够资格,于是也就无视众人的目光,大声笑道:“如果说不是真心投降,那自然多加推搪,可是老程我是真心投降的,公子派我做什么都行,你要我去砍了李密的头我也不在乎。你们看什么啊?我真的不在乎!”
“你砍不了他的头。”徐子陵大笑道:“你对上他,他不砍掉你的头就不错了。老程先不要急,我另有秘密任务安排给你。”
“秘密任务?”程知节一听,简直差点没有开心到飞起,得意洋洋地向众人吹嘘道:“看看,我老程不出马则已,一出马就是秘密任务!哼哼,羡慕吧?哎小子你说说,到底是什么秘密任务?”
“都说是秘密,如何能说出来?”徐子陵更是大笑不绝。
众人一听,马上心意神会,原来他在戏弄这一个傻憨大个呢!个个大笑不绝。
“对。”可程知节完全没有自觉,大点其头道:“太对,如果是秘密任务,那自然是不能说的。”
“猪。”翟娇一看众人大笑,禁不住开口冷讽低吼道。
“请不要在大庭广众面前说自己的名字。”程知节口花花的本事也不错,他一看翟娇气得面上变色,更是得意洋洋道:“我知道你叫做猪,知道你长得丑,可是这不代表你说天天挂在嘴边,我就会同情你!”
“找死。”翟娇不顾这是军事会议,一拔九环杀猪刀就向程知节扑过去,吓得程知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逃为妙,两个人在追打之中,冲过大厅而出了。
众人爆笑,差点没有直不起腰来。
经两人这么一闹,众人又觉得亲近几分,特别是徐子陵毫无架子和毫不在意细节礼仪,让众人觉得极为亲切,没有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那种威严,却自有一份就在身边宽容和气知人善用的气度,众人觉得跟徐子陵的宴会谈话不但毫无压力,而且如沐春风般自然舒畅。
近晚,卫贞贞终于渐渐醒转,还没有睁开双眼,就觉得有一个熟悉的大手正在轻抚着自己的小脸。一下子她就激动得伸出手,顺势摸过去,将他紧紧拥住,生怕一松手,他就会像轻烟一般消失,就如平时的梦中那样消去无痕。
他也在紧紧的拥着她。
他的拥抱是那样的有力,让她几乎融入他的身体一般,让她幸福得呻吟起来。
这正是他,没有错,这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他。她可以清楚地感受他的拥抱,他的力量,他的温暖他的身躯他的大手,还有他的唇。
就像他一样,她也在迫不及待地寻觅着他的唇,她急切在把思念,化作唇舌无声的交流,传递给他,尽表自己的爱意和喜悦。她让他吻得晕晕乎乎,幸福得忘掉世间一切,尽情地沉醉在两个人的天地里。
在这个两个人的天地里,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思念,他的爱火,通过他那索取无尽的唇舌和火烫的大手。
第396章 情人细语
唇分,情人细语如丝,如诗,缠绵,不绝。
“我又要走了。”他轻地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依依不舍总分离,有如并蒂分两枝,但问有时共对日,无敢轻言道归期。
“可是素素妹妹还没有醒……”她紧紧将他拥抱,她舍不得,舍不得他走,她惶惶然,更为另一个女孩子感到焦急。郎情妾意两相思,但觉缠绵无尽时,仍有三分不足意,妹妹不醒尚未知。
“我在洛阳等着你们。你们记住不要太累了,大家都好担心呢!”他虽然不说,可是却让她明白,更让她高兴,他,是那般的关心自己,只是口中不曾说出来罢了。心中情,诉不尽,最难是,腑底语,虽说男儿能浴血,可敢当面表心声?
