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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拯救大唐MM-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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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淑妮呆呆地看着徐子陵的背影,独自一人幽幽回房去了,带点失魂落魄似的。

而她的闺中密友荣姣姣则连忙跟上,追过去搂住她的香肩,一边小声地安慰着她。此时空荡荡的大厅多了一个黑衣人,他不知何时出现,坐在角落的阴暗里,双目如鬼火一般。

在皇城军营整军待发之际,徐子陵把手中那个小东西喂食一顿,又抛向了天空。

城东大郑军的大帐里。

“如果不是事有变故。”沈落雁淡淡地道:“几位还真不能就这样离开我们的大帐,就算你们推说毫无关系,但毕竟秦王与齐王为唐主一脉,为兄弟骨肉。你们秦王为亲兄弟,而来使手段来强抢巧夺我们夫君这一个义兄弟的东西,可真是够兄弟啊!”

“齐王之举。”李靖拱手行礼道:“秦王实在不知,否则无论如何也会制止。之前之诺,还请大家以金口说过为凭。至于李密大军之事,李某愿意率秦王之下的虎贲玄甲骑两千,来助诸位。”

“两千人管个屁用!”杜伏威大吼道:“连老子都不敢动脑袋的神威大炮你们拿了,光出两千人算什么?”

“秦王殿下轻骑而来。”庞玉也拱手道:“两千骑已经是极限,非我待不尽力而为。”

“剩下的要卫护那个什么齐王吧?”翟娇也大吼如雷道:“你们大唐军如此狡猾,亏徐子陵他还当你们的秦王如兄长般尊敬,他真是瞎眼了!李密你们不用出力了,我们足够人手,你们还是护着你们的齐王夹着尾巴逃回长安吧!只希望你们不要让我的复仇军看到,否则看一个杀一个!”

“误会已结。”长孙无忌大咳,脸上升直一丝潮红,弱声道:“我们多辩无用,但是我等必为秦王出一份气力,纵死,也要雪洗秦王所蒙受的不白之冤。”

“报。”帐外此时又传来一声,一个士兵冲入帐中,向沈落雁鞠身行礼道:“城中徐公子传出密令,请沈军师过目。另外在城南方向,暗哨们发现李密大军已经离城十里,因为瓦岗军留有精锐的蒲山公营押后,暗哨们不敢过于接近,不知他们的前军动向如何,也未探明他们去向目的,请沈军师定夺。”

“唔。”沈落雁接近小竹筒,抽出小纸条看了一眼,又给边上一直不作声的商秀珣看了一下,商秀珣看完之后点点头,就把那张纸片烧掉了。

这一个举动让庞玉长孙无忌他们眼前一亮。

原来这个一直默不作声的飞马牧场之主商秀珣竟然是参与决策之人。而相反,刚才那个怒气冲冲的东溟小公主单琬晶却不是看密令之人,由此可见,这一个飞马牧场之主,显然也是一个率兵打仗决策千里的人,而那个东溟小公主则不是。

看来,一直隐藏在背后的,果然有飞马牧场的精骑相助,否则,徐子陵绝对不可能一下子就打败突厥人的五千狼骑。

庞玉和长孙无忌对视一眼,同时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夫君说了,此时瓦岗军刚刚出城,士气正盛。”沈落雁淡淡然道:“他建议最在少两个时辰之后,我们才天始出兵追击,他率大郑军会在一个时辰之后在洛阳歼灭残部,杨老将军,请率五千军马,进城相助。秦将军,你率五千精骑于两个时辰之后向城击暗哨留下的痕迹追击。商场主,你也率五千飞马弟子向另一边迂回包抄。”

“刘将军。”沈落雁抛着一个令牌,抛向给刘黑闼,道:“请命属下崔冬率两千人在秦王部属接走独孤家及越王之后,进驻宫城。刘将军则带部属精兵一万,沿途支援,剩余部请留在原地,等候调拨。杜总管,你也可以派出两千人进驻宫城,不过精骑请出动,配合攻击,你可以随我的大军而动,也可以自由行动。”