“听夫人说洛阳很乱,你万事小心……”她轻道。嘤嘤叮咛声,虽然总千遍,却是妾身情,记得伴身边。
“不要送了,你好好地歇着吧!”他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答道。春风难解无限恨,唯有蜜意两相同,起身欲去还留恋,只因心在此情中。
三天后。
皇城几乎被攻破,两面夹击的皇城摇摇欲坠,王世充几乎一夜白发,如果不是还有二万士兵上下效命抵死反抗,相信瓦岗军早破城多日。
越王侗派出使者,一方面宣示瓦岗军的李密的勤王之师,封了一字并肩王和护国公,讨伐叛逆大郑伪王王世充部,一方面招降王世充的外系众将。除了王世充的心腹郎奉之外,主要招降包括陈长林,郭善才,段达等有名外系将领,同时宣布显州总管田瓒和管州总管杨庆已经接受李密大军的招降,投入瓦岗军的帐下,还颇得蒲山公的重用云云。
此时的大明尊教,一见王世充似有不妙,之前说强攻独孤家的之事自然不了了之,甚至还行动诡秘,似乎躲着王世充,而正与李密作什么交易似的。但王世充此时无法顾及这些,他一心盼望徐子陵早日回师,以解洛阳之危。
王世充并不缺兵少粮,皇城之内,他的贮备极足。但是士兵缺乏战意士气,如果不是有城据守,相信早让瓦岗军一攻即下。
对于瓦岗军那些重甲步兵和蒲山公营精锐的战力,王世充简直寒了心,这些人极有战力,而且身上极具防御,除了守城重驽,几乎没有东西能造成他们伤亡。幸好李密视这些部队如命,并不用他们强行攻城,一直采用‘围而不攻,扰而不进’的计策。
一方面,李密与杨侗或者说独孤峰所谈的条件还没有完全谈妥,李密不想急急就攻下王世充部,他想借王世充的残部大做文章。
洛阳城中,众势力见王世充大势而去,纷纷向瓦岗军表达善意,可是真正出力者极少,正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最后谁是洛阳之主还不好说。李密与杨侗最后又会有什么结局,大家还在坐在观虎斗,不敢急急下注投资。须知道身在洛阳城中,一旦押错骰宝,站错队列,将后悔莫及,一子错,满盘落索,这不是精明的洛阳人所会做的事。
相反,远处的一些势力,却纷纷向李密表示归降或者同盟,不过李密此时寄货可居,吊高来卖,并不着急,甚至还没有进城,以示向洛阳百姓表明自己的善意。直到城中商贾派出代表,请李密到曼清院饮宴,才带着一支人马光明正大的进入洛阳。
饮宴必有回宴,回宴自然又有敬宴,敬宴之后还有回宴,结果,李密天天晚上都与众人于曼清院宴来宴去,再也不提出城之事。如此三天,大家已经完全习惯了李密在洛阳的驻扎,当然,就算不习惯,谁也不敢再提及请李密出城之事。
正当王世充急得快要上吊自杀无绳索而李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了。
当初让王世充以一百人打发出去守偃师,据说让祖君彦率六万大军外加五千突厥狼骑碾成了齑粉的徐子陵,竟然大胜而回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他是用什么办法打胜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没错。
至少,当所有的洛阳人在徐子陵的前锋部队,骑着突厥人的五千战马,呼啸而回,将驻扎在外面的李密大将迫得退入军营,还将逃避不及的小部队碾成齑粉的情景每一个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人怀疑自己在做梦。如果怀疑自己的眼睛,也可以自耳朵里听个明白。
一骑自那五千骑兵中策骑到洛阳城下,运起内劲朝里面暴吼道:“洛阳众人听着,徐军师已经将侵袭偃师的祖君彦部消灭,回师支援大郑国主王世充,讨伐入侵洛阳城谋害洛阳百姓的瓦岗奸贼李密。徐军师的大军不日而回,凡通敌卖主者,杀无赦!”
“瓦岗奸贼李密。”那骑又大吼道:“有我军天威在此,速速投降,否则全军覆没,就在眼前。祖君彦部的六万大军,还有突厥人的五千贼骑,就是前例。”
这一个消息彻底震呆了洛阳城。
尤以王世充和李密震动最大,王世充感动得洒泪不止,而李密则痛苦得欲哭无泪。
祖君彦明明说胜利就在眼前,六万大军无损,还将收得对方精锐。敌军无粮,群龙无首,又失民心又失险地,而己方有六万之众,有偃师城守,有虎牢洛口两军助援,有突厥人五千狼骑,如何还会让对手打得全军覆没?如果是一个傻子来指挥,相信也不可能会落到如此地步,偏偏那个人还是以智计和谨慎出名的军师祖君彦。
这怎么可能?
李密想不明白,可是他知道,这是事实,因为城下正有五千人骑着突厥人的战马在城下肆虐。
到底这一个徐子陵是施了什么神通法术,是如何用一百人歼灭祖君彦六万多士兵的呢?这一个问题不但李密想知道,就连洛阳城中每一个百姓都想知道。可是只有一个人不想知道,王世充,他不愿意想起自己没有派出过一兵一卒一粮一草去支援徐子陵,他更愿意在此时想起平时是如何厚待徐子陵的。
可是他想不起来自己曾有什么地方厚待过徐子陵,这让他绞尽脑汁,很是苦恼。
不过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运气。
他是天下第一有运气的人,没有办法,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运气实在好到了让人嫉妒的程度。
在这种危难的时候,除了上天,谁也没有办法助他一把。可是偏偏上天就给他派来了徐子陵,一个可以带一百多人出城,就可以把祖君彦六万多人和五千多突厥人横扫的奇人。在洛阳城破之时,他竟然还会听从自己的命令,火速回援,甚至还称自己为大郑国主。
王世充不对自己的运气不服都不行,他士气大增,信心百倍。
此时皇城之内的大郑士兵同样士气激增千百倍,简直感动得无以复加,觉得热血沸腾。第一次,他们对城下的瓦岗军觉得似乎并不怎么样了,因为他们六万人,竟然让徐军师用一百人打败了。
没有人细想过到底徐子陵是如何用一百人打败祖君彦六万人的,他们想不通,也懒得想,他们只知道结果,只需要知道结果。
李密在城外足足还有三万人,但多为工兵杂兵,稍有战力的,也只是守粮的士兵。
如果说外面的杂兵工兵可以硬生生用他们的攻城器械攻破一座城池,那么,徐子陵的五千骑兵可以在他们没有摆好挡箭铁牌车和投石车之前,将他们统统碾成肉泥。这就是骑兵和步兵的分别,也是精兵和普通工兵杂兵的分别。
李密最少在外面还有五千以上的精兵,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出动。因为他们守着李密的粮营,一旦让徐子陵的骑兵攻击粮营,付之一焚,那么李密大军相信就会迫入绝境之中。
瓦岗军唯一的安慰是,陈智略和樊文超两部正接引两万多自翠云谷的瓦岗军偕粮草前来,相信这两天就能抵达,如果有他们加入,相信城外的防御会安全得多。当然,这得保证对方完全没有发现并且偷袭这一支漠然不知己方在偃师大败的部队。
李密思量再三,觉得得开城出兵迫退那五千暴肆狂虐着瓦岗军心魂的骑兵,接应城外的部队进城,否则城外的士兵崩溃是迟早之事。
出兵之时,李密觉得不宜迟,但也不宜太早,因为此时外面的骑兵士气和气力正盛,而己方的士兵士气大跌,不宜马上出兵。于是他亲自到营中慰问一番,备下酒肉,让士兵们饱食一顿,再一边激发士气,然后让士兵们休息半天,等到黄昏时出城。
有李密鼓励,瓦岗军士气多少也回复一些,特别是蒲山公营和重甲步兵,完全无畏地出城,如果不是李密严令禁止,他们甚至想向那五千骑兵反冲锋,把他们一击而溃。李密的蒲山公营也有三千余骑兵,而且尽是精锐,不过在攻陷洛阳时已经折损近千,剩余两千骑,他不敢让这两千精锐骑兵就那样跟对方强拼而光,这可是他保命的本钱。
有重甲步兵上万,又有骑军两千,甚至有弓箭手两千,一起出城,徐子陵那五千骑兵倒也不敢造就。
不过此时在洛水驶来了一支船队,距离千步以上,就可以用强驽射杀瓦岗军,而自己则停中水中,让瓦岗军徒呼奈何。除非用投石机推近对射,否则无人能动这一支水军,教李密差一点没有郁闷得吐血。陆上有数千骑兵,而水中有战船重驽,难怪先前那个叫战的骑兵口气那么拽。
幸好船上的驽箭似乎有一定的数量,射倒了瓦岗军一两千人之后,那支船队就缓缓回航了。
正当瓦岗军的士兵齐齐松了一口气之时,远方火把漫如火龙般出现,于昏暗中蛇延而来,近千骑奔驰如风般赶到,蹄声震耳欲聋,会合了那五千骑兵,直向瓦岗军而来。
为首骑着黑色神骓者,正是徐子陵。
第397章 天险死地
眼看对方来势汹汹,李密无法,只得下令尽快把粮食运进洛阳,而一干等攻城器械,尽数销毁焚烧。这些东西可不能落入徐子陵的手里,否则那感觉可不好受。虽然李密有信心守住徐子陵的攻击,但久守之下,万一让城中内应打开城门的吊桥,重演自己攻陷洛阳那一幕,相信他李密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李密派出重甲步兵在前,骑兵守护两侧,弓箭手在后,工兵杂兵加紧运送粮食进城,少数斥候则加快速度烫烧掉军营。对于破坏一地的攻城器械和焚毁的军营,李密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可是没有办法,敌方太强大了,骑兵足足有五六千人,不可能分兵组成犄角来对付。
再说,万一城外的士兵哗变,或者守将受诱投降,那更是恶梦一场。
所以,李密决定整支军队撤军回洛阳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