“王玄恕将军。”沈落雁把案面上的一封书信递出,让大步上前的王玄恕接过,道:“请回禀你的父皇。”

“得令。”王玄恕口说得令,但面带犹豫,他却不敢反驳沈落雁的军令,因为她不是徐子陵。

“玲珑娇。”沈落雁把信抽了回来,把信递了出去,交给不声不响滑出来的玲珑娇道:“看来玄恕将军无法完成这个任务,还是让他为本军师牵马吧!”

“得令。”王玄恕大喜,他心中已经有决定,再也不想回去做那个洛阳的王子了。

“那我呢?”翟娇大吼道:“怎么没我的事啊?”

“你守好你的西苑。”沈落雁轻描淡写地道:“如果你敢临阵逃脱不遵本军师的军令,虽然你是友军,但小心徐公子回来赏你一百军棍,以儆全军。”

“得令。”翟娇一辈子也没有那么开心过,虽然即将被打,可是徐子陵那个小子怕什么,他一回来了,吼他两声,再挨两棍,那就过去了。

这一个沈军师,无非是想煞煞自己平时对徐小子的不敬,故如此做的。

她倒是挺护着徐小子的。不过这一回为了杀死李密那个奸贼,自己挨两棍也就算了。

第407章 收复洛阳

“他很小心。”王世充带点泄气地道:“连朕的杯子也不碰一下,他对朕的防范之心还是很强啊!”

“如果美人计不成。”那个黑衣人平静如水地道:“那我们大明尊就出动所有人手,把他强行抹杀,不过最重要的是,得先让他自静念禅院那帮秃驴处拿回和氏璧。在此之前,还请皇上忍耐一下。皇上看他早就居功自傲,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而手下众将也归心于他,皇上切不可有妇人之仁!”

“只是万一如此……”王世充又微微叹息一声道:“难免会有世人悠悠之口,而且朕的内心,也颇有不安之处,毕竟目前……唉,可惜他不是朕的儿子,否则朕必不用如此为难!”

“玄应太子我们大明尊的人随时可以救回。”黑衣人缓缓道:“而军营上玄恕王子,磨练之后,想必也大有长进。皇上可在两位王子之中任取,莫把大郑之国给了外人。徐子陵再好再有才能,那也是外人,皇上可要三思而后行。”

“就按国师的计划吧……”王世充长长叹息一声,又轻轻摇头,仿佛一下间苍老了不少。他把手中的金杯一饮而尽,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闭眼睛,定定神,再费力地离座起身,疲惫之极地回房休息去了。

徐子陵率众悄然无声打开皇城之门,外面守御的精兵早让李密撤走,虽有军令不得休息,可是此时正是午夜时分,天寒地冻,又没有人监军巡逻,瓦岗军的士兵也躲在外面临时充公的商铺民居里休息。一些外哨警卫之人,也围在小棚里烤火,一边喝着酒暖身。

徐子陵悄然无声而至,一一割喉。

随后的烈瑕看见徐子陵那熟练得自然随意的杀人,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他一下子明白自己与这一个徐子陵的差距,大家同是高手,可是徐子陵是有战场上浴血磨练出来的,骨子里多了一种视人如无物的杀气,这一股杀气简直能让旁人看得骨头发软。

就算烈瑕杀过很多人,可是相比起徐子陵来说,他身上的杀气那简直就是儿戏一般。

徐子陵不管这一个烈瑕怎么看,反正这一个烈瑕迟早会死得很惨,他也不在乎让这个号称五明子最强者的家伙活多两天,吓唬他多两天。

手一挥,陈长林郭善才段达等外系大将鱼贯而出,按照徐子陵的计划,带着手下亲卫,作最前列的冲锋。

外系将领除了朗奉派去守御皇城另一面宫城的敌人骚扰,全数尽出。朗奉大喜,能不战,那自然是躲在屋子里烤火的好。而且他是王世充的心腹,看得懂王世充的真实心意,隐隐知道这一个意气飞扬的徐子陵迟早也有功高震主之日,故更不情愿和徐子陵走得近些。

王氏亲系的王弘烈,王行本,王泰镇,王世恽,王道恂等人皆不出战,负责带领二万军马拱卫皇城,王弘烈守宣仁门,王行本守东太阳门,王泰镇守含嘉门,王世恽守德猷门,徐子陵他们此由南面的承福门鱼贯杀出。

外系将领也颇多,除了陈长林,郭善才,段达等几个大将之外,还有王隆,杨汪,崔弘舟,薛德音,孟孝文,王德仁等几位将领,他们人人各领一支亲卫,也在数千人之上。

在徐子陵的指挥下,他们开始袭营,先一间房屋一间房屋的搜杀,而越来越多的士兵跟来围堵敌人。而徐子陵则与陈长林的一支骑兵直奔东城门。徐子陵他们的马蹄声还没有来得及惊震起沉睡的洛阳百姓,皇城之下早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喊杀声震天而吼。

马蹄声急捣如雷,现在与时间赛跑,必须得在东城门的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赶到。

洛阳很大,一时无法把消息准确传抵,东城门的瓦岗军守卫只要不绝望地锁死绞盘,那么徐子陵就可以抢得控制权,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让等候在外的杨公卿进城。城内的瓦岗军数量众多,虽然无甚战力,但是一旦惊恐,四处逃散,必然四处纵火,杀伤城中百姓报复。

到时纵然大胜,也伤及洛阳的元气。

徐子陵要的是完整的洛阳,而不是一座废都。

烈瑕不明白明明是大胜之局,为何徐子陵如此着急,不过他没有发言权,而深恐问多有失,让徐子陵听出他对军事一窍不通,只是来此监视之用。

东城门不少人听到喧哗,起来看看,一个偏将满口酒气地打了个呵欠,咕哝两声,正准备回去倒头再睡。

徐子陵率骑如风赶来,让东城门的守卫人人警惕起来。

“密公有令,你们严守城门。”徐子陵大吼,假传命令道:“守将何在?外面可有异常?此时乃密公攻击皇城之机,城门万不可有失,你们必须万分小心。守将何在?”

“本将在此。”那个偏将不得不站出来,应喏道:“谨领密公之旨。”

这一个偏将本来还以为徐子陵是蒲山公营的亲卫,特别来传送命而来了,却不知死神降临于顶,正在无声又狰狞地大笑。

“将军听着……”徐子陵策马上前,井中月闪电而出,一刀将那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偏将那人头砍飞,然后直扑向城头之上的绞辘,东城门的士兵还正想不明白蒲山公营的亲卫为何斩杀自己的将军,莫非密公知道了将军在值勤时偷偷喝酒?

众士兵正傻楞之间,徐子陵运刀如飞,连斩几人,直抢城头的大城楼而去。

这时,众士兵才明白这是敌人,可是陈长林早已经率众策马狂奔杀上,汹涌而来。本来大郑军的亲卫们就人多势众,训练有素,又士气高昂,再有马在骑,居高临下,东城门的士兵一击而溃,四处逃命,再也顾不得守卫东城门的绞盘和大闸。

没有了精兵把守的城门守卫,禁不住一下的冲击就崩溃了,徐子陵杀尽守卫在城楼里的士兵,转动吊桥的绞辘,放下吊桥。而下面的陈长林,也亲自搬开巨木和大闸门闩,推开沉重的城门,让杨公卿部进城。当天空中一朵烟花大城楼顶上爆起,城外的大郑军营一片欢呼,数千人轰然出营,直向洛阳大开的东城门奔来,为首者,正是老将军杨公卿。

烈瑕刚才偷看徐子陵手中自无到有,把井中月变出来,目光就一直在闪烁,心里不知是何种想法。

洛阳城外三十里遥的一处,李密正在队伍的中间,骑着一匹白马,由一个力士牵着,费力地走在这雪泥湿滑的道路上。地上厚厚的积雪在万人走过之后,竟然变成如此泥泞和湿滑,不但不能策骑快行,而且缓行也不时有士兵滑倒,重摔于地。

李密的重甲步兵行在这冰寒地冻的雪道上,吃尽了苦头。

他们身上的重甲能保护他们不受刀剑之伤,但是却不能保护他们不摔倒于地。相反,一旦他们摔倒,更难爬起来,他们的身体重量,甚至会把不少士兵摔伤。不过就算是摔伤的士兵也极力挣扎前进,现在不是歇息的时候,更不是治疗的时候。

现在,他们在逃命。

一些摔伤摔断了腿的马匹,为了防击它不住的痛鸣引来敌人,如果不能随行的,一律将它们斩杀,再用雪粉勿勿掩埋。

比起李密更加烦恼的还有李元吉。

李元吉身边站着那个瘦猴一般的李阀一流高手李南天,也愁眉莫展。他们想不到这一个神威大炮如斯之重,在船上不觉,可是如果要用人力运送,那简直就恐怕把所有的人累死,也送不回长安。

如果在平时,也就也罢了,可是现在在紧急时刻,万一让敌人发现追来,弃神威不顾不是,不弃此宝贝更不是。李元吉身边站着面色苍白呼吸急促的尚明,他四处打量一下,急急对李元吉道:“齐王,现在得快想个法子,否则让人发现,一旦追来,那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一番心血也就白费了。”

“本王正在想!”李元吉没好气地吼道:“你没看本王正在想吗?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呢?你他妈的当初就怎么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呢?”

“尚明公子。”李南天连忙打圆场道:“齐王脾气急燥,口不择言,请勿见怪。”

李南天说完,又轻轻碰一下李元吉,示意他发个话。这一个尚明可是东溟派中高位人物,肯定知道东溟派不少秘密,还是他们日后所倚重的人物,如果现在一旦呕气而去,那么纵得神威大炮,也无人会用。

“那个,本王一时情急,失言了,尚公子见谅。”李元吉心中狂怒,不过表面口气倒是放软了。

“不敢。”尚明一看远处有马蹄声自极远处传来,隆隆如潮,越来越近,而且漫山遍野,看来追来的大军极多,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拱手道:“齐王殿下,现在不是较礼之时,请尽快把神威沉入水中,再派人分兵上路,否则大军一到,我等皆在劫难逃。”

“这东西沉入水中还有用吗?”李元吉一听大愕,不过眼看追兵将至,只得命令手下照办。

“只要我背上这三颗霹雳神威弹还在。”尚明身后背着一个奇大包裹,他自信满满地道:“任何时候捞起神威大炮,那么也没有问题。敌人的大军快赶来了,大家快点。齐王,请分兵多路,迷惑敌人的视听,齐王与李将军也不宜跟本公子同路,我们得这样撤离……”

李元吉极自傲,心中暗骂。

他虽然不想听尚明的计划,但苦于别无他法,只得照办。

黑暗中,李元吉的人马分成四五队,向各个方向奔逃。而齐王李元吉和李南天,也在大道上由五百亲卫护着,一路向长安的方向策骑。

第408章 玩的是你

徐子陵一开城门,回身下了城楼,又偕陈长林向城南而去。

烈瑕急急跟上,不心中直是埋怨这一个徐子陵怎么就那么喜欢逞英雄?事事抢着去做,身为军师,派人去做不就行了?不过他来不及埋怨太多,徐子陵与陈长林跑得早就没影了。

洛阳城中,大郑军欢呼汇合,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欢声雷动。

“瓦岗军听着。”杨公卿在震耳的呼声中运起内劲朝瓦岗军乱成一片的军营大吼道:“你们的蒲山公李密早就抛弃你们逃走了,现在已经让我们大郑军重重包围。降者不杀,速速放下武器出营,我们不伤你们一人性命,如有抵抗,必格杀勿论!”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众亲卫带着士兵们吼声如雷,如浪涛般,一波一波地重压本来就已经快崩溃了的瓦岗军。

杂兵工兵们的士气本来就不高,一旦城破被围,而营中没有有力的将领指挥,顿时更是混乱,不少人已经抛下刀枪,放弃抵抗,以求活命。

另一边皇城之下的军营处战事已近尾声,士兵们更是震天大吼,欢呼之声几可摇撼整个洛阳。

除了城西最大的那个军营还在据营而守,还力图抵抗之外,其余数营接二连三投降,或者让大郑军一涌而上,一战而下。在这种城中没有任何壕沟没有箭楼没有拒鹿马没有真正守御器械的临时军营,士气低落的瓦岗军杂兵们根本就无法抵御大郑军的倾力一击。

大郑军的百人骑在大街上疾奔,来回捕杀和俘虏着四处奔逃的瓦岗军残余。

杨公卿亲身士卒,率部亲自攻入抵抗的城西大营。十数位将军为了给徐军师一个好印象,人人带着亲卫冲锋。瓦岗军在三个大将组织下拼死抵御,可是无论士气还是战力,无论地利还是天时,都无一优胜。等杨公卿部的亲卫赶到,手持重驽怒射,瓦岗军刹那崩溃,降者无数。

三位死忠李密的将军也自刎身亡。

于乱军之中,大明尊教的人趁乱救出还是洛阳大将的王玄应,勿忙给他换上太子龙袍,把犹在梦中的他带回郑国公府。

黎明时分,天色尚未大白,洛阳已经让大郑军一战而下,重新收复。

而宫城三条地道的出口处,在其中最大的地道出口。一支黑色重甲的虎贲骑接应着一支由无数男男女女组成的队伍,登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而关西方向撤离。为首者正是庞玉和长孙无忌,他们接应年幼又惊吓不止的越王侗上了一辆大马车,又把宫内一众宫女太监接上另几十车马车,然后率部向长安方向缓缓而撤。

江淮军和大夏军各有一千多人在看着,一看宫女太监们带着小包大包,就喧哗不止,甚至拦住去路。

庞玉和长孙无忌因为之前有协议,又经过神威大炮失窃一事,不愿再与江淮军他们多生事端,请越王侗下令,放下包袱,引着长长的车流,上路。

众宫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乱颤,甚至不敢高声痛哭,只能低声饮泣,一路垂泪。

一处地道口,独孤家的独孤峰正率着两三千禁卫与大夏军和江淮军虎视眈眈的对持,后来一个传令兵飞马而来,然后江淮军和大夏军才让开道路,让这一帮带了不少包裹的独孤家族人还有禁卫军上路。独孤峰虽然恼极,在人在低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不是李密刚好逃得那么及时,他的老脸相信还会丢丑不少,现在总算是安然渡过了。

独孤霸独孤策两人也无复之前的威风,默默策骑随着独孤峰便行。

独孤族人之中有老妇人由一个长腿美人扶出,大声咳嗽,却坐上了由江淮军这边准备的马车,缓缓而城东徐子陵一方的大营而去。马车后,族人皆大悲,下跪磕头者无数。一个瘦小老者和一个脸上有着明显伤疤的青年男子与独孤峰鞠身作别,然后带着两百余众,随在老妇人的大车之后,一路护卫而去。

独孤峰鹰目含泪,下马向大车连磕几头,再由独孤策扶上马,默默带着族人与禁卫,向关西长安方向而去。此时,这个四大阀主之一的独孤阀主,再也没有平时俯视天下苍生的威严,他低头不语,神色黯然。一干族人也个个面带悲容,妇人们轻泣不止。

江淮军与大夏军由另一个方向的地道口涌现进,还不待洛阳收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